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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零开始的快穿日常-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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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奏折。当然她有这个资本伪造,反正权倾朝野的察必皇后是她的亲姑母,凭着弘吉剌家族的势力,不用说伪造一个将死之人的奏折,就算是杀个几百号人,也算不上什么。
  只是不知道到时候布日固德醒来知道了这件事,会作何感想?爵位、封地、女人全都没了,就换了一条命回来?这笔交易,可还真是值得。
  *
  十里红妆,锣鼓喧天。
  作为弘吉剌家族的唯一在室女,真敏郡主的出嫁几乎是震动了整座元大都。城内所有的街市坊门在两天前就已经张灯结彩,大红的锦绸四处飞扬,红艳得让人移不开眼。
  扎慕林着一身锦袍,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前头,满满的意气风发。他同布日固德一样,不仅喜爱南人之物,生的也是儒雅俊秀,相较于高大粗犷的蒙人男子,更像是从江南水墨画卷里走出来的清贵公子。
  身后的八抬大轿摇摇晃晃,轿内之人凤冠霞帔,静静的听着外间的纷纷扰扰不断的钻进来,赞叹、钦羡、嫉妒、漠然……什么声音都有,这些于她都无关,她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只是死死绞紧几乎到苍白的十指透露了一点此刻不应该有的心思。
  *
  忠王府内室。
  赵穆一身青灰色短打从外面走进来,似乎是走的很急,衣裾还带着不知从哪里沾上的露水和草叶,他走到楠木高脚方桌前站定,看着坐在桌边手捧书卷的布日固德,说,“王爷,马车已经备好了。”
  或许是刚从鬼门关走回来,布日固德的面容还带着近乎异常的苍白,但精神状态却是不错。他放下手中的书卷站起来,本想对赵穆说声谢谢,但不知为何竟开不了口,最终只是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算是谢过。
  直到将布日固德安全的护送到通州港,看着他登上南下的商船,赵穆才转身策马飞奔往回城内赶。
  *
  说真的夏叶瑾有点紧张。
  想不到她二十几年人生中第一次穿大红嫁衣坐上花轿竟然是在几百年前的大元朝,这说出去,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狡兔三窟。
  扎慕林做事向来留有后手,所以这次也不例外。就算真敏郡主已经上了花轿,但他布在忠王府的眼线却是没有解除。
  不过夏叶瑾却不担心这所谓的眼线,或者说,她正需要这眼线来告诉扎慕林,布日固德已经独自离开了大都的消息,以让他放下严防死守的戒心。
  敲敲打打,迎亲队伍已经过了安顺门。
  照着时间推算,真敏和布日固德两人现在应该坐上了前往吕宋的商船。夏叶瑾现在就只等赵穆的消息,只要确认两人安全离开,她这边也就差不多可以跳河自尽了。
  没错。是自尽。
  为了不让真敏和布日固德多想,她自然没有把最后的打算说出来,只是说已经同赵穆合计好了,过程不重要,总之能让他们俩安全离开大都就是。
  至于赵穆。
  夏叶瑾倒是把自己的全部计划告诉了他,也约好了她一跳下去就潜水到下游,然后他在下游救她上岸。
  但实际上她并没有做上岸的准备,且不说凭着她的水性能不能撑到下游,就算能,只要她一跳下去,扎慕林的人绝对会像下饺子一样一窝蜂的冲进水里,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水性多么好都敌不过这么多人的搜救,再撑到下游,那不是连赵穆也一起连累了。
  所以她索性放弃。
  夏叶瑾摊开手心,一块挂着明黄色吊坠的护身符静静地躺在那里。这是今早出门时赵穆给的,也不知道这人是从哪里得来的。只是夏叶瑾想起他那别扭的表情就有点忍不住想笑。
  当时看着他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夏叶瑾笑了笑说放心吧,我不是带着惨烈的心情去的。你知道的,我干的就是这个活儿,就算有什么意外……对我也没有什么影响的。
  她不知道赵穆有没有把这番话听进去,被背上花轿的那一刻,透过霞帔的珠帘,她看到的只是半张隐在阴影里的侧脸。
  过了安顺门,绕过一座坊门,就是大钟楼斜街。外通运河承担起大都粮运的通惠河也经过这里。
  “真敏郡主,你一定会和郡王百年好合的——”不知是谁在人群里喊了一声。夏叶瑾雷了一下,心说这赵穆也真是有才,竟然想了个这样别致的暗号。这人喊完,紧接着围观百姓像是受到了感染,连绵的祝福铺天盖地而来。与锣鼓声相得益彰,热闹非凡。
  差不多是时候了。
  夏叶瑾稳了稳心神,然后倾身对走在花轿旁边的侍女轻声说了句话,随后花轿停了下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章 千篇一律

  “怎么了?”
