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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罩我去宅斗-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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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初一就生了,儿子。这一胎生的轻松,没有受多大的苦楚。
  还没出月子,方其瑞就忙得不见踪影。
  整个燕州城谣言满天飞,一直说方其瑞要放弃功名,接管家业了。
  先是几位叔伯不干,跳出来要开了宗祠说道说道,明明说好庶子不分家产只管生活的,怎么到方老爷这里就变了。若是要分,那就拿出来一起分。
  接着连方其宗也被人抬到方老爷房间里,两个人一直说了好几个时辰,也没说出个什么来。
  何家贤知道为了怕那些买店铺田庄的人趁机压价,方老爷对外一直没明说要把生意盘出去。
  毕竟,若是知道方家的铺子迟早要卖,肯定会有人借机生事的。
  祠堂闹了几天,方老爷被五叔气得吐血,直言要分就分,只有银子没有家业。
  就此一病不起。
  方家风雨飘摇。
  方其瑞无法,只能暂且放下卖铺子的事情,又各处去先维持如今的生意。
  铺子整售比零卖要好得多,谁人都懂。只可惜燕州城能接手的基本没有,只能拆分。
  具体怎么样拆分怎么样谈还未完成,就有人在门口泼红油漆闹事。
  像是方香铺,以前是一货难求。如今只要有客人进门,便有地痞流氓进去闹事。
  州府老爷那里去告官告了好几次,那些人见官爷就跑,次数多了,不了了之。
  梅姨娘本有心帮一帮方其瑞,还没走出大门就被人骂:“贱娼……”到底出不得门去。
  三叔和五叔又嚷嚷着让陈氏出来主持大局,不能让小妾和庶子一手遮天。还口口声声说定然是这对母子毒害了方老爷,要去告官讨个说法。
  方老爷闻言气得更厉害,却根本有心无力。陈氏在鹤寿堂大哭大闹了一场,到底梅姨娘也没松口。
  方老爷却叫了陈氏来看他,两个人关着门说了许久的话。
  出去时,便有方富穿了方老爷的命令,陈氏的禁足令解除了。
  梅姨娘一直衣不解带的照顾他,此刻也只能试探着问:“莫不如老爷写一份遗嘱,说明铺子卖了银子多少给大爷,给三爷,给几位老爷,只是这银子由老二先管着……”
  话音未落,方老爷对她怒目而视,嗯嗯啊啊的说个不停。梅姨娘俯下身,听见他说:“……你也盼着我早死?要替你儿子谋前程了。”
  梅姨娘听得心碎,却强自忍住,知道人越老越怕死,越病越是怀疑别人,笑着道:“老爷跟我二十多年了,还不了解我?我若是真的要争,何必等到这时候……”
  “行了,你别说了。”方老爷突然之间神智很是清醒:“银子不可能给老二,你就死了这份心。既然三弟五弟在门外面叫嚷,让他们进来说个明白,我没有坏了家规祖训。”
  “只怕他们不信你呀,现在外面都是老二在收拾烂摊子。老二原本要卖铺子的,可如今方家陡然颓败,许多原本谈好要买铺子的人纷纷压价。我和老二觉得太过分,只能又先开始经营,说之前并没有要卖铺子……”
  “你瞧,还说老二不是狼子野心,这样快就忤逆我的命令开始自己做主了。”方老爷话说多了有些累得慌,喘着粗气:“你当我不知道,你心里,一直还做你阁老家大小姐的梦呢……这些年不争不抢,不过一是为你的身份,怕暴露。二是为着名分,没有机会。那时候我也是放心的。还当你就这样一辈子在做梦便罢,对你也完全不设防。可如今一有机会,你就开始暴露了。”
  梅姨娘不说话了,觉得跟方老爷沟通太难了。他如今没有能力管方其瑞,就疑神疑鬼的,怕家业最终还是落到方其瑞手中。

  ☆、216、方老爷被毒害

  “你叫老二来,我要他立一份字据。”方老爷想起陈氏又跟他告的梅姨娘的所作所为,以前他是从不相信的。因为他有掌控全局的能力。
  可如今,不能不信。他怕万一,只要万一有个闪失,他的两个嫡子,该后半身孤苦潦倒,晚景凄凉。
  他一点儿风险都不敢冒,必须要稳妥,必须要安全,必须万无一失。
  哪怕陈氏说的只能可能,他都不能容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立什么字据?”梅姨娘俯身问。
  “立一份家业都归老大的字据,若是老大早逝,就归老三。若是老三也不在了,就由夫人处置。或者平分给几位叔伯兄弟。”方老爷说道。
  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案。
  “您的意思,是家业不能留给老二,但是照顾一家老小的责任都在老二身上?”梅姨娘疑问,心生不忿:“您不觉得这样太不公平了?”
