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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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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大好的机会。竟然是换一些无用之人。
    周承泰虽然惊讶,也只是略一犹豫便同意了。他知道周承安的目标是沈远宁,或许他谋划着活捉大王子的那一刻。便是要救沈远宁。
    商议好在哪里交换人质后,周承泰就起身离开。转身出了营帐。
    这时,有一个将领站了出来,十分不服气的说:
    “王爷,属下不明白,为何大费周章的生擒了南召王子,再如此轻易地放他回去?”
    周承安看着大家面带不服之色,便说道:
    “因为他们手里有沈睿,而我们需要一个懂水之人。”
    这时,大家才收起了方才的神色,还有一些觉得不值的人,见大家都不再说话,也就闭口不言了。
    路长风跟在周承安的身后走了出去,他知道刚才王爷说的话,不过是给救沈远宁找的借口,若是周承安不懂,如何能先借着船只的机关除了冯二,又如何趁着雾气生擒了南召王子。
    他是知道自家王爷的风流事迹的,就算真准备跟瑾玉郡主好,也不用如此费力,大可放任沈远宁在南召,说不定南召兵败之时,会杀了他泄恨,到时候瑾玉郡主岂不是更没有牵绊,他家王爷是不是傻了?
    路长风也就在心里琢磨,并不敢真去周承安面前说起。
    周承泰来到流离江边,回头看了一眼正向江边走来的周承安,驻足等了片刻。
    周承安走近后,周承泰看着流离江面说:
    “上次在此我还说不知道到何时才能见到二哥,没曾想这么快就又见到了。”
    周承安并没有接他的话,问道:
    “为什么?”
    他知道周承安问的是什么,问自己为什么挑起战争,周承泰大笑了几声,说:
    “二哥,我自小受尽了冷眼,太子与周承昌何尝拿我当兄弟看过,很小的时候我就想,我一定要站在最高的地方,让那些曾经欺侮我的人,俯在我脚下,颤颤兢兢的活着。从那个时候,我心里就一直有这样一个帝王梦。”
    周承泰说着看了周承安一眼,继续说道:
    “那次宫变若我得手,便也不用费心在南召经营了。”
    周承安听了他的话,很是吃惊,原来周承泰所要谋的是南召王的位置,此次战争,或许只是他想借机揽权。
    周承泰见他懂了自己的意思,便没再多说。周承泰准备上船离去的时候,转身对周承安说道:
    “那次沉船的事,与我无关。”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
    韩玉瑾回来半月之后,江城那边又传来消息:安王擒获的南召王子,换回了沈远宁,南召王子却在回程途中,不慎落水身亡,南召与我朝的战事更是一触即发。
    听到这个消息时,韩玉瑾的莫名的觉得心安,不知是因为沈远宁的平安,还是因为周承安的许诺。
    半月前韩玉瑾让琥珀留意琉璃的动静,是想到了当时在摇翠苑失火之时,琉璃的表现太反常了,她与玲珑并不亲近,却为了救玲珑被烧伤,之后却不邀功,平静的仿佛事情没有发生一般。现在想想,或许是为了隐藏她防火的真相?
    想来那时候的确是冤枉了翡翠。
    半月过去了,也不见琉璃有什么异动。正当韩玉瑾为自己的小人之心内疚的时候,琥珀进来悄声对韩玉瑾说:
    “郡主猜的没错,琉璃确实有问题。”
    韩玉瑾抬起头,问琥珀说:
    “你发现了什么?”
    “琉璃平时是管郡主的首饰,今日却去了书房,在郡主的书案上翻找着什么,奴婢不敢靠近。只见她塞了东西在怀里。我远远的看到她将几张写有字的宣纸给了厨房买菜的王婆子。”
    韩玉瑾眉头微皱,她想不明白,琉璃拿那些东西有什么用?便问琥珀:
    “可有派人盯着王婆子?”
    琥珀点点头。韩玉瑾又说:
    “不要惊动了她们,我倒要看看,她们要玩个什么把戏!”
