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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种田之小蔓-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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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子昀回到齐王府,早有等着的宫人上前传话,“皇上让将军即刻进宫。”
    齐子昀唔了一声,也不知道哪一处总觉得不对劲,跟着宫人进宫。等回来已是半夜,他又看了会儿书,丑时过半才歇下。
    第二天一早齐二就慌慌张张的进来,对着刚刚起床的齐子昀说道:“大爷,不好了,夫人不见了!”
    齐子昀丢下手里的胰子,随意摆了两下水,转身看着齐二:“不见了?什么叫做不见了,是人跑了还是躲起来了?”
    齐二满面羞愧。齐王府的亲兵这几年都是齐二一个人管辖,他却在这档口出了这样的大事,大爷有心提拔他只怪他不够细心,人不见了才知道事情远远不是这么简单,却哪里又找得到夫人的踪迹。齐二说道:“夫人……夫人是被人绑走的。”
    齐子昀立马转过身,只系了一半的腰带松松垮垮掉下去,外袍连带里衣敞开,露出精壮的胸膛,他一言不发的看着齐二,齐二的腿脚开始微微发抖。
    齐子昀慢腾腾的开始系腰带,背对着齐二的脸上看不见什么表情,“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齐二上前一步,悲愤难忍的说道:“夫人的房间前后都有亲兵把手,暗卫也派了两人隐蔽,早上臣到了客栈,亲兵全都被迷晕了躺倒在地,暗卫两人都不见,只半响一个暗卫回来禀告,夫人跟丢了,那伙人向着青州的方向逃窜,一定和青州的地方官脱不了干系。”
    “此话怎讲?”齐子昀已换好衣服,手里惯有的拿着一把折扇,哪里有齐将军的气度风貌,倒更像是翩翩公子,青年才俊。
    齐二或许是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要怎么讲,于是有片刻停顿,等齐子昀转身复又看过来,他只好老实交代,“夫人……夫人似乎中途就醒了,但是既不挣扎也没慌乱,似乎早知道会有这件事发生,小的斗胆,不知道夫人是不是,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后面他没说出来,但足够引人深想。
    齐子昀用复杂难辨的眼神看着齐二好一会,后来便一言不发站在窗边。京城的天气逐渐好转,新开的嫩芽散发着活力与朝气,努力的向上生长,任何事物也抵挡不了他们想要长大的决心,但乍暖还寒,他们低估了变幻莫测的季节。
    彼时张小蔓已经到了青州,身边是晚了好几天到来的戚济民。

☆、第一百三十七章 婚前(二)

看戚济民这是要抢亲的节奏,一起同来的任林说道:“我看齐将军用不了几日就会发现是我们做的手脚,要不要把人先送走?”
    张小蔓在马车上休息,身边跟着戚济民的随从,戚济民和任林站在小河边,他看了看周围的景色,淡淡一笑,“不用。”
    任林搞不明白戚济民风轻云淡的态度是怎么回事,不禁问道:“难道你想到更好的办法了?”
    戚济民嘴角一歪,“你猜?”
    任林简直对戚济民的幼稚无语,有的时候戚济民永远都会让朋友措手不及,虽然这是只有朋友之间戚济民才会表现出来的随和,但是往往很多人都接不上话。
    任林想了想又说道:“现在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好吗?要不要我找个人来陪她?”
    “找谁?”戚济民似笑非笑的看着任林,“不会是钱小小吧?你那么快就接受她,喜欢上人家了?”
    任林一掌打在戚济民的胸口,笑骂:“说什么呢?我会喜欢上她?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我觉得她挺好的啊?”在外人眼中,钱小小对任林的在乎是有目共睹的,只是不知道任林是吃错了什么药,偏偏只要面对钱小小就有无限的狠心在里面,即使是一个普通人也比钱小小的待遇好多了。
    任林不想解释,歪曲戚济民的意思,“要是你觉得她好,你娶她啊。我是没意见的,估计小蔓姑娘也不会介意你有个小妾,小妾她还挺喜欢。”
    戚济民摇头,“你是不知道她的性格,她眼里容不下沙子,要是哪天能容下了,可能也是两人冰裂的时候。”
    任林不以为然。看向波光粼粼的河面。“那么严重?你这么俊美的神童哪里去找,她究竟要什么样的?女人嘴上说不要可能心里一直惦记着,只要你达到了她的要求。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这段话说的特别深沉,一点也不像任林平日柔软的样子,戚济民也不是和任林从小就认识,自然不知道任林过去发生了什么事。看样子也是心里有伤口的,被勾起伤心事了?
