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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好丈夫(邹邹)-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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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暗自庆幸,今天的打扮还算是鹤立鸡群。
    她应该不是觉得他太丑,实在看不下去。
    刚才在湖上擦船而过时,季青辰眼里对他的冷淡太过明显了。
    比在鼓楼上,还要冷淡。(未完待续)

  ☆、143 长者深意

他能感觉到,以前她最多就是疏远,防着他订了亲又勾搭她的意思。现在她那眼神,却是恨不得朝脸啐他一口,让他滚蛋的意思。
    是因为这大半年张学礼保媒的事情?
    她果然不明白张孔目的深意。
    虽然他楼云,也不太明白。
    在回来的路上,他遇上了受召赶来绍兴府的张孔目和骏墨。他还没来得兴师问罪了,张孔目的一番话却让他哑口无言。
    “大人,老朽确实未有替季坊主多占聘礼,也确实让她多陪嫁妆。叫她眼下察觉不出大人对她的庇护照顾。但老朽以为,成婚之后她自然会明白大人的深意。感激大人至深——老朽以为,只有叫陈纲首多多满意,才能让文昌公子与她成婚后夫妻和睦。”
    张学礼果然是成婚四十年,夫妻恩爱的典范,说起话来光是凭年纪就让他根本无法辩驳,只有耐心听着,
    “大人,文昌公子与王纲首不一样,也与大人您不一样。”
    他听到这句时,心里还惊了一跳,以为被这老于世故的心腹看穿他的心思。
    然而张学礼完全是就事论事,迎着楼云明显不怎么痛快的脸色,正色道:
    “王纲首和嫡母不和,大人您自幼失怙,这都是少了长辈庇佑的人生痛事。但论起成婚的事情自然就可以自己作主。季坊主将来也就不需要和婆母长辈相处。下官家中老妻当初嫁过来时,在我娘亲面前尽的孝心,受的委屈,下官到如今都还记得。只觉得百般补偿,都不能叫我心中安稳。”
    “……”
    楼云倒也听骏墨打过小报告。
    张学礼的老妻现在虽然是福寿双全。丈夫疼爱,但她当初过得并不容易。她连生了一儿一女,却都夭折,差点因为寡妇婆母太过厉害,被直接休回家。
    全靠着张学礼苦求,还有她贤顺忍受,才保住了一家和睦。
    听骏墨说。张学礼的老妻差点还跳过一次湖。
    当时是因为娘家出面为女儿论理说。她毕竟是为张家怀过孩子,没有休回去的道理。死也要死在张家才是礼数。
    结果那晚她就失足落水。
    被救起来后,只说是自己不小心。并没有说别的。
    但暗地里的风传。要么说是她是婆家逼得自尽,要么说是张家后门家用码头边上的木阶被抽松,是他她婆婆使人下的手。
    现在张母已经去逝,张学礼膝下也已经养活了二子二女。想来他对老妻受的苦楚是最清楚的。
    “文昌公子娶了季坊主,又得了随自己心意开书院的默许。看起来是称心如意。但他和季坊主只怕都心知肚明——日后,陈家二房里所有的海船、铺面都是他哥哥继承,文昌公子应该是半点都拿不到了。”
    张学礼深知陈家求娶季青辰的无奈,更知道陈洪要为自己的庶子谋将来。陈家当然不会让二房的海船、铺面落到季青辰手上去,
    “他在家中是受宠的次子,陈夫人必定是埋怨季坊主这样的媳妇的。陈二老爷主持八珍斋。被季坊主抢了十年的生意,他当然不可能偏着这个儿媳妇。季坊主想要在陈家立足。就得依靠陈纲首。”
    “……虽然说如此,但陈文昌并不会住在家中,他不是要去蕃坊开书院?”
    楼云自问,他当初要为季青辰保媒的心理,也是堂堂正正。
    他是娶不着,但盼着她过得好,难道也不行?
    再说了,陈家不分产业给陈文昌,季青辰当然就需要多占些聘礼才不吃亏。
    何况,他楼云可不是王世强。
    王世强在他要求下,用户部郎官的官位换取了他马上回明州城,答应向季青辰游说去京城的事情,楼云也不觉得有多少高兴。
    他如此行事,季青辰倒也罢了,她对着王世强绝不会客气,自然也会开条件不会吃亏。楼鸾佩虽然被冷落了一阵子,但只要她自己不在意,也能熬过去。
    但那沈氏还怀着胎,却被留在绍兴府里不理了。
    他本还以为王世强会带着沈氏回家中生产的。
    两个妾还是三个妾,这有区别?
