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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_queen-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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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她嗓子都嘶哑了。
「娘娘可有在任何人面前哭过?」
两人都释放後,怀珪温存地问,她点点头。
「是秦安吧。」语气笃定。
「还有什麽是你不知道的。」她笑叹。
「我不知道娘娘哭起来是何模样。」
这怀珪真是滑头无比。
「你是想让我伤心吗?」
「不,怀珪想看娘娘快乐,但伤心的时候能让我安慰,我如今拥有一切都是娘娘给的,也希望娘娘能多依靠我些。」
小夫妻生活过了几日,怀珪拖着到最後两天才回家一趟跟妻妾交代,便又前往西北营商。
第18章 冕山
数周後,秦安又来探望。
「秦安将要复职,可有幸邀娘娘去冕山一游?」
冕山,山形如礼帽,故称。景致优美,但山路陡峭,一般人不会去那边游玩。
「当日来回?」她问。
秦安状况好像好多了,虽然还是瘦,且神情郁郁,但能有出游的兴致,表示心情慢慢恢复中。
「三天两夜,搭棚露宿。」
时值溽暑,天气炎热,能去山上露营比在别院感觉凉快多了,她便点头答应。
「冕山山路难行,我们如何带着那麽多东西上去?」
「娘娘放心,秦安知道密径,一切会安排妥当。」
野外露宿不便,她要宫女去买了套男装,只让侍卫随行,出发那日,秦安来接,看到她的打扮,竟发愣又脸红。
「娘娘为何…」
「不伦不类吗?」
她有照过镜子,穿起裤装还算简洁俐落,因为也不是要乔装男人上街,而且一出门就上马车,她就没多加掩饰这躯体的玲珑曲线,说实话那胸部和屁股实在也很难藏起来。
「嗯。啊,不是…」秦安双眼发直。
「走啦。」
出门前她留话给小厮,免得家里没大人,上了马车,她感到十分新鲜,频频掀起布廉一角望着外面街景,太后生活数年她从不曾这样白日远游外出过,除了离宫到白云寺和离寺到怀珪别院这两趟,另外一次就是和怀珪去温泉旅馆了,但当时因为才离寺不久,一切低调行事,是晚间起程。
「娘娘。」
秦安牵过她掀着帘子的手,一如以往十指互交。
「你最近过得如何?有好好吃饭睡觉吗?」
她见秦安点头,就放心不少,人只要肯吃能睡,没什麽困难过不了。
「娘娘可还记得初次与秦安相见?」秦安低声问。
「记得呀,你那时还挺机灵的,我敲敲墙摸摸耳,你就知道乖乖坐来床边。」她微微一笑。
秦安「嗯」了一声,又道:
「那时,秦安还在气头上,虽知是迫於情势,但仍怪我爹和…将我送入宫中,做这等下贱之事,心中委屈至极,又感到十分侮辱。」
她知道秦安已入官职,自然不能将皇帝两字挂在嘴边骂。
秦安话锋一转,道:
「我爹曾说,娘娘并非性淫之人,收受那些男宠只怕是皇帝所逼,哪知道…李公公领秦安一进寝宫,便看到娘娘…赤身裸体,态度坦然。」
「肯定是将我当成荡妇了吧?」
她打趣,秦安摇头。
「我…当时虽心有所属,却从未亲近过,平时个性孤寡,也没多少朋友往来,既没看过春宫画,更不曾见过女子裸身,当下震惊万分,不知该如何是好。」
「嗯,怕我把你吃掉。」
「娘娘!」
「好,你说,我不开玩笑了。」
她拍拍秦安的手。出宫後她越来越无拘束,比较敢想说什麽就说什麽了。
「不知为何,那时一听到娘娘说话,秦安就想着,这太后不会害我。」他顿了顿。
「你以後不必自称名讳了。」
认识这麽久,他还是在言语上谨守分际。