    不出韩玉瑾预料,晚上盯着王婆子的护卫回来禀告。王婆子去了一趟越阳侯府,从后门进去的。护卫进不去,所以不知道具体去了谁的院子。
    就算护卫不说,韩玉瑾也是知道去了哪里,世上大概也就只有这么一人会这样“关怀”自己了。
    “继续盯着她们。再派几个人盯着侯府的动静,尤其是蘅芜苑里的人。”
    以前吃了那么多亏,总觉得是自己活该。本来就是因为自己的介入,打乱了所有人的步骤。便想着,或许自己离开便可以拨乱反正,离开,说是对沈远宁的失望,倒不如说是对自己的失望。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伤心伤情,不过是咎由自取。
    那股子憋屈窝囊劲儿好容易才压了下来,结果还有人想折腾,韩玉瑾之前心里翻涌的憋屈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无非是看着沈远宁将要回来,又给了陈月乔希望,怕沈远宁与自己再有牵扯,想将自己打入泥土,再也翻不得身。
    韩玉瑾怎么都想不明白,一个人的本性为何会扭曲到让人难以置信的地步。
    韩玉瑾一直觉得,陈月乔是个极聪明的人,怎么会去做自毁长城的事情,玲珑有孕,撑破天只是个庶子,一辈子翻不得身,何苦费心力使手段的去谋害,反倒累的自己的孩子胎死腹中。
    如今身子还没大好,只听得沈远宁要回来,便又迫不及待的向自己开刀了。
    韩玉瑾的气性被她激了起来,她倒要看看,陈月乔又要作什么手段来陷害自己。
    八月十五前,乾王府办了一场迎娶侧妃的喜宴,韩玉瑾始终不知道周承乾当初是如何设计了温怡,只是后来听说孝昭帝发了好大一通火,还是承恩公出面向孝昭帝提出了要求收回赐婚的旨意,说温怡配不上安王。
    之后没过几天,周承乾便去了承恩公府提亲,起先承恩公是不愿的,同样是公爵之家,李卫姬为正妃,嫡长子都已经生了,地位稳固,把温怡送到乾王府做侧妃,承恩公拉不下脸。
    周承乾也是无奈,总不能再请孝昭帝下旨,不然,孝昭帝就该怀疑自己的动机了。
    后来还是温怡自己想通了,点头同意嫁给周承乾做侧妃。
    周承乾为了视其重要,便将纳侧妃的仪式办的隆重了一些,却也细心的顾虑到李家,并没有越过李卫姬。
    韩玉瑾见到李卫姬的时候,没想到李卫姬比之一个多月前瘦了那么多,设身处地地想了想,也只有长长的一声叹息。
    周承乾有着一颗不折不扣的帝王心,女人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可利用的棋子,他从来没有为任何人费过心,当初选正妃的时候,也是权衡利弊,选了李家,并不是有多中意李卫姬,只不过是因为李家最合适,而李卫姬的身份也足够尊贵。
    温怡与李卫姬敬茶的时候,韩玉瑾看着这一幕,觉得异常堵心,瞥过脸去,不再看她们二人。
    新人送进洞房,李卫姬堆着满脸的笑,长袖善舞的在宾客间周旋着,韩玉瑾都替她感觉到累,随后想到,将来周承乾将是帝王,她有一后宫的女人要应酬打理,眼前的这些,便不算什么了。
    站着多高的位置,就要受多大的寒冷。
    韩玉瑾发呆的时候,有一个小丫鬟过来传话:
    “问瑾玉郡主安,我们县主有请。”
    韩玉瑾不明的问道:
    “你们县主是?”
    那丫鬟巧笑嫣然,回道:
    “我们县主是温怡县主。”
    韩玉瑾不知道温怡请自己做什么,如果是头一次做新娘子怯场,也该是请她的闺蜜陪着才是。
    虽说不明白,韩玉瑾也没拒绝,便跟着那个小丫鬟去了。
    到了新房的时候,韩玉瑾看了看四周,果然装饰的美轮美奂,自己那屋子这会会被甩出去三条街。
    只是,这满屋的华美,却坐了一个清冷的新人。
    温怡的妆容很浓,根本看不出她的神色,只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无尽的冰冷。
    韩玉瑾恭喜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笑语盈盈的说:
    “温怡姐姐今天很美。”
    温怡抬起头看着韩玉瑾,眼神不见有丝毫回暖。
    “若是穿着正红色,只怕是更美。”
    韩玉瑾一噎,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
    随后又想到,温怡本是要做安王正妃的人,如今却只得了乾王的侧妃,这落差,肯定一时半会难以接受。不过,以后乾王是皇帝,混得好,温怡落个皇贵妃也说不定,到时候就比一个王妃更加体面,想到这些,韩玉瑾温声劝道:
    “姐姐放心,看乾王殿下重视的程度,姐姐日后也是个有福的。”
    温怡听了,脸上只是浮现了一丝冷嘲之色,韩玉瑾鲜少见温怡露出这样冷冷的神色,不由得尴尬,劝慰的话也无从说起。
    正在韩玉瑾不知说什么好的时候,温怡抬起了头,看着韩玉瑾,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说:
    “玉瑾妹妹,我很羡慕你。”
    温怡一直冰冷的神色,猛然间对自己笑得灿烂,韩玉瑾还有些不适应,随后听她说羡慕,心里便知道是因为自己左右夫人的位置,虽说她与自己情况不大相同,但本质是一样的。
    只是沈远宁与周承乾又有些不同。
    温怡还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周承乾走了进来,春风满面,声音爽朗的说:
    “说什么呢?”