    旁观者清。戚济民非常不忍心的劝道:“我看你也别想着以前的事了,人要向前看,我看钱小小跟你真的很合适,你不试着去相处是不知道你们会走到哪一步的。以后等你再后悔,她已经是别人的人了,那时候就来不及了。”
    “行了。不是说你的事吗?怎么说着说着反而说起我来了。”任林边向马车那边走边对戚济民说道:“齐王府的人现在肯定知道一些事情了,我们要早做防备。”
    戚济民不知在想什么。后面一直没说话。
    任林两人到了张小蔓的马车旁,张小蔓闭着眼睛躺在车上,戚济民看了张小蔓的脸色,她应该不想和他说话,他也就没对她解释,走时说了一句,“息婆在前面等你,你好好休息。”
    张小蔓的眼睫毛颤了颤,戚济民看见了也没点破,他走到前面上马,任林紧跟其后,张小蔓的马车在两人中间,赶了一天两夜的马车继续疾驰。
    这边齐子昀终于出声了,吩咐齐二:“暗卫有没有传回来消息?如果没有就让他们不用跟踪了,先回来,后面的事情我自有定夺。”
    齐二不明就里,想问不敢问,齐子昀说道:“怎么?你还不下去吩咐?”
    齐二一听大爷的声音就知道不好,立马领命而去。
    齐子昀孤零零的站在窗边,他想到了有一年他对母亲说很喜欢喜鹊,母亲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父亲,父亲让人给他捉来一笼子的喜鹊,整天叽叽喳喳的叫着别提有多欢乐多喜庆了,可惜后来不到一天时间喜鹊开始死去,慢慢的所有的喜鹊都死了,他问母亲为什么喜鹊好吃好住的呆在房间里还会活不了,母亲摸着他的头告诉她:“因为它们不属于这里啊。”
    那时候的他还小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直到母亲有一天也走了,他才知道,每一样事物都有最终的归属,如果离开了注定是不能长久的。很奇怪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件事情,很多年了从来没有回忆以前的生活,现在突然想到了,难道是想念母亲了?
    齐子昀不可名状的笑笑,笑容没有达到眼底就散了,然后他去了悦来客栈,在张小蔓住的房间呆了很久。
    接下来齐子旻回到了京城,被他哥哥发配边疆军营里锻造了三年,齐子旻的改变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可对张小蔓的那股子劲,永远都像以前那么热烈。
    齐子旻见到齐子昀的第一句话问的就是,“张小蔓呢?她在哪?你们真的要成亲了吗?那以后她就是我大嫂了……”
    后面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像是高兴又像是悲伤,齐子昀想他这个弟弟之所以高兴难不成还以为张小蔓当了大嫂以后就能天天见面?他笑,一脚踢过去,“三年还是这个样子,你就不会变成熟一些?”
    齐子昀面对弟弟自然不会是面对别人那样,有随和但更多的是严厉,齐子旻就特别受不了他哥哥这种似乎一辈子都不会手忙脚乱,永远都能把别人按下去的胜券在握,可三年时间就算改变了很多,唯一不变的就是他对哥哥的仰慕以及从心底散发的害怕。
    齐子旻稍微站稳了,说道:“我三年没见到小蔓了,所以很想她,大哥,你就让我先见一见她吧。我看看她是不是长高了,还是吃多了长胖了,或是她变黑了,眼睛也没有以往黑溜溜的可好看了。”
    一说到张小蔓齐子旻就停不下话,要不是齐子昀有意无意看过来的视线,他估计还要接着往下面讲出很多思念的话。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齐子昀在说出接下来这段话时,心里是非常愉悦的,“她走了,跟别人跑了。”
    先不说张小蔓是不是主动跟着戚济民跑了,再说齐子旻一听到这话就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的大哥,“想不到还有女人不喜欢大哥的,小蔓还是唯一一个。”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齐子昀算是明白了,见齐子昀一身衣服脏污,脸上也没洗干净再来见他,遂随意打发齐子旻,“下去换身干净衣服,午后随我一同面圣。”
    齐子旻还没立马转换过来,问了一句,“干嘛?”而后有点懂了齐子昀的用意,乖乖的哦了一声下去梳洗。
    齐子昀问齐二:“周督察院御史那边有没有情况传来?”