「好。秦…我本感到十分抗拒,想着为了爹娘弟弟和氏族宗亲的性命,就算不能抵死不从,也绝不自甘堕落,且又有意中人,但…娘娘要我触碰,我却不讨厌。」
这身体又香又辣,正常男人都不会讨厌啊。但她可不会笨到在秦安面前这样说。
「後来,起了反应,本该觉得羞耻,可娘娘语气平静,就像在做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啊,有如吃饭喝水那样。」
「嗯,还有拉屎。」
可能外出心情好,她忍不住就想开玩笑。
秦安没理她,继续说道:
「结束之後,心情逐渐平复,我有种强烈的感觉,总觉得我跟娘娘不是初次相遇,是以大胆要求要见娘娘凤颜…娘娘可觉得奇怪?」
「不怪,所谓面善或有眼缘之人,说不定真的都是前世有过交往。」
「当时娘娘转头看向我,我不知为何震动不能自己,心中有个声音叫道:这就是我要找的人了!就是她!那瞬间我忘记了所有愤怒委屈,只想着该如何与娘娘亲近,但後来,娘娘没传过我,又过了三个月,怀珪兄才要我顶替他去。」
所以秦安真的是一见锺情啊……她想起怀珪那心机,只好摇摇头。
「见到娘娘,我很高兴。原本还有一丝挣扎,不愿献媚巴结,但娘娘人品端正,对我很是尊重,我便抛弃所有疑虑,下定决心,要…得到娘娘。」
「那也不能舔脚啊,太难看了。」
当时的秦安木讷死板,她万万想不到他会愿意那麽做。
「我从小,不敢奢望得到什麽东西,也不敢跟长辈撒娇求取,因为娘常说,我不是爹生的孩子,要有分寸,不该贪图任何不属於我的东西。但不知为何,遇见娘娘後,我第一次生出了占有之念,舔脚也好,打脸也罢,只要能让娘娘亲近我一分,那些都不算什麽。」
唉,这种莫名的缘分难以解释,世间便有许多痴情人,执着至深,为了非要得到什麽人,弄得彼此痛苦不已。
「娘娘位高权重,是千金之尊,我只是个私生子,就连那些男宠,也各个比我出色,我常在想该如何让娘娘倾心於我,却毫无头绪,直到有一日,娘娘突然召我,还说想我,我才知道娘娘对我确实不同…可知我当时多开心?能够一亲芳泽,被打个几巴掌又算什麽。」
「你真傻。」她又摇头。
「娘娘说得没错,若不是被送入宫中,我此生断不可能见到娘娘,是该感谢圣上与我爹。」秦安忽道。
「你长大了。」她赞许地说。
「但我不愿以色事人,更不愿用男宠身份陪伴娘娘,所以才努力考取功名,到後来跟着我爹见习亦是。」
他停了停,说:
「娘娘…娘娘可愿跟秦安长相厮守?」
她眉头一皱,转向秦安,看到他眼神诚恳,一时间不知该说什麽好。
「尚书千金与我不睦,我可让她提出和离,我愿终生不婚无子,若娘娘不愿与怀珪兄分离,我…我便…」
「秦安,你知不知道我几岁你几岁?」
她一直不愿耽误这好青年,但他总是硬送上门来。
「我不在乎。」
「你要的长相厮守是什麽?你在宫中任职,若被发现与我有私情,还要不要发展?你爹娘也会对你失望的。」
「娘娘不是说,一事无成又有何妨,只要过得快乐自在便好吗?我爹娘还有弟弟,秦安…却只有娘娘。」
「你这孩子怎地如此固执?」
听秦安的语意,大有身败名裂也要跟她相守之意。
「娘娘是世间最懂我之人,待我好,又包容我,我为何…为何不该求取娘娘?」
秦安问得茫然真诚。
「你那时寻到怀珪别院来,还大发脾气,自己都忘了吗?」
「是秦安冲动了。」
「你若为我放弃一切,到头来也会恨我怪我,就像当时那样。」
「秦安永远不会恨娘娘。」他连忙道。
「你敢说你当时提前与尚书千金大婚,不是因为生我的气?」
「这…」
「人付出若是为了有所求,所求不得,或不如己意,定会痛苦怨恨,这是人性。」
秦安也许还不懂,但她懂。
「如今这样有什麽不好?你有你自己的生活,有空就来见见我,偶尔相聚,轻松愉快。」
她看秦安不言语,又说:
「就算我跟你在一起,我年纪比你大这麽多,有一天我死了,你该怎麽办?好好经营你自己的人生吧,别把重心都放在男女之情上。」
