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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罩我去宅斗-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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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氏有些委屈:“说什么舍得把自己屋里的丫头给了老二媳妇,我少了人伺候可不行,非要把那个贱婢派来给我。”她冷哼一声:“给什么给?还不是过来瞧着我给我添堵罢了!”
  金娘子急忙劝道:“您有心疼病,千万别动怒。依奴婢看,这样的举动,可不就是那院里的那人背地里安排的。”她想了想,沉声道:“奴婢早已经打听了,吉祥倒不是她的人,只是不管是不是,这个人咱们也不能留,若是忠心于夫人的,正好去看着二奶奶;若不是忠心的,打发了也好……咱们院里都是调教好了妥帖至极的人,来这么一位生人……那院子里有胡妈妈,一个丫鬟也翻不出什么浪来,还显得您对老爷的信任。”
花三娘说
  实在对不起大家,昨天忘记更新,今日补上,对不住了对不住了,以后一定会注意不再犯这样的错误。谢谢大家。你们节假诶出去浪一浪啊,别窝在家里宅在家里看小说。出去浪,出去浪,出去浪!!!么么哒

  ☆、五十七章 吉祥

  金娘子急忙劝道:“您有心疼病,千万别动怒。依奴婢看,这样的举动,可不就是那院里的那人背地里安排的。”她想了想,沉声道:“奴婢早已经打听了,吉祥倒不是她的人,只是不管是不是,这个人咱们也不能留,若是忠心于夫人的,正好去看着二奶奶;若不是忠心的,打发了也好……咱们院里都是调教好了妥帖至极的人,来这么一位生人……那院子里有胡妈妈,一个丫鬟也翻不出什么浪来,还显得您对老爷的信任。”
  陈氏又气得牙痒痒:“我怎生就刻薄了她,偏跟我过不去,早知道如此,当初就该下狠手,岂会容得她得了一儿一女,在老爷面前比我还有脸面,狐媚子样的猖狂。”
  金娘子知道提起梅姨娘陈氏就要生气,少不得又胡乱撒,因此刚才只将梅姨娘背地里告状的事情揭过去,不多做纠缠,胡乱便岔开话题道:“早上大奶奶说大爷身体好些了,莫不若去瞧瞧?”
  陈氏一听儿子的事情,心里就开心了些,急忙起身梳洗。
  吉祥跟在何家贤后面,亦步亦趋,并不说话,何家贤回到院子中,愈发浑身不得劲,像是几千只蚂蚁在身上爬,不咬人,却痒痒的膈应得很,拿起话本儿也看不进去,狠狠摔在小桌上,吉祥忙端了茶递上去。
  何家贤斜着眼睛瞧了她一眼,更加难受,那种力不从心,有劲儿没处使的感觉又密密麻麻袭来,十几年引以为豪的智商居然没有一点儿用处,羞愧又愤恨。
  吉祥见她不接茶,只盯着自己瞧,便微微福了福身子:“奴婢吉祥,给二奶奶奉茶,二奶奶请用。”
  何家贤见人家已经这样卑躬屈膝,不好意思再不接,正要伸手过去,吉祥却将碗啪一下摔在地上,手足无措地跪了下去,何家贤吃了一惊,还未开口,就见胡妈妈笑意盈盈的站在门口,鬼魅一样无声无息。
  “二奶奶恕罪,奴婢从前是花园子里管花草的,并不懂得伺候人,不过是昨儿个老爷经过园子,听管事妈妈说我还算伶俐,便派了我去伺候夫人。”吉祥连连磕拜:“奴婢会慢慢学的,二奶奶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何家贤此刻才会意,吉祥这是防着胡妈妈,跟她表忠心呢,也不理会,只向胡妈妈道:“什么事?”
  “宣竹娘要来领了宣竹回去,宣竹不肯,在院里哭闹,要见您呢。”胡妈妈讪讪的。她并不知道吉祥是什么来头,此刻听见了,倒是觉得有些棘手,既然是老爷指派的,只怕不能像对宣竹那样随意对付。
  何家贤便起身准备出去,吉祥却跪着爬前几步将她拦着,回头对胡妈妈说道:“这点子事情,胡妈妈既然是管事妈妈,自己处置了就是,二奶奶可别去。”
  胡妈妈本就是这个意思,只是宣竹闹得动静太大,哭爹喊娘的差点把她那点儿中饱私囊的事情都抖落出来,她怕再拦着宣竹口无遮拦什么都说,只能来回何家贤。
  此刻听了吉祥这话,暗自揣测只怕也是受了夫人的叮嘱,跟她一样的差事,便急急地道:“那老奴去了?”
