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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身不由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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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娴本想拒绝,并不愿见到弘历,只是吴书来不是明说的,反倒让她不好开口,因此便道:“多谢公公提点,嬷嬷,替我送送公公。”
    吴书来此人能够伺候弘历那么多年,为人奸诈圆滑不熟圣祖爷身边的李德全,对后宫嫔妃的态度更是拿捏的准确。若放在以前,景娴必定不耻这样的势利小人,但因她在冷宫里意外受到了吴书来的照拂,对他稍有改观。她历来不刻意讨好弘历身边的奴才,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对吴书来施了恩惠,要不是吴书来几次替她送药,她恐怕连一年都熬不过。虽然那时,她已经一心求死。
    宋嬷嬷回来的时候,见她仍旧是刚才的模样,便有些担心,走近一看更是吓了一挑:“福晋,您的手怎么了?”
    景娴摊开手掌,小小的口子已经被血块糊住了,倒是没有再流血,暗红的血液衬得她的手更加苍白。精心养护的指甲断了一截,也不知落在那里,差一点就要整片都掀起来了。景娴死死的盯着,突然就觉得心里异常的舒畅,左手狠狠地压了一下伤口,崩裂开来,渗出小血珠。她只觉得不够,似乎只有更多的血液才能把记忆里那些黑暗和抑郁都带走,那些像鬼魅一样纠缠着她的记忆的碎片,也只有用鲜血才能洗刷。
    宋嬷嬷急了,顾不得上下尊卑,连忙上前死死拉住景娴的双手,喝道:“福晋这是在做什么!人呢,流朱,凝碧,都死哪儿去了,快叫太医!”因以为她是为了那几个奴才的事生气,便又劝道:“福晋,奴才们不服管教,或打或罚都行,何苦为难自己?您这样岂不让那起子小人得逞,做什么糟践自己的身子啊,这西三所可有不少人就等着看您的笑话呢!”
    景娴忽的反握住宋嬷嬷的胳膊,双眼瞪得滚圆,透着一股狠辣、决绝,一字一顿的说道:“看我的笑话?我倒要瞧瞧,你们一个个的,是不是还能踩着我的头往上爬!你们欠我的,我一定会一样一样都拿回来!到时候咱们再看看,谁是无主之魂!谁死无葬身之地!”
    宋嬷嬷不禁吓得哆嗦,她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目光,就是早年间在宫里伺候的时候也没见哪个主子有这样厉害的眼神。伺候侧福晋这么些日子,她自诩也算了解侧福晋,可这一刻,她好似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魔鬼!

  ☆、第031章 缱绻

太医刚走,弘历就进来了,也不知有没有在外头碰上。景娴此刻没有精力搭理这些,只在帘子后头告了罪:“婢妾身上不爽,怕是不能伺候王爷用膳,还请王爷往别处去吧。”
    弘历略有不悦,被自己的女人往外推,这是个什么滋味?反正从前他是没有尝过的,就是富察氏偶尔“大方”的提醒他哪位格格被冷落许久了,也没有这样实打实的赶人的。因此一开口便带了些怒气:“你们都先下去,没有爷的吩咐谁也不准打搅。”
    “嗻。”两位嬷嬷都不大放心,又不能抗命,只好以目示意,让景娴自己保重,谁知景娴毫不在意。
    听到珠帘晃动的声音,景娴连忙道:“王爷,婢妾染了风寒,爷还是离得远些,别过了病气,又是婢妾的不是。”她就是不愿见他,不想看到那张让自己心慌意乱的脸。
    弘历根本不听她的,随意甩开珠帘,也不管后头哗啦啦的一串响儿,走了进去,嘴里说道:“你又扯谎,爷刚才正巧看见太医出去,仔细问过了的,哪里来的风寒。我这些日子也时常去看你,怎么反倒生分了,听着怪别扭的,像从前那样就好。”
    景娴拢了拢衣襟,压了压鬓发,不经意间往里头靠了一些,回道:“从前是婢妾不懂规矩,在爷面前放肆了。”
    弘历顺势而为,索性紧挨着景娴坐了上去,“又说胡话,爷可说你放肆了?你是爷的人,凡事便只听我的就是了,管他们那么多。我可知道吴书来那小子早告诉你我要过来,可准备了什么没有,这半晌儿陪着几位内阁大臣挨训,还真有些饿了。”
