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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好丈夫(邹邹)-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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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马上就感觉到了。
    他再次放下了刀,连着刀鞘交了出去,放在了眼前这生蕃女子跪坐的双膝上。
    她瞬间镇定,眼眸微闪。
    他这样的动作,应该还是生蕃男子求…欢前的仪式。
    他再一次表示着,他虽然是一名力能搏虎的勇士,在心怡女子面前却足够的安静和安全。
    聪明的生蕃女子,即便爱慕勇士,也不会去接近控制不住自己力气的暴力男。
    他伸手,去揽她倾斜的腰肢,像是要把她拉近一些。
    而她斜伸下到坑中的手,已经摸到了掉到坑底的弩机。
    她五指一紧,瞬间抓到了机手柄。
    只不过她的眼睛,也终于落在了双膝上,她在月光下看清了他刚才放在她膝上的刀。
    刀把和刀鞘上胡乱缠着些藤条,又沾着大片的青泥和血污,所以她一直不能通过他的兵器推断他到底是哪个部族的生番。
    现在的距离足够让人细看,她便瞥到了藤条下的刀鞘。
    明显是生铁打造的。
    线条流利的刀鞘上,精工錾刻着宋刀上常见的泰山旭阳图,鞘底的三层乌折纹上,还看得到她熟悉的大宋军械所的刻印。
    ——他是名宋人。
    绝不可能是生番。(未完待续)

  ☆、081 啼笑姻缘(中)

瞬间意识到他是名宋人,说不定就是从唐坊里逃出来的细作,她的忍耐顿时到了临界点。
    这份忍耐是因为她从刚才起,就误以为对方是未开化生番男子的而产生。
    因为他是生蕃,所以她理解他,知道他并不懂得她所需要的男女之间的安全距离,才让他接近至此。
    而现在,她几乎想飞跳而起,一脚踹向他的下半身。
    在她还没有决定如何反应时,他的呼吸终于靠近。
    他的手还没有触及她的腰线,就先抚到她的脸颊边。他一手紧握着她的手腕,一手轻捧起她的脸庞,在月光下含笑端详着她的眼。
    似乎是在询问着什么。
    她突然间就平心静气了起来。
    她藏在身后的五根紧绷手指,一一松开,缓缓放开了坑底刚摸到的弩机。
    楼云从她的眼神里,突然感觉到了她的戒备全都消淡了下去,晶亮的眸色向他透出一丝微笑。
    诧异间,他也不由得心里微微一跳。
    他虽然只是想借着去她的洞子,找到穿过月光树林的一条近路,但……
    不等他有功夫多想,她突然就变了脸。
    她一抿唇,毫不客气地甩开了紧握在她腕上的手。
    接着,她双手一伸,直接就把他推倒在了祭坛边。
    瓦娘子说过,未开化的男子和中土来的男子其实很容易分辨。
    她确实也观察过。如果是生番男子和女子亲昵时,被这样推开拒绝往往就会发怒,甚至暴起伤人。强迫发生关系。
    而若是和王世强这般大宋海商世家出身的男子在一起,她使性子推开他,撒娇发些小脾气,他半点也不会生气。
    他只会觉得她是欲拒还迎,是男女间无伤大雅的亲昵玩笑。
    此时,被她发脾气般推开的楼云虽然有些意外,却当然不会发怒。
    他仍然保持着被她推开时的半跪姿态。他的右手肘斜倚在了祭坛边,闲闲半躺在乱叶中。他含笑看着她发怒的脸蛋。似乎用某种她听不懂的语言在询问她生气的理由。
    她自然听不懂他的西南夷土话,却明白这混帐宋人居然还在装生蕃!
    上了蠢当的懊恼,让她没兴致去多看他乱发下棱角鲜明俊眼挺鼻,还有他结实平阔的胸膛。线条优美的狭窄腰线。
    她只看到了他下半身的裤装是暗青杭缎子的扎腿长裤,靴子出自临安城东大街皇城外状元斜巷,是巷子里李家铺子专供兵部的样品。
    这都是军品。
    要不是他的行为举止随便得实在不像是三榜高中的进士,不像是大宋官家在金殿上亲点的探花郎;
    要不是唐坊外的国使船队到达后,她步步被算,处处受制,深知坊外那位军功出身的楼大人是位极精明有谋的人物。
    他绝不可能亲自突袭唐坊,只为擒她回船……
    如果不是想到这些,她几乎都要以为眼前这逃进鸭筑深山里的宋人就是楼云。
    是那位她在望远镜里看到的。铁甲半披,按剑而立的年轻国使。
    ——仔细想来,现在这个宋人。应该是楼云的家将。
    他是楼已,还是楼春,或者是最亲信的楼大?
