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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直接去了学校，王妙妙悄悄地来到幼儿园想看看黎绚时怎么对她孩子的，是她亲生的心总不能被一个外人勾走。

　　两个女儿明显有些疏远她。儿子柳福性格有些懦弱，倒还是很依赖她。

　　“谁会说爸爸妈妈的名字？”正巧黎绚时在上课，“我说”有些孩子举起手，“妞妞，你来”“我爸叫三狗……”“嘿嘿……”几个大一点听了都笑了，“奶奶都这样喊的饿”小女孩还争辩。

　　黎绚时看着柳福成天不怎么说话，对于这样的孩子就应该给他表现机会。

　　“柳福，你说。”他站了起来，望着大家。“别怕。知道就说，妈妈叫什么？”“妙妙”“爸爸呢”柳福摇着头，“不知道”

　　“老师我知道他没有爸爸”这些大班的孩子有些自己的思想了，柳福有些窘迫。

　　“黎绚时我就知道你没干好事，你是在侮辱孩子！”“你还偷听”“不偷听能知道这些吗？”

　　“孩子送来这我要教育好他！”“我看你是有目的的教育！”

　　“不然，你把孩子带走！”王妙妙压了怒火，她哪有时间带啊，“以后你不准这样！”生气地走了。

　　“你们给我过来”回到家把几个孩子叫到身边。“以后在学校里，那个黎老师说的话都是骗你们的！”“为什么？”果果问，“她就是一个坏女人！”

　　“那个辰辰玩吗？”柳福问，“玩，但是我教你怎么和他玩”在他耳边嘀咕。

　　“辰辰？在哪？”张月兰从外面进来听见，她好久没见着了还真有些想。

　　“他和你们是亲兄妹，以后好好和他玩，如果谁欺侮他你们就护着”对孙女说，他们不明白地看着妈妈又看着奶奶。

　　在学校辰辰到很喜欢和他们一起玩。“黎园长不好了？”老师过来脸色慌张，“怎么了？”柳福给辰辰一块鸡骨头，可是骨头卡在喉咙里了。

　　“怎么会这样？”她来到儿子面前，看见他小脸憋的通红，很痛苦的样子，“我带你去医院”

　　镇上医院说，“骨头太大，卡的太紧拿不出来让他们赶紧朝大医院去！”

　　“绚时，儿子怎样了？”柳南风知道后很着急，“你走。都是你们家干的！”“孩子给我抱！”“不用”她到镇政府找到沈谦，“好，我来”他们急匆匆上了公车，柳南风也挤进去了。

　　她紧紧抱着孩子，沈谦在她身边柳南风在不远处看着。

　　“你们签下字”医生说，“孩子的爸爸呢”“我是”柳南风赶紧过去，“医生他不是！”

　　“谁是？”“他是！‘指着沈谦，“对对，我来签”“黎绚时”“你走！”

　　“儿子虽然给你了，但是我有权照顾他。”“吵什么吵这是医院！”医生说，他们都安静下来，时间不长孩子进了手术室。

　　三个人在外面焦急地等待，辰辰是柳家的孩子，他可不能出事。

　　柳南风踱着步子。

　　黎绚时在祈祷着辰辰一定没事，沈谦也紧张地冒汗。

　　时间很长，医生出来了。“拿出来了，以后可不能让孩子啃这么大的骨头”“知道了”黎绚时看着儿子。

　　“辰辰”柳南风第一个来到孩子面前，“以后你们柳家人都不许碰他！”“你怎么了？”看见黎绚时急度紧张的样子，“要不是柳福给他吃骨头也不会这样”“柳福？”他好奇，“柳南风，我告诉你孩子如果有什么我会和你们家没完。”

　　*

　　回到家柳南风就把柳福拽过来打一顿，“你为什么给他那么大骨头”柳福哭了……

　　“南风，他也是孩子哪知道啊。”“都是你惯的。”“叫你们好好保护弟弟，怎么还伤着他了？”张月兰生气地指着柳福，“你个祸害！咱柳家供你吃供你住你还害我们柳家的人，这么小就变坏，赶紧送人”这个话题又被重新提起。

　　“南风，他真不是有意的！”王妙妙哀求丈夫，“这件事妈处理吧”柳南风走了出去。

　　*

　　“绚时，我们结婚吧”沈谦对她说，“让我和你一起照顾孩子”她望着儿子，真是给吓坏了。

　　“你已经是他爸爸了！”“你同意了”她笑了笑，“但是我不能嫁给你！”“为什么？”纳闷？“我是说现在不能”

