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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潋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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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煮猫食的宫女见她回来了。赶紧上前去帮她拎过手中的食盒,打开一看,见那只小碗还在就松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玉碗没有丢!”
这个宫女也是个爱说话的。不等蔡弯月问什么,她就自己噼哩啪啦的说开了,“听小虫子公公说,这只小玉碗是皇后娘娘赐给汉王爷的猫儿的,要是弄丢了,可是杀头的死罪!”
“刚才小虫子公公来端猫食,奴婢只好实话告诉他,说是蔡典膳拿走了玉碗!本来不见了玉碗,他是有些生气的,但一听说是您拿走了碗。他又立马说没事。拿走了,就拿走了呗!”
玉碗是独孤皇后赐给猫儿的!
这一点蔡弯月倒是没有想到。但这么说,陈弘政是指定认出这只玉碗了。可她却提也没提这茬,看来她是有心要帮她了。
小弘政啊,你真是个好人!
蔡弯月在心里把陈弘政亲了个一百零八十遍!
“对了,那个猫食里到底放了什么呀?怎么闻起来有一股腥味呀?”
蔡弯月想起来问道。
“这个……蔡典膳,您没有……吃这猫食吧?”
宫女脸上的笑容僵僵的。
“这不是废话吗,本典膳明知道是猫食还吃,那不是傻子了吗!”
她不是傻子,难道柳画就是傻子?
“没吃就好,没吃就好……”
宫女这才略有些放心的跟她说了实话,“猫食里放了老?肉……”
“什么?”
蔡弯月差点跳了起来。
“这是保和殿的宫人逮的老?,下锅之前剥过皮了,还去了内脏了,很干净的!其实人吃了也没有关系的!奴婢小时候家里穷。也吃过老?肉的,说真的,味道还真不错……”
宫女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蔡弯月有些不耐烦地朝她摆了摆手就去了自己的屋子。这个宫女的话还是真是多!
如果让柳画知道了,她吃的是老?肉,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呢?恐怕会吐个三天三夜,还不止吧!
哈哈哈,蔡弯月油然而生一种捉弄人的快感!
元芷服用了赵硕开的药一个月之后,她白天嗜睡,晚上睡不着的情况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恶化了。
她现在不仅晚上睡不着,连白天也睡不着了。
由于严重的睡眠不足,元芷头痛,头晕,精神恍惚,每天难受的想要死掉。
这日,她头痛又开始了,她坐在榻上,使劲地用手指敲打着自己的头,敲的咚咚响。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她痛苦地抱着自己的头,头痛欲裂的感觉让她生不如死。
“啊!”
她突然大吼一声,跳下榻来,一头撞向了前面的桌子。
在屋外的蝶秀听到动静冲进了屋里。
她一见满头是血的元芷,吓坏了。
“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想不开?”
蝶秀抱着元芷的头,用手掌按着她额头上的伤口。
元芷瞪大了双眼,这么一撞,她脑子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了。
“快去叫赵太医来,速去!”
她使劲地推了一把蝶秀,“先不要告诉任何人本宫摔伤的事!”
“赵太医,本宫问你,本宫到底是怎么了?到底生了何病,你老实告诉本宫!”
等包扎好了伤口,元芷冷着脸问赵硕。
“太子妃,上个月下官就已经给您把过脉了,您的身子什么毛病也没有!这个月,下官还是这句话,您的身子没有任何的问题!”
赵硕垂着头恭敬地回答道。
“本宫都快头痛死了,你还敢说本宫没有什么毛病!”
元芷生气地拍着床榻,把床榻拍的通通响,“你老老实实地说,你是不是给本宫吃了什么?为何本宫服了你开的药之后,无论白天黑夜,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你这是想生生的熬死本宫吗!”
“冤枉啊,太子妃!”
赵硕听她这样说,吓的扑通一下跪了下来,额头紧紧地贴着地面,“如果太子妃怀疑下官在娘娘的药里动了什么手脚,完全可以让其他的太医来给娘娘重新诊治,再查验下官开的药方,看看是否真的有问题!下官身正不怕影子斜,请太子妃马上派人去太医院唤来别的太医,以证下官的清白!”
赵硕说的慷慨激昂的,元芷又想打消怀疑他的念头。
“赵太医,本宫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这件事,实在是太奇怪了……”
元芷松了口。状台匠号。
“其实,下官也觉得此事甚是蹊跷!所以,娘娘还是请高太医过来一瞧,还下官一个清白!”