  扎慕林回头问。
  “回郡王,郡主有些不舒服想下来透个气……”
  “现在?”扎慕林眉头锁的更深,心里开始四下打鼓,琢磨着即将会出现的情况。
  “郡主说想最后望一眼忠王府。”
  这理由一出,又当着周围成千上万的围观百姓,扎慕林也不好不同意,便只好点头,满脸温柔地交代侍女说那你小心扶着郡主。
  侍女果然是十分小心地扶着,夏叶瑾下轿的时候胳膊被拽的十分紧,侍女的指甲几乎都要嵌进肉里。
  通惠河弯弯绕绕,经过大钟楼斜街这一部分,成为了大都城内别有风情的一段。画舫、商船来来往往,让生硬冰冷的北地,竟沾染上了江南鱼米之乡的气息。
  夏叶瑾慢慢迈着小步,来到河边廊桥站定。
  极目远眺,依稀能见忠王府的面貌。更远一点,甚至还能隐约想象城外通州港那一艘艘扬帆远去的商船。
  是时候了。
  夏叶瑾侧头朝着身边满脸警惕的侍女笑了一下,然后略一矮身向后直接撞上了她的下巴。侍女没有想到夏叶瑾突然反击,下意识后退一步想要抽出匕首,手腕却被踢了一脚,她一吃痛,匕首掉在了地上。
  周围骚乱起来,夏叶瑾一个跳步,在那些后援赶来之前,跃进了通惠河里。
  冰凉刺骨的河水从四面八方朝她涌来,她咬牙正想靠着最后一点力气拔出藏在袖子里的匕首自尽,却看到一道身影向她冲了过来。
  赵穆!?
  夏叶瑾整个人都不好了。不是让他在下游等吗?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念头才刚闪过,对方就已经冲到面前一把将她揽进了怀里,似乎试图把她往下游的方向拽。
  水面的波动越来越大,看样子扎慕林的人已经下来了。
  夏叶瑾有些无奈的感觉箍在她腰间的力道越来越大。其实没事的,她忽然想要开口安慰赵穆,宫辰时不会见死不救,她就算这一次死了,回到现代也依旧是能活过来。而他所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好好的活着。这样说不定下次他们又可以在哪里见面了呢。
  赵穆固执的不肯松手,在水中也没法开口,夏叶瑾只能伸出手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用力的闭了一下眼,抽出藏在袖中的那把匕首。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推开赵穆,反手将匕首刺进了自己心口。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四周白茫茫的一片让人有点发寒。这种极度孤寂带来的极度平静确实会让人有一种什么都不做也不会留下任何遗憾的错觉。可惜这种感觉只是一闪而过,夏叶瑾很快便陷入一个迷茫眩晕的漩涡里。
  *
  第七日,在漕渠下游的河滩上,发现了一具已经腐烂的女尸。面目已经模糊不清,唯一能辨认的,就是她那一身大红的华服。
  第九日,真敏郡主留下的绝笔手稿被找到,那里面详细记载了孛儿金郡王扎慕林的种种罪行,几乎每一个罪状都有相应的证据,完全没有辩驳的余地。察必皇后伤心欲绝,忽必烈汗一怒之下直接打算将孛儿金家族灭门,在廉希宪等儒臣关于孛儿金家族的其他人也是受害者的请愿之下,才最终同意只对扎慕林施予车裂之刑。
  第十一日,布日固德的爵位和封地被恢复。
  第四十九日,在连续超度七七四十九天之后,真敏郡主终于下葬。由于生前未嫁,用的是皇家在室女的仪式,葬于察哈尔的皇陵,谥号贞德。
  *
  五年后。
  商船在漫无边际的海上晃荡了五日后终于在一处略为破旧但却人声嘈杂的小港口停下。等双脚踩在坚实的土地上时赵穆才终于松了口气,他再也不想忍受那满面海风满身虚无感的海上生活了。
  可惜还没过多久他却又重新皱了眉头,浓重的海腥味和黏嗒嗒湿稠稠的气息,还是让他感到浑身不舒服。
  吕宋不大,但要找一座酒楼还是有点困难。
  在一溜听不懂的嘈杂人声中,等赵穆连比带划的终于搞明白方位之后天已经黑了。
  德泰楼坐落于吕宋国都城偏北的坊门内,楼不大,大堂内常常是客满为患。经营这座楼的是一对小夫妻。男掌柜是一位二十出头的青年,一身书卷气,生的白净儒雅,似乎一点都没有受到锋利海风的毒害,女掌柜就更不用说了,烟尘不染,凡是见过的人都觉得比供在庙里的女菩萨还要好看上几分。
  赵穆走进来的时候,男掌柜正准备打烊,一看到来人,愣住了。
  *
