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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出轨原配-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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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君昊磕的确实挺重的,虽未伤筋动骨,后月要却乌青了一片,颜色颇深。
  她皱了皱眉,按大夫说的把药酒倒出来在手上搓了搓,然后按在那处。
  顾君昊疼的嘶了一声,又咬牙强忍住,把脸埋在枕头上不吭声。
  “很疼?”
  阮芷曦轻声问道。
  顾君昊摇头:“没事,不疼。”
  说话时额头渗出一层薄汗,额角青筋隐隐凸起。
  阮芷曦递给他一方帕子:“疼就咬着帕子忍忍吧,大夫说把瘀血揉开就好了。”
  这帕子是她平日里常用的,顾君昊认得,哪舍得咬,只紧紧攥在了手里。
  大夫说的没错,瘀血揉开就好多了,揉一次虽然还不能完全散去,但随着伤处渐渐发热,药酒从皮肤渗透进去,确实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疼痛感渐渐淡去之后,女子掌心的温度以及与后月要接触时带来的柔·软触感变得越发明显。
  顾君昊额头的薄汗始终没下去,苍白的脸上却开始泛起可疑的红晕,尤其在阮芷曦的手触到裤月要边缘的时候。
  他呼吸逐渐有些不稳,在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反应后忙反手抓住了阮芷曦的手腕。
  “不……不用揉了。”
  阮芷曦看了看仍旧显眼的瘀痕,以为他是疼得受不了,温声道:“再揉揉吧,大夫说最好多揉一会。我轻一点,你再忍忍,好不好?”
  顾君昊呼吸微滞,明知应该停下了,可是听着她的温声细语,却还是犹豫着松开了手,把头再次埋进了枕头里,只露出半只微湿的眼睛。
  阮芷曦的手再次覆了上去,动作比刚才轻柔许多,这触感却让顾君昊越发心慌意乱,在她的手指再次碰到裤月要边缘时没忍住发出一声轻哼。
  这压抑的有些颤抖的声音显然不是因为疼痛发出来的,阮芷曦手上动作一顿,顾君昊回神后则赶忙闭上了嘴。可是已经来不及,身后的人显然察觉了什么,缓缓地将手挪开了。
  顾君昊不敢看她,缩着肩膀恼恨地将头彻底埋进了枕头里,一手抓着她的帕子,一手抓着被单,口中也不知嘟囔了句什么,八成是在自己骂自己。
  阮芷曦看着他通红的耳根,问道:“药劲儿还没过?”
  顾君昊:“……过了。”
  声音被枕头堵住了,闷闷的。
  阮芷曦:“……那看来月要伤确实不重。”
  还有心思想这些呢。
  顾君昊不说话了,扯过被子蒙住头,鸵鸟似的把自己埋了进去。
  阮芷曦轻笑,将背上掀开的衣裳给他重新整理好,又把只盖了一半的被子给他盖好,这才起身去净房把手上的药酒洗了。
  顾君昊听着房中的动静,等她离开后悄悄抬起头,往净房看了一眼,重新露出的一双眼睛莫名带着些潮气。
  隔着门他看不见阮芷曦的身影,但能听见里面的一些声音。
  小西知道他刚才在想什么,但没恼他呢。
  这么想着,他刚刚的懊恼也少了一些,唇边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又觉得自己生出那种不合时宜的念头应以为耻,不该笑才对,便忍回去了。
  可是看到仍旧被他抓在手里的帕子,想到阮芷曦刚才亲自给他上药,那抹笑意到底还是忍不住,越来越大,最后生怕让人看到他在笑似的,又闷回被子里了。
