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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情错-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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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尘也证实流云绘他已亲手交给骆凌戈,现在那半卷流云绘应该就在骆家庄。但要逼骆凌戈拿出流云绘,又谈何容易?恐怕这一步走下来……
  “今日柳牵情既已出现,应是三皇子已察觉此处失利,后续恐怕还有其他行动。”况风华脑中思绪一转,柳牵情的身份还有可探之处,按叶曼青所说,他似乎与应残秋有关。这一点,木怀彦他们知晓吗?还有毕离尘后续是如何打算的?三皇子的势力此次已受打击,那么接下来,便该是五皇子了。如此一来,骆凌戈便是第一目标。想到此处,况风华已然明了后续的大体局势。
  木怀彦放下茶盏:“不错,三皇子也对流云绘虎视眈眈。真正的流云绘下落不明,谣言短期内只怕破不了。”他顿了一顿,“此处有你们顾着便可,我明日便动身前往百里庄。”
  众人皆知他心系为何,便都是暗笑于心。
  齐楚拍拍他的肩:“木头,好样的,男人就该这样!”
  木怀彦一时窘迫,面上便带了红。
  “再等两天。”况风华突然道,“百里庄不是易与的,近日内该是无妨。”
  “这……”
  况风华面色一凝:“今后还有许多事,有一人,你需得提前见见。”
  木怀彦和齐楚犹然不明,狄望舒似是有所顿悟,看向况风华的眼神中便多了几分探究。
  ***
  棋盘之上黑白纵横交错,对峙相逼严阵以待,决不让对方越雷池半步。棋阵中虽是这般剑拔弩张之势,对弈的两人却都是懒散闲适地歪在蒲团上,偶尔闲话几句,随手落下一子。
  “小毕这次怕是玩得太狠了,我听说郝家的小丫头已经磨刀霍霍了。”雪青色的外袍半搭在肩上,支在棋案上的面容随意抹出一丝笑,从容自在之处竟是让人不辨男女。原来是当日与叶曼青曾有一面之缘的姬无道。
  “可不是?云尧差点没被她把头发揪掉。”对面之人撩开黑色法袍,坐正身子,“早提醒过他,对那位叶姑娘要多加礼遇,不可轻慢。他竟还敢动这歪脑筋……”
  姬无道轻笑一声:“便让他吃些苦也好。但这步棋,却着实精妙。”
  刚理好道袍的人抬手将散乱的黑发高高束起:“不错,聚尘宫逍遥太久,总该找点事让他们忙一忙。做主人的不尽点地主之谊,实在说不过去——”
  姬无道指指她耳侧滑下的发丝,见她捞了几下都没抓住,便招手让她低下头来,亲自为她绾上。
  “南武林之事交与小毕自是无虑,只是……阿荧,你当真要去见那望雷山庄少主?”
  被唤作阿荧的女子振振衣袖,先前的闲适之意便都散了个无影无踪:“这般有趣的人,自然该当一见。况且……”她眼中忽然闪出一丝兴味,“无梦公子柳牵情也在南武林,你不想再见一见?”
  辨清她话中意味,姬无道眉毛微扬:“离境几时这般多嘴了?”
  “哦,原来他知道?”阿荧点点头,“看来是太久没被教训了。”
  诶?!姬无道无言地瞪着她半晌:“你诈我?”
  “轻而易举。”
  阿荧已整好仪态,回头看来,姬无道懒懒地伸出手:“既已见过了,又何必再见?”
  “你是见过了,可我还没见过呢。”阿荧手上使力把姬无道拉起身,随手理理她的衣襟,“南武林现在这般有趣,说不定,还能碰到意外惊喜。”
  “……陛下的身体,你就放心?”
  “正因如此,才需要祈福祭天。”一切整理妥当,阿荧迈步向外走去,“七天祈福,这是父王给我的时间。”
  门扇自内打开,远近乌黑殿瓦接连青天深处,天空碧色如洗,正是出行的好时机。
  排立在门外的侍卫宫女齐齐低头:“公主!”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真是过得快啊。。。就只剩2天,突然觉得压力好大啊~

☆、第三章 会相逢1

  漫漫烟气缭绕,眼前尽是朦胧。叶曼青的思绪一时空了,只放松了神经让自己整个缩在热水中,让这温暖将身体完全包裹。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面上被热气熏得带了湿意,她才恍然回神。闭上眼靠在湿漉漉的桶沿上,她轻缓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辛眉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她一无所知。就算能瞒过其他人,也骗不过穆寒箫。先前他只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一旦朝夕相处,只怕没两天她就会被识破。原本她是巴不得穆寒箫认清她和辛眉根本就不一样,但如今,为了日后的安稳,她必须“做回辛眉”。
  “……夫人沐浴已有半个时辰,可要换水?”门外的侍女轻声问道。
  叶曼青一怔,原来她泡了这么久了?“不用了,我这就出来。”
  浴桶后的屏风上挂着一套粉色衣裳,她苦笑着穿上。长发湿淋淋的,她扯下布巾擦到发尖不再滴水为止,又用梳篦打理一番,才开门出去。
  一出门她便是一愣,原先的侍女不知到哪去了,等在门口的却是穆寒箫。
  “穆庄主?”话刚出口她便觉不妥,辛眉怎会这般生疏称呼他?