    景娴冷笑道:“爷想要什么吃的没有,我这里冷锅冷灶的,偏找我要。回来以后一通忙乱,好容易收拾了东西又请了太医,哪还有工夫想吃的。我这里连奴才的规矩都没了,可见我这个主子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越发的连爷都敢怠慢了,明儿自去福晋那儿领罪去。这会儿爷还是往他处去吧,省得饿坏了又让我背一个罪名。”景娴也是听了他那话才明白过来,吴书来到底是他的奴才,做了什么他会不知道分明就是眼看着她这里被埋了一颗颗钉子,就等着看好戏,直到她发作完了才出来做好人。只是他这样一来,传出去给别人知道了,无非就是她这个侧福晋恃宠生娇,无理取闹。
    若换做平时,弘历早该恼了,可今天性子出奇的好,虽有些不耐烦也并未甩手走人,只不愿再纠缠这事儿。便高声叫人:“外头是谁伺候着,叫厨房传膳。”
    景娴这会儿也不敢再拿话噎他,倒是想报复他,可自己和女儿的小命都维系在他身上,实在不敢把人得罪狠了。
    弘历见景娴主动站在一边布菜,又有些发笑,道:“今儿这是怎么了,先是给我一顿脸色看,这会儿又这么乖的伺候上了。”
    景娴替他夹了一块鱼肉,漫不经心的回道:“原是应该的,爷快些用膳吧。”吃完了就赶紧走,别在这里碍眼。
    弘历一挥手:“行了,不用再上菜了,这些尽够了,你们都下去。可是这些日子在皇额娘那拘束惯了,这里又没外人,很不用如此,反倒不自在,还跟从前一样就好。”
    景娴告了罪,客客气气的隔了一个位置坐下,看似和从前一样,实则疏远了许多。弘历只当她还没消气,也不计较,总算顺顺当当的吃完了这顿饭。
    “爷,饭也吃了,听说爷最近忙于公务,婢妾就不耽误您了。”
    弘历连茶还没吃上就又被送客,实在是无辜的很,索性跟弘昼学着耍无赖:“今日部里的事都安排的差不多了,就不来回折腾了。”言下之意,他今天还就不走了。
    景娴被气得不轻,只好自己躲开去:“那爷宽坐,婢妾去看看小格格。”
    谁知弘历又道:“爷也要看,叫奶娘把孩子抱过来吧。”
    宋嬷嬷早就感受到了这两个主子之间奇怪的气氛,怕福晋又和王爷呛声,便抢先回道:“嗻,奴才这就去。”
    一见到女儿,景娴也顾不上讨厌弘历,满心满眼都是孩子。
    弘历在一旁看了一会儿,便道:“我瞧着才一个多月怎么好似长了许多,眉眼也开了,同你更像了。”
    “刚落地的孩子本来就长得快,简直是一天一个样儿。”景娴心里是高兴孩子像她的。
    弘历又仔细端详了景娴,心想这个女儿将来必定也是倾国倾城的容貌,也不知会便宜了哪一家小子。继而又想到自己子女不多,前头三个女儿全都夭折了,便有些担忧。
    “听说你打算把孩子放在房里?”
    景娴终于抬头看了一眼弘历,为了女儿,这事儿少不得要求他。因道:“爷,不是我不知规矩,我瞧着准备的房间虽然不错,终归没人住过,没什么人气儿,她一个小孩乍一进去怎么受得了。凭伺候的人再多,晚上也只奶娘带着她睡,最多不过外头守着几个宫女。我着实放心不下,倒不如移到一处,我亲自看着也安心。”
    弘历明白她所指的是那几个吃里扒外的奴才,想了想道:“这事儿也并非不行,却不是长久之计,传出去对你也不好。你只当自己谨慎,事事都想亲力亲为,可若是连这几个奴才都辖制不住,往后怎么管教那些人。”
    管教哪些人?景娴不明白,西三所的事务她从不插手的。只是弘历的意思她听出来了,不过是嫌弃她对奴才们太宽容了。仔细一想这话也有几分道理,把孩子放在眼皮底下自然放心,只是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看着,若是院子里不干净,迟早会让人钻了空子。
    “婢妾明白了,多谢爷教诲。”
    “你能明白最好不过,先把孩子抱回去吧,我还有事同你商量。”
    打发了众人,景娴正要问是什么事,冷不防的被打横抱了起来,吓得紧紧抓住了弘历的衣襟。
    弘历轻笑着在她耳边低语:“还记得那日我跟你说的话吗,如今爷可要慢慢讨回来。”
