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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小厨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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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儿一看就知道是圈套,这算是千术里最低级的了,但是楚弘厚却看得津津有味,看一旁有人下注,还赢了钱,整个人就忍不住了。从怀里掏出钱袋,拿了五文钱出来。
  画儿知道他身上最多也就二三钱银子,若是都输了,他们就得从镇上走回稻香村去。便拉了拉楚弘厚:“二伯,你怎么还死性不改呢?还赌?”
  楚弘厚不以为意:“小玩一下不碍事儿,一边儿呆着去。输不了。”
  猜盅人看了一眼楚弘厚手里的钱袋:“下了,下了,一赔二勒。”待面前的人准备好了,将骰子放进一只碗,手便将三只碗换来换去,动作依旧流畅,突然停下来,让大家伙儿下注。
  楚弘厚忙在一只碗前放了五文钱,待猜盅人将碗打开,果然骰子在那只碗里,来人给了他十文钱。
  楚弘厚一脸笑容:“看到没,我说我不会输的。再来,再来。”
  猜盅人重复着动作,楚弘厚将十五文钱全放下了:“这只。”
  碗一揭开,空的。猜盅人将十五文钱收了起来:“下了,下了,一赔二勒。”
  楚弘厚实在不相信自己看错了,怎么可能错了?不服气,从钱袋里又拿了钱出来,最后仍旧没猜中。
  他整个人被刺激到了:“怎么会看错呢?再来。”说着便把整个钱袋拿在手里,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的盯着那只扣了骰子的碗。
  画儿在一旁看着,真是无言以对,这人怎么这样,这么明显的圈套都看不明白:“行了,二伯别玩了,回去吧!”
  楚弘厚全神惯注的盯着,对画儿说的话充耳未闻,待猜盅人停了手,他将整个钱袋押上:“这个!”
  猜盅人嘴角闪过一丝笑意,把碗揭开,空的:“对不起您了。”说着便将整个钱袋拿走了。
  楚弘厚整个人都呆住了:“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就是这只碗,怎么可能猜错。把另两只碗打开看看。”
  猜盅人不慌不忙把另两只碗揭开,就在揭开一瞬间,手腕一麻:“啊!”被什么东西打了下,手里的骰子落在碗的旁边。
  围观人群中有人顿时一脸警惕,刚下注输了的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哦~你出老千。我说我们怎么老猜不中,还钱,还钱。”
  楚弘厚一下看明白了,顿时愤怒了,上前抓住猜盅人胸口的衣裳:“竟然敢出老千,你小子活腻味了?”
  然而,那人脸上却无一丝害怕的神情,无视楚弘厚的动作,一脸的不屑:“你华爷出老千怎么了?是你傻。你打我下试试?”说着目光投向围观人群中。
  几个身形魁梧的人抄了双手,露出了手背上的火焰刺青,挑衅的朝楚弘厚看过去,顿时刚刚还不服气的赌客,全作鸟兽散。
  楚弘厚一看这情形,整个人都傻了,慢慢松了手,吓得额头上渗出汗来:“各位好汉,误……误会,误会……”