赵硕口中的高太医,高仓,乃是太医院之首,有极高的资历,也是独孤皇后的御用太医。
“这么说,确实不是你搞的鬼了?”
他这么想力证自己的清白,元芷又相信他了,又要对他深信无疑了。
“下官的人头在这里,太子妃要是不相信下官,可以尽管取了去!”
赵硕以人头担保,元芷想不信他也不行了。
“那是怎么回事……本宫这病……”
元芷烦心不已。
“请问太子妃,下官开的那张药方现在何处?”
赵硕跪直了身子问道。
“你问这个作甚?”
元芷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


第一卷 第22章 是谁动了手脚

赵硕抬起头来看着她点了点头:“下官自认做任何事都无愧于心!如果不是下官动的手脚,那就有可能是别人所做!”
“蝶秀,那张赵太医开的方子呢?”
元芷唤来了蝶秀,脸色严肃地问她道。
“在奴婢的兜里!”
蝶秀赶紧拿出了那张药方。并解释道,“小姐在撞伤之前,奴婢正要去太医院抓药,所以就揣了这张药方!”
元芷没有理她,而是把药方递给了赵硕:“赵太医快看!是否有人在这张方子上动了手脚?”
赵硕拿过方子一看,上面有高太医批过的字。每个宫人去抓药之前,都必须要高太医验过方子才可以。
“果然有问题!”
赵硕仔细地研究了一下方子说道。
“什么问题?”
元芷急急地问道。
“太子妃请看!”
赵硕这才找了个机会站了起来,拿着方子指给元芷看,“下官这里写着的是,忘忧香三日的量,但这‘三’后面却多了一个‘十’字!”
“但这个‘十’字不是已经被圈掉了吗?”
元芷不解地问道。
“太子妃请仔细看,这个圈的墨迹与别处的不同。定是才添上去的!下官猜测,定是昨日蝶秀去抓药的时候,有人悄悄地圈掉了这个‘十’字!”
对于赵硕的这一翻解释。元芷还是不太懂,这个“十”到底有什么意思呢?状台乒扛。
“这个‘十’字并不是下官所写,而是有人故意加上去的!”
赵硕接着解释道,“忘忧香这味药,安神、止痛的功效极好,但久用之后会成瘾,所以下官只开了三日的量。但却有不安好心之人悄悄地改成了三十日的量!这……已足让太子妃成瘾!”
“那太子妃近日来的表现就可以解释了,太子妃不是身子上的毛病,而是……香瘾犯了!”
“什么,香瘾!”
元芷的心里咯噔一下。她居然莫名其妙地染上香瘾了!
忘忧香的香瘾。她是知道的。她就听自己的母亲说过,从前母亲的母家就有一个远房亲戚染上了这种香瘾,每日里躲在房中吸食忘忧香,日渐消瘦,形容枯槁,最后死的时候,只剩下了一把骨头架子。
“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害本宫!本宫与这个人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元芷紧咬着下唇,胸、口因为激动而剧烈的起伏着。
“请问蝶秀姑娘,这药方还有其他的人碰吗?”
赵硕先问蝶秀道。
蝶秀有些紧张地答道:“每日除了给高太医批示,还有让抓药的太医看方抓药,再没有其他的人碰过这张方子!”
她说完之后,赵硕瞧了她一眼,又看了一下元芷,元芷会意便让蝶秀退下了。
“依下官看来,动手脚之人。除了高太医,没有第二个人!”
等蝶秀出去,赵硕决断地道。
“赵太医此话怎讲?”
元芷更不解了,她与这高太医平日里无仇,近日里无怨的,他怎么会要害她呢?
“能改寻常太医药方的人,只有高太医才有这个权力!而每日的药方必要经过他之手批示,负责抓药的那位太医是不敢擅自更改药方的!而他更不可能私自另加别的药,因为每日还有专人负责盘点被抓走的药!少了多少,都是有记录的!“
照赵硕这么说,其实太医院的秩序倒是井井有条的。
“那抓药的那位太医会看不出方子有问题吗?”
元芷皱起秀眉问道。
“每日要抓的药方很多,抓药太医的工作量是很重的!他既没有精力,也没有那个必要再去审示药方是否有问题。再说,药方已经被高太医批示过了,他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呢?他只要照着药方抓药就可以了!”
赵硕分析的很有道理,可元芷还是没有弄懂:“那高太医为何要害本宫?他如此处心积虑地害本宫是为了什么?”