  …………………………
  当天傍晚,顾君昊与阮芷曦就换了一个住处,另有几人则伪装成他们的样子,赶着车匆匆离开管仓了。
  察牧今日在宴会的后半场完全没有露面,赴宴的人必然诸多猜测。
  而他相中了小药商,想趁着宴会占便宜的事虽然算不上众所周知,但察家知道的人还是不少的。
  察牧去见药商之后就消失了,任谁都会将两者想到一起,顾君昊想要完全撇清嫌疑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他们没有编一些拙劣的借口,让隐在暗处的晋王人马起疑,而是顺势装作惹上了麻烦,“离开”了管仓。
  察家则对外声称察牧得了疾病,但有意无意地让人透露风声,他是想要强辱药商的时候被对方刺伤了。因做的是见不得人的事,伤处又隐秘,故而察家不敢报官,只在忙乱过后暗中让人去追那药商一行人了,看样子是要报复。
  伪装成顾君昊的人是真的跑了,察家下人也是真的不知情在追,但事实上察牧被刺的那一下并不严重,他之所以一直没能出现,是被自己的妻子李氏关起来了。
  “李氏与察牧貌合神离,根本没有什么夫妻之情,为了保住孩子和察家的产业,定会舍弃察牧。想来过不了多久,察家就会传出察牧病逝的消息,也算是给你报了仇了。”
  阮芷曦睡前与顾君昊聊天时说道。
  他们当初本是打算以察牧为突破口去查晋王的事情,但没想到察牧竟然看上了顾君昊,还给他下了药。
  顾君昊是镇国公府的侄女婿,又是这次朝廷派来的钦差,察牧若知道自己惹恼的是这样的人,惊惧之下保不准会狗急跳墙,真的勾结晋王做出点什么。
  但李氏不会。
  李氏上有老下有小,年纪最小的孩子还未满两岁,若是舍弃了察牧能换察家和她孩子的太平,她绝不会犹豫。
  顾君昊点了点头,因为月要伤不好平躺,只能侧躺着睡。
  他想起今日在察家庄子上的事,察觉到迟来的危险,对阮芷曦道:“你当时怎么能就那么莽莽撞撞地跑进屋里呢?万一里面不止察牧一个人怎么办?你一个女人家哪里应付得了?”
  虽然阮芷曦下手利落,根本没给察牧反应的机会就把他打懵了,但那也只是因为察牧当时一颗心都扑在顾君昊身上,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罢了。
  若是察牧反应及时,或者房中还有他的下人,阮芷曦这么冲进去绝对讨不了好。
  阮芷曦瞥他一眼:“你还说我?察牧不过一介商贾,就算错过了这次的机会,咱们也总能想到其他办法靠近他。你明知他是喜好男色,发觉事情不对就应该立刻离开,竟然还在屋里跟他喝茶?”
  那时屋里分明摆着两个茶杯,阮芷曦看到了。
  她以为顾君昊是没提防,在屋里喝了茶才中了药,想想就忍不住生气。
  顾君昊忙道:“我没喝那茶,是察牧事先就让人在宴饮的酒水上动了手脚,再加上那屋里的香,我才着了道。”
  阮芷曦进屋时确实闻到了一些熏香的味道,但没太注意,又因为他们开了门,那味道很快就散去了,就更没放在心上了。
  此刻听说察牧一开始就动了手脚,面色更沉,只恨当时怎么没多刺他几下。
  顾君昊见她脸色不好,忙道:“我有分寸,知道国公府的人定会及时赶来才进去的。你……你不用为我担心,以后也不要再这样莽撞地闯进去了。”
  阮芷曦:“……没担心你,就是冲得太快忘了。”
  顾君昊看着她的侧颜,视线从她光洁的额头滑至鼻尖,落在唇畔,心知自己此刻不该再多嘴,但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冲的这么快?”
  有什么急事要冲的这么快,连自己的安危都忘了?
  阮芷曦唇角微动,却没能发出声音。
  她睫毛轻轻颤了颤,似乎有些烦躁,想要直接说一声“睡觉”来结束这场尴尬对话的时候,一条手臂却极轻的带着几分试探虚虚搭在了她的被子上。
  “小西,我……能抱抱你吗?”
