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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户娇女不当妾-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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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侧妃忙,她也不爱念经,所以她没去。王府的姑娘们自然是大大地松了口气,除宋绮芜和悦和郡主。她们也不爱听尼姑念经,但宁卿要去,她们就跟着去。
  宁卿对法会还是挺有兴致的。她前世家教极严,长到十六岁除了出国比赛,她没去过旅游,来到这里后就被宋濯圈养着。能出门看山看水,观光古代寺庙,亲密接触尼姑,人生第一次短程旅游,她很开心!
  宁素宁巧眼巴巴地看着宁卿兴致勃勃地收拾行装,撇了撇嘴,她们不想去听尼姑念经,她们还想要逛街买衣服买首饰!
  宁妙冷哼一声,五丫头真是抠门抠死了!就前儿个让丫鬟和宋绮芜带她们出去一趟,买的都是小东西,也没花几个钱!今天干脆带她们上山,一个铜板都省了!要不是看在郡主份上,她才不去呢!
  孙侧妃让套了四辆马车,两辆坐人,两辆拉行李,派了二十个护卫跟着,吃过午饭后出发。
  出了城门走了近半个时辰,抬眼就能见到玉真庵所在那座山的模糊的轮廓了。宁卿坐在马车里正在跟姐妹聊天,马车突然咣地一声,车身一歪,突然就不动了。
  “姑娘,车轱辘突然坏了。”慧苹在外面说。
  “要修多久?”宁卿掀着帘子往外一瞧。
  “没有工具。”瞳儿皱着眉。
  “要不把一车行李放这里,我们去坐放行李的车。”宁卿说着下了车,宁妙几人也跟着下去。
  “不可。”雨睛连连摆手:“那两辆车是运东西的,极为简陋,又没有坐椅,是坐不得人的。”
  “发生什么事了?”宋绮芜和悦和郡主走过来。她们的车在后面,见宁卿下来也跟着停下。
  雨晴把情况说一遍,几个姑娘都在烦恼,宁卿玩笑道:“要不我就骑个马儿去,你们在一个马车挤一挤,也能到了。”
  说着望着拉着车的马。骑马,可拉风了!以前看电视里的人就能骑!这玩笑说了出口,宁卿还真的想骑。
  慧苹看着宁卿一脸期盼的表情,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知道自家姑娘真想玩儿!
  “这不是郡主和八姑娘吗?”一名四十多岁的贵妇人和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女走来。
  宁卿看着这母女觉得有些面善,不知哪里见过的,但她很肯定她没见过她们。
  “臣妾见过悦和郡主和八姑娘。”那名贵妇与少女上前行礼。
  “原来是万夫人和万二姑娘,不必多礼。”悦和郡主笑吟吟地道,又向宁卿说:“这位是万副都指挥使的夫人和女儿。夫人,这几位是我表妹。”
  慧苹在宁卿耳边低声道:“这二位是雪妍的母亲和妹妹,副都指挥使是正五官的官。”
  宁妙离得近,也听到了。她入府几天,也得知了雪妍是什么人,据说是女官,是太后赐给宋世子的妾。现在一听雪妍的爹居然是正五品官,不由倒抽一口气!
  世子的妾,居然是正五品的官家小姐!那五丫头凭什么也占一席之地?而且五丫头过得可比雪妍奢侈多了!
  宁妙不由又望向万夫人,只见万夫人哎呀一声,居然热切地走上前,一把拉着宁卿的手:“这就是表姑娘吧!上次中秋雪妍那丫头回来就直夸表姑娘,现在一看,果真倾城倾国,貌若天仙!怪不得殿下如此爱重。”
  宁卿很是尴尬,被情敌的母亲夸赞,那种感觉……真是怪异!反正她隔应得慌!
  “雪妍呐,她这人嘴笨不会说话儿,但心底却是好的。要是有什么冲撞了姑娘,希望姑娘多多包容。不论怎么说,她也是太后娘娘选出来的,总有那么一两个好处。将来你们共侍一夫,要是能得姑娘照顾,就是她积福了。”
  万夫人这话说得漂亮极了,一边捧宁卿,话里话外都是宁卿如何得宠,又抬出太后来弹压。
  意思也就是一个:你纵然再得宠,再美貌也是低贱的小商女,雪妍背后还有太后当靠山呢!我们也不跟你争,只想和平相处!雪妍以前虽然冲撞过你,但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你最好别恃着世子的宠爱在世子跟前给雪妍穿小鞋!
  宁卿不蠢,而且还聪明伶俐,又怎么会不懂她的意思!正因此,她隔应得直想吐!那脸色,当场就毫不掩饰地黑了下来!
