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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种田:调教黑化男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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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赵合欢疑惑的转头。
  脸上眷恋的情绪敛起,司炎回神,嘴角扯开一抹惯常的弧度,腻声道:“你喂我的话,我就吃。”
  脸一黑,赵合欢很想反手一个药碗砸过去,“想的美。”
  看她气呼呼的走远,靠着甲板的司炎按着悸动的胸口,悠悠吐了口气,仰头望着无止境的天边,几只飞鸟在云层徘徊,如果他也能和飞鸟一样自由,多好?
  刚走回房间,看到宋唯之抱着一把琴站在走廊上,“赵,公子。”
  公子这称呼也是够别扭的,赵合欢笑笑,说道:“不介意就直接叫我名字好了。”
  宋唯之脸上浮起春风般的笑意,忽然伸手拂过她的额头,“沾上了柴灰。”
  “啊,谢了。”
  对他突然的举动一愣,赵合欢说道:“刚去了趟厨房,没注意到。”
  低头看了看她手里的药碗,宋唯之问道:“是给那位晕船的公子煎的药?”
  “嗯。”
  看到海棠从房里出来,赵合欢把空碗递给她,“还不知能不能见效。”
  进屋把脸擦干净,赵合欢换了身衣服,听到外面传来悠扬的琴声,海棠满脸带笑,“是宋公子在弹琴。”
  优美的手指拨弄着琴弦,琴声悠远,一些听到琴声的人都往这边过来,在船上几天都是无聊枯燥的,这样的琴声仿佛能使人心静下来,沉醉其中。
  琴案边燃着熏香,宋唯之动作优雅,赏心悦目,指尖和琴弦交错,行云流水。
  司炎扶着腰,脚步虚浮的从甲板过来,撇了撇嘴道:“不就是有点琴艺,整日的卖弄。”
  “总比某人卖弄风骚来的顺眼。”
  七杀不冷不热的反讽一句。
  正全神贯注听着琴曲的赵合欢听到这,忍不住轻笑了声,七杀是越来越毒舌了。
  琴调一转,悠扬的曲调急转而下,宋唯之双手按住琴弦,音调一止。
  “怎么不弹了?”
  “正听的起劲呢!”
  从琴案前起身,宋唯之仿佛没听到周围人的抱怨,自顾自的收起琴。
  一个面貌粗犷人不满的道:“这曲只弹一半算什么,难道是卖艺要钱?”
  说完,翻出几个铜板来,丢到了宋唯之脚边,“拿去,这下能弹了吧?就弹那首《西江月》!”
  《西江月》是青楼妓院里常奏的曲目,对着素有才名的右相公子点这首曲子,简直是侮辱。
  不待宋唯之回答,又陆续有几个看热闹的人把铜板丢到了他脚边,海棠顿时恼怒的挤进人群,“你们这群有眼无珠的东西,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低头看向脚边散乱的铜板,宋唯之面不改色的弯下腰,一一捡起来,海棠见状惊讶的愣在原地,“宋公子,你……”
  “哈哈,小姑娘你说说,他是谁啊!”
  方才差点就被唬住了,真当是什么有身份的人呢!
  穿的是人模人样的,但真有身份还会来坐他们这破船,瞧瞧,这不是连铜板也去捡了吗?
  把铜板搁在案上,宋唯之淡道:“我的曲只会知音而奏,所以这些铜钱,还请各位收回去。”
  那人怒眼圆瞪,撸起袖子,“呸”了口唾沫,猛喝了声,“小子,你是瞧不起我们!”
  他们常年做力气活,身形魁梧,一身蛮力。
  二话不说就动起手来,宋唯之紧紧抱住琴,背后挨了几下,海棠怔愣片刻,咬牙冲出去,“小姐!快来帮忙啊!宋公子要被打死了!”
  这一变故发生的太快。
  赵合欢惊呆了,忙让七杀在更多人被卷进来前去拦住。
  好不容易把围殴宋唯之的几个人给隔开,那几人迫于七杀的武力收了手,嘴上却还骂骂咧咧的,“是那小子给脸不要脸!打他是让他长记性!”

  ☆、第211章 右相府的信物

  任那些人如何骂,宋唯之都未吭一声,仍弓着身子,紧护着怀里的琴,海棠想扶他起来,被宋唯之微不可查的避开半步,撑着墙起身,仔细检查了下琴,看到琴没有损伤,紧皱的眉心才稍松开。
  “公子,你受伤了!”
