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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神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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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行驶小舟而来;满载夺目的光彩。
沈依依知道;今晚的花魁再美;也及不上某人。
淡淡地收回目光;沈依依并不打算和左亭衣有着过多的纠结;拉起了沈乐康的手;往人群中间走去。
而意识到她的举动;左亭衣的唇角却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玩味儿的笑意。
这个女人似乎挺聪明;懂的审时度势;懂的不该招惹的不要去招惹。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样做法却有点触怒他了。
尽管;她的所作所为和所有的人没什么两样;有的只是对他无比的厌弃!
可依然让他感到了一丝揪心。
眸光的冷意还未到达的眼底;他在小舟上突然发现;她被人缠住了。
本来今晚就是想要和林青远有个结果的;但是没有想到似乎来的结果比她预料的要麻烦。
对方并不是林青远一个;而且其中的两人极其的危险。
高手!
他们都是有着很强武功的高手!
虽然沈依依在二十二世纪跟着a大队的成员有学过格斗和散打;可是她并不小瞧古人的武学造诣。尤其是轻功和内功这两项超自然的武学功底;后世之人很少有人能做到。
“娘子;为夫今日再问你一句;你是愿意乖乖的跟为夫走;今晚就洞房花烛呢?还是……”
说到这儿;林青远不怀好意地朝沈依依瞧了瞧。
这丫头的确是不错的;比起谢吟风如今正在追求的京城第一美人儿沈依澜也毫不逊色。只不过这丫头浑身是刺儿。
但是今晚不同;他带足了人手;足以让他成事儿。
当然;他从没有想过要放过沈依依。
看林青远唇角勾起邪邪的笑意;很是胸有成竹。
沈依依决定不跟他废话;先发制人;而且这个地方人潮众多;她也不介意必要时刻喊一声。
沈依依抬腿勾过;林青远猛不防的一脚被踢倒;倒在了地上哇哇叫。
可这个时候;同时沈依依也听到了沈乐康咿咿呀呀的叫声;转身一看沈乐康果然被抓住了。
林青远本来看沈依依扑过来的姿势下了一跳;这个女人果然不好惹;可看到她见到沈乐康被抓住的模样;动作都变得畏手畏脚的;于是使了个眼色给旁边的那两个护卫。
原本这个地方人多眼杂的;林青远可不想生事。那人一个重重地手劲儿下去;沈依依直接倒了下去;顺势让林青远给抱住了。
沈乐康的嘴巴让人给捂住了;虽然眼下人群众多;可大家的目光都被快要到来的花魁大赛给吸引住了;谁也没有注意到这微小的一幕。
唯有不远处左亭衣的一双眸子;锐利如刀般闪过了一缕精光。
林青远和另一个两个架起沈依依;让人看上去不过是喝醉了酒;而需要人搀扶;而且沈依依也是一身男装的打扮;不容易让人起疑;至于沈乐康;则是由另一个护卫将他扛在了肩上;沈乐康一早被打晕了过去。
带着沈依依一路疾行;还净挑僻静处走;心里只想着一会儿该怎么好好整治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以报之前所受的屈辱之仇。
“几位不知要往何处而去?”突然一道清冷至极的声音拦住林青远前行的路。
第二十六章 三次的相遇
冷不丁被人拦住去路;林青远正想发火。
细眯着眼往来人身上瞧去;不知是不是夜晚太过黑暗;月光不过照着来人的衣衫;一身纯净的月牙白长衫;一条青玉腰带束缚在之上;衣角下绣着几朵玉兰因微风吹过而摆起;林青远并看不清来人的相貌;直觉告诉他:来人不好惹。
“这位兄台;我这位弟弟酒量不佳;正要送他回府。”林青远收敛了几分平时纨绔子弟的样子;对着来人倒显出了几分恭谨。
“哦……”左亭衣停顿了一会儿;像是故意逗着林青远;“你家这个弟弟也是我的知己好友;他怎么没有跟我提起有你这么一个哥哥?”
