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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卫公子-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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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就给了孟达足够反击的借口。

    这,是张松等人投桃报李的一次陷阱。

    没有刘璋的授命,孟达再如何也不敢出兵攻打荆州,那一万兵马出关不过只是虚张声势,样子做的十足,只是为了给荆州施加压力,而暗中的挑拨才是重头戏,荆州军在孟达的玩弄下,终于先行发动了攻击,而他的反击才是挑起益州和荆州战争开端的导火索。

    孱弱的刘璋本来对麾下群臣的掌握力有所不足,对孟达上书的诡辩无力斥责,在张松等人的推波助澜之下,误以为是荆州军开始向益州动兵,虽然下达的是让孟达击退荆州军的命令,但这无疑给了张松等人足够的理由发动攻击。

    五月,孟达击败荆州军,领兵一万东进攻破建平,兵压夷陵,目标竟是直指南郡。

    刘表仓皇,遣使入蜀,却为张松等人所截获,秘而不宣。刘表无奈,急忙掉黄祖北上,抵挡孟达。

    而与此同时,河东大军在卫宁授命下缓缓退回豫州,刘表在松了口气的时候,更加全力应对孟达有预谋的袭击。

    这个时候,荆州和益州的冲突越演越烈,战事不单单局限于夷陵一带,在张松等人推波助澜之下,荆益交界频繁摩擦,等刘璋反应过来的时候,益州上下请战之声已经越来越大,即便是刘璋想压也压不下去了。

    而河东军适时退兵,让刘表将更多的力量投注到抵挡益州大军上面。

    与此卫宁曾经暗中布置在荆州的棋子开始发挥起了他们的作用……

    刘表虽然名义上是荆州的主人,而这么多年来,经过他的治理,在荆州的话语权也的确很有分量。但是刘表当初孤身入荆,也是依靠了荆襄各郡世家大族的帮助才能站稳脚跟,这也使得荆州政局很大一部分也为这些世家大族所把持。

    如蔡氏,蒯氏,张氏等等皆占据要职,声音若是拧成一股,几乎可以左右荆州的行政运使。

    而恰恰,卫宁可是知道曹操当年南下,这些世家大族的表现。

    现在,河东俨然已有一统天下的大势,蔡瑁北上被河东军几乎全灭,更让荆州上下胆寒,此时此刻,卫宁毫不怀疑,这些首尾两端的士族们,应该已经开始心里动摇了。

    而河东的细作们在荆州的来往更加频繁了。

    六月,当刘表焦头烂额想要尽快结束这场和益州莫名其妙的争端的时候,荆州已经暗潮汹涌。就算刘表再英明,也不可能会料到益州已经有近半文臣武将心系河东,这场兵戈已经不是他想象中的误会,也不是他想退让就能解决的问题。

    荆州内部开始瓦解,已经开始越演越烈,已经被河东军杀的心惊胆战的蔡瑁,已经顾不得和刘表的姻亲之情,现在最重要的已经是要保住整个家族为上,暗中像河东递交了投诚。

    而作为荆州首席谋士的蒯氏兄弟,以他们的眼光更清楚明白未来这个天下的大势,为了家族的生存,不得不低下了头颅……

    有这两家出面,很快,荆襄九郡也如同益州一般,开始慢慢向着河东靠拢。

    在这些世家大族的操纵下,荆州和益州那场莫名其妙的兵戈竟然越演越烈,即便是刘表,刘璋反应过来,也再也停不下来了……

    这个情况整整持续了三个多月,而早前退兵修养的太史慈,卫瓘大军终于卷土重来……

    河东军兵分两路,太史慈继续出兵江夏,牵制文聘,而卫瓘则领兵一万,从西南进军。

    九月中,邓城守将魏延献城投诚河东,卫瓘大喜,见其武艺不凡,又得马超荐书,当即拜其为都尉,领兵南下劝降诸郡。

    十月,襄阳告破,守将投降。

    十月中,大军顺着襄江南下,逼近南郡。

    刘表大惊慌忙,慌忙召文聘弃守江夏,回防江陵,太史慈趁虚而入,攻占江夏。

    但很快,刘表惊慌失措的收到南郡太守献城投降河东军的消息,一怒吐血,昏死过去。

    荆北已然为河东军轻易所破,唯有江陵苦苦支撑,但区区一个文聘还能挡住河东军多久?