    他王世强自己还是庶子呢。
    “大人,生而为子岂有不孝之理?”
    张学礼摇头叹语着,知道楼云这样没成婚的毛头小子,在做官上再精明,也根本不懂家中的夫妻生活,
    “文昌公子的性情老朽算是知道几分,他在泉州城中是有了名的自行其事,不顾他人眼光的人物。否则也不会远去东海求亲。但人孰无情?他受父母之恩,悠闲于林泉,不经商也不科举已经是伤了父母之心,他岂有不内疚的道理?将来就算是娶了媳妇——以老朽看来,他便是十二分地喜欢季坊主,在父母面前仍然是会退让。他这一次求亲也毕竟是为了家族。”
    “……张大人的意思是,如果陈家二房的老爷、夫人不满意季坊主,这婚事就成不了?”
    楼云打从退了亲,就觉得自己有希望了。
    但这话他是没办法去和陈家叔侄俩说的。
    季青辰的画像是他暗中弄到陈府的,陈家人去东海求亲,是他保驾护航的,现在转过头来说他早就看上了季青辰,让陈文昌让给他……
    这样的话,谁有脸说得出口?
    但要是陈家和季青辰之间的亲事本来就成不了,他自然是喜出望外的。
    张学礼一怔,诧异不解看着他,楼云早已机警地摆出了一副忧国忧民的脸色,张学礼便也摇头道:
    “大人放心。经此东海一行,大人在泉州海商中何等的威重?有大人为季坊主保媒,陈二老爷和夫人,绝不敢不答应这门亲。将来陈家在东海的生意必定会按大人的预见,渐渐起来的,大人的谋划万无一失——”
    “……”
    楼云觉得,谋事太高明,做官太成功,有时候真不是一件好事。
    “大人,文昌公子本来就是用这婚事,去换了他由着性子开书院的——”
    张学礼知道,楼云是盼着陈家和唐坊的婚事办成,如果唐坊这几年也不能去楚扬河道建码头,坊民就只能暂住到泉州蕃坊和澎湖岛上。
    季青辰自然就会开始与南洋做生意。
    扶桑唐坊也就和泉州市舶司,和福建海商牢牢捆在一起,再不可能倒向韩参政府了。
    东海财源,由此一举斩断。
    他向来是佩服楼云这一番连环谋划的,所以也耐心向年轻上司普及家庭婚姻知识,
    “大人也应该知道,大家子弟的婚事本就是父母作主,父母就算是由着他,他怎么可能完全不顾及家里?陈文昌的为人行事,他连家产都可以放弃也要去开书院,他自己是断断不肯受家里的拘束。但季坊主可就不一样了——”
    “张大人的意思——”
    楼云也算是在明州楼府里做过一两年的小厮。
    因为是同族,所以他知道的内情当然更多,倒也不是完全不懂内宅里的事。
    但因为陈文昌和王世强这样偏执却又出色的子弟毕竟还是太少,他楼云实在是太稳重太成熟太可靠完全和他们没有共同语言,所以他谦心向老心腹请教。
    “你是说,陈文昌他虽然是去开书院,也倾心于季坊主,但若是他家父母要留着季坊主在府里尽孝,他也不会出声了?”
    “自然如此。”
    楼云正觉得季青圾可没有这样好说话,陈家二房也不可能不管东海八珍斋的生意,张学礼却正色道:
    “季坊主是个厉害人。但她是女子,总有怀胎生产照顾孩子这样的事情。多的是让公婆插嘴的地方。这些家事上,文昌公子难道还能去和父母争论?丈夫不出头,妻室就得受委屈。这时候,能帮上季坊主的只有陈家的家主陈纲首。她既然是用心与文昌公子议亲,难道不应该眼光长远,先退一步结好叔父,以谋将来?”
    “……”
    楼云听得怀胎生产照顾孩子,就已经是瞠目了。
    他只是想让季青辰多拿些聘礼,多按自己心意留些嫁妆给弟弟们。
    其余的事,比如怀胎时婆婆要接她回家里照顾,她要拒绝岂不是让丈夫为难——这样的事,他一个男人委实是没办法替她去想到的。
    张孔目也不忌讳,继续向他普及了一些妇科养身的知识。
    比如怀胎十个月不能动气,坐月子一个月不能动气,孩子前八个月一个照顾不当,就有夭折的危险,女子产后三年内身体养不好,日后生孩子也艰难……
    “……”
    听到这些,楼云心知,这都应该是陈文昌这未来夫婿去为她打算。
    虽然他也严重怀疑,陈文昌不至于比他楼云聪明多少,难道他还能提前想这许多?
