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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朱明绣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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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能与张玉此刻已经到了燕王府,但见二公子朱高煦与一年轻女子正在争一把蒙古匕首,那匕首上镶着上好的玛瑙和绿松石,做工极其精致,定眼一瞧便知这是北征的战利品。只听得朱高煦负气地嚷嚷道:“小姨怎么什么都要跟我抢!这明明就是父王给我的礼物!”
“是是是,给你的又能怎样,我拿过来瞧一瞧也不行吗!煦儿真是小气!”徐妙锦双手叉腰,嘟嘟小嘴说道。
二人又争执了一番,朱能与张玉只当是孩子间耍赖,便也呵呵一笑,这会只见那女子突然转过身来,三人相视间皆是一惊。那女子见他二人神色差异,便走上前来拱手一辑道:“朱千户,张千户,别来无恙啊!”
朱能与张玉先是吃了一惊,旋即又面面相觑,见那女子走上前来与自己说话,才反应过神来,忙回礼道:“徐……徐小兄弟……原来你是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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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中秋佳节
第四十九章中秋佳节
徐妙锦见张玉与朱能二人惊讶的神情,便是嘻嘻一笑; 赔罪施礼道:“张千户; 朱千户,两位大人可不要怪妙锦隐藏身份; 我那也是权宜之计。”
朱能想到那日他在中军大帐中瞧见的情形,以及他后来的猜测; 心中不觉一阵尴尬; 他挠了挠头语气窘迫地摆摆手道:“啊……啊哈哈,没事; 没事。”随即又喃喃自语道:“搞的我还以为殿下……”还没等他嘟囔完,张玉便是踢了他一脚提醒他不要乱说话; 待他转过神来,又是对着徐妙锦尴尬一笑。
这会徐增寿与燕王朱棣一同信步走进花园; 徐妙锦回头一瞧; 便看见了久违的四哥,不禁心中欢喜,蹦蹦跳跳地跑到四哥面前; 拉起他的胳膊撒娇道:“四哥!四哥可知妙锦有多想你!”
徐增寿虽然思念妹妹; 但是这会有这么多外人在场; 便悄声提醒道:“小妹,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 可要注意大家闺秀的仪态。”
徐妙锦放下他的胳膊,冲四哥做了一个鬼脸道:“四哥什么时候跟大哥学的这般,也只会说教妹妹!”
“大姐夫你瞧瞧这丫头; 都被娇惯成什么样了!”徐增寿抬头瞧了瞧燕王朱棣,不禁笑着摇了摇头道。
“这小郡主在军营中可不娇气啊,烧饭,喂马,帮伤兵包扎伤口,无一句怨言,我等都佩服着呢!”朱能是行伍中人,向来都是直性子,这会听徐增寿这么一说,还为徐妙锦打抱不平起来。
“千户大人谬赞了,妙锦可不敢当。”只见徐妙锦嫣然一笑,拱手施礼道。
“哟,我都不知道小姨这么厉害呢,我道她平时只会跟我抢用的玩的,还得理不饶人!”朱高煦在一旁双手叉腰,撇了撇嘴,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煦儿,我看你最近是不是又春风得意了,别高兴的太早!你可别有把柄落到我手中!”徐妙锦白了一眼朱高煦,面带不屑道。
“小姨厉害!我甘拜下风,可是这蒙古匕首现在还在我手中,小姨要想要便来自取啊!”朱高煦洋洋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匕首,他但见徐妙锦被他气的牙痒痒,朝他这边扑了过来,便连忙躲到了朱能身后,徐妙锦紧追不舍,朱高煦便如弹簧般躲着她,一会躲到张玉身后,一会又拿徐增寿做挡箭牌,两个孩子在一群大人之间玩起了猫追老鼠的游戏,你追我赶,在场之人见状,无不都笑成一团,气氛甚是轻松自在。
自这次在黑松林一战大获全胜之后,洪武皇帝便彻底地将北疆的军事防务交与晋,燕二王之手,他下了一道御令:命宋国公冯胜,颖国公傅友德前往北平等处备边,其山西属卫将校悉听晋王节制,北平属卫悉听燕王节制,凡军中应有机务,一奏朝廷,一启王知,永着为令。其后又下了一道御旨给晋王和燕王,命他们各统所辖都司军马,凡军中赏罚大者以闻,小者宜从处分。
