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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零开始的快穿日常-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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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怎么了?被钱老爷训了?”
  对方摇头。
  “钱大少爷被钱老爷训了?”
  依旧摇头。
  “你们俩一起被钱老爷训了?”
  ……
  没等夏叶瑾把排列组合的问题问完,就听到刘二带着哭腔说,“夏先生出大事了,少爷失、失踪了……”
  *
  十里红妆,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对这门亲事李夫人本来不甚满意,但看到自家女儿满脸幸福的模样,一直压在心中的那块石头最终还是落了地。罢了,女大不由娘。
  站在她身边的李老爷倒是满面春风,见自家夫人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心知她的顾虑,便握住她袖中的手,压低声音说夫人别想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如今琅儿也嫁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可不许反悔。
  李夫人瞪了他一眼,“不就是陪你去告老回乡种地嘛,我记得呢!”
  瞪完后嘴角又开始不自觉的上扬,也是,儿孙自有儿孙福,她操那么多的心做什么?
  钱益也隐在人群中观礼。礼毕的那一刻,心中各种情绪上涌,百感交汇,竟不知到底是失落、怅然还是松了口气。
  其实他本想带上几个人大闹一场的,就算最后没法抢亲成功,也不能让陈子龙如此顺利的娶了李琳琅。闹事的人都找好了,可到了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放弃。
  陈子龙和李琳琅的姻缘闹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就连茶楼说书的话本都出了他又何必去自找不快?
  或许也不是因为这个原因。笑话他江南第一扛把子钱家大少爷会在乎这些?只要自己想去做就算对方是天王老子也不在话下。(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祝酒词

  可为什么不去做呢?
  钱益自己也想不通透。
  可能是因为李琳琅吧?他想。无论怎么样,他都不希望她不开心。既然她那样喜欢陈子龙,自己又怎么好意思去破坏她的好心情和接下来的幸福人生?
  “钱公子你很好,是琳琅无福,配不上你。”
  耳边又响起那日李琳琅对他说的话来。
  她眉眼低低的,氤氲着水汽,像两汪盛满了吴地三月的春水。这样的她说出来的话,叫他无论如何都没法开口拒绝。
  “钱公子的救命之恩,琳琅只能来世结草衔环再报了……”
  “嗐什么救命之恩李姑娘你别说这么严重,也就是恰巧碰到,我这个人一向热心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就举手之劳而已,姑娘别挂在心上……”
  钱益伸手挠了挠后脑勺,脸上挂着讪笑,在面上努力做出云淡风轻的模样。心里却暗自嫌弃自己没出息,都这个时候了,人家发好人卡都发到家了,他竟然还因为李琳琅终于肯正常与他说话感到有些开心!?
  “大婚,就定在下月十三。”
  李琳琅低低的说着,白玉般的双颊浮起绯红,“钱公子会祝福我的对吧?”
  祝福?
  他当然会祝福。
  所以他改变了原定要大闹礼堂的计划,选择独自隐在人群里看着一双天造地设的新人顺利礼成被送进洞房,看着周围热闹攒动的人头来来往往熙攘不堪,听着锣鼓炮竹喧天,听着祝福声起起落落。
  是该告一段落了,他这样对自己说。
  可走出人群的那一霎,钱益竟不知自己该走向何处。
  *
  相较于街市上喧闹的迎来送往,运河堤坝边上就显得冷清的多。夜灯初上,几叶扁舟和舢板胡乱的泊在岸边,船棹斜斜地靠着,不远处的画舫倒是有些热闹,隐隐的飘出些温温软软的调子来。
  钱益不知在堤岸上坐了多久。宽慰自己的话想了一大堆,可心里还是莫名的感到难过。
  终究意难平。
  直到坐到全身发僵,寒意一点一点的从指尖渗透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他才有些恍惚的起身,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十分好笑。从来都十分嫌弃那些无病呻吟的酸秀才,可他什么时候也开始变得伤春悲秋起来了?
  刚站起身,却看到在距离他十几步的地方,远远的站着一个人,是夏叶瑾。天有些寒,可不知是不是钱益看错,他竟看到夏叶瑾苍白的脸上还挂着微微的汗,像是经过了漫长的跋涉。
  “走,回去了。”夏叶瑾扬了扬下巴,对他说。
  像是心中最隐秘的东西被人窥探,钱益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便索性扭头不去看她。
  夏叶瑾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将提在手中的两壶酒拿到钱益面前晃了晃,又不知从哪里捞出两个粗瓷小碗来,笑着说知道钱大少爷你今天心情不好,小的我特意自带了酒水,今晚不醉不归怎么样?
