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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罩我去宅斗-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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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家贤整好以暇的坐在椅子上,脸上还带着宿醉未醒的潮红,可人偏偏是醒的。
  她的男人,小五被五花大绑捆在一张椅子上,面如死灰,颓败不堪。
  怎么会这样?
  阿香连连后退,喃喃自语,正想跑出去,何家贤笑着叫红梅:“既然来了,就正好跟你男人待在一块吧。你跑什么?难道真正应了那句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阿香大喊一声:“不是的!”就被红梅抓住。
  小五听见阿香的声音,抬起头来,阿香这才发觉小五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嘴里满是血块,话都说不出来。
  “你怎么……”阿香还待问,何家贤扬起手中的纸,上面鲜红的,赫然一个明显的手印:“你不必问了,他说不出来的。不过呢,他都已经招完了,也用不着说话了。”
  “五哥!”阿香扑过去,浑身抖如筛糠,意图染指主母,可是死罪!
  她吓得魂不附体,也不知道该磕头求饶,还是该矢口否认,将自己摘干净。
  毕竟小五被打成那样,算得上屈打成招。
  “行了,你也想什么法子了。”何家贤对阿香非常失望:“我见你可怜本分,便带着你。没有想到,你的算计居然是在这里。”
  阿香这才知道,大概从她不停敬酒开始,何家贤就有所察觉,提防着呢。
  她瞧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雪梨,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音讯,便知道,不是人家中了她的计,而是她中了人家的计。
  略微一思忖,她伏地痛哭:“奴婢不敢啊,是小五逼迫奴婢的。”
  小五一听怒火中烧,却嗯嗯啊啊说不出话来。
  阿香见他的确口不能言,忙磕头求饶:“奴婢一个弱女子,哪里会想到这样的计策,若非小五威逼利诱,奴婢决计不敢的……”
  “行了,别花言巧语了。”何家贤拎起桌上的另外一张纸,对小五道:“你听清楚了,这个女人是怎么对你的。”
  她将那张纸扔给小五:“你说怎么处置好?”
  阿香听了忙又向小五磕头,却是什么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
  她刚才说跟她没关系,将小五推出去,如今又怎么能再对着小五说,一定与他同甘共苦,请他从轻发落呢。
  一时现场寂静无声。
  “既然小五没有意见,那我直接处置了。”何家贤将阿香的卖身契扔到她脚下,轻飘飘的一张,白纸黑字。
  阿香抬头,泪眼朦胧中听见何家贤说道:“卖到窑子里吧,她既然喜欢这种龌龊的手段。叮嘱妈妈,好生照顾些。”
  这女人,自己一腔真诚,换来这样的算计。
  居然要找人污她清白,简直是心肠歹毒。
  若非是方玉珠临走前提醒,她也觉得隐约不对劲,一定会着了她的道。
  想到有可能因此而带来的后果,何家贤忍不住一个哆嗦。
  小命不保是其次,要她离了孩子们,那是死也不能。
  阿香这算计,不仅狠心,还毒辣非常,心如蛇蝎。
  这样的女人,放在哪里,她都不放心。
  杀了她,可她不过是个帮凶,到时候若是小五肯为她顶罪,那就一点招都没有。
  何家贤索性做一回恶人。
  “二奶奶,您不能卖我,我是梅姨娘的人。”阿香听见要把她卖到窑子里去,魂不附体。
  那是什么地方,那是让女人生不如死的地方。
  “卖身契在我手上,我愿意卖就卖。”何家贤冷哼。
  “二奶奶,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呀。”阿香痛哭流涕,指天发誓。

  ☆、240、春娇杀珊瑚

  “奴婢真的只是听小五唆使,奴婢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想出这等阴毒的办法,来害二奶奶呀。还求二奶奶明察啊。”阿香痛哭流涕。
  “我有说这事跟小五有关系吗?”何家贤冷笑:“我手里握着你的卖身契,想把你卖到哪里就卖到哪里。跟今天的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纯粹是看你不顺眼了,换几个银子花花,有问题吗?”
