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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好丈夫(邹邹)-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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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兵败如山倒,季辰虎一面拒绝着向平氏提供唐坊物资,一面也觉得现在不是插手的好时机。
    他只是为了让坊丁抢到老婆,可没打算让他们去为小国主卖命。
    她已经下定决心马上迁走,趁着季辰虎好说话的时候,很顺利地决定了最初她和阿池谈妥的内容:
    南、北两坊再加上她内库的人,各挑一百户人家跟着她过回大宋。
    如今季辰虎押着船。一边亲自送她去泉州城。一边也是送第一批三百户坊民到台湾岛的海港边暂时居住。
    按大宋律,为了防备金国从海上派来的奸国,没有办妥官府确认的入境手续前,海船私自搭外国人进港是要被处罚的。
    所以这三百户和十条船只能先停驻在台湾。
    其余的人继续守住唐坊,至少还要等待斯通奴的消息。
    虾夷部族到底如何打算?
    至少。她和斯通奴都清楚,扶一扶小国主,维持东、西日本对峙的局面,这对虾夷部族很有利。
    但有人反对。
    “我叔叔,他这几个月一直反对唐坊与虾夷人联手……”
    陈文昌何尝不知道她在烦恼什么,眼中歉然。
    “他并没有别的意思,他是个生意人。他只是觉得对虾夷有利,却未必对唐坊的生意一定有利。”
    所以陈洪又跳出来搅和。
    自从江北边境上金宋交战了一回的消息传来,她担心的是季辰龙下落不明,陈洪却顺口问起了那段内河工程。
    他可不是今天才问。而是天天上船都问她,惹得季辰虎也是每天拍桌子逼问陈文昌。
    “我叔叔听着江北边境起了战事,晚上已经睡不着,全想着你投了钱的那段河道上。”
    陈文昌摇了摇头,她也听说了他这几天在陈家船上一直在和他叔叔争论,恨得陈洪直骂他老婆还没进门就忘记祖宗。他却也没提,只是道:
    “你不用理他。他往日里听到这内河工程时,半点也不以为然。觉得投下去的钱都打了水漂。现在再想捡现成的便宜参一份股进去——哪里有这样不讲理的事情?”、
    他叹了口气,沉吟思索,“只是有江浙几位纲首助着他。张孔目也是暗地里支持,我暂时没办法说服他。”
    “……”
    她明白他的意思,更明白陈洪的小心机。
    因为王世强谋到了一个幕职参军的职务,为了赶去西南边军而匆匆离开。
    楼云却是走得更早。
    领头的都不在,陈洪不仅能代表福建海商,留下的江浙海商居然也聪明地愿意推他出来和唐坊打交道。
    谁叫楼云临走前已经让两家草定了婚书。商量好了最重要的嫁妆和聘礼?
    她的嫁妆里带走四份唐坊河道的控制权,将来由她的儿女继承。
    但她如果没有为陈文昌生下儿女。这份嫁妆就要还给唐坊。
    而陈文昌所在的陈家二房,拿出二份八珍斋股份。再加上陈洪拿出来二份,四份一起作了聘礼。
    在她活着的时候,就由唐坊所有。
    尽管季辰虎手一挥,让她放在了嫁妆里,带到泉州城去坐收入息。她却是知道在扶桑内乱没安定下来前,这些财产也就是空架子。
    尽管如此,尽管两家的聘礼和嫁妆还有无数关于工匠、坊民、海船、海商名额和琉球开荒的事件要商量。
    但谁都知道,她和陈文昌的婚事在大面上就算是谈妥了。
    但接下来的事情仍然没完。
    这一年季风开始时,唐坊这才接到了消息:
    金宋边境的战事出人意料地由金国开始后,大宋先就败了一战。
    那段内河工程正是适逢其会,紧急送了兵船到达江北边境,才把金军重新赶回了宋金边境的北侧。
    如此一来,王世强公忠体国,勇于任事的大名一时间传遍朝野上下。
    而那段河段畅通无阻,开始运送江北椎场的货物来往后,她在江浙海商中的声望也是腾然暴涨。
    人人都觉得她眼光独具,魄力非常。
    就连黄七郎也捶胸顿足,后悔当初没有胆子再大一些,说服几个老兄弟押上这个宝。
    他虽然掏净私房钱给王世强,但和她一年一万五千两的倾财相比,毕竟只有十分之一。(未完待续)

  ☆、115 细水长流

陈兴想参股的态度,季青辰并不意外,但楼云留下的那位张孔目才让她头痛。
    “陈世兄,京城中的情势你想必也是清楚。楼大人一力举荐,官家已经下旨让台州谢家的叔老爷夺情起复。如今谢老大人在政事堂中,已经是五位参知政事之一,和韩参政平起平坐。可惜韩参政在官家面前也更被看重了三分,你道为的什么?”
