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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十四福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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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里头裹了煮熟的红豆呢,所以很甜。”小曼恍然大悟,笑道:“原来如此,上回年格格也做了这个,我们问她,她还当秘密似的,不肯说,真够讨人烦。”说到年格格,四福晋也觉烦,但嘴上依然叱了小曼一句,道:“别乱嚼舌根,让十四福晋笑话。”
小曼忙嘘声,道:“奴婢失仪了。”
又说了会子话,四福晋告辞,我欲送,被四福晋死死拦住,道:“你怀着身子,在雪里走来走去不好,心意我领了,呆着屋里歇着罢。”
她一腔好意,我只得受了。
上了马车,四福晋问小曼,道:“年格格何时同你吃东西了?我怎么不知道?”小曼怕福晋起疑心,以为自己与年格格有什么瓜葛,忙解释道:“上回宋格格身子不舒服,我去看她,宋格格说年格格送了她一碗点心,她自己不想吃,让我帮着吃了。我觉得味道好,便想问问是什么东西做的,不想年格格端着架子不肯说,我闹得一肚子气,再不想理会她了。”
四福晋仔细端倪小曼神色,不觉有异,方道:“你替我看着点年格格,别让她钻了什么空子,我瞧她一门心思挂在李氏身上呢。”
小曼恭顺回道:“是。”
四福晋又叹:“今儿一看,十四媳妇果真不赖,十四爷待她温柔体贴,两人似寻常百姓家夫妻一般。四爷若有他一半好,我也心满意足。”
说到四爷,小曼不知如何接话,遂默默不语。
十四陪着我用完膳,又陪着我睡午觉,外头风声雪声催人魂魄,我偎依在他怀里,连心都似化的。十四看我动来动去,便问:“怎么?睡不着?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笑道:“小家伙在肚子里一直踢我呢。”十四伸手摸在我肚皮上,道:“踢这?”我道:“不是。。。”又抓住他的手放到宝宝舒展拳脚的地方,道:“感觉到没?小家伙怕是打了一套太极了,从刚才吃膳开始,就一直踢我。”十四嗯了一身,道:“肯定是练布库的好手。”
我转脸望着他,伸手掐在他脸颊上,道:“若是生个女孩你打算如何?”
☆、第一二零章 :石常在芳诞(1)
雪天晦暗,枯枝横斜的疏影落于青纱窗上,风一过,哗哗作响,留下一脉清冷斜光。屋子里暖洋洋的,十四一身明黄薄锻寝衣,揽我在怀中,悠然道:“怎么会?乱踢乱踹的都是男孩。”我心里不大高兴,垂下手叹道:“若再生个女儿,额娘肯定要逼你娶新格格。”十四偏头看了我一眼,笑道:“别瞎想,若真生个女儿,也跟阿醒一样,都是爷的好孩子。”听了他的话,我心底甜甜的,环住他的腰,贴在他胸膛上,安安稳稳做起美梦。
宫里新得宠的石常在过芳诞,康熙为了庆贺,指使几兄弟必须想个法子逗她高兴。十四坐在炕上直抱怨:“皇阿玛是越老越糊涂了,为个妃嫔过寿,还得惊得咱们兄弟。”我用小银锤砸开核桃,笑道:“我生日的时候,你不也大动干戈么?”
十四一脸鄙夷道:“她怎能和你比?”
我把核桃肉塞到他嘴里,道:“你呀,在外头可千万别说这些,石常在如今是皇阿玛的心头肉,你额娘都得客气三分呢。”十四边嚼边道:“客气归客气,皇阿玛自己想不出法子,让咱们几兄弟想,叫什么事嘛!”我想起《甄嬛传》里果郡王给甄嬛过生日的时候,烘开了一池的莲花,把甄嬛感动得一辈子都忘不了,便乐颠颠的把点子告诉十四。十四阴了脸,只怕没喷我一脸核桃渣渣,他道:“御花园那么大动静总得费十天半月的功夫,宫里人多口杂,如何瞒得住?算不算惊喜不说,到时候若莲花没开,皇阿玛还不骂死我。”
他坐在炕上冥思苦想好一会,方道:“不如送一套玉首饰吧,你觉得如何?”
