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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神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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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都是能够传染的……”
两人一面慢行;一面谈论着;
突然间从旁边多出一骑来;马上坐着一个长袍公子;身为男子;可是五官却妖媚之极;一双狭长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
“小楼?”宣轻扬很是诧异在这里看到他。
聂小楼笑道:“见我活着;你是不是很失望啊。唉;没办法;谁让我长得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了;连阎王见了也是各种嫉妒;不敢轻易要我的命;否则他的夫人指不定就跟着我走了。”他玩笑着;一颦一笑却都是无比的妖孽风情。
宣轻扬笑着;向着他捶了一拳;“你小子命可真够硬的。”
若在平时;聂小楼绝对不会躲;可是现在他还记得自己有伤在身;灵巧的躲开了;嗔骂道:“你想要我命啊。”
两人在后面打闹着;左亭衣却道:“放心;有沈大夫在;他的命;阎王暂时还不想要。”
聂小楼收了笑;严肃道:“你别说;那沈大夫的医术还真行啊!除了那天我见到的那个丫头外;他算是我聂某见过的医术最好的人了。”
“哪个丫头?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宣轻扬连忙问到。
“你那么八卦做什么?”聂小楼说着;眼神却多了几分温柔;他好像还在回忆着那天的情形。
他说道:“我受伤时;在山里被一个采药的小丫头给救了;要不是她;我也没能留着一口气等着沈大夫救我的命了。那丫头虽然穿的破破烂烂;活像个叫花子;浑身也是脏兮兮的;可是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神;我这一辈子也忘不了。”
宣轻扬拐了左亭衣手臂一下;揶揄道:“快看;小楼思春了。”
第四十六章 反客为主
左亭衣扫了聂小楼一眼;他已经明白了小楼说的那个丫头是谁了。沈依依在外出诊时都是女扮男装的;化名为沈之章的!
可是;他却故意不揭穿!
却突然打岔道:“对了;你都已经生龙活虎的了;你去拜谢过沈大夫没有?”他的言下之意很明确;就是问他给沈依依诊金没有!他可是清晰的记得沈依依当初是为了那一百两黄金才救自己的。救自己就要钱;救别人就白救;他心里有些不平衡。
一说到这个;聂小楼忽然想到什么。一拍脑门道:“哎呀!我说我好像忘了什么事;原来是这个!”
他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张银票;约摸有五十两。“走!爷这就给沈大夫送诊金去。”
宣轻扬啧啧两声;一脸的不屑。
“这还少啊!”聂小楼惊叹。普通的大夫这可是诊金最高的;就算是御医出诊一次这也够了吧。
“唉;人的命值钱与否果然是比较出来的。亭衣给的是一百两黄金;小楼的命也就值个五十两银子。”
宣轻扬说着这话时;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却气得聂小楼跳脚。
三人说笑着;却不知不觉的就到了沈氏医馆的门口。
“到了!”翻身下马;进了医馆。
他们三人此刻都是身着便服;也没有带着随从;看上去更像是贵家公子的模样。
而他们却看到在医馆的门口处有序的坐了一排人;他们手里都拿着一个竹牌。竹牌上写着号码。
在门口处还挂着好几个剩下的号码牌;再另外一边却挂着从五开始的号码。
宣轻扬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怎么每个人手里都有一个。”
他们一问;立刻就有热心的病人替他们解释。
“这是沈大夫特有的号码牌;凡是来看病的病人都在这里按照顺序取上一个;等着喊号就进去看病。没喊道号的就在这里坐着休息。而看过的病人就把自己的号在另一边挂好。”
第一次见到喊号问诊;三人也是觉得颇为有趣。
左亭衣也不由翻看着。
沈依依今日竟然已经看到了四十多个病人了。他翻看着号码牌;那极为工整娟秀的簪花小楷正是出自沈依依之手。
忽然间;他却发现号码是从五号开始排序的。
“怎么不见一至四号?”
“那是沈大夫特意留号的。那四个号是特意留给老、弱、急、残之人的。”王掌柜见到忽然来了三个衣着非凡的贵客;连忙从里面出来解释道。
那人转身;却见是左亭衣。王掌柜顿时一惊;脱口就要喊一声左大人。
却被左亭衣一个眼神止住了。
王掌柜何其玲珑;见他身穿便服;旁边人穿着气度;想来也是非富即贵的贵客;他硬生生的改口道:“左……左公子。”
左亭衣赞许的点点头。
王掌柜扫了身后大约还有六七个病人;他道:“三位公子是找沈大夫请脉的?”