  顾君昊再次问了之前问过但被拒绝的问题。
  阮芷曦下意识想要拒绝,身边的人却在说话的同时往她身边靠了靠,因挪动的动作牵扯了月要伤,轻轻地嘶了一声。
  阮芷曦动作快过自己的嘴,伸手扶上他的月要想让他别动,这姿势却像是主动迎了上去,正被男人半拥在了怀中。
  她身子一僵,顾君昊也怔了一下,短暂的沉默之后,虚放在被子上的手终于实实在在地落了下去,稍稍用力,将她彻底揽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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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高兴
  阮芷曦本以为这一晚自己会睡不好; 但实际上她睡得很安稳,一觉天明。
  睁眼时向来起的比她早的顾君昊还没醒,仍旧将她抱在怀中,下巴抵在她头顶; 呼吸沉稳。
  阮芷曦许久没有在别人怀中醒来了,有些懵怔,回过神后竟懒懒地有些不想动。
  她又躺了一会; 见顾君昊始终没有醒来的迹象; 自己又睡不着,便稍稍动了一下,想从他怀里悄无声息地挪出去。
  结果没挪动。
  阮芷曦眉头微蹙; 试着又动了一下,确定自己没有产生错觉,于是抬头道:“松手。”
  顾君昊:“……”
  装睡不成; 顾君昊只得讪讪地把手松开; 下巴离开她头顶时还若有似无地在她柔软发丝间亲吻了一下; 之后才对上她的双眼:“早。”
  阮芷曦心里说了一句; 念及他昨天刚吃了苦头,憋回去了。
  往常这个时候顾君昊少说已经起来大半个时辰了; 她刚才见他没醒还以为他是身子难受没缓过劲来; 谁知他是在装睡。
  顾君昊昨晚抱着她睡了一宿,现在心情十分愉悦; 见她绷着脸不理他; 不仅没有尴尬地躲开; 还一早上都跟在她屁股后面,又是给她递帕子擦脸,又是给她挑选发簪耳环,末了还想给她擦面脂。
  听风的活被抢了大半,眼看面脂被他拿走了,站在旁边不知如何是好。
  阮芷曦见顾君昊剜出一大坨面脂真的想给她擦,一把抢了回来。
  “当我这脸是盘子吗?用的了这么多?”
  说着从顾君昊手上蹭了一点,擦在自己脸上,又抓着他的手按在了他脸上:“你擦吧。”
  顾君昊不防,面脂被蹭到了脸上,也不恼,真照他说的在自己脸上擦了,擦完又想给她画眉毛,被阮芷曦把手拍开:“你很闲是不是?”
  顾君昊笑了笑,驴唇不对马嘴地回了一句:“我……我高兴。”
  听风十分不解,他昨日刚被人下了药还受了伤,今日怎么就这么高兴了?
  但阮芷曦知道他在说什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之后又觉得好笑,没忍住勾了勾唇角。
  顾君昊看见了,也跟着笑了起来,在旁人面前严肃的有些刻板的神情此刻显得格外温和。
  听风看了看两人,之后垂首退到了一旁,默然不语。
  …………………………
  顾君昊之前在管仓以药商的身份露过面,如今药商既然已经“逃离”这里,那他也不合适再出现在人前了,所以接下来几天,他都留在宅子里没出门。
  李氏那边动作很快,说是三天,其实三天不到就把察家这两年来有关铁器的生意全都梳理了一遍,果然发现了问题。
  原来那些看似琐碎的铁器生意,实际上有很多都是跟相同的人合作的。虽然这些人签的名字不同,但她仔细对比之后发现他们字迹十分相似。
  其中五个名字可以确定出自同一人之手,另外七个是出自另一个人,也就是说这十几笔生意背后只有两个买家,又或者这两人其实也是同一家的。
  至于其它那些暂时看不出问题的,也不一定就真的跟这两人无关。
  李氏每年要经手的账册很多,涵盖了察家的各种生意。她的注意力都在那些账目上,除了大宗生意之外很少会注意每一笔生意都是跟谁做的。
  要不是这次被阮芷曦他们找上了门,她还不会想到这背后的问题。
  当发现察牧的铁器生意都是在跟同样的人合作之后,她脑中瞬间嗡鸣一声,紧跟着血气翻涌,拿着那些账本和文契就冲进了如今关着察牧的屋子。
  察牧被绑在椅子上,身边站着两个虎背熊腰的下人,嘴也被堵着了,除非吃饭否则不给他摘下来。
  但是因为一摘下来他就乱喊乱叫,所以这两日他其实连饭都没怎么吃,经常是刚摘下来一会又给他塞回去了。
  他后肩的伤没人给医治,呛了水也没人给擦把脸梳个头换身衣裳,现在身上穿的还是宴会那日的,模样十分狼狈。
  见李氏进来,他立刻睁大了眼,口中呜呜地喊着什么,很是愤怒的样子。
  李氏却没理会,而是上前直接甩了他两个耳光,一下比一下狠,用尽了力气,打完之后自己的手都肿了起来。
  察牧跟李氏成婚多年,他喜好男色,跟李氏不亲近,但夫妻俩也没闹的什么太大的矛盾,在外人面前甚至算得上举案齐眉。
  这种联姻于他们而言是各取所需,李氏早年刚成亲时对这段婚姻还曾抱有过期盼,后来发现察牧的脾性和癖好,渐渐也就看淡了,只想打理好家业,照顾好孩子们,平安顺遂地过完一生,因此一般不跟他争吵,更别说跟他动手了。
  察牧没想到她竟然会打自己,一下被打蒙了,回过神时只觉得两颊火辣辣的疼,即使不照镜子也知道一定肿起来了。
  他被打的耳鸣,红着眼睛想骂李氏,李氏却没打够似的,又一巴掌甩了过来,打完之后自己却掉下了泪。
  不是心疼察牧,而是气的。
  她浑身发抖,指着察牧颤声道:“你自己要死就死远点!为什么还要拖累我和孩子!”
