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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朱明绣锦-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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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错怪他了,他并没有毁约,是我自己,决意要跟他演这出戏的。”朱权话说到此处,言语中已是透尽了悲凉。
  “为何?你为何要这样?”徐妙锦终是不忍心再看他如此,她转身便是站到了他面前,双手抓着他的臂膀反问道。
  “你面临两难之境,我又何尝不是?父皇自幼便教导我们要奉行亲亲之道,一边是我亲哥哥,一边是我的亲侄儿,我怎能忍心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自相残杀!既然我已被卷入这漩涡之中,为了全家人性命,我也只能忍痛做出选择,我心中知道你的好意,可即使你我二人留在大宁城,朝廷会放过我们吗?我不希望你们亦受我牵连,被流放烟瘴之地或是被关在凤阳高墙之中,如今这局面,便是最好的选择了。”朱权看着她的目光,眼中亦是泪光闪闪。
  “是我把一切想的太简单,我原本以为只要他不挟持你,这天地间总会有我们的容身之处,我当初只是一心一意想改变这结局,却忘了事事都是这般环环相扣。”是啊,徐妙锦终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把权利斗争想的太简单了,这大明天下,又怎会有他二人容身之处。
  朱权终是无法面对她自责的目光,他再抑制不住心中的情绪,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他终究是将她揽入怀中,语气哽咽道:“这世间,有太多无奈,纵有千万般不舍,我也不得不放手……从此以后,天涯路远,我只希望他不要负了你……”
  她眼中的泪,终是沾湿了他肩上的衣衫,也许她真的错了……
  *
  庆寿寺中,道衍在佛堂之中安静打坐,嘴里喃喃念着佛经,他好像心中早已知晓,徐妙锦从宛平归来,便直奔庆寿寺而来。
  “郡主,好久不见了。”道衍见她红肿着双眼,心中便已知晓此刻发生了何事。
  “如若我愿皈依佛门,大师可愿收留我?”徐妙锦面上表情已是心灰意冷,她抬起泪眼问道。
  道衍轻轻摇了摇头,微微笑道:“郡主在俗世间的缘债可还清了?如若郡主心中已放下燕王殿下,贫僧愿意收留郡主。”
  “大师心中知晓答案,又何苦再逼问与我……”徐妙锦心中的无奈,又有何人能懂。
  “因为宁王殿下与郡主和离,郡主便心灰意冷,想要放弃此生?可郡主有没有想过应天的那些旧人?郡主来这世上一遭,前方的路还没有走完,便就这样放弃了?”道衍握了握手中的佛珠,风轻云淡的问道。
  应天的旧人……
  巴音……
  她猛然间想到第一次在庆寿寺遇到道衍时的情景,莫非……
  “大师可知晓将来之事?”她心中惊异万分,却还是问出了萦绕心中已久的那个问题。
  “将来之事,早晚要变成历史。”道衍目光如炽,仿佛心中燃起熊熊烈火般。
  徐妙锦眼中忽闪过一丝亮意,她用尽全力打起精神,追问道:“应天的旧人,我该怎样才能相助,劳烦大师不吝赐教!”
  “郡主可还记得那本金刚经?一切玄机,皆在那本经书之中……”道衍起身,仰天长笑,潇洒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恩,关于这一章,蠢作者要说一下。
从作者菌开始想大纲的时候,就开始翻阅各种史料,没有找到一条关于宗室成员离婚的史料相关记载(也可能有,可能是作者没翻到),大明律…户律之卷第六 婚姻 中明文规定“若夫妻不相和谐而两愿离者不坐”,意思就是法律规定如果夫妻双方自愿是可以和离的,但大明律是针对平民百姓的,针对皇室的《皇明祖训》,作者菌从头撸到尾,没有看到相关条文。
总的来说就是宗室婚姻肯定是要通过皇上和宗人府之后入玉碟,但考虑到本文相关历史背景,朱棣登基之后改过各种文献史料,宗人府卷宗他也是改过的,要不怎么自己的生母是谁至今都是个迷,所以本文的设定皆是架构于此基础之上的,意思就是这段历史本身就是被改过的,而且是道衍本人亲自改的,所以孰是孰非现在已经很难说了,本文设定就是17和锦妹和离了,成祖登基后改了宗人府卷宗和玉碟,所以后世史书上宁王妃只有张氏,没有锦妹,锅都甩给男主背……