「娘娘为何要说这种话吓人?」秦安握紧她的手。
「这是事实啊,除非意外,不然我一定比你早死。」
在现代时,她甚至早就把遗嘱立好,後事交代清楚,才不会以後造成别人太多麻烦。
「我可以答应你,不管我人去哪里,往後都会让你知道,不会让你失去我消息。」
她唯一能承诺的,就是变成一股默默支持秦安的力量,让他知道她永远都在,其余她无法做更多,事实上做多了也只会害了他。
一路上,秦安没再说话,只有马车叩罗声响不断。
下午抵达冕山,他们在山腰紮营,两个侍卫被遣去山下守候,秦安忙东忙西,一下生火,一下烤肉,一下串虾,满头大汗。
她拿着手绢在一旁帮他擦汗,他就会停下来,深深凝视她,然後又去忙碌,她也乐得闲看他忙活,反正自己是长辈嘛。
「娘娘吃。」
秦安切肉剥虾,口口喂入她嘴中。
「你自己也吃啊。」
很久很久没有户外烤肉了,以前中秋她特别讨厌家家户户都在烤肉,既不环保又有油烟味,但现在却引起乡愁,特别怀念。
「想看娘娘吃。」
秦安嘴角微抬,似有笑意,但眉宇间又有无奈。
「是想通了,还是还没想通?」
她指马车上的对话。
「也无通与不通,我只知道娘娘既那样说,秦安也只好接受。」
「怎麽听起来我变坏人了?」
「秦安不是这个意思,若今生要和娘娘在一起,注定聚少离多,那只能认命,起码比没有的好。」
无奈认命也算是很大进步了,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她很难去扭转。
「你才弱冠,将来会遇到其他喜欢合意的对象。」
她接过秦安递来的食物,要反喂给他,却被他严肃推开。
「娘娘莫要轻贱秦安的心意。」
「好,我道歉。」
当事人的立场确实需要被认同和尊重,对沉浸恋情或失恋的人说「下一个会更好」,对方是绝对听不进去的,何况下一个未必会更好。
她道完歉,秦安才接过食物吃了。
怀珪常常在哄她,她却总是在哄秦安。
夜晚两人和衣入棚,在榻上秉烛相望。
「娘娘白日穿着男装…秦安一看到就心跳…」他小小声在她耳边说。
「原来你喜欢男子。」
「娘娘!」
她被秦安些许气急败坏逗笑了,就摸摸他头安抚着。
「我从没见过有人将男装穿得…如此风流。」
「怎麽,前凸後翘吗?」
那麽熟了,开低级点的玩笑应该还行吧?而且不是自己原本的身体,更无负担。
「娘娘为何出宫後,言语越发…」秦安停顿不语。
「低俗?鄙俗?粗俗?」
能够爱讲什麽就讲什麽不怕被人偷听好爽啊!她憋了这麽些年,不反扑成天天骂脏话已经很不错了。
秦安还真的「嗯」了一声。
「你要慢慢习惯,我与怀珪也是如此讲话。」
「秦安想求娘娘一事。」
「准。」
她想都没想就回。
「以後娘娘与我同在,不要提起怀珪兄,也别想着他。」
说着,移动男子躯体,轻轻覆在她身上。
「我尽量。」
怀珪是她生活的一部分,住他吃他用他睡他,要完全不想也有点强人所难。
「娘娘有这心意就够了。」
说罢,便往她嘴上吻,绵长温柔得让她窒息,她知道接下来他会在她哀哀欢叫时又吻住她,然後贴心地射在体外…
不过秦安却没有动作,只是翻下她身,以臂当枕让她窝入他怀中。
「娘娘睡吧。」
「真要睡?」她知道他下身有反应。
「这是我与娘娘初次过夜,不必顾忌旁人,不必担忧时长…」
她记得这是他成了探花郎时的愿望。
「如今心愿了了吗?」她笑问。
「只愿夜夜如此。」
「莫要贪心,偷鸡不着蚀把米哪。」
她寻到了秦安的手掌,主动把五指穿入他指缝间,他也养成了她的一些习惯,渗透到她的人生里。
「娘娘…」
秦安一根根亲着她交错在他掌中的手指,山上的夏夜比都城别院或宫内都凉爽得多,她慢慢放松,跌入恬睡里。
第19章 溪戏
※已扣除免费试阅段落字数
睡醒,已是阳光普照的上午,秦安早在外面备好简单早膳。
「娘娘,吃完跟我去一处。」
秦安带着她穿林越坡,两人走得满身大汗,最後竟出现一条清澈平稳的美丽溪流,水声涓涓,有几只水鸟在觅食,让人心旷神怡。