这道懿旨背后对于燕王朱棣有着两层含义,一则是秦王朱樉在这次夺嫡争军权的游戏中彻底被淘汰出局,二则是原来受燕王节制的兵权只有王府三护卫,而其他部署在北平的都司卫所则受五军都督府管辖,这道懿旨一出,便意味着部署在北平所有的都司卫所现在已经皆数燕王管辖,而这些军力就是之后靖难的主力军。
洪武二十六年的中秋佳节,是自册封皇太孙之后,洪武皇帝首次诏众藩王进京,这次不光是诏了秦王,晋王,燕王,周王,齐王,亦诏了后册封的代王,肃王,辽王,宁王等人。一下子诏了这么多藩王回京,京师还是自太子薨逝之后头一次这么热闹。
金秋送爽,皓月当空,银盘高挂,洪武皇帝于奉天门赐宴群臣。燕王朱棣此时正所谓是战场得意,情场得意,官场却失意,不过他倒是生来的龙子龙孙,他所谓的官场,自然就是夺嫡那没有硝烟却暗流涌动的战场。
皇太孙朱允炆守孝期三年还未过,此刻他还无法走出丧父之痛的悲伤,但这个帝国继承人的重担已经压到了他的肩上,他就算是再悲伤,也要挑起这重担,更何况众位皇叔可都是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这位置呢,他可是一点都不能放松。
赐宴结束后,洪武皇帝偕同回京过节的几个儿子和皇孙,兴致勃勃地来到湖边赏月,那八月十五的圆月如银盘般映射在湖水中,秋风拂过湖面,吹得湖边的马尾草摇曳生姿,在月光下扬起千条银线,洪武皇帝不觉诗兴大发,于是便吟出了一道上联:“风吹马尾千条线。”
洪武皇帝出此上联的本意是想让皇太孙朱允炆在这中秋佳节能对一副吉利的对子,继而能在众位皇叔面前树立一丝储君的威望,结果平时甚爱舞文弄墨的朱允炆,此刻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怎样,居然对出了一句:“雨打羊毛一片膻。”
尽管对仗工整,众人也皆是一片叫好,但洪武皇帝心中甚是不悦,在这如此美好的团圆之夜,小小年纪的皇太孙居然联想的是羊遭雨打的狼狈,这岂能是什么好兆头!于是他便想着让别人来对上一对,或许可以扭转这不祥之兆。
燕王朱棣此时正在一旁想心事,自从他回京以来,从文武百官对他的态度来看,明显是文官因为储君之位已定皇太孙,而对他逐渐疏远,武官则是因为他在北疆的军功,逐渐与他热络起来,再加之徐增寿这个在五军都督府任职的小舅子从中斡旋,他在武将心中的威望逐渐升高。这会他正思索着京中的局势,忽闻父皇在叫他,先是一愣,旋即回过神来回道:“父皇有何吩咐?”
朱元璋见他已是心不在焉,便问道:“老四,这‘风吹马尾千条线’,你怎么对?”
燕王朱棣一向在疆场驰骋惯了,本就不是舞文弄墨之人,怎知抬眼看了一眼波光粼粼的湖面,忽而灵感突发,脱口而出道:“日照龙鳞万点金。”
“好啊!好对语啊!”洪武皇帝不禁击掌叫绝,但很快就隐了,因为他意识到此时已经不再是他从皇孙和四子之间选一位储君,而是要面对皇太孙已经是储君的事实,即使心中对他再有不满,事实已经是如此,他能为他帝国继承人所做的事情,就是除掉一切阻碍在他前面的绊脚石,想想蓝玉案那些倒在血泊中的功臣勋戚吧。
前朝的明争暗斗,暗流涌动已是如此,后宫其实亦是人人怀着心事。郭宁妃拉着徐妙锦的手微微笑道:“怎么许久未见锦丫头了,莫不是又跑到北平去了?”
燕王妃徐仪华忙替小妹遮掩道:“是啊,家母去的早,小妹与我感情向来深厚,故而小妹因为时常挂念着我,所以总往北平跑。”
“你们姐妹倒是感情深厚的很,这锦丫头今年已经十五了,这一年转眼就要过去了,既然家中已没了父母,这长姐做主,可该为她的婚事考虑考虑了。”郭宁妃微微含笑道。
徐妙锦听闻此言,手中一抽,差点乱了分寸,她刚想辩解,大姐却制止了她,只见燕王妃不慌不忙地回道:“承蒙娘娘关心小妹,长姐如母,我心中已为此有所打算。”
郭宁妃用帕子轻轻掩了掩唇,微笑道:“就是不知是否与陛下心中想的一样,我且与你们姐妹二人透个底,皇上已经下旨给礼部,要其准备来年元月的选秀,曰其上以皇孙及诸王世子,郡王年渐长,未婚,敕礼部选于全国,凡职官及军民家,或前朝故官家女,年十四以上,十七以下,有容德无疾,而家法良者,令有司礼遣之。俾其父母亲送至京,选立为妃。你家锦丫头,怕是要在此列了。”
徐妙锦听闻此言,脸色霎时大变,她神情焦急地看了一眼大姐,燕王妃徐仪华握了握她的手,表示要她保持镇定,她这才渐渐平复下来,但是这个选秀,要怎么才能逃的掉呢!