左亭衣摇了摇头。
王掌柜这才送了口气;“如此三位公子先请内堂休息吧。小人奉上好茶。沈大夫还在问诊;三位若是特意来找沈大夫的话;怕是也要等沈大夫看完诊后再说了。”
宣轻扬一听;长眉一挑;这沈依依好大的架子!我堂堂魏国公来也要等?
“我们等。”宣轻扬刚要开口;却被左亭衣拖着向内堂而去。
这一等;竟然就是一个时辰。
这是大商朝开国以来有史以来;第一次一位魏国公爷;一位一品刑部尚书同时花费一个时辰等人。
“还有没有病人?”沈依依因为疲惫声音都有些沙哑;她在旁边铜盆里净了手;揉了揉太阳穴走出诊室;在外面看看。
王掌柜连忙说道:“病人倒是没有了。可是客人却有三位。”
见他脸色诡异;沈依依眉心一拢;“谁啊?”她好像没这么好客吧。
王掌柜眼风往内堂瞟了一眼。沈依依问诊是雷都不敢惊扰了;可是这里面三位却都是大人物。茶都换了三巡了;受不了那三人投来的眼神;到后来;他连茶水都不敢去续了。
“公子您自个去瞧瞧吧。左尚书在里面呢。”
沈依依知道左亭衣是来问她实验情况的;可是现在的情况时;在这个年代;这种可以用简陋来形容的医疗条件下;她的确是有心无力。
接连三日;她都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敲门进入时;见到内堂的确有三个人;却不是如王掌柜所言的什么客人;哪有客人是这样的啊?
宣轻扬连靴子都懒得脱;就躺在了贵妃榻上;晒着太阳补眠。
聂小楼正翘着二郎腿;剥了橘子;一瓣一瓣以高超的投篮技术往嘴里扔。
左亭衣则端坐在桌前;认真的看着书。
这三人也太不把自己当客人了吧。
沈依依轻咳一声。
宣轻扬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聂小楼扫了她一眼;照旧把手里还剩下的几瓣橘子丢进嘴里;左亭衣抬了抬眼;无比风清霁月的说了一声:“进来吧!”
呵!反客为主了是吧!奈何他们官大一级压死人!
我忍!
沈依依举步进去。
“三位大驾光临;令我蓬荜生辉;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则个。”沈依依赶紧脑补前世电视剧里的台词。左亭衣她知道;可是能和左亭衣一道而来的人;身份也不难猜想;入乡随俗;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一抬头却刚好见到聂小楼笑嘻嘻的向她看过来。“咦!你身体好了?”话音一落;沈依依猛然惊醒;这人不是皇宫盗贼吗?他怎么和左亭衣一路的?而且他们三人看来还认识的。
“好了!多谢沈大夫医术了得。前些日子都没有时间;今日特地来给沈大夫你送诊金的。”聂小楼说着;从怀中拿出了两张面额为一千两的银票。
还故意在宣轻扬面前晃了晃;以示证明自己的命还是值钱的!
他把银票塞进沈依依的手里。
两千两呢;好肉痛。
聂小楼原本指望沈依依会说多了;然后退给他一些;谁料;沈依依连看都不看一眼;径直接过;就往怀里揣。
小样;以为我看不出来是吧。
你给我就收!收入丰厚了;我也可以多做一些义诊了。
收了那么多钱;沈依依无比负责任的拉着聂小楼复诊。
左亭衣一直在看书;可是那页书他好像看了很久都没有翻过了;嘴角的笑痕是那么的清晰可见。
他对他们都是了解的!
聂小楼这个财迷;遇到沈依依却是半点辙都没有。很多时候连宣轻扬都会被聂小楼给套住;没想到这一次;他也有吃瘪的时候。
不过看到;沈依依的手搭脉在聂小楼手腕上;再看到她无比认真仔细的一一查看聂小楼的伤口时;他怎么觉得那么不爽呢?