  穆寒箫神色却有些恍惚,似乎不曾听到她的话。直到山风吹来她微微打个寒噤,他才有了动作,目光在她的发丝上一顿,便皱着眉头走过来,拉起她的手就往右侧回廊行去。
  辨不清他的神情,叶曼青也不敢出声,只是默默跟着他。
  转过回廊便是偏厅,门刚推开,阵阵饭菜的香气便先行飘了出来。叶曼青一眼就瞧见厅中雕花梨木小圆桌上摆着几样精致小菜,不由暗自咽咽口水。
  他却将她拉到墙角的木椅旁,回身唤侍女取来布巾:“百里庄地势颇高,你这般最易惹上风寒……”边说着,他边用布巾擦着她的头发,一缕缕、一丝丝,细致而温柔。
  这样的动作太过亲密,叶曼青微微有些不适地躲了躲。但穆寒箫站在她身前,伸出的双臂像是将她整个拥在怀中。她眼中所见的,只有他的衣襟。一袭白衣在他身上更显冷冽,上下都无坠饰,通身的素白映入眼中,竟是一片茫茫。
  穆寒箫将发丝擦得有七分干了,才放下布巾,执起木梳为她梳发。待这番动作都做完了,才带她到圆桌旁坐下。
  “趁饭菜还热腾,先用膳吧。”
  那些侍女早已退下,整个偏厅就只剩他们二人。折腾这么久,叶曼青是真的饿了,便先夹了一筷青菜放入口中。不想这一口下去,一阵甜丝丝的味道泛开,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原本看这菜式精美,味道应是极好的,不曾想这菜中竟是加了糖。她生平最怕甜食,勉强将菜咽下,胃口已经去了大半。
  穆寒箫的视线一直凝在她身上,见她皱眉,便夹了肚丝放进她碗中:“青菜容易走味,你尝尝这个。”
  这一次叶曼青有了心理准备,慢慢咀嚼着泛着甜味的肚丝道,“很好吃。”
  穆寒箫放下筷子,精致的象牙筷在青瓷碗上轻轻一磕,“铛”一声响得清脆。
  “……你不喜欢,直说便是。”他似有几分忍耐,“这段时日你在外头吃得杂,口味变了也是应当。”
  他这般说着,不知是在替她解释还是在安慰自己。叶曼青只觉得口腔中的甜味都变得有些苦了,越发难以下咽。对着满桌菜肴却无法果腹,她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抬眼看到一旁的酒壶,稍稍振作精神笑道,“这酒、我可以喝一点么?就当是,替辛眉庆贺。”
  穆寒箫的目光在酒壶上一顿,万般情绪便都掩在眉眼下,他取了小巧的玉杯斟满清酒:“这一杯,便敬你重回百里庄。”他仰首将酒饮尽,翻了杯底朝着叶曼青。酒气似在瞬间窜入他的眼眸,撩起一层薄薄的雾。
  “该当的。”叶曼青舌尖微沾了一点酒液,只觉微微的麻,酒味并不浓重,只是清淡淡的花香。这般程度的酒水自然不是问题,她也爽快地一饮而尽。
  “第二杯,敬我得偿所愿。”又是一杯下肚,那雾蒙蒙的眼眸深处却有一点光亮渐渐泛开,朦胧胧好似寒星映在水中的点点星光。
  “第三杯——”
  叶曼青抬眼一笑:“第三杯,敬我初次饮酒。”
  “初次?”穆寒箫抬手拦住她,“这桂花酿后劲大,你不惯于饮酒便少喝点。”
  叶曼青推开他的手:“这点酒有什么要紧?不然我们来打个赌,看我今晚会不会喝醉?”
  “胡闹。”他虽然这么说,嘴角却微微扬起。
  叶曼青浅浅啜饮一口,只觉那香气似在全身漫开,微微的熏着人的散漫。她支起左手托着额头,“穆寒箫,你醉过吗?”
