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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男主是我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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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的身材很是高大,抱回去肯定是不行了。背么,谢天意试了试,腿长差距过大果断放弃。最后她踮起男子的一只腿,用力拖拉起来。这一路倒也顺利,除了期间一块横在小路当中的石头,硬生生地硌在了男子的后脑。
  好容易回了家。贵儿还在酣睡,小白支愣着耳朵,吧嗒嗒小跑了过来。围着躺在地上的男子四处嗅了嗅,最后爬上他的胸口,冲着谢天意呜呜叫唤起来。
  谢天意仰脖灌了一大碗白水,这才蹲下身仔细打量这次任务中要搞定的男主。虽是沾染了些许尘土,这张脸仍当得上俊逸惊绝四字。如漆长发绾起成冠,脸侧线条锐利如同雕刻。只那斜斜上挑的眼尾,奇异地点了一撇嫣红,似是三月浅桃盛开其中,纷纷落落已是轻云闭月,流风回雪。
  谢天意只粗略地看了下这张脸。她的注意力很快集中在了男子的衣饰上。用了金银丝线织就繁复花纹的玄衣深袍,还有悬在腰间一块通体暗红的玉佩,怎么看都是值钱的物事。
  嗯,看来以后是饿不死了。
  小白仍趴在男子身上低声呜咽。谢天意拍拍脑袋,这才想起正事。男子脸色苍白,呼吸浅弱,外表却看不出丝毫伤痕。谢天意把小白抱下来,伸手扒拉起男子的衣袍。
  外袍,里衣,亵裤四处飞扬,男子被扒了个赤条条精光光。谢天意瞥一眼他双腿之间软绵绵的大晋江,眼神继续往精干的腰腹上逡巡。啧啧,这皮肤,这线条,这肌肉……谢天意肆意视0奸了个够本,这才注意到了男子的胸口处的青紫掌印。
  这应该就是重伤的因由了。谢天意叹口气,胡乱给他套上里衣,翻出一床破烂棉被让他将就这一夜。小白轻轻跑过来,脖子搁在男子的肩头,自来熟地躺了下来。
  

☆、冷酷寡妇

  谢天意起了个大早。
  她掂量着手里的这块玉佩。玉面上雕着两朵并蒂盛放的莲花,通体温润清透,迎着初升的日头看过去,隐约可见红丝流动其中。
  真是个好宝贝。可惜越宝贝的好东西,越容易被人惦记。
  也越容易让目标男主的仇家顺藤摸瓜找上门来。那时候别说男主死定,他们母子外加小白都得炮灰。
  可也不能老是靠着别人的接济过日子啊。谢天意挠挠脑袋,摸了块顺手的石头,直接将这宝贝砸了个碎碎平安。末了仍是有些不放心,费力在地上磨了一回,直到再看不清原来的样式。
  村子的西头连接着一处颇为繁闹的集镇。别问刚来两天的谢天意是怎么知道的,女主光环就是这么酷炫。喂饱了贵儿和小白,叮嘱他们乖乖留在家照看昏迷的青年,谢天意背着小竹篓,往集镇去了。
  典当铺里的伙计打量着这块磨损厉害的碎玉。质地是难得见的黄龙佳品,真真是可惜了。他抬起眼皮瞧一眼衣饰普通的女子:“活当死当?”
  谢天意略一迟疑:“……活当吧。”
  于是按手印拿钱走人。谢天意揣着几粒花生米大小的碎银,意气奋发奔向东头的菜市。鸡鸭鱼肉米,油盐酱醋茶,都快到我的碗里来。
  回到家里已近正午。累成狗的谢天意哼哧哼哧推开摇摇欲坠的烂木门:“我回来啦。在家有没有乖?”
  迎接她的是三双纯澈无辜的眼睛。谢天意晃晃脑袋。是的,她没有看错,昨晚还是一副死人样的青年此时搂了小白在怀里,脸上懵懂的神情和贵儿一般无二。
  不愧是目标男主。恢复能力真特么恐怖。
  呃,等等,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下一刻,青年扬眉启唇,嗓音低醇悦耳:“你是谁?我是谁?这是哪?”
