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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好丈夫(邹邹)-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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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他们身边的人都不用和今日这样凑巧,而是自动退远。
    他会隔袖牵着她的手,和她一起在院子里慢慢走,悄悄地说话。
    她偶尔也会撒娇地腻在他肩头,他微笑的吻会染上她发髻上的薄荷淡香。
    可惜,后来他与她更多是互不相让地吵闹。
    “……”
    陈文昌咳了一声,向她点了点头,转身就要退出去。
    季青辰当然知道他是个守礼君子,压根没担心,然而陈文昌一步跨出了院子槛,突然想起了这回来找肖抚宁的原因。
    “除了兰陵萧氏的出身,季娘子还想为肖娘子准备些什么?”
    他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了正房阶下的人影。
    季青辰一看他那无奈的脸色,心里就是咯噔一声。
    难道她千算万算,一直耐心等到陈文昌、肖抚宁甚至皇后都愿意主动解决问题。
    她一直等到现在才出手,却还是落得个多管闲事的下场?
    “空明大师留给我的六首好诗词,要送给肖娘子。”
    她索性就把自己的准备合盘托出,更重要的当然还是直接表达她的疑惑,
    “我让肖娘子借兰陵萧氏抬高出身的事情,陈山长并不喜欢?”
    她想了想,试探着,
    “陈山长是自已考出来的举人,所以不喜欢这类旧族里论婚姻的门户之见?”
    “你和楼大人为这桩婚事如此费心,我岂能不知感激?”
    陈文昌苦笑叹息,缓步走了回来。
    他停在了正房阶下,隔着一层的石阶看着她,“不知能否把那六首诗词借我一观?”
    “……”
    季青辰一听就知道,陈文昌是猜到她向皇后献出的第二计了。
    她从衣袖把薄薄一卷纸取了出来,双手递给了他。
    这六首诗词都是她从初中课本里背下来,可以给肖娘子用上的名诗。
    她这次来,就是为了和肖抚宁商量这件事。
    只要这诗词流传出去,肖抚宁从克夫的穷女人,马上就能变成出身旧族的落难才女。
    “这……”
    陈文昌仔细一观后,震惊抬头看向了季青辰,“这真的是老宋僧们的遗作?”
    季青辰不出声,含糊点了点头。
    但陈文昌是什么人?
    他和她毕竟是两年多的情份,她就算是不吭声他也能看出她面纱下的神态是“追问个什么劲呀,当不知道不就行了,你好烦”这类。
    他接连两次在婚事上出了岔子,性子沉稳了许多,早学会了“女人嘛,她爱咋的咋的,他是男人他不和她吵。吵了也白吵”这类的秘决。
    但那六首诗词实在叫他吃惊,偏偏要追问道:
    “确实无假?”
    “……”
    季青辰连头也不想点了。
    不管她说什么,陈文昌完全是一脸他不相信,不管她怎么胡扯他绝不相信的神色。
    她忍不住把在宫里说过的话又讲了一次,道:
    “陈山长,以妻告夫这样的事,在本朝是有旧例的。要为肖娘子洗去这不好的名声并不难。我听说,本朝南渡后有一位宰相府的儿媳李氏死了丈夫,她二婚另嫁后,偏偏又所遇非人。她为了和离把后夫告成了欺君之罪。这件事陈山长应该也听说过吧?”
    不论是抬高出身,还是用古诗词把肖娘子包装成才女,甚至她在官家万寿节上安排的第三计,这都是为了让外人想起这李氏。
    为了在外人心里,把肖娘子和这李氏联系起来。
    这李氏当初可是克了前夫克后夫。
    她和肖抚宁一样告得丈夫丢官下狱,给自己换来了一百板子和三月在家服刑。
    那时,无一人多说半句闲话。
    就算是一百年后的今天,官家和政事堂里的各位老大人,提起这位李氏时,都要尊称她一声易安先生。
    她就是官家最喜欢的词人李清照。(未完待续)

  ☆、267 不再娶妻

过了几天到了官家的生日,不仅是上下相庆,金国国主也遣使来庆贺。
    大宋对金国每年的贡币没有断绝,但官家如今已经不是完颜国主的侄儿。
    他第一回可以端坐在垂拱殿上,不用站起来接受金国使者的朝拜。
    为了这件事,朝野内外都是欢欣不已,觉得总算是出了一口窝囊气。
    而肖抚宁因为官家万寿节的大赦,提前被放回了家。
    那一日季青辰和陈文昌都在后街扑了空,却是牢婆子早就来向肖娘子报喜讨赏钱。
    肖抚宁遣了纪府、陈府、楼府的家人各自回去给主家报喜信,她自己雇了只小船去刑部大堂领了赦罪公文。
    这几日她也留在了京城里。
    正是夏秋相交的时节,官家万寿节时喜欢到西湖上来游船,与民同乐。
    这一旧例人人皆知。
    城中官宦、富室、士人、甚至京城内外的小民们都会抢前几天到西湖边去占地扎棚子。
    到官家驾临的那天,西湖边彩帜飞扬,人山人海。
    陈文昌在彩棚里踱着步,双眉深锁,伏虎小声地劝着道:
    “公子,肖娘子这事有季娘子和楼大人在打理。皇后娘娘的堂哥谢纲首不是也来
    别院里拜访,和叔老爷谈了好半会?叔老爷都说,只要肖娘子能叫官家赞上一句有才情,他不拦着你娶她为妻。”
    公子你如今是心想事成,还有什么好愁的?