    这些话,都是代表着楼云的张孔目私下和陈洪说的。
    唐坊十条船和陈家五条船一起驶回大宋,随行的还有回舫的几十条宋船。
    四年前官家登基时,台州谢家的叔祖老大人本来是托了老妻病逝,年老体弱而告老的。
    如今他一朝起复重为参知政事,仅是这几十条船上的海商们就把谣言传得满天飞。
    不知临安城里又是如何云翻波诡。
    季洪一直跟在船上,所以他把这些打听来的私话传给瓦娘子。瓦娘子又传到她耳朵里。说话时还添由加醋,连那位张孔目三个字就一顿的习惯都学了过来。
    他先向陈洪暗示了楼云如今朝中有人了。
    而且官家留着楼云在京城,必定也是因为江北边境上的宋军先败了一阵的原因。官家后悔以前没有听信他所说“缺少训练,兵源不佳”的建言。
    楼大人当然是前途大好,陈家的靠山千万不能丢了。
    然后这位张孔目继续道:
    “官家本就看重韩参政,如今更是看重韩参政主政时修复的这段运兵河道。觉得他并不是虚言空谈之辈。陈纲首被楼大人倚为手足,大人为陈家不惜远来东海,促成这门亲事。陈纲首也需为大人考量一二。更何况……”
    更何况,借着婚事在内河工程上参股。对他陈家只有好处,半点坏处都没有!
    陈洪不用这位张孔目的支持,就早已经蹿上跳下。对这门婚事更是热情了十二分。
    陈洪天天带着陈文昌过船来拉拢关系,这位陈家家主还和唐坊商量着,要把这段河段的股本归属在两家的婚书上写清楚。
    看看到底是算她名下的私产,还是算唐坊的公产。
    陈洪当然是恨不得把整条河段,全算进她的嫁妆里去。
    或者让陈家参上一份。
    而张孔目回去也好向楼云交代:
    福建海商借着这门婚事。终于可以伸手到这项韩参政府主持的工程里了。
    “你放心。”
    陈文昌并不隐瞒。“等上了岸自然可以设法周旋。”
    他看向了船外三四里海面上的舟山群岛,巨浪之间就能看到普陀寺高耸的天封塔。
    “我虽然不知道楼大人心里到底如何打算。但也不是不能商量。叔叔已经向临安城传递消息,向楼大人禀告我回航的事情。”
    唐坊的十条船已经进入明州港海面十里。
    佛塔在此时。有着航标的作用。
    海面来往的各国船只,都是以此为标志来确定方向。由此,路过的海船能暂时在舟山岛普陀港寄舶,补充食水。
    而要进入大宋进行贸易的船只。会绕过舟山岛,沿着定海县入海口驶入。
    沿着甬江河道二十五里。驶向三江口。
    三江口,也是明州城所在之地。
    “要在明州城停留几日吧。”
    眼看着快要到岸,她也松了口气,暂时不提那政斗中的楼大人。含笑说着,“我听
    说胡纲首的夫人正是这几日的生辰,胡纲首已经准备要把你们都请过去吃寿席了?”
    陈文昌一听。就知道她也是要去的,也笑道:
    “明州城南有一片湖水唤做月湖。风景极好。”
    “原来你们家在月湖边置了一座不小的园林?”