“今日还要多谢娘娘与我姐妹二人知会此事。”徐仪华莞尔一笑,与郭宁妃辑了一辑道。
“我这也是为了皇上分忧罢了。”郭宁妃嫣然一笑,握了握徐家两姐妹的手,便起身去与别的女眷叙话去了。
徐妙锦用求助的眼光望了望大姐,大姐则安慰她道:“妹妹且先莫要担心,这明旨还没发下来,此事尚还有回旋的余地。”
徐妙锦只得点了点头,毕竟她来自一个自由恋爱的时代,选秀这种事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使得她有些不知所措,她已将真心许之,如果此生不能与心爱之人长相守,那她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又有何意义呢?她不想成为被别人摆布的木偶,也不想自己的真心被人当作物品来交换。
洪武二十六年这个中秋之夜,真所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前朝后宫皆是暗流涌动,这表面上的太平日子,怕是已经所剩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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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抗旨拒婚
第五十章抗旨拒婚
自徐妙锦从宴会上得知洪武皇帝要在明年元月举行选秀,此刻回到中山王府; 她便静下心来仔细分析了一番; 洪武皇帝这次选秀的目的,首要任务明显是为皇太孙及还未婚的几位藩王选妃; 如若是这样的话,那史书上记载; 将来的皇太孙妃是马恩慧; 宁王妃是兵马指挥张泰之女,其他那几个藩王王妃吗; 虽然她记不太清了,可是她可以确定的是; 没有一个是她,那么这次选秀她将何去何从?她作为一个在正史中没有记载的人物; 又要怎样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呢?
其实有时候; 知道历史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她以为她知道的历史是真实的,然而她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实; 她在后世所看过关于洪武年间的史料; 其实是朱棣靖难夺位之后被篡改过三次的; 真实的故事早已被封存在历史的长河中。
***
“王爷,你回来了。”燕王妃徐仪华见朱棣脸色不太好; 便知道今日前朝之事又起风波,这会边服侍他更衣,边谨慎打探着。
“哎; 今日经历了那事,我才明白这储君之位是真落得了皇太孙头上,以后我们这些做叔叔的,便要行君臣之礼了。”燕王朱棣叹了口气说道。
“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燕王妃徐仪华好奇地问道。
“哎……今日晚宴之前,父皇找我去乾清宫叙话,从乾清宫出来,我刚好碰见了那小子,叔侄之间叙叙旧罢了,我用手拍了拍他的后背,结果这一幕刚好被父皇撞见了,父皇勃然大怒,怒斥我不分君臣之礼,不过那小子倒是识时务,他与父皇说我们是叔侄叙旧罢了,父皇便没有追究下去。”朱棣虽恨的咬牙,但此刻他心中已明白从此之后再无叔侄,只有君臣。
“妾身明白王爷心中的苦,但也请王爷答应妾身,道衍大师让王爷此刻忍耐,韬光养晦,亦不无道理。”徐仪华握住丈夫的手,目光温柔且坚定。
燕王朱棣反身过来揽王妃在怀中,柔声安抚道:“我没事,只是一时心中憋屈,让你担心了。”
徐仪华倚在丈夫怀中半晌,她明白此刻丈夫在朝中处境艰难,但郭宁妃的话不断在耳边回响,她不想给丈夫增添烦恼,可是如若不说,他日洪武皇帝真给妙锦赐了婚,那一切可都覆水难收了。她犹豫了半晌,还是咬了咬牙,抬起头说道:“今日我与妙锦在后宫遇到了郭宁妃,她说皇上已经下旨给礼部,不日便会择吉日宣布明年元月举行选秀,意在给皇太孙与诸位未成婚的藩王选妃,妙锦怕是躲不过这选秀了。”
朱棣听闻此言,猛地站起身来,此刻他眼中闪过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双拳紧握道:“竟有此等事!不行,明日我便去宫中请旨,求父皇赐婚。”
徐仪华站起身来,忙抚着丈夫的背安慰道:“妾身知王爷近来在父皇面前处境尴尬,所以刚才才犹豫半晌,可是妾身也知王爷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妙锦嫁与他人,只是为今之计,父皇明旨还未下,你我且先去探探父皇的口风,再从长计议。”
徐仪华话音刚落,只听得门外一阵敲门的声音,这么晚了,谁还会来打扰他们夫妻之间的谈话呢?