  ☆、第29章 暴打一顿

  自称华爷的人一脸嘲弄的笑容看着楚弘厚,拍拍他的脸:“刚不是很嚣张?还揪爷的衣裳,倒底是谁活腻味了?”说着一耳光抽过去。
  楚弘厚吃痛,可是不敢还手:“好汉,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放了?”华小宝笑,对着一旁的人说,“哈哈,他说,让我们把他放了?”
  一旁的人跟着笑,楚弘厚看这架势连背脊都凉了:“好汉,我这还带着个小孩儿,手下留情。”
  那些人朝画儿看过去,画儿就站在那儿看着眼前的那些人,也不作声。真是自作自受,叫他不要玩了。
  华小宝一笑:“要不这样吧!把这小姑娘留这儿,拿十两银子来赎。要不哥儿几个打你一顿,消消气。”
  楚弘厚忙不佚的点头:“好好好,我这就去取钱去。”说完便跑。
  画儿知道他这么爽快的答应,肯定是想去食为天拿钱,说赎她,吴老先生他们肯定会把钱给他的,但是这是他惹出的祸凭什么要食为天买单?
  画儿一笑:“你们也不问问我跟她啥关系,他拿不拿得出十两银子就放他走,太好笑了。”
  华小宝感觉这小姑娘这话说得有道理,忙指挥一旁的人:“你们俩,把他追回来。”华小宝看着画儿,突然觉得这小姑娘太镇定了吧!
  “说,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准备卖掉的侄女儿。他欠了人三百两的赌债,正要把我送去还债,听说是跟什么天香赌坊商量好的。如果他不去拿钱,而是跑到天香赌坊去告诉别人,抵债的丫头给你们抓了,那就好玩了。”
  华小宝一听天香赌坊顿时愣住了,这时楚弘厚被那两人追到给抓了回来,便问:“你是不是欠了天香赌坊的三百两赌债?”
  楚弘厚一惊:“你怎么知道?你们是天香赌坊的?”
  “我问你,你是不是准备卖了她还赌债?”华小宝又问。
  “不,不,不,我现在不卖了。真的不卖了。”楚弘厚连声解释。
  华小宝略为思索了下,他如果一口答应是准备卖,他还可以相信他去拿钱。可他说不卖了,那明显就是想稳住他们,然后去找天香赌坊啊!
  不待楚弘厚再说话,华小宝狠狠的说了一句:“给我打,往死里打。”
  楚弘厚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几个人便将他摁在地上暴打了一顿。画儿见他们那打法,真是把人往死里打,便喊了一句:“住手,你们也是求财而已,总不想真弄出人命吧!他没钱,前天还被天香赌坊的人打了一顿,你们再打,出了人命可是替天香赌坊的人背了黑锅。”
  华小宝听这话,觉得有道理啊!求财而已:“行了,都别打了。”那几人便忙停了手,看着楚弘厚,“滚!没钱就别再往爷这儿凑。”
  楚弘厚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人差不多都站不稳了,画儿看他那样也可怜,便伸手过去扶了一把:“二伯,十赌九千,别再上当了。再赌,神仙也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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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粉丝榜上的丫丫和槿年加更。。

  ☆、第30章 初遇颜尘

  画儿扶着楚弘厚慢慢走,楚弘厚一脸的愤怒:“你刚跟那些人说了啥,为啥他们又追过来?”
  画儿真是无语了:“怎么,你是想给食为天招事儿啊?还是嫌那些人今天下手轻了?”
  “你这死丫头说的什么话?怎么叫给食为天招事儿?”楚弘厚脸上的怒气还未消。
  “你不是想去食为天拿钱吗?那些人都不是善茬儿,知道能从食为天拿出钱来,还不天天找上去?”画儿真是要被这个二伯气死掉。
  “那给钱他们总不比我挨打强啊?你个白眼狼就巴不得我被他们打死!”楚弘厚越看画儿越觉得气,这一打浑身都痛,特别是腿,不禁拧起了眉头,“唉哟,痛死了,走不了了。”
  画儿看他那样子真是又可怜又可嫌:“行了,别叫唤了,前面有个医馆,进去找个大夫瞧瞧吧!”
  “哪儿来的钱看大夫啊?”楚弘厚现在是身无分文了。
  “钱重要还是命重要啊?你迟早死在钱上。”画儿狠狠的说了一句,真是被他气到内伤,他爹怎么有这么个哥哥。
  楚弘厚不再说话,便任由画儿扶着他进了医馆。医馆里的伙计见一个小姑娘扶着一个大人,忙上前搭了把手:“这是咋了?快坐下,快坐下。太夫出诊了,您先坐着等会儿。”
  画儿见这伙计人机灵,面色便柔了许多:“谢谢,他就是被人打了,应该就是皮外伤,没伤到筋骨,抓点儿跌打损伤、活血化淤的药就行。”
  医馆的伙计笑了笑,忙解释:“这没药方,我可不敢乱抓药,这要吃坏了人,可就麻烦了。”
  画儿想,这天色不早了,这大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便说:“没那么严重,抓点三七、红花、川芎什么的就行了。”画儿知道这些药都还可以入膳的,大不了放在菜里做给他吃。
  伙计看这小姑娘最多也就十岁,可能不太懂药铺的规距,便也不跟他计较,只说:“如果二位赶时间,我们小少爷从小跟着老爷学医,让他给您瞧瞧?”
  画儿想这伙计敢推荐,那定也是个懂医的,也许医术没他父亲精深,但是这种普通外伤应该能诊得了。
  “那行,就劳烦你家小少爷给我二伯看看。”
  伙计便对着里边叫了一声:“颜尘少爷,有病人来了,您出来给瞧瞧呗。”
  “好!”随着应声,从里屋走出来一位十三四岁的少年,雪衣长衫,面若冠玉,黑发挽成髻由一条蓝灰缎带束着,说不出的儒雅。
  画儿来这世界算是第一次见到气质这么好的少年,比他家里的那几个堂兄不知道养眼多少倍,忙打了个招呼:“颜大夫,快帮我二伯看看,他刚被几个混混打了。”
  那小大夫忙走过去,解释:“我不姓颜,我姓骆,叫骆颜尘。”
  画儿一听这名儿,不由得赞了一句:“好好听的名字,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骆颜尘淡淡一笑:“姑娘谬赞了。”说着便帮楚弘厚查看身上的伤痕,问询了几句,便坐在桌前写方子。

