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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罩我去宅斗-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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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家贤心里凉飕飕的,并不打算听,只疑问道:“解释什么?是怕我打了方玉烟,连累了你?”
  她委屈得不得了,骨子里一股血性冲上来:“成天关在这牢笼里不算,像个傀儡一般令人摆布不说,我没有显赫的家世背景,没有后台可以依仗,那也就罢了,可平白无故算计我,算什么回事?若是这口气不出,我便堵死在这屋里头……”
  说完根本不想听任何人说话,只挥手叫吉祥出去:“你让我冷静冷静。”
  吉祥本待还说,瞧她眼睛已经合上,大抵是不想看自己,只得眼里含泪,出去外面。
  何家贤越想越气,只握紧了拳头,想直接冲到含烟院去把方玉烟打一顿,以消心头之恨,却到底事情已经过去,再转回头去打,显得自己无理取闹,一时在屋里走来走去,怒火攻心,气得不行。
  胡妈妈此时却又照例端着阿胶固元膏进来,何家贤瞧也不瞧,吩咐她放下出去。

  ☆、七十四章 愤怼

  胡妈妈却杵在门口,根本不把她的怒火当一回事:“二奶奶还是吃了吧,每日都是我看着您喝的,别害得奴婢等一下又去热,热出来的也不好喝。”
  何家贤想到她是陈氏派来盯梢的,跟监视自己的特务简直没有两样,怒道:“我说不吃,你听到没有,出去!”
  胡妈妈凭白挨了这顿怒火,也生气了,端着阿胶固元膏的手抖了一抖:“二奶奶说的什么胡话,恕奴婢偏没听见,二奶奶还是赶紧把这阿胶固元膏喝了,奴婢好回去跟夫人交差。”
  何家贤见胡妈妈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气得咬紧牙关,冲过去抢过碗就往地上一掷,瓷碗立时摔的粉碎,残渣乱迸,阿胶固元膏滩在地上。
  胡妈妈斜眼瞧着何家贤胡乱冲自己撒气,不怒反笑,呲着牙道:“二奶奶,奴婢瞧着二爷的面,叫您一声,愿意在这儿伺候您,您别给脸不要脸!”她桀桀冷笑:“不过是个穷酸破落户家的小姐,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
  何家贤怒道:“你也敢说这样的话!只要你身在汀兰院,我到底是你的主子!”
  “主子?”胡妈妈愈发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就凭你这样的也想当妈妈我的主子?”她用脚将碎瓷碗踢开,将阿胶固元膏踩在脚底,化作一团乌黑的浑水,蹂躏的稀巴烂,才冷笑着说道:“二奶奶是山珍海味,上好阿胶固元膏吃习惯了,竟忘了自己的出身了罢。”
  何家贤最忌讳别人瞧不起自己的出身,却又不忘本,她惦记着爹娘和小妹,听见胡妈妈口气里满是不屑,愈发来气——方玉烟他们也就算了,胡妈妈这种下人居然也敢瞧自己不起,一个耳光扇过去:“你又是什么出身,不过伺候人的……”
  胡妈妈被何家贤口打懵了,撸起袖子就要还手,吉祥从外面冲进来一把抱住胡妈妈:“胡妈妈别忘了,到底是正经的二奶奶!”
  胡妈妈一个激灵听明白了,没办法还手,只口不择言:“我是伺候人的,可到底凭自己本事吃饭,不像有些人,仗着攀上了高枝儿,三天两头的来亲戚家里打秋风,没个眼力见儿,恬不知耻,不知好歹!”
  她似乎说爽了,不管何家贤目瞪口呆,指着她的鼻尖:“还有你,跟你家里人一个货色,你嫁过去,夫人哪一点亏了你,苛待了你?你居然为了一口陈茶,当着夫人娘家人的面让她难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玩意儿,不得好死你!”
  胡妈妈越说越来气,更想着回过头还能跟陈氏邀上一功,继续恶毒的辱骂着:“你瞧瞧你吃的糕饼,每天的饭菜,这一碗碗的阿胶固元膏!真是白瞎了夫人对你的一片好心!你这样的白眼狼,真真是怎么养都养不熟啊,还有个隔三差五就来要银子的爹,你好意思你!不低着头好生讨好我们夫人,还敢托乔拿大,跟你三分颜色,真是晕头转向活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没的忘了自己个儿的身份了!”
  何家贤听这句诛心的话,兜头犹如浇了一瓢冰水,直勾勾打了个寒颤,心头熊熊燃烧的怒火,一下子像是被人釜底抽薪,再无半分强劲儿的势头,灰头土脸的熄灭了。
  爹居然到方家要银子,还是隔三差五?她怎么一点儿风声都听不到?而且,爹爹也并不该是这样的人啊?