    “季娘子——楼夫人那里有话过来了没有?”
    伏虎摇了摇头后,陈文昌突地脚步一顿,苦笑叹着,
    “这事是我错了。”
    “公子?”
    伏虎大惊失色。听出他这话里竟然是打算放弃娶肖抚宁为妻的意思。
    “我也是知道季娘子和楼大人为了退亲的事心里亏欠于我。我才执意请他们出面相助。”
    陈文昌废然坐在了棚中交椅上,想着那六首诗词。
    任何一首都足以让写诗者传名天下。
    那如果真是老宋僧所作,在唐坊宋商里怎么可能没有耳闻?
    这只可能是季青辰的手笔。
    “她自己的诗才,却为了我这桩婚事托了肖娘子之名,我岂能忍心如此?”
    陈文昌心里懊恼,伏虎想劝一句,却不知道如何劝。
    季娘子是女子。又曾经是公子的未婚事室。她也许就如孙昭孙老师府上的娘子们一样。
    孙家娘子们都读书识字,也会写诗,但她们受的家传理学却认为诗词小技。有损女德。
    她们和两浙一带的书香之女不一样。
    浙学一系的儒者家中,都不禁止女儿写诗。如果女儿天生有诗才,父母兄弟都会为此而得意。
    有才女之名也会为说亲时添上砝码。
    只要她们嫁的不是理学一系的姻亲。
    “季娘子是外夷出身,她的性子更偏于天然质朴。不是太讲究礼数。要不是与我订亲,她哪里会藏着这些诗才不显露出来?”
    陈文昌沉着脸。站起来连连叹气,
    “就算不是她写的,也总是她唐坊中人所写。那样旷世的才学,六首诗词也不像是一个人的作品。任是一人都不应该被埋没。更何况是为了我这一桩婚事?”
    季青辰坐在画舫里。楼云隔着帘子在隔舱里听着。
    肖抚宁含着泪,深施一礼,双手交还了诗卷。道:
    “多谢大人与夫人为贱妾如此费心。但此等大恩,贱妾不敢……不敢承受。”
    季青辰并不意外。
    陈文昌那日读了六首诗。在后街小院里凝视了她半晌,然后沉默离去。
    那时,她就知道这事要办砸了。
    她千算万算,算漏了陈文昌的二房吃够了山寨货的亏。
    就算不提假冒山寨货有多召陈家二房的不喜欢,仅是陈文昌这人的性情,他当然就并不喜欢这样冒领他人诗名的事。
    “陈山长和你说过了?”
    季青辰暗叹一声,看了看肖氏。
    肖氏并没有什么伤心怨恨的神色,反倒涨红了脸,额头渗出了汗,就像是上过完公堂后欢喜紧张得快要晕过去的模样。
    “夫人,我本来就没敢奢望二嫁,更何况还是陈山长?陈山长说他此后不再娶妻,只能纳我为妾。他就算是不说这句话,我也是愿意做妾的。”
    “……”
    虽然说“以后不再娶妻”这话的是陈文昌,季青辰听着后头一个反应也是:
    男人没娶你前说的这些情话都不能信。
    几十年的日子还长呢,他不肯娶你做正妻,光说着独宠你一个你居然就信了?
    直接让他滚蛋才对,好不好?