  海棠又看向赵合欢,小姐真是愚蠢,明知宋公子的身份,却不多套些私交。
  方才那些人出手很重,宋唯之恐怕伤的不轻,赵合欢就道:“先回房间看看,我那还有些药酒,回头拿给你。”
  宋唯之感激道:“谢了。”
  “呵!”
  一直在看戏的司炎冷哼一声,“就是只白斩鸡,不成气候。”
  那小曲弹的再好,那诗作的再好,又有什么用,一个男人弱的跟小鸡仔似的,小鸾儿肯定不会喜欢的,扭头求肯定地问道:“小鸾儿,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目光一转,却看到赵合欢扶着宋唯之走去对面的房间。
  司炎嘴角一抽,架不住白斩鸡卖可怜!
  斜眼看向憋屈的司炎,七杀平静的挑挑眉毛,道:“白斩鸡和骚包狐狸,还是前者更顺眼些。”
  “宋公子!”
  宋唯之不让她扶,海棠幽怨的抿了抿唇,就要去抱那琴,宋唯之脸色一急,忽然推开她,“这琴是金丝楠木所制,世间仅此一把,姑娘不识琴,恐怕会碰坏。”
  海棠脸色有些难看的“哦”了声。
  见状,赵合欢便道:“海棠,去我屋里把药酒拿来。”
  宝贝的把琴收好,宋唯之看过来,抵着头道:“让你见笑了。”
  “看你对这琴比你自己还在意,是很重要的人送的吗?”
  “都用琴比知音,我没几个至交好友,这把琴日久相伴,于我而言,是我的知己。”
  声音清润,如清泉击石,十分动听。
  说这话时,宋唯之全身上下都笼罩着孤单的气息,赵合欢微愣,随即道:“人生漫长,便如你的琴音跌宕起伏,除了琴以外,肯定还能遇上其他知己。”
  “是吗?”
  宋唯之忽然抬头,目光定定的看着她,眼睛里神色复杂,赵合欢看不明白。
  这时,海棠拿了药酒进来,赵合欢起身告辞,“这药酒效果不错,多擦几日淤青就能散。”
  接过药酒,宋唯之再抬起头时,方才难明的神色褪去,又恢复温雅有礼。
  房门关上,宋唯之若有所思的抚着药酒瓶,如玉的脸庞有一半笼罩在阴影中,神色阴晴不定。
  “小姐,宋公子的伤都在背上,那药酒他一个人怎么擦啊?”
  海棠问道。
  顿住脚步,赵合欢扭头看她,挑眉道:“那不然你去帮他擦?”
  “可以吗?”
  海棠眼睛微亮。
  “嗯。”
  赵合欢无所谓道,只要不被赶出来的话。
  见赵合欢答应了,海棠立即折身去敲宋唯之的房门,当然,没有任何意外的吃了闭门羹。
  像宋唯之那样的世家弟子,一看就是恪守礼仪,不同于白禹只把男女授受不亲挂嘴边的,而是骨子里的遵从。
  船上日子枯燥,一晃数日过去。
  宋唯之常来找她说诗,弹曲,还拿着那本化名“化相散人”的书册来找她探讨,着实令她有些讪讪然,说实话,以她肚子里的那点墨水,她真不觉得和宋唯之有什么共同语言。
  可偏偏宋唯之似乎并没觉得自己是一头热。
  好嘛,人都送上门来了,那就刷点好感度吧。
  赵合欢这般想着,可是直到商船停在临安府的码头时,宋唯之的好感度还是一个大大的零蛋。
  江面波光粼粼,宋唯之望向窗外,依依不舍的说道:“想到下了船就要分别,心里着实很不舍。”
  对此,赵合欢只想送他两个字“呵呵”。
  江边上一片繁忙,船来船往,首尾相接,一眼看去码头上挂着各式各样的招牌,有许多脚夫在卸货,四周还有很多商贩,有卖豆花的,烧饼的,金平糖的,各种小吃食琳琅满目。
  船上伙食清汤寡水,才闻到香味,赵合欢就馋了。
  七杀宠溺的看她一眼,说道:“不着急,我先去给你买。”
  说完,直接从甲板一跃而下,在水面轻点几下,一眨眼,就翩然落在码头上,赵合欢双手做捧着脸,喊道:“我要吃豆花!”
  青瓦屋檐连绵,街市繁荣,建筑古朴,随处可见的热闹繁华,到底是天子脚下的一方圣土。
  从商船下来以后,七杀把豆花端给她,赵合欢一边吃着豆花,一边雇用了几个脚夫,帮忙把货从船上卸下来,几箱子的货都堆在码头边上。
  宋唯之走过来,问道:“欢儿会在临安府停留几日?”