    景娴羞红了脸,咬着嘴唇不说话。她不愿意承认自己对即将发生的事有着期待,她有些分不清,不知道是几个月还是几年没有和他这样亲密过。理智告诉她应该恨这个男人,要跟他保持距离,可还是忍不住去靠近他,感受他的气息,从前世到今生,一直如此。景娴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经历了那样折磨和羞辱,还是恨不起来,或许她是知道的,只是不愿意承认。
    大概从一开始,景娴就爱上了这个男人,那样纯粹而虔诚的爱着,尽管回报她的只有那人冷冰冰的态度。爱而不得,后宫里有多少和她同病相怜的女人,渐渐的也就不觉得自己可怜。而后的疯狂和屈辱,已经丝毫不能对景娴冰封的心造成一丝丝的影响,而那被冰层包裹着的心里,仍旧有一块最柔软、最温暖的地方,铭刻着景娴对弘历的爱。这几次对弘历的恶劣态度,与其说是发泄对弘历的怨恨,不如说是景娴在唾弃自己。如今已然清醒的她,不能让自己继续挣扎在名为爱的泥沼中,更不能再次为了这个男人断送自己的一生,连累自己的孩子。只是景娴忘了,曾经那样的折磨都没能消磨到她的爱,如今弘历对她百般温柔,她又怎么能紧靠着理智就让自己抽离。
    就这样吧,就一刻的沉沦,让她感受曾经追求了一生的温柔,就算是梦也好。
    景娴仰起头,主动纠缠着,抛开所有的理智和顾虑,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
    弘历惊讶于她的改变,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喜悦和激动。他知道,这一刻的景娴是真正的属于他的,从身体到心灵,全部都是他的。天生的占有欲让他忍不住标下自己的烙印,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在景娴的灵魂上也铭刻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告诉所有人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
    景娴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嘴里低喃着他的名字,弘历,弘历。她并不需要回应,就是想要唤他的名字,就像曾经想象了无数遍的场景,如恋人般的缠绵缱绻。
    弘历更加温柔地动作,把一声声低喃吞入腹中,在她耳边轻轻的回应:“娴儿,我的娴儿。”
    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嘴角却是灿烂的笑容。她从未笑得如此开心,只是因为弘历叫着她的名字。即使是自欺欺人也好,她愿意相信这一刻的弘历对她是有一分真情的。
    轻轻吻着已经熟睡的人,弘历觉得怎么也亲不够,心底多年来空缺的那一块终于被填满,连他都激动的忍不住想要哭出来。
    “娴儿,再给我生一个儿子吧,这回我一定好好待他,好好待他。”

  ☆、第032章 立威

这一日用完早膳,瞧着日头不错,景娴便吩咐人把贵妃榻移到外头廊檐底下,又叫人把福儿的摇车也挪到旁边,周围围上纱幔。因皇家的规矩,女儿家都没有正经的名字,便是皇上的公主们也只到了出嫁之时才得一个封号,平日都按着序齿叫。景娴的小格格按理排行第四,只是她觉得有些膈应,好似抢了别人的女儿似的,就给她取了个小名,私下里叫着便宜。
    “这一晃都快入夏了,福儿的新衣裳都备下没有?”景娴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家闺女翻身,见她摇摇晃晃好容易靠着两只藕节似的胖胳膊支撑着坐起来,坏心眼的轻轻推一把,又倒了回去。
    “早就备下了,肚兜和夏衫全是咱们自己做的,想着改日主子得空了就呈上来。”凝碧打点着茶点,眼睛不时往院门口瞟。
    流朱拉拉她的袖子,一边道:“主子,您打发去家里的人回来了,说是东西都送到了,是三爷亲自收下的,老爷和大爷、二爷都不在家。三爷说了替家里谢过主子恩典,家里一切都好,主子不必惦念。听说小格格上月病了一回,很是担心,让主子也保重身体。三爷还让人捎来一些东西,这是单子。”
    景娴看了不过是些有趣的孩童玩意儿,多半是给福儿的,笑道:“三哥真是再也长不大的,我还记得那会儿我伤刚好,他也带着这些来逗我,如今偏又拿这些给福儿,怪道阿玛总说他不长进了。咦,这荷包是怎么回事?”