我摇头道:“石常在得宠数月,想必穿戴上赏赐很多,首饰之类怕是看不上。”十四躁得一脚踢开鞋子,侧躺在榻上,道:“罢了罢了,呆会去问问八哥再说。”等他下午出了门,我唤来玟秋,道:“要是你现在有机会实现一个愿望,你希望是什么?”
玟秋半蹲在踏板旁,轻手轻脚替我捶腿,沉思许久,才道:“若是可以,我希望重新投胎,不再做奴婢,能光明正大的嫁给。。。”又小心睨了眼我的脸上,后退半步跪下,道:“奴婢失言,请福晋责罚。”我虚扶一把,温和道:“是我问你的,哪里有什么罪?”
自上次吴格格夹竹桃事件发生后,玟秋变得格外谨慎,我一直没找到机会宽慰她,今儿既说到了她的身份,便道:“你虽是我家的奴婢,但我待你向来视同姐妹。额驸家中已有继福晋,你即便嫁过去也只是小妾,倒不如嫁去普通人家,做一房主母,岂非更好。”
玟秋闻之欲泣,道:“奴婢,奴婢亦知晓,可心里,还是挂念他。”
我道:“额驸若真心爱你,绝不会让你屈居在贝勒府当奴婢,上回十四在宫里打了他以后,他在皇上跟前提都不敢提你,可见不值得你对他掏心掏肺。你放心,我会让十四爷替你留意,无论是侍卫、御医或是书生、官吏,总要是好的,我才会让你出嫁。”
玟秋见我替她筹谋婚事,跪地连连叩首道:“福晋待奴婢真心实意,奴婢却差得被吴格格蛊惑,实在。。。实在罪该万死。”我道:“你能迷途知返,没有帮着吴格格谋害我,于我来说,已是万幸。”又道:“快去来,地上凉。”玟秋抹了泪痕,谢了恩,方站起。
夜里十四回府,我命人煮了酸菜鱼火锅,然后配了金针菇、香菇、嫩冬瓜、鳝片、鸭胗等下火锅的小菜,整整摆了一大桌。他饮酒我喝鲜榨橙汁,两人吃得大汗淋淋,撑得肚子发胀了,才撂下筷子沿着长廊散步。我裹了白狐毛素锦底绯色牡丹花纹斗篷,牵着十四的手慢慢信步而走,院子里积着厚厚的雪,空中零碎的飘着雪花,远远望去,苍茫一片。
十四道:“小家伙踢你了吗?”