  台词很经典。提示很明显。这家伙,失忆了。
  谢天意卸掉背篓,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攥住青年的手:“你是我的相公,你叫……呃对了你叫大白。我爱你的那天;就像风吹过田间;你是我的初恋不在苞米地就在麦田。我们约定好一生一世一起走,为爱不回头。”
  再伸手拉过贵儿:“这是我们的孩子。你看他长得多像你啊。”接收到青年疑惑的目光,贵儿咧开嘴巴笑得憨厚。鼻子下的两条长龙很是抢戏。
  “你不记得不要紧。以后我都会慢慢说给你听。”
  ——以后我都会慢慢编给你听。
  青年看向面色诚挚的素衣女子,眉间轻皱,眼尾薄红泛起轻漪,终于缓缓地点了头。
  这里背靠坟地,四处再无人家,家里多了个大男人的事情一时半会也不会被发现,更不用怕有人来戳破她编的谎话。谢天意最担心的倒是青年冷不丁地就恢复记忆了。衣裳被扒,玉佩被砸,还被骗是破落农家的男主人。这样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她能完成任务才怪。
  青年却是突地弯下腰,脸上现出痛苦神色。谢天意想起昨晚看到的那枚青紫掌印,正中胸口处,怕是多少伤及了心脉。她拧了个热汗巾出来,伸手就去扯青年的衣襟。
  “我们是夫妻嘛。你什么样子我没看过。”谢天意眨眨眼睛,脸上是再自然不过的表情。的确,该看的昨晚都看过了。
  青年默了默,眉目间仍有迟疑,却缓缓放下了挡在二人之间的手臂。
  胸口的伤处较之昨晚更可怖了些。青紫肿胀,只稍稍按压,青年便抿唇低低逸出一丝痛吟。这一掌明显是想要他的命,也不知他是什么来头,竟惹了如此丧病的仇家。
  进入这个空间才两天时间,谢天意许多事情还没有理顺。比如这具身体的老公是怎么死的,和那个接济他们母子的汉子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村里人看到她都会露出那样不屑的神情。还有这个目标男主的身份背景。以及在他身上种了一颗大草莓的仇家。
  搀扶青年躺到床上,谢天意把汗巾敷到他的伤处:“热敷能散瘀消肿。你先躺着,养伤要紧。”青年垂下眸子,长睫微抖,在眼底映下浅浅阴影。
  低低应了一声,嘴角却是难以觉察地轻翘起来。
  灶屋里飘出隐约的饭菜香味。许是太久没吃过肉食,贵儿捧着碗底舔了个干净。小白也趴在桌下有滋有味地啃着骨头。谢天意瞥一眼床上那人精致优雅的吃相,把黏在下巴上的米粒默默抠了下来。
  万里晴空。谢天意烧了一锅热水,要给贵儿好好洗个澡。脱掉了脏兮兮的衣裳,小孩瘦伶伶的手脚瞧得人心头发酸。这两天的接触下来,倒也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只是每次的答话只有寥寥几字,想来应是极少与人对话接触,
  谢天意手上的动作轻柔,一张清秀稚嫩的小脸渐渐现了出来。扑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脸颊两边现出浅浅的酒窝:“娘笑了,好看。”
  “你是娘的儿子,你也好看。”谢天意捏一下孩童的小脸蛋,弯腰给他套上衣裳。
  扎得齐整的小揪,干净秀气的脸畔,怎么看都是十足的小正太一枚。连着半躺养神的青年也是微微挑起了一角眉宇。
  夜色渐临。谢天意在地上铺了层干草,盖着薄被呼呼睡去。
  四下很是安静,只偶尔有模糊的一两声狗吠断续响起。身侧的孩童抱着他的一只胳膊睡得香甜。那睡在地上的女子在暗夜之中瞧得不大真切,只能看到一团模糊的轮廓。
  青年低叹一声,阖上眼帘。
  时间如水流逝。已是春末夏初时节。青年的伤势逐渐好转,常端了个小竹椅坐在门前看灰蒙蒙的远山,一袭破烂短打也让他穿出几分脱尘气度。谢天意着实不知道这光秃秃的小山丘有什么好看的。她走近两步:“今天觉得怎么样?胸口可还疼么?”
  青年转过头来,面色平静无波,语调也是如常的温柔:“最近已不大疼了。得多亏了你在张大夫那里求的方子。”
  谢天意略弯了唇:“客气什么,你是我相公嘛。”她现在说起谎来比打嗝都自然,“相公啊……你可想起来些以前的事情?”
  沉墨般的眸子轻轻扫过女子略带了丝紧张的脸颊,青年嘴角微翘,却是不答谢天意的问题,修长手指轻轻拉住她的袖角:“我忘记的那些过去,娘子可否细说与我听听?”
