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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罩我去宅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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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杏哪成想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敢以为何家贤是触景生情,便忘记了身份,好心提醒说道:“那是二奶奶仁厚,不拘着二少爷。”想了想,终究还是说:“不过纹桃姐姐胆子也太大了些,这样的日子,也不劝着二少爷,还眼巴巴的过去伺候……”
  何家贤疑惑的目光投过来,春杏刚得了抬爱,自然是站在何家贤这一边:“不过是个通房,又没有抬姨娘,成天拿乔做大,还真以为是二房她当家呢。”
  何家贤听她语气里颇有怨怼,眉头扬一扬,故意说:“我瞧着纹桃还好。”
  春杏又是一愣,到底年纪小,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察言观色是可以的,却不精通,只以为何家贤受了蒙蔽,嗤的一声笑着说道:“好是好,那都是表面的。实际上名不正言不顺,仗着二爷对她好些,成日里呼喝号令,大家都不服。”
  何家贤本意就是套话,见春杏说起来,也不打断,默默听着,在心里给纹桃一个一个添加标签。
  这才知道,方其瑞只有纹桃这一个通房,通了三年多了还未娶妻,纹桃自然就一人独大,掌管整个汀兰院。
  通房姨娘这些,何家贤了解过不少,并没有放在心上。本就是盲婚哑嫁,难道还能求得两情相悦,坚贞不渝?她打定心思出嫁那会儿,就明白,看好银子,比求古代男人专一,要容易,也牢靠的多。
  男人,还是不要靠的太近的好,没有好下场。
  现代社会还要求一夫一妻呢?看看陈丽的结局,有什么用?更何况这时候男人三妻四妾还是应该的,妻子若是不让夫君纳妾,是善妒,可以休弃的。
  因此此刻并不在意,只要他不闹她就行。
  洞房花烛夜,夫君睡觉,通房陪着,新娘子在隔壁客房吃饭,对别人来说是个郁闷的下马威,对她来说,求之不得。
  许是今儿个太累了,春杏说着说着,瞧见何家贤居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一时又不敢喊,却又不敢放任她在客房,她只是个三等丫鬟,一向负责浆洗打扫等杂务,没有伺候主子的机会,就犯了难。
  想了想,只能把嫁衣给何家贤披上,自己守在一边,若是何家贤醒了,再扶她回房去床上睡吧。
  好在夏日的夜里并不十分凉,又累又困又吃饱了,何家贤睡得很香。
  只凌晨醒来时,何家贤发觉自己睡在床上,以为是春杏扶的,便没在意。胳膊往前一伸,就摸着一个温热的躯干,吓得大叫起来。
  顿时被带进一个暖烘烘的怀抱:“闭嘴。”声音耳熟,何家贤回忆了下,是新姑爷的声音,便顺从安静下来,只是不甚自在的往外缩了缩,想要脱离他的掌控。
  男人很不满的大掌一按,将她拉近一些,又把薄被拉上给她盖上腹部,迷迷糊糊得呓语:“快睡。”
  何家贤哪里睡得着,浑身不自在的想逃跑,却又怕惹怒了这位爷,只瞪着眼睛看着窗外从灰蒙蒙亮成鱼肚白,听见外面丫鬟的动作声,急忙推开方其瑞:“起床给公婆请安了。”
  方其瑞冷不丁被推一下,瞧着新婚妻子慌乱的动作,忍不住摸着下巴笑了,大声道:“进来服侍吧。”
  外间便走进来三个丫鬟,当中以纹桃为首,与另外一个丫鬟服侍方其瑞穿衣,又对剩下的那个道:“二奶奶没带服侍的人,你先伺候着,待回禀了夫人,再作安排。”
  那丫鬟长得一般,个子修长,身量苗条,过来帮何家贤穿衣。何家贤忙道:“我自己来……”又觉得显得没规矩,叫道:“你服侍我洗脸吧。”便去了净房。
  她素来不怎么搽脂抹粉,洗完脸梳完头,就打算起身出门了。丫鬟有些大惊失色,声音陡然拔高一度:“少奶奶还没上妆呢。”

  ☆、三十章 化妆

  纹桃眯起眼睛,有些无意的解释说道:“方家的奶奶小姐们都是要化了妆才出门的。”
  何家贤一愣,她压根就没带胭脂水粉过来,徐氏或许根本不知道在大户人化妆是一件很要紧的事情,特别是出门拜会,听纹桃的语气,跟规矩没什么两样。
  何家贤有些理解那丫鬟为何惊慌,只是没有胭脂水粉是事实,下意识看看妆奁,何家没有人想到这一层,给她带点化妆品啥的。
  纹桃瞧一眼她的妆奁,似乎有些诧异里面除了首饰,并无其他。她看了一眼方其瑞,才说道:“少奶奶若是不嫌弃,奴婢的妆奁匣子还是有些可用的……”
  何家贤眼里露出一抹感激,正待要说话,方其瑞已经将纹桃正在给他整理领口的手一推,抬着下巴对何家贤示意:“过来。”
  何家贤低着头挪过去,她可没忘记昨晚上那个滚烫的怀抱。
  “出去。”方其瑞又下令,目光有些阴沉,纹桃还待说话,触及他的眼神,似乎有些哆嗦,急忙带着另外两个丫头下去了。
  方其瑞一把拉住何家贤垂在身侧的两只手,将她往梳妆台那儿一带,劲儿大的就让何家贤不由自主坐了上去,一个趔趄差点往后摔倒,大掌急忙撑在她后背将她稳住,方其瑞眉头自顾皱了起来:“傻缺!”