  赵合欢看了看那几箱货,说道:“我是来临安走商,当然是货什么时候出完,就什么时候离开,估摸着大概会要个十来天。”
  宋唯之颔首淡笑,“你初来乍到,对临安不熟,我本该尽地主之谊,可惜商铺的事情,我懂得不多,不过临安普遍地是黄金,只要货物不差,定能出个好价钱。”
  听他这么说,赵合欢也眨眨眼,感谢道:“谢你吉言了!”
  宋唯之想了想,从袖中拿出一个玉佩递给赵合欢,“如果有事可以此为信物,来右相府找我。”
  赵合欢本想拒绝,转念一想,多一个信物也不是什么坏事。
  思绪翻转,伸手接过玉佩,那玉质通透,干净,玉佩上面雕刻着一个小小的卿字。
  “那就先与欢儿道别了。”
  宋唯之眸底含笑,拱手长揖,湛蓝的袖袍自然的垂落,举止谦和温雅,让人心生好感。
  没等宋唯之走远,司炎一把抢过那个玉佩,语气酸溜溜的说道:“还留下信物,果然是别有所图,小鸾儿千万别中他的计。”
  一枚破玉,不值几个钱,他暗阁的令牌都比这个值钱。
  赵合欢哭笑不得。
  反正她也没打算去右相府。
  没理会司炎,把玉佩收好,那边的货物全都卸下来了,赵合欢转头去叫海棠,却见海棠一脸出神的望着刚才宋唯之离开的方向,油然一副小女儿家的心思。
  眉心微微一皱,赵合欢叫道:“海棠!”
  连叫了几声,海棠才回过神来,往这边挪动步子,说道:“小姐,你看到刚才来接宋公子的那辆马车了吗?那马车真是宽敞豪华。”
  “我刚才叫你几声,你都没听见,平常我是不怎么拘着你,但最近你是不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这还是赵合欢第一次说这样的重话。
  海棠脸色一红,面上带着些委屈,眼底闪过不忿。
  赵合欢皱眉,“去雇一辆车来。”
  把板车叫来,海棠吩咐脚夫把货物都抬上车。
  刚到临安府,还不熟悉情况,最好先是租一个货仓,把货物停放在那,然后等架好渠道后,再慢慢把货运来。
  打定主意,赵合欢跟着那些熟门熟路的商户,很快找到一个在临安城外不远处的货仓租了一个仓库,把货物全放进去,然后便轻装从简的进了城。
  街道上熙熙攘攘,人流量极大,两侧的店铺里都是客满为患。
  海棠从未见过这般热闹的景象,越看越是新奇,时不时就跑到两侧铺子瞧瞧,赵合欢几次停下来等她,最终无奈,便先定了间客栈,然后让海棠自己去逛,到点回客栈。
  “大周还真是爱花啊。”
  赵合欢喃喃地说了一句。
  只见四周商铺的招牌上几乎全都雕刻着各式花卉的图案,而且和其他城里不同,这儿的花店很多,这才走了几条街,她就已经看到三四家花店了。
  果然是上行下效,皇帝喜欢什么,坊间就会流行什么。

  ☆、第212章 奇怪的伤口

  看见赵合欢一直在看花,司炎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临街的花店里摆放着五颜六色的花朵,香气馥郁,司炎走进店里,在簇拥的花朵里选了一朵粉白的牡丹。
  深深地嗅了一口,司炎飞了个媚眼,“都说鲜花配美人,小鸾儿,这花送给你。”
  从船上下来后,司炎就像放飞的鸭子,一扫先前晕船晕的萎靡虚弱,整个人都精神抖擞。
  一个忍不住笑,瞥了他一眼,赵合欢伸手接过牡丹花,在指尖转了圈,颇为遗憾的摇摇头,说道:“可惜我现在是男装,我倒觉得这花还是和你更配。”
  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男女莫辨,既能俊逸无双,又能妖娆惑人,赵合欢踮起脚尖,将牡丹花别在了司炎的耳侧。
  拍拍手,满意地笑道:“此花与你甚配。”
  但见她笑眼微微弯起,比满天的繁星还要璀璨。
  司炎眸色一怔,泛起如水的温柔,任由那朵花就这样别在自己耳侧,全然忽视掉周围怪异打量的目光。
  就在司炎心情达到极点的时候,七杀偏偏就在这时不咸不淡的说道:“此情此景分明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噗——”
  没忍住,赵合欢扑哧一声笑出声。
  司炎气的咬牙,一张脸色黑了又黑,手指捏的“咔擦”作响,低吼道:“我非得把你的骨头一根一根都拆的下来泡酒喝!”