那啥~作者菌在微博里放了两张檀仁瓜猪画的插画,以供脑补嘻嘻
欧阳肖邦2017哦~

  ☆、第87章 相许

  第八十七章相许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网络上开始流行这样一句话:“一下雪; 北京就变成了北平。”
  不知是不是全球气候变暖的缘故; 二十一世纪的北京,近些年来雪下的越来越少了。
  那年谢依琳刚刚攒够一笔钱; 便图新鲜买了一台单反相机,原本是想北京下雪的时候; 去拍故宫的雪景; 可那年一整个冬天,北京都没有下一场雪; 直到春天临近,这场雪终是下了; 可那天却又刚刚好是星期一,故宫闭馆。
  转眼间已是建文二年初; 自李景隆兵败郑村坝后; 战事已经消停了有一段时日,双方都在趁此机会争分夺秒的休整军队,以便开春之时再战。
  建文二年的冬天; 北平却是飘雪不断; 自大宁之变后; 周遭尽是烦心之事,徐妙锦一直未能真正驻足; 好好赏一番北平的雪景。
  二十一世纪的北京香山,是以秋季红叶而闻名于世的,但自金代起; 燕京八景之一的西山晴雪,确是自金,元,明,清几代以来香山吸引远近游客的美景。
  一场冬雪过后,香山之上山峦玉列,峰岭琼联,旭日照辉,红霞映雪。
  徐妙锦身上披了一件大红色狐毛领的披风,在一派银光素裹中好似一株雪中红梅。
  朱棣在她身后静静的看着,好似又回到了那年牛首山上,红梅萤雪;那年栖霞山上,晚霞遮天;那年居庸关上,翠屏叠嶂,无论世事如何变迁,她依然是那个让她心动不已,却又怜惜万分的人。
  如今时局动荡,却又难得有这可以让人喘息片刻的时间。
  大雪初霁,凝华积素,千岩万壑,她回过头来,浅颦轻笑,却隐藏不住眉心淡淡的哀伤。
  他走上前去,站在她面前,轻轻点了一下她的眉心,温柔说道:“今日难得出来一回,你却还是这般心情,你心中可是还在怨恨我?”
  她微微蹙眉摇了摇头,“我……”她刚想辩解,却被他用唇截住了未说完的话。
  炽热又缠绵的气息,依然是那样熟悉却又令她心跳不止,她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两步,却发现根本无路可退。
  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白雪皑皑,银装素裹绵延无际的峰峦。
  “锦儿,我们明明相爱,我不许你再逃避我们之间的感情了。”朱棣扶着她的双肩,面带真诚的看着说道。
  如今他们之间已再没了阻碍,难道这就是她一直所期盼的吗?从先帝赐婚那天起,他们之间的爱情,便注定要凌驾于朱权的痛苦之上了,她心中始终过不去这道坎。
  “锦儿,你不是也说过,我终将会得偿所愿吗!这天下我要定了,你的心,我也要定了!”他眼中坚定的目光,此刻似要将她融化。
  她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他的眼,良久……方才回过神来,温从点头。
  他将她揽入怀中,她把头轻埋在他胸膛,山上阵阵北风呼啸而过,她的心却被那前所未有的温暖所迷乱。
  山林间云雾飘渺,寒村中已升起渺渺炊烟,半山腰间,有座精舍,是当年金章宗观雪时的行宫,久经战乱,这里由于地处山林间,竟完好无损的保留了下来。
  精舍旁有一农家院,朱棣走到门前,轻轻敲了敲那农家院的大门。
  “殿下,您来了!”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位年过六旬的老翁,笑盈盈地躬身一辑道。
  “想着张婶做的农家菜,便忍不住过来叨扰了。”朱棣见状,忙扶他起身,示意不必拘礼。
  张婶原来是世子朱高炽的奶娘,世子从小便烙下腿疾,儿时却又贪玩,一次在太液池边玩耍之时,不小心跌进池塘中,张婶二话不说,便跳进池中救人,一位伟大母亲的母性光辉在此时照耀极致,张婶因搭救世子一命,居功甚伟,待到朱高炽,朱高煦,朱玉英等几个孩子都长大之时,朝廷便赐了这农家院给张婶一家。
  平日里在王府吃的都是珍馐美味,二人皆是对这地道的农家菜很是期待,隆冬时节北地没什么时令蔬菜,但张婶那几道熏肉腌菜,却也是经她之手变成了山珍海味。
  冬夜寒风呼啸,张婶已在农家院中点好了火炕,又取了暖手的火盆和汤婆子。
  徐妙锦将那汤婆子抱在怀中取暖,看着眼前人,面上突如骄阳红霞,她垂头不敢瞧他,喃喃说道:“今夜……真要在此处过夜吗?”