  他是在骂自己?何家贤不甘示弱抬起头来瞪他一眼,却又立刻低下头去装乖巧。她想起徐氏和何音兰千叮咛万叮嘱,要听话听话听话。
  方其瑞瞧着她脸红的要沁出血来,头低得几乎埋到膝盖上了,心里不知道怎么地,突然软了几分,剩下的不怀好意的话就说不出口,只瞧着眼前这个瘦弱的稚嫩的女子,她身上清爽干净,淡而无味。
  何家贤还愣在那里装乖巧,暗暗思索怎么能显得更乖巧,头顶已经传来不耐烦的一声:“抬头!”
  何家贤就瞧见铜镜里一双冷冰冰的眸子,带着些许隐忍的怒气,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急忙又局促不安的低下头去。
  方其瑞怒其不争,只得自己去拿了一个大盒子放在桌上,打开看时,却是几种瓶瓶罐罐,瓶身描金点翠,很是精致。
  方其瑞将其中一盒胭脂打开,触目就是醉人的桃红色,他指一指:“你来。”
  何家贤这才领悟到他是要自己化妆,可惜她并不会。从何然然时期就不会,成了何家贤后还是不会。徐氏曾经说过她,偏何儒年听到后,皱着眉头说道:“女儿家成天涂脂抹粉也不是事儿,等她嫁人了自然就会了。”更何况她们小门小户的,并没有非上妆不可的习俗。
  “我不会。”何家贤低垂着头,声音似蚊子呐呐。
  方其瑞眉头几乎要皱在一起,十分不耐烦,一脸寒霜的看着这个快要将他耐心耗尽的小女人,嘴角抽了几抽,才怒道:“麻烦!”说罢便不管不顾,将她小巧尖细的下巴抬起来,指腹沾了少许胭脂,给她均匀涂抹起来。
  他涂的并不好,但是姿势熟练,下手轻柔,几下就抹完,又拿起炭笔随意给她描了眉,用唇纸给她点了唇,退后两步瞧了瞧,心情才好些:“抿着!”
  何家贤受了他一顿伺候,原本僵硬的身躯随着他离得远些,才略微放松下来,听命的将上下嘴唇抿在一起,用力压了压。这动作她看家慧做过许多次,学个样儿不难。
  只是生平第一次上妆,居然是相公帮忙,这种感觉,额,奇怪,又有些温馨。何家贤心里五花八门的连脂粉的香味儿都闻不到。
  方其瑞瞧着她笨拙的表现,神色微微松动,嘴角露出一丝自己都觉察不到的笑容,声音温和了许多:“说话!”
  说什么?何家贤有些诧异回头,发觉方其瑞晶亮的眸子看着自己,立刻又心虚的将头撇到一边,她跟他,有什么话好说?
  只是头都扭歪了,对方的眼神却仍旧直勾勾的盯着,似乎她不说话便不会放过她似的,只得装出一副胆怯的模样,磕磕巴巴:“谢……谢。”
  方其瑞的笑容立刻隐匿到嘴角边,一丝儿都看不见,耐心彻底用尽:“你是结巴?”
  何家贤听他很不满意,下意识就想辩解:“不是。”
  “不是什么?”方其瑞双臂环胸。
  她将头扭过来:“不……是……结巴。我以为你是呢。你……说话都是两个字!”
  所以她也只说两个字?
