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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零开始的快穿日常-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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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月也在屋子里,你们去的时候要小心,镜子在她手上——”
  阿九愣住,“可是阿瑾已经先去了……”
  秦隐手中的动作一滞,对方正好捕捉到了他的异样,一股无形的厉风直直逼近,避之不及,胸口一沉,踉跄往后退了几步,待稳住身形,当即吐出一口血来。
  付清竺已经醒了,或者说,他只是睁着眼睛,看上去是清醒的模样。碧月走到他面前,将自己的身形隐在黑暗中,把那面铜镜举在手中,缓缓将镜面对准了付清竺。

  ☆、第二百三十八章 错乱的时间线

  屋内没有掌灯,当夏叶瑾推开门的时候,借着月光,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心中无数的情绪拼命挤着往外涌,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刚想要迈开步子,却发现自己双腿发软的厉害。
  就在这时,她看到付清竺原本没有光泽的眸子亮了起来,紧接着反手一抓,直接扼住了碧月拿着铜镜的手腕。碧月原本心里就有些发虚,冷不丁被这么一抓,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竟直接往前扑过去,木架本来就不牢固,被这么一冲击,哪里还能稳定住,摇摇晃晃,直接与付清竺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人朝前扑,手里的铜镜自然也不能幸免,直接从她手中滑了出去。夏叶瑾简装,想起刚刚临走时王坏的嘱咐,心里一惊,也顾不上其他,咬牙以最快的速度,飞身过去,想要伸手把镜子给捞回来。
  铜镜在半空中不断翻转,夏叶瑾心里慌乱,刚想万一接不到可如何是好,那面镜子就落在了她的手里——正好镜面对着她的脸。
  “不要!——”
  好几道声音同时响起。
  付清竺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也同时朝她伸出了手,指尖已经碰到了夏叶瑾的手,可惜还是差一点,他还是看着对方在他的眼前倒了下去。
  *
  秦隐将夏叶瑾从地上搀扶起来的时候,她双手还死死的攥着那面镜子,力道之大几乎是掰不开。他叹了口气,从小瓷瓶里倒出一颗丹丸塞进她口中,过了一会儿,已经完全没有知觉的夏叶瑾双手才微微的松开了些,趁着这个时候,秦隐将那面铜镜拿了出来。
  碧月显然没有预见事情的走向会变成如此,她从刚才开始就失神落魄的坐在地上,等看到秦隐要把镜子带走,顿时慌了,一个箭步冲上来,伸手就要去夺,“你不能带走它!把镜子还给我,就差一点了,差一点子彦就能完全恢复了——”
  “你还好意思说!?”
  王坏握紧的拳头又再次松开,如果对方不是女子,他铁定把她打的满地找牙,“就为了这么一个人,你害了多少个孩子的性命?你难过绝望,难道那些孩子的父母就不难过不绝望?”
  他几乎是气急,顿了一下,拼命按下胸口的火气才接着往下说,“李子彦已经死了你知道吧?他早就死了,就算你杀了这么多人救回来的也不会是李子彦!——”
  “我不在乎,只要他能重新站在我的面前——”
  王坏真的很想给她一拳,但他还是忍住了,只咬牙道,“你没有资格说在不在乎。”
  夏叶瑾已经陷入完全的昏迷,付清竺走上前想要背她离开,才刚靠近肩膀就被人推了一下,“你又想干嘛?”王坏瞪着他,说早知道是你被抓,我才不会让阿瑾跑到这里来救你。
  付清竺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有些不知所措,“她的元神在镜子里,要马上取出来,不然等到……”
  “这还用你说?!”
  王坏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冒这么多的冷汗,“别再假惺惺的行不?如果不是你假装昏迷,如果你能在阿瑾出现的时候就反击,能出现这种情况吗?”
  说话间,秦隐已经抱着夏叶瑾往外走,付清竺往前跨了一步,却被走在后面的阿九拦住,他满脸认真的看着他,一字一顿,“都说了别再跟来,我们不想再看到你。”
  付清竺站在原地,一只脚尴尬地停在半空,踟蹰了下最终还是放下。他静静的望着那几抹身影,直到所有的影像与黑暗融为一体,他依旧还是傻站着。
  “我是不是做错了?……”
  碧月站在他身后喃喃地问,面色惨白,比起躺在床上安静祥和的李子彦,她看起来更像是濒临死亡的那个人。
  刚才王坏的话让她清醒,又让她陷入更加深的迷潭里。一直以来她全心全意在乎的,也就只有一人而已,可突然某一天有人跟她说,这个自己最在乎的人,得了不治之症,马上就要离开她,离开这个世界,这要让她如何面对?