    待得肖娘子再三感谢后下了船,她终归是没忍住,把这话从嘴里嘀咕了出来。
    惹得帘后的楼云哈哈大笑。
    他揭帘而进,搂着她在怀中哄笑道:
    “陈文昌能说这话,至少也能保上十年。以我看,肖娘子对陈山长早就是情根深种。能过上十年独宠日子,她只怕就是心满意足了。”
    他不怀好意地又连忙加上了一句,“毕竟是二嫁,陈文昌还愿意再娶,我看他对肖娘子也是用情颇深的。他们倒是心心相印。”
    都是一样的奇葩。
    他和季青辰订亲后,就算是陈洪对他楼云都有些淡淡的疏远,更何况是陈文昌。
    所以他才尽力想在肖娘子这门婚事上补偿。
    季青辰和他是一样的心思,但她是女子,和陈文昌没订亲就没接触,所以她没有在陈家叔侄面前和楼云一样受冷落。
    她反倒还要尽力避开陈文昌。
    “除非他不要嫡子呢,有嫡子就得有正妻,但大宋律不是不许以妾为妻?肖氏一旦做了妾就不能扶成正妻,她就算生了儿子也不是嫡子。陈山长到时候要怎么办?委屈自己的亲儿子?”
    楼云哪里会和她去争论这些外人的闲事?
    “船到桥头自然直,十年后陈文昌也是桃李满天下,多的是人脉关系摆平这样的事。你当他会想不出办法?”
    他笑着抱着她,在她耳边说些他对她独宠十年二十年一辈子之类的情话。
    但凡是女人,对这些话就是百听不厌。
    季青辰心中甜蜜,自然也把陈文昌和肖抚宁的事丢在了脑后。
    她是欠了人情但她并不是没出手相助。
    他们自己不去争取,她能管得着?
    她倒是奇怪,楼云也看过六首诗,居然从不觉得是她所写。
    “陈文昌可没有收过你的情诗吧?”
    楼云吻在了她的耳坠子上,含糊笑着,带着一丝得意,
    “他要是收到过,绝不会以为你舍已为人了……”
    她那写诗的水准差太远了。
    他楼云再想拍老婆的马屁,都没好意思睁眼说瞎话地给她脸上贴金……
    至于山寨货什么的,吃过亏的可不是他楼家。
    ……
    西湖彩棚边本来事先安排了太仓书院的十几座彩棚,季青辰又特意召了没随季辰虎去楚州的许淑卿。
    许淑卿为六首诗词谱了曲,又教了肖娘子清唱。
    在万寿节里,西湖官、民彩棚都有向官家献乐的前例。
    再加上有楼云的暗中安排,有八成机会让喜欢李词的官家注意到肖抚宁的词曲。
    只要能得到官家的一句赞叹,陈文昌就会从娶克夫女的傻蛋,变成了慧眼识人的名儒师长。
    他的声望更高,谢皇后的后位就更牢固。
    但现在,季青辰犯愁的是怎么向谢皇后解释。
    陈文昌还特意过船来,和楼云商量由他自行出面请罪的事情。
    她只能感叹,陈文昌毕竟是个有担当的人。
    只不过,她这愁连一天都没有持续下去。
    官家在游船时突然病倒了。
    而在官家缠绵病榻之时,贾贵妃平安产下一名皇子。
    紧接着只隔了十天,阎郡夫人也顺利产下皇子。
    京城里局势陡然崩紧。
    一触即发。(未完待续)

  ☆、268 官家病危

季妈妈随在皇后的身边,进了官家的寝殿。
    半个时辰后,她随皇后一起退了出来。
    季青辰等在了坤宁宫里,紧张地看着走回来的皇后一行人,她只需要扫过季妈妈的脸,心里就已经沉了下去。
    “并没有中毒的迹像。
    季妈妈换了医婆的小白罗袍子,头系着黑色女医巾,双眼幽深在殿上说着,“只是吃了不受用的饮食。
    季青辰都来不及庆幸这老巫祝深知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一边的谢掌司脸色就泛了青。
    “皇后娘娘,。那日万寿节出宫前,官家进了一盏西域来的火汁露。”
    她顿了顿,“是贾妃宫中献的。”
    谢道清坐在凤座上,她疲倦的神色让人季青辰看得心中愈发沉重。
    “在游船上,官家看到有雪白莲藕,赞了一句,随行灶船上就进了一碗新鲜的湖藕羹。”
    谢掌司早已经把这些事查清。
    而季妈妈只是简单地分辨食材,西域火汁露里有一味食材和湖藕相克,正常人前后吃下不会有问题。
    但消化功能本来就有问题的人吃下后,就会引发肠胃痉挛,下泻不止。
    就是官家如今的症状了。