  “公平?他大哥病……着,老三……三不成器,不指望……他指望谁?难道眼睁睁……看着……看着方家衰败?”方老爷磕磕巴巴慢条斯理的说完,一脸期盼:“若是他再好好读书,考中三甲,有个官职,到时候照拂一家人,我也放心的去了。就是……咳咳咳……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看到这一天……咳咳咳。”
  梅姨娘蹙眉,死死咬着唇角,半响才轻声道:“既然您已经打定主意,那我也不再反对了。方家,到底是您的方家。您先好好休息,晚上老二回来,我去派人叫老二来。”
  “不行,现在就去,立刻就去。”方老爷休息一阵,又来了精神,大声催促。
  梅姨娘见他迫不及待的模样,好像晚片刻方其瑞立时就会侵吞家产一般,心灰意冷到了极点,只先出去休息。
  到了门口,陈氏悠闲的坐在外间喝茶,瞧着梅姨娘冷笑:“若非我及时提醒老爷,差点儿就栽在你们母子手上。”
  梅姨娘早就猜到陈氏在中间起了作用,说了话让方老爷起疑。
  亦或者,方老爷本来就是不放心方其瑞,被陈氏一说,更加不放心。
  他两个人的目的才是真正一样的。利益相关,休戚与共。
  “你们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梅姨娘怒道。
  “小人?君子?”陈氏笑起来:“哈哈,倒是好笑的很。一个庶子,觊觎家产,很是常见。可非要咬死不承认就没意思了。老爷三番五次表明不会把家产给老二,老二能甘心?他可是个正常人,不是那些乐善好施,大慈大悲的佛祖与菩萨……”
  “都是你信口雌黄……”梅姨娘首次咬牙切齿,恨恨瞧着陈氏。
  “你说错了。我与老爷二十年结发夫妻,最是知道他怎么想。我只不过把他心里想的,变成现实而已。根本不用编造什么,全都是事实,是他想做的事情。”陈氏得意。
  梅姨娘早就知道,听见此话却仍然难受,捂着胸口,疼痛的很,口中却不甘示弱:“你以为我就不了解老爷吗?老爷这些年对我……”
  “是,老爷对你是好,可你出身青楼。虽说以前是大户人家的闺秀,可那也是以前,如今你是罪臣之女,是**家灭门的。”陈氏许久没有摆出当家主母的威严,这会儿重抄起来,还有些生疏,不如以前驾轻就熟。
  她还是正色了尽量摆出一副公平的模样来:“现下,你的梦也该醒了。”
  梅姨娘正疑惑呢,就见陈氏从怀里掏出一个契约来,那上面红红的印章她最是熟悉不过,错愕了半响,才哆哆嗦嗦用手指着那契约难以置信:“那……那是什么?”
  “你当真不认识?”陈氏抿着嘴一条线笑起来,跟梅姨娘斗了大半生,唯独此刻最为畅快。
  她一扬手里的契约,正待要开口念起来,梅姨娘已经捂着耳朵不愿意听:“不要念!”