  布日固德没想到赵穆会来到吕宋国,真敏更是没有想到,所以现在三人坐在德泰楼二层的茶厅里,一时之间全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略显陈旧的矮几上摆着老式的分格糖盒子,里面装着吕宋当地特有的糯糖,用花花绿绿的油纸包了,卖相不错,实际上却太过于甜腻。透过蒙着厚白纱的雕花木窗可以看到一楼后面的小小园子,种着些叫不上名字的花草,看上去也像是这儿的特产。
  三人自顾自的喝着花茶,最终还是赵穆先开口,“我……正好要去柔佛,就来看看……”说罢下意识伸手挠了挠头,话里带着迟疑,似乎正在找合适的词藻。
  他知道眼前这两人并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身份,更不想与过去、与元大都有任何的瓜葛联系,可就算是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有点放心不下,某个人豁出命去保护的东西,他总觉得自己有义务确认一下他们是否还平安幸福地活着。
  “赵护卫有心了……”布日固德笑着看了眼坐在他身边的真敏,像是看出了赵穆的来意,他说,这些年来我们俩在这里过得很好,当日你们的相助,我和敏敏会永远的感怀在心。
  赵穆笑了一下,随手拿起面前的花茶灌了一口。
  他其实一点都不在意会不会被人感怀在心。如果可以的话,如果能够再自私一点,他希望夏叶瑾永远鲜活的留在这里,而不是代替真敏永远消失在了通惠河那冰冷的河水里。(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一章 轮回

  临近子时,出海的渔船回来,不远处的码头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噪杂,隐隐的火光透过棕榈枝杈透进来,斑斑驳驳的,晃得刺眼。
  赵穆坐在那里,似乎是在认真回想着什么。他的容貌与几年前并无太大的变化,只是削瘦了些,脸上的轮廓变得更加刚毅明朗,似乎感觉到布日固德的目光,他抬头嘴角上扬,露出了笑容。
  而在视线相对的那一刻布日固德才发现自己竟已经完全看不透赵穆眼里的神色,眸子依旧清亮澄澈,只是迷迷蒙蒙的似乎覆盖着一层水雾,恰到好处的将他自己与外界隔离了开来。
  “这儿地方不大,但既然来了四处看看也还是不错的。”真敏将赵穆面前的竹木杯子重新加满,笑着说,“正好这几天也不怎么忙就让布日固德陪着你好好逛一逛。”
  “郡……”意识到现在再如此称呼不大合适,赵穆便改了口,说海船都是联系好的,明天一早就出发,那边还有点事儿就不再打扰你们了。
  “你现在该不会又做回老本行了吧?”见他一副着急着要走的样子,真敏笑着打趣。
  几年前她和布日固德离开大都后发生的一些事真敏也有所耳闻,她在感激赵穆的同时又不愿意提起过往,便只好拐弯抹角地问着他的近况。
  “那个太辛苦了……”赵穆又笑了起来,“赏金不是那么好赚的,如今世道也不好,早就不做了。我现在就四处瞎晃,顺便做点小买卖。”
  “你没拉阿瑾入伙吗?她脑子活做生意肯定不会亏……”话说出来后真敏就后悔了,所有人都知道大元的真敏郡主在大婚当日投河自尽,她不知道当年代替她出嫁的那个人,是不是也代替了她投河自尽香消玉殒。她不敢去想,也不敢去细究。
  “没,她回老家了。”
  赵穆的神情倒是没有任何的异样,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来,说,她那个人最鸡贼了,事情办成后就脚底抹油跑了,留下我一个人来收拾烂摊子。
  一直以来压在心口的大石终于落地,真敏像是松了一口气,面上表情也变得柔和起来,“现在想起来,当年还是多亏了她。不过都这么多年了,她怕是早已经嫁人过上舒心的日子了吧……”
  *
  离开德泰楼的时候,已经接近五更。一路浑浑噩噩,等重新站在甲板上迎着清晨凌厉的海风,赵穆才总算保持了一丝清明。
  从那天夏叶瑾在水中将他推开,到现在,整整五年。
  这五年来,他的生活过得不算糟。
  在刚开始的一个多月里,他一直都在做着善后的事情,从城外乱葬岗挑选身量合适的女尸,再到设计让真敏郡主的绝笔手稿和扎慕林的罪证被御史台发现,然后看着扎慕林最后被车裂,又等到真敏郡主入陵安葬……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内完成。
  如果说是什么支撑着他走完这最初的一个多月,赵穆想,大概是没有在通惠河里发现夏叶瑾的尸首吧?
