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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好丈夫(邹邹)-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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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年前,士子们在京城里叩阙,那是因为孝宗皇帝退位为太上皇后,亲生子的光宗继位。
    这光宗陛下因为从小与父亲不合,登基后自由了做皇帝了,居然连续几年不去向太上皇晨昏定省,把太上皇活活气病了。
    太上皇病了,官家居然也不去寝宫探望,更没有亲自遣医为父亲调治。
    官家如此不孝,群臣劝谏都无用,士子们岂有不叩阙上书骂皇帝的道理。
    那一回的叩阙开始时,他楼云已经授过八品军职,又立了志向要苦读,所以辞去了实职闲居在苦修斋苦读。
    结果,因为太上皇病重,官家和群臣争吵,士子们叩阙导致京城动荡。
    他被紧急征召过一次。
    他除了带着二十个皇城司兵卒轮班巡守京城,当时也被派去宫门外驱赶闹事的士子。
    陈文昌被皇城司的兵卒打了几棍子,在人堆里又差点被自己人踩到,所以他在三四千的士子里成了负伤人员。
    当时他楼云也觉得这书生很是硬气,头破血流了也没有逃走,还在伸手从人堆里拉同伴。
    所以楼云推了他一把,把他塞到了万岁门的宫墙角边上。
    陈文昌这才没有受重伤。
    后来他做了市舶司监官,在泉州城陈家宴饮上与陈文昌相见时,当时也没有认出来。
    反倒是因为要来唐坊求亲,在泉州城又见过几次后,才彼此都认了出来。
    这就算是陈文昌欠了他一个人情。(未完待续)

  ☆、168 文昌归来

陈文昌的运气就比纪二好,他可没有被秋后算帐革功名。
    光宗皇帝确实是不孝得太过分,他被士子们上万言书痛骂后,照旧不改,两年后父亲病逝他竟然敢公然不服丧。
    真的是亲儿子吗!?
    官家你不是孝子没关系,天下的不孝子多了,但你居然连装一下孝子都不愿意,你太不给大家面子了!
    光宗皇帝也是有儿子的,所以直接激起了儿子逼宫的宫变。
    光宗皇帝只能退位。
    现在在位的官家是借着维护天下孝道的大义名份登基,代替不孝的父亲为太上皇持丧送葬,他当然就不会追究当初陈文昌他们叩阙的胆大妄为。
    他登基后还特意下诏,把维护孝道的士子们大大夸赞了一番。
    至于纪二,他们去年叩阙骂的是奸相韩宅胃,和官家的大义并没有关系。
    所以正在被秋后算帐。
    “那孙昭如今还在弹劾韩宅胃,说他剪除异已要独掌朝堂。”
    楼云一边说着,勒马从内河码头缓蹄横穿而过。
    虽然心急,但内河码头上人太多了。
    “陈公子是他嫡传的弟子,他愿意到明州城来定居,只怕孙昭也要调到京城里来了。我以往可没有因为陈文昌和孙昭的关系而苛待他,现在叫他想起这些过往,我去提亲他是没办法反对的……”
    说话间,楼云的眼睛看向了从钱塘江、浙西运河等水路坐船而来涌涌人群。
    客船里面有不少明州府各县的书生,
    “省试在即,明州府城里的士子们越来越多。”
    楼云叹了口气,
    “稍不小心。就要出事。”
    临走时,他在鞍上弯腰,顺手在码头上的小摊上捞了一块石雕,差了个家将秦蟋儿密送王安抚使府上。
    只因为那石头面上粗糙地刻了一句话。
    “情深不寿”
    王安抚使是两浙名儒,他和三元阁官伎薛涛的事情也太不避忌了。
    流言传了好几年,早就引起了明州府各州县士子们的不满。
    本来就嫉妒他的人,更是觉得他名不符实。斯文扫地。
    再不收敛。说不定就有弹劾落到他头上来了。
    愤青士子们连官家都敢骂,难道还不敢骂他王仲文?
    ——陈文昌打算留在明州城,总是有原因的。
    “大人。这位陈公子不经商也不做官,但这做士林清流的志向挺叫人头痛的……”
    这些话是楼叶、楼春嘴上在嘀咕,却也是劳四娘小心谨慎地禀告了季青辰。
    她其实是不赞同季青辰出行,就为了来迎陈文昌的。
    他正怀疑你和楼云呢。你岂不是应该多守些宋人世家的规矩,不要出门。叫他好放心?
