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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零开始的快穿日常-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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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你是一别无料到有两载外,害得我麽望穿双眼遥无音……
  他从来都不会去注意那咿咿呀呀戏牌曲子到底唱着什么,可现在却突然想起了这句话,随即赶紧摇摇脑袋暗暗警告自己,适可而止啊钱益,难道你真想沦落得跟那群酸儒一样?
  初春的京师依旧带着寒意,风不像那年绍兴府那样有点甜有点粘,却有点淡,有点凉。
  前头的大栅栏边上,似乎也搭了个戏台子。戏未开场,却已经是人声嘈杂。
  人生嘈杂。
  *
  有个十分知名的古装剧组来隐城取景,让原本处于旅游淡季的小地方又热闹了起来。冬天的日头有些晃眼,夏叶瑾刚在后院将堆积在一处的古旧瓷瓶整理好,就听到宫辰时在前头铺子叫她。
  “最近工作干的不错,奖励你,明后放两天假。”
  一进门,手上的灰尘都还未擦掉,就听到一句毫无感情色彩的话。
  放假?
  雁过拔毛杀人不见血的抠门资本家是终于良心发现想起来这儿还有个被压榨的苦逼劳工了是吗?
  但面对这样的奖励,夏叶瑾根本就不想鸟他。
  带了那么多古董和礼品回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就这么轻飘飘的放两天假一笔略过?
  要放也多放几天嘛。两天够去哪里?单就在家睡觉都不舒坦不过瘾!
  “这两天没地方去的话也可以留在店里,工资按照节假日上班的标准算,三倍工资。”
  像是看出了夏叶瑾的纠结,宫辰时马上给她抛出了橄榄枝。
  一听有三倍工资,夏叶瑾立马腰不酸腿不疼的答应下来。笑话!虽然她几乎要懒出癌来,但在家挺尸没有一毛钱还要费水费电费米粮与在店里发呆有三倍工资这样的差别她还是能分得清的。
  遗憾的是,人算不如天算。
  夏叶瑾最终还是没能如愿拿到那三倍的工资,因为补班第一天就被那个古装剧组拉去当临时演员凑人数了。
  临演除了装装死装装不明真相的围观吃瓜路人基本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但夏叶瑾对宫辰时自己不去又不想当坏人硬是把她推出去的做法十分!非常!的不满。不满到连躺在地上装死都装的一股火气。
  “这黑盒子里的人物能保存多久?”
  一声吴侬软语骤然而至,很轻,但又带着莫名的倔,仿佛细雨微风拂过花枝,悄然无知间,落英已经飘了一地。
  有人回答,“什么多久?这是摄像机,只要把这录影带子保管好,你想保存多久就保存多久。”
  “那这怎么卖的?我买一个。”
  “要买自己去外面买,我们这儿是剧组又不是器械行!”
  夏叶瑾一哆嗦,转个身骨碌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僵着身子,呆呆的望着不远处那个一本正经求着女场记告诉他售卖摄像机地方的青年。
  一场戏已经结束,周围人来人往,补妆摄像行色匆匆。
  用来取景的庭院墙头,爬藤植物茂密浓郁,至上而下一片蜿蜒葳蕤。
  青年着一身旧时月白色锦袍,融在一溜旧时衣袍的古装剧组里倒是不显得突兀。身量颀长儒雅倜傥,眉眼长开了些,显得深邃沉稳了许多,但依旧能看出曾经青涩的模样。神态却一点没变,与人说话时笃定细致,认真专注,让人舍不得开口拒绝。
  对方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下意识抬头。
  眼神一滞,接着像是整个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夏叶瑾……”他先轻声斟酌,旋即拔高音量,“夏叶瑾!——”
  骤然提高的声音,让周围的喧闹霎时消失无踪,来来往往的场记临演并其它一众人员停下脚步,齐刷刷的将目光定格在某个声音的来源。
  无视来自四面八方的或好奇或探究的眼神,钱益飞奔了过去。
  他很想将这个人搂在怀里,于是他便这么做了。巨大的冲击力撞得夏叶瑾后退两步,可下一秒却又被瞬间扯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这拥抱,跨越四百多年的时光,踏着历史年轮而来,带着江南氤氲水汽,温柔婉转的气息萦绕其间,真实温暖的让夏叶瑾难过。
  她手有些颤抖地顺着他的脊背向上攀爬,最后停留在那宽厚的肩膀上。
  “我说钱大少爷,你是不是又不听话开始乱跑了……”他听到夏叶瑾轻轻笑着,嗓音一如从前,却细若叹息。
  *
  日光透过路两旁的法国梧桐,斜斜的洒在街角的一处咖啡馆里。夏叶瑾看着坐在对面正皱眉对着那一杯卡布奇诺发愁的某人,笑的几乎要停不下来。
  “要不要给你换一杯奶茶啊?”