  “没有。”
  “骗人。”别的事她不知道,但辛眉是他亲手放入玉棺中的,在那么痛苦的时候,难道他不曾借酒浇愁?“一醉解千愁,你就不想试试?”
  看穿她的心思,他既未动怒也不反驳,只是轻晃着玉杯低吟道:“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门外夜幕已降,屋内早早点上的灯盏似也被这酒气晃动,光影在他的面容上流连。他凝视着叶曼青的眼,一口酒灌下,“欲醉难醉。”
  叶曼青手一抖,杯中的酒洒了几滴在桌上,当真是,点点滴滴先成泪。
  ***
  南部诸州气候湿热,富贵人家为度炎夏酷暑,府中都会设置冰室,冬日存冰以供夏日使用。骆家庄也是如此。
  眼前这一间冰室足有三丈见方,丝丝白气在四周飘荡。冰室一大半都填塞着巨大的冰块,右侧靠墙的部位放置着一副木棺。因为只是临时装殓,棺木并没有钉死。
  柳牵情扶着推开一小半的棺盖,轻声道:“果然是……”他长袖一拂,将棺盖合拢,“听说那夜是木少侠找到郎尘法师的?”
  木怀彦注视着棺盖上的纹理:“是我等去得太迟了……”
  柳牵情摆摆手:“郎尘法师身为化城寺第一大弟子,修为非同一般,能伤他至此——”
  “郎尘法师等人都中了‘阎罗醉’。”
  “阎罗醉?”柳牵情狭长的眼微微眯起,神色似有几分讶异。
  一直到走出冰室,初冬清寒的风裹着淡淡的阳光罩在身上,从冰室带出的寒气才略微消散。
  柳牵情又恢复到那种慵懒傲慢的神态,随意拈住一片在风中飘舞的柳叶,忽地一笑:“当日蝴蝶谷试音,木少侠真是好身手。”
  落后两步的木怀彦闻言淡淡道:“岂敢,公子笛音绝妙,在下却是献丑了。”
  “当日不慎伤到叶姑娘,在下也自觉惭愧。”柳牵情微微偏头,似笑非笑地道,“叶姑娘现在可在庄中?在下想当面赔礼致歉。”
  木怀彦微笑道:“公子客气了,先前公子所送的岚宁膏贵重非常,叶姑娘心下颇为不安。”他袍袖一翻,托出一个精巧的锦盒,“此次与公子重逢,在下总算能不负叶姑娘所托,代她将这礼物交还公子。”
  柳牵情静了一静,才玩味地接过锦盒,扣开盒盖,内中香膏仍是完好无损。他敛眉轻叹,“看来叶姑娘对在下成见颇深,这香膏连动都不曾动过呢。”
  “公子误会了。”木怀彦拂袖背在身后,神情温良,“叶姑娘只是用不惯这般精细之物。”
  “木少侠对叶姑娘还真是知之甚深。”
  木怀彦只是微笑前行,走不多远,便见况风华等在柳树下。她正同毕离尘闲聊,面上神色仍是惯常带着轻嘲的傲慢。
  见他二人走近,况风华转向柳牵情:“柳公子可都看过了?”
  “嗯。虽然已然知晓实情,但见到法师遗容……”柳牵情长袖在面前一掩,方才敛了神色,“在下还得回禀盟主,需尽快将法师及众僧人遗体送回化城寺。少庄主、毕公子,在下先行一步,诸位自便。”
  毕离尘忙道:“在下也正要去拜见盟主,恰好与柳公子同行。”他回头跟况风华招呼一声,抬脚便走,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婢女匆匆跟上。
  况风华的目光虚虚落在那婢女的背影上,半晌不曾言语。
  木怀彦轻咳一声:“这位无梦公子,你可有什么看法?”
  “怎么?”况风华眉头微皱。
  木怀彦便将岚宁膏之事和叶曼青的怀疑略述一遍,“你可还记得朗尘临死前的话?”
  朗尘死前之言,是为警示三皇子,他们早已坠入某人精心布置的陷阱当中。当初出现在中鸿城外的“疾风连环箭”若真是出自烈州,那说明五皇子的势力早已渗透到三皇子周遭。但这与现今双方持平的局面不符。所以关于前朝的猜测,至少有六成的几率。若是前朝残余势力,只要有某人的支持,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中鸿城出入自然不成问题,又可顺利嫁祸五皇子。正是一箭双雕之计。
  况风华凌厉的眉峰凝起:“方才那侍女,你知她是何人?”