  这理由,真是好笑。
  方其瑞下垂的嘴角又弯了上去,突然心情大好,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才好整以暇的扬扬眉头:“走吧。”
  他分明就是说两个字嘛,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何家贤暗地里腹诽。却没发觉,因着方其瑞的放松,她也轻松许多。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门,纹桃等人在门口候着,此时急忙随着方其瑞走在前端。何家贤便默默低头走在后面,只时不时抬头看一眼路,顺便瞥一眼前面高大的背影。
  起码有一米八。何家贤目测之后暗暗的想,难怪他一站在自己身边,就觉得空间窄仄逼人,呼吸不畅,连心情都跟着紧张。
  这下他被丫鬟围绕,无暇回头,何家贤低头走了一阵,朝两边看去。
  此刻经过的是后花园子,走的是抄手游廊,左面是一大片池塘,右面是假山,光这园子面积,只怕就有学校一个操场那么大。
  何家贤本来出嫁的心情就忐忑,昨儿个纹桃在听说她没有伺候的人之后,嘴里眼里的讥笑,又让她骨子里作为何然然时的少许自卑冒出头来,无论怎么样也释怀不了,今日对着方家二少爷和满屋子的丫鬟越发寒酸气短。此刻见了这样的气派,那自卑就再也压不下去了,从心脏的部分攸的冒出芽儿来,顷刻间枝繁叶茂。
  直走的两只脚都酸了,才在一处垂花门前站定,方其瑞不知道何时走在身旁,高大的身影将何家贤瘦弱的身躯完全笼罩住,一时寂静无哗。
  等了好一会儿,里面才有人传进去。
  何家贤正准备迈脚,方其瑞却一把拉住她,并不说话,手中的力道却也不让她进去。
  何家贤这会儿有些急,拜见公婆也是有时间的,若是迟到了……
  正想着,早上伺候她洗脸的丫鬟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手里提着个包袱,另一只手还拿着一个托盘,对方其瑞回禀道:“找到了。”

  ☆、三十一章 轻视

  方其瑞这才点头,并不对何家贤解释什么,携了她的手进去,何家贤只觉得自己手汗津津的,滑溜溜腻的很,不知道他怎么握得住。
  自有妈妈打了帘子,何家贤知道对着方其瑞能低头,对着何家长辈是不能低头的,否则就失了礼数,便悄悄地将手从方其瑞手中抽离出来,往衣角处擦了擦,深深地呼吸了两三口,内心深处不住给自己打气:“不能丢脸,不能丢脸……”
  从小门小户嫁到高门大户,她就只有这点子心愿:不能辱没了何家的门楣。
  昂首挺胸,目不斜视,何家贤突如其来的精气神让方其瑞诧异万分,却又忍俊不禁,嘴角轻扬,显得心情很好。
  “二少爷二奶奶来了,给老爷夫人敬茶!”随着管事妈妈的声音,何家贤顺从的迈着步子走到正上方的太师椅前,那里摆着两个跪垫,触目是黄色丝绸铺面。
  她今日穿的衣裳是徐氏特意请了师傅,选了上好的料子定做的,淡黄色的缎面长裙。因此跪下时,衣裙恰好与垫面衔接在一处。
  背后就听见不知道是谁强忍着的嗤笑声。
  何家贤听见了,也知道在笑什么——她因为家境的自卑,导致她的心在某些方面特别敏感,比如,吃喝穿戴。
  将这笑声置之不理,茶盘托举过头顶,敬公婆喝了茶,红包也放进托盘,何家贤在纹桃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这才有空打量方老爷和陈氏。
  方老爷有些微胖,一脸的笑容,和蔼可亲,瞧着何家贤有条不紊的完成仪式,点头却不说话。
  陈氏看起来快四十了,却保养的很好,看着跟徐氏差不多,却又比徐氏有气质,显的雍容华丽,这便是养尊处优的好处了。
  见陈氏说完:“好好与老二过日子”这等平常话,管事妈妈一愣,像是等着什么似的,却见陈氏没有发话,只得接下来引着何家贤围着一屋子人挨个介绍了一圈。
  这是“三老爷和三夫人,四夫人,五老爷和五夫人!”四老爷去世了。
  何家贤方才一门心思在仪态上,此刻瞧着密密麻麻的老爷夫人们,光是主子就有上十位,更遑论背后层层叠叠站着的丫鬟婆子们。
  心里吃了一惊:居然这么多!却没有察觉方其瑞对着一个丫鬟微微摇了摇头。
  坐在下首主位的,是一个明艳的妇人,大方和气,受了何家贤和方其瑞的茶,回了一对镯子。“你大哥因病着,早上睡得迟……没办法出来……你别见怪。”那这就是大嫂周氏了。
  “这是梅姨娘……”
  “这是冯姨娘……”
  “这是沈姨娘……”
  “这是林姨娘……”
  一圈介绍下来,何家贤为了不太失礼,都没细看。
  姨娘们便挨个给她见礼“见过二奶奶。”
  方其瑞就站在一边,听管事妈妈挨个为何家贤介绍,看着这些姨娘按顺序见礼,或是一只珠钗,或是一串项链。梅姨娘给的礼最为贵重,是一套翡翠头面,玳瑁珠钗等一共六只!何家贤却蓦地惊出了一身冷汗!