  她一直都不觉得自己有错,或者说,她一直都不敢去想自己的所做的一切。每每午夜梦回,她都拼命的安慰自己,只要李子彦回来就好了,只要能与他日日夜夜相伴,眼里心里只剩下这么一个人的话,其他的事情,也就没有那么难熬和痛苦。
  可现在,亲眼目睹活生生的人在她的面前倒下,看着大家伤心难过几乎是发狂的样子,她第一次觉得,是不是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做错了?
  付清竺转过身,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回答。
  世人都说妖魔鬼怪可憎,殊不知,真正恶毒的却是人心。万恶由心生,七情六欲,爱恨恩仇,魔不可怕,有了执念的人成了魔才最可怕。
  他没有办法给碧月解答她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因为付清竺自己也不知道,倘若有一天他所在乎的那个人也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他自己会如何抉择,痛苦过后平静放手?还是心怀执念与妖魔为伍?
  他不知道。
  *
  耳边不断传来“嘟嘟嘟”的响声,吵得她极不舒服,连续改变了几个姿势依旧是没法安稳入睡之后,夏叶瑾正想开口喊一声别吵了,下一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睁开了眼睛。
  环顾四周仍是没法反应过来到底自己是身处何处,正巧有人经过,她便拉了个人问。
  被拉住问的人一脸疑惑,但还是说道,“这是去榕城吴江外南码头的汽油船,昨天夜里十点才离开上海,现在正在吴淞江面上——”
  “……”
  夏叶瑾心说这一连串的地名又是什么鬼?她不是在北宋吗?大宋朝经济再怎么发达,应该也还没有汽油船吧?
  忍不住伸手抹了一把脸,再去看周围的人,全都穿着旧式长衫和马褂,有些还戴着毡帽,藤条箱子将原本就窄小的过道堆得更加拥挤,尘封已久的记忆再一次浮现到眼前,夏叶瑾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这是来到了民国?

  ☆、第二百三十九章 无尽的黑暗

  舱房内黑压压的全都挤满了人,人太多,气味也变得十分古怪。夏叶瑾虽然占了一个位子,却在左右两边夹击之下显得有些坐立不安。脑子里混乱一片,索性站了起来,将位子让给了别人。
  往前走了几步后发现身边的空气果然变得好闻一些,前面是一个隔间,用浅蓝色的布隔开,里面似乎坐的都是读书人,时不时有谈论国事的声音传出来,说到好笑处,便开始笑声阵阵。
  其实夏叶瑾并没有打算走进去,但估计是她在这隔间前站了一会儿,引起了船舱管事的注意,只见他走过来,说,“这里是一等舱,你不能进去。”
  门口的蓝布帘子并没有任何的隔音效果,所以尽管管事的声音不大,但里面的人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因此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
  夏叶瑾自觉没趣,也不懂得自己如今所在之处到底是虚是实,就没理会那管事的,转身就要走。
  蓝布帘子却在她身后被拉开,“谁要进来这是?”有个穿着学生制服的人探出脑袋问。
  夏叶瑾听到声音回头,一时间愣在原地。
  管事正在那边笑着跟他解释说就一个不懂事的已经被我赶走了云云,对方又说了什么,但夏叶瑾却一个都没有听清。
  舱内的光线很昏暗,被掀开的蓝布帘子上斑斑点点的全是污垢,隔间内聚了好些年轻的面庞,可她还是一眼就看到了某张脸,某张与记忆中相比,带着青涩稚嫩的脸。
  傅明鑫坐在很多人中间,歪头与旁边的人说着笑,他穿着一身藏蓝色的新式学生制服,新松似的青翠峻拔,细看之下眉眼之间与几年后的他并无多少不同,可夏叶瑾此刻却觉得他一皱眉一抬目都是新鲜的,笑一声动一下都比旁人生动上几分。
  “你是哪个学校的?”有人用手推她。
  夏叶瑾这才反应过来是刚才那人正在问她,愣了一下随口答出了一个名字,“圣约翰。”
  她记得傅明鑫曾提到过他大学就是在这个学校完成的。
  果然话一说完,就看到他转过头来,带着淡淡的笑容,说,这么巧,我也是这个学校的。
  夏叶瑾也同样笑了笑,却忽然就有些不好意思。
  对方却没有她那么多的弯弯绕绕,随手指了指旁边空出来的一个位子,说过来坐吧,这边还有空位。
  等夏叶瑾过去坐定,旁边有个同样穿着学生装的人便探着脑袋问,“你是哪个系的,我怎么从来没在学校里见过你?”