我挺着肚子,一脸孕妇相,道:“没有,他睡着了呢。”又问:“为石常在贺寿之事,八爷怎么说?”十四道:“八哥说石常在先前曾在良妃屋里当过差,极爱刺绣上的活计,所以想从苏绣湘绣里头择两幅上等的贺寿挂帘。”我道:“如果石常在还是宫女,收到精美的挂帘自是感激涕零,但如今身份不同,那些外在的奢华之物,估计不能引她注意。”
十四道:“我与八哥脑瓜子都想破了,实在没法子了,皇阿玛要骂就骂吧。”
我道:“我有一个法子,不知好不好。”风吹起我的裙袍,灌入我的斗篷,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十四顿步替我戴上帽子,道:“这事跟你无关,你别费脑子。”我笑:“人家说一孕蠢三年,你连脑子都不让我动,岂非要蠢十年?”十四嗤笑道:“又在哪里学了混账话,就你嘴里新鲜玩意多。”稍停即道:“你说吧。”
我敛色道:“石常在是汉人,本是宫中贱婢,眼下虽一朝飞上了枝头,家世却如身上烙印一般,有事没事就得让人翻出来说笑一番。依我看,不如让皇阿玛赏她家中父亲或兄弟一官半职,或给她抬旗,那才是大大的恩赐。”十四眼光一闪,颔首思忖片刻,笑道:“好主意,只是不知皇阿玛答不答应,抬旗可是大事。。。”我笑:“皇阿玛答应不答应是一回事,总归你把折子呈上去,表明你动了心思便可。”
十四用额头抵了抵我的额头,笑道:“真有你的。”
翌日十四兴冲冲的进了宫,然后气息奄奄的回了府。张芳芳早叫人往院里传了话,说爷心情特别特别的不好,让底下人都小心些说话行事。我纳闷,扶着玟秋迎到院门口,因出去得急,便没有穿披风。十四一见我只穿着夹衣,话不多说,一把将我抱起,疾步跑回屋里,嘴里不停念叨:“怎么光着身子就跑出去了,着凉了怎么办?”我反驳道:“什么叫光着身子,我明明穿了两件棉袍子呢。”伺候他换了便袍,脱了靴子,看他的脸色确实不好。
我问:“到底怎么了?”
十四气闷的提了案几一脚,道:“给石常在父亲兄弟升官一事被四哥先说了,连着抬旗之事他也说了,使得我在皇阿玛面前倒落了句“不费心思细想”,实在可恶!”
四爷不愧是四爷,果真是时时走在革命的尖端啊。
但输给四爷,意料之中嘛。
我扶着他坐下,他的辫子被雪淋湿了,我解开绦子,细细用干毛巾擦拭,笑道:“四爷向来多谋,他能想到一点不奇怪。”十四握拳锤着炕几,道:“只三日后便是石常在芳诞,我还没得一点表示,皇阿玛定要怪罪了。”哎,好好的皇子们,不让他们帮衬国家大事,偏想什么小妾的寿宴,康熙也真是够了。
说到康熙,我想起了皇太子,便问:“太子那头怎么说?”
十四淡淡道:“听说近来太子妃与石常在交往甚密,其他倒没别的。”我转念一想,道:“不如我明儿进宫会会石常在,或许能打探点消息,你也好拿主意。”十四立刻表示不同意,他道:“大冷的雪天,你又怀着身子,怎么好进宫?摔了绊了,可怎么办?”
我手指柔软的替他织长辫,道:“放心,我小点心,不会有事。再说,我还几个月没给额娘请安了,权当去看望额娘了。”十四见我执意如此,便道:“到时候我在东华门等你,陪你一起去永和宫。”我点点头,道:“好。”
又下了一夜大学,第二天居然放晴了。我穿得严严实实,扶着玟秋上了马车,前前后后跟着数十侍卫,数十小厮丫头,浩浩荡荡的往紫禁城走。到了东华门,只见十四搓着手顶着寒风猎猎站在宫墙下,我才掀起帘子,他已经走到了面前,一面抱我一面道:“冷吗?”
我道:“马车里烧了炭火,不冷。”他自己浑身冷冰冰的,却揣起我的双手放到袖口里,道:“幸而出了大太阳,不然真想让你回去。”永和宫的太监宫女上前领路,进了宫门,却有一架暖轿行来,停在我面前。十四道:“额娘宣给我坐的,你快上去。”
我问:“那你呢?”