「你怎麽知道这里有溪?」
「小时候,有个仆人很坏,他不知从哪得知我是私生子,没事就吓唬我说大家都讨厌私生子…我很怕他,也不敢跟爹娘告状,就自己来冕山乱走,走了几次发现密径,看到这条溪心情便平静许多,後来不开心,就会来这儿坐坐。」
她心头微疼,像是看到小小的秦安流着泪却不肯哭出声,满脸泪水的走到溪旁坐下。
「你小时候哭了是不是都不出声的?」
「我很少哭,几乎不哭…」
他不哭,她想替他哭了。
「过来。」
秦安乖乖靠近,她搂住他。
「你是不是故意要让我心疼你?」
「不是的,娘娘。」他音调老实。
「怎麽又变得乖巧了?」
没答腔。
「我们来泡泡脚吧。」
「娘娘,女子在外不可裸足…」
「这里又没人。」
她迳自脱了鞋,把脚放到沁凉的溪水中,越接近中午头顶的太阳越炽烈,泡着脚很舒服。
秦安也跟着她在溪畔坐下,盯着她的脚看。
「娘娘裸足还是这样好看。那时,娘娘要我舔脚,我虽感受辱,但舔了之後…娘娘惊惶失措,羞怯娇弱,我竟一扫不快,觉得很是得趣。」
说着,便扳过她一腿,抬起脚将姆趾含入口中,酥麻的感觉从小腿肚往上窜,她轻哼出声。
「没有舔过这里…」
秦安往她脚底心舔去,痒得她挣脱他束缚。
「不要啦,好痒噢。」
「再一下。」
秦安跟她拉拉扯扯,一不小心没站稳,两人双双跌入溪水中,又互相扶持着站起来,不知谁先开始泼水,打起水仗,也不知水仗何时停止,又抱在一起热吻。
「没想到竟能在光天化日之下与娘娘相吻。」
秦安视线迷茫,但神态满足。
山下有侍卫守着,这里不会有人,她解开外衣,秦安马上抓住她的手。
「娘娘要做什麽?」
「我想泅水,反正衣服全湿了。」
热辣辣的夏天在溪中游泳多爽快!虽然她并不是一个特别喜欢游泳的人,但好几年没痛快游泳了啊。
「不妥。」
「又没人,而且,有你在。」
她拉开秦安的手,脱掉男装,只剩肚兜亵裤,还不敢大胆到全裸。
「娘娘贵为太后,怎能如此!」
秦安紧张地低声说道,还把她的外衣又拿来包住她下半身。
「你这样我要怎麽游?放开。」
她在宫里斥喝人习惯了,声音一挺,威仪尽出,秦安瞬时松开手,她把外衣丢到岸上,就这样游将起来,游到一半秦安追来,马上抱住她。
「怎麽了啦?」
「娘娘下身…」
她低头看了看,才发现白色的亵裤湿成透明,紧紧贴住肌肤,很清楚地浮现她私密处的弧形。
「你也是啊。」
秦安为泅水追她已脱掉外衣,赤裸胸膛,虽然白皙但很结实,下身亵裤亦是被染湿,贴在他修长的双腿上。
「我是男子!怎可相提并论。」
「放开我啦,我很久没游泳了!你知道当太后有多不自由吗?不能慢跑不能游泳不能逛街不能大笑,我没疯我都觉得厉害!」
她不停在秦安怀中挣扎扭动,突然感觉秦安气息变得粗重。
「娘娘别再乱动了。」
「动了便怎样?」
以前在宫里她说什麽都听,大气不敢吭一声,现在出了宫,怀珪呼拢她,连秦安也敢管她。
「秦安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要了娘娘。」
「我量你也不敢,别说不敢要我,连让我游泳都不敢了。」
她知道青少年经不起激,不过没想到秦安还克制得住,只是用火热的硬茎顶住她,那热度直透亵裤传到她身上。
「娘娘别逼我。」
她就是要逼他啊!除非他自己突破界限,不然是不可能放她在这边爽快自由了,她可是很清楚他的死穴。
「你不敢,怀珪敢。」
她只听得秦安怒吼一声,便扯下她亵裤,胡乱进入了她。
「你轻点…还没湿呢。」
很多人都以为在水中做爱会很舒服,其实水流会把爱液带走,不够湿的话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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