    刘表强忍心怒,急召还在和益州军牵扯的黄祖南下,拱卫武陵,决议和河东军殊死抵抗……但,荆州人心已失,这无疑只是垂死挣扎。

    十一月下旬,太史慈,卫瓘合兵江陵城下,一个月猛攻,纵然文聘果敢沉稳,但依旧无法挡住如今气焰滔天的河东大军,江陵宣告城破,文聘也为河东军所擒。

    卫瓘出面诚心劝降,文聘感念大势已去,加上卫瓘纡尊,感激涕零终于答应投诚。

    文聘在荆州素有勇名,有他出面巴陵,巴丘,长沙等郡纷纷开城投降河东。

    而这个时候刘表已经病入膏肓……

    不过半年时间,昔日富庶多兵的荆襄九郡,倾厦瓦解,十二月刘表病故,蔡瑁趁虚而入,假传刘表遗命,奉幼子刘琮为主。刘表长子刘琦察觉事变,领私兵杀出武陵,投奔江东而去。

    而后,在蔡瑁,蒯良等人的要挟下,刘琮终于上表降书,一月中,卫瓘,太史慈大军入主武陵,荆南四郡降服。

    河东版图,又并入荆州这大块地图。

    而在卫宁安排下,卫瓘与太史慈成了这次平定荆州的首席功臣,武勋赫赫,卫宁上表朝廷加封太史慈为定侯,封卫瓘继承自己当年的爵位兰陵侯。

    比起当年卫宁少年封侯来说,卫瓘此刻的年纪也大不了多少,卫氏两代英杰,传为天下美谈。即便是再苛刻的人,此刻也无法否认卫瓘已经有了继承卫宁位子的威望和能力。

    卫宁最后的两点担忧,已去其一……

    三月,卫瓘领兵返回安邑,却惊闻一个雷霆惊骇的消息

    卫宁病重,一卧不起。

    。。。。。。。。。。。。。。。。。。。。。。。。。。。。。。。。。。。。。。。。。。。。。。。

    弥漫着浓浓药香的房内,哭声一片,已经出落亭亭玉立的卫娴早已成了泪人,扑在船头看着父亲苍白的脸,心如刀割。

    这些年卫宁已经少有时间再如同小时候一样陪伴她戏耍,在她心中,父亲疼爱,温柔的笑容却依旧是那般清晰。在她的人生里,卫宁的身子就是支撑着她的天地,给了她快乐成长的空间。

    可是,当一个月前发现,这以前永远是那么粗壮的不周山竟然开始崩塌,她仿佛发现这个世界都变得黑暗。

    蔡琰与柳媛的脸上同样有抹不开的泪痕。

    从前一直憎恶自己的女子身份,一心想要操纵权利,证明自己并不比男人差劲,但等多年以后,当卫宁病倒的刹那,她终于才发现,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还是那么可笑。

    她恍然,自己的一切其实都是丈夫的赐予,而这个男人处处包容,忍让,只是为了让她从人生的黑暗走脱出来。

    两人不过是家族婚姻,但是,多年的夫妻,感情早已密不可分。而她早就下过决心,不会再要那心痛的感觉,此刻,却有刀口刺扎,让她止不住眼中的泪水。

    看了看身边的蔡琰,或许,只有这个天真的少女,还有那么份纯真,早将卫宁当做生命的一部分。只有自己,在要失去的刹那,才明白,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其实早已拥有。

    董平摸着卫宁的脉象,脸色难看,终于闭上眼睛长长叹了口气……

    卫宁虚弱的睁开眼睛,看了董平一眼,勉强笑了一笑,“呵呵……没……没救了吧?”

    董平不敢随意接口,半晌无言。

    卫宁却道,“当初……让……你在……我身边……咳咳~可不是让……你学了……那些庸医一样……怕这样,怕那样……我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多活这么多年,做那么多事……还能有什么遗憾?”

    董平默然,终于开口道,“雍公为国操劳,百姓皆翘首以盼天下一统,无奈天妒英才实恨也”

    “没什么可恨的,我……虽然等不到那一天……可是……你们却能等到……我已经做了我自己……的事情,已经满足……”卫宁轻轻的拍了拍身边卫娴的脑袋,眼中流露出浓浓的不舍,又转头对着董平道,“我……知道要问你我……还能活多久……你恐怕也不会说……也不敢说……不过……唉……算了”

    就在这时,外面一阵铿锵作响的声音,又是一阵惊呼,“世子,世子董先生正在为卫公诊断,不可焦急……”

    那阵焦急的脚步声闻言终于停下,但没过多久又在外面踏来踏去显是烦躁不安。

    卫宁听到,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精神,脸上苍白的脸色也多了几分红润,手上也仿佛多了几分气力,本已虚弱不堪的身体,竟然缓缓独立撑将起来。

    身边的董平微微一愕,竟是露出了无与伦比的沉重悲伤。

    卫娴看父亲竟然能动起身子,微微惊讶一下,脸上浮起了惊喜无比的笑容,“父……父亲……”

    卫宁伸手摸着卫娴的脸颊,拇指轻轻擦拭抚走眼角的泪痕,笑道,“来,娴儿,为父想要出去走走,往日都是你咢姨为我梳理,今日我想看看你的手艺如何?”