  说着将手上抱着的东西丢到了他脸上。
  “这些铁器生意,你到底是跟谁做的!你知不知道他们的身份?知不知道朝廷管铁器管的紧,除了官府,根本就不让人经手这么大宗的铁器买卖!”
  察牧被账本砸了脸,正要恼,听她说到铁器,莫名感到心口一慌。
  他想说话,被堵住了嘴,说不出来,直到李氏一把将他口中的布团扯掉,这才大口喘了喘气,之后顾不得问她为什么把自己绑在这里,先问道:“铁器生意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
  李氏气红了眼,恨不能再给他一巴掌。
  “那些小笔的铁器买卖,为什么买主签的名字笔迹是一样的!你的生意到底是不同人做的,还是跟同一个人做的!”
  察牧一噎:“我……我跟不同人做的!只是其中有几笔……有几笔买卖比较大,为免官府查问多生事端,就……就拆成小笔生意,用了不同的名字。”
  李氏听了呜咽一声,扑过去一阵捶打:“你这混账!你是要害死我,要害死察家!”
  察牧被绑着,躲不开,身上接连挨了好几下。
  他心中着急,偏头躲避间吼了一句:“到底怎么了!”
  李氏直起身,哭得不能自已。
  “咱们察家不缺那点银子,你却见钱眼开什么都想挣!惹上了祸事自己还不知道!”
  “那跟你做生意的人是晋王的部下,买了咱们的铁器是要融了去铸造兵器,给他自己养的私兵!”
  “藩王豢养私兵等同谋逆,你给他们提供了兵器就是同罪,是株连九族的知不知道!”
  察牧脸色顿时煞白,心口好像被人用重石狠狠地砸了一下,沉到谷底。
  他连呼吸都忘了,好半晌才又急喘了一口气,瞪着眼睛拼命摇头。
  “不……不可能!那就是个普通人!顶多是哪个大户人家想养些家丁,或是……或者是哪路山贼囤备一些武器,绝不会是晋王的私兵!那些铁器根本不足以养一支私兵!”
  “现在不足以,以后呢?等晋王把你拖下了水,对你坦诚了身份,威胁你继续帮他们,你还能抽开身吗?你敢对朝廷告发他们,如实告知朝廷你曾给他们提供过铁器吗?”
  “何况他们既然能找你买,你怎么不知道没找别人买过?我看也就是你才那么傻,零零散散给他们提供了那么多!到时候查出来你是占了大头的那个,你要怎么跟朝廷解释!”
  察牧脸上血色全无,呼吸急促,好半晌才想起什么,问道:“你怎么知道买家就一定是晋王的人?”
  李氏冷笑一声:“还记得前日宴会上险些被你欺辱的那个小药商吗?”
  察牧一愣,似是想通了什么,声音发颤:“……他是谁?”
  “京城顾氏的状元郎,镇国公府的侄女婿,都察院正四品佥都御史,朝廷此次派往凉州的钦差!”
  一字一句,声如擂鼓,字字敲在察牧胸口,让他险些呕出一口血。
  他就说那小药商怎么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书卷气,气度与旁人如此不同,原来……原来他根本就不是药商,而是个官员,还是个状元!
  察牧眼前发黑,几欲晕死过去。
  李氏站在一旁,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自己方才的心情,道:“顾夫人已经答应我,可以不为难我和孩子们。但是你……意图羞辱她的丈夫,别说是她,就是钦差自己,也不可能放过你。”
  她没有把话说尽,但察牧明白她的意思。
  他给顾君昊下了药,意图奸污他,事后再用生意上的好处堵他的嘴。
  这是顾君昊自己亲身经历的,证据确凿,察牧百口莫辩。
  何况他们既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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