林青远的心被左亭衣提得一上一下的;听到最后;他明白自己的计划败露了;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地方;而且需要将眼前这个男人给解决了。
沈依依果然是不知廉耻的女人;居然和那么多男人牵扯不清;完全不把自己这个未婚夫放在眼里;林青远心里将沈依依给骂了个遍;倒像是夫君抓住自家娘子出轨现行;也没想想他之前诬陷与沈依依有情的事;让沈依依差点魂归地府。
林青远给两个侍卫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了断来人;两个侍卫扔下手里昏迷的沈乐康;拔出腰间的刀;向左亭衣使上了杀招。
左亭衣看着要杀了自己的侍卫;嘴角扯出一丝冷笑;一个侧身将两人闪过;以掌为刀;以气为刃;使向两个侍卫拿刀的手臂。只听得两声痛呼;离着左亭衣不远的地上多了两条拿着刀的鲜血淋淋的手臂;手指还在微微的颤动;而他那件月牙白的长衫未见半分血迹。
月光下;穿着那一身月牙长衫的左亭衣显得几分隐约如远道而来的谪仙;不染半分凡尘气味;但眼里一闪而过的嗜血和阴狠;又像是从血洗地狱归来的夜叉。
林青远终于看清了来人的面容——左亭风;那个人人闻之色变的阎王尚书!双腿止不住的在颤抖;看到左亭风眼里的冷然;只觉得身处极北之地;寒气入体;冻得他动不了一步。
“给你三息时间;放下手中的人。”
语气没有半分起伏;却让林青远感觉自己已经进了阎王殿;抱着沈依依的身体跌到了地上;惊恐地看着左亭衣向自己一步一步地走来。
左亭衣看了一下沈依依;见到沈依依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被敲晕了;皱了一下眉头;冷声的说出一字。
“滚。”
一字而出;林青远如同得了特赦令;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拼尽全力往河边看灯的人群中跑去。
左亭衣将晕过去的沈依依拥入怀中;冷眼看林青远逃离的身影;他不是要放过林青远;而是他不想剥夺他人报仇的机会。
他拥着沈依依;身形一闪;树叶微动;两片残破的落花飘落在左亭衣刚刚站着的地方;那里早不见了两人的身影。
沈依依苏醒之时;只觉得脖颈处生疼;猛地想起自己被林青远给绑架了。
掀开锦被;看见自己只着一身雪白的里衣;昨晚穿的外袍早已不翼而飞;难道;自己已经被林青远那个混蛋给……
沈依依根本不敢往下想;虽然自己是一个现代人;但是遇到这种事情;也根本不能泰然处之。很好;林青远!
沈依依有些咬牙切齿;她不会像原主一样悬梁自尽;她不仅要好好活着;还要活得精彩;但是她可以先干掉林青远那个混蛋。
环视一周;雕花木器;点花白瓷;空气中还飘着一缕兰香;她找到一根挑烛心用的铁针;心里不断地变换杀死林青远的行动方案。
她是个医生;但是不代表她不会杀人;战场就是炼狱;要救人就必须先要保存自己;所以在a大队的时候;沈依依对自己要求的战场行动必须完美。
军人的敏感让她知道了有人正在靠近这间房间;她迅速躺回床上;装作还未转醒的模样;快速调整自己的呼吸;耳朵却竖起仔细倾听外面的一举一动;手里狠狠撰着那根铁针;脑子里迅速分析对自己有利的一切因素。
房门被人打开;桌子上响起放下什么东西的声音;然后;那个人朝自己走过来了;明显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自己的脸。
就是现在。
沈依依从床上一跃而起;手中的铁针直直袭向来人的心脏要害;被来人侧身躲过。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她迅速调转方向;将针的方向对准了来人的下腹部;这针下去;不让你死也让你残。
不料;对方像是知道了她的行动;一跃闪过她的攻击;来到她的身后;只觉得身上某处一麻;她的身体感觉瘫软下去。
该死;居然能用点穴这一招;太阴险了;她腹诽了来人一顿。
感觉到自己被人抱起;轻柔地放到床上;眼睛往来人一瞟;她真是欲哭无泪了。
来人不是林青远;居然是左亭衣;那就是说自己没有被林青远那啥;自己是被左亭衣给救了;而刚才她居然要杀自己的救命恩人!
沈依依看向左亭衣;尽量掩饰自己刚才的不安;语气平静地道:“对不起;我以为是林青远那个混蛋;能放开我么?”
左亭衣解开她的穴道;做到桌子边给自己倒了杯茶;不紧不慢地品着。
迅速活动了麻木的手脚;沈依依起身郑重地对左亭衣行了个现代军礼;“谢谢你救了我;我沈依依一向有恩必报;以后会尽我所能报答你的。”
“你的武功派别很特别!”面对沈依依的道谢;左亭衣没有说什么;只是不知所谓的来上这么一句。
武功派别?沈依依一愣;半天才回过神来;明白左亭衣说的是自己刚刚和他纠缠使的部队格斗术。
武功派别?