  胡妈妈对何家满门的辱骂,加上今日受的委屈和郁闷气,何家贤只觉得脑子里全是星星转啊转,混沌一片,沉重的抬不起头来。
  胡妈妈还在喋喋不休:“若不是夫人善心,就凭你今儿个不敬长辈,就能罚你,可她偏不忍心,自己都气病了。你那个爹,仗着在外的好名声,私底下尽干些不要脸的勾当,还书香门第呢,家风教养好,我看啊,呸!”胡妈妈冲地上吐一口痰,瞧着何家贤摇摇欲坠,似乎要晕倒的模样,很是得意:“没事儿多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吧。”
  “胡妈妈,你胡说什么?二奶奶也是你能编排的!”吉祥听见胡妈妈无礼犯上,顿时气的浑身直哆嗦:“二奶奶再出身差点,出嫁从夫,也是随了咱们二爷的身份,你一个下人,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
  胡妈妈本待还说,瞧见何家贤已经气急攻心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吓得黑红的脸顿时惨白,急忙快步出去。
  吉祥也没料到何家贤说倒就倒,赶紧过去扶起来,又大声唤着雪梨过来帮忙,又派人去请大夫。
  方其瑞回来时,何家贤刚悠悠转醒,大夫才把了脉,道:“二奶奶是气急攻心,闭过去了,能自己醒来,说明身体底子还不错,到底是年轻人,喝两贴安神的药就没事了,只是再不可动怒。”
  何家贤接过熬得黑乎乎的药汁勉强喝了两口,实在喝不下,方其瑞怒道:“少把你那副倔强用在不该用的地方,别到时候怎么死了都不知道。”
  何家贤一愣,将手中正待放下的药汁一饮而尽,怒道:“你成天不好好念书,几年了连个童生都考不上,若不是你,我……我……”她正待说她早就跟着飞黄腾达,何至于受这种窝囊气和算计,蓦地却又明白过来,方其瑞根本不是她真正的丈夫。她稀里糊涂嫁过来,稀里糊涂的没跟丈夫圆房,稀里糊涂的被人监视摆布,却又稀里糊涂好吃好喝统统来者不拒……
  别人说她,立刻本能的针对回去,是很可耻的一种行径。
  可是她能怎么办?她看不懂陈氏的用意——一面对她和善有加一面拿捏她;不知道方其瑞为何不碰她——虽然她也是愿意接受这个局面的;不知道一向铮铮傲骨的爹爹,何时开始成为胡妈妈口中“恬不知耻打秋风”的亲戚。
  她所有的消息来源是闭塞的,遇到事情也无从分辨,除了逆来顺受,接受她能接受的,别无选择。

  ☆、七十五章 使诈

  方其瑞见她眼中莹然有泪,心中一软,口气放轻了道:“那如你所说,咱们两不是正好一对?谁也别嫌弃谁!”
  何家贤只觉得心念一动,冷清的感觉霎时被温暖包围,眼里含了些雀跃与期待,却又不敢表现得太过于明显。
  方其瑞见她双目波光盈盈,满目柔情,越发难以离开,不敢就这这个话题,强忍着道:“你先歇着。”
  方才请大夫来,说何家贤晕倒了,方其瑞有了个大概了解,便又出去叫了吉祥来细细问话。
  吉祥便将上午姐妹们来坐闹了不愉快,下午突然又要去见客受了委屈,胡妈妈又胡闹辱骂一并说了,说起二奶奶急急的准备礼物,诚心诚意生怕丢脸,不由得又有些替自己和何家贤委屈,声音哽咽起来。
  纹桃此时却摇曳生姿走进来,瞧着吉祥在方其瑞面前哭,脸色就不大好看:“哎吆,这是受了委屈了?”
