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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谢郭嘉-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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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过来,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她唤了一声还站在门边的郭嘉,招他走到里面来。
    “在这里?”他反问了一句,脸上却并没有不好意思的神情,反倒大步走了过来,任由她把自己身上湿冷的外衣剥下来,身上只余了一件中衣,显得身子更为清瘦。
    “反正你也不在乎……奉孝,你怎么又瘦了?”她将他的衣服取下后,顺势环上了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胸膛上,深觉腰上细了一圈儿,简直“不盈一握”。
    她责怪似的嗔了他一眼,抬头又见他的下巴也变尖了,还带着青色的胡渣。
    “不单我,文若瘦得更厉害,他为了筹集军粮的事已经忙破头了。”郭嘉轻飘飘地将重点转移到荀彧那里去,语气颇像小学生,逞强道“我比那谁谁谁好多了”!
    司马黎拿眼前这“孩子”一点办法都没有,抬起头来蹭了蹭他下巴上的胡渣,亲昵了一番的同时,也在酝酿着如何告诉他一则他盼了许久的喜讯。
    “我就离开了片刻的功夫,你们又黏上了。”陈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两人分开相拥的身子,转头向他看去,见他捧着一叠衣服边走近边说:“也罢,幸亏奉孝你来得早,你要是来晚了,心心念念的儿子就得姓陈咯。”
    这不按理出牌的陈登!
    恐怕他也没想到司马黎还未来得及亲自说出口,他就调侃上了。
    郭嘉“哼”了一声:“我的儿子岂能便宜了你……”他的话刚刚说完,即回过味儿来,回头将司马黎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惊喜道:“阿黎,你……有孕了?”
    像他这样对世态淡泊的人,还真是鲜少这般喜形于色,不知等孩子呱呱坠地时,他会不会乐坏了?
    “嗯……”她笑着点点头,又迟疑道:“只是还未请医生看过,但……”
    她的例假已经两个月未来了,只是这话不好在陈登面前说出口。郭嘉一听,拧起了眉,但眼中喜色未去,略显焦灼道:“那该快请个医生来看一看……”
    陈登早就坐在一边喝起了茶,默不作声地围观夫妻二人恩爱欢喜,直到他听见郭嘉说了这句话,他才适时宜地开口说道:“本打算等雨停了再去请的,谁知你来的正是时候呢。”
    此刻的郭嘉恨不得再披上那蓑衣,亲自去请个医生回来。
    陈登瞥了一眼就看出他的意图,收起玩笑的申请,口吻严厉道:“你还真敢到我这里来,来了就别想着出去了。”
    他这话当然不是闹着玩的,只怕他这每日出入都有人在暗处盯着,否则郭嘉也不必行装诡异地偷偷摸摸进来。
    进来难,出去也不易。
    “你家外面是陈宫的人?”郭嘉的理智重回脑中,他披起陈登拿来的衣服,囫囵一穿,迫不及待地议起了正事。
    “是他的人可能性最大,”陈登断言道,继而淡淡地补充着:“我绝不会给他机会先下手。”
    郭嘉松了口气笑道:“看你如是说,我就知道你心中早就有了计划。怎样,实施的如何?”
    “上次在许都,你与我说起的那个郝萌,并不安分。”陈登轻点了点木案,沉声道:“我打算从他入手。”
    原来郭嘉还特意对陈登嘱咐过郝萌的事。
    司马黎看着他的侧影,遏制住了想要依偎过去的冲动,转而走到他身旁坐下,无比安心。
    “哦?”郭嘉扬了扬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对吕布并不忠心——因为一直未能得到重用,即便是投机取巧也不得其法,心中必愤愤不平。只要经人一挑拨,也能制造出风浪来。”陈登嘿嘿笑道:“听说他最近和陈宫走得近,至于原因嘛,尚不得而知。不过就凭这一点,也足够我发挥了。”
    郭嘉听后陷入了沉思,久久不语。
    陈登一直以来立志挑拨吕布与陈宫的关系,从中作梗,制造隔膜。听他话里的意思,就是要拿郝萌这个小螺丝钉借题发挥,把陈宫带进一次亟待发起的“叛变”里。
    “先前袁术和吕布的盟约已破,主公发军的消息应已传入吕布耳中了?”郭嘉没理他口中的“郝萌之变”,转而打探起这边的情报。
    陈登连忙摆了摆手,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样:“都怪刘备。”
    司马黎:“……”
    郭嘉:“……”
    刘备好巧不巧被高顺胖揍了一顿,终于找到了由头,马不停蹄地赶去投奔曹操了。有了刘备这条纽带,曹操又有了借口出兵徐州,当下对刘备摆出一副哥俩好的架势,豪气冲天:我帮你报仇!