    他说的周督察院御史就是周明义,三年时间齐子昀连升三品,下面的人却基本都没动到,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周明义被调离了齐子昀三年,远在塞外荒凉之地做文官,不说势力有没有上涨,那地方能能坚持熬下来就是本事了。因为太过荒凉,大多数到那地方的官员不出两年不是被饿死就是自动请辞回家,时间长了都说那地方是流放之地,可能没人知道,周明义一开始听说到那地方做官是非常高兴的,各种缘由暂且不表。
    再说齐二听到大爷这么问,一反应就知道大爷要有大动作了,特别激动的回答:“周大人已经上传了奏折,请皇上恩准下个月能赶回来喝大爷的喜酒,要是中间没出岔子应该这个月末就能到达。还有,周大人在密信里说道一见很重要的事情,信上并没有言明,属下猜测周大人这次回来一定和这件事有关。”
    “恩。”齐子昀淡淡摆手,“让他自己谨慎一点,千万不要多生事端。”
    “属下明白,”齐二低头禀告,一说这事又让他想到一件不得不提的事情,“国师大人下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大爷的婚事。”
    齐子昀沉默一下,转身对齐二说道:“你去看紧了二爷,千万不要让他出齐王府,什么借口理由都不能听,要是他敢硬闯,你就给我把他绑起来,带过来见我。轻重不计。”
    “是。”齐二慎重的答道,齐子昀挥了挥手他就下去了。
    果然,什么事情都不是最重要的,齐子旻一到家就想着往外跑是这几年的惯例。午后见了皇上交代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齐子昀到书房只看了不到一卷书,外面立马有人进来对他禀告,齐子昀早已做好防备也不担心齐子旻会翻出了天,挥退手下只等着齐子旻单独来见。
    要是齐子旻单独来见,他也就不是齐子旻了。
    齐子旻是被暗卫押着进书房的,一般的侍从还没办法制服他,只有功夫高一层的暗卫才能是他的对手,看来三年的磨练也不是没半点好处。
    齐子旻一看见齐子昀就哇哇大叫,一点不顾一家二爷的身份,撒泼耍赖的又哭又闹:“大哥为什么总是不允许我出门,三年把我丢到军营也就罢了,那地方苍蝇都别想飞出来,大哥知道我过的是什么生活吗?他们都不认我是齐家的二爷,吃的饭睡的床都是最差的,开始还有好多人总是找我的麻烦,要不是后来我一口气把他们打趴下,你知道我还要吃多少苦吗?”

☆、第一百三十八章 婚前(三)

“大哥总说人要有一身本事才不会被人欺负,可是他们也太可恶了,有人甚至逼我钻跨,难道这就是大哥想要看到的?”齐子旻说起三年的往事,简直有无限的委屈在心底,要是不发泄出来他一定会憋出病。
    “第一年我吃不好穿不好住不好,没多久一阵风都能把我吹跑,我知道大哥也是这样忍下来的,所以我没有放弃,努力咬着牙齿向上爬。我也是念着大哥的,要不然哪有机会出来,哪有机会活着回来见大哥!大哥明明知道我心心念念的人是谁,我知道你是不得已所以要娶她,可是为什么大哥连我见她一面都不允许?难道大哥就一定也不想念我,是不是自从那件事之后,我就再也不是你弟弟了!齐家只有一个大爷,不需要二爷吗?大哥,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你告诉我啊!”
    没有人想到齐子旻会说出这样一段话,就连齐子昀一开始也被震撼到,后来听到齐子旻的讲述,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齐二,还没等他开口,齐子旻又说出后面大逆不道的话。当着外人的面说与嫂子有私情,这不是往齐子昀的脸上吐唾沫吗?
    齐子昀一言不发等齐子旻说完,等齐子旻趴在地上哇哇哇的哭,他的忍耐终于到了最后,一脚把齐子旻踢到门边,眼睛血红,口气冰冷:“你想要我告诉你。我怎么想?呵!好,那我今天就告诉你,你听好了。齐家没有哭哭滴滴的男人,没有儿女情长的公子,更没有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齐家有的是流血当水喝的勇士,有的是屹立不倒的将军,更有的是皇帝跟前的走狗!所有的最好与最不好都在齐家。齐家永远都不会退后只会向前。只会冒着一切向前冲!你要我告诉你当不当你是弟弟,这真是不好回答,如果我说我真没把你当弟弟。你是不是很伤心难过,下一秒就想去死啊!”