  木怀彦一惊:“侍女?”他并未对那侍女多加注意。
  “哼,叶曼青大约没跟你提过,她可是明里暗里都被这侍女盯着呢。”况风华冷笑一声,“柳牵情可真是来得正好。”
  木怀彦变色微变:“这侍女和柳牵情有关联?”回忆起叶曼青对待逃儿的态度,以及执意要留在骆家庄的坚持,他脑中乱麻似的线索渐渐连了起来,“……他们都和应残秋一样,为了某种原因想控制叶姑娘!”
  况风华冷冷应道:“不错。事到如今,你该知晓,叶曼青在此事中牵扯甚深。若真要护她周全,有一人,你务必见上一见。”
  四散的风吹得柳枝飘飞不止,木怀彦额前的发散开,露出的温和眼眸中是清晰无误的坚定:“我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个多月发生了许多事,细节难以一一道来,只能再次为龟速更新致歉。
本月会尽量多更新。

☆、第三章 会相逢2

  深暗掩映的山色下,一条约莫六尺宽的山道从林下蜿蜒而来。远远听着蹄声嗒嗒,不多时一骑穿过杂盛的枝叶奔出。马上骑士黑衣如墨,身形完美地贴合在急速奔跑的大青马背上。却在刚纵出树林时,黑衣骑士忽地一收马缰,薄唇微抿。
  “出来。”
  道旁的杂草丛一阵窸窣,钻出一张圆润的俏脸:“漠哥哥,我、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
  高坐马背的楚南漠淡漠抬眼:“你动用了追魂蜂。”南林族善操纵虫蛇,这追魂蜂是专用来追踪的,任是躲到山谷深洞,也会被找到。
  缇月萱缩缩脖子,把手中的小竹筒往背后藏了藏。楚南漠一句话说完,双腿一夹马腹,便已窜出丈余远。缇月萱一愣便大叫道:“你不带我去我就告诉姥姥!”缇姥姥若是知道了,定会拦下他的。
  楚南漠却似没听到般,眼看着大青马已经奔出五六丈,缇月萱面色已然变了,拔腿便追,边跑边喊:“漠哥哥,你带我一起,我告诉你……告诉你叶曼青的身份!”最后这一句已经带了哭腔。
  前方的大青马一转马头,掉头跑到她身旁,边踏步边打着响鼻。楚南漠微一弯腰,探身将她拉到他身后坐定,稍稍侧过的半边脸颊仍是神色漠然:“莫骗我。”
  缇月萱点点头,眼泪悄无声息地落在风中。
  眼见得那两人一骑拐入山道后看不见了,山头上站着的褐衣男子才收回目光,看向躺在地上搭着眼睛晒太阳的自家主子。
  “阁主,小公主已经走了。”
  歪着脑袋的马尾少年懒洋洋地哼一声:“知道了。”
  “……秋阁主私助楚南漠之事,是否要上报宫主知晓?”知道他不想谈论缇月萱,褐衣男子换了个话题。
  “南齐,这话不像你会说的。”少年的手指撑开一只眼,带着点好奇问道,“还是说阿秋离宫久了,你们都当她不存在了?”
  触到那带笑的眼神时,名唤南齐的褐衣男子身体一僵,单腿跪地:“属下失言,请阁主责罚。”
  “真没劲,我不过随口说说,看你吓成这样!”少年拍拍额头,一副没办法的哀叹模样。
  他没有叫南齐起身,南齐便跪着不动。日头渐高,虽是秋日,但在这湿热的丛林中仍是有些刺眼。少年翻个身站起来,拍拍背后的尘灰,淡淡道:“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八年七个月。”
  “唔,这么久了……”少年眯起眼睛,“若要杀我,你有几分把握?”
  南齐骇然:“属下不敢!”
  少年失笑:“有什么不敢的?冬隐阁以暗杀见长,你身为副阁主,真要杀我,也不是没机会的。我算算,至少,该有三成几率。”
  南齐越发低下头不敢看他,少年拍拍他的肩膀:“阿秋自十三岁执掌秋伤阁至今,计谋情报从未出错。冬隐阁若无秋伤阁相助,便如盲人执刀,后果如何,不用我说了吧?”
  想到近日南武林中的情势,南齐心中寒意陡盛,不觉点头。
  “好啦,这话你记着便好。”少年绽开笑容,“回去吧,阿秋昨日说要给我做莲子羹呢!”
  南齐依言起身,语气谨慎道:“阁主预备何时动身北上?”
  少年蓦地回头,面上笑容已是垮了大半:“明日再说明日再说!”说完便拢拢披风,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下走去,隐隐地还传来他的嘀咕声。
  “莫恨冬、莫恨冬,这么冷怎么能不恨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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