　　“那好，我等你。”

　　黎绚时曾经在一个人面前发过誓不在结婚的，要解除这个誓言并非容易事。　　　

　　　　　

　　136　无赖的邻居

　　　　　黎绚时想起，以前时时在柳南风家受的冷落，他的母亲感到难过。　　　　　　说她没有照顾好弟弟，所以发过誓说离了婚不再结婚了。不管如何承诺一出不是轻易收回的。

　　沈谦看出她的顾虑就说，“你放心辰辰就是我的孩子，结了婚我们不再要自己的孩子了”

　　“你还是给我些时间吧”“好”说着他拿出了纪念章，那时男女之间的定情物就是一枚纪念章，“来，我帮你戴上！”

　　她看着他轻轻地为她佩戴纪念章心里开始一点点的动容，现在她觉得沈谦已经慢慢走近她的心里……

　　*

　　“她婶子……”张月兰和一些妇女在自家的樟树下聊天，“这世上的鬼啊，你不得不相信。张老爷知道吧？”“知道，他老伴死的早，一个儿子在外地。”“半夜的时候我经常听见他家有女人讲话的声音”“瞎说……”“不信，你半夜去听听”“我才不听呢……”那人吓的脸色苍白。

　　王妙妙在清理猪圈听见他们谈话，也看见张月兰脸上的失魂落魄。

　　半夜的时候，张月兰睡不着想着白天的话，不一会屋里想起叮叮当当的盆声，起身四处查看没发现什么，可是回到床上以后响声又想起。

　　“啊……有鬼……”有些恐怖地叫着，“干嘛？半夜的？”柳生惊醒，“哪来的鬼，我看是你精神病又犯了”“真的有你听……”“哪有？”“刚才真的有声音……”“妈，出什么事了？”柳南风起来，“儿子有鬼？”抓住他的手，“没有啊”“就是吗？妈，我看是你年龄大了出现痴呆症了？”王妙妙说。

　　“什么痴呆症？你咒我？再说痴呆了我还能听见那些声音吗？”“可是你不能一天到晚折腾啊”说着柳南风去睡觉。　　　　　

　　一家人在这件事上都不相信，张月兰很沮丧，大清早失神地站在门边。

　　“妈，今晚我要家访一个孩子不会来做饭了”见张月兰没理会便走了。

　　晚上，王妙妙坐在桌前对着满桌的菜说，“你不知道那个老女人现在被吓的魂都没了。她还真相信世上有鬼，想当初她欺侮我的时候。”夹了一块菜，“我现在就是让她疯！”

　　对面的男人一直没有说话，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哑巴，你说她要是疯了。那柳福应该有地位了”他为她夹了一块菜。

　　自从那次帮助她之后，丁哑巴就开始和她走的很近，其实在柳家有个强势的婆婆还有冷漠的丈夫，王妙妙到觉得和哑巴在一起很开心，她能无拘无束地把心中的苦说给他听。

　　而这样秘密也不会被泄露，在吓唬婆婆这件事上丁哑巴也参与其中。

　　“来，一起庆祝！”他们喝起酒。不知不觉王妙妙醉了，她看着丁哑巴，“干杯！”夺下她的酒杯。丁哑巴给她倒了一杯水。

　　“南风……”迷糊中王妙妙把丁哑巴看成柳南风，他红着脸。其实哑巴很老实的从来不会趁人之危。

　　“南风”她主动抱着他，“你知道你有多久没这样对我了……”

　　他浑身燥热，在她的引领下开始那从未尝试过的感觉。

　　醒来后发觉已是半夜，看见躺在身边的哑巴。王妙妙生气地给了一巴掌跑开了。

　　轻轻打开院门，想悄悄进屋睡觉却被婆婆发现。

　　“怎么半夜才回来？”“我家访晚了……”“你找理由！王妙妙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的儿媳，没想到如此狠毒！”“你怎么这样说我？！”“辰辰的事是你让柳福干的？”她一愣。

　　“他可是我们柳家的孩子”“可是他永远都不会和你们生活在一起了”“胡说，不会的。”张月兰气的哆嗦着。“我告诉你柳福不会和我们生活在一起了”“你又要送走他是的”“不……”“好，我可以不送走，但是我要让你儿子知道你让光未然的儿子去害他的儿子！”“我……”“好好想想”婆婆去睡觉。