  万夫人看着宁卿的脸色不由得心里一跳,暗暗后悔,她是不是弹压得太过?要是这个小商女是个蠢的,不顾太后的面子真的给雪妍穿小鞋,那就得不偿失了!
  只好讪讪地缩回手,笑道:“嗳,你们的车也坏了?”
  悦和郡主看着宁卿的脸色双眼微闪,想不到她居然是个醋性大的!不就让与雪妍和平共处么,怎么就容不得!笑道:“我们的车轱辘坏了,你们怎么也停在路边。”
  “不知怎么回事,那匹马居然不跑了,怎么打都不动。”万夫人说。
  “你们只有两人?”
  “对,就我和雪梅。有了,要不把你们的马卸下来,来拉我们的车。要是姑娘们不嫌弃,不如来跟我们母女挤上一挤,反正也不远了,也就一刻钟左右。”
  “这是个好办法!”悦和郡主当场笑着应了,“卿表妹和素表妹跟我和八妹妹一起,妙表妹和巧表妹跟万夫人坐,好不好?”
  宁妙几人连忙答应。马夫立刻去解缰绳,卸马车。
  慧苹见宁卿闷闷不乐的,急得直冒冷汗。姑娘这醋性未免太大了些,要是被传到世子耳中,不知如何是好!任何男人都不喜欢善妒的女子!
  慧苹连忙想法哄宁卿开心,突见已经解了出来的马,双眼一亮:“姑娘,你刚才不是说要骑马吗?”
  瞳儿笑道:“这里离万夫人的马车有十多丈,姑娘想玩儿可以骑到那里。”
  悦和郡主也掩嘴轻笑:“表妹喜欢就趁现在试一试,要不等世子哥哥回来,可没有这个机会。咱们都帮你瞒着。”
  宁卿瞅瞅那匹高大的枣红色俊马,机会难得,以后不知还有没有得玩。宁卿扶着慧苹的手,在瞳儿和初蕊的帮助下上了马。
  胯下的马在踢着蹄子踏步,还不时打个响鼻,宁卿感觉很新鲜,心中的郁气总算消散了些。宸王府的侍卫长上前牵着马,驮着宁卿朝万夫人的马车而去。
  万夫人在一边尴尬地笑着,万雪梅盯着马上的宁卿眼里闪过一抹森然的怨毒!一个低贱的小商女,凭什么压着她的姐姐!欺辱她的姐姐!
  万雪梅摸到了袖子的绣花针,借着转身的掩饰猛地甩向那匹马!
  只见枣红马猛地一声嘶叫,驮着宁卿像是发了疯一样就跑了出去。
  “姑娘!”原地的人吓得个个面无人色,宸王府的侍卫拼命地朝着宁卿消失的方向追去。
  马匹突然发疯,宁卿差点被甩了下来,幸好她手快抓住了缰绳,身子一伏,趴在马背上,死死地抱着马脖子。
  她不会骑马,跟本就驯不停它!只能任它一直跑着,等到马速慢了下来,宁卿才抬起煞白的小脸,它突然又是身子一抖,直接就将宁卿甩了出去。
  扑嗵一声,宁卿以为自己至少要被摔断一条腿,不想她砸到了一丛低矮的灌木丛,滚了一下又摔到了地上,她只感到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幸好,没有骨折!
  宁卿趴在草丛里,惊魂未定地喘息着。
  “快点,这里有那匹疯马的脚印!绝不能让表姑娘出事!”十多名护卫骑马而至,朝着前方飞奔而去。
  宁卿只要尖叫一声,他们就能听到!但不知为何,她没有这么做,居然下意识地往草丛里缩了缩,她不想他们找到她!
  等到宸王府的护卫绝尘而去,成为了一个黑点,她才爬起来,提着累赘的华丽裙子,跌跌撞撞地朝树林里跑。
  不关她事,可不是她自己要逃跑的!她也是受害的不是么?要是她失踪了……她失踪了,也不关初蕊她们事,也不关姑母的事,他没理由迁怒人!这都是意外!不怪任何人!
  宁卿只感到浑身上下都痛,痛得她小脸煞白,冷汗直冒,但她还是不断地往前跑。
  万夫人的话又蹿到了她的脑海!她忍不住咬着唇,泪水直掉。
  谁要跟谁共侍一夫!
  谁要跟一群女人争一个男人!
  谁要给他当贱妾!
  她不稀罕!谁爱谁去!