    她含笑反问,陈文昌眼中的欣喜,却不仅仅她闻音知意。
    他看着季青辰,只觉得她容貌娇美,言语谨慎,神情极是柔和。
    平常交谈时,她对泉州、明州甚至临安城的了解颇让他意外欣喜。
    “都是几十年的老园子了。我以往游学时,住过两次——我叔叔往年倒是时常来往。”他笑着解释,“所以他对那段内河工程是早有耳闻的。”
    “……陈纲首的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她轻声说着,倒也不是为了讨好陈文昌而拍陈洪的马屁。
    比起疑惑楼云说话到底算不算数,她更在意的,却是陈文昌的心思。
    她看不出,他是把那段内河工程当成一笔纯粹的风险生意,还是她和王世强旧情未断。
    “扶桑国里,真正有钱来买宋货的,确实是东日本的领主们。
    关东平原这几百年来开出的粮食土地,远远超过了九州、四国这些大岛上的物资出产。
    如果东、西日本两位国主分立,钱货流通不畅,那陈家返回东海,大卖八珍斋正品的生意就绝不容易做。
    成本太高,风险太大。
    陈洪显然想再为陈家找一项生意,来弥补眼前的损失。
    “虽说是这样。但我们家分了一份,江浙的谢家、胡家,刘家哪里能不分上一份?有张孔目在,只怕他还会替福建八大纲首都要上一份。”
    陈文昌仍然摇头,居然也分外清醒。
    韩参政如今的大功里,那条运兵内河工程是重要一项,日后再有开河运兵也以他为主。
    楼云,必定是想让福建海商在其中占得越多越好,
    “我也和王纲首有些交往。知道他是个威重之人。所以连江浙几位纲首都不敢和王纲首提现在参股的事,这才找上了你。他们和我叔叔突然间称兄道弟,打得火热,能有什么好事?就是想借着这门婚事,让我叔叔出头来欺负我们罢了。”
    不仅他说的“我们”两字。她微微有些欢喜。
    听得他直接提起王世强,并没有疑心她的意思,又在钱财上如此分得清,她在心中不能不说是安慰至极。
    在鼓楼上,她请楼云保媒的决定,并没有错。
    问题是,她支持的内河工程。现在是这位国使大人升官大道上的堵路石。
    然而还没等她寻思着办法和楼云妥协。各退一步来个双赢,陈文昌的下一句话,就让她的心悬了起来。
    “王纲首。在船上找过我说话。”
    “……他说了什么?”
    她实在觉得,不可能不开口问上一句。
    尽管她知道,以王世强的性情再是要挑拨陈文昌,也不至于太露骨。
    “没说别的。就是说了他平常喜欢吃的茶叶,还有他帮唐坊从大宋移过来的茶树。”
    她寻思着怎么应答。反倒是陈文昌想了想就问道:
    “要不,我们成亲后,买下隔壁的院子,也在屋子旁边种几株茶花?泉州城里种茶花的很多——”
    他停了停。又看看她的脸色,“要不,再种几棵荔枝树?”
    “好……”
    虽然亲事还没有订下来。成亲也要一两年,但她在此时竟然也觉得:
    除了这个好字。什么话都不应该说。
    陈文昌也是极聪明的人。
    她当然记得,泉州城的府衙大街上,墙内墙外盛开的茶花。
    姹紫嫣红,在夕阳朝霞中美得让她至今未忘记。
    陈文昌含笑看着低头的季青辰。
    他也猜测过,大宋的事情都是王世强告诉她的。
    但她如此了如指掌,只可能是她多年来时时细心打听留意的结果。
    甚至她说话的口音,都和外夷归来的唐坊坊民们截然不同。
    比如她的亲弟弟辰虎。
    要不是长得有些神似,有时候他甚至看不出她和季辰虎居然仅是相差一岁的姐弟。
    仅是她一个人,要自称是明州城本地海商家的女眷,只怕没人会怀疑她是外夷归来。
    要不是有她,仅凭季辰虎,他是不相信唐坊能在几年内取得官府的许可,迁进三万坊民的。
    但她却未必做不到……
    他不由自主便更用了些心,温声说着她应该最关心的事情。
    “楼大人在临安城,还没有回泉州。我已经和在兵部衙门里供职的同窗约好,要去临
    安城会他一会。我也会去拜见楼大人的。”
    明州城到临安城,水路来回都只要三天。
    既然是她二弟有事,他当然要尽力。
    “楼大人还在临安城?”
    她倒是没料到楼云还在京城,只是她也想起了黄七郎。
    他帮他去江北边军里打听二郎的消息,总也应该传回明州城了。
    等去了黄府见了黄七郎的夫人王氏,她也能知道楼云如今和韩参政府到底斗得如何了。
    如此才好确定,她是要让三郎去拜见楼云,商量内河工程上的事情。还是她非要亲自去一趟才能让这位楼大人满意。
    “你去临安城?”
    她想了想,转眸看着陈文昌,拿不准他对女眷出行是什么态度,“如果我也同行,是不是不方便?”
