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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罩我去宅斗-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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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从而干出女孝的事情来。
  方玉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想的明白,什么事情都能想在前头啊。
  “说起来,她们两个运气都不好,一点儿泻药,一个没了孩子,一个摊上杀人害命的罪名……”方玉珠“啧啧”:“以后离方玉静远点儿,她命里带衰啊。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捅出别人捅不出的篓子……”
  “对了,别光顾着说别人,你也瞧瞧你自己吧,比方玉静好不到哪里去。”方玉珠瞧着何家贤恍然大悟的蠢样,忍不住开口讽刺。
  “我又怎么了。”何家贤满不在乎:“我惹不起,我还知道躲得起,不会走极端干出那么恶毒的事情的,放心吧。”
  “放心?你这么一说我更不放心了。”方玉珠见她说的沾沾自喜,愈发郁闷:“走极端虽说不好,可到底让人知道是个狠角色,不敢惹。这么一想,你连方玉静还不如。”
  “……”何家贤满头黑线。
  “你别不服,不说别的,只说那位张小姐,够给你添堵吧。”方玉珠捏住她的痛脚:“闹了那么一场,有什么用?如今风头过去,人家照样在二哥眼前晃悠,成日里浓妆艳抹香气逼人,你躲得过一时,躲得过一世?”
  何家贤缩头乌龟一般不说话了。
  “与其这样被钝刀子一点一点割肉,还不如一刀了解了痛快!”方玉珠真是被她气死:“瞧你那怂样,皇帝不急太监急。”
  “她到底是夫人请来的客人,我怎么好下手赶人。”何家贤觉得方玉珠不理解她的处境。
  “谁叫你赶了,知不知道让人知难而退?想法子啊。”方玉珠一个头两个大:“你这样与她相安无事,人家还真以为你怕了她,让步了,不敢做绝呢。”
  “我本来就不敢做绝。”何家贤知道方玉珠说的没错。当初黄珊珊插足父母之间时,陈丽也是纠缠不休,打打闹闹拖拖拉拉,真的跟钝刀子割肉没什么两样,痛了那么久,夫妻感情耗得一丁点儿不剩,到最后还是彻底撕破脸了分道扬镳。
  陈丽也曾感慨过:早知道最后的结局还是这么糟糕,莫不如一开始就放手,留些尊严,留些脸面,何书礼也会多给点钱,不会到最好那么不待见她们母女。
  “哎,真是拿你没办法。即便现在不敢,也要时刻留心,逮着机会就怼她,让她知道你不是好惹的,等到翻脸的时候,一次搞定。”方玉珠叮嘱:“你再退缩,迟早……”
  为避免她再啰嗦,何家贤不住的点头。
  方玉珠唠叨了一阵子回院子去了,第二日方玉静罚跪完了,正收拾包袱去佛堂,何家贤这才得空去看她,把方玉珠提醒的话与她说了,方玉静半信半疑,却也听了进去。
  当初陈氏在方玉婷提出赔偿时,下意识的反对,到后面事情的发展,她也是看在眼里的,多少都会明白些。事实上,她的确是给侯府带来了莫大的损失,方老爷的处罚,还是很仁厚的。而陈氏,她也看清,不说多坏,关键时刻,自然是没有姨娘靠得住。

  ☆、135、勾引想成事

  回来的路上,偶遇张玉环,摇曳生姿地与方玉露边走边说笑,见着何家贤,笑眯眯的行礼问好。
