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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十四福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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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没有一丝迟疑,断然应道:“好。”
四福晋似有不悦,道:“你要是真想回府,我不拦你,但十三爷。。。”她斜睨了十三一眼,而十三却专心致志的望着蔷薇,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四福晋接着道:“不如我让太监用躺椅抬着你上马车,十三爷毕竟是夫兄,你和他。。。”停了停意味深长道:“传出去不好。”
十三竟似没听见一般,道:“我去叫人安排马车,你稍稍等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再走?”我气息微弱道:“不饿,回府吃一样,反正离得近。”十三点点头,转身便出去了。四福晋见十三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不喜道:“你们倒不嫌隙,毕竟是叔媳,该避讳些才是。”又想起兆佳氏先前此番种种,心中愈发有了计量。
在我眼里,男女的正常交往是完全可以的,虽然我暗地里下定决心与十三保持距离,但那都是为了十四。眼下后院没有男人,太监身上又有一股子咸菜味,思来想去,还是十三最好。他力气大,又体贴,知道怎么照顾女孩子。不过是情急之下让他抱一次而已,只当是救人于水火了。
我笑:“权宜之计罢,谁爱嚼舌根就让她们嚼去好了,清者自清。”
十三做事麻利,说话间,他已回来,四福晋不好再说,立在一侧冷眼旁观。玟秋用斗篷将我上下裹住,又备了把伞替我挡风。十三镇定神武,他横腰齐膝将我抱起,宽大的臂膀也是暖暖的,让人觉得稳妥安心。春天的夜里西风拂面,吹得人皮肤发皲。
十三紧了紧双臂,问:“冷不冷?”
长廊两侧挂着绯红色的宫灯,黯然的光线映在他脸上,混沌不清。我低低道:“不冷,风吹不到我。”又问:“我是不是很重?怀了宝宝后,一天吃四五顿呢。”他看也不看我,只盯着前面,道:“你很轻,当再多吃一点。”
我笑:“十四也这么说呢。”
转过长廊,穿过石径,出了雍王府,他把我放入马车软榻上,头也不回,便跳下马车,隔着车帘子道:“我骑马,就跟在后头,有事就叫我。”我掀起帘子,从斗篷里伸出手,递给他一方锦帕,道:“擦擦汗吧,辛苦你了。”十三接过帕子,一声不吭就往后头走了。
很快到了十四贝勒府,十三重新将我抱起,直送到西小院榻上。
我想向他道谢,可他板着脸,似乎很不高兴,什么话不说就走了。玟秋命丫头泡了一壶碧螺春给十三爷解渴,可茶没到,人已经不见了。
十三犹如失了魂魄一般,从西小院落荒而逃。
他以为,自己是可以放得下的。他以为,他可以只当她是弟媳。他以为,就算抱她在怀里,他也能坐怀不乱。可是,当她的小脸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时候,当她的呼吸扑在他脖颈里的时候,当她柔柔的朝他微笑的时候,他连看她的勇气都没有。
只怕一眼,就会溃不成军,丢盔弃甲,失了分寸。
他的心留在西小院,身体空荡荡的回到十三贝勒府。掌事的太监上前打了个千秋,道:“爷可用过晚点?”十三恍恍惚惚嗯了一声,道:“不必了。”
掌事太监又问:“爷想去哪屋歇息?奴才命人去传话。”十三想起今儿兆佳氏在四爷府负气而走,到底有些不忍,遂道:“福晋睡了吗?”掌事太监会意,给小太监打了个眼色,小太监上前恭谨道:“福晋回府后,晚膳晚点都没吃,一个人坐在花园里,也不许人跟。”十三知是兆佳氏心里有气,便道:“爷过去看看!”
小太监忙打了灯笼在前头引路,花木重深,四处黑黢黢的。遥遥望见亭子里坐着一个背影,无声无息,如同鬼魅。十三打了个手势,掌事太监会意,止了步子不再往前,其他人等见掌事太监不动了,皆随之顿足不前。
兆佳氏哭了整整一个下午,此时实在没力气了,眼泪都哭干了,忍了数年的积怨终于爆发出来,心里反而觉得舒坦了许多。她呆呆的坐着,自己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
十三提着一盏宫灯,慢慢朝她走近,又怕吓着了她,故意先弄出了动静,方道:“天色还冷,别在外头久坐。”兆佳氏斜靠在亭子边的横凳上,扭着身子不理他,依旧不言不语。十三把灯笼挂着柱子上,道:“我仔细想了想,知道不是你害的薇薇。”
薇薇。。。薇薇。。。听着这两个字,兆佳氏都觉恶心。
十三又道:“刚才是我不好,动手打了你,我保证,往后绝对不会了。”
兆佳氏冷哼一声,道:“平素连皇阿玛骂你,嘲弄你,你都能不生气不辩驳,可为了一个十四媳妇,你就气血上涌,不管不顾拿我出气,你。。。你对得起我吗?”说着,腮边滚下两行热泪。她边哭边道:“这些年你心里想什么,我一样一样都明白得很,只是不肯戳破你,让你娶侧福晋、娶格格,也是为了叫你忘了她。可是你。。。你真是窝囊!对自己的妻子不管不顾,对朝上的事不管不顾,连皇阿玛出巡这等大事也不知争取,一听说完颜蔷薇摔跤了,就火急火燎的跑出门,还不分青红皂白打了我一巴掌。。。你什么时候才能振作点?!”