“殿下,三保有事禀报。”门外传来了马三保的声音,燕王朱棣起身理了理衣衫,吩咐道:“进来吧。”
只见马三保小心恭谨地推门而入,躬身一辑道:“殿下,有贵客至北平而来。”
“哦?是谁?”燕王朱棣看了一眼王妃,又看了看马三保,狐疑地问道。
“回殿下的话,是道衍大师,他说是回京到僧录司办点事情,听说殿下也在应天,便想找殿下讨钵斋饭。”马三保拱手回道。
燕王朱棣想着此时京中局势已是这般,看来道衍此番进京,定是有他的目的,倒不如索性去会会他,看看这和尚葫芦里又想卖什么药。
自徐妙锦回京之后,大哥徐辉祖倒是并没有训斥她,这会可能是碍于大姐和大姐夫,二妹和二妹夫都在京城的缘故,所以暂时给她留了几分脸面。毕竟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离家出走,还追着人家跑到军营中去,这事换了谁家都不好宣扬出去,徐辉祖此刻只能先暂时按下心中怒火,但作为一家之主,他心中也寻思着小妹确实是到了出阁的年纪,得尽快把小妹的婚事定下来了。
此夜中山王府中众人都各怀心事,注定是睡的不踏实,然而谁也没有料想到的是,次日一早,宫里就派人传话过来,说皇上宣小郡主晌午之后进宫叙话,徐妙锦虽心中迟疑,可是圣旨在上她不敢不去,这会便整理好装束,跟着宫中来传话的太监去面圣了。
洪武皇帝这会正在乾清宫批阅奏章,见徐妙锦来了,却不像往日那般热络,他并未抬头,只是边看奏章边说道:“锦丫头来了?”
“臣女妙锦拜见陛下。”徐妙锦见此间气氛有些异常,便连忙跪拜行礼道。
朱元璋放下手中奏章,微微抬起头,面无表情地问道:“锦丫头,听闻你刚从北平回来?”
“回陛下的话,妙锦思念长姐,便自作主张跑去了北平。”徐妙锦见朱元璋脸上浮起一丝怒色,便连忙回话道。
“哼,思念长姐,倒是个好借口。”朱元璋冷冷一笑,目光如炬地盯着她,徐妙锦自穿越到这个世界以来,从未见到过朱元璋在她面前如此这般,虽然她知道胡惟庸案,蓝玉案血流成河的惨况,但朱元璋对她向来都是宽厚温和的。
“妙锦不敢欺瞒皇上。”徐妙锦见状,立即下跪磕头道。
“锦丫头,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混入军营之事,你以为你自己能瞒天过海了吗?这天下是朕的天下,这天下之事,没有一件是瞒得了朕的!”朱元璋极力平和着心中的怒气,语气严厉地说道。
徐妙锦此刻心中惶恐不安,洪武皇帝既然已经知道了一切,那自己是否干脆就与他摊牌算了,可是在不知道他真实想法的时候,摊牌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此刻她不想再思考那么多,顾虑那么多,她心中唯一的执念就是,要么跟他长相厮守,如若不能跟他在一起,那便一死了之,她本来就是一个闯入者,死亡对她来说无所畏惧,反而更像是一种解脱。想到这里,她定了定神,深呼吸一口,鼓起勇气对洪武皇帝磕了一个头,虽手心皆已是冷汗,但却故作镇定地说道:“既然皇伯伯已知妙锦心中所想,妙锦便斗胆求皇伯伯赐婚!”
“荒唐!你好大的胆子!”朱元璋终于被她惹的怒火冲天,拍案而起。不过旋即他又冷静下来,他想到太子去世时候的场景,当年也是这样与太子发怒,争执不休,抡出了那把椅子,从此父子二人便形同陌路,他心中始终还是宠着徐妙锦这些年,不想这样的事情再度在他与晚辈之间重演。
徐妙锦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朱元璋,此刻她见朱元璋神色稍有缓和,便再次磕头跪拜道:“圣上明鉴,妙锦唯求与心爱之人共度此生,如若不能,但求一死。”
朱元璋嘴角泛出一丝淡淡的冷笑:“好一个但求一死,你以为你一人死了就算了事吗,你恃宠而骄,便是你家中兄长教育失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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