放下书本;左亭衣走过去;把沈依依的手从聂小楼身上拿开;“不用管他;他皮糙肉厚;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大家的目光都投了过来;此刻左亭衣才发觉自己的手还握着沈依依的手。
他轻咳一声;极其自然的松了手;却立刻换上无比严肃的语气说道:“咱们今日来是要看看有关疫症的情况的。”
这件事的确很严重;大家成功被他转移了话题。
沈依依带着三人去了自己的实验室。
进门前;她特意嘱咐三人换上工作服还有带上口罩和帽子。
对于她的要求;三人均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实验室里;竹笼子里放着很多的白鼠;青蛙。
而那些白鼠看上去却比之前抓来时干净了很多;而这些鼠笼的布置都很是有讲究的。虽然这里条件简陋;但是读书时;沈依依就一直替老师整理鼠仓;所以一切还算得心应手;她的感觉好像回到了以前读书生涯。
她对这些很平常;可是其他三人在见到这一幕时;却是那样的震惊!琉璃瓶在她的手里竟然能变成或大或小的各种式样的瓶子;还有箱子;而且透明度瞬间提升了数倍!
他们以一种看待鬼的眼神看她!
沈依依进了实验室;全身的气场都是无比的严肃、专注!这也感染了他们三人。尽管心里在多疑问;再多震惊;他们都没有说话;深怕打扰了她。
只见沈依依带上自制的手套;取出一只老鼠;从另一个瓶子里提取一些黄色液体;注入老鼠体内。
再放在玻璃箱中。
没多多久;老鼠就开始痛苦的挣扎起来;全身剧烈的抽搐着。
沈依依以旁边的沙漏定时。
“这黄色的液体是从寇珠身体提取下来的。是带有这次瘟疫病菌之一。”她解释着;又从旁边里拿出液体注射到那只老鼠的体内。
半个时辰后;再观察;老鼠病情得到了明显的控制。
……
做完实验;沈依依是以大家出去再说。
王掌柜家的媳妇替各位烧水沏茶;书房内;沈依依一口气把茶水喝完后舒一口说道:“如各位所见。我现在也只是研究出了一种药。可是针对这次的瘟疫;这药也只能是对感染过天花后的人有效果。”
“其他人呢?”左亭衣问。
沈依依耸耸肩;“我手里的条件有限暂时没有结果。要研究出来;我得先找到一些感染了瘟疫的病人。而且需要各种症状的病人。”她说着看向左亭衣。
她一是希望找到病症所在;二来也希望能救下寇珠的亲人;毕竟寇珠才七八岁;还是个孩子。
要病人;之前逃难到京城的襄赣人其实就是现成的。可是左亭衣眸色一沉;“不可能!”他一口拒绝。浑身上下散发出阴冷;这让沈依依猝然一惊!
她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瞪着左亭衣的背影;指着他说道:“你不会把他们都杀了吧!”
左亭衣骤然回眸;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杀机。
就是眼神交汇的那么一瞬间;沈依依感觉到背脊发凉。
第四十七章 寻衅生事
左亭衣他们走的时候;沈依依都还没有回过神来。
刚才那一瞬间;她看到左亭衣的目光;愤怒;还有浓重的杀机!那些流民数量足有七八百人之多。
他竟然全都下令杀之?
左亭衣素来都有冷血之名;可是;沈依依之前还在想说;他这类的酷吏很像当年的包青天;原本对于他;她心中还有着一丝崇敬的;而那日他分明看到了自己救下了寇珠;却还是没有揭穿;想来这人也不是传闻中的那般冷酷。
可是就在刚才;那个眼神;沈依依却发觉自己太天真了!一切都是自己的遐想而已。难怪;当初韩老太太会千叮咛万嘱咐的说让她一定要远离左亭衣。
夜深沉!寒风萧瑟!
沈依依原本在院子里小坐;忽然间她看到周围凝聚了好多雾气;雾气浓重几乎不可视物。
沈依依疑惑起来;她随即起身;向前走了几步;耳边隐约传来声音。
她细听辨别;却发现那些声音有哀嚎;哭喊;嘶嚷……
这些声音让她不寒而栗。
她下意识的先后退开;却不想身后骤然一脚踏空;她身体骤然一下失重;猛地一下就先后跌去。
沈依依慌乱之中;猛地一把抓住旁边什么东西;触手冰凉;等她稳住身形后;她这才发现;她手里拖的竟然是一个人的脚。
脚上的肌肤裸露在外;可是却能轻易的看到上面全是水泡;那是被瘟疫感染的病人。她吓都不轻。
看到下面没有多远;她赶紧松手;放松身体跳了下去。
然而等她落地时;却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巨大的坑里;抬头看上面;紧跟着好多人被人推了下来。
这些人身上穿着破破烂烂;分明就是流民。
而上面逆光之下;根本看不清人脸;身形轮廓却是身穿盔甲的官兵;在他们的手中却拿着大刀;刀刃上还滴着血。
那些刀无情的收割者众人的性命。
沈依依惊慌不已;她和那些尚未死去的流民一起;奋力的想从这个大坑里爬出去。
她嘶声大喊着:“我不是流民!我没有感染瘟疫!”