  夏叶瑾被问的有点噎住,就在她开始懊恼干嘛要撒这样的谎把自己带进一个坑里的时候,却听到坐在旁边的傅明鑫笑着帮她解围,对那人说,你别在这儿扮老成,你算算今年一年你总共才去了几次学校,还说别人面生,好意思?
  周围的人笑作一团,夏叶瑾有些感激地望着傅明鑫的侧脸,正巧这时他回过头来,见夏叶瑾在看他,先是一愣,随后便也笑了起来。
  谈笑间,突然船舱晃了一下,众人吃了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事儿,就听到外头管事的在嚷嚷,说海港巡查队来了,咱们这船里混进了特殊身份的人,大家全都站好,要搜查了……
  夏叶瑾猛地一惊,下意识就去看傅明鑫,发现对方并没有什么异样,面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
  就在这时,在前面的舱里似乎搜到了一把枪,争执之下,有人突然开了火。枪声四起,周围乱糟糟的一片,夏叶瑾想要拉住傅明鑫,却发现自己被定在了原地,完全动弹不得,拼了命地想要喊,却一下子坠入黑暗之中。
  *
  万字佛印发生震荡,夏叶瑾的眼角不断有泪水流出来。含在她口中的玉晗表面乌青凝聚,看起来,状况十分不好。
  秦隐依旧闭着眼睛,手中的万字佛印又往下压了几寸,念清心咒的速度也快了几分。
  王坏从外面进来,见状用手肘轻撞了下一直默不作声站在旁边的阿九,用口型问,怎么样了?
  阿九脸色阴沉地摇了摇头,“那面镜子如何了?”
  “被逃脱了?”
  “什么!?——”声音一下子拔高,阿九赶紧用手捂住嘴巴,然后瞪着巨大无比的牛眼看向王坏,“化魂镜逃脱了?那,那阿瑾的元神怎么办?那,那些小孩子呢?”
  “救了比较早昏迷的几个,这几天新摄入的元神,全都被那怪物转移到另外一面镜子里去了。”
  “那阿瑾岂不是——?”
  王坏无奈的点了下头,“她被摄入的不算太深,元神说不定还没被转走,或许会有救。”
  *
  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既然是从一出生就意味着死亡,那虚度光阴与奋力拼搏这二者之间又有什么不同?
  不断面对生离死别,不断错过不断经历着苦难,又该有怎么样的勇气才能继续一往如前迈出新的步伐?
  如果所有的开心快乐只是一时的错觉和假象痛苦悲伤才是生命的本质真谛,如果拼了命的努力一辈子到头来却发现所谓光明和幸福从来都没有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那又该如何是好?
  如果所有的相遇都意味着分别,所有的欢乐都包含着悲伤,所有的人最终都要离开你,那这么努力的活着又是为了什么?
  周围安静的可怕,眼前一片漆黑。
  夏叶瑾看不到自己,也看不到别人。她不敢往前走,也不敢往后退,就只站在原地,半点不敢动弹。
  她发现自己陷在一个迷魂阵里,外人进不来她自己也走不出去。
  或许能走得出去,可既然一切都毫无意义,她又那么努力的走出去做什么?
  突然轻笑声传来,夏叶瑾猛地抬头,周围依旧黑暗一片,可她却能十分清晰地分辨出那个男子的声音。
  异常熟悉的声音。
  “你这样就感到绝望了?”
  声音里带上了幸灾乐祸的味道。
  “不是绝望。”夏叶瑾摇了摇头,周围黑漆漆的,这一次连山洞都没有了,所以她只能凭借着声音来源判断着对方的位置,“我觉得待在这里挺好的。”
  “你不想出去?”
  “出去有什么意义?”