  阿香颓然倒地。
  到了初夏,何家传来一个消息,震惊了整个燕州城。
  珊瑚与春娇二人口角,其中一人拿刀把另外一个人捅死了。
  何家贤听了后抖如筛糠,将孩子们妥帖安顿后,急忙回了何家。
  徐氏躺在床上,枯瘦如柴,竟是连何家贤也不认得了。
  何家淑何家慧也急忙赶回来,她一个也认不得。
  姐妹们去瞧何儒年,只见他胡子头发花白,何长谨在一旁,吓得胆小如鼠,结结巴巴话都说不清楚。
  现场已经被清理过的,没有留下什么。
  据说,那日两个人口角,珊瑚不知道从哪里找到蛛丝马迹,知道自己小产是春娇从中下的手,便劈头盖脸朝她打去。
  情急之下,春娇摸出一把裁纸写大字用的小刀,朝珊瑚腹部捅了十几下。
  顿时血流如河。
  何儒年和徐氏都在家。
  徐氏不怎么管事,只听见凄惨的尖叫和哭诉,珊瑚和春娇经常这样闹,见怪不怪,门都没出,只蒙头躺着。
  何儒年听见后去劝架,就见这样一幕。
  春娇早已经吓傻,跌坐在床边魂不附体。
  何儒年爱惜名声和面子,悄无声息的去衙门报案。
  衙差们当时就过来验尸和清理了现场,把春娇绑走了。
  春娇被绑走时,满街才哗然惊觉,何家发生了什么。
  何儒年闭门不出。
  几个女儿回来了,也是立时关上门,大有一副那些事情都与我无关的模样。
  一脸漠然。
  何家贤本想说些什么,看着何儒年一副水米不进的模样,也冷笑着不理会他。
  何家落到今时今日这个地步,只怕何老夫人泉下有知都不得安息。
  徐氏仍旧是躺在床上,心如死灰,任由几个女儿如何劝说都不肯走,只让何家贤把何长谨带回去养。
  何家贤愣住了。
  何家慧瞧出何家贤的难处,对徐氏道:“母亲,二姐从方家搬出来了,再也不复往日的光景,自己家三个孩子都照拂不过来……”
  徐氏听见这话,眼里才勉强闪出一抹光亮——之前何家贤不想让她们知道,没有明着说分家的事情。
  “搬出来好,自由自在。”许是大半生遭遇让徐氏想明白了,她头一次不再劝何家贤隐忍:“那长谨就由家慧带回去养着吧。”
  黄缺中举后,谋了一个师爷的缺,如今一面读书一面做事。
  何家慧生了一个女儿。此刻点头答应。
  徐氏像是油尽灯枯,想说什么,翕动着嘴唇,有些留恋的望了望三个女儿,突然发觉,竟然过得都还可以。因此只拉着何家慧的手,唠叨道:“……一定要再生个儿子!”
  这是她毕生的心病。
  何家贤一听就哽咽了,何家慧干脆直接哭了出来,想说什么怕刺激到徐氏,没有再说。
  徐氏便摆摆手:“你们先回去,老二留下,伺候我歇息。”
  何家淑默不作声留了二十两银子,她如今虽然得了两个孩子,日子好过些,可到底还是低人一等的。
  何家慧骂骂咧咧的去领何长谨,嘟哝着埋怨声音很大,何儒年听见了不作声。
  何家贤留下来,徐氏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纸包,里面包着一千多两的银票:“这些银子,是你这些年补贴我的。我都没舍得花。”
  何家贤下意识推回去。
  徐氏苦笑:“不是给你的。你拿着这些银子,等你父亲日子过不下去了,就接济一下他吧。他这些年被人伺候惯了,不知道一个人能不能行。”
  何家贤看见徐氏眼角的泪花,心里触动万分。
  一日夫妻百日恩,即便何儒年这些年再对徐氏不起,徐氏终究是不会忘记了她二人的情分。
  只能点头答应了。
  徐氏这才含笑闭上眼睛:“你回去吧,别再过来看我。让你父亲也别进来……”
  何家贤听着像遗言,大叫一声:“母亲!”
  徐氏伸出枯槁的胳膊摸摸她的头:“我没事,若是你父亲做了饭,教他放在门口就是,我不愿意再见她!”