    但如果他不提前想到这些,日后她的日子听起来确实不太好过……
    陈家和唐坊,毕竟已经结了十年的仇。
    现在扶桑内乱,八珍斋的生意暂时起不来,陈家娶她的好处,只能从楚扬河道上拿了……
    “大人尽管放心。只要有大人在,陈文昌就算周旋得不好,但他毕竟尽了心。季坊主当然会愿意嫁给他。而陈家也必须要和唐坊结这门婚事——”
    “……”(未完待续)

  ☆、144 文昌离去

楼云已经被打击得麻木,他的思路自然被张学礼引到了婚后,不由得心中颓丧。
    季青辰只怕要等到成婚后几年,才会要意识到——陈文昌虽然也是和王世强一样是个偏执狂,但他毕竟不是一心要气死嫡母的庶子。
    他不可能和王世强一样,真的带着她在书院里分宅单过。
    而楼云也深知,她是不可能去讨好陈洪,在楚扬河道上退让的。
    所以,他在绍兴府,也只是和王世强交换了条件:
    季青辰写证词呈到大理寺,说明铜镜证物的来历。
    唐坊不能参加码头修建,但他楼云可以通过王安抚使在江阴州军的旧人脉,让季辰虎带着两百户坊民迁到江阴,在码头上吃河道饭。
    另外一百户坊民,随她迁到泉州蕃坊。
    此后,明州蕃坊也有三百名的落籍名额提供给唐坊继续迁民,这是王世强早就答应过她的……
    他正想到这里,身边草丛沙响,有人走近。
    楼云的眼光一瞟,看到了好奇走到他身边的,却是一只幼年丹顶鹤。
    它站着和他平齐,黑眼睛里透出孩子的天真,他便笑着伸出了手。
    那鹤儿看得他早就在手心里的准备几颗松仁颗,它不屑地一昂头,转头就离开了。
    “……”
    被嫌弃的楼云在内心咆哮了起来:
    山里的鹤明明都很喜欢吃的!他上次来的时候,它们也很喜欢吃的。
    都是被纪府养得太叼嘴了。
    白鹤亭四周鹤飞起落,它们早已经习惯了踢皮球的小子们,晴天下,它们雪翅上的黑边。如宣花纸上极品端砚磨出来的浓墨一笔。
    楼云的眼光透过鹤群,落到了正坐在海边垂钓,和明州知府家长子说话的纪大公子身上。
    他楼云不论为公为私,现在都要努力挽回他在季青辰心中的印象。
    将来宫中官家有意召她进见的事,那还不是时候。
    他要讨好季青辰,最直接的就是多给唐坊弄几百个明州蕃坊名额,叫她分栈点有足够的人手占住了两个海运河头。
    有了纪家。他在明州当然不缺人脉。
    此时的他。把打算盘的眼光从纪大公子身上收回来,眼睛里看着纪二在亭外横冲直撞,一脸杀气地抢皮球。
    他坐在白鹤亭栏杆边的慢慢喝茶。
    骏墨在船上一直跟着他,此时也悄悄走了过来,轻声禀告道:
    “公子,楼春说。陈纲首要亲自过来拜见公子。”
    陈家本来就有纪府的贴子,现在不见人影。当然还是因为两天前和季青辰争论的事情。
    坐了这一会儿,陈府晓园里的事情早就听人说过三四回了。
    他悄悄看着楼云的神色,刚才他也在船上看到了季青辰,因为画舫上的光线斜照他看得比公子还清楚。倒也佩服自家公子沉得住气。
    季坊主那笑中带冷脸色,就差在脸上写上几个大字:
    倒霉催的,怎么又遇上这混蛋了?
    “楼叶呢?”
    楼云问着去向陈家晓园递消息的家将。“陈文昌真的准备回泉州城了?”
    “公子,楼叶还没有回来。”
    刚才纪大公子就提起过。陈家海船递了出港的公文,像是陈家有人要回泉州城。
    “公子,说不定是陈纲首来见大人,就是他要回去……”
    骏墨不知道他为什么认定了是陈文昌要回泉州城,但一转念,也觉得陈洪知道大人来了明州城,绝没有不围着奉承居然离开的道理。
    所以离开的只有陈文昌。
    ——他这是觉得婚事太麻烦,甩下这一烂摊子,回家里去了?