  “呵呵,说来话长。”谢天意干笑两声,忽悠开始。
  “你原先是威震一方的街头小霸王,浩南是你的拜把兄弟,山鸡和大天二是你的左膀右臂,无人能及你的风头一二。而我是江南水乡的一朵娇花,只盼望有一双温柔手,能抚慰我内心的寂寞。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我们约定,要做彼此的天使一起守望天堂。”
  “你放弃所有,和我一起远走天涯。原以为在这个小村落里能开始新的生活,仇家却仍是不肯放过你。你受了重伤后便一直昏迷不醒。”谢天意泫然欲泣,演技十分到位,“为妻日日年年守在你的身边,终于等到你清醒过来。
  人设特点鲜明情节恰当合理且没有明显的逻辑漏洞。当真是个好故事。
  男子微微眯了眼眸,唇上沾染了薄雾般的笑意:“娘子如此情深,为夫定然不忘。”
  是夜。床上的男人孩子都已经安然入眠,谢天意则搂着小白暗自盘算着往后的生计。快要入夏了,还是得给一大一小添件薄衫才行。耳边却是突地传来一阵低低的叩门声。
  谢天意心头一紧,忙轻声走到门前:“谁啊?”
  “莫鱼,是我。”
  这声音并不陌生。是那个好心接济他们的汉子。
  谢天意松了口气,将门打开。汉子低声问她:“贵儿睡了吧?我有些话儿想跟你说。”谢天意回头看一眼睡得死沉的俩人,反手将门带上。
  四下蝉鸣起伏悠曳。汉子幽幽开口:“你和贵儿近来过得如何?笑梅疑心忒重,我抽不得空来。”
  “我们挺好的,多谢关心哈。”
  他却似没听到她的回答,只低着头自顾自地道:“我们打小一起长大,你也应该知道我对你的情意。如今我们各自成家,我看你过得不好,心里也不好受。莫鱼,我对你仍是……”
  得,敢情这是旧情难忘想来个死灰复燃啊。你特么忘不了青梅那就别结婚啊,现在算是怎么回事,想勾着老娘做小三?呵呵现在看起来,你家那位不是疑心太重,而是未卜先知呢。
  谢天意撇唇冷冷一笑,迅速截断汉子的话:“对不住啊,我对你可没有那份心思,半分都没有。你快些回家吧,深更半夜的,咱们这样教人瞧见了不好。”
  汉子原先就是憋了一肚子话来倾诉的。听了女子不留半分余地的话,一颗心晃晃悠悠地沉了下去。
  女子的容颜模糊不清,颈侧曲线却是修长优美。疏朗月光斑驳散落在那片细瓷般的白皙皮肤上,汉子瞪眼瞧着,喉头干涩发紧,脑袋里腾地起了一团火。
  见对方傻愣愣站着不作回应,谢天意耸耸肩膀转身就走。身子却别人从背后用力抱住。汉子的手臂将她的腰箍得紧紧的。她怎样都挣脱不得。
  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旁,汉子的嗓音颤抖喑哑:“莫鱼,我想你……很久了。”
  谢天意大惊。
  靠。
作者有话要说:  

☆、冷酷寡妇

  身子被压在冰凉湿软的泥地上。谢天意的一颗心也渐渐地发了凉。
  汉子粗大的手掌直直探了过来。
  眼看着就要被袭胸。谢天意曲起左膝,狠狠撞上对方下0体。
  在女子防狼术里,攻击对方裆部是相当有用的。踢裆,抓裆,捏裆,掏裆,拿包甩裆,用石头砸裆,招式简单易上手,可根据自身状况灵活使用。同时杀伤力突破残暴等级,只挥手间,饿狼便成传说。
  离着攻击目标只差毫厘。压在她身上的汉子却是突地一声哀嚎,抱着胳膊歪倒一旁。突如其来的形势逆转,谢天意有些云里雾里,却仍是依着本能迅速起身飞奔。
  跑了两步,又咬牙折返回来,照着汉子裆部狠狠一脚。
  汉子连声惨叫,惊得村落里阵阵犬吠。
  黑暗之中,男子长身直立,淡薄的唇略弯,勾出一缕浅笑。
  将背抵着门板,谢天意大力喘了几口气,心脏却是愈发跳脱得厉害。劫后余生的安心感勾着鼻端一阵酸涩,眼泪不自觉地滴落下来。她抬了袖子胡乱抹了一通,再抬起眼,就瞧见站在身前的高大人影。
  他朝她走近两步。窗棱处透过几缕朦胧光线,隐约可见女子哭得皱皱巴巴的小脸。他有些怔住,将手指默然蜷于掌中。只有低沉嗓音缓缓铺陈开纷杂情绪:“你无碍吧?”
  女子垂首不答,却在下个瞬间,抬手用力拥抱住他。
  银色月光温柔倾落。
  耳边一阵啪嗒响动,同时伴着嗓音尖利的叫喊。谢天意小声嘟嚷着,万般不情愿地睁开了眼。
  男子安恬沉静的睡颜就在咫尺之间。鼻梁挺秀,唇色清淡,两人相拥卧于草堆上,男子的长臂轻轻环住她的肩膀。
  幸好两人的衣物都是完好的。谢天意正长长松了口气,就听见哐当一声,薄破的门板再经不住大力捶打,直挺挺地掉落下来。
  “……快说清楚了,俺家牛耿的伤是不是你……”薄唇细眼的笑梅蓦地睁大眼睛,骂骂咧咧的责问同时噎在了喉头。两个女子大眼瞪小眼。笑梅的一声尖叫堪比女高音歌唱家:“偷偷偷……偷汉子啦!”