这个问题很难解释清楚;那还不如不要纠缠在这个问题上;只让他以为是自己是因故不能报上师门;更何况说出来也没人信。
沈依依但笑不语;只着一身里衣;大大方方地坐到左亭衣的旁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突然想起了什么。
“那个;沈乐康在哪儿?就是和我一起被林青远绑架的那个人。”沈依依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小伙伴;向左亭衣询问道。
“他没事;在客房休息。”
看着沈依依仅着里衣;一头墨色长发披在身后;不施红妆的脸;显得素净优雅;看惯了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左亭衣突然觉得眼前的沈依依有种别致的美;那种美不知不觉在他的心里留下了淡淡的痕迹。
在左亭衣看沈依依的同时;沈依依也在不动声色地观察左亭衣。
传闻中;左亭衣身处刑部尚书;很多残忍的刑罚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设立的。犯案的人都说他是“冷阎王”;一个比阎王还残酷的人;受害人都称之为“活青天”;到他手上绝无冤案。
这让沈依依想起一个在中国古代很出名的人物——包青天。
大商王朝;沈依依简单的了解了一下;发现这是个和中华明显平行的时空;虽然历史从古至今没一处相同;但是封建制度上却和中国古代有异曲同工之妙。
沈依依总觉得在左亭衣身上有很多秘密;她开始对眼前这个男人有了想去了解的兴趣;因为她发现左亭衣的身份越来越神秘了。
第一次见他;他骑着高头大马行街而过;威风凛凛;
第二次见他;他身中毒箭危在旦夕;沉静冷然;
第三次见他;他没事;是她遭遇绑架;他出手相助。
一个普通的刑部尚书;会遭遇到刺杀吗?好吧;眼前这个刑部尚书明显不普通。沈依依偷瞄了眼左亭衣;自己在心里又补了一句;这个刑部尚书;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
第二十七章 韩老太出马
左亭衣这人行事作风皆是无比的狠辣;外界对他的传言都是闻之色变的。
可是;这样的人;却出手救自己;这当中……
再者;当初他身中毒箭着人医治;寻的却是游医郎中;摆明了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事;否则以他在朝中的身份和地位;分分钟的可以去请来御医。
沈依依依足了他的规矩;只医治;不问其他。
话又说回来;既然他想要把受伤之事掩盖了;那么自己被林青远那个混蛋带走;若是有了不测;他岂不是更加可以高枕无忧的。
她知道像左亭衣出手心狠手辣;能够发明那些刑具的人;特意救自己应该不是为了报答自己当初在毒箭下救他一命的恩情。
所以;在刚才沈依依就单刀直入的说;会记住他的救命之恩;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报答。一码归一码;她欠的;她还!
却只字不提;当初她救他的事情;好像全忘得一干二净。
左亭衣心里微微一动;这个女人的确有趣。
他所认识的女人;只要有利过男人;无一不会以此邀功;可是;她却把什么撇到一边。她在想什么;这么做又有什么打算?
左亭衣向来思虑周全;否则以他这样恣意;早就死了无数次了。
只是;按照他往日的为人;在见到沈依依被人带走时;他只是冷漠的看着就是;毕竟他人生死在他看来不过是手中的蚂蚁;他想捏死就捏死;他想玩;就玩;仅此而已。
可是;在见到沈依依时;他却有了三分犹豫。出手救她也有一分微妙的情绪。
两人对视片刻后;左亭衣放下茶杯;淡淡的说道:“你先歇着;回头我再看你。”
“好!”沈依依说着;只是目送他离开;关上房门时;她眸光微沉;她之前所有的经历也让她对人对事都观察入微;可是;今日本能告诉她;这个左亭衣是个危险的人物;对于他;她还是能避则避。
回到书房;卫洛已经在书房等候多时了。
见到左亭衣时;他单膝跪下施礼参拜。
“起来吧。”左亭衣语气轻淡;步履轻灵的从卫洛身边走过;衣摆因他的走动而微微拂去;却没有半点摩擦之声。
“是!”卫洛说着起身;左亭衣已经坐在前面的桌案前。
在他的面前;放着一本册子。
册子分为两部分;前面一部分仅仅只有寥寥数字;而后面一部分却显得有些厚了。
左亭衣翻了翻;目光一目十行从册子上扫过。
前面的那部分写的是关于沈依依之前发生的事情;总结来只有几句;嫡出的女儿却过着丫鬟般不受待见的日子;而她的性格也太没有性格了。
只是;所有的转折却出现在她企图上吊自尽之后……
看到这里;左亭衣狭长的剑眉微微拧起;似乎有些诧异。从时间上来看;他和她的相遇第一次;就是她离开沈府的时候。
他隐约还记得他初见她时;她狼狈的模样。
现在想来;她竟然出手打了沈傲天;她的亲生父亲。
自幼便养在深闺的女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反差?