  “还装不认识呢。”陈氏笑眯眯的将契约收起来:“你好生照料老爷吧,若是不从,我便将你再卖回去。”她上下打量梅姨娘:“虽说徐娘半老,不过风韵犹存啊。”
  说完仰天大笑,最是半生得意时。
  梅姨娘浑身冷的哆嗦,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方老爷当年口口声声说赎身时她的卖身契已经当着老鸨的面撕了,私底下却藏了这二十来年,现下更是给了陈氏拿捏她。
  二十载夫妻情分,一旦起了猜忌之心,竟然是片刻不容她逍遥。
  梅姨娘扑在地上泪水涟涟,哭了半个时辰才觉得恢复了一些力气起身。
  里面伺候的丫鬟过来:“姨娘,老爷又拉了,叫嚷着让您进去清理呢。”
  之前为了安定方老爷的心,这些都是她亲力亲为的,方老爷也当作理所当然了。
  梅姨娘暗恨自己半生受人蒙蔽。她怎么能忘了,方老爷即便再喜欢她,他也是商人,商人重利轻情,古人早有云。
  梅姨娘给方老爷清理完,捂着鼻子出去。自打看到了那张卖身契,她对方老爷的情分至此终结,再也没有一星半点。
  陈氏拿出卖身契震慑到了梅姨娘,便吩咐传令下去,让几房叔伯明天一早过来谈话,决定方家的出路。
  据说二老爷明日就会赶回来主持大局,他是方家嫡出的子孙,如今大哥病重,自然是由他一力安排。
  陈氏提前聚集人,也是这个意思。方老爷的意思跟她说的明白,两个嫡子都不堪用,先让方其瑞顶着,把铺子都盘出去。等方其瑞做官了,再拿银子养着一家子人,这是最好的出路。
  陈氏不这么想。他的两个儿子还没死,怎么就不能继承家业了?那么大笔银子落在方其瑞手中,她不放心。
  要么,卖了铺子分家,银子归她的两个嫡子,方其瑞净身出户。
  要么,不卖铺子,由她和儿子们经营。方其瑞若是不做官,给他一口饭吃。若是做官了,那就彻底没设么关系了。
  只是满府下人如今还是听梅姨娘的,受了指派便过来请示。
  梅姨娘不敢阻止,她知道陈氏现在孤注一掷,所有的筹码全都在那张卖身契上,逼急了说不定真的就给她卖出去。
  可陈氏的算盘她并不是不知道,等方二爷回来,最好的结果,也定然是让方其瑞立下字据,说明产业只是代管,回头还要还给方其宗和方其业,甚至于,等方宝乾长大了,要给方宝乾留着的。
  反正庶子是不能沾染分毫的。
  如此,她就再也没有立足之处。
  跟着方其瑞?有一个曾经在青楼待过的姨娘,对他的官场仕途来说,是怎么样的一个掣肘和威胁,她再清楚不过。
  可陈氏定然也容不下他。
  方家能养林姨娘,能养沈姨娘,唯独不会养着她。
  梅姨娘看着那些下人们得了她的命令,各自忙忙碌碌去通知几位方家老爷的时候,心里一沉。
  大概就是明日,这些人也不会再像今天听她的话了。
  她望了望身边陪着她十年多的丫鬟绿尛,她如今已经二十五岁了,十五岁进了方府就服侍她,若是舍了她,那就再没有得力的助手了。
  绿尛看着梅姨娘眼睛如同一潭泉水一样清澈,但是却变幻莫测,看不懂在想什么,忙在她身边催促:“姨娘,姨娘。”
  梅姨娘这才回过神来,问道:“不是让他们都听夫人的话了么,还有什么事?”
  绿尛小声道:“吉祥来了,说是二奶奶想喝清淡点的汤,她正在熬。恰好碰到芍药,趾高气扬的在厨房门口碰倒了她的小炉子。她气不过,过来跟您说来了。”
  吉祥?梅姨娘眼前一亮,听完吉祥的告状,笑着说道:“我会去惩治芍药的,她越来越不像话了,刚放出来就这样嚣张跋扈。”
  说完笑笑,瞧着吉祥:“只是不知不觉,你也从小姑娘长成大姑娘了。瞧着二奶奶对你也还算重用,我心里很安稳。”
  吉祥忙道:“这都是梅姨娘对奴婢好,当初若不是……”她看了一眼绿尛,将剩下的话吞进肚子里,不再说了。
  这些隐秘的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梅姨娘笑着拿出一只金钗给她戴上:“当初让你去服侍二奶奶,不过是看她可怜,给她一点儿助力罢了。如今她儿子也生了,这些小事你也不必劳烦她,过来跟我说是对的。”
  吉祥点头,知道梅姨娘对何家贤还算是比较好,感激不尽。
  梅姨娘又问:“二奶奶要喝什么汤?”
  吉祥道:“莲子百合,等一会儿奴婢再回厨房去熬。”
  梅姨娘道:“我这几日也是焦头烂额,心里上火,你熬好了给我端上一碗来。这样吧,你掌灯时分端上来,我也没什么胃口吃晚饭,就喝一口汤吧。她素来会弄吃的,既然点了,定然是好的。”
  吉祥笑着答应了。
  到了傍晚,方老爷又将梅姨娘叫进去,问方其瑞回来没有,回来了就赶紧让他立字据。
  梅姨娘口中答应着,又问:“要不要夫人过来见证?”
  方老爷点头表示应该。
  梅姨娘就起身去,亲自请陈氏。
  只到了鹤寿堂,刚跟陈氏见了礼,四处瞟了一眼,才道:“妹妹有事求姐姐,还请姐姐独自说话。”
  陈氏握着梅姨娘的卖身契,什么都不怕,听见梅姨娘说“求”字,已然占得上风,请了下人们都出去。
  梅姨娘便轻声诉说着以往的日子,絮絮叨叨说不到重点。
  陈氏自然很不耐烦:“有什么事就说,说这些干什么?”