  ☆、第五十章 花灯

  夜华初上,甜味天下人来人往。那道甜点的拍卖就是在这个时间了。
  水经年站在甜味天下对面一间客栈的屋顶,他深吸一口气,盘膝坐下,七弦琴放在膝上,纤长的手指轻轻一拔,一曲《千年缘》流泻而出。引得四周百姓纷纷抬头,惊叹地望着他。
  “这就是那个天天在这里弹琴的人?”
  “天啊,他是男的还是女的?”
  “美艳得像个女人,但穿着男装。”
  “绝对是个男的!骨架子可不小呢!而且谁家姑娘会大晚上的跑到大街上的屋顶上弹琴!青楼里的姐儿也不会呀!”
  水经年纵然每天都在弹琴,但今晚弹得犹为情深,听得众人如痴如醉。
  弹得足足半个时辰,甜味天下的活动早就结束。水经年收了最后一个音,脸色有些失落。要是那人有来,听到他弹琴,一定会出现!可那个人没有出现!
  水经年失望地回到客栈,平兴却一脸兴奋地道:“爷,咱们逮到一个可疑人物?”
  “可疑人物?”水经年双眼一亮:“怎么个可疑法?”
  “是一个姑娘家。”平兴道:“永六来报,他在甜味天下后门方向,看到一名蓝衣姑娘,也不见她进门,她只在那路过。永六当时也没多大在意,但因为她长得特别漂亮,所以永六记下她了。后来甜味天下活动结束,却见她从前门出来。”
  “那守前面的永七可有见她从前门进去?”
  “没有。”
  “那她一定是从别的咱们不知道的门进去的!”水经年激动地说,“除此之外,她可还有什么可疑之处?”
  “她是爷您弹完曲后才出去的,等你走后,她还站在门外叹息了一声才走的。”
  “快,平兴,咱们立刻去找她!”水经年哪里还坐得住,跳了起来就夺门而出。
  平兴追在后面道:“爷您慢着!永六已经去跟她了。”
  走到半路,他的护卫永六就来报:“爷,属下已经查到了,那位姑娘就住在柳树巷。”
  “又是柳树巷?”水经年挑着墨眉,“那个先拿绣品出来卖的小村姑也住柳树巷。如此说来,绝不是巧合!可她,听到我的曲子,为什么不来找我?难道她不想跟我相认吗?”
  一行人到了柳树巷,水经年让永六一边去,只与平兴一起敲门。
  “来了,谁呀?”一名穿着蓝衣,十六七岁,面容白晰秀丽的少女打开门,见到水经年一脸警惕:“你找谁?”
  水经年原本激动的心,看到她的小心冀冀不由地有些冷了,只好说:“我姓年,只想问一下,锦织天下的绣品和甜味天下的新式甜品是不是出自你手?”
  蓝衣少女一脸惊恐:“我不知你说什么。”
  说着就要关门,水经年却一把挡住了门,蓝衣少女惊得往里尖叫:“爹……”
  水经年干脆一把堵住她的嘴,硬生生地将人家姑娘家拖出了屋,直接绑了!
  她形迹可疑,一定有内情!但看样子,却又不像穿越人士!水经年不禁有些焦躁起来!把人家往客栈里一扔,就叫起来:“你是不是穿越来的?是不是21世纪来的?”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那少女哭着说。
  水经年觉得快崩溃了!他找了这么久,总算有点线索,但却又是一场欢喜一场空!不死心地逼问:“那绣品和甜品是不是你弄出来的?”
  “是我……”那少女道:“又不是我……”
  “怎么回事?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女好像被吓着了,颤声道:“我叫柳心儿。那些绣品,是我绣的,但图纸,不是我的,是我姐姐留下来的,甜点也是我姐姐教我做的。”
  水经年双眼一亮:“那你姐姐呢?”
  “死了!”
  水经年差点喷出一口血来!又死了!“那刚才你在甜味天下门口为什么要叹气?”
  “因为我姐姐以前也弹过类似你的曲子。”柳心儿说着双眼放空,像是回忆什么美好事物一样哼了两个曲调:“我嗓子不好,不爱唱歌,也不通音律,只记得一点。”
  水经年听着那几个曲调,像极了现代的古风歌,难道真的是她死了的姐姐?“有一个小村姑,也拿过类似的绣品去卖。”
  “你是说小雪姑嫂?”柳心儿一脸唏嘘:“几个月前,我爹的腿伤了,再也无法打铁,医药费又贵。我就不断翻家里的东西,后来翻出了姐姐的遗物,发现是一大堆可爱的图画,我当时就想,这么可爱的东西,要是做成绣品拿去卖,说不定能多赚几个钱,于是,我就开始做绣品。我与小雪是好友,住得近,就与她们姑嫂一起做,我要照顾我爹,就让小雪拿去绣彩坊卖。谁料小雪这么命苦,居然横死街头!”