  卡布奇诺被搅得不成样子,夏叶瑾终于看不下去。
  “奶?”钱益抬头,瞪着他那像小型电灯泡一般的眼睛,“我不喝奶。”
  他身上那套锦袍已经换了下来,穿上了夏叶瑾刚冲进商场为他胡乱买的黑色连帽羽绒服和牛仔休闲长裤,里面的白色衬衫套着浅灰色毛衣,看上去如青松挺拔,精神的很。
  就是脑袋不怎么好处理,总不能拉着他去理个平头,便只好买了顶帽子给他戴上。
  “所以……你真的找到了南海之滨的那个神人?”
  夏叶瑾啜了口拿铁,想起他曾经说的这个故事,便问。
  “算是吧……”钱益总算停下了不断在杯子里搅动的手,笑了笑,说你走之后我自己出过几次海,有一次发了狠便跟着老海员去了很远的外海,等到船上的淡水都喝完了就上了一个岛。那里的人都是生的金发碧眼,有个上了年纪的老头看上了我船上的瓷器却又拿不出什么钱来,反正瓷器嘛,多得是,我便拿了一些送他。没有想到在临走的时候,他找到了我,说可以满足我一个愿望。(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章 曈曈日

  “我当时想嗐你一个糟老头连买东西的小钱都拿不出来还谈满足愿望,可他说的实在逼真,又拖了个奇奇怪怪的大物件给我看,我被烦的不行就答应他回去后按照他说的办法试一试,试了几次失败之后,没想到还真能见到你……”
  说到这里,钱益顿了下,环顾四周,目光定格在落地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车辆上,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随后才说,原来这就是你生活的世界。
  “以后的世界……”夏叶瑾笑着看他,“四百多年后,咱们的世界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这话说完后,两人同时沉默。
  一条无形却又无法忽视的沟壑在两人面前悄无声息的延展开来,越来越深,越来越广,相隔两方,白雾茫茫。如果这世上还有什么比地理意义上的距离更痛苦的,那便是时间意义上的。
  “……遗憾我当时年纪不可亲手拥抱你欣赏,童年便相识,余下日子多闪几倍光……”
  咖啡馆内,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放了这首歌。
  “所以如今曲子都变成了这个调调?”钱益率先笑了起来。他瞪大眼睛一脸好奇的模样,实在是可爱到令人移不开目光。
  “呃这个……”
  就在夏叶瑾一脸纠结到底要如何跟对方解释这是首用白话唱的流行音乐时,却听到对方说,我听得懂,粤州的话,跟这个一样。
  “其实这里也有绍兴戏的,各种曲目戏本都有,苏州评弹也有,你如果想听的话咱们可以一起去……”
  话还未说完,就看到钱益在拼命的猛摇头,他一脸无奈的笑说夏叶瑾你饶了我吧?我是疯了么千里迢迢跑了这么远还要让耳朵受摧残。
  街的斜对面是一间小小的花店,透过咖啡馆的落地窗正好能看到店门前那一簇簇姹紫嫣红的颜色。
  钱益忽然记起在夏叶瑾离开的第一年,他在城西私宅的天井下摆了盆朱砂橘,自纸铺裁了红纸,写了张“金玉满堂”贴在上面,又研磨写了几张门对,横额,单语,然后看着自己那歪歪扭扭一点都不见长的字迹独自失笑。
  那之后的日子里,除了出海和到各地忙于生意,只要回到绍兴府,他都会到西宅看看。花厅边上的小园子里夏叶瑾布下的山茶花有些枯萎,钱益干脆把土松了,将嫩枝裁剪下来,重新扦插,又种了点月季。靠墙搭了青竹藤架,撒了些紫藤的种子下去。
  香樟树下依旧安放着上了年纪脱了色的藤桌藤椅,那把铜壶也都还在,壶里照例装着百合糖水。
  这几年钱家的生意网愈发庞大,家产遍布,可他却总喜欢偏安一隅。人人都说钱家大少爷勤俭质朴是个大大的好人,可他却知道,自己这样不遗余力的将西宅里的一切雕琢上红尘烟火,草木生机的模样,不过是想留住最初的一些东西罢了。至于这东西到底是些什么,就连他自己也搞不明白。
  心中的话还有万千,却只能相顾无言。
  太多了,总是不懂该如何说起。便索性不说,反正该懂的人自是会懂,不懂的人,说的再多又有何用?