    “三爷说这是三奶奶特意做的,给主子戴着玩。”
    景娴心知这是三哥在给她递消息,便道:“这个到有趣,也是嫂子一片心意。”说着便捡了一个戴上,“行了,剩下这些都拿回房放着吧,福儿可还玩不得这个。对了,把那拨浪鼓留下。”
    有了拨浪鼓的吸引,福儿翻身翻得更加勤快了,不停地想要寻找发声的源头。宋嬷嬷实在看不下去了,便道:“主子,小格格还小呢,可别累着。”
    “才动了这么一会儿,怕什么,我瞧着呢,还未出汗。嬷嬷心疼她,可正是这样才能长得壮实些。你瞧民间的孩子,打小跟着父母下地劳作,还不会走呢就在泥地里打滚,可照样长得健壮。我那时候跟哥哥去自家庄子上就见过一个孩子,两三岁的年纪,晒得黝黑,满底下乱跑,磕了碰了也不哭闹,站起来拍拍土就继续闹去。像宫里或是大户人家,哪有这样养孩子的,一个个到了四五岁还抱在怀里,一个喷嚏就要请太医,吃穿用度无一不精。可你瞧瞧,农家也没什么庶子庶女,偏能拉扯大一堆萝卜头,再看看这里。”景娴说着便摇摇头,她也是听奶嬷嬷说起才想明白这回事,孩子太娇宠了也不好,真是会养不大。
    陈嬷嬷笑道:“果然是这个道理,听主子说了才明白过来,怪道您见天的要小格格晒太阳,还撺掇着她翻身。”
    景娴摸了摸福儿的背,渐渐热起来了,便不再逗弄,若是出了汗再吹风,可就不好了。“我也不过现学现卖,从前哪里知道这样的事呢。福儿果然是个有福气的,遇上的奶嬷嬷也是好的。陈嬷嬷,你回头准备些东西给她家里送去,家里孩子也小着呢,倒替我来照顾福儿,怪不容易的。”
    福儿的奶嬷嬷周氏正好拿东西回来,听见这句话赶紧过来跪下谢恩:“多谢主子,能伺候格格是奴才的福气。这些日子主子见天的赏赐,奴才已经是感激不尽了,不过尽本分而已,当不得福晋夸奖。”
    “这也是你应得的,我也不要你磕头谢恩,只多帮我照顾好福儿就是了。”
    这周嬷嬷也不是糊涂人,自然明白这话的意思,便又说了两句好话就去照看小格格。
    景娴才悠闲的喝了一杯茶,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小厨房精心制作的点心,就又有事找上门来。
    “主子,高侧福晋身边的柳依求见。”
    被打扰了闲情雅致的景娴自然有些不悦,懒懒的问道:“什么事?”
    “奴才恍惚听着是那边院里短了些什么东西。”
    景娴无奈的放下茶碗,这高氏真是见天的给她找麻烦,这弘历也是,偏把这样得罪人的事交给她来做。原来一过完年富察氏就病倒了,西三所的事务在弘历的示意下就交给了景娴。这件事除了弘历,恐怕就没有人满意的,包括景娴自己。富察氏如今都在养病,是个什么想法也不清楚,而这位正得宠的高侧福晋可就不同了,几乎有事没事就要给景娴添点堵。
    “去把人带进来。”景娴又问身边的宋嬷嬷,“嬷嬷,这几日没出什么岔子吧?”
    宋嬷嬷仔细思索了一回,回道:“这每个月的份例都是按时、按量发放的,每个人都有定例,想来他们也不敢暗中使坏。要说有什么短的,恐怕是有什么东西坏了想要添置吧。”
    景娴点点头,只要不是给她安罪名,由着高氏闹去吧。
    那柳依一身翠绿的宫装,袅袅婷婷的走进来,颇有些倨傲,直直的挺着背,连头也不低一下。
    景娴心中暗笑,这人倒是跟她主子一个样,也不知哪来的这股子傲气。
    也不等景娴发话,陈嬷嬷便在一旁喝道:“大胆的奴才,见到主子也不知道行礼,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柳依冷不防吓了一跳,双腿发软,跪倒在地上:“奴才知罪,求侧福晋开恩。”
    景娴依旧慵懒的半卧在贵妃榻上,正眼也没瞧她,淡淡的说道:“罢了,若换做我院里的人,早打出去了,想来各自规矩不同。看在你主子的面上,就饶了你这一回,下回再让我遇上,可就没那么便宜了。”
    “奴才记下了,谢侧福晋开恩。”嘴上这样说着,柳依心中却是恨极了。这侧福晋摆明了说她是没规矩的,连高侧福晋也捎带上了。
    “说吧,这又是怎么了。”
    “回侧福晋的话,原是前日就让人报上来了,房里一套雨过天青的茶具摔了一只茶碗,不知怎么到了今儿也没补上。还有就是,听说各处都得了新进的夏纱,偏我们院里没有,主子怕您贵人多忘事,便让奴才来多嘴问一句。”
    景娴猛地起身,对着身边的宋嬷嬷道:“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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