    陈文昌不由一笑,眼中带了和她愿意同行的欣然,道:
    “你如果去,我叔叔必定也要去了。有他在便没有什么不方便。”
    于是,她就明白,他对女眷同行的态度是,有长辈出去撑着,其他的大家随意就好。
    对她而言,这样的态度不算坏,但还远远不够。
    只不过,他值得她用心相处,她希望能找到时机委婉说出她的需要。
    ——她还有三万坊民要一一安排。
    ……
    海船沿着甬江驶上十几里,泊到了明州城外东渡门。
    季青辰提裙下船,一脚踏到了明州市舶司港口板桥时,楼云也正坐在马上。他与谢老大人一起驱马,离开临安宫城。
    他们低语交谈着,沿着宫门外的御道边,向北而行。
    一路过中瓦子和药香集,上了三洞桥,过了天保坊、顺兴坊,拐个弯进了丰禾坊。
    “下官告辞。”
    他下马拱手,含笑向谢叔老爷谢深甫施礼。
    “由之,你自去吧。”
    谢老大人唤着楼云的表字,在马上弯腰握着他的手,叮嘱着,
    “只是那退亲之事,切不可再起起了。你只管听官家的吩咐,做你的权大理寺卿,把这桩铜镜案好好结了才是。”(未完待续)

  ☆、116 京城租妾

“……老大人的话,云记住了。”
    楼云拱手而笑。
    新任参知政事谢深甫如今年上七十,银发如雪。
    他坐在马上,双目精光内蓄,看起来再活十年也不是问题。而他含笑下马,昂首回府的样子,半点也不像他五年前告老隐居时,向官家上奏的“病体支离”。
    谢府门子们恭迎老大人回府,楼云重新上马,暗自沉思着他刚才说的话,摇了摇头。
    谢老大人和官家一样,也是以为他退亲是为了避嫌。
    他暂领了大理寺丞的职务,在马背上想着大理寺的案子,还有顺昌县主两位涉案的兄弟。
    自有楼叶替他牵马,楼春几名家将相随,从谢府所在的丰禾坊缓蹄而过。
    楼叶在鸭筑山驻马寺里大意被擒,所以没有被他直接踢到泉州水师里去历练。而是把他留在身边当了大半年的长随兼骑仆、门子之类。
    反正就是专门让他应付并不擅长的迎来送往。
    只不过,身在京城,楼云当然不能完全指望楼叶来替他得罪人,所以楼春那讨喜的娃娃脸也一并留了下来。
    此时,楼春远远望着前面的酒楼幌子,在马上斜了身。
    他悄悄在楼云耳边说着话,小心掩盖着喜色,道:
    “大人,小人已经去打听了。昨天周大人请大人饮酒的熙春楼里,那位说书的小娘子她姓史,小名叫惠英。”
    “……”
    楼云回过神,无语地回望着他,“你没事打听这个干什么?你看上了?看上了也忍着。我现在没办法帮你去提亲。”
    “……”
    家将们忍笑的声音响起。楼春觉得很委屈。
    楼云回到京城,就被官家授了权大理寺丞的官职。
    因为原来的大理寺丞刘大老人气喘发作,没办法审理宗亲赵郡王的铜镜案。
    为了不得罪太后和宗室,这个职位人人避之不及,就连楼云也犯了难。
    他被授了官做铜镜案主审。顺昌县主家的两个兄弟却因为此案被押在大理寺监牢里。
    按大宋律,他是应该要回避的。
    所以他就试探着向宗正司赵宗正,提起了解除他和顺昌县主婚事的意思。
    楼春知道,大人暗中也向顺昌县主的父亲开国男赵爵爷递了消息,答应一力保全他的两个儿子。
    还答应,等他回泉州府。就在府学里挑选品貌双全的富家举子,为顺昌县主安排婚配。
    楼府送过去的彩礼也不用还了,就当是县主将来的嫁妆。
    赵爵爷那边,简直是喜从天降。
    儿子有救女儿也不愁嫁,就算舍不得楼云这个金龟婿。也忙不及地答应了。
    反正楼府退亲的理由也是光明正大,叫女儿没脸的不会是退亲的楼府,而是那两个至今还在牢里没出来的哥哥。
    没料到,今天一进宫,楼春和家将们在天启门外等着楼云时候,就听到宫里传出了消息。
    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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