  吉祥本是个要强性子,只是要强之人最受不得别人关怀,此事若是二爷不过问,便当白吃了个哑巴亏,打落了牙齿往肚子咽就是。
  偏方其瑞又和风细雨,大有为二奶奶出头的意思,吉祥便有些感动,急忙将还未流出眼泪努力收了收,让声音变得正常:“奴婢哪里能有什么委屈受,不过是为着二奶奶的病着急罢了。”
  纹桃听了往上房里瞄了几眼,画的嫣红的嘴唇撇了撇,不以为意的笑着道:“瞧把你急的,不过是气急攻心罢了,歇歇就好了。”
  她左手在右手手腕上掏了好久,犹豫中下了决心,将一只纹花碧玺手镯掏出来:“二爷,说来奴婢真是好运气,刚才经过花园子后门,瞧那里丢了一个手镯,奴婢看来看去有些眼熟,忙拾了回来,请二爷瞧瞧,是不是二奶奶平素戴着的。”她一手用帕子将手镯兜着递到方其瑞眼前。
  方其瑞看也不看,径直冷漠说道:“我成日里在外头,哪里认得。”
  吉祥便探过身瞧了一眼,发觉正是何家贤的,心头一酸,嗫喏道:“那是二奶奶从胳膊上摘下来,送给舅老爷家的二小姐的……怎么……”
  纹桃正要听这话,便一手捂着嘴笑着:“奴婢想来是记得不错的,满府上下,也只有二奶奶戴这种镯子。”
  吉祥见纹桃在方其瑞面前讨巧卖乖,无非是说何家贤戴的镯子货色差,其他的主子都瞧不起,心有愤愤,便问道:“那还不赶紧给表小姐送去,想来丢了正着急呢。”
  “着急什么呀着急。”纹桃笑眯眯:“奴婢当时捡到便问了,说是表小姐瞧不上这成色,收了试戴了一下觉得丑,随手就掷在地下,旁的人又不敢捡,只得交于奴婢,替二奶奶带回来了,让二奶奶留着自个儿用。”
  吉祥听了气得脸色涨红,想说什么又住了嘴,她瞧见珊瑚过来了。
  珊瑚到方其瑞身前行了个礼,才正色说:“老爷回来了,听说夫人气得头疼病发作,此刻要奴婢请二奶奶过去问话呢。”
  方其瑞冷笑了一下,对着珊瑚也没个好声气:“还问什么话,左不过不敬长辈,让夫人难堪,请老爷发落就是了,我叫她受着。”
  说着又像是不知情一般,对吉祥说道:“你进去看看二奶奶醒了没有,方才我回来气急,将她骂的晕厥过去了。”吉祥一愣,立刻聪明的回应过来:“是。”方其瑞骂了,方老爷再骂就没必要了!
  片刻后吉祥出来:“看了大夫,灌了汤药,倒是还没醒。”
  方其瑞顺着说:“那就请老爷夫人过来审问吧。”他用审问一词有些严重,珊瑚只在一旁听着,哪有不明白的,只得先回去复命。
  胡妈妈在一旁看着,她知道何家贤已经醒了,却不敢说——二爷已经认下了是他把二奶奶气晕的,自己只要闭嘴不言,就脱了这个干系,此时自然是乖觉知趣的。
  纹桃不知情,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她刚才出去看何家贤受训的好戏,就挤在了舅母家二小姐身边,二小姐顺手将镯子打赏给了她,她正喜滋滋的,回来就瞧见方其瑞眉目温和的问何家贤的情况,一时气闷,故意拿镯子出来损了二奶奶几句,提醒二爷她是上不得台面的。
  此刻又听方其瑞也骂了何家贤,愈发高兴,只是努力掩饰住了,抬脚上台阶:“那奴婢进去伺候。”
  吉祥忙拦住道:“不敢劳烦纹桃姐姐,奴婢伺候就是。”
  纹桃乐得在外面与方其瑞独处,便也不坚持,只将镯子递进去。吉祥正准备接,方其瑞冷冷道:“既然是你捡的,那便归你了。”
  纹桃喜不自胜,她本来就有些肉疼——这镯子对主子们来说不够好,对她们来说还是不错的。尤其是她长年伺候方其瑞这样的男子,哪有什么首饰赏赐,不过是些糕点银子罢了,比起伺候夫人小姐们的丫鬟,首饰自然就更寒酸。
  又对着方其瑞盈盈拜谢,方其瑞只笑着瞧她,片刻后才道:“一时离了你伺候还真是不习惯,去你屋里坐坐吧。”
  纹桃愈发高兴,忙在前面引路,口中却说:“仔细脏了二爷的脚。只奴婢近日正在为二爷缝一件袍子,正好可以试试大小……”
  吉祥在门内,瞧见何家贤正睡着,听着外面纹桃嫣然笑语,非常生气。
  待到晚间,珊瑚又过来,这回很是客气的请何家贤过去坐坐,再不提问话的事。
  何家贤明显觉得珊瑚的语气不对,心中惴惴不安的问吉祥:“若是坐实了,一般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吉祥掰着手指头:“奴婢听说有犯了错被人牙子带出去卖了的,有打折了胳膊腿成残废的,还有罚跪到缺水饿死的。”
  何家贤问道:“那小姐们呢?”