  ☆、第31章 二伯骨折

  画儿见他写方子,便是得出了结论,便问:“我二伯情况怎么样?没什么大碍吧!”
  骆颜尘一边写着药方,一边回话:“身上多处淤伤,左小腿骨折,好在没有伤到五脏六腑。三个月内左脚不要受力,要杵拐。”
  “那不用打个石膏或弄个夹板固定一下吗?”画儿忙一脸询问。
  骆颜尘有些好奇地抬起头打量着面前的小姑娘:“打石膏?什么意思?”
  画儿不禁愣了一下,好吧!可能这个时代还没那玩意儿吧!画儿便笑笑:“就是固定骨头不移位的嘛!”
  骆颜尘有些好奇:“那是一种什么方法?我们现在都是用杉木夹板固定。”
  “呃……那个比杉木夹板要好些,可以根据关节的弧度固定。算了,我一时也讲不清楚啦!那麻烦你帮我二伯固定一下骨头吧!”
  “好!一定要注意,他左脚不能受力。”骆颜尘再次重复了一遍,然后和那伙计一起帮楚弘厚固定了骨折处,动作十分娴熟。
  画儿有些惊讶,这少年小小年纪,倒是像个经验丰富的老大夫。伙计按着药方抓了药给打包好,递给画儿:“姑娘,这一包药吃一天,一天三次,三碗水煎成一碗。”
  “好的,记下了,谢谢。”画儿说着拿出一锭银子付钱,“先不用找了,存你这儿,我二伯这腿伤少不了还得来几趟。”
  “那姑娘怎么称呼?”骆颜尘忙问。
  “叫我画儿就行,我就在食为天,如果骆大夫有空可以过去吃饭。”
  骆颜尘忙点点头:“好,哪天得空定过去叨扰。”他还没有搞清楚石膏固定是个什么方法,肯定要问清楚的。
  伙计也是个机灵的,见画儿二伯伤了腿,一下能掏了十两银子出来,忙帮着叫了辆马车,还扶着伤者上了马车。
  这马车进村天也擦黑儿了。稻香村没几户富裕人家,见村口来了辆马车都伸长脖子看着,猜这马车是去哪家的?最后马车停在了老楚家门口。
  这老楚家在村里那还算是数得上的人家,家里出了个秀才,儿子在镇上还有酒楼。从前逢年过节的,那也是看着马车进进出出,车上还装着不少好东西。这次不知道又是啥好东西,便有人凑过来看个仔细。
  马车一在门口停下了,画儿就对着屋子里喊了声:“二婶,二伯伤了腿,快出来扶一把。”
  这一听说伤了腿,这屋子里的人都跑出来了,见着马车上的楚弘厚腿上打着夹板,忙问:“这是咋了?这是咋了?咋就伤着腿呢?”
  画儿见村里有些人围过来,便也不打算替他留什么面子?便一边哭一边说:“二伯在街上跟人赌博,钱输光了,别人就把他打了一顿。好多人……好多人打二伯,画儿吓坏了。呜呜……”
  这话一出,围观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了。
  对面住着的何氏便对一旁的孙氏说:“以前听我镇上娘舅说,这楚老二在镇上赌博,可输了不老少钱,我还不信。看来真有那么回事儿!”。
  孙氏忙附和:“我也听说了,还被人当街打了,当时那打得可惨了。”