    虽说刘备本就有心找曹操做下家,可若没有郭嘉从中周旋,也不会如此顺利。
    当初劝吕布投靠曹操的就是陈登,出了这么一茬事,吕布虽不会责怪他,但也必然没什么好脸色。
    心虚的夫妻两个皆沉默不语,坚决不泄露半个实情。
    “唔……”郭嘉又细想了一会,点道:“莫非吕布预备独自作战?”
    陈登呵呵两声,扯了扯嘴角微讽道:“袁术前日又来信了,欲重修旧盟。昨年往事,一笔勾销。”
    吕布上次与袁术闹了个老不愉快,原本说定把自己的女儿嫁到南方去,却在吕玲行至半路时毁了约,不仅将吕玲带了回来,还顺手斩杀了随行的袁术的使者。
    只是这回因为共击曹操这一个目标,两个貌合神离的诸侯又要走到一起了。
    司马黎听了也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一句,吕布真是:我虐袁术千百遍,袁术待我如初恋。
    “不过袁术这次加了砝码,不仅要吕布把女儿送过去,还点名要扶月夫人当做礼品。”陈登将细节一一摆在郭嘉面前,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利用的细节。
    “扶月夫人已经是……病弱之身,朝不保夕了。”司马黎又回想起前不久见到扶霜时的情形,没想到她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人拿她当一颗卒子。
    袁术不过是想借此试探吕布的诚心,若是扶霜能活着抵达南方,恐怕也避免不了被送给低阶军士的结局。
    郭嘉与陈登对视一眼,后者漠然说道:“但是陈宫定会竭力促成这次结盟,他也定力主将扶月夫人拱手送人。”
    郭嘉了然点头道:“懂了,你要陈宫’双重背叛’。”
    先是利用郝萌的不忠,和他与陈宫的往来这一点瓦解吕布的信任。再来,若是吕布不肯将扶霜送人,陈宫势必不许,到时又会发生怎样的龃龉,不言而喻。
    只是……
    司马黎觉得头痛得很。
    难题就在于吕布并没有世人想象得那样耽于情爱,且对扶霜情深如许。若是扶霜的身份还未曝光,这个方法尚且可行,只怕现在的吕布会毫不犹豫地将她送人啊!
    “阿黎?”郭嘉视线一偏,瞥见她暗自揉着太阳穴,又想起来一桩大事。
    “是不是倦了?还是哪里不适?”他转过身子,就要扶着她起来去休息。
    眼下的司马黎可是一身两命呢!
    “元龙,劳烦你请个医生。”郭嘉临走前还不忘拜托陈登一件要事,陈登的思绪本沉浸在方才的谋划中,倏然间被郭嘉这么一打断,思路也全乱了。他瞪了郭嘉一眼,又没法责怪他盼子心切。
    这一瞪眼的功夫,郭嘉早带着司马黎出了厅门,朝卧房走去。
    “不与元龙商议了?”司马黎惑道。他们正谈到关键的一链,这样匆匆结束未免太随意了?
    而郭嘉却不经思索地答道:“不急,等你歇下了我再回来找他继续。”
    他的嗓音温和到包容,说这话时,他的脚步停了下来。他俯身看向她,眸中多了埋怨的意味:“阿黎,你还是把我想得太过高尚了。”
    她怔了一下,又见他的眼底有了淡淡的愠怒。
    郭嘉抿着唇看了她一眼才道:“我不是一个为了自我抱负和天下纷争不管不顾的人。”
    “不要处处迁就我。”

  ☆、第65章 郭氏家暴

原来,他是这样想的……?
    司马黎一声不吭地靠进他的怀里,讨好似的安抚着他的背。久别重逢,她只想两个人相依相偎地过一段日子,不想浪费能和他在一起的时间……
    她抚着郭嘉的背的手停顿了一下,惊觉自己心中才闪过一个难以理解的念头。
    为什么她会这样想?什么叫做“不想浪费能和他在一起的时间”?