    说道这里,卫宁环顾周围众人,他们眼中有明悟之后的悲痛,也是不明所以的惊喜,不一而足,但毫无例外,这里每个人心里,都是对他的关怀。

    人生到了尽头,有如此多的人还在爱他,念他,还有什么不值?

    卫宁又别过头去,这里只有一个人眼里没有泪水,嘴上挂着恬静的笑容,仿佛早就知道这天的到来,她,便是在卫宁身边那多年不离不弃的人。

    “绿咢,我让娴儿来替你,却莫要埋怨哦”不知不觉,没有咳嗽,也没有断断续续,无尽的力量涌出了身体,卫宁和绿咢对视片刻,终于淡淡笑道。

    年过三十几许,眼角也有了几分皱纹,绿咢不在是当年那个清新淡雅的少女,但那份恬静的气息,永远给人安宁。

    她微微笑了起来,有几分轻松,也有几分解脱,同样爱怜的看着卫娴,“仔细想想,当年小姐可是将公子您的头发扯断许多呢……如今小姐也大了,我想,也是该认真为您做这么一件事了。其实,这么多年来,奴婢也厌倦了呢……”

    卫宁呵呵一笑,挥了挥手,对着众人道,“你们先退去吧,就留娴儿和绿咢就行了另外,让瓘儿在外面等我……待会我有些话要对他说。”

    柳媛捂住嘴唇,眼泪婆娑仿佛断链的珍珠,止住哭声,快步而出……而其余人也纷纷告礼退下。

    绿咢很快打好了清水,卫娴再不负童年时候的调皮,认真的为卫宁梳理着发梢,但是,每一梳下去,总是有许多发丝散落,仿佛若是这么一直梳下去,便会将那半白的头发扒光一般……

    卫娴忍不住止住手上的动作,看着手上的斑白发色,忍不住又想要哭出声来。

    卫宁仿佛早就知道卫娴的想法,反手拍了拍女儿的手,淡淡道,“没关系,继续……”

    铜镜里,是一个陌生的人影。骨肉嶙峋,本是俊朗的脸也早已走样,卫宁砸吧了一下嘴唇,“没想到,现在都成这幅德行了,我看你母亲怕是更不喜欢我咯哈哈。”

    卫娴梳了几梳,嗔怒道,“父亲在女儿心中,永远都是那般俊朗”

    “人家都说女儿贴心,果然诚不欺我呢”心里那股暖意越来越盛,卫宁嘴角的微笑越来越浓,这难得的温馨,让他留恋,沉醉。

    一个精致的发髻仿佛花费了卫娴一生的灵巧,每一丝发梢,都精心的卷曲束结,戴上那鎏金公侯珠冠,一身蟒袍,纵是脸色苍白如纸,身体骨肉如柴,但那份掌握天下的气质,始终让人不敢轻视。

    卫宁将冠带系好下巴,这一身,已经是他最好的衣衫,而天下,能穿上这一身衣衫的,绝无仅有,他,便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人。

    回眸一视,绿咢与他两眼相对,久久相视,后者依旧是那般不动的微笑,虽无言,但其实已经明白许多。

    卫宁闭上眼睛,喟然长叹,“你这又是何苦?”

    “三十韶华,奴婢等这天很久了”

    “是我误了你”

    “这是奴婢的选择,和公子何关呢?”

    “……”

    “罢了”短暂的沉默过去,卫宁轻轻拍了拍一脸茫然的卫娴,轻轻道,“来,娴儿,扶我出去,瓘儿许是已等的不耐烦了呢”

    大门缓缓打开,一身戎装的卫瓘看着卫宁那几乎已经变形的模样,忍不住眼中泪水脱眶而出,猛然跪倒在地,泣声喊道,“不肖侄,拜见叔父”

    看着一身英挺打扮的卫瓘,卫宁不由宽慰起来,平荆之战,让眼前的少年磨砺了许多,不在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少年,俨然已经独当一面。

    “看你风尘仆仆,怎么也不先回府梳洗一番……”卫宁呵呵一笑,在卫娴的搀扶下走上前去,将卫瓘扶起。

    “你现在也是大将军了,什么时候都要注意仪容,日后还要继承我卫家的霸业,眼泪,不是你应该流的……再痛,再酸,再苦,再累,都要忍住”卫宁正了正卫瓘的头盔,轻轻抹了一下他的眼角,是了,眼前的少年虽然已经开始成熟,但是,未来将给他的担子,是否又太过沉重?