  七杀不屑的挑挑眉,“手下败将。”
  “那是你趁人之危!”
  不提还好,一提司炎更恼火,他晕船晕成那样了,七杀还来找他切磋,当然,名义上的切磋,实际是单方面的吊打。
  “你们还走不走了?”
  走出几步远,赵合欢看他们还在原地大眼瞪小眼的,扭头冲他们挥挥手。
  素白的面纱随风而动,身姿娉婷,眸若星辰,在逆流的人群中就是一颗璀璨的明珠。
  两人心中都是一荡,司炎开口道:“这般良辰美景,白白荒废在和你切磋上,实在可惜。”
  七杀轻声道:“甚有同感。”
  不约而同的,两人之间形成的默契,暂时达成了和平的协议。
  跟着赵合欢把附近的街道坊市都逛了一遍,临安府没有宵禁,所以晚间仍是十分热闹,在药铺,布庄,首饰行等铺子都问过价钱,对临安府的行情有了个数后,几人回到了客栈。
  吩咐小二抬水到房间里,而这时,司炎看到屋檐下一闪而过的黑影,眉心微微一皱,唤道:“小鸾儿。”
  赵合欢懒懒的应了一声,“怎么?”
  “我出去赚点小钱。”
  赵合欢先是一愣,然后才意识到司炎所说的赚点小钱是去杀人。
  顿时嘴角一抽,不过话说回来,司炎以前总是来去无踪,这回居然会跟她知会一声,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从客栈出来拐过几个弯,司炎停在一处小巷中,影六正等在那儿,“主子,飞霜受了重伤,快死了。”
  “什么?”
  司炎一惊。
  眉心一蹙,想起飞霜去刺杀靖王的事,顿时皱了皱眉,又问道:“他人现在在哪呢?”
  影六指了指前面的旗帜。
  那是暗阁在临安府的据点,司炎身形一闪,“先带我去看看。”
  “我是在乱葬岗发现他的,和一堆尸体在一块,就只剩下一口气了。”
  暗阁杀手之间互相有独特的联系方式。
  飞霜在失去意识前给影六发了联系,所以影六才会顺着联系找来,而飞霜是飞字辈武功排行第一的,在暗阁里除了司炎之外,鲜少有对手。
  连他都受了这么重伤,可想而知,靖王就是一个难啃的骨头。
  “主子,飞霜的伤很是古怪。”
  影六想了想,疑惑的说道。
  暗阁的据点明面上是一处卖字画的小店,铺面在小巷里,安静偏僻,看店的掌柜老态龙钟,两须斑白,看到影六和司炎进来,便起身关了店门,然后走到铺子后面,打开一道暗门。
  暗门后面是一个密室。
  密室里有很大的空间,穿过中堂和一些堆满资料的房间,便到了一处卧室,还未踏进门槛,就能闻到一股从卧室里传出来的浓稠血腥味。
  司炎抬步进去,饶是自小在暗阁长大,自认素所有残忍的手段都见惯了,再看到飞霜此时的惨状时,仍是面色微微一白。
  因为刚从乱葬岗被带回来,飞霜身上沾满了泥泞和腐肉,甚至还有蛆虫在四处乱爬,他那身标志的牡丹衣服早已看不出原样。
  脸上倒是被影六擦干净了。
  一张脸面无血色,俨然就像是一具尸体。
  影六说道:“我刚才给他喂了一个保命丸。”
  神医谷的保命丸是好东西,将死之人都能吊一口气。
  司炎在床边坐下,手指搭上飞霜的脉上,随即凤眼一眯,他体内真气乱窜,失血过多,也亏他命硬,还能坚持到现在。
  他身上早已经冰凉的和死人一样了。
  再查看了下他身上几处伤口,司炎顿时明白了影六说他伤口奇怪的意思。
  只见飞霜的胸前有好几处的洞穿伤,那洞口约莫手指粗细,却又不像是普通刀棍所伤的,而且周围还有烧灼的痕迹,衣服和血肉烧灼在一块,胸前一片血肉模糊。
  影六不敢随便动他,把他从乱葬岗搬回来,就一直躺在这,撒了止血药粉,血是不流了,但虚弱的脉相仍没一点好转。
  这样的伤天下间恐怕只有白禹才能救他,只是白禹去了兴州。
  眉心一紧,司炎抬眸问道:“你把他带回来的时候没有其他人跟踪吧?”
  影六摇头,回答道:“我再三确认过无人跟踪。”
  也不知道这身伤究竟是拜谁所赐。
  虽说靖王府有许多私兵护卫,但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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