  *
  两人坐在堤岸边上,清酒无菜,便就着清风明月,眼前是粼粼江水,耳际吴侬调子轻扬,倒也算得上是良辰美事。
  当然多半的时候都是钱益在喝,夏叶瑾只是帮忙倒酒,她不善饮酒,能不碰就不碰,免得喝醉了到时候闹笑话。
  “你怎么都不喝?”钱益似乎发现了不对劲,便抬手给她满了一碗。接着便举着碗要与她相碰。
  夏叶瑾却没有要喝这么一大碗的打算,她拿着手中的碗,笑着看向他,说怎么就只顾着喝了,连祝酒词都没讲?
  钱益喝的有几分醉意,一听这话,顿时反应过来,连忙接话,“也是,你看我都忘了,重新来过。”说完便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碗。
  “我先说,祝你我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夏叶瑾一口血差点喷出来,好不容易把气顺匀了,才忍不住伸手推了他肩膀一把,说你傻不傻啊,咱俩今天又不过生日,瞎祝什么寿啊,再说了年纪这么小就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真的是祝寿而不是折寿?
  被她这么一说,钱益也跟着笑了起来,但随即笑容却又沉淀下去,举着自己的酒碗发愣,好一会儿才又说,“那就祝李姑娘幸福快乐吧……”
  说完朝夏叶瑾的酒碗上碰了一碰,自己先仰脖干了。
  夜风微醺,夹带着河堤独有的潮湿糯软的泥土芬芳。
  月朗星稀,一轮明月倒挂在天边,洒下纯净无暇的光辉。不远处的画舫里依旧咿咿呀呀的唱着,唱词听不清,调子却异常婉转凄清。
  夏叶瑾低头看着手腕,上面的那颗红点在清晖的映照下显得尤为醒目。陈李二人大婚,一切命数已定,就算不知道具体归期,但她也差不多该离开这里了。
  “我的祝酒词还未说完……”钱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他呲牙笑着,露出平日里那种吊儿郎当的神气来,“俗话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那我就祝咱们兄弟俩总在一起,总不分开。”
  夏叶瑾猛地抬头,她的笑意还挂在嘴角,听他说的如此真挚,又联想到自己的处境,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接话。
  钱益倒是没有注意太多,他醉意渐浓,见夏叶瑾不动,便不停催促,你怎么不喝,快点喝,咱们兄弟的情谊就都在这酒里了。
  远处画舫里的吟唱飘进耳畔,钱益从来都厌烦去听具体的词调,可这回却不知是不是醉酒的缘故,竟闻得软调一句,“是谁把流年暗中偷换,贪得半杯竟已白头……”
  夏叶瑾最终还是将那碗酒喝了,喝完之后,她觉得眼前一下子冒出了好多星星,甚至连面前的钱益也一并被融进了星河里。
  钱益实在是佩服自己。在这么醉的情况下竟然还能把只喝了一杯就不省人事的夏叶瑾驮回家。
  对方身上的衣物层层叠叠,钱益一手搭着夏叶瑾一手去脱她的外袍,动作有些别扭,空气有些闷,加上刚刚喝下去的酒,着急忙慌的,汗都出了半身,可外袍却依旧还挂在她的身上。(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章 围魏救赵?

  好不容易将外袍脱下来,竟悲催的发现里面还套了一件素色长衫,可夏叶瑾此刻却早已站不住,软着脚左右摇晃地到了床边,也顾不上其他身子一瘫整个人连带着正帮她脱长衫的钱益一起,倒在了床上。
  钱益被砸的晕头转向,心里正腹诽着还好他酒量好没想到男人喝醉了这么麻烦,就感觉前胸传来不一样的感觉。
  夏叶瑾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两人胸膛贴胸膛!
  脑子里一片空白,接着他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咚咚咚。
  他听到自己强有力的心跳就要撑破暗夜从憋闷的胸腔里跃出来。
  等到强忍着心跳从床上起来而不是直接滚下床去,钱益再也没有什么心思去帮夏叶瑾换衣服,正打算拉过锦被将她盖上,一回头,却看到对方正睁着眼睛看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夜晚雾气太大,他竟看到那眼睛里覆上了一层水汽。
  钱益僵着手,就听到夏叶瑾问:
  “你干嘛?”