  钱益低头呷了口白陶瓷杯里那黑乎乎的被称为咖啡的东西,甜腻同苦涩一道经过咽喉,流淌进胸腔,蔓延至四肢百骸。他从来都不是个信命的人,但此番的相逢却让他不得不相信,或许这世上真有命定这么一说。
  “生意怎么样?”
  气氛浓的化不开,夏叶瑾眼眶发涩,率先开口错开话题。
  “很不错。”一谈到生意,钱益的表情终于恢复正常,他做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来,说,有我这么聪明的脑袋,加上你留下来的宝典,生意简直是顺风顺水。
  “那就好,我还想着就你会不会赔光了呢。”
  “怎么可能,这生意你也是有份儿的。要真赔光了,你夏叶瑾不得直接提刀赶来砍了我?”
  ——如果赔光生意你就能出现那也不错,可惜并不能。话说完后,钱益的脑子里竟然冒出了这样丧气的想法来。
  “你也知道我有份儿啊?”夏叶瑾剐了他一眼,舀了一小勺的黑森林放进嘴里,然后边嚼边说兄弟我最近穷的很,钱大老板既然赚了大钱先挪点给我应急应急。
  说完见对方愣在那里,又补了一句,“没有多那先把这几年的分红给我也行。”
  “我……”钱益伸手挠了下后脑勺,有点不知所措的解释,这回走得急,什么都没带。
  “你什么都没带来见我做什么?”
  “我又不知道会成功!”
  这话回的理直气壮,夏叶瑾一时竟无言以对。但输人不输阵,从小夏叶瑾就懂得这个道理,所以她向来都是以气势服人,此刻自然也萌生出了这样的想法来,因此她看向钱益,说那你什么都没带打算在我这儿白吃白喝啊?
  其实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嘴角上扬的弧度。心里实际上是开心的,可这种开心打死她都不会表现出来。
  可惜好心情还未持续三秒,就听到坐在对面的人说,“也白吃不了多长时间,两天后我就走了。”
  “两天?!!这么快——”
  夏叶瑾直接从椅子上蹦起来——有那么一瞬间的失落,她还以为钱益这回来就不走呢?这样的想法还真是天真无知到可笑。
  这样大幅度的动作引来了周围人的侧目,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清了清嗓子,试图掩盖刚才的错乱,便顺手招呼服务员把菜单拿过来。
  “那老头说,两天是最大的限度。不回去的话我就会被拆的连骨头渣都不剩。”说到这里,钱益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唇边勾起一抹笑,说你别太难过,其实也没有什么的,有了这回经验我回去再研究研究,说不定以后能常来。
  “谁难过了?”夏叶瑾作势就要伸手打人。
  钱益一如既往的象征性躲开,然后皱着眉头说,不过那老头的东西好像时间点跟这边有些对不上,不然为什么你一点都没变?我反而变老了许多。
  夏叶瑾被逗笑,“你本来就生的老成。”
  “那你只请我喝这个苦不拉几的东西可不算尊老。”钱益一脸嫌弃,但其实已经是一副要笑着的表情。
  夏叶瑾一噎。
  正想开口反击说我又不是不带你去吃好吃的特色菜了这不还没到饭点嘛,就看到某几张熟悉的面孔朝着这边挪过来。
  “哟这不是叶瑾嘛,这么巧竟然能在这儿碰到你?”
  人未到,声音先至。
  一个披肩发的年轻女孩凑了上来。在她的身边还围着其他几个人,全都跟她一样,精致的妆,神采奕奕。
  夏叶瑾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这还真是冤家路窄。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几位小祖宗,从读书时起就一味地看她不顺眼。本来她常年宅在家里也相安无事,可谁知道今天一出门就撞上了。
  “这位是——?”