  若是以前,何家贤虽不爱搭理,却也会客气而生疏的还礼问候,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只是昨日听了方玉珠的话,细细想了一想,她说的也有礼,你以为是礼仪,人家却觉得是退让,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你的底线。
  因此并不接她的礼,只嗯了一声,仿佛理所应当的擦身而过。
  张玉环见她冷傲,笑着对方玉露道:“二奶奶真是好架势,平辈之间不还礼的,说是出自书香世家,却一点教养都没有。”
  何家贤暗道果然被方玉珠言中,不如她们所想的去做,那就要找茬了,冷笑一声,头也不回:“还礼也要看还给谁,难道你要抢我相公,我还得对你客气?世人有谁对贼客气的。”
  说完也不等她发作,立时快步走了。张玉环没料到她突然这样厉害讥讽自己,一时气得跳脚,却又想不到主意,眼睁睁看着何家贤扬长而去。
  拐了个弯,何家贤高兴的跳起来,这样直接怼人的感觉,太爽了,简直爽翻了。哈哈,难怪都说,宁做泼妇,不做怨妇。
  做泼妇委屈别人,做怨妇委屈自己呀。
  相比之下,为了不憋出病来,还是委屈别人罢。
  如此尝到了甜头,何家贤一发不可收拾。以前是张玉环没事找事的想尽办法在她面前转悠,给她添堵,现在倒了个个儿,何家贤只要碰到她,不等她开口,立时就转身:“不与想抢人相公的女人走在一起。”气得张玉环眉毛倒竖,脸都变形了。
  陈氏听说后,冷笑着道:“老二媳妇本事见长啊。”
  张玉环哭诉:“姨妈,再被她骂的我都没脸待下去了。”
  “你怕她干什么?她能起什么作用?你抓住老二的心,比什么不管用。”陈氏不以为然。
  “可是表哥看都不看我一眼,防贼似的防我呢。”张玉环很是委屈:“本来该我嫁给表哥的,如今却要沦落做妾,早就心里不舒服。可现在妾都做不上,我……我……”
  “他防你,自然有不防的人,你不会用些手段?”陈氏宽慰她:“当初本来给你和老二议亲的,你母亲那会儿亏空了家里的银子,急需补救,问你的意思,你是自己愿意停议了此事,嫁与别人,好让你母亲先光明正大提了银子给你备嫁妆。后来你不是嫌那人家的儿子年纪有些大,长得不好看,坚持要退了亲事?你母亲心疼你,也就允了,可谁知道耽搁到现在。说起来,姨妈也是替你可惜的。”
  张玉环听陈氏话中有话,无非说是自己挑,咎由自取。当初主动放弃了张其瑞,如今又来要,不关她的事,也不想插手帮忙了。心里一凉,脸上却笑着道:“多谢姨妈提醒,到底还得找母亲想想办法。”
  陈氏只笑而不语。
  天气越来越冷,风雪越来越大,何家贤便不怎么出门,只窝在屋子里挨着炭火。方其瑞在汀兰院的时间也多了起来,他的铺子做衣裳生意,冬季里买衣裳的人不多,就闲了下来。反倒是方其业忙进忙出的,据说生意做的极大。
  “他这样我倒是有些担心。”方其瑞一面磕着瓜子儿,一面有些忧心:“被人夸了几句,好大喜功起来了。”
  “……”何家贤于生意上一窍不通,却也知道好大喜功是个“贬义词”,试探道:“你劝劝他?”
  “他听不进去的。”方其瑞无奈的摇摇头:“夫人还觉得我别有用心呢。”
  提到这个,何家贤就不说话了。
  别有用心这个词,用在方其瑞身上合不合适她不知道,用在她自己身上倒是合适的很。张玉环在方府住了两个多月,中间大大小小也经历了不少事,气没少受,白眼没少挨,居然能厚着脸皮一直住下去,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只是她不出门,张玉环也不好意思找上来,两下相安无事,也就罢了。偶尔想起来,像是堵在心口的一股气,怎么都疏通不了。
  傍晚时分,方玉露身边的丫头却来了,遮遮掩掩不肯说话,只说四小姐请二爷去她屋里。
  方其瑞不明就里,只是想到这个妹妹甚少有求自己的时候,便起身过去。
  方玉露先是给他倒了一杯茶,然后屏退了下人,才道:“二哥,我有一事相求。”她期期艾艾的:“听说二哥的铺子盈利不错?”