    郭嘉在此时回拥住了她,动作轻缓温柔,方才微微恼怒的情绪也平缓下来。他语气生硬道:“我不该对你生气,这不怪你……”
    “我会尽快带你离开徐州,好不好?”又过了数秒,他调整了自己的语气,趴在她耳边说道。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奉孝。”司马黎从他怀中直起身,对上他表情不多的面庞,一眼就看出了症结所在。
    自从他跟随了曹操,便一刻也不得安歇。就眼下的情况而言,只有速战速决是他们唯一的选择,也是最好的选择。而这种方式对战略者而言,是一种极大的考验。
    徐州是他的第一战。
    “我没有。”郭嘉抿着唇,淡淡地否定。
    司马黎也不想说他是争强好胜,抬起手拿指尖抚了抚他眼底的青痕,无奈地陈述道:“你最近都没休息好。”
    他这样喜欢睡懒觉的人都休息得一点也不好,可见他的精神压力有多大。
    这回他没再否认,又把她拉进了怀里靠着,像是赌气一样说道:“那今日不管元龙了,去陪我一起睡会?”话说到最后,他放在她腰间的手有些难耐地摩挲起来。
    司马黎脸一热,再次无奈地唤了一声:“奉孝……”
    “嗯?”
    “你忘了奕儿还在了?”
    郭嘉:“……”
    好像是忘了。
    *
    陈登帮忙请了个医生看过之后,确认司马黎是有孕了无误。见证了夫妻二人造人心路历程的陈登,也不由得跟着松了口气。
    “世侄来得不易啊!”他装模作样地恭喜了一番,最后被郭嘉连哄带骗地轰出了屋去。
    好在陈登对这般卸磨杀驴的做法见怪不怪,乐滋滋地跑去吃腌鱼了。
    这几日里,他为了照顾司马黎的妊娠反应,暂时告别了虾虾鱼鱼,眼下已是思之如狂。
    对比这个有追求的吃货,那边郭氏夫妇的思之如狂就正经多了。
    提议要一起睡觉的人是郭嘉,此刻顶着硕大的黑眼圈精神的人也是郭嘉。他守在司马黎的床边,已是兴奋得有些亢奋了。
    “年底……年底我就能当父亲了。”先是期待。
    “年底……我也要三十岁了。”又是怅然若失,不知怎的想起了司马懿的嘲讽脸,嘴巴张张合合地说他是“老男人”。
    司马黎被他强摁在床上躺着,看着他忧喜掺半的神情,忍不住开口道:“你今年才二十八。”
    郭嘉的数学真是差得可以。
    他闻言脱了鞋子,也躺到床上来,身子一翻将头埋到她身前,痛心疾首道:“到了年底,二十八这一年便结束了。二十九取整就是三十了……奕儿会嫌我老吗?”
    “……”司马黎将他的头从自己身上捞起来,顺手在他的下巴上揩了一把油,象征性地安慰道:“我不嫌你老。”
    她以前都嫌他小呢。
    郭嘉弯唇笑着拉起她的手亲了亲,才安心去睡。没过多久,他的呼吸渐渐均匀,老老实实地躺在一边,睡得深沉。
    他睡得香甜,司马黎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只能侧过脸静静欣赏着他的睡颜。
    刚才听他说自己要三十岁了,心里没由来的一紧。
    其实他看起来一点也不老,反而比少年时还要俊朗一些。以前他的脸白得像块豆腐,一派寒门贵公子的风范。如今面相稳重了些,还是比寻常男子白一点,也不知是不是被他下巴上淡青色的胡渣反衬的……
    他还这么年轻呢。
    她看了许久,不禁凑上前去,在他唇上偷亲了一下,才心满意足地合目睡去。
    梦里还是一片白色,只是这回没了风雪,素缟被悬挂在半空中,好似静止了一样。这次的梦里,不只她一个人。远远地望去,有一队兵马朝这里缓缓走来。马蹄踏在白雪上的声音沉重异常,马上坐着的人似乎都没有五官,像机器人一样驱着马走来。
    军队中有人举着高大的旗帜,暗沉的旗幡无精打采地垂着,看不清上面的字。
    他们……是谁的部队?