十三亦觉愧疚,低声道:“这些年为难你了。”
他站在光下,照得面色惨白,懊恼的垂着头,异常苦闷。兆佳氏端详他许久,到底不忍太过苛责,伸手牵住他的手腕,似劝似怨道:“你喜欢谁都可以,但她是你的弟媳!不管你娶多少人进门,我都不会介意。忘了她,好不好?”世上只有她知道,十三爷痛苦的来源就是爱上了自己的弟媳。唯有斩断,方可重生。
十三垂着脸,双手微微打颤,脑中划过蔷薇的脸,她站在书架边的窗户下,蝴蝶在花枝上采蜜,阳光照进屋里,她沐浴在流光溢彩里,笑若繁花。
那是他最爱的笑颜。
他张了张唇,很想答应兆佳氏,可是他。。。怕自己做不到,不过空许约。兆佳氏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小,终于丧失了最后一丝希翼,颓然垂落。
四爷上半夜收到四福晋的信,不敢耽搁,立刻告诉的十四。十四担心得不得了,要不是有八爷拦着劝着,他非得闯进康熙寝屋告诉一番,先行回京。他辗转一宿未睡,两只眼睛瞪得跟牛眼睛似的布满血丝。好在中午时候收到来信,是蔷薇的笔迹,说自己并无大碍,他才稍稍宽了心。康熙一行浩浩荡荡在苏州行宫住下,十四随驾左右,除了挂念蔷薇,旁的倒没什么。反正太子、四爷、八爷之间的激流暗涌,他也没看出来。
☆、第一三零章 :红芙(1)
我连着数日躺在榻上不敢下地走动,待身子好些,又是一味的干咳。御医不敢对孕妇用药,我也不肯吃。玟秋没得法子了,只好日日炖一盅冰糖雪梨汁给我食。外院秦大管事家的媳妇心灵手巧,摘了还未熟透的枇杷细细熬成了膏,掺着蜂蜜,用瓷罐子密封了,托人送进府孝敬。玟秋每日早晚从罐子里舀出一勺用温水化开,盯着我吃完。
玟秋道:“奴婢让门房的吴家媳妇拿了两匹苏绣缎子,一对八宝攒珠的白玉钗,再有年后您亲手做的粉荷金丝纹香囊,送去给十三福晋赔礼,十三福晋依样儿退了回来。”
她面有难色,闷闷不乐。
枇杷汁酸酸甜甜,味儿正好。我几口喝完,道:“你不必太过内疚,错儿犯下了,已是无可挽回。再说,你也是太过在乎我,才会如此。”丫头递上温热的毛巾,我擦了擦嘴角手心,道:“我亲自给四福晋、八福晋、九福晋说明落水一事,让所有人明白原委,想必十三福晋能解气。”玟秋眉心皱起,道:“都是奴婢不好,给福晋添了麻烦。”
我宽慰她,笑道:“没关系,你去拿纸笔。”
我写了四封信,字迹差是差了点,但事情说得明明白白,还寄了一封给十三爷,以解除她们夫妻间的误会。十三爷又回了只言片语,说知道了,不必我挂心。
天未亮,十四起身往御前请安,康熙习惯不改,早早命人举了灯在炕上看折子。几位皇子齐齐候在偏殿,等着召见。四爷坐在上首,端着一碗龙井,细细品尝,沉默不语。八爷见四爷不说话,便也颔首沉思,不愿开口。倒是九爷、十爷,一手拿着馒头,一手夹着咸菜,就着炕几埋头用早膳。十四双手抱在胸前,侧歪着阖眼假寐。
屋中静静的,侍奉的奴仆都是织造府的人,他们一辈子没见过世面,有些家生的奴才连苏州郊外都没去过,更别说京城。他们谨小慎微,耷拉着脑袋含胸垂首,生怕一不小心就惹了哪位爷生气,吃不了兜着走。守着门口的小饺儿今年刚好十二岁,原是织造大人第八房姨太太的陪嫁丫头,偏八姨太太不是享福的命,进府没得半年便得病死了。小饺儿无处可去,便留在府上当差。小饺儿是见过世面的,曾跟着八姨太太从北边坐车行舟走了三个月到苏州寻亲,一路上风风雨雨,练得胆子出奇的大,敢半夜独自在路上走动而丝毫不畏惧。
小饺儿心里明白,只要攀上这屋里任何一人,都比呆在织造府出息大。
更重要的是,她想回京城,看望父亲母亲。
十四挪了挪身子,伸了个懒腰,颇有些不赖烦道:“想必皇阿玛不会见咱们了,我出去伸展伸展筋骨,这样窝着,我可受不了。”四爷道:“天才刚刚亮,再等一等。”十四已支起腰站起,道:“我去后头练拳,有事再叫我。”他抬脚往外走,见门边站着个双髻蓝布的小丫头,随口道:“给爷倒碗凉水。”