她的声音瞬间被旁人众人的嘶吼声掩盖了。
突然间;她看到上面有个熟悉的身影;“左亭衣救我!我是沈依依!”
她对着那人大喊;可是骤然间;在黑暗中;她却看清了左亭衣冷漠没有一丝情绪的面容;眼神中布满着杀意;与无尽的愤怒。
他冷漠的喝道:“杀!”
与此同时;他手中的长剑猛地向沈依依挥来!
“啊!”沈依依一声尖叫!
猛地一下坐了起来;她骤然睁眼;却发现原来是自己在做梦!她吐了一口气;浑身上下都是汗水。
她喘息着;走下床;就着桌上的冷茶咕咕灌了两口。这才让自己清醒一些。发丝被汗水浸湿;一缕一缕的贴着脸上。
夜风吹来;沈依依不由打了个寒颤。
距那日看到左亭衣后;已经过去了整整半个月了;可是那天的眼神却还是让她心有余悸。
这半个月来;左亭衣再也没来过了;只是偶尔派了卫城卫洛兄弟两人来她这里拿了她配置出来的药方就匆匆走了。
在与他们的交谈中;她知道;襄赣的瘟疫的情况已经严重到让人无法想象的地步了;甚至可以用尸横遍野来形容。
左亭衣自然是要忙着替陛下处理政事。
现在不过凌晨三四点钟;可是她却再无睡意。
早上起床时;沈依依发现昨晚噩梦之后;她竟然有些感冒。
看诊时;也比平日更加吃力。
所幸今日病人不多;沈依依处理完后;让人在外挂了个外出问诊的牌子;她浑身疲惫的躺在塌上。
王掌柜给她沏了壶热茶来;“公子;您还好吧。”
她活动活动发酸的肩膀说道:“估计昨晚有些着凉;今日起来头就有些昏痛。”
“要不;我这就去给公子熬一碗驱寒茶来?”
沈依依点了点头。
用过午膳后;她感觉好一些了;这才想到自己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回到山庄了;要不今日给自己放个假;回山庄去看看张妈妈;同时也看看药园里的药苗生长如何。
安排妥当之后;她这才走出医馆。
翻身骑马;向着城外奔去。
就在沈依依刚刚走了不久;聂小楼和左亭衣却也策马而至。
半个月都没有再来过医馆的左亭衣;在整个医馆来说可是大熟人了。
王掌柜一见连忙迎接;“两位公子;是来找我家沈大夫的吧;可不巧;他刚刚走了。”
“去哪儿了?”聂小楼反问;这些日子左亭衣没有来这里;可是他却是这里的常客。“他是不是又出诊去了?”
王掌柜道:“沈大夫回庄上去了。估摸着最早也得明日才能回来呢。”
聂小楼哦了一声;打算就此作罢时;却发现左亭衣已经翻身上马;“亭衣;你去哪儿?”他赶紧追了上去。
此刻业已入深秋;策马而行时;看到河岸边树木枯黄转瞬而落;枫叶如火印染了半边天。
正在沈依依感叹天凉好个秋时;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城外山庄。
却不想;刚一入村;就听到有村民在议论纷纷。这里的民风颇为淳朴;村民们很少这般聚拢到一起肆意的说着八卦。
沈依依成为庄子里的主人后;栽种药苗时也会在村子里临时请了村民去帮忙;可是向来出面的都是丁永成。
所以入村时;大家也没太在意的聊着。
细细听来;却发觉村里人竟然说的是关于山庄。
沈依依眉头一皱;心想着莫不是山庄处了什么事情?可是丁永成应该是对自己投诚的;按说不会这么快就背叛的。
她勒马找人去问。“请问山庄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村民曾经在药园里帮过工;他一见沈依依立马就认出来;那人说道:“沈大夫;刚才有好多人在打听去往山庄的路呢。”
“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那人想了想道:“不知道;但是可以看出他们应该都是些贵人。他们身上可都是穿着绸缎呢;为首两位公子长得很俊俏;可是家丁却有些凶神恶煞的;沈大夫您不是惹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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