  何家贤双腿被抱住动弹不得,吉祥抬起脸来对着她俏皮的眨了一下,她一时有些懵,顾不上答话,胡妈妈已经得了鸡毛令箭,出去发号施令了。
  吉祥这才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灰,对何家贤说:“二奶奶别怪奴婢莽撞,这会子出去不是好事,少不得沾了脏水,扯脱不来。就让她们狗咬狗,咱们只当没听见。”
  又对何家贤福了一福:“二奶奶若是不信,只管听着便是。”
  何家贤之前根本没留心,胡妈妈说宣竹在闹,她并没有听见,此刻凝神静气,外间却还是寂静一片,不由得疑惑地望向吉祥,却见对方脸上一片娴静与笃定。
  只片刻,就有宣竹的叫骂声传来:“……胡妈妈,你别狐假虎威在我面前抖威风,你那点儿心思谁不知道?不就是想自己管着汀兰院,再让你姑娘滚上二爷的床?这样眼巴巴的瞧着我滚蛋,你就舒心了是不?我偏不……”就扯着嗓子叫唤:“二奶奶,您来瞧瞧这个黑心的老东西,当了管事妈妈还不够,还想当主子,可要霸占了您的院子去了……”
  立时就听见胡妈妈呵斥:“小蹄子你浑说什么呢?别红口白牙乱冤枉人,你们两个还杵着干什么,赶紧撵了出去干净,别打扰二奶奶休息。”便有婆子上前拉扯。
  接着是宣竹娘的哭号声:“我苦命的儿啊,你做错了什么?一个两个的竟这样不容你……”
  拉扯了好一会儿,何家贤被吉祥按住手,静静听着外间不住地叫唤与对骂,片刻后就听胡妈妈气急败坏:“再乱胡说,我就回了夫人,你当你背地里勾引二爷那些破事儿我不知道,趁房里没人,拿胸脯子蹭二爷的胳膊……别逼急了我,大家都没好日子过……左右不过是撕破脸了去……我本想你是个姑娘,留你几分颜面,你倒是不领情,不当个数……”
  这话一出,宣竹就立刻没声儿了,没多久外院就安静下来。
  吉祥捂着嘴笑着:“……一嘴毛。”
  何家贤不由得暗叹,多亏听了她的话,没有出去沾这一身荤腥。
  依自己的能耐,事情解决不好不说,还把自己陷在泥泞里出不来。
  只传了早饭胡乱吃了些,便有丫头送了吉祥的包袱过来,安排在宣竹腾出来的那间住了。一时主仆两个一个看书,一个做针线。
  何家贤觉得吉祥颇有能耐,只是想着她又是陈氏送来的,不好径直打听,只时不时斜眼瞧着吉祥。
  吉祥却像是浑然不觉,只低头静静做事,认真细致,却又不忘时不时起身给她添茶水,摆果子,伺候得万分周到。
  待到中午时分,胡妈妈却进来禀告,说是何家来人,在角门上求见。何家贤一愣,听她描述应该是黄婶,可春娇进门是在傍晚,怎么这会子来了?

  ☆、五十八章 默契

  吉祥却道:“难为胡妈妈报信,亲家老爷迎姨娘的事,夫人已经下了命,自当遵从。若是为别的事就罢了,为这事的话,我们二奶奶就不去了,让那人回去吧,只说二奶奶有事情,顾不得了。胡妈妈伺候了夫人这样久,居然还不明白,这样子不合规矩的事情,该是报也不该报来听的。”
  胡妈妈也愣住,她是刚才为宣竹的事情得了何家贤一个好处,此刻来还人情罢了,见是定不让见的,但是也得叫主子知道,她不是不知好歹欺上瞒主的人,便张口说:“吉祥姑娘这是什么话?见与不见该二奶奶做主罢。这哪里是咱们做下人能擅自就说的?老奴伺候二奶奶这段时间,有这种事,倒也不敢瞒的。”
  何家贤暗道你瞒的还少吗?雪梨进来后没少跟她告状,胡妈妈吃她的饭菜,贪汀兰院的银子,伺候的丫鬟比她还多……只是她撼动不了胡妈妈这棵大树,只能暂时装作不知道。
  此刻听来,越发觉得刺耳,正待出声讥讽两句,吉祥却已经抢先道:“瞒不瞒的,只有胡妈妈知道,二奶奶坐在屋子里,外院的事情看也看不见,听也听不着,还计较什么呢?胡妈妈自去打发了便是。”
  胡妈妈搓着手,皮笑肉不笑说道:“二奶奶怎么说。”