  这话问的有趣。
  钱益心说我能干嘛啊这不怕你喝醉酒着凉打算帮你换衣服嘛可谁知道你是个女的现在也没有动手了,我什么嘛也没干……
  对方也不说话,就这样睁着半醉的眼睛看着他。目光从左边脸颊移到右眼,又从右眼移到正中,波澜不惊却掀起骇浪无数,过了许久,才听到她说,等我走后你可别荒废了生意。
  下意识脱口而出,“你要去哪儿?”
  可床上的人却再没有动静,钱益有些颓丧的回头望过去,竟然已经睡着了。
  睡了?
  钱益苦笑。
  果然,他们都一样,从来都不会越矩。
  醉的刚刚好。
  也睡得刚刚好。
  *
  公元1634年春,二月。
  李闯王的农民军终于在北方挑起了苗头,大有燎原之势。
  连续几年大旱,庄稼颗粒无收,朝廷减免捐税的政策到了地方却变成了一纸空文。百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四处乱糟糟的,县令衙役却只想多捞些好用来送礼往上爬。
  可他们谁也不知道,这段风雨飘摇的仕途之路还能再走多远。
  这段日子以来,夏叶瑾一直数着日子准备离开,可一连过了好几个月却依旧一点动静也没有。倒是阴错阳差之间,她和钱益两人的海外小生意做得越来越风生水起。
  外头的局势越来越乱,据说北方的农民军已经流窜到了绍兴府,就在夏叶瑾蹙眉想着要不要先暂时将出海的船先减少几艘,就听到有人来报,最新一批从吕宋运过来的生丝被人扣住了。
  她本想找钱益问个清楚,却看到他也是皱着眉头。
  “货被扣了。”钱益正低头看账,感觉到是夏叶瑾,头也不抬的说了句。
  “对方是?……”
  钱益合上手中的账本,抬头看向她,手里比划了一个“八”字。
  “是八爷的人?”
  这个所谓的八爷管着运河码头,但凡私船出海都得给他点好处。可他一向都与钱家互不干涉各自为政,怎么这回突然间扣下他们的货?
  “怕是李闯王的势力已经渗透进来了。”
  夏叶瑾心里一咯噔,“李闯王这边可是拿了咱们不少好处,再说了李家军明年的粮草还受制于咱们,不至于这样明目张胆吧?”
  “上面的头目自然不会。但手下的人就不好说了。”钱益拨弄了下算盘,抬头看夏叶瑾,“一群乌合之众,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前几天还刚抢了林祖成家的米铺。”
  就算早就做好了准备,但听到这样的消息,夏叶瑾还是一阵心慌。她记起宫辰时的话来,李自成的军队南下,绍兴府被血洗,她不是都已经完成任务了,这些事情怎么可能还会出现?
  “我本想让爹找人问清楚,但想着这批货也算不上大生意,追太紧不仅显得咱们薄气还容易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就算了。”钱益边说边站起来,绕到桌边给夏叶瑾倒了杯百合糖水,递到她面前。这人畏寒,总是得经常喝点汤汤水水的暖胃。
  “不过这个事情到底是谁起的头,一定得弄清楚。至少不能亏了本还再被暗箭所伤。”钱益顺手也给自己倒了杯,说完后见夏叶瑾不说话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他笑,不由有些茫然,问道,叶瑾你笑什么,我是哪里说的不对吗?
  “不是。你说的很对。”
  夏叶瑾继续笑。
  就是他说的太对了她才忍不住笑。果然基因不是盖的,谁能想到将近一年不到的时间里,原先那个纨绔到不成样子的钱大少爷竟能脱胎换骨到如此地步?