  听见徐氏还愿意吃饭,何家贤才松了一口气。
  她本想让红梅过来伺候徐氏,只怕徐氏不会答应。有了一个珊瑚的前车之鉴,她提也不敢提。
  见徐氏真的不打算与自己再说话,何家贤小心翼翼收了银票,离开了何家。
  何家慧在门口等着,牵着何长谨,问何家贤徐氏说了什么。
  何家贤没有说银票的事情,只说教她照拂何儒年。
  何家慧冷笑着道:“好好的家被他作成这个样子,还照拂,母亲也就是看你心善罢了。若是换做我,恨不能与他同归于尽……”
  何家贤不作声。
  何家慧知道她是心软的,不然徐氏也不会把这件事情托付给她,问候了一下孩子们,牵着何长谨走了。
  没了春娇,她对何长谨一个孩童,也没什么恨意。
  翌日晌午,何长青过来敲门,要何家贤回家奔丧。
  何家贤一愣,炎热的夏天仿佛被人兜头泼了一瓢凉水,呆在当场。
  她蹲下身搂着然然:“孩子,娘没有娘了!”嚎啕大哭。
  然然也跟着哭起来。
  何家在大房的帮助下,早已经缟素一片。何儒年像是被抽了魂魄,木偶人一般走着流程。
  何长谨到底是何家的长子,记在了徐氏的名下,回来捧灵摔灵。
  姐妹几个哭作一团。
  沈姨娘到底是把孩子生下来了,一个女孩儿。瞒得密不透风,话说有个丫鬟背着人嚼了一句舌根,就被方其业下令剪去了舌头。
  何家贤听说了,越发庆幸早日脱离了方家,真是泥坑一样的肮脏不堪。
  等到又是一年秋季下场时,听说方其凯没有参加。
  方其瑞一去又是大半年,回来后去了梅姨娘那里一趟,也跟何家贤想的一样,摇摇头说了四个字:“乌烟瘴气!”
  这次回来,方其瑞盘了一个小铺子,开始做起了皮毛生意。
  恰好是冬天,开张后生意不错。除了一些以前跟方家有些过节的浑人过来找茬,被方其瑞打发之后,倒是相安无事。
  家里有了男人坐镇,何家贤到底底气足些。不像以前怕人家欺负她们孤儿寡母的,总是闭门不出,尽量减少纠纷。
  也因此,燕州城的人都知道方家老二搬出来住,却很多人并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
  方其宣来到家里,何家贤听说他明年要去京城参加殿试,前途无量,自然是大大恭贺了一番。
  方其宣不敢当,提着厚礼欲言又止。
  何家贤只微笑看着他:“你如今自立门户,又没有什么顾忌,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的。”
  方其宣就抱拳:“还是二嫂明理。”说完涨红了脸:“我是见有位姑娘,知书达理。只我家中并没有合适的长辈了,想请二嫂出面……”
  何家贤面上一喜,又想到方其宣还在孝中,就听他继续道:“……先定下来,我去参加殿试,若是中的,自然也能给人家姑娘一个交待。若是等中了再提,多少有些携身要价的意思……”
  既然是情投意合,当然是贫苦的时候在一起的好。
  若是飞黄腾达,只怕就算姑娘不肯,那姑娘的父母亲眷也会相逼。
  方其宣是真喜欢那姑娘,所以考虑的很周到。
  何家贤有些感慨,点头答应了。
  这是她第一次做媒,且是方其宣的事情,义不容辞。
  问了隔壁善作媒的嫂子一些注意事项,何家贤提着礼上了姑娘家门。
  姑娘家姓苏,是燕州城辖下属的一个县城的人家。
  并非什么豪门大户,却也是知书达理,诗书传家的。
  据方其宣说,不过是他去庙里给四夫人添香油钱,偶然一瞥而已。
  姑娘的母亲听说自己脱谱,又无父母和兄弟照拂,很是犹豫。
  何家贤便道:“虽无帮扶,却也无拖累。我这个弟弟是个能干的,年纪轻轻便中了举人,才学好。能够在母亲受威逼之际,果断与宗族脱离关系,没有因利委曲求全,品行好。若是他日高中,贵女进门就是夫人,两口子有事便说,又话不瞒。日子过得好,不比什么都强。我您也知道,方家的二奶奶,辗转苦熬这么些年,却是分了家之后最为快活的。”
  苏家也是大家族,苏母在其中煎熬的苦楚,略微想一想就明白了。点点头。又去回姑娘父亲。
  反倒是父亲是个有眼光的,略微一思索就答应了下来,根本用不着何家贤多费唇舌。
  约定好先下定,等两年后出了孝就成亲。
  何家贤没想到事情办成的这般容易,一路上回家的时候嘴角全都带着笑意。
  方其宣自然也是感激不尽。
  待入了冬,天气冷起来,何家贤与红梅熬夜给孩子们赶制冬衣。
  这一日正在穿针引线,门口传来一阵喧哗之声,却是几个带着毡帽,身高马大的异族人,跟方其瑞说说笑笑走了进来。
  几个大汉见了何家贤,忙拱手道:“大嫂!”