    韩玉瑾见他走过来,行了一礼,正准备回话的时候,就听到温怡说:
    “玉瑾妹妹看我无聊,过来陪我说话。”
    周承乾低头看着温怡,目露温柔,极有兴致的问道:
    “哦?说了什么?”
    “妹妹说我是个有后福的人。”
    温怡说着还垂首一笑,似有无限娇羞,韩玉瑾心里惊讶,温怡哪里还有方才清冷的神色。
    韩玉瑾见这情景,心知不便再呆下去,便告辞了。
   
☆、第172章 风雨

到了九月初的时候,江城那边传来的捷报才让孝昭帝松了一口气。
    八月中旬的时候,沈远宁配合周承安,打了一场漂亮的水战,将后来顶替南召大王子的三王子烧死了在了那场战役中,南召王一个月内连失两子,且又被周承安烧了五千精兵,失了流离江南岸的守地。悲怒攻心,一气之下,竟然病倒了。
    周朝大军渡过了江,其骁勇善战的本色凸显了出来,一鼓作气地将南召军队赶到了岭南之地。
    安王初战告捷,一场战役中,南召王连失了两个儿子,和大半的国土,这损失不可谓不惨重。周承安在朝中的名声一时空前无二。当然,这都是后话,只说流离江那场水战告捷后,沈远宁就回了京城,刚好赶到了重阳节前回来。
    沈远宁回京城后直接去了皇宫,向孝昭帝请罪。
    孝昭帝并没有惩罚他,毕竟被俘也不是他的错,太子的死也与他无关,反倒是奖赏了他。
    沈远宁出宫的时候,三泉一早便在宫门口候着,见到沈远宁从宫里走出来,三泉上前哽咽的问安,沈远宁拍了拍他,便上了马车。
    回到越阳侯府,沈远宁率先去了世安堂,陆氏见到他,抱着就是一顿痛哭,又搂着他上下左右的打量,看有没有哪里伤着。
    陈月乔闻风赶了过来,走到院子里时,便看到陆氏拉着沈远宁问长问短的情景,,想到自己死去的那个孩子,一时悲从中来,走到门口时。竟不知要怎么面对他。
    钱嬷嬷眼尖,看到了陈月乔,便福了福身,给陈月乔问安,惊动了屋里的母子二人。
    从宫里回来的路上,三泉将家里的事大致跟沈远宁说了一遍,所以沈远宁知道陈月乔刚刚出了小月子。只是没想到月乔会憔悴如斯。瘦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一样。
    陈月乔见他望了过来,目光里充满怜惜,一时难以自抑。泪流满面,喃喃的喊道:
    “夫君。。。”
    沈远宁本就心软,这一声充满委屈与害怕的呼唤,更是让沈远宁自责不已。
    若是自己在家。又怎么会出现这么多事情。
    ※
    晚上,陈月乔睡着后。沈远宁坐起身来,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拿着衣服在外间穿好了之后,就推门走了出去。
    三泉跟在他身后。见他是去了书房的方向,谁料走到芝兰院门口的时候却又停住。
    沈远宁在芝兰院门口停留了许久,才转身去了苍暮轩。
    三泉看在眼底。心里止不住的叹息,若是将那东西交给世子爷。世子爷还指不定怎么伤心呢。想了想,还是没敢告诉沈远宁。
    回道苍暮轩,沈远宁问起了三泉韩玉瑾的情况,听三泉说韩玉瑾从西山搬到了忠烈王府,便以为出了什么事,眉头皱了一下问道:
    “好端端的怎么搬回忠烈王府了?”
    “这个小的也不知,郡主搬回去后,鲜少出门。”
    沈远宁随后想到什么似的,又问道:
    “郡主可曾与外界写过书信吗?”
    三泉听沈远宁问起这个,不由得一愣,心里想,莫非世子爷知道了?