  “过得去。”方其瑞看着她:“有话不妨直说。”
  “呵!”方玉露见方其瑞这般直白,倒是不好意思的笑了:“既然二哥如此爽快,那我也不藏着掖着。”她拿出一包沉甸甸的银子,还有几张银票:“我这里有三千三百两银子,想给二哥以铺子的名义帮我存到钱庄,拿些利息。”
  不等方其瑞发问,方玉露自动交代:“燕州城的钱庄都是咱们家的,这是私房钱,我不想让母亲知道。”
  方其瑞见这要求并没有过分之处,倒是笑了:“你倒是有些眼光和打算。”
  “二哥谬赞。”方玉露笑得爽朗而大方,“多为自己打算总归是没错的。”她笑着道:“还有一桩事。”她微微俯下身:“二哥别怪我多事,玉环姐姐在这里等你呢,她听说你那个小铺子现在生意不好,有计策跟你商讨。”
  方其瑞将银子收了,笑着道:“你这银子我帮你存,但是别人的好意就算了。”
  “表哥先别急着拒绝我。”张玉环突然从内室走了出来,笑眯眯的道:“这两年我跟着母亲学了一些,冬季里衣衫沉重,成本又贵,所以人们不大爱买,有一两件换洗的也就罢了。可是开春后,春衫轻薄,立时就有夫人小姐们大量采购,这时候就要做准备了,我认识一些商人……。”
  “没有那么多银子,不做那么大的生意。”方其瑞对她并没有好脸色,冷哼道:“那铺子并不是我的营生,不过是给爷了提收成的而已,爷没上心。”
  “话是这么说,可我听说汀兰院的开支可都靠那铺子的收入。若是能盈利丰厚些,想必尊夫人也会高兴的。”张玉环悠悠的劝,无比诚恳:“我只是一番好意,聊表以前对尊夫人的歉意。”
  “歉意收到了,铺子的收益我不过是代管,主要还是掌柜的在维持呢。”他瞧向方玉露:“四妹妹,我是瞧着你为人和气……”
  “喝口茶消消气。”方玉露见方其瑞动怒了,讪讪的忙端上茶杯放在他手上:“不要就不要罢,玉环姐姐也别太勉强了。”说着将银子和银票一一清点好,用一个大大的包袱装了:“劳烦二哥了。”
  方其瑞说了许多话,也觉得口干舌燥,便仰头喝了茶,也不好意思冲方玉露去发火,毕竟这个妹妹一直明媚温柔,大方得体的,此次只能说是好心办了坏事,当然,肯定有那么一丢丢的私心。
  张玉环也赶紧又给方其瑞倒了一杯茶:“是我自作多情,表哥别生气,我不再提就是了。”
  两个人拉着方其瑞说了许多别的话题,眼看着天都黑定了,方其瑞起身告辞。方玉露不好再留,倒是张玉环焦急的很,却又不好说什么。
  方其瑞刚走到院子门口,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浑身燥热,满脸通红,急得把衣裳都解开了。
  张玉环面上就带着桃花般的笑容,冲方玉露使一个眼色:“这里没你的事情了,六百两是你的了,若是问起,我一力承当,说好的绝不拖累妹妹。”
  方玉露笑靥如花:“都是自家姐妹,我也是想着成全姐姐的。”说完招来一个丫鬟,将银子收了,两个人蹑手蹑脚从神智已然不清楚的方其瑞身边擦过。
  张玉环出去扶住摇摇欲坠的方其瑞,将他往屋里面拖,方其瑞浑身酥软,只觉得一阵沁人心脾的香气冲去鼻中,无比舒坦,伸手一把抱住,迷迷糊糊的就跟她往房里走去。
  虽说是计策,可方其瑞浑身浓烈的男人气息还是搅得张玉环有些心猿意马,她对身边的丫头道:“你赶上四小姐,告诉她先别去请姨妈,先请二奶奶过来,本小姐请她看一场好戏,看看气得死气不死她?”
  约摸着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方玉露冲到汀兰院敲门:“二嫂,二嫂……”
  何家贤急忙打开门,见到是方玉露,心里一惊,立时便有不详的预感,急忙问道:“你二哥怎么了?”人是方玉露请的,如今她过来,那岂不是方其瑞出事了。
  “二哥……二哥……”方玉露结结巴巴:“二哥……”她羞得满脸通红,话都说不出来,或者是说不好意思说:“二嫂还是跟我走吧,看了就知道了……”
  何家贤急忙叫上吉祥,又让雪梨去喊和气,披上衣服就去方玉露的院子。
  只见门大开着,张玉环倚在床头搔首弄姿得意洋洋,白璧无瑕的胳膊露了半截在外面,身上只着中衣,脖子上和胳膊上露出红红於痕,斑斑点点有好几处,鬓发散乱,珠钗残缺,一副被人凌辱过的模样。
  而床的里面,方其瑞正呼呼大睡。
  何家贤怒极攻心,明明是方玉露将人叫过来的,怎么如今成了这样的局面。
  扑上床去就左右开弓扇方其瑞的耳光,可算把他打醒,一脸懵懂无辜的模样,睡眼惺忪:“怎么了?”不等何家贤发话,又垂下头睡过去:“头好晕!”