  朱棣顺势将她揽入怀中,微笑问道:“这外面寒风刺骨,我怎舍得让你出去!”
  “原来今日,我又被你骗了!”徐妙锦面晕浅春,侧头负气不语。
  “锦儿,从今往后,我不许你再与我置气。”他拉过她手,软语温存片刻,却又被他夺了呼吸,灼热气息随着温润炽热的唇扑面而来,她心中慌乱不止,却又无路可退,他顺势便将她拥倒在床上。
  她刻意想要避开他的眼,二人此刻呼吸都有些急促,她暗中挣扎了片刻,却发现自己一切挣扎皆是徒劳,她已被他牢牢锁死。
  他轻柔的解开了她的衣带,她白玉凝脂般的娇躯在他的爱抚和热吻下微微颤抖,一行清泪留了下来,她娇羞说道:“等等,我……我怕疼……”
  他微微一笑,柔声安抚道:“别怕,我来引导你。”说罢便是俯身轻吻了她的额头,她只觉身上渐渐放松了下来,他便顺势吻了她的鼻尖,耳畔。
  忽然间,她觉得柳腰一紧,旋即便是被他带入汹涌狂潮之中。
  确实很疼……
  猩红点点染在身下的白春罗上,好似春日中绽放的桃花。
  她伏在他身上,哭的梨花带雨,嘤嘤说道:“我这一世,就注定了要被你欺负。”
  他伸手将她拽入怀中,轻抚着她如丝秀发说道:“真没想到,你与他成婚这么多年,竟然……”
  她负气推开他,转过头去娇嗔道:“那你就这般名正言顺的欺负我?”
  “我哪有欺负你,我并非只是图一时欢愉,我心中所想便如同你所想,此生只想与你长相厮守。”他说完这话,便是反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又是一阵温存。
  这屋子里到底还是暖和的很,暖炕上还残留着温存,这会不知不觉已经日上三竿,徐妙锦竟正睡的香甜。
  张婶悄悄进来看了好几次,见她睡意正浓,便没打扰她赴周公之约,待她醒来之时,已是过了晌午,暖炕上,只有她一人。
  张婶见她醒来,便笑盈盈地问道:“郡主饿坏了吧,先起来喝点水,老身一会把午膳给郡主送到屋里来。”
  徐妙锦点了点头,旋即又问道:“燕王殿下呢?”
  张婶嗤笑了一下,便回道:“一早就去军营了,殿下吩咐要好生照料着郡主,傍晚他再来接你回府。”
  张婶出去的功夫,换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进来,小丫头扶她起身,帮她梳洗打扮,可就这坐起的功夫,柳腰身下便是疼的厉害,差点没站稳,那丫头立即扶上前来,她一手扶在腰上,一手抓着那丫头的手臂,颤颤巍巍的走到梳妆台前,未曾想过这第一次的感觉,竟是这样奇妙。
  用过午膳,又休息了一会,天边太阳竟已西落,晚霞映照在莹白的积雪上,泛出点点星光。
  徐妙锦决意到院中去透透气,张婶忙将那披风披到她肩上,嘱咐道:“郡主可当心莫要着凉了,老身可不好向殿下交代啊……”
  徐妙锦莞尔一笑:“知道了,谢谢张婶。”
  雪后的空气是极好的,干净中又沁着香甜,与她此刻心情并无差别。院中还堆积着厚厚的积雪,她蹲下身子,双手捧起一捧积雪,在手中团了个雪团,痴笑不已。
  怎知还没等她撂下手中雪团,便被一人温柔的打横抱了起来,那人眼中尽是含情脉脉,她面上一红,忙推着他的肩害羞说道:“你干什么,会被人瞧见的!”
  朱棣看着怀中小姑娘的模样,甚是动人,他微微一笑说道:“你可扶稳了?”