  吉祥想了想:“没有听说哪位小姐受过罚。再说,您和小姐又不一样。”
  何家贤忙认真听着,也好有个心理准备,知道到时候如何应对。
  吉祥解释说:“您是媳妇,自然要尊敬长辈孝敬公婆伺候相公爱惜小姑,若是犯了错,是可以处罚的。只是几位小姐都还没有出嫁,为了以后嫁个好人家,定然是要保全个好名声了。一般也就是自己家呵斥几句跪跪祠堂抄抄佛经,且不许外传的。你别担心,再说您是冤枉的。”

  ☆、七十六章 关系

  何家贤心下一凛,这才明白她一直以为她是嫂子,地位比几位小姑子高,没想到居然是不如她们的,也难怪方玉烟竟然敢出手打她,也难怪吉祥死命拦着不让她追过去还手。
  再想一想徐氏与何音兰之间的相处模式,何家贤一直以为是何音兰强势,徐氏性子懦弱的缘故,却不料,那是姑姑的权力。
  何家贤一路走一路想起高中学过的一篇文章《孔雀东南飞》来,刘兰芝在婆家当牛做马,却仍然不得婆婆满意,最后被休弃回家上吊自尽。
  原来当人家儿媳妇,是一点儿地位都没有的,想到和善的周氏,从来不大声说话,也不知道是个性使然,还是嫁为人妇了才安分守己。
  踌躇间已经到了陈氏门外,何家贤刚进屋,陈氏头上裹着一片镶着绿色宝石的抹额倚在床上便说道:“我的儿,让你受委屈了。”又亲热的拉着何家贤的手坐在绣墩上。
  方老爷正端坐在屋内喝茶,见何家贤,冲她点点头:“如今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你好生安抚家贤,她下午都晕过去了……”
  陈氏忙不迭的答应着,又眼含期盼的望着方老爷:“老爷下午回来,我这头疼病才好些,不如多坐一会儿,也好……”
  她话音未落,方老爷已经淡淡打断:“既然头还疼,就好好养着,我明日一早再来看你。”他又瞧一眼何家贤,意味深长:“你也别为这些琐事烦心,好生督促其瑞进学是正经,马上就要下场了。”
  何家贤忙点头行礼,朗声答应着。
  陈氏不情愿的目送方老爷出去,这才回过神来,对何家贤道:“老二媳妇,今儿个让你受委屈了。”又让珊瑚给何家贤看茶。
  何家贤云里雾里不知所以,陈氏已经解释起来:“都是那些杀千刀的,离间咱们母女两个的情分,让你受苦……”说着就咳起来,偷偷拿眼瞧她,何家贤愈发不知所谓,只搓着手里的帕子。
  但是听方才方老爷的语气,这事儿大抵是没她什么错处了罢。
  正巧周氏端着汤药进来——陈氏一生病她就立刻过来侍疾,刚才出去煎药,听见了便道:“母亲已经查明了情况,是那传令的小丫鬟自作主张,觉得二奶奶不是嫡亲的亲戚,晚去一会儿也不要紧,路上跟几个丫鬟玩得忘记了正事儿,耽误了二奶奶的时间,已经领了人牙子来发卖掉了。”
  何家贤一愣,愈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她们自编自导演的是哪一出戏?
  当时在现场,若是陈氏一早就派那个小丫头去请自己来,为何不向舅母姨妈们解释,反而一直指责自己恩将仇报,因为些许小事怀恨在心故意报复?
  她若真心想救自己,几句话就可以分明。
  正疑惑间,陈氏已经看出她所想,假意哭道:“都是母亲不好,那会儿人多,身边的丫头们都走不开,便随手指了个丫头去传你,谁知道是个靠不住的……”
  原来如此,错不在陈氏,错不在自己,在那个丫头身上。
  何家贤到底是现代社会的文明人,想到那丫头被带出去卖掉,不是什么好下场,这样在大户人家犯了错逐出去的,一般的人家哪里敢用,因此,不是卖去那种不干净的地方迎来送往,就是给那些娶不上老婆的光棍糟蹋。
  期期艾艾开口道:“那丫头既然是无心之失,我也没什么大碍,能不能……”
  “弟妹说什么呢……”周氏不等何家贤说完,就打断她“下人犯了错,有罪当罚,不然以后都没了规矩,觉得主子的命令可以随便怠慢?”
  何家贤瞧见陈氏也面露不睦,只得住了嘴,一头雾水回到屋里,吉祥在一旁给她锤着腿,小声说道:“三小姐没在屋里吧。”
  何家贤每次去请安时,带的丫头是不许跟进去的,都在隔壁耳房待命。
  何家贤骤然想起吉祥死命抱着自己,皱起眉头:“你怕她?我可不怕!”
  “奴婢不是怕她。”吉祥吐吐舌头:“我知道二奶奶心里可能怪我,让您受辱,可是您不知道三小姐的脾性,她平素嚣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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