  何家贤再不济,此刻也知道事有蹊跷,定是被人算计了。无暇细想其中关节与后面的后果,恼怒之极。只听张玉环哭哭啼啼对方玉露道:“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我实在没脸活着了,还请姨妈来给我做主……”方玉露立时去请陈氏。
  何家贤冷笑,对着赶来的一脸懵逼的雪梨和和气生财,怒道:“既然要做主,可否容我先问问二爷发生了什么,才知道做什么主。”
  张玉环哭得提花带雨,斜了她一眼,不理。
  “……请表小姐挪一挪位置。”说着冲吉祥一使眼色:“……避避嫌。”
  吉祥早已经气得不行,叫上雪梨,不管张玉环花容失色大声惊呼衣衫单薄,两个人一左一右架起她的胳膊,就径直拖了出去扔在了冰天雪地里。
  待吉祥她们折转身,又冲着和气生财二人说:“把二爷先扶回去。”
  只是方其瑞昏沉沉的,两个人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把他从床上拉起,架着往门外走去。刚到院子门口,就见张玉环冻得瑟瑟发抖,在漆黑的夜里,寒冷的风中楚楚可怜,却又是一副不管不顾的模样,牙关打着寒颤,头上戴着冰花,却不见一个丫鬟在旁边服侍。
  方才一怒之下出了口恶气,何家贤瞧着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想到方玉珠的提醒,又陡然想到陈氏正在来时的路上,只怕张玉环此刻越惨,日后得益的就越多,立时脱下身上披着的衣裳,冲上去忍着恶心与厌恶,将她裹得紧紧的:“表妹怎么在此处,我说过自会给你一个公道。”
  张玉环冷冷的推开她,冻得直打哆嗦:“不要你假惺惺……”
  何家贤脱了衣裳,立时也冻得直打哆嗦,牙齿格格直响,只能拼了命的忍耐住,又命生财出去找大夫来。雪梨素来有几分小聪明,立刻也脱了外面的棉背心,紧紧将张玉环抱住,吉祥也上前将她抱住,张玉环立时破口大骂,奈何却动弹不得。
  她本意要将可怜发挥到极致,因此身边的丫鬟被她赶走,如今何家贤这边人多势众,一下子就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能将不满全都发泄在口上:“你这个恶心的疯子,假惺惺的装模作样,拆散我和表哥的大好姻缘,你不得好死你……”张玉环骂的很爽。
  何家贤只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瞧着方其瑞还整个人挂在和气身上不省人事,愈发悲从中来,心里酸楚的不行,眼泪就大颗大颗滴在雪地上。

  ☆、136、强行要抢婚

  陈氏到时,远处已经有出来凑热闹的丫鬟们,躲在一边搓着手呵着热气窃窃私语,何家贤正在雪地里衣衫单薄的哭,张玉环被雪梨和吉祥等人用衣裳包裹着。
  “姨妈……”张玉环一见着陈氏,刚才恶毒的咒骂悉数收进肚子里,立时泪眼婆娑梨花带雨:“您可要为玉环做主啊,玉环活不成了……”
  陈氏路上已经听了方玉露的禀报,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怒道:“都在外面也不怕冻死,还不进屋里去?”瞧着何家贤冻得脸色青紫,牙关错落,想开口话都说不利索,愈发恼火:“老二媳妇也是,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杵在这冰天雪地里?”
  何家贤早已经预料到不管如何,没她好果子吃,也不争辩,只哆哆嗦嗦起身,才发觉脚都软了,还是芍药扶着才勉强进了方玉露的屋子。
  早有伶俐的丫头们烧了开水给她们擦洗,又拿了厚裘皮来披上,何家贤不管陈氏的发问,围着碳炉先把自己烤暖和些。
  张玉环虽说被衣衫裹着,到底里面穿的少,也冻得不行,却忍着不烤火,只哭哭啼啼的要陈氏给她做主,不然就不活了。
  陈氏问来龙去脉,方玉露只说请方其瑞来,想把银子存到他的铺子里,后来表姐来了,方其瑞要跟表姐单独说话,她就不知道了。
  张玉环听到此节,一个劲儿的冲她使眼色,想告诉她何家贤已经差人去请大夫了,到时候查验就知道方其瑞被下了药,这样说不合适。方玉露却没意会过来,张玉环无法,只得先承认了:“姨妈,都是玉环鬼迷了心窍……”
  “玉环是真心爱慕表哥的,因此……因此在茶里下了蒙汗药……”张玉环哭得撕心裂肺:“玉环本意只是想能跟表哥单独待一会儿,玉环就离开方府再也不来了。”
  “可是……可是……表哥迷糊之际,说也是喜欢玉环的。”说到这里还做出一副含羞带怯的表情:“就搂着玉环亲热……玉环力气小……”
  说到这里,陈氏也听出味道来了,却故作懵懂:“一会儿你下药,一会儿老二不检点……你到底在说什么?”
  “玉环是说……”张玉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玉环有错再先,请姨妈责罚,可玉环清白被毁,还请姨妈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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