  ☆、第32章 楚家揭丑

  刘氏一看情况不对,便让继祖和继贤把弘厚扶进去。然后笑眯眯的看着画儿。
  “画儿,小孩子可不能乱说话,你二伯怎么会赌博?他是不是看有人受欺负了,过去帮忙被打的?”
  画儿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是的,二伯还十两银子把我押给他们了……呜……呜,画儿好害怕以后二伯再赌钱真把我卖了,呜呜……”
  围观的人听画儿这么一说,那议论的声音更大了:“这楚老二怎么这么丧良心呢?把自己侄女儿押给别人。”
  姚氏和钱氏一听这话,都赶紧进了屋,就留了刘氏跟她两闺女在外头。
  刘氏见这丫头是一点儿不配合,瞬间跟围观的人红了脸:“看什么看,看什么看,没见过大马车啊?”说着便把画儿像拎小鸡一样拎着往屋里走。
  画儿挣扎着从刘氏手里逃开,继续哭:“二婶,你别再打我了,我以后听你话,我跟别人说二伯是帮人才伤的……呜,呜,画儿求求你,别再打画儿了,画儿身上碰下就痛……呜呜……”
  “你个死丫头再瞎说……再瞎说……”刘氏顿时怒了。
  画儿见刘氏怒气冲天的样子,忙跑到一个年长的老人身边,抱着她:“大婆,二婶又要打我了,画儿身上疼,画儿浑身都疼……呜呜……”说着故意露出了手腕上的伤。
  这大婆跟画儿奶奶是妯娌,画儿奶也该叫她一声大嫂,算是自家亲戚。所以看画儿哭的伤心样儿,便顺手把画儿揽进怀里,安抚着:“画儿乖,画儿乖,不哭,不哭,让大婆看看你手腕上这是怎么了。”
  这不看还好,这把衣服一捋开,那青一块紫一块的,有的地儿还皮开肉绽的。让旁人看了触目惊心,那大婆顿时愤怒了:“她二婶,你咋这么狠心呢?画儿才多大,就下这狠手。她爹娘走得早,你做婶子的,不说好好待她,也不能这么虐待她啊!你那心是啥做的?咋比那毒蛇还毒哩?真是黑了心肠!老三在的时候对你们多好,都吃了菇子忘了树恩。”
  一旁的人见画儿那可怜样,都心里酸酸的,顿时议论纷纷:“画儿这孩子真可怜,小小年纪没了爹娘,还遇到这么个婶子。”
  “就是啊,这人心真是坏透了,看被打得,浑身都没块好肉了。”
  “不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不知道心疼,真是坏了心肠,毒了心肝,这样人老天该收了去。”
  刘氏见村里人七嘴八舌的说她,一脸的不高兴:“大婶儿,你心好,你咋不把画儿养着呢?那老三在的时候,也常孝敬你啊!”
  “你这说的叫什么话?咒你公公婆婆呢?让你婆婆听见,不撕了你的嘴!”这大婆杨氏听这话就觉得这刘氏真是混不吝。她养侄儿的遗孤,那让她公公婆婆怎么做人?
  书儿见她娘被大婆骂了,跑到画儿面前:“你哭啥,你装啥可怜,昨天还那么有理,还想让奶卖了我去陆家冲喜。”

  ☆、第33章 弃车保帅

  画儿一脸怯怯的看着书儿:“三姐,是二伯先要卖了我去给人冲喜还他的赌债,还想卖了爹娘留给恒儿的酒楼。我才说那话的,三姐我不是故意的?”说到这里画儿又哭起来,“大婆,画儿害怕……”
  大婆杨氏一听顿时怒了:“这还了得?都卖儿卖女了,有没有王法了?”
  画儿知道楚家的老底儿必须给揭开,若不将楚家做的缺德事公之于众,她和恒儿永远摆脱不了这种寄人篱下,受尽折磨的日子,更别提想保住爹娘留下来的财产。
  大婆杨氏这一声震怒,也是让旁人看清了事情的真相。众人便对着刘氏及楚家指指点点。
  刘氏忙辩解:“大婶儿,你在这儿大呼小叫的,尽听一个小丫头的瞎话儿。啥时候要卖儿卖女了?要卖了,她还能好好站这儿?”
  杨氏真是被这侄儿媳妇气到了:“画儿才多大,她能撒谎?”说着又看着书儿,“书儿,你刚是不是说要卖了谁冲喜来着。”
  书儿指着画儿:“是她跟奶说父债子还,要卖了我给陆家冲喜,她心才最黑的。”
  画儿继续哭,可怜兮兮的看着杨氏:“大婆,我不去陆家冲喜,我不去……呜……”
  周围的人一听书儿这话,就知道这楚家是真打算卖个孩子去冲喜,只是两小孩儿都不愿去,就互相推脱。
  围观的人一下就弄清楚的事情的始末,最开始还只是旁观议论,现在变成了指责:“楚家真是丧了良心了,卖儿卖女的事儿都做得出来。”
  “这样人该抓起来蹲大牢,真是坏了稻香村的名声,太缺德了。”
  “这稻香村哪家日子过得富裕了?可听见谁卖儿卖女了?也就你楚家丧了良心,黑了心肝,为了自个儿把孩子往火坑里推。”
  众人的议论和指责把楚家推到了风口浪尖上,钱氏如果还不站出来,他们楚家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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