  这是不是就能说明,她是真的回到了她自己口中所说的那个地方。
  只是夏叶瑾,你不是说会重逢的么?为什么五年过去了,你却依旧没有出现?是不是又要等到我完全忘记了,你才会再一次来到我面前。可是到了那个时候,所有的记忆被清零,我早已经不是现在的我了,再次相逢又有什么意义?
  天已经渐渐亮了,海风依旧猛烈,一下一下,像匕首划过,让人无限清醒又生疼。或许是浪潮太大,船身开始剧烈的晃动。
  甲板四周堆满了麻袋和纱网,沾满了乌漆漆的海泥,混杂着各种腥味,让人浑身不自在。赵穆就站在护栏边,也不知道是不是海风太猛地缘故,他竟然开始习惯这乱糟糟黏嗒嗒的气味。
  海船已经驶离吕宋国的范围,只要绕过前面不远那座海岛,就能到柔佛。
  其实赵穆无所谓下一个目的地到底是哪里,他不过是想要证实一些事情,证实自己到底不是真的如夏叶瑾所说,一直一直的在历史上流浪,带着不变的容貌和空白的记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样才会开始新的一轮,如果真的有大把大把的光阴能够用来虚度,他希望趁着还有记忆,多看看周遭的世界。
  突然船身猛地晃了一下,一个趔趄,赵穆差点被弹飞出去,等他稳住身体,却听到“轰”的一声闷响——巨大的桅杆倒在了距离他三步之遥的地方。
  “船舱进水了!船要沉了——”有人开始喊。
  紧接着是闹哄哄的一片。
  然后就听到“吱呀”一声巨响,甲板与船舱被截成了两半。一个浪头冲过来——
  海水有点冰。
  就算水性不错,赵穆还是被呛得喘不过气来。臆气憋在胸口,隐隐约约,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却又什么都想不起。
  夏叶瑾,其实真的没什么。你是什么,在哪里,存在与否,都不影响我们曾共同经历并肩出生入死这个事实。
  为什么世人总觉得只有两个人待在一起才是最好的呢,那世间的感情是要多狭隘多脆弱。
  *
  绍兴八年,公元1138年,正月。
  南宋临安府。
  街市上行人车马熙攘。忽的马蹄声四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匹黑色追风从坊门斜巷里横冲出来,疾行带风,把大道两侧凸出来的摊子掀翻了不少,惹得那些摊贩子此起彼伏的咒骂声不断。
  眼看就要冲到坊门拐角,凭空竟冒出一手握糖葫芦看热闹的胖娃娃,被这么一吓,一时之间竟忘了跑,直接惊得跌坐在地上,才咬了一口的糖葫芦尽数滚到了脚边,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众人大惊。
  也不知这娃仔父母是谁,这一下马蹄若是刹不住可就是要遭秧。就在众人哀叹惋惜之际,一道白光闪过,眨眼之间,那发了狂的追风前蹄竟跪在了地上,尘灰四扬。众人惊讶的下巴还未来得及扶住,却见一抹青色身影转到了面前,伸手抱起了那胖娃娃。
  来人是位穿着竹布长衫的少年郎。
  转瞬胖娃娃的父母赶到,一边哭一边扯着少年的衣袖开始絮絮叨叨地道谢,“多亏了小恩公出手相救我们家小宝才能平安无事,此番恩德实在是无以为报,不知小恩公如何称呼,家住何方,改日我们好登门拜谢……”
  似乎是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青衣少年伸手挠了挠头,笑了一下,“那个,在下付清竺,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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