而且;她的医术;她的身手。怎么看都不像是册子上记录的她能够拥有的。
没想到她竟然隐藏的那么深。
左亭衣自然不会想到在沈依依身上发生的一切;而他只有一个认定;就是表面上是沈府不受重视的嫡出小姐身上藏着秘密;而在他看来;她之前的默默无闻和唯唯诺诺的全都是装出来的;为的是隐藏。
“你们查到的就是这些?”左亭衣语气依旧淡淡的。
可是卫洛却听出左亭衣的不满。
册子上;基本上包括了沈依依见过的每一个人;和对方的关系;全都是无比详尽的。然而他也明白左亭衣为什么不满意。
沈依依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说这是两个人也说得过去。
他也知道问题所在;也想查清楚;可是;这也是他竭尽全力查到的唯一的情况。
卫洛单膝跪下;沉声道:“属下已是竭尽全力了。”
卫洛是他亲自训练出来的人;忠心自是无须说;他的办事能力;左亭衣再清楚不过了。卫洛亲自出马;都没有查出她隐藏的那部分秘密;这个女子的确很神秘。
这样的女子;竟然勾起了他难得生成的好奇心。
“沈依依……”他轻轻的念着她的名字;眼神中平添几分玩味。
而另一边韩府上。
“什么!”韩府里突然传出一阵爆吼。
一阵怒吼之后;紧跟着是瓷器碎片破碎的声音。
韩老太太一把把丫鬟端上的茶杯猛地拂在地上;“你说;依依落在了左亭衣手里?”她太过激动;以至于噌的一下起来;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却让她顿时有些头晕。
身体虚晃一下;眼看就要摔倒。
丫鬟吓得白了脸;赶紧喊了一声老太太;又着人去寻大房家的大奶奶来。
徐氏匆匆而来;见到老太太脸都有些青;她也急得不行。
“哎哟;老太太;您这是怎么了?”她说着就要和丫鬟把老太太扶到床上躺着。
谁料老太太也不知道那里来得力气把众人推开;她靠着桌子喘了一会儿;这才指着徐氏的鼻子说道:“你说;我的依儿怎么会这么命苦啊。她娘亲去的早;就这么一个命苦的孩子;她父亲不要她了;她心心念念的来投奔我们;却被你们这些个猪油蒙了良心的给生生推了出去;现在可好;她落到左亭衣手里。左亭衣是个什么人;你们在京都这么些年;你们会不知道?”
韩老太太当年也是丞相家的千金;朝中之事;她也略知一二。
近来风头最盛的就是这个行事狠辣的左亭衣;他的手段;韩老太太担心沈依依若是落在他的手里;结果可想而知的;这也难怪一得知沈依依现在在左亭衣的别院时;老太太会如此盛怒;如此的焦急!
徐氏这太听了个大概;她眼风扫了旁边的大丫鬟一眼;这事;她一早就听老爷子说过了;特意嘱咐了别让人告诉老太太;结果;还真没有不透风的墙;老太太还是知道了。
她连忙说道:“这事可怪不得儿媳;是老爷的主意……”她带着几分怯意;扮了无辜;想把老太太心头上的火从自己身上撇开。
“传令下去;备马车!”
一听这话;连去拿人参片给老太太含的大丫鬟秀妈也大吃一惊;众人呼啦啦的跪了下来劝阻道:“老太太;且不说你是什么身份;怎么能亲自去?再者;您的身子骨也禁不起马车的折腾啊。”
说什么身份都是假的!
虽然韩老爷子当年乃是副将官拜从二品的大臣;可是;他毕竟也是解甲归田了。两个儿子当任后官运也不是特别畅通;至少比起韩老爷子要差上了许多。
更不要说现在的刑部尚书左亭衣那可是官拜从一品啊;韩老爷子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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