    “公子……”
    骏墨不禁觉得这才是他家公子的大好机会。
    陈文昌在季坊主面前充男子汉、充情深充了大半年,终于顶不住了。
    楼云却是一脸的喜怒不明。
    他倚在亭柱上,眯眼看着天下的蓝空春日,耳朵里全是年轻小子们踢球的热火朝天,他只觉得为了泉州陈家的婚事,他到东海上吃了一年的海风,腔里这颗心都吹老了,叹了口气,
    “陈文昌倒是用心。他这是要回去和父母商量这婚事呢。”
    也不等骏墨疑惑发问,他直接放了茶,转头看他,
    “陈家的聘礼里有一份,我记得是陈洪拿出来的八珍斋份额?陈洪出了聘礼,他当然就能和季坊主争嫁妆。否则他也没有资格在陈家的梅花台直接催季坊主。陈文昌回去是想叫家里多拿一分聘礼,不叫陈洪出这个头。他只有先把这件事摆平了——”
    骏墨听得咋舌,他在唐坊这大半年,早知道陈文昌在婚事上是个有担当的人,现在更愁着他越来越招季坊主的喜欢,但楼云却又道:
    “现在陈洪来找我,只怕他是不想管这侄儿的想法,他自己是不打算联这门亲了”
    骏墨万万没料到陈洪突然转变,他还来不及问原因,就替楼云大喜了起来。
    “公子,既然如此——”
    陈洪来主动开口,只要楼云顺水推舟答应让陈家不结这门亲,岂不是皆大欢喜的事情?
    楼云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小声骂道:
    “恶人全是我做了,我犯得着?”
    他现在太知道陈洪的想法了。
    如果她季青辰的兄弟使不上力,非要靠着陈家才能在大宋立足,他根本不会让陈文昌娶她。随便挑个旁系的平常子弟,就足够了。
    他本心还是想让陈家二房帮衬着他那庶子掌家业的。
    要不是季青辰上一个情人王世强太叫人不敢小看,让他觉得这夷女的眼光可不低,他才不会拿陈文昌这有举人功名又不想争家业的侄儿来娶夷女呢。
    让他掌着二房的产业,帮着自己的庶子,这更放心。
    “但。公子要是不趁着这个机会,让陈家放弃这门亲事……”
    骏墨也急了起来,觉得他家公子太不紧不慢了,忍不住低声劝着,“公子,小人听张大人在船上说过,季坊主为人谨慎。顾全大局。所以她应该是……她应该是偏爱王纲首那样的男子,文昌公子虽然不经商不做官,。但他们的性情太像了——”
    简单来说,就是别人怎么想他们才不在乎,他们一定要过得让自己了。
    “她不是和王世强翻脸了?”
    楼云也不详细和骏墨说这些事,他只是淡语。
    “她要是最后没嫁给王世强,那就不可能嫁给和王世强一样的陈文昌。再说。她要是真的喜欢陈文昌,非他们这样特立独行的人不可——”
    他楼云可不是王世强,不是他那样被嫡母压制,别人不哄着他他就坚决不干人事的庶子。他也不是陈文昌,不是他那样被父母宠爱,想怎么样就敢怎么样的嫡次子。
    季青辰要是非挑他们这样性情的人不可。他楼云再对她有情,那也只是一场空。
    “……公子。开席了。”
    楼云的话骏墨当然驳不了,他只能小声提醒。
    楼云便也起了身,和纪大公子并明州城的世家官宦寒喧,一起在白鹤亭里的头席上落坐吃春宴。
    这一席陪坐的是纪大公子,纪二却坐到了次席上陪客。
    楼云喝着酒,心里想到的更是深了一层:
    他要是以为陈文昌不在,他就可以冒然见陈洪,答应他解了两家的亲事。然后他再自己得了机会去向季青辰表露旧情——那可就错了
    季青辰当然会认定一切都是他暗中操纵。
    不提别的事情,单是眼前这大理寺案子里的过堂,他都别想请到季青辰了。
    他楼云和她说亲就更不用提了。
    所以,他就含笑告罪,起身更衣,转头就抓着了同样离席更衣纪老二。
    楼云把他拖到了亭子外面,暗地里威胁道:
    “我要换地方,你以前住的拙萍院让给我,你去住我的踏雪斋。”
    拙萍院离画舫停靠的杏水溪口很近,他可以找到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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