  笑梅撒腿就跑,伴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喊。想来不需多久,莫鱼偷汉子的事情就会传遍整个村子。想象着自己被关在猪笼再丢进水里活活淹死的场景,谢天意冷不禁地打了个寒颤。
  要逃走吗?重伤未愈的病人,营养不良的孩子,外加她这具瘦伶伶的身体。怎么看,都不是一个能够成功逃脱的组合。
  谢天意垂眼看向神色泰然的青年和懵懂无知的孩童,咬紧牙关,开始翻箱倒柜。
  她将一套玄色衣袍和几瓣碎玉递了过去:“这些都是你的东西。你不是我的相公,我说的那些往事也都是骗你的,我捡到你的时候,你身受重伤昏迷不醒,身上的穿戴便是这些。这块玉是我砸的,只剩了这几块,其他都被我典当换钱了。”
  “你往村子的西头走,那里是一处热闹的集镇。兴许会有知道你身份的人。啊对了,这玉佩上原先雕的是两朵莲花,你仔细记住了,或许能对寻回记忆有些帮助。”
  唠唠叨叨地说了一堆,谢天意又转头去看仍在和小白玩闹的贵儿:“念在这段时间我对你还不错的份上,把贵儿一起带走吧。不知道待会儿事情会怎么发展,还是提防万一的好。瞧你来时的穿戴,定是非富即贵,贵儿有你护着,我很放心。”
  男子伸手接过衣物。敛眉垂眸,唇上却仍是凝着一抹笑。听了谢天意这番告白,面上丝毫惊讶之色也无,只拿手静静抚过那套玄衣,眼角赤色愈加明显。
  “灶屋那里有处破洞,你弯着腰便可通过。”谢天意抬起破旧木门顶上入口,“你们动作快些。我尽力争取多些时间。”
  与此同时,一阵吵吵嚷嚷的声响由远及近。
  村民们扛着犁耙铁锹匆匆赶来。每个人脸上都扬着几分莫名的兴奋。村里娇滴滴的小寡妇终于如他们预言的那般,耐不住寂寞偷了汉子了。
  谢天意梗着脖子拦在门前:“往常我们孤儿寡母饿得快死也不见一人来此,今天倒真是稀奇呢。”
  笑梅蹦跶着跳出来:“叔叔伯伯们,我刚才亲眼瞧见了,莫鱼和个汉子搂搂抱抱地睡在一起呢。”
  “呵呵。搂搂抱抱……”谢天意故意加重了咬字,抬眼去看手臂上缠了几道碎布条的牛耿,“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昨晚啊……”
  牛耿呼哧喘着呼气,一张大脸涨得紫红,迅速截断了谢天意的话:“是的,我昨晚也瞅到了。”
  自家男人给撑着腰,笑梅蹦跶得越发起劲:“那汉子肯定还在里面。大家伙一起去把他给揪出来!”
  村民之中又起了一阵骚动。男人们把各式农作用具挥舞得虎虎生风,妇女们更是交头接耳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谢天意眼神不闪不避,唇角斜挑几分:“若是里头没有人呢?污损我名声的罪责,谁来承担?”
  跟印象里总是唯唯诺诺的小寡妇不同,眼前的女子挺腰抬头,神色肃然。村民们开始低声私语,有些不确定起来。
  正在对峙之间,身后却传来突兀响动。木门应声而落,溅起尘埃星点。男子拉着小孩从里间缓步而出。玄衣绾发,姿态卓然。道是吟乔树之微风,饮高秋之坠露,韵姿天纵,清畏人知。
  男子唇线微抿,凝眸扫视而过。虽是未着一言,也教村民们畏畏缩缩地退了好几大步。
  谢天意的额头冒出粗喳喳的三条黑线。这脸啪啪啪打地,啧啧,真够酸爽。
  尖锐鸣叫划开寂静。
  空气之中起了细微的变化。伴着越来越清晰的窸窣声响,有什么事物在急急迫近。
  窄袖劲装的蒙面人悄然出现,将一众人等迅速包围其中。村民们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抖抖索索地挨成一团。
  其中一人上前两步,朝着青年扑通跪下:“主子,属下来晚了。”
  青年乌沉眸子微眯:“倒是与我预料的相差无几。”他松开贵儿的手,“我们走。”
  蒙面人顿了顿,迟疑开口:“主子,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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