  “老爷说了,让老二回来立字据……”梅姨娘说出这个话,见陈氏面露喜色,还欲续说。就被梅姨娘一把拦住,将她脖子一掐往床上一按,陈氏年纪比她大,这些年又操心劳累,身体虚,自然不是对手,眼看着梅姨娘一把匕首压在脖子上,明晃晃的,便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把我卖身契拿来,否则,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梅姨娘伸手在她身上乱摸:“反正我豁出去了,与其等你日后把我卖掉,还不如今日杀了你一命偿一命。”
  这话说的陈氏自然是信的,她虽然暂时还没有卖掉诶姨娘的意图,但是也想过折磨她生不如死。
  果然狗急跳墙,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我数三下。”梅姨娘眼珠子都要爆出来,恶狠狠瞪着陈氏:“我不过是要一条活路罢了,你握着两个儿子,整个方家都是你的。你可想好了,你这条富贵命,到底值不值得跟我这条贱命相换!”
  陈氏自然是不舍得。
  眼看着方家马上就要到她手中了,此时她的命比什么都金贵。
  忙从袖子里面摸出卖身契给梅姨娘:“在这,在这。”给了她又如何,等她再度成为当家主母,打发一个妾,还不是小事一桩。到时候若是老二从中阻挠,那便让他们母子净身出户,也落个清净。
  梅姨娘夺过卖身契看了一眼,的确不假,立时便快步拿去烛火那里烧了。
  陈氏这才气喘吁吁的起身吗,咳了几声道:“我要去告诉老爷,没你好果子吃……”
  话音未落,那面一阵强自一阵的哀嚎声传过来:“老爷薨了……老爷薨了……”
  陈氏一惊,梅姨娘也是一惊,正待说话,陈氏已经狠狠一把推开她,夺门而出过去。
  梅姨娘慢条斯理的走出鹤寿堂的门,将匕首用布包好了,经过池塘的时候丢进去,再带着丫鬟也急匆匆赶过去。
  方老爷是吃了汤后中毒而亡。
  汤是吉祥送来的。
  绿尛说,吉祥本来是做给二奶奶的汤,突然送来给老爷喝。她见老爷一直喜欢二奶奶,因此也没阻拦。
  老爷喝了汤就口吐鲜血死了,她急忙叫人把吉祥按住了,残汤也拿给韩大夫检验了,里面确实是下了砒霜。
  剂量还不少。
  遂又从吉祥的荷包里搜出剩下的砒霜,包在一个小纸包里面。
  吉祥百口莫辩,只被人堵住嘴,什么也说不成。
  一时之间,方家大乱。
  方其瑞匆匆赶回,也只能瞧见方老爷暴毙的尸首。
  州府大人带了人证去画押,又收押了吉祥。

  ☆、217、救助吉祥

  如此,短时间内,丫鬟毒害老爷,成为燕州城的惊天大案,轰动一时。
  人证物证俱在,唯独缺乏一个动机。
  吉祥招认,她是见老爷一直不重视二爷,非逼二爷不许沾手家产,却还要养着几个兄弟,一时气愤杀人。汤本来是给二奶奶的,经过老爷那边气了杀心而已。
  再逼问,便说她仰慕二爷已久,不忍心见他被如此压榨和苛待。
  既然犯人承认杀人,动机明确,证据确凿,判了秋后问斩。
  何家贤刚出月子就听见此事,顿时就昏厥过去。
  等醒过来再问时,所有的判决结果都下来,一切已经是板上钉钉。
  铁证如山。
  她发疯一般打方其瑞,责难红梅,是他们,在吉祥刚出事被收押的时候,骗她说,吉祥病了,看了大夫要休息。
  她以为是伺候月子吉祥太累了,因此并没有在意。
  在得知判决下来时,她完全懵掉。吉祥的说辞别人有可能还信,她怎么也不能信。
  爱慕方其瑞?太搞笑!当初吉祥跪下来求她,千万别把她给方其瑞做妾的景象,还历历在目。
  因为是死囚不许探视,何家贤想了许多办法都没有用,花了银子求到州府夫人那里,州府夫人奇怪的说道:“她觊觎你家二爷,如此心狠手辣,你居然还想看看她。只可惜老爷发了话,任何人都不得探视。”
  何家贤把当初与吉祥的对话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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