  ☆、第二百四十章 交易

  对方显然没有料到夏叶瑾会如此回答,愣了一下,转瞬却笑的更加欢快,过了一会儿笑声止住了才开口,“你必须得出去,外面有东西在等着你。”
  “什么东西?”
  “绝望。”
  夏叶瑾都来不及细问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突然后背猛地被人一推,紧接着一阵失重感传来,身子便直直地往下落。
  一道白光从镜面中飘出,落在了夏叶瑾的胸口。
  秦隐长吁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收起了自己的万字佛印。情急之下夏叶瑾胡乱地伸手抓了下,然后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宫辰时,我梦到……”刚张开口,就有块东西从她口中滑了出来,夏叶瑾下意识伸手接住,只见上面乌青一片,忍不住皱眉,“我吃了块石头?”
  秦隐伸手揉了揉眉心,声音里带上了丝疲惫,“这是玉晗,给你定魂用的。”
  直到这时夏叶瑾才想起来,眼前这人不是宫辰时,她也还没有回到古董店里。这里是大宋朝,她不久前差点被化魂镜给摄了魂。
  想到这里她一个挺身坐了起来,环顾四周,下意识问,“那些孩子呢?救回来了没有?付……”
  最后一句话她本想问问付清竺如何了,但想到王坏等人在这个时候或许不怎么想听这个名字,便硬生生压了下去。
  “救了一部分。”秦隐看了她一眼,“虽然有些元神已经被转移,但有这面铜镜在,或许能救回一些。”
  “那我们现在就去那些人家里看看。”王坏说着一个箭步冲到前面,作势就要往外走。
  被秦隐拦住,“你们留在家里,我自己去就行。”
  “可是掌柜的你一个人?”
  “没事。”
  直到确定秦隐已经走的够远听不到了,夏叶瑾才小声的问王坏,“掌柜的救了我?”
  “是啊,这化魂镜是个狠角色,我们费了很大的劲还是让它给跑了,如果不是秦掌柜,你的魂都收不回来。”说到这里,王坏像是想起了什么,十分气恼的接着说,“也怪那个捉鬼小子,他如果不假装昏迷早点动手,你也不会被摄了魂!——”
  “他……人没事吧?”
  王坏挑眉满脸质疑,“人家都害的你差点醒不过来了,阿瑾你怎么倒是关心起他来了?”
  夏叶瑾一听赶紧摆手解释,哎呀王坏你别说的这么夸张,什么叫关心?他再怎么样也算是条人命不是,我就蛮问问。
  见她这么说,王坏的脸色总算恢复点正常,但语气依旧不怎么好,“不知道,不过大概是死不了,反正我走的时候没见到他有什么伤。”
  夏叶瑾暗自松了口气,又想到一个问题,便伸手扯了下王坏的衣袖,“咱们家玉器铺子真的能开的下去吗?”
  对方一愣,似乎对夏叶瑾突然转化的话题有些不适应,“为什么这样问?”
  “我看都没有人来买过东西。”
  王坏还没开口,就被旁边听不下去的阿九给抢了先,“不是没人买,而是无缘的人买不了,咱们东西是卖给有缘人的。”
  “……”
  这话怎么听起来如此耳熟?好像宫辰时那家古董店也是坚持这样诡异的经营之道。嗯,果然都是,有原则的生意人。
  *
  碧月将付清竺带到院子里的那口古井旁,指了指那黑洞洞的井口,说就是这里。
  “每次见它都是在这里?”付清竺眯着眼睛仔细往井里瞧,但里面除了水之外,并没有看出其他任何的异样。
  “还缺一点东西。”碧月顿了一下,“还缺一面铜镜。”
  原先那面用来联络的铜镜已经被秦隐带走,现在她必须要另外找一面。
  但显然在家里再找一面镜子并不算是难事,就在碧月又找了一面铜镜出来时,付清竺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不是铜镜,而是碧月,看上去十分不对劲。
  “你是不是许诺了它什么?”
  碧月脚步僵了一下,随后便又到廊下拿了铜盆过来。
  虽然在这过程中她始终没有说话,但其中的内情付清竺已经差不多猜到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世上之事,无论是人是妖,想要对方帮你,必然是需要一点代价,而碧月的代价,估计是她自己的元神。
  没了他当药引,还有碧月在,所以今晚那个东西,还是会来。
  付清竺突然觉得有些无奈。
  世人总是这样,常常将死亡与剥夺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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