    “大娘子,陈公子在那边…”
    台州港上不仅有谢氏货栈的大招牌,还有港前拥挤停泊二十几条巨帆海船。
    除了马上就要远行的江浙船之外,还显眼地停着一条福建海船。
    船上的陈家招旗白底黑字。陈文昌站在船头,正含笑向她招手。
    唐坊的船离入港还有半里的海路,季青辰不需要劳四娘劝说。她从季园出来时就头戴着绿色围纱帽,藏得密不透风。
    唤人招来了乌氏。季青辰让人去谢家的货栈为乌氏安排回泉州的船,又让乌氏亲自去打听一下谢家现在留在台州城老宅里的族人是谁。。
    安排完这些,她回了舱房,坐在几案边,等着陈文昌从他自己的船上过来,和她说话。
    她瞥了忧心仲仲的劳四娘一眼,笑道:
    “你怕什么?在纪府叠春居里,你劝我和楼大人相好的胆子去哪里了?”
    她也猜测过,陈文昌如果真的疑心她和楼云有些什么,他也许不会喜欢她这样远来相迎。
    在宅屋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才好。
    所以她打扮得很小心。不会让外人看出她的身份。
    但就算是成婚后,为了把三万坊民内迁,她将来要出行谈生意的事情也不会少。
    与其现在不出门地让他白高兴一场,还不如她该是如何就如何。
    陈文昌的性子,他如果看不过去,绝不会忍着不说的。
    正好也叫她听听他是不是真有怀疑。
    “大娘子,文昌公子到明州城来定居,依我看也不仅是为了离开泉州城?”
    劳四娘苦笑着,犹豫着问道。
    “当然不仅是为了这个。”
    她慢条斯理地喝着茶,说的却是台州谢家的事情,
    “陈家的事并不着急。他就算马上要成亲,也还要和他叔叔商量的。我们也不需要自己就先乱了。反倒是谢七小姐一直提起的那位可怜见的堂姐——”
    她侧头看向劳四娘,“她是叫谢道清?”
    “是的,大娘子。”
    劳四娘对立皇后的大事最热心,顿时兴致来了,她早就急忙去打听了这人,连忙把她的背景说了说,
    “听说也算是谢家上三代里的正支嫡系,果然有资格进宫备选。但她家早分了出来。父亲去逝,家境不好。听说在京城里东门附近一处小破院子里住着。怕是连进宫的衣裳都拿不出来。也没钱拉拢族亲支持她……”
    “她的衣裳、首饰和族亲人脉,这些自然有谢七小姐帮衬着。咱们也不用操心。”
    季青辰笑着揭盖吹茶,
    “趁着今天在这里,你快点备礼和乌妈妈一起去谢府老宅上打个转才好。京城里如何咱们不知道,只要她有机会当皇后,我们还是早点打听一下她的为人性情。”
    乌氏在这里转船去泉州,坐的正是谢家经营的客船。
    唐坊这船进港,用的同样是劳氏和乌氏的名义。
    这两位女管事既然过了台州,备上礼亲自到谢府老宅上拜访,这才是礼节。
    虽然那位谢道清现在在京城里。但老宅里当然更能打听出底细。
    劳四娘知道她看好谢七小姐的手腕,却又迟疑问道:
    “大娘子,谢七小姐虽然在谢老大人面前得宠,但谢纲首和楼大人联手支持四娘子的话……”
    “怕什么?楼大人不是没答应和八娘子的婚事?他要是看好四娘子,怎么着也要给未来皇后的亲妹妹一个面子,不会那样避之不及地提也不提这门亲事。”
    劳四娘听到这里,虽然觉得有理。却还是不敢苟同地看了季青辰一眼。
    桉大人不答应八娘子的婚事。那不是因为他喜欢你吗?
    你却如此不把他的真心当回事……
    季青辰知道劳四娘心里倒向了楼云,自然看他处处都好,所以她索性不提这些。
    听着外面跟来的姬墨在禀告。船已进港,陈文昌下船过来了,她还叹着道:
    “还有二郎的事。”
    说到季辰龙,她终于也犯了愁。“拖了这么久,一直没有订亲。再不和陈家说清也不行了。但这又叫我怎么说清?”