    “我本来是防着阎嫔的。”
    谢道清闭着双眼,万寿节时皇后有自己的凤船,在龙船上伴驾的是阎嫔。
    陪着官家吃完那碗湖藕羹的也是阎嫔。
    “官家是极谨慎的人。他肠胃自小就不好,又知道自己贪嘴,所以在延和殿上还安排内官准备了两个牌子,一个牌子写着‘少饮酒,怕吐’。另一声牌子写着‘少食生冷,怕痛’,他是知道要时时提醒自己的。”
    季青辰听得暗中叹气,官家这回吃下去的东西既不是酒也不是生冷,这才出了事。
    “娘娘,阎郡夫人带着二皇子来了。”
    还没有出月子,阎郡夫人却抱着孩子到了皇后殿上。
    谢道清眼中总算也有了一丝安慰。抬手把那还没有被父亲取名的二皇子抱在了怀中。
    阎郡夫人含泪道:
    “娘娘。我那妹妹心气高,年纪又小,自小就没把我这个姐姐放在眼里。且让她做个浣洗宫女吧。我母亲昨天进宫时也是这样哭的。只求饶了她一条命。”
    谢道清何尝不在心底恨极了这被贾妃收买过去的阎嫔。
    此女仅是看着姐姐阎郡夫人怀胎后在宫中更为被看重。心怀不满,结果被贾贵妃说动参与了这件事。
    “你好好保养不要想这些。本宫自问是没有亏待阎嫔的。她年纪小又得宠,本来容易被人挑拨,所以本宫在她侍寝后就特意奏过官家。封了她为九嫔之一。”
    这比贾、谢、阎、李四姓族女进宫时的封号都高,没料到她还是不满意。
    “她是官家现今最宠爱的人。官家正病着,就算有百般的罪,只要没定了案,本宫怎么能问罪于她?就让她在居处闭门思过吧。”
    谢道清轻轻地哄着怀里的二皇子。
    季青辰听出皇后对官家病愈还抱着希望。但季妈妈不动声色向她看来的眼神,她的心是彻底凉了。
    官家有一半可能撑不过这一次。
    他已经连拉了近一个月的肚子,到现在还没有停下来。瘦成了一个骷髅样。
    而且,她这些日子在宫中也听说了。赵氏官家历代都有一个类似遗传的疾病叫
    “风疾”。
    症状是头痛而中风。
    赵扩虽然年轻,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这样的肠胃病就会引发风疾。
    楼云从朝中回了府里,脸色未必比谢道清好多少。
    “如今官家病重,韩宰相出来复了职,头一件事就说不能辜负官家厚恩,要继续北伐。”
    季青辰走到了书房后门。
    她从楼云以前就留给她的暗门里走进去,在书架后听着了里面的对话。
    楼云和府中师爷、幕客、心复属官家将们正在商议。
    “甘老大人虽然是平章军国事,但他既没有扶官家登基的旧功,也没有北伐首议的威望,他在政事堂里根本没办法和韩宰相相提并论。谢老大人身体不好,陆老大人虽然与我们为善,本心却是想北伐的。”
    张学礼的声音响起,接着就是季辰龙说着山东五州的军情。
    他在枢密院支度房掌握各地军资要务,又是楼云的内弟,理所当然是左膀右臂。
    “韩宰相扣着军资不放,就是要让李全整兵备战。”
    山东五州多年来一直是金国的地盘,季辰龙深知那一带的内情,
    “那边在黄灾里受害最重,这几年的粮食都是从外地运进才勉强维持住。一旦入了冬封了河,军资补给接续不上,我们上回打败金人容易,现在金人要打败我们也容易。”
    是夜,楼云和季青辰一番密议后,季青辰第二日就坐船去了太仓。
    她先是安排了一批粮食从海路上先运到青州港口去,然后又坐船去了明州城,她约了黄七郎商量,重新安排了明州城的唐坊工坊。
    “大妹子,要重新做军械?”
    黄七郎脸色沉重,他当然知道京城里的形势不太好,
    “但私坊做军械可是灭九族的死罪。”
    经了王世强和军械司的老关系,明州工坊每年都接了一批替官府做军械的生意。
    但要像当初在唐坊一样,她季青辰想做多少就做多,查出来那就要完蛋。
    “明州这边应该还能做。”
    季青辰也和楼云反复盘算过,
    “明州水师是你们江浙海商是表里一体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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