  何家贤心里一惊,连黄婶都来了,只怕没有等到晚间,而是现在就出了事。多半是徐氏受了委屈,来请自己回去掠阵镇场子呢。便直白说:“你去请她进来,我备好了礼,本来安排了春杏跑一趟送过去的,现在请她一并带回去就是了,免得还费事。”
  胡妈妈早上是跟何家贤一同去的陈氏那里,知道陈氏并不允许何家贤回娘家,礼物上却是备的丰厚,因此唤了个丫头去叫。
  不多时黄婶就进来,瞧着满屋子富丽堂皇有些瞠目结舌,不过片刻就转圜过来,对着何家贤行礼,只不等她说正事,吉祥就已经将何家贤备好的礼拿了过来,双手捧给黄婶:“上面这些给亲家老爷,是二爷的心意,下面这个给亲家太太,是二奶奶贺的。”
  黄婶听着像是不等叙旧便下逐客令,她在何家这许多年,别的不说,自尊心是极强的,瞧着胡妈妈狗眼看人低的模样,便又给何家贤福了福,说了些“二小姐保重身体”的话,眼睛先禁不住的红了,忙低了头由小丫头带出去了。
  何家贤知道胡妈妈不会退出去,也就不着跟黄婶说些没用的话,免得黄婶瞧出来她的处境,跟着白担心。
  只是瞧着吉祥一副送瘟神的模样,速战速决,又觉得黄婶受了委屈,心里很不舒服。
  胡妈妈瞧着这架势,知道防着她呢,也不多留免得尴尬,便借故要退出去。
  吉祥却突然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二奶奶,奴婢把给新姨娘的礼单独包着,忘了给了。”说着从梳妆台上捡了一个锦盒,递给胡妈妈:“不若您辛苦下送过去,赶紧的,还来得及。”
  胡妈妈一愣,脸色就不好看起来,怒道:“我一把老胳膊老腿,那里跑得动,既然是你忘记的,少不得你跑一趟。”
  吉祥面上一怒,很是不甘心:“我还要伺候夫人呢。”
  “院子里多的是丫头。”胡妈妈对吉祥敢调摆她很是生气,铁了心要辛苦她这一回:“越说话可越走远了……”
  吉祥愤恨地一跺脚,提起裙摆快步下了台阶跑了。胡妈妈得意的笑了一会儿,才对何家贤道:“二奶奶可有吩咐?”
  何家贤被吉祥这一溜烟的作为搞得说不出话来,径直摇摇头,胡妈妈便叫了一个小丫头到门外候着,便是红果。
  到底挂念徐氏,何家贤坐着看了一会儿书看不进去,对门口的红果招手:“你去瞧瞧厨房有栗子糕没?”她想着红果年纪小,好说话。
  红果却咬着嘴唇,想了想,大声朝着院子里打扫的婆子们喊:“二奶奶要吃栗子糕,袁妈妈你去厨房瞧瞧。”
  袁婆子往这边望了一眼,放下扫帚过去了。
  胡妈妈磕着瓜子儿从住的房间伸出个头,瞧了瞧就缩回去。
  红果飞快对何家贤福了一福:“二奶奶别怪奴婢,这不只是胡妈妈的令,也是夫人的令,得把您看好了。上次放了您单独在外院待了一会儿,奴婢回来就捱了胡妈妈四五个嘴巴子,现在还疼呢。”
  何家贤不知道其中还有这些缘故,瞧着汀兰院被盯得铁桶一般,无人进出,来了这几日,拜访的人都不见一个,别说与姐妹们亲近,连说话的人都没有,愈发苦闷,今日黄婶又跟着受了委屈,想想难受地跟什么一样。
  此番又遭了红果一顿诉苦,虽没明着说,到底她听出来,也是因为红果对自己太纵容的缘故,才跟着倒了霉。
  只托着腮,坐在门槛上叹气。
  胡妈妈又探出头来瞧了几眼,一句话不说,仍旧回屋磕她的瓜子儿。红果到底于心不忍:“二奶奶还是回屋吧,仔细坐久了腰疼,若是被哪个有心的人瞧去,传到夫人耳朵里,又是好一顿风波。上回二奶奶给二爷做了个饭,不是都捱了顿编排。”
  何家贤虽不愿,到底听出来红果是好意,这院子里都是眼线,她放个屁都能有人乐滋滋的去报告,愈发觉得如坐针毡,回屋赌气躺在矮榻上。
  半睡半醒间,便听见吉祥叫她,迷蒙中睁开眼睛,便闻到一阵饭菜的香气,吉祥唠唠叨叨:“都快晚上了,居然没一个人给二奶奶传午饭。”何家贤起来去净房洗漱,发觉吉祥说的有些夸张,不过是下午三四点,哪里就到晚上了?