    但是,已经别无选择了。

    “来,你们两扶我去那边的水榭,许久没坐坐了,也不知道我养的那几尾鲤鱼还好么?”卫宁轻轻拍了拍卫瓘的肩膀,道。

    “这个天下我河东已有了大势,孙坚只能据守长江不能动弹,蜀中人心已归,要平不难,唯有曹操,此人雄才伟略,我深忌惮,若他日,你有能灭徐州之力,万万不能姑息犹豫这,需切忌”三水相环,周围一片碧绿,精致的小亭台,清雅安静,卫娴和卫瓘一左一右,仿佛童年时候那般乖巧,环伺在卫宁身边,身后,永远有那个绿色的影子,为他斟茶倒水。

    卫瓘听到卫宁的话,深深记在心里,又听卫宁道,“这天下,没有一成不变的规矩,比如我现在推行的政策,未必就在将来实用,所以,上位者要懂的变通。不过,有一点你要牢记,这世上没有什么人是天生就分贵贱的,任何职业也没有天生的贵贱,你看我用的茶壶,却是匠人所做,若没这个匠人,我只能如蛮人用手捧水。又比如这茶叶,是商人运送过来,若无商人,我就只有喝点白水……所以说,这个天下,任何人都是有用的,尤其是对我们来说,只要有用的人,我们就要不吝啬赞美和赏赐,或许今天它是小用,但日后未必不能发展成大用。古人发明文字,谁又知道它日后能成四书五经?”

    卫瓘点了点头。

    “这个世界上,最难以揣度的就是人心。忠佞难以分辨,但是,若明知道是佞还去亲近他那就是自己的过失了。还有一种人,天生就充满野心,但是你不要害怕,只要你能将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那这种人就永远是你手中的利剑,可是一旦你发现你拿不住了,会伤到自己,那就要在他羽翼不能丰满的时候,丢掉,弃掉……”

    “世间没有永恒的帝国,没有永恒的皇权,所以,你要做的,并不是维护这个统治千年万年,那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你要做的是,尽量让这个天下超越进步……”

    卫瓘又点了点头。

    “呵呵……也不知道你能明白多少,或者认可多少,但是我已经说了这番话,便做了自己的义务。”卫宁微微一笑,这时候脸色一变,肃然无比,“我这里必须要说最后一件事,人们都说王侯之家,无亲无情,你却需要谨记,任何时候,亲与情都要放在第一,一个人,若连情都舍去,那这个人将永远陷入黑暗,他找不到温暖,永远都是冰冷……历代暴君,哪个不是因为真正缺乏关爱缺乏情,而变得喜怒无常?”

    看了一眼卫娴,“你堂姐自幼得我宠爱,有时候脾气难免有些古怪,我希望你莫要委屈了她……”

    卫瓘沉沉点头,“叔父放心……”

    “好了,说道这里已经足够了,你看你,一身风尘仆仆,快去洗漱洗漱,晚些时候再陪我用膳吧”卫宁这是脸色一变,又恢复了那番宁静的笑容,对着卫瓘道。

    “这……侄儿还想多陪伴叔父一会……”卫瓘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

    “呵呵这里有绿咢和娴儿足矣……你快去吧”卫宁摆了摆手,道。

    卫瓘无法,沉沉给卫宁行了一礼,这才缓缓退去。

    这时,卫宁回头,“绿咢,再给我斟上一杯酒吧要烈点的,今天天气不错,我觉得,应该醉上一醉”

    卫娴听了,大急,一把抓住卫宁的衣角,“父亲,你身子才刚有好转,怎么又能饮酒,不行,我不许”

    卫宁哈哈一笑,揽过女儿,感觉到那团温热,仿佛能驱走身体所有的寒冷,没有什么比自己的骨肉还亲切的事物,“傻丫头,你父亲要是不喝酒才会死掉呢”

    看到卫娴圆圆的大眼睛又要冒出泪水,卫宁连连道,“那好……那好,我就喝一杯好不好?就一杯……你看,我这么久都没喝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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