小饺儿知道机会来了,福身应了是,便往茶房道了一碗凉茶。她以为冷冷的凉白开没有味道,自作主张往里头添了一勺子蜜糖,小心翼翼捧着送到院子。十四正在庭中空手练拳,他刚劲有力,虎虎生威,小饺儿头一回见到练武的男子,顿时钦慕不已。
她也知道这些皇子里头没一个带了家眷,后院住的都是皇上的妃嫔。不禁动了心思,脸上紧张得发红,道:“请十四爷喝水。”十四练得认真,并未听见说话。
小饺儿又重复了一遍,扬声道:“请十四爷喝水。”
十四停了动作,接过凉水才喝了一口,眉头一竖,道:“怎么是甜的?”小饺儿听着语气不对,心尖上一颤,道:“奴婢放了一勺蜜糖。。。”
十四沉声道:“谁让你放的?”
小饺儿道:“奴婢怕爷吃着无味,所以。。。”若是在贝勒府,谁敢无事献殷勤,非得赏她一顿板子不可。十四到底顾着眼下是在外头,便忍着没发作,将杯子重重一撂,道:“去换一杯。”小饺儿已是魂飞魄散,道:“奴婢遵命。”她转身回到茶房,却不敢再上前做事,便扯过年长的丫头道:“红芙姐姐,你帮帮我的忙。。。”红芙是个专司煮水的丫头,平素连茶房都不出,整日污头垢面,一声素裙脏兮兮的,被火星子烧了无数戏洞。
红芙冷冷道:“不是我不肯帮你,而是我这模样,不敢在主子跟前露面。”
小饺儿想起十四愠怒的语气,心里发慌,道:“我平素是不怕人的,但不知怎地,看见十四爷便觉害怕。”红芙笑道:“他们是皇亲国戚,一句话便可要了咱们的小命,谁都觉得害怕。但你也别太过担心,这儿毕竟不是皇宫,总要留三分客气给织造大人。”
她倒满茶水,用盆子装好,递与小饺儿,低声道:“我知道你想回京城,但别失了分寸,他们。。。可不会看上咱们这样的人。你好自为之。”
小饺儿被人瞧出心思,甚觉羞涩,道:“我可没想到那儿。。。”
红芙道:“没想就好,快去吧,别让十四爷等久了。”
等小饺儿再次回到庭院侍奉时,几位爷通通不见了影子,她猜想是前头皇上召见,不由缓缓的吁了口气,又觉心慌难受,想起远在京城的父母,鼻尖便酸了。过了两三日,有个随驾出巡的常在病了,后院缺人手,掌事将小饺儿调遣到后院做事。
与小饺儿一起的,还有红芙。
康熙此次带出的妃嫔全是年轻的常在答应,连个贵人位的都没有。这些十*岁的姑娘在宫里连给德妃提鞋都不够,出了宫,在外人眼里,却是一等一的主子,任谁都得小心侍奉着。小饺儿被安排在石常在屋里,她不知道石常在就是传说中的宠妃,只以为所有的常在都是如此风光体面,钦羡不已。几位答应每日早晚都会往石常在屋里请安,石常在端的架子比德妃还足,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其她人等不敢说半句不是。
红芙依旧在茶房做事,小饺儿每日夜里都会进茶房同她说石常在今儿穿了什么华美好看的衣裳,吃了多么美味稀奇的佳肴,她一遍遍的说,一遍遍的重复,那艳羡的心情也一日日浓厚。每回她说完,红芙都只浅浅一笑,神情依旧淡然。
直到有一日,小饺儿肚子疼,让红芙帮着送一筐新鲜的枇杷到石常在屋里,红芙只洗了把手,拢了拢耳边的落发,就提了竹筐去找石常在底下的掌事宫女。掌事宫女在低等贱婢跟前自恃有优越感,左右挑拣道:“怎么少了许多?刚刚巴托大人还说整整一箩筐呢,是不是你们偷吃了?”红芙忍辱道:“姑娘说笑了,奴婢怎敢偷吃主子们的吃食?若无别的事,奴婢先回茶房了。”她面容镇定,说完转身就走。
石常在底下的掌事宫女仗着自己主子得宠,平素在内务府也是耀武扬威,此时被一个小小的司茶贱婢不当回事,觉得失了颜面,气焰上扬,一把扯住红芙道:“我话还没说完呢,谁让你走的?”红芙未料宫女会与自己拉扯,一个簸箕,往旁侧倒去,一屁股跌坐在枇杷筐里。掌事宫女更是得了把柄,嚣张道:“哎呦,死奴婢,不要命了是不是,竟敢糟蹋石常在吃的御贡枇杷,小心我。。。”
院门处传来醇厚温润的声音,道:“小心什么?”