  “我突然想起来你初次见面就送了我一座大宅子的事情,那时候的钱大少豪的很。”
  钱益无语,“……又不是没由来,你帮我在大比中得了名次嘛。总是要礼尚往来。”
  是是是,礼尚往来。如果我走了这宅子也能带走就好了。
  听到夏叶瑾在小声嘟囔,钱益忍不住笑着问,“你到底要去哪儿?”,这句话从年内到年初,大大小小提了不下百遍,也不见对方有所行动,他便只当她是在顽笑。
  “回家啊……”夏叶瑾走到软榻边上坐下,随手拿了一个桔子剥起来,“出来这么久总得回去看看。”
  “是哦。”钱益忽然想起了她之前所说的话,不由来了兴致,有些揶揄的笑,说我差点都忘了,夏先生家里还有门亲事要急着回去小登科嘛。
  自从知道对方是个女子之后,钱益虽不说破,但对她先前那些跑火车的话全都带上了不同程度的怀疑。
  听出他话里揶揄的意思,夏叶瑾甩给他一个白眼,正想反唇相讥几句,门外却风风火火的冲进来一个人,刘二满头大汗,话都说不利索,一进门就立马瘫在了地上,“少、少爷夏先生,大事不好了,那、那……一大群不知从哪来冒出来的土匪围在城外,说不交出钱家大少爷就要攻城血洗绍兴府——”
  对方口气不小,可当夏叶瑾挤过城里乱成一团的人群冲到城楼上时,看到的画面差点没让她直接晕过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一章 声东击西

  绍兴城下稀稀拉拉的,一眼望过去三百人还不到,穿着脏得看不清本来质地的袢袄,相比起要攻城掠地的大军,说土匪都高看了他们,更像是某地的丐帮聚会。
  紧接着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这不是去年劫持李琳琅不成反被揍的黄牙吗??
  还没死?!
  难怪道他那日之后就不见了踪影,原来是加入了李家军啊。
  就凭着他那战五渣的本事也想要攻城,到底是太看得起自己还是太看不起绍兴府的抵抗力了?
  所以夏叶瑾俯身朝着城下大笑,“我当是谁呐!原来是一群劫匪,怎么那日的鞭子还没挨够吗?”
  “黄口小儿也敢如此放肆!今日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做因果循环!——”城下的人也不示弱。
  夏叶瑾却觉得愈发好笑,一个沉不住气的步卒上前一步就要搭弓射箭,夏叶瑾见状赶紧伸手拦下,然后在他的耳边嘀咕了两句,不一会儿,一大木桶的水就被抬了上来。
  钱益推着木桶上了城楼,见夏叶瑾看到他脸上惊讶与担忧参半,便走过去拍拍她肩膀,示意她放心。
  那黄牙见城楼上久不动静,便扯着嗓子接着骂,“……若是吓破胆就赶紧把城门打开,或者让你们的草包钱大少爷出来,不然的话……”
  这不然的话还未说完,一桶冷水就劈头盖脸朝着他淋了下去。
  初春二月,就算是地处南方的绍兴府也是冷的让人直打颤。黄牙本来也穿的不多,冷不丁被当头淋了一身,霎时冻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样?这冷水澡可还满意?”
  夏叶瑾站在城楼上笑的肆意。
  她还未笑完,身边的钱益又提了一桶,一本正经地给他倒了下去。
  原本提心吊胆的守城将士们看到这副画面,终于再也绷不住,面瘫的脸出现了龟裂,爆出了阵阵笑声。
  众人都被城外的那群不伦不类的所谓大军吸引了注意力,谁也没有想到,西侧的正阳门打开了一条缝,一群看上去与普通百姓无异的人,正在王中已的带领下,在张扬肆意的笑声中,悄悄的进了城。
  *
  黄牙率领的所谓乱军,像是一场笑话,除了给绍兴府百姓的茶余饭后多一丝谈资外并未引起任何的波澜。夏叶瑾照样窝在城西的小宅院里过着米虫的日子,生意上的事也慢慢交给钱益,她开始一心一意等待着宫辰时的召唤。
  前些日子,保定府那边传出话来,李闯王已经明令禁止李家军骚扰绍兴府的百姓。听到这个消息后夏叶瑾面上依旧波澜不惊,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了这条军令,她花了多少的布帛白银在上面。
  这天夜间睡得正浓,院子里忽的“啪”的一声,把她惊得猛坐起来。眼前影影绰绰的,什么都还未分辨清楚,就听见窗棂子噼里啪啦的乱响,似乎有人落在了院子的地上,听脚步声像是要朝这儿走来。
  夏叶瑾不敢放松,赶紧穿上外袍,蹑手蹑脚猫腰躲在了门后,才刚趴着,就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厉风,紧接着肩膀就被人压住。
  “我说夏先生,你还是乖乖的就范的好……”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让人不由地打了个寒颤,是黄牙!
  这个人还真是个打不死的小强!
  不是已经被赶走了么?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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