  洗完进来却听吉祥犹自大声对着外面:“夫人说要好生照顾二奶奶,就是这样照顾的,也不管主子吃没吃饭,只顾着自己吃了便算了,厨房也是,没人传饭也不派人来问问,还说什么怕是二奶奶在别处吃了,这院子水泼不进火烧不进的,二奶奶能去哪里的别处吃……”
  满院子只听她一个人的声音,连胡妈妈正在院子里分派活计,都没吭声。
  何家贤吃了一口菜,发觉的确是冷了,便放下筷子:“你别说了,我不饿。”

  ☆、五十九章 计策

  “一个个就知道往嘴里送,成天惦记着那点儿吃喝,连伺候主子的本分都忘了。”吉祥声音很大,犹自愤愤,喋喋不休。
  胡妈妈终于忍耐不住,她没给何家贤传饭是理亏,因此听吉祥唠叨。却见她没完没了,也不会一直被数落,便怒道:“二奶奶不是睡着了吗?难道咱们做下人的,就该不管三七二十一吵了主子再说?若是二奶奶恼了,还不定把老奴怎么着呢?这传也是罪过,不传也是罪过,左右不过老奴是这院里的管事妈妈,担着干系便是,与你要那么大火气?”
  吉祥被她一顶,倒是一下子噎了,片刻后抖落不出话来,只气冲冲地将冷饭冷菜往食盒里一收,对着门外的红果怒道:“拿去热热。”
  红果怯怯地看向胡妈妈,胡妈妈也怒道:“叫你去就去,主子说去哪里就去哪里,成天怯怯地像个什么样子?不过是跑趟厨房,像是要你下油锅一般!都是一样的下贱的丫头,作乔子拿筏子给谁看呢?”
  吉祥哪里听不出来这话是影射她,怒道:“含沙射影的说谁呢?有本事把话说到本姑娘面前来,说个明白!”气得将屋里的门一关,就埋头嘤嘤哭起来。
  胡妈妈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大声分派:“这衣裳谁洗的,裤脚的印子都没洗干净,拿去重洗!”
  何家贤听着她们成天为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吵架,烦都烦死了,却又懒得管,去惹这一身骚,只踌躇着方其瑞什么时候来,可否在他身上有一线指望,一天快过去也不见个影子,又连个打听的人都没有,愈发暴躁,对着吉祥怒道:“别哭了,吵死了,要哭外边哭去。”
  吉祥这被一吓,不由自主噤了声,片刻后顶撞道:“您心里烦,吼奴婢做什么?”只是到底有主仆之分,声音很小。
  胡妈妈在外院听着脸上就带了笑,嘴角扬起,渐渐没了声。
  旁边的袁婆子便拉扯她:“有什么好听的,二奶奶好性子,只怕不耐烦与她分辨,她虽伶俐,到底是个奴才,哪里有胆子真跟二奶奶吵,不过是各自赌气罢了,听不着的。这会子有空,摸把叶子牌去……”
  胡妈妈平素除了管些事,便是爱打叶子牌,每天这个时候都要打一会儿的。只要何家贤不出院子,不见外人,她就没什么大干系,因此也放了心。
  吉祥边哭边听着动静,此刻就止了声,悄悄儿靠近何家贤:“事儿都办妥了。”
  何家贤并不吭声,只等着她往下说。
  “黄婶说那春娇先是鼓动亲家老爷把晚上的吉时改到中午,待敬了茶又不安分,原来安排的西厢房不住,非要住到二奶奶您以前的闺房里去,亲家太太哪里肯,就吵了起来,把亲家太太气得直哭,老爷又恼火,又不敢朝她撒气,只宝贝着她肚子里面那个,便把一腔子火都朝亲家太太来。黄婶这才来找得您。”
  吉祥笑着道:“我还当二奶奶真是个泥性子的人呢,没料到还有这么一出。奴婢按照您教的话说了,那春娇才老实了些,只说西厢房晒人的很,住不惯,最后把东边一间耳房挪出来给她了,又说西厢房也随她的意,冬天搬到那边去住,倒是暖暖的。”
  何家贤眯着眼睛打量了吉祥一遍,见她是真心实意办好了差事,才起身拉着她的手道:“得了你,真是我的福气。”
  “奴婢哪里敢?”吉祥急忙跪了:“奴婢并不笨,知道谁是诚心待人的,跟着您这样的主子,奴婢才是有福气。”
  何家贤便从箱子里拿了匹进门时陈氏赏的衣料子,带着祥云绣纹,水波样的花色,递了她:“我虽然手上并不如他们阔绰,可我绝不会刻薄于人。”
  吉祥忙道不敢,并不接,反而说:“二奶奶还是把这些收起来,您是聪明人,虽许多规矩不懂,那是没人教您,可说到一点就透,再没谁比得过您了。”吉祥将缎子推回去:“这一见就是夫人赏的样子,若是您做了衣裳穿,那是没什么说的。可如今您身上穿的还没有这个成色好,再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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