    她当然知道那位楼国使府里有六十余名极亲信的家将,其中有三个头目,都是他西南夷山里带出来的同姓兄弟。
    这些人既然和西南夷山里的夷人一起长大,难怪如今装起生蕃来会让她信以为真。
    不用故意伪装。她脸蛋上的发怒嫣红也在月光下淡淡浮现。
    他含笑瞅着她生气的脸,又看了看从她跪坐膝盖上滑落在地的军刀。他并不去拾刀。而是单手撑地,灵巧地跃跳了起来。
    他瞥了她一眼,走开几步,把他的死狼拖到了她的面前。
    随手也捡起了她的兽皮裙。
    他把刀插在了腰后,蹲在她面前,一边笑着一边比划着告诉她:
    黑银色的狼皮足够她再做两身漂亮裙子,让所有部族里的生番女子嫉妒。如果她还想要更漂亮的金黄色豹皮裙,他也强壮得可以替她杀掉两头。
    但她要答应多陪他几晚,最好现在就带着他去她的洞子里。
    或者他也不用进寨子,她这样的美人也一定有在寨子外私会情人的秘密树屋。
    ——他刚才迷路时判断过地势,知道那几个人数不多的小部落离北山道很近。他们的寨子方向,应该有条崎岖小路直到驻马寺去。
    他打着手式许诺着,他可以带着她去杀豹子,足以让她日后在女伴们面前炫耀。如果她想要和尚身上光滑漂亮的绸子僧衣,他也完全可以给她抢过来。
    她看着他抬手,指向了驻马寺方向天空中飘着的夜风筝。
    他指着风筝上闪着的点点火光,表示驻马寺虽然有僧兵,但抢和尚衣服什么的,对他而言完全没困难。
    她气得简直要笑出声来,所以反倒是冷静了下来。
    ——这宋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讨好生蕃女子。
    她知道,国使楼云此时应该还在海上勾结她的弟弟,安排海宴招待平家的使者。
    但他暗中,却向山中派来了心腹家将。
    除了要擒她回去,以帮助三郎当上坊主,楼府这些家将必定也会受楼云所命:他们要更快进寺,比她更抢先拿到空明大师的遗物。
    她早就听说了那三位泉州僧人,对她每月写给空明大师的信件很感兴趣。
    也许空明大师身后留下的两位亲传弟子,有一位已经被他们收买了……
    她保持着跪坐在祭坛边的姿态。冷静地重新打量蹲在眼前的他。
    她暗暗寻思着,不知他是不是暗袭季家小院的家将之一?
    只不过,因为这男子侧头望着驻马寺佛灯的眼神有些暗沉。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她突然间又有省悟:
    此人绝不是突袭季家小院的那一批楼府家将。
    他的目标就是驻马寺。
    他接近她,就是以为她是北山道生蕃女子。
    她当然也知道附近的生蕃寨子附近有小路去驻马寺,就是背通奴走的那一条崎岖小路。虽然比月光树林要远一些,但比起直接走山道要近。
    他想让她带路?
    他应该是刚刚才潜入山中,目的就是专门为了去驻马寺。她甚至猜测,要不是西山道上的生蕃们正好对扶桑山民突袭报复。他也许已经在她之前,到达驻马寺了。
    她知道他是谁了。
    他是楼大。是国使楼云身边有名的家将管带。
    他的身手很好,至少姬墨都不能如此一刀杀死了一匹成年灰狼,所以他应该不是楼已和楼春,他也不是普通家将。
    他是泉州分栈点传回信来提起过的人。提起他屡次在泉州海面杀海贼立功,迟早会因功授官的那个小子。
    而且,她还知道:
    这个楼大,还是个喜欢在泉州城郊逛下九流妓寨的好色之徒。
    楼云察觉到了她注目的视线,转过来头,含笑看她。
    她同样平静笑着,指了指他手里她的兽皮裙,伸出掌心表示要拿回自己的东西。
    果然,这不要脸的猥琐小人楼大。带着一脸“女人不能不哄”的笑叹,把兽皮裙交到了她的面前。
    待她伸手去拿的时候,他却竟然故意一收手。笑着让她抓了个空。
    她忍住了按动腰间机关,给他一鱼刺麻药,然后暴打一顿出气的愤怒,转了转眼珠子。
    她打着手式,似乎想明白了他的要求是让她带路进驻马寺,而如果她不愿意。他就不把皮裙还给她。
    但她偏偏就要伸出手去,眼睛瞪着他。表示不还裙子什么都不要提。
    顺便,她还伸出了十根手指,表示按部族的规矩,带外人在领地里穿行,还让她带路去驻马寺是需要向部族巫师献祭的。
    她要十张兽皮。
    而且,其中要两张漂亮得可以做裙子的金色豹子皮。
    她的反应,引得他愕然失笑。
    他边笑边戏语道:
    “这样会算帐,难道是因为和唐坊做过生意?”