  她都还未回答,对方的目光就直接越过她落在了对面钱益的身上。他今天的打扮,再配上那张脸,倒称得上是青年才俊,放在人群里也能吸引一些目光。
  “呀叶瑾你今天该不会是……相亲吧?”尾音消失在空气中,那女孩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惊讶的捂住了嘴,随即脸上又挂上笑,开始自顾自地说起来,我们几个是发小呢,叶瑾啊可乖巧了,平日里都不出门的只要给她台电脑连个网啥事情都没有,有时候啊连头发都不用洗……
  边说边用眼睛去看钱益,却意外的对上了对方抬起的眼睛。“叶瑾怎么样是叶瑾的事情,跟你没什么关系吧?”干净利落,言简意赅。
  那女孩被他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就算是化了妆,也几乎要掩盖不住。钱益却不管她,毫无愧疚地继续低头琢磨着面前那只呷了一口的卡布奇诺。
  “……谁让我倒流时光一起亲身跟你去分享,能留下印象,阅览你家中每道墙,拿着你歌书,与你合唱。”
  所谓的流行乐曲又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这些是你的朋友?”
  等走出咖啡馆,钱益才问。
  夏叶瑾一个白眼甩过去,“你觉得呢?”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不得了的事情,蓦地停下脚步,抬头,瞪大眼睛,“你,我……我的身份……?”
  竟然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利索。
  对方却笑得一脸明媚,心说这反应也够迟钝的,“你是个女的嘛,我早就知道的了。”傍晚的余晖落下来,扑簌簌的几乎是全洒进了他的眼睛里。
  “什么时候知道的?”
  “那晚你喝醉了酒。”
  “什么?——”夏叶瑾尖叫出声,下意识往后跳了两步,一不小心跳出了人行道,引得路过司机频按喇叭,破口大骂。
  “你对我做了什么?”
  钱益伸手把她往回拉,“我什么都没做啊……”表情简直无辜,嘴角扬起的弧度却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
  “喂夏叶瑾你忽然走那么快做什么?”
  “不做什么,回家!”
  “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吃好吃的吗?”
  回头,一个和煦的笑容甩过来,“钱大少爷不是能耐的很吗?!自!己!去吃!”
  “……”
  *
  有些人很怪。
  世上有千万条路可以走,却喜欢选最艰辛的一条,头破血流,满身伤痕。路上长夜漫漫,荆棘遍野,偶然有人同行,日子一长,就难免无法忘怀。
  上天总是公平的,穷尽千万里,穿越茫茫时空,把名字镶嵌在各自的骨血里,豪情万丈富可敌国,又落寞孤寂家徒四壁。
  凡世间之事,或许终究逃不过殊途同归这四个字。
  *
  先跟大家道个歉,年底太忙了好不容易才挤出时间更新了一章。今天可能只有两更,下一更是晚上。。实在抱歉。。T_T(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九章 锦衣急行

  刚落了场雪。
  方方正正的大都城,一夜之间上上下下像是被裹了一层素缎子,盖了一张生白宣纸。行路人怕摔,皆是袖着手,弓着腰,走的十分谨慎小心。春三月的北地冷风,吹得各人衣衫猎猎,乍一看倒是莫名多了丝飒爽。
  突然一声厉喝如平地惊雷般爆起:
  “站住!——快帮我抓住那个小贼!——”
  白茫茫皆是雪痕的街市大道上,一个戴毡帽蓄络腮胡的蒙古大汉扯着嗓子朝着前面飞奔而去的一个纤瘦身影大吼,那身影刚刚从他的外袍里顺走了一块金锭。
  男子喘着粗气,可那小贼丝毫没有害怕停下的意思,他没办法便又迈开那略带臃肿的双腿,踉踉跄跄拼了命地追了上去。
  两人一追一跑,一前一后,一笨拙一灵活,把大道两侧凸出来的摊子掀翻了不少,惹得那些摊贩子此起彼伏的咒骂声不断。男子气急边跑边吼,一个手握糖葫芦看热闹的胖娃娃被这么一吓,竟惊得跌坐在地上,才咬了一口的糖葫芦尽数滚到了脚边,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雪天路滑,却一点没有影响到那小毛贼的速度,只见他左躲右闪,身段灵活地绕过行路人和车马,径自朝前跑去。
  可一会儿却在胡同口停了下来。
  男子本来吃力的很,正纳闷为何不跑了,走近一看瞬间乐了——原来是条死胡同。
  登时一个跳步冲到前头,正要猱身上前去反剪对方的肩膀,自己的后背却先挨了一棒。怒目圆睁猛地回头,却见一位身着锦缎的青年正眯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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