    有了这个想法,三泉就不再犹豫,便把拿出了一封信,交给了沈远宁。
    沈远宁打开后,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只听三泉在一旁说道:
    “玲珑姨娘去后,夫人命我将芝兰院姨娘的东西收拾出来都烧了,我便发现了这封信,姨娘压在妆盒下,小的知道兹事体大,便一直收着,等着爷回来定夺。”
    沈远宁听完后,闭上眼,心中情绪翻涌,眼眶热的几欲流出泪来。
    许久,三泉听到他平静的说:
    “明日,你去忠烈王府将郡主与琥珀请来。”
    三泉看沈远宁的样子,知道他是伤情了,便问道:
    “若郡主不肯来呢?”
    “若她不来。。。”沈远宁停了一下又说:“你便告诉她,若她还想和离,我成全她的心思。”
    韩玉瑾不曾想一大清早竟然听到三泉这样一番话,琥珀在一旁也大吃一惊。
    想到沈远宁不过昨日刚回来,今天就踢出这样一个惊雷,必然事出有因,韩玉瑾心里猜了个大概,心也不由得冷了几分。
    “你回去吧,告诉你们世子爷,和离之事不劳他费心了,我自会向圣上请旨。”
    韩玉瑾声音平静,分不出喜怒。
    三泉见韩玉瑾依然没有动身的打算,为难的说:
    “郡主不去,要如何跟世子爷交代?”
    韩玉瑾抬眼看着他,眼中浮现一丝笑意,若仔细看,便会发现,那冷意几乎能将人吞没。
    “为何要向他交代?他以为他是谁?”
    语气中的藐视与轻贱,让三泉忍不住怒火中烧,明明做错事的是她,竟然还敢用这样的语气说世子爷,真是不知所谓。
    三泉没有胆子去跟韩玉瑾叫板,便负气的离开了。
    沈远宁听了三泉的回复之后,一言不发地就转身出去了,骑了马便直奔忠烈王府而去。
    韩玉瑾听说沈远宁来了,嘴角扯了扯,想给一个嘲讽的笑,似乎都没了力气。
    沈远宁看到坐在厅中的韩玉瑾时,一时觉得恍然如梦,当时出征的时候,千想万想,想着再相聚时,是个什么模样,韩玉瑾会哭?会笑?还是会埋怨?想着到时候冰释前嫌,以后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却万万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样。
    韩玉瑾也看到了他,隔着不远的距离,竟觉得自己看不清他,似乎与自己初见他时判若两人一般。
    韩玉瑾终是开口了:
    “我说了和离之事不劳你操心,你何故再巴巴的跑一趟。”
    韩玉瑾说的平静,似乎不含丝毫情感。
    沈远宁听到她的话,心中一痛,随后想到自己看过的两封信,字迹在脑海重合,一封比一封更让人锥心刺骨。
    于是,沈远宁说的话,就十分的语气不善:
    “你倒是盼着这天。”
    韩玉瑾不想跟他吵架,现在与他说话都觉得耗费自己的心神。
    “你出去,别在这儿扰乱我的清净。”
    沈远宁怒火一下被点燃,上前一步抓住了韩玉瑾的手:
    “若是周承安在这儿,你是不是才会高兴,才会欣喜?”
    ps:本文第一个小高|潮来了。
    感谢北辰若殇的平安符,折断的芦荟的平安符,吴千语的桃花扇。和渡花影、锥锥、粟子非的粉红票。昨天系统抽的厉害,遗漏了谁的,大家留言告诉我。L

☆、第173章 欲来

韩玉瑾听了他的话,眉头止不住皱了起来,又有周承安什么事?
    难道他不是为了陈月乔而来?
    韩玉瑾甩了甩沈远宁的手,未能甩开,便没好气地说:
    “关安王殿下何事,你休要胡扯。”
    沈远宁听到她的话里对周承安透着维护之意,更是怒火中烧,说起话来便有些口不择言:
    “原来那些流言我还只当是别人中伤你,如今看来,我竟是个瞎的,人在我眼皮底下,却跟别的野男人勾搭成|奸,好一个郎有情,妾有意。既然如此,当初何不让他破了你的身子,在我这儿充什么贞|洁烈|女,怪不得每次跟我同房都是诸多不愿,各种推托,原来是心里存了人,在外吃饱了。。。。。。”
    “啪”的一巴掌,止住了沈远宁的话,韩玉瑾被他的一番话气的当下就炸毛,心里疼的一抽一抽的,一巴掌打完犹不解恨,劈手就向沈远宁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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