    她确实是不知道他的下落。
    只知道季洪终于送了消息过来,说是季辰龙当初在金军营里就逃走过一次,结果还是被捉了。
    接下来,季辰龙主动求见了金军的将领说是有军情禀告。然后就再没有回过俘虏营。
    “我也不担心他投降,当时被捉回来必定是情况危急,反正他也不知道大宋的军情。投降就投降好了。保住命最要紧。”
    但她可不信,季辰龙就这样老老实实呆在金国。
    否则这近十年。南北坊里让她头痛的明争暗斗算是什么?
    季辰龙要是这样老实,三郎早就当坊主了。
    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他难怪是觉得金国的科举比大宋容易,所以要在那边试试水?
    “我再等几天,要是季洪没有消息来,我就只能和陈文昌提起这事情了……”
    说话间,脚步声响,陈文昌被仆妇们引着走上甲板来。
    “青娘。”
    他一进门,就让她眼前一亮。
    他一身银灰色绢质的大衣裳,衣上绣了浅蓝色的云松纹图,绢衣外还罩着一层薄透的银白禅纱,让他这个人偏儒秀的长脸凤目,都柔合了起来。
    季青辰到现在才发现,这人来回跑地瘦下来,眼睛也是漂亮的狭窄单眼皮凤眼。
    在他身后的除了小厮,似乎还有两个粗壮船丁。
    他们远远停在了甲板上,脚边摆着两大竹篓子的果品,紫红紫红水灵灵的全是鲜荔枝。
    “虽然不是我那院子外面结的,也是在福州新摘下来的,趁着新鲜给你带过来了。”
    陈文昌也是梳洗过的,一边说着,一边在舱门前停步,打量了她一眼。
    因为不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欢她来,她在屋子里仍然戴着绿色的围纱帽。
    “天气热了。”
    他微微一笑,随口说了一句就走了进来。
    季青辰看他的神色,十分里有六分是高兴看到她,有四分是坐船奔波的疲倦。
    他现在,似乎并没有看她不顺眼的意思。
    看起来,也不是疑心重重准备马上翻脸,让她老实招出奸情的样子。
    她心里一定,再看着他多日不见的脸,想着大半年来在唐坊和船上的相处,陈文昌一直维护她的情份,还有他愿意定居明州城的事……
    季青辰也不禁心中欢喜,连忙从座椅前迎了过去,
    她笑着接了一句,道:
    “既然是新鲜的,就让她们收拾几盘吧。”
    又唤道,“给陈公子上茶。”(未完待续)

  ☆、169 说穿旧情

外面的果品自然有仆妇上前接了,拿去下面收拾打理,准备做成果盘送上来。
    舱厅里铺着深蓝地衣,摆着七张黄梨木交椅,正中一张,两边各排三张,中间隔着几案。
    劳四娘和乌氏都已经下船去了谢府拜访,此时这船上,除了姬墨等船丁,只有季园里跟来的两名仆妇。
    陈文昌谢了茶,和她一主一客地在舱厅交椅上各自坐了。
    她坐在正中主位,他坐在了左首第一张椅上。
    “天气热了。”
    他又说了一句,饮了一口茶放下,含笑看她,“咱们回去后,和叔叔商量着,寻个日子成亲吧?”
    说话间,他从怀里摸出了一只并不起眼的小锦袋,轻轻放在了手边几案上,
    “这是我娘给你的。”
    “……”
    她在围纱里一笑。
    那首饰锦袋有些半旧,上面也绣着华氏的古字,知道是陈文昌母亲华老夫人从娘家带过来的嫁妆体已。
    听声音,应该是个稀罕古玉之类的念想,成亲后再给她的东西。
    她也知道,他这话里是让她可以摘下围纱,不用这样小心翼翼的意思。
    “既然有尊母的意思,回去后,就先把订亲的礼过了吧?三郎已经回了季园了。”
    她也觉得,这四月里在房中围着帽纱有些闷,
    “我听说宋人都讲究这个礼。”
    订亲如果匆忙办的话,只有三四天就好了,赵德媛和纪二就是好样板。她也好借着订亲,把唐坊工坊在明州的地址和管事订下来。
    订亲后,离办成亲礼的日子至少也要几个月。她还可以等等季洪的消息。
    “好。”
    陈文昌听得她干脆,含笑点了头。
    她的话里,当然就是不会再计较聘礼里八珍斋的股份太少了。
    在明州城,借着重建唐坊工坊,她多的是办法另开几个货栈,把八珍斋的生意弄成个空壳,把其中的生意接过大半去。