  “这款绣品一出就大受欢迎,钟离公子还找上门,出大价钱把我家图纸都买走了。我姐姐以前还教我做过甜点,她见我有天份,留了很多食谱给我。我见姐姐留下来的东西这么值钱,说不定甜点也能赚钱,所以就找钟离公子合作了。”
  柳心儿说完一脸彷徨地看着水经年:“这位公子……我的图纸全都卖给了钟离家了!甜品食谱也卖了!我跟他们签了文书,不能教给别人!钟离家可是首富……他们家可有后台的!求公子……不要为难我!”
  她是怕被人要挟着把秘方教出来才不敢露面的?
  水经年泄气得几乎整个人都瘫在地上,无力地摆摆手:“你走吧。”
  “谢公子!”柳心儿露出劫后余生的笑,站起来转身便飞快地跑了。
  柳心儿一路跑得跌跌撞撞的,直到回到家,关上房门,才露出一抹冷笑。
  这个男子,比想象中还要头脑简单好糊弄呢!
  她是宸王世子的眼线!是盯着附近某位官员的!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去糊弄一个人,但世子殿下派下的任务,她不必知道原因,只要执行和完成就好了!
  ……
  水经年确实被宋濯耍得团团转,给糊弄住了!也绝了他的心思!
  他望着窗外的圆月,忍不住就哭了起来。
  他想家了!他想回家!他想他聒噪的老妈,想他爱说冷笑话的逗逼老爸,想他的老烟杆爷爷,想他的哭包妹妹!还有一大群兄弟!
  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这样的罪!
  每天都要被一大群所谓的亲兄弟算计来算计去,说错一句话,皇帝老爹就要了他半条命,连所谓的生母也只拿他当争位的工具!
  他真是受够了!
  手里的酒壶砰地一声被他狠狠地摔了个粉碎,他身子一跃,就从窗户跳了出去,一把夺过拴在门口的一匹马,翻身而上,驾地一声便飞奔而出。
  “爷!爷!”平兴在后面拼命地追着。
  但水经年一记飞骑绝尘而去,哪里是他能追上的。
  他不知自己要去哪里,只想不断地跑着,直到出了城门,跑了将近半个时辰,马儿因为劳累而有些跑不动,不住地原地踏步。
  “快走呀!”水经年把怒火全都撒到马身上,不断地抽鞭子。
  马儿嘶叫一声,身子一颠,水经年一个倒仰,摔了下来,他又不是主人,马儿撒脚就走了!
  水经年气得大骂个不停,抬眼一望,自己已经出了京不知多远了,周围全都是黑漆漆的,只有远处有灯光,看样子是个小镇。
  身后有丛林,水经年怕有野兽出没,只好切了一声,往小镇方向跑。
  今天十五,天盛凡是初一十五夜晚上都有集市。
  水经年一身风尘仆仆地走进小镇,周围正是花灯环绕,百姓拖家带口地出来逛夜市,买糖人,抢栗子,嬉笑大闹着走过。
  水经年想到自己孤身一人在此,又忍不住伤心了。
  忽地看到眼前一盏点亮着的花灯,明黄的灯光映出,把花灯上的诗照得份外炫眼。
  寄花寄酒喜新开,左把花枝右把杯。
  欲问花枝与杯酒,故人何得不同来?
  ——《故乡杏花》
  故人为何不同来啊!水经年也深深地哀叹着,指着灯笼道:“老板,我要这只花灯。”
  老板道:“对不起,已经卖人了。”
  说着把花灯提了下来,水经年抬眼望去,只见隔了一排花灯,露出一张脏兮兮的少女的脸。
  那张小脸说是脏吧,却在灯光的映染下美得惊心动魄。

  ☆、第五十一章 叛逆

  水经年看着老板把花灯递给宁卿。
  宁卿给了几个铜板,提着花灯就走。
  她头上没有一件饰物,半挽的发髻有些凌乱,黑缎似的长发披垂而下。一身华丽的衣裙有好几处勾破和染上泥污,转身间,层层叠叠的华丽裙摆铺开,却没有因为她的狼狈而失去美感,反而有一种高高在上却碾进泥泞的残酷之美。
  水经年有些惊艳地看着眼前美得惊心动魄的少女!那种美,并不只是外貌的清艳,还有她眼中的灼亮,她狼狈下的坦然。
  她提着花灯缓缓前行,水经年忍不住跟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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