    她试图努力看清领头人的长相,可那人和他身后的将士们一样,没有五官,更没有表情。队列中的沉默带来的不是恐惧,而是哀痛。
    “阿黎,阿黎?”郭嘉温柔的声音越过天边,在她的耳畔响起,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她对着天边大呼——
    “奉孝!”话一出口,她也睁开眼睛,正对上郭嘉担忧的神色。
    床帏后一片透亮,已是第二日的清晨。
    睡了那么久,四肢上还是传来挥散不去的疲累。头也昏沉无比,仿佛被重重的积雪压着。
    郭嘉坐在床上,身上的中衣皱皱巴巴的,领子也扯开一些。他见司马黎睁开眼睛,却是满目无神,便把她抱起来搁在自己肩头上,轻声问道:“做恶梦了?抓得我这么紧。”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正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角,难怪他的衣服已经皱得不能看了。
    “嗯。”她像是缺氧的病人,靠在他身上汲取来自属于他一个人的气息,攥着他衣角的手松了松,又紧紧地环住他的腰。
    郭嘉不想她重提梦魇的内容,干脆不问,低下头用一阵细细的亲吻抚平了她的心绪。
    “最近一直做噩梦吗?”他将她鬓边被汗浸湿的发丝顺到一边,温声问道。
    她摇了摇头,嗫嚅道:“昨晚才……”
    这个梦,她已经许久没有再有过了。上一次做这样的梦,还是在许都时……当时郭嘉也在她身旁。
    “原来竟是因为我来陪你的缘故么?”郭嘉也想到这一点,不过只当它是巧合,还玩笑道:“那我还是走好了,免得阿黎再做噩梦。”
    “不行!不行——”司马黎不管他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的,急急地出声反对,就像小时候第一次去幼儿园,不想让爸爸妈妈走一样。她环着郭嘉的腰,力度又不自觉地收紧,勒得他“唔”地闷哼一声。
    郭嘉没想到她的反应那么大,轻笑着哄道:“阿黎松一松好不好?快不能呼吸了……”
    他以为司马黎大约是梦见了自己不在她身边,所以醒了之后才变得这样难缠。
    她听了他的话,松了松手,却还是抱着他不肯撒开。
    “奉孝,别去柳城那个地方……”她极少要求他做什么事情,他是知道的。这样貌似撒娇的话语,他极少听到,但也没忽视话中的一丝惊恐。
    郭嘉心觉蹊跷,虽不明她为何莫名其妙地提起“柳城”,也还是佯装无事地应承下来:“不去,我不去。我不会离开你们母子的,嗯?”
    “你要是敢去……我就带着奕儿改嫁。”司马黎依旧闷在他的怀里,宣誓似的表明决心。
    “……”郭嘉虽知她是在玩笑着恐吓自己,但手下还是忍不住在她臀上轻拍一下,意在惩罚。
    被“家暴”的司马黎低吟一声,无限委屈。
    “好了,看夫人这么可怜,我还舍得走?”郭嘉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放着她重新躺到了床上,哄道:“天色还早,再陪你睡一会?”
    片刻过后……
    “奉孝……你安分一点……”
    “唔,我不进去,别乱动。”
    “……”
    谁知道这一睡一忙之后,待两人真正起床时,已是日薄西山了。
    郭嘉先起来出去溜达了一圈,碰见陈登还被他调侃说:“你们夫妇两个再不起床,我就得再去请一次医生了。”
    这话说得好一个意味深长。
    郭嘉心照不宣地与他对视一眼,又轻咳了一声说道:“别叫阿黎听见。”
    陈登一脸“我办事,你放心”的表情。
    “我今晚叫了张辽一起喝酒,你来否?”陈登打了个呵欠,放下案牍上的公文。他想了想又道:“不过你不能跟他说你是郭嘉。”
    郭嘉皱眉:“张辽是谁?”
    陈登答曰:“吕布手下的都尉,日后可堪大用。你夫人也认识,也可问她。”
    郭嘉在心中将张辽这个名字念了几遍,愈发觉得熟悉。直到陈登提起司马黎的名字,他才记起。
    很久之前,董卓还在的时候,他们曾潜伏在吕布府上谋划。当时这个张辽就是董卓的贴身近卫,司马黎远远地看过之后,还跑回来与他吹嘘了一番。
    说张辽年轻有为,再过十年比吕布还要厉害三分云云……
    念及至此,郭嘉沉声说道:“日后着重注意一下这个张辽。”

  ☆、第66章 加更番外

午夜时分,郭嘉起身看了看已经被他食用完毕的司黎,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睡觉,毫无清醒意识。
    !
    他套上睡衣下了床,走到墙角里,悄无声息地拿起插在墙上充电的手机,蹲下身子鬼鬼祟祟地操作起来。卧室里只开了一排昏黄的夜灯,高大的身影蹲在角落里,一点手机,屏幕光荧荧亮起。
    司黎这个懒鬼的手机密码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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