    只要她的子女姓陈就行了。
    她站起转过身。正要抬手去摘帽子上的簪子。想一想又怕弄乱了发式,她收了手,转身向他施了一礼。表示要退到后面去。
    她得去找两个别针,把面前围纱揭起别在帽沿上,
    陈文昌站了起来,笑着说道:
    “我来替你摘……”
    他话还在嘴里。就听得外面海港里轰的一声震响,炮竹冲天。
    接着就是锣鼓声大作。他和她同时侧目看去,也哑然失笑。
    下人们都退了出去,舱门大开,三张大舱窗当然也是敞着的。一眼就能看到港口上的热闹。
    这是他们都看习惯的事情。
    港口海商捐建的许道士庙里,走出来两长列的黄袍八卦道士。
    他们唱着道歌,念着咒符。整齐登上了要出海的两条江浙海船。
    两名得道仙师在船头同时设坛作法,摇铃舞牌。请海龙王下降,保佑出行平安。
    “青娘,你来看。”
    陈文昌听得外面的歌舞声,神色一动站了起来。
    他走到了窗边,季青辰也走了过去,便看到渡口桥上有船主请来的的两个瓦子戏班子。
    “这曲《靖海平安舞》,还是两年前楼大人在泉州城时,让林行首写出来的。”
    忽听陈文昌说到了楼云,季青辰心里一跳,侧目看向他,笑道:
    “这曲子从泉州城传到台州来了,是为了给楼大人表功?”
    “这是楼大人为官家表功。”
    陈文昌爽朗而笑,“靖海平安,当然是官家的功劳。”
    这回季青辰也听明白了,这是楼云在拍官家的马屁——只要陈文昌不避开说楼云,她当然也不怕,免得叫人以为她心里有鬼。
    “楼大人,应该算是官家旧人?”
    她想着这些日子在明州城里听来的种种流言。
    “自然是如此。”
    陈文昌伸手拉了半扇格窗,挡住了她的身影。
    他与她都没有看到码头相连的官道上,从明州城方向有几匹快马急驰而近,楼云还有三四里路就要来了。
    陈文昌伸手把她面上的绿围纱从两边揭起,挂在了横插的帽簪上,露出了她含笑凝睇的面容。
    她与他四目对视,心里还在打气,她既然不亏心当然就要坚决地和他对视到底。
    她上面正瞪圆眼睛盯着陈文昌,垂在下面的手,却突然感觉到了轻轻地碰触。
    陈文昌隔着衣袖,碰了碰她的指尖,见她诧异之后侧面掩唇而笑,腮上泛出淡淡的嫣红,他也笑了起来,隔袖牵住了她的手,缓步在舱厅里走着。
    虽然不好这样走出去,在舱厅里转几个圈总可以吧?
    外面的仆妇和小厮们都退得远了。
    ‘楼大人——我听说他当初在江北边军时是籍在武宁军麾下。而官家登基前,曾经进封亲王,就在京城领了武宁军节度使的虚职。”
    他一边走着,一边笑道,季青辰听他说起楼云,当然要防着他突然问起怀疑的事,所以仔细听着,听他道:
    “那一年我和爹娘赌气,正好游历到京城。因为先皇苛待太上皇,我就与太学、国子监、还有附近几府赶过来的士子们一起参加了叩阙上书。官家那时还是亲王,受命驱赶我们。要枢密院调兵。枢密院使正和皇上吵着,不肯奉诏。他也没实在的兵权,只能翻了武宁军的名册,把回京城轮休的武宁军官、兵卒调去了宫门前。其中就有楼大人。”
    “原来是这样……”
    季青辰听到这里,知道楼云那时当然可以不听亲王的征召令。
    按大宋制,调兵令都应该由枢密院发出,亲王这个空架子节度使是没这个兵权的。
    然而,楼云当初是不是因为这事件。早在科举前就在未来官家面前留过一个好印象,她现在并不是很关心。
    她现在正揣测着陈文昌说这话的意思。
    他和楼云是早就相识了?
    还是他曾经在京城宫门前,因为叩阙的事被楼云这武宁军官揍过一顿?
    “如果楼大人来季园求亲……”
    陈文昌突然说了这一句,措不及防让她大吃了一惊。她下意识就截断道:
    “我并没有——”
    还没等她想清楚要怎么辩解,陈文昌仍然面上带笑,在一张交椅上坐下来。
    “不是你的错。”
    他双手隔袖握着她的两只手,抬头凝视着站立面前的她。苦笑道:
    “他和顺昌县主退亲的事。太奇怪了。县主从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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