“恕下官直言,照下官的推测,可能不是高太医想害太子妃……”
“你是说,想害本宫的人,另有其人,高太医只是帮凶?”
元芷这回变聪明了,“可他会受何人指使害本宫呢……”
赵硕不作声了,因为她已经猜到了答案。
“是她!可是为什么……”
一想到那个人,元芷的脸上尽是满满的失望之情。
“不可能的,怎么会是她呢?她一直待本宫很好啊……她让你和那个蔡弯月来调养本宫的身子,还想让本宫和太子爷有个孩子……”
元芷怎么也不相信独孤皇后会想害她。
可是高太医是独孤皇后的亲信,他若不是受了她的指使,却又受何人的指使呢?他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动手脚,不就是因为有个独孤皇后撑腰吗!
若不然,元芷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怎么会查不到他的身上去,他又怎么能脱得了干系?
独孤皇后是这皇宫之中的第一人,谁敢不听她的,连杨坚都要听她的,又有谁敢在她的眼皮底下作祟!她不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能逃过她的一双鹰眼吗!
如此推断,那想害元芷之人,必是独孤皇后无疑了!
元芷的一颗心拔凉拔凉的,她还一直傻傻地以为,独孤皇后是真心的待她呢!谁知道,她竟如此歹毒地想要害她!到底为了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本宫不懂,死也不懂……”
元芷痛苦极了,说到底,独孤皇后还是站在杨勇那边的,他不喜欢她,她就要帮他铲除这个他不喜欢的她吗?
“太子妃,请放宽心!这种事情,每一朝都会发生……”
赵硕的劝慰真是太苍白无力了。
“人心难测啊……”
元芷还是伤心地落下了两行热泪,她可是一直把独孤皇后当生母一般的看待呀。
“太子妃,下官这里有两颗解毒的药丸,您若是相信下官,可以试着服服看!但功效,下官可不敢保证……毕竟,您染上这种香瘾已有一月,怕是不好戒掉了……”
赵硕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把它放在了元芷的榻上,向元芷福了福,就要转身离开。
“赵太医,你等一下!”
元芷喊住了他,目光真诚地道,“你可愿帮一帮本宫?”


第一卷 第23章 小产

元芷的屋中跪了一地的下人,他们都伏在地上,敬听着独孤皇后的训斥。
“你们这些下人都是怎么伺候的你们主子!”
独孤皇后坐在榻边,蛾眉倒竖。一脸的怒色,“见你们主子好说话,就一个个地把主子不放在眼里了!你们说,太子妃摔倒的时候,你们都躲到哪里偷懒去了!”
若是放在以前,元芷见她如此的维护自己,她定会非常的感动,会对她感激涕零的。但如今看来,她只是在她的面前做样子罢了,哪里是真的关心她呢。
“皇后娘娘,都是妾身自己不小心摔倒的,与他们没有关系!他们总不能每时每刻待在妾身的身边吧?他们愿意。妾身还嫌他们总是在身边碍眼呢!”
元芷的语气不咸不淡的,躺在那里面无表情的。
“你呀,就是太好说话了!你说。这宫里什么时候发生过这样的事啊!如果有下人在身边伺候着,你也不至于摔倒小产啊!你这好不容易才怀上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
独孤皇后的心中十分的气恼,听到下人来报,说元芷摔倒小产的时候,她是又惊又喜又气又恨,惊喜的是,元芷的身子终于调养好了,可以怀孩子了,还怀上了孩子。
气恨的是,自己一时疏忽。竟忘记来常平殿问问她是否有孕了。要是知道她已有孕。她怎么会让她发生摔倒这样的事呢!
她一定会把她当作重点保护对象一样的护着!绝不会让她摔倒的!
“就是啊,妾身也觉得太子妃的这些下人太过分了!知道太子妃有孕在身,还不在跟前伺候着,这不是明摆着欺负太子妃吗!太子妃这次决不可轻饶了他们这些奴才!要不然,他们真会蹬鼻子上脸的!”
这么热闹的地方,当然不能少了高良娣了。
不过,除了高良娣,杨勇的其他侍妾也都来了,太子妃小产,这可是大事啊!但除了高良娣,其他的侍妾可不敢说三道四,平时可以说点损损元芷的话,可现在,独孤皇后在这里呢,她们哪敢造次!