　　张月兰之所以这么做，辰辰的事的却吓到她了，要是那个孩子有意外她觉得柳家存在没有多大意义，再说了几次去看孩子都被黎绚时撵出来，狠狠地说再也不让他们接近孩子了。

　　回来就审问柳福，这一审审出指使者。她能不气吗！

　　王妙妙瘫软了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黎绚时现在是细心呵护儿子，这天隔壁婆婆来了。支支吾吾的想说话说不清。“婆婆你慢慢说”“我想去你的厂里干活？”她一愣，“我知道自己老了，只求你给口吃的”想起她那两个不孝的儿子媳妇就点头答应了。

　　可是两天没过，男人来要钱。“没有月哪来钱，再说了你母亲要求不发钱的”“不可能，我还会来要的”

　　一个月过后，果然又来了，黎绚时正好带着孩子在吃饭。“我不欠你钱”“她老人家糊涂了，我可不糊涂把工钱拿来！”“没有”见不给就坐在桌边吃了起来。

　　本以为吃饱了不会再来，可是没几天他竟然带着全家来吃饭。

　　好好一桌菜被他们全家包了……黎绚时冷静地看着……

　　直到他们吃完她才开口。我忘记告诉你们了，这些菜里我都放了老鼠药。

　　“啊！”男人女人都扒着嗓子。

　　孩子们孩子吃，“不要吃了”男人夺下他们的筷子，“你怎么这样狠毒”开始呕吐。

　　“你们以为这是自己家来，想来就来想吃就吃！”看着他们又说，“就知道赖别人的钱，平时对待自己的母亲还虐待，我就是要让你们这样的人没有好下场！”

　　“你赶紧把我们送医院”斜眼女人有些哀求，“不可能”“我的孩子，你救救他们……”

　　“妈，我不想死”孩子们抱着她哭。

　　“你就先救救孩子吧”男人也来祈求，“你也知道心疼孩子，想想你小时候你母亲一样心疼你……”

　　男人不说话，“老人即使有工钱那也是她辛苦赚来的，你们凭什么要！”“我们知道错了”

　　“好吧，我救你们”说着拿了一瓶水给两个孩子喝，“我们的呢”斜眼女人说。

　　“在这？”她又递了一瓶，可是女人刚喝几口就感到恶心，真正地想呕吐……

　　因为给孩子们喝的是自然水而给他们喝的是肥皂水。

　　当然菜里并没有老鼠药只是黎绚时想治治他们……　　　

　　　　　

　　137　撒泼

　　　　　黎绚时用这种方法治他们好了很多，本以为可以了事了可是并不是这样。　　　　　　

　　“你身上哪来新衣服？”一天斜眼女人问婆婆，“厂长给做的”“脱下来”虽然老人不愿意，可还是硬给脱下来了。拿着衣服到隔壁，“黎绚时你给我出来”“干什么？”“一件衣服就打发了”然后大喊道，“大家都来评评理”农村人本来爱看热闹，这一招呼围观了不少人。“我婆婆这么大年纪给她干活不给钱，你说这样的人有良心吗？”“就是啊，哪有做工不给钱的。”“大家听我说，婆婆是自愿不要的。平时呢供吃供穿，再说了她是如何对待婆婆的你们不是不知道，现在就知道要老人的钱。”“对啊，她还经常不给老人饭吃。”人们议论纷纷。

　　女人看都指责她，厉声说道，“你到底给不给钱？”“我不欠你钱！”急红眼的她回家端来一个盆，“给不给！”“我是你吓唬她的吗？”她淡若自如地说，“那就让你尝尝猪尿味！”说着准备泼向她，突然从院子里蹿出一条狗，斜眼女人吓的手一哆嗦全都洒在自己身上。“哈哈哈……”人们大笑着，浑身**的她只好灰溜溜地回家了。

　　王妙妙家正在吃饭，柳福突然大哭起来，“怎么了？”原来是凳子上有一颗钉子扎着屁股了。“谁干的？”生气地问，“柳红是不是你？”“我没有放钉子”“果果是你放的！”“我也没有”“你赖这个赖那个，凳子上有钉子不是很正常吗？你看看我们家的凳子那个不是钉子钉成的！”“妈，这明明是有意放的！”“你是说有人故意要害你儿子？”

　　“吃饭都在拌嘴！”柳南风回来了，对王妙妙说，“给我盛饭去”“妈，给你”说着放了一叠钱在桌子上，“还是这么多张”张月兰数着突然想起一件事，“王妙妙你好像没交钱吧？”“我以后自己收着”开始她上交是讨好婆婆，可是发现柳福如此的待遇心寒。　　　　　