德妃要是知道他儿子把轿子让给我坐,脸上还不知是什么表情呢。十四道:“我跟着你的轿子走,等到了永和门,你再下轿子,就说是在宫廊上撞见我的。”反正就是不能让德妃知道他把轿子给我坐了,哼,天下所有的婆婆都是这样偏心,自己的儿子在宫里走动,就晓得宣轿子给他用,明知道媳妇儿怀孕进宫请安,却觉走路是理所当然之事。
宫街上洒了一层草灰,所以并不滑,太监们走得很快,十四小跑随在轿子旁,我想掀起帘子同他说话,他竟拍了拍轿顶,道:“有话直说便是,不要掀帘子,小心吃进了冷气。”我暖暖的哦了一声,问:“要是累了,就让他们停歇一会。”
十四得意洋洋道:“爷曾经沿着宫墙跑两个圈不用歇气,还得了皇阿玛赏赐,这么一小段路,累什么累?”很快到了永和门,十四往领头的太监手里塞了两吊铜钱,道:“福晋做轿子之事,不许在德主子跟前胡说,不然爷绝不饶你。”太监拿了钱,谄媚笑道:“十四爷放心,奴才嘴巴子严得很,撬都撬不开呢。”十四颔首,道:“下去吧。”
入了永和门,到了壁影处,德妃身边的两个老嬷嬷迎了出来,满脸堆笑道:“给十四爷请安,给十四福晋请安。德主子一直念叨呢,快请进去。”十四怕地上滑,牵住我的手,又眼巴巴叮嘱道:“仔细看着路。。。有水。。。上台阶了。。。跨门槛。。。”
我额上三根黑线,我现在是怀孕了,不是瞎眼了好不好。
进了屋,德妃端坐在正椅上,我与十四连忙请安,德妃微笑道:“免礼,坐吧。”待我坐下了,又问“身子好不好?”“御医怎么说?”“有没有每日诊脉?”等等如此,我一一回答了,寒暄好一会,才道:“我想去看看偏殿的石常在。”
☆、第一二一章 :石常在芳诞(2)
掐丝珐琅缠枝莲纹鼎式炉里袅袅燃着檀香,淡白的烟雾遁入空中,消失无迹。德妃慢里斯条的翻开她今早誊写的经书,道:“石常在屋里可真热闹,一天到晚的,又是佟贵妃,又是皇太子妃,不比我这儿,除了禀事的太监,连个出入的人影都没有。”
十四犟嘴道:“咱们不是来了么。。。”
德妃朝他一瞪,道:“你们来,是为了瞧我么?皇上一说要给石常在办寿宴,你们几兄弟就忙得跟什么似的,又是要抬旗又是要给石家封官,我过寿,怎么不见你们上心?”我暗暗发笑,这是吃四爷和十四爷的醋呢,老娘子过寿不见你们奉承,倒为了个不上台面的常在忙里忙外。我不着声色道:“额娘,十四给您贺寿是真心实意愿您长命百岁,对石常在,却只是人情世故,看在皇阿玛面子上罢。再说啦,石常在哪里能同您比?提鞋都不够呢。”
说是说得过分了点,但德妃听着受用。
如此周旋一番,德妃才允我入石常在院子。院子不算大,但清雅幽静,防守极严。连我求见,都在房门处候了一刻钟。石常在一身桃红绣五彩花草样纹宫袍,挽着宫髻,压了两支鎏金点翠流苏簪子,行动处如细柳扶风,她扶着宫女急急行来,先屈膝行了礼,方道:“为难你大雪天来看我,实在不敢当。”
我亦向她行礼,笑道:“来给德主子请安,顺道过来坐坐。”
她牵着我穿过庭院,进了西边暖阁。原本她一个常在,并无独住的资格。但她恩宠渐盛,又有康熙口谕在先,故而内务府分派的大院子、好东西,都乐意往她跟前送。暖阁宽敞,地上铺着毛深及踝的厚毯子,行走间悄无声息。迎面的墙上用橱柜隔间装着大大小小的奇珍异玩,有玉雕海棠花式的盆景,有黄玻璃烧制的花瓶,还有兽耳八卦铜壶滴漏、铜镀金滚钟、铜镀金写字人钟等等等等,连我等见过大场面之人,亦看得眼花缭乱。
石常在命人从柜中取了新的靠枕及坐垫,放在凳上铺好,道:“十四福晋请坐。”我看了眼