    他突然用上了用宋语。
    乍听得他用宋语说起唐坊两个字,她不由得暗惊,然而马上又反应过来,刚才他应该
    只是在自言自语,
    “不喜欢寺院里才有的漂亮绸子吗?还是你根本就没有见过?”
    楼云并非没料到这生蕃女子有几分聪明。
    她已经能想明白,他不是要跟着她回家过夜,而是要过路。
    她这样机灵,他不算完全意外。
    她是位美人,在部族里要应付的追求者必定是多得数不清。
    “……居然不要我多陪你几天,却要十张好皮子做裙,是为了吸引更多的追求者?”
    他继续用宋语自语着,眼睛凝住,重新打量着她,
    他本来就是要借着这生番女子,绕过这座厮杀正酣的月光树林,否则他就只能从生蕃们集结的大祭坛的方向横穿过去,直接到达驻马寺。
    虽然快,但太费事。
    所以给她十张兽皮作酬劳并不是骗她,但这生蕃女子有些奇怪……
    他一撑地,慢慢站了起来,退后几步,细细看着她。
    在他起身之前,季青辰也因为他刚才突然的宋语,感觉到了一丝不妥。
    此时这楼大站在了树林间,随意用脚踢了踢他搏杀的黑狼,微笑瞥了她一眼。
    山风从树林间吹过,叶间洒落的暗金色月光照出他微乱的黑发。
    她能看到他挑起的暗眸眼角。
    在他身后,烟雾中有无数赤艳火把晃动。在这样的光线中,他强健精实的上半身泛出了不逊色于山中猛兽皮毛的慑人光泽。
    她猛然间意识到,正常的生蕃女子是不可能拒绝他的。
    她们当然会带着他回洞子里过上一夜。
    甚至会过上七*十夜。
    瓦娘子也说过,大部分生蕃女子在生养儿女前,也就和没开化的生蕃男子没多少差别。
    她们看到心怡的男子,也会甩开一切付出满心的热情。她们会翻山越岭追逐其后,那怕明知是部族死敌也只求朝夕之恋,一夜之欢。
    就算是她唐坊里的成年女子们也经常会如此冲动。
    虽然为了安全,她订下坊规,要求她们走出唐坊水门就至少要五人成群,否则绝不允许离开。
    但只要她们愿意,这些女子也总能找到机会独自出坊,与情郎在坊外私会。
    中土大宋的女子也未必好得了多少。
    还是和王世强在一起的时候,她曾经在唐书诗词里读过,那样缠绵曲折,却又不怨不悔的词句:
    “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终被无情弃,不能羞。”
    更何况是眼前“楼大”这样出色的男子?
    她凭什么要拒绝?
    对货物交易并没有多少概念的生蕃女子,凭什么宁可要十张好皮子,而不喜欢他?
    任什么不喜欢他这个足以狩猎到更多兽皮的出色男子?
    然而她迎着他盯视的眼光,听着他也许是故意试探的宋语,并没有退缩。
    她仰着头,坚持地比了比十张兽皮的带路费,她又伸出一个指头,指了指他腰上的刀。
    他看着她居然讨要他的随身军刀,不由微微一怔。
    他瞬间明白,眼前的生蕃女子也许并不是像他怀疑的那样:
    她也许并不是跟着那女坊主避入驻马寺的唐坊女子,也不是驻马寺里和女坊主有关的女寺奴。
    她只是在部落里已经有了意中人。
    她想拿到他的刀,讨好她的意中人。她想要更好的皮子做裙,永远吸引意中人的眼光。
    所以,她才不会因为他的出色,而留他在洞中里过一夜。
    只不过,他仍然有些诧异:
    她很奇怪。
    西南夷中未开化的生蕃女子,至多不过二十岁就会因为各种疾病伤害而突然死去,正如他十二三岁时初恋的那人。
    相信眼前这女子也不例外。
    而在她短暂如花开花落的时光里,难道她也会本能地懂得“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的似海深情?