　　“以前黎绚时在的时候都一分不少地上交，你想改我们家的规矩！”张月兰冷着脸。“赶紧交给妈，用钱的时候问妈要！”柳南风命令的口气她只好照做。

　　天气越来越冷了，“妈，给我些钱给孩子们添些衣服”“这些衣服我会做”张月兰给孙女们做了新棉袄，而柳福则是旧的翻新。“男孩子就得冻冻，长大身体结实！”这是她的理由。王妙妙是恨得咬牙切齿！

　　冬雨来的很早一直在下，张月兰一个人在家。风把门吹开了，她重新关上，可是又吹开，再去的时候发现一个黑影，“你是谁？”那黑影不说话，慢慢移向她，吓的晕了过去。

　　黑影迅速进了房间翻箱倒柜。最后找到一个木盒子。

　　当木盒子摆在王妙妙面前的时候，她冷笑着，“张月兰你这个吝啬鬼有你哭的！”打开数了数有几千块。

　　“谢谢你”对身旁的男人说，丁哑巴只是笑了笑。“这些钱先收在你这，我回去看看”

　　来到家，意料之中，张月兰耷拉着脑袋倚在门边，柳南风抽着闷烟。柳生默不作声地带着孩子。

　　“怎么了？”她问，“家里钱被鬼偷走了！”张月兰有气无力地说，“鬼，怎么可能！”“我去趟派出所！”柳南风说，“不行！”王妙妙阻止，“妈一直说是鬼偷的，人家怎么查还以为妈脑子有毛病呢，到时候在传支书的娘是个疯子！”柳南风想了想有道理，“那我自己查”

　　一个星期过后没有找到蛛丝马迹。张月兰耐不住了。以前自己手里总有很多钱，她平时也舍不得发，可是心里踏实做梦都是笑着的。现在空空如也心里感觉有一块病压抑着。

　　“她婶子人家说了只要愿意，就给你三千块。”“这可是男孩啊？”“孩子不是大了吗？只给这么多！”“好吧”张月兰自作主张地把柳福卖了。

　　王妙妙回家看不到孩子，“柳福！柳福！”到处喊，“别找了，被我送人了”婆婆波澜不惊地说，“什么？”她脑袋嗡的一下，“你凭什么把我的儿子送人？！”“我凭什么要养别人的孩子”“你这个老女人太狠毒了”指着她，“你骂我！”张月兰非常气愤。“柳家替你养这么长时间的孩子已经不错了！”“告诉我孩子在哪里？”“我没有问人家住哪里？”“你……”王妙妙气的跑了出去，“看见我们家柳福了吗？”“没有”“王嫂你看见了吗？”“我看见有一辆马车带着他一直向东走！”“哦”

　　兔场，“你说世上有鬼吗？”曲向楠问，“你还迷信啊，哪来鬼啊！”兰中美说，“我觉得也是，可是柳家鬼偷东西的事说的跟真的一样。”“丁哑巴呢？”黎绚时问道，“他请假去远亲戚那了”

　　“绚时，柳福不见了你知道吗？”“不知道”“这柳家的事是越来越邪乎！”她也不想过问。

　　王妙妙是一有时间就找柳福，丁哑巴沿着路一直朝东去，虽然和人交流很困难可是他一点也没有放松。把王妙妙写的字和柳福的照片给人看。

　　买的人家好吃好喝待着，孩子就是没有精神，几乎不吃什么东西。“这可怎么办？”夫妻俩结婚十年没有孩子。

　　“啊……”这天女人突然大叫，“怎么了？”“你看”指着肚子，一个可怕的疤痕出现。

　　他们赶紧问介绍人，才知道情况。“你说这孩子长大会不会再犯病”“狗的寿命只有十年，不会他也只活十年吧”他们决定退还孩子。

　　王妙妙这天无精打采地回家，看见堂屋有两个陌生人和婆婆说话，她站在外面。

　　“你说当初就应该告诉我们！”男人不满地说，“那不是治好了吗？”“我们要的是一个健康的孩子”

　　“什么是你们带走我的孩子的！”王妙妙冲进去，“你是？”“我是孩子他妈”“我们可是发了三千块钱买的”“什么？”

　　“当初是你们愿意的，后悔不行了”张月兰说，“不要听她的”“我还你们钱”

　　“孩子在家里，你跟我们走一趟”“好”

　　坐上马车来到很远的村子，却发现家里的门被砸孩子没了。　　　

　　　　　

　　138　看孩子

　　　　　王妙妙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