  何家贤吃了一惊,却也收敛了讶异,热情招待起来。
  便有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大汉笑着道:“难怪方老哥能过的这般逍遥快活,却原来有一位开明大方的妻子。”
  其他人也附和,笑着打趣:“就是,我去别人家,不是见着我躲起来指指点点,就是吓得不敢说话,繁文缛节多不胜数,烦也烦死了了。”
  方其瑞便笑笑,命何家贤温酒做菜来。
  然然胆子大,认真瞅了几位叔叔,诧异问道:“你们……是不是娘亲将故事时说的,蛮夷人啊?”
  “哈哈哈。”便有一人从怀里掏出五颜六色的宝石,一抓一把,拉过然然的手往她手中一塞:“蛮夷人,是啊,你怕不怕?”
  “不怕。”然然接过宝石递了回去:“娘亲说,无功不受禄。”
  她看着那个人,记得他友好和善的笑容:“娘亲说,再过一段时间,大家迟早都是一家人的。”
  何家贤听到,不禁莞尔。先前方其瑞出门,然然问方其瑞去哪儿了。
  何家贤便把边疆的风土人情讲了一遍,说那边都是蛮夷人,不过几千年以后,都会合并成中华民族,不分彼此。
  然然现学现用,倒是很得那几个人喜欢。
  喝酒吃菜,那些人原来是给方其瑞送皮毛来的,早前就有结交。
  方宝乾和方宝坤上学去了,没见着。
  然然满了十岁,就不方便再去学堂与一群男丁共学,何家贤在家里教她读书写字,讲一些人情世故和风土人情。
  红梅进来斟酒,头上顶着几片白白的雪花,才知道,不知道何时,外间已经扑簌簌下起雪来。
  许是长时间不见特别投缘的原因,平素不怎么喝酒的方其瑞也喝得酩酊大醉,由着何家贤伺候安置了,口齿不清:“……兄弟……你说的没错,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何家贤听见此话,鼻头一酸,忍不住落下泪来。
  在她看来,自己于方其瑞,简直是个拖累。
  别的穿越女,进了大户人家,宅斗只是小菜一碟,到最后荣华富贵,手到擒来。
  怎么她偏不行。
  最后分家出来,可以说是净身出户一般。
  好好的一个方家二少爷,如今只靠着一间小店养活全家,手上和脸上经过风霜的摧残,早不复往日的白净。
  她是爱好自由,可他呢。
  土生土长的古代人,离了世家大族的庇护,日后的艰辛,还不知道要经历几何?
  本来含着金钥匙出生的,早就要比一般平民少奋斗终生的。
  如今因为她的缘故,全部清零,从头开始。
  若是家道中落也就算了,毕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可方家虽然残喘,却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随便手里**银子收点租子,就该他们不吃不喝存上一整年了罢。
  如此境地,他还说夫复何求?

  ☆、241、死在女人肚皮上

  何家贤轻轻帮他盖好被子,才发觉,曾经英俊的容颜,在她没有留意的时候,已然跟一般的三十多岁的大叔没有什么两样。
  可即便如此,这样的生活,她觉得踏实,欣喜。
  当初的何家,只怕也是这样。
  不,方其瑞与何儒年又不同。
  她不会是徐氏那样的下场。
  何家贤轻轻的笑起来。
  红梅红着脸过来,心里忐忑不安:“二奶奶,那几个大汉喝醉了,就让他们躺在屋里吗?地上怪冷的。”
  何家贤诧异问道:“这么冷的天,你脸那么红?”
  红梅结结巴巴:“有个喝醉了,奴婢去给收拾桌子,他……他……拉了奴婢的手……”
  何家贤听后勃然大怒:“怎可这样随便轻薄女子,红梅,你且放心,等二爷醒了,我自然会教他与你道歉。就算是他的兄弟也不行,断不能随意这样欺负女子……”
  “不……不……”红梅急忙摆手:“他也不是故意的。算了。若真是气急,奴婢也不会跟二奶奶名言了。”
  何家贤看红梅语无伦次的模样,这才平息了怒火:“不道歉也要提醒一下。”
  红梅点头,自去做事了。
  晚上,和气把孩子们送回来,方其瑞早醒了,教他们练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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