    又是一大段话把众人都砸蒙了,书房里一片寂静。齐子旻疼痛难忍,却呆呆的看着齐子昀的笑容一动不能动。他不知道他看到的是什么,他只知道大哥的笑容太邪恶。他不想看,不能看,不敢看,却全身僵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哥一步一步的走近。他想逃离,可他逃离不了,手因为激动没支起身体。他扑倒在地额头传来剧烈的疼痛,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可他真想立马死去。
    那一瞬间的绝望没有逃过齐子昀的眼睛,他心里生出无限的悲凉,突然就停下来站在一步之远的地方打量已经不是小孩子的弟弟。
    向来弟弟和他就不是一类人,从小齐子昀就知道这一点。不管是爹娘的管束还是受到的训练,弟弟永远要比他简单安逸,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出生早了的原因,似乎就因为早了所以他什么都要比弟弟不一样,又因为身份问题,他比别人更不一样。囚笼一样的生活他从来没有抱怨甚至很知足,总以为付出了就可以得到回报,直到那一天……
    努力压制心中无限燃烧的烈火,齐子昀紧紧闭上眼睛,一闭马上又睁开,眼里的情绪已经掩盖在一片淡漠之中,他一边向门外走一边吩咐齐二:“将二爷带下去,先看着。”
    看着后面是什么他没有说出来,齐二却明白大爷说出这一番波澜不惊的话需要多大的忍耐力,人冲动的时候最想摧毁一切,大爷能忍住实在是二爷走运了,要知道大爷一旦疯狂绝对是毁灭,就像……
    齐二打了一个冷颤,赶紧让依旧呆立的暗卫把齐子旻架下去,在大爷没有任何指示之前,二爷还是二爷,还是要好好照顾。
    只剩下齐二一个人,他慢慢的想到,恐怕有个还不知道发生了这一切的小姑娘以后的日子要更难过了。
    张小蔓根本不知道她躺着也中枪了,日后的生活有多难,她看到息婆的那一瞬间,只看见老人满脸笑起来的皱纹就飞奔过去,埋在息婆的怀里半响没出来。
    她的头触及息婆消瘦的身体,硬邦邦的触感让张小蔓眼泪婆娑:“息婆你又瘦了,是不是没有按时吃饭,没有好好睡觉,没有听我说的话?”
    息婆只是笑,脸上的皱纹逐渐加深,一句话没说,只轻轻拍着张小蔓的后背,像是外婆轻轻地安抚着受了委屈哭泣不止的小孙女。
    张小蔓的眼泪更凶,不知道是对未来的无法掌握还是恐惧,她很无辜也很受伤。
    戚济民把她迷倒带出来,张小蔓的确没有反抗,可远离京城她就有种越强烈的不安,像是有些东西走失了方向,以后再也回不去了。
    她不是没想过偷偷回去,可是回去干什么呢?难道真的要仓促的嫁给齐子昀,嫁给一个陷害过她欺骗过她的男人,嫁给一个丝毫不喜欢她的坏蛋?她那么在乎他,妥协过也委屈过,可他毫不在乎的态度还是让她难掩伤心。远离就远离吧,不管是更好还是更差,她想先静一静。
    以后就算荆棘满路,那也是她冷静了选择的结果,磕磕碰碰满头鲜血,认定了就慢慢熬吧,总是会有熬出头的时候,那时候如果她还不能释怀,只当自己做了一个亘古久远的梦,梦醒了所有的都会消散,一切只是幻象。
    张小蔓悲伤的不能自己,为她是不是真实存在心口剧痛,如果那么多的过往只是幻象,那恐怕才是最伤心难过的事。
    息婆总算发现张小蔓的异样,扶起她的脑袋紧张的咿咿啊啊一句话却说不出,满脸的焦急让这个老人流泪,张小蔓一怔,而后紧紧地捂住嘴巴。
    她像是知道了,却一点也不想知道。难怪息婆见到她一句话也不说,明明她能感觉到息婆的高兴,可是息婆一个字也没对她说,张小蔓还以为息婆只是看她伤心所以一时无措,原来只不过是息婆不能开口说话了。
    张小蔓颤抖的声音从指缝里流出,“什么,什么时候……这样的。”
    息婆慢慢笑了起来,看着张小蔓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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