    那本应该是山外人,在漫长时光中才能凝聚出来的痴情诗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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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2 啼笑姻缘(下)

“比我还要好?”
    他戏谑着,把她索要的兽皮裙甩搭在肩上,压根没有还给她的意思。
    他左手握刀,双臂交胸,他含笑瞅着她,询问着她的意中人,
    “是部族里的勇士?”
    不等她假装听不懂,他又皱眉看向了中央大祭坛的方向。
    那一面的厮杀惨叫声完全没有停止的迹像,反倒是越来越惨烈,看来扶桑人也是早有准备。
    “……”
    她当然也听到了动静,有些焦虑地看了一眼驻马山方向的天空。
    夜风筝上一直没灭的火光表示姬墨正等着她上山。
    虽然她心中对这楼府家将的自负简直是无语可说,她也只能装作听不懂他的宋语。
    他还在怀疑试探。
    她决定回避。
    她在祭坑边撑地站起,装着生蕃女子打着手式,坚持指向他腰上的刀。
    让他知难而退,是最好的方式。
    她都已经猜出他的身份了,今晚夜上驻马寺的争夺她自然是胜券在握。
    偌大的山林里遇上此人实在有些机缘巧合,但空明大师如果慈灵未远,岂有不庇护她而来照顾这混帐楼大的?
    “不行。”
    他断然摇了摇头,拒绝把刀作为带路的交换。
    在心里,他也有些诧异,他居然还有闲功夫在这里和她废话?
    他看着她没好气的脸。还有她撇嘴放弃兽皮裙的样子。她半转身,似乎透出她要离开,她不想和他再商量的威胁神色。
    他反倒笑了起来。上前一步拦住了她。
    她斜眼看他,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而他也正玩得开心,摆出了一副脸色,明显是“我让你走,你才能走”的自大嘴脸。
    她暗暗咬牙,把手一抬,指了指喊杀声震耳的中央祭坛方向。
    他长眉一挑。知道这生蕃女子居然是在威胁他:
    她让他自己去寻路离开,他要再纠缠她就要叫人了。
    他并不认为她的威胁是假的。
    他当然知道。就算她意中人不在此地,凭她这份机灵和容貌,不愁叫不来部族里的勇士。
    ——生蕃就是这样欠管教。
    部族里的战争再紧要,他们也能找出理由脱离战场去狂欢。
    更不要提。只要有部族里的美人一声招唤,他们就能热血冲头,什么都丢在一边。就算那些在部族里能成为勇士的人,也未必强上多少。
    比如他府里那些家将,时时都让他头痛。
    楼云也不由得叹了口气,转头看了一眼中央祭坛。
    风中的血腥气越为越浓,虽然他硬闯未必闯不过去,但他不至于自以为是到愿意浪费这种功夫。
    也许给她十张皮子,让她带路就是最好的办法。
    然而。他偏偏就要回头看她,重新比起了手式。
    “……”
    季青辰居然看明白了他有些复杂的手式。
    这楼府的家将头目楼大,竟然和她商量:
    既然她的情人今晚没空陪她。她可以瞒着那人留他在洞子里过上一晚,他明天并不会再纠缠不休。
    等他从驻马寺回来,除了十张兽皮他可以考虑把铁刀送给她。
    反正她的意中人必定也是巫师面前最勇猛的战士之一,今晚根本没闲回寨子里,也根本不会发现她在树屋里留了他过夜的事。
    更何况,生番部族里虽然有固定男伴女伴。但那也是生儿育女之后了。
    她当然不包括在内。
    她想和谁过夜,就能和谁过夜。
    谁也管不着。
    ——就像当初在西南夷山中。少年时的他第一次参加了祭神大会,第一次遇上了初相见的她。
    第一次与她的鱼水之欢。
    年少时的快乐。
    他本来以为,失去父母的他有了可以心心相系的人。
    那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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