  “不扶!平日总是被你欺负,信不信我把这雪球,从你领口塞进去!”徐妙锦一汪清水似的大眼睛瞪着他,假意威胁道。
  “不怕,你若敢,我便将昨晚之事再做一遍,还会变本加厉!”朱棣说罢,便将怀中小姑娘紧紧抱着,跨步向院外马车走去。
  徐妙锦双手环在他脖颈上,温柔将头靠在他胸膛上,刚刚平静的心,却又砰砰跳个不停。
  *
  建文二年四月,已经修整了整整五个月的李景隆在山东德州举行伐燕誓师大会,武定侯郭英,安陆侯吴杰分别带兵进军真定,几路人马打算从不同方位合围北平,力图一举彻底消灭燕军。
  而燕军在此期间也没闲着,自奇取大宁之后,朱棣又挥师西进,直指大同,并加紧了对北平周边地区的文臣武将的策反活动。蔚州指挥,保定知府等人先后叛降燕军,而朝中因反对黄子澄齐泰之流被治罪,或涉嫌勾通燕王而失去官职之人,也纷纷投向燕军阵营中来,由此燕军势力大增。
  当建文二年杨柳依依,春风拂面之时,人们已无心欣赏这春日美景,人们心中知晓,这春暖花开之时,便是又一次决战之时。
作者有话要说:  滴……请打卡上车

  ☆、第88章 浴血白沟河

  第八十八章浴血白沟河
  建文二年四月,大军出征在即。
  燕王府存心殿宛如一个战时指挥部; 朱棣派出前往德州和真定探查敌况的骑兵这会得到消息; 朝廷北上的诸路军队将会师于白沟河。他与燕军诸将对此时战况进行了分析,讨论作战方案之后; 张玉主动请缨愿做先锋,先一步抵达白沟河; 迎接李景隆。
  徐妙锦来存心殿的时候; 刚好看到张玉朱能等人与燕王讨论完军情,从殿内走了出来; 二人见她而来,便拱手施礼道:“郡主。”
  徐妙锦抬头; 见朱能强忍着不敢笑出来的样子,便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可是听闻朱将军在兀良哈的花边事了; 要不要我现在就去找巴音; 帮朱将军做了这个媒?”
  原来是张玉,朱能,巴音三人北上兀良哈策反朵颜三卫之时; 脱鲁忽察尔的女儿便倾心于他; 与他百般纠缠; 皆是被他拒绝了。徐妙锦听闻此事后,便心中暗想; 叫你平时百般嘲笑于我,如今也有把柄在我手上!
  朱能连忙摇摇头摆手道:“郡主饶过在下吧,此事万万不可!”
  张玉在旁见状; 便哈哈大笑起来。春日的北平阳光和煦,众人难得这样轻松调侃的气氛,竟看不出一丝大战在即风雨临近的样子。
  待徐妙锦走进存心殿之时,朱棣正背对着她俯首看着桌案上的地图,她蹑手蹑脚轻轻地走了过去,从背后伸出双手蒙住他眼,故意压低声音笑盈盈地问道:“我是谁?”
  他执住她双手,顺势一转身,便将她按到了桌案上,还未等她开口,突如其来的亲吻便如狂风暴雨般让她措手不及,额头,眼睛,鼻尖,耳畔,终是夺了她的呼吸。
  二人耳鬓厮磨,缠绵悱恻了许久,他仍是不肯放开她,她轻轻推搡了两下,面带绯红垂头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要这般欺负我。”
  “就是舍不得与你分开。”他含情脉脉地轻抚她的脸颊,柔声说道。
  她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那上好的和田玉雕琢玲珑精巧,玉质温润如羊脂,握于手中,能世人平心静气,恬淡舒和。她将那玉佩塞到他手中,温柔说道:“听大哥说,这玉佩是我爹留给我的,我爹这辈子没打过败仗,如今我把它赠与你,你拿着它在身边,便如同我时刻在你身边一样。”
  朱棣接过那玉佩,顺势又亲吻了她的额头,许诺道:“定不负相思意。”
  *
  李景隆军的前锋是都督平安,在他到达白沟河的三天前,张玉早已在此恭候了。
  平安是朱元璋养子,曾经在北平都司密云卫任职指挥使,与朱棣一同北征过蒙古,朱棣起兵前,他已被调往南京,担任五军都督府中的右军都督佥事。
  此次李景隆率六十万大军北上,在燕军来到白沟河之前,平安就在河边埋伏了一万多精骑,平安由于此前与朱棣一同北征,故而十分熟悉朱棣用兵之法。燕军一抵达白沟河,便与平安军交上了手,由于朱棣过于轻敌,平安带了他的先锋军队奋不顾身的冲杀在前,瞬间便杀的燕军无力招架。
  燕军此时已经处于劣势,南军又有都督瞿能父子紧接其后,冲击燕军左翼。燕军渐渐不支,死伤甚众,开始显现出颓势。
  朱棣见此状况,心中不免有些发急,不过以多年征战经验,这点颓势他还是有信心能扭转过来的。此刻但见他亲领一万奇兵,从东南方向包抄,企图深入敌军后翼,平安由于熟悉他的作战手法,故而便指挥军队往河西北岸撤退。双方一直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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