红芙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只见男人高大精瘦,穿着明黄色的金丝绣龙纹黄袍,脚踏黄漳皮靴子,双手背在身后,鬓角微有白发,但看上去仍旧神采奕奕,英俊神武。
身边所有人都跪了下去,齐呼:“皇上万岁万万岁。”
红芙想起身,但屁股坐在框里,手脚挨不住地,慌里慌张的,不知怎么办。眼前却伸来一只手,道:“你没事吧?”红芙一下子傻了,她动也不敢动,更不敢攀上眼前的掌心。
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掌管天下生死之人。
站在院门口的时候,当康熙第一眼看见红芙,他就动了心。这么些年,只要有一丝半点与良妃相像之人,他都会留在身边。可是红芙,却是那么多人里头,最最像的。
康熙的手一直举着,并不说话。
红芙不敢违背圣命,应着皮头将手放在康熙掌心。康熙的力气很大,只轻轻一提,红芙便站了起来。她挣脱开手,双膝跪下道:“奴婢该死,弄坏了石常在的枇杷。”康熙却和颜悦色道:“一筐枇杷而已,不算什么。”顿了顿,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当差?”
红芙道:“奴婢叫红芙,在茶房当差。”
康熙笑了笑,道:“起来吧。”说完,看也没看红芙,与石常在进了屋中。李德全是何等精明,见红芙往茶房走,忙拦住,客气道:“红芙姑娘,别去茶房了,回屋里拾掇拾掇要紧。”
☆、第一三一章 :红芙(2)
红芙身上虽污浊,面上还算干净,光洁的额头圆润白皙,鼻尖挺翘,眼眸犹如一剪秋水,闪闪发亮。她双手叠在腹部,低垂的脸,恭谨道:“谢大人关心,奴婢在茶房有换洗的衣裳,后院的事儿多,奴婢先行告退。”
李德全拿不准她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笑道:“红芙姑娘不必去茶房,往后在御茶房当差可好?”红芙不信似的抬头一看,望了李德全好一会,才淡淡道:“奴婢是织造大人家生的奴婢,凡事身不由己,需听主人家差遣。”
她语气漠然,竟似有些不乐意。
李德全道:“你放心,织造大人自然会同意。你且听我的话。”话已至此,红芙只得福了福身,道:“是。”李德全使了个眼色,便有御前的姑姑上前,领着红芙去了正院。
康熙原本是来石常在屋里午歇,此刻却端坐在炕边,沉默不语。石常在拿了蓝底白玉兰湘绣靠枕,轻轻放在康熙背后,道:“皇上要宽衣么?”康熙偏过脸,亦如往日般温和笑道:“朕突然想起一事未办,喝完这盏茶就走。”
石常在道:“皇上当保重圣体。”
康熙已起了身,道:“朕很好,你不必挂心。”他大步出去,石常在不敢再劝,送驾至院门口,方回屋。她受宠已有一年多,几乎日日与皇帝朝夕相对,可即便如此,她还是看不懂皇帝,有时候,她甚至觉得,他离自己很远很远,即便肌肤相亲时,仍是陌生人。
掌事丫头提着一竹筐的枇杷进屋,道:“主子,您瞧瞧,好端端的枇杷全被那茶房的贱婢给坐坏了。。。”石常在没来由的一怒,斥道:“刚才在皇上跟前还没丢够脸呢?为了一点子枇杷就跟织造府的下人吵,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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