元芷听着高良娣的那些话。真是觉得刺耳极了。
她懒的理她,独孤皇后也是瞟了高良娣一眼而已,对她的话不作什么评论。
“哎,你有孕之事,应该早点告知本宫的!”
她心中仍是惋惜不已。
“是,都是妾身的错……妾身也是摔倒之后,小腹疼痛难忍,下、身流血不止,请来赵太医后,才知自己已孕月余……只可惜,知道的太晚了,孩子已经没了……”
元芷硬是挤出了眼泪来,眼泪涌出了眼眶,她拿帕子轻轻地盖上了双眼,看上去倒是无比的忧伤,表现的倒像一个刚刚失去腹中胎儿的母亲。
这戏份不做足,会被人怀疑的!
“好啦,你也别太伤心了,反正你还年轻,以后还是会再怀上孩子的!孩子已经没了,你再伤心他也不会回来了!眼下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地养好身子,别的什么都不要想!”
独孤皇后劝慰着她。
她又扭头跟赵硕道:“赵太医,太子妃小产之后调养身子的事,还是由你和蔡典膳来负责吧!本宫已经差弘政去唤蔡典膳来常平殿了!”
“是,下官遵命!”
赵硕躬身道。只是没有人注意,他的额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儿。
高良娣见无人理会她,很无趣地撇了撇嘴,坐在那里无聊地甩着帕子。她已经有八个多月的身孕了,谁敢让她站着啊。
“儿臣给母后请安!”
这个时候,杨勇却是板着一张脸进来了。
“怎么到现在才来?”
独孤皇后一见他那无所谓的样子就来气了,上次高良娣只是正常的见红,他急的跟什么一样,去看高良娣的时候比谁都跑的快。
可这回正妻小产,他却是不当一回事的慢悠悠的晃来了。
杨勇也不作声,听到说元芷摔倒小产,他当然是很震惊了,他都不曾碰过她,她怎么会有孕,又怎么会小产?
只有两个可能,一个可能是她真的小产,怀的是她与她奸、夫的孩子。
而另一个可能,她买通了赵太医,他们合演了这出摔倒小产的假戏。
元芷偷偷地看向杨勇,她有些担心他会戳穿她的谎言。
但以她对他的了解,他是不屑于戳穿她的。更何况,要戳穿她就必须承认,他未曾碰过她,那独孤皇后势必会大怒。他是不会惹独孤皇后不高兴的。
正在她提心吊胆的时候,杨勇却又淡淡地开口了:“反正孩子都已经没了,迟来,早来又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语气淡漠疏离的像说一件与他毫不相干的事情。
仿佛现在躺在榻上的就是一个陌生人。
元芷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难过的。
而杨勇之所以不戳穿她的谎言,是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高良娣见此却是得意地扯了扯唇角。
“你就是这种态度的吗?芷儿流掉的可是你的孩子呀!是你们两个人的孩子!你就一点也不感到心痛和可惜吗?这么多年了,你们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一个孩子!”
独孤皇后孩子来孩子去的,听的元芷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此生,她还有机会生个孩子吗?
“母后,儿臣已经有那么多的孩子了,多这一个不多,少这一个也不少!儿臣尚不在意他的早夭,您情绪那么激动作什么?”
杨勇真想大声笑出来,一个个地都在这里为一个莫须有的,已经不存在了的胎儿烦心,可真够傻的!
他这一句不在意,真真的伤透了元芷的心!
就算她流掉的真的是他的孩子,他还会表现的这么冷漠吗……
“勇儿,身为人夫,你怎么可以说出此等混帐话来!真是太不像话了!”
独孤皇后被杨勇气的双唇抽搐,她把气又撒在了常平殿的下人身上,这些可怜的还跪在地上的宫人们,“今儿个本宫要是不好好地教训教训你们,明儿个你们就会上天去!常平殿的众宫人听着,因你们伺主、护主不利,罚你们各打三十大板!”
同样跪在地上的蝶秀听到三十大板,吓的差点晕过去。
这三十大板要是打下去,屁股是肯定要开花的,她这副瘦弱的小身板怎么承受得了……
这些宫人们除了暗叫倒霉,什么也不敢说,只等着领板子吃。
蔡弯月来的时候,宫人们都排在院中,挨个领板子。
排在最前头的是一个年长的太监,又厚又重的板子打在他的屁股上,痛的他一个劲地抽筋。但就算是痛死,他也不敢吱一声。
因为他知道,犯错的人在领罚时,是不可以痛叫出声的,否则会招来下手更重的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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