  她没带回礼。
  新媳妇的回礼主要是出阁前在屋里给亲眷的针线,徐氏帮她做好叮嘱她头天敬茶就带着的,她早上因为方其瑞给她上妆扰乱了心神,居然全然忘记!
  刚才方老爷和陈氏受她的礼,并给了红包,她就该回礼的,那会儿光顾着打量,又是小辈,一时忘记还不觉得。此刻空着手受了三位姨娘的礼,她地位高些,要打赏她们的,便猛然吓了一跳。
  再加上刚才管事妈妈刻意的等待,她才顿然醒悟,当时是在等她呈上自己做的针线为回礼!
  一时强装出来的淡定和大方,系数瓦解。这样大的纰漏,她怎么圆的回来。
  何家贤脸嗖地就青了,几乎不敢看几位姨娘等待的目光,耳畔不断有强忍着的嬉笑声,她不用抬头,也能感觉到各种疑惑的、鄙视的、轻蔑的眼神在她头顶上打转。
  可此时无法,只能硬着头皮准备往下走。
  偏有人不放过,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二嫂怎么地不还礼啊?”
  何家贤根本不敢看是谁,而出声的人却丝毫不留情面,冷哼一声,没有收敛的意思:“果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连个回礼也不准备,金银咱家不缺,没有就算了,针线也没有一根,寒酸不说,可曾把咱们家放在眼里?不过一个小小的举人……”
  “玉烟!”陈氏皱皱眉头,端丽的脸上有些怒气,可何家贤看着,却觉得她似乎并不怎么生气:“你二嫂兴许是忘记了,哪里就有你说话的份儿!”
  她一呵斥,叫玉烟的小姐不满意了,涨红了脸跺一下脚:“别人的也就罢了,可梅姨娘的礼那样贵重,说起来,又是生养了二哥的,如今娶了二嫂,新媳妇怎么能连个回礼也不准备!”
  原来梅姨娘是方其瑞的母亲,难怪出手这样大方。何家贤瞧了梅姨娘一眼,徐氏曾经担心她名声不好,教养的儿子也不好,如今瞧着穿着打扮规规矩矩,并无不妥之处,眼神也不乱瞟,就算方玉烟点了自己的名,此刻也不说话,只默默的站着,似乎谁也不看,说的话也与她无关,破有一股淡定自若的好气质。
  原来这就是烟花之地出身的女子,方其瑞的亲妈。
  何家贤打量着,发觉她眉眼之间端庄妍丽,并无轻浮之气,反而通身的雍和气派,更像正室,不过到底不是,因此少了当家主母的威严。
  想到方其瑞的俊秀风姿多是传承于她,何家贤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就总觉得她鼻尖到人中,至下巴处,很像一个人,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了。
  何家贤默默瞧着,心里学着。
  “母亲呵斥我干什么,明明是人家没把咱们放在眼里。”那位小姐出声辩解。
  何家贤脸一红,知道此事无从解释,的确是自己犯了错,只能要打要罚悉听尊便,因此低着头一声不吭。
  方其瑞站在一旁,瞧着她低垂的脑袋,简直像只受尽欺负的小猫,弱弱的没有一点反抗力。
  “玉烟,你还说!胡闹。”陈氏呵斥完,因着方老爷在此,不得不说:“一点子回礼罢了,你二嫂没准备,定然是情有可原,毕竟她娘家的情况,都是知道的……你二嫂也是才华名声在外……你们居然光盯着银钱上,眼皮子这样浅……”
  顿一顿又很亲切地对何家贤说道:“家贤,你妹妹跟你玩笑呢,你别介意。”
  沈姨娘此时呵呵笑了起来,她长着一张圆脸,大大的眼睛很是喜庆,而且年纪很轻,约莫二十出头,顺着陈氏的话就说开了:“谁说不是呢。二奶奶听说自小饱读诗书的,肯定是个明白人,知道她即便是送了,咱们也是用不上的,索性就省了这一点,两边都轻省……”
  何家贤饶是再不懂,也听明白沈姨娘话里讥讽她寒酸之意,因着困窘而涨青的脸色顿时变得紫红,一双拳头紧紧握住,指甲掐在手心。
  她自己被人嘲讽也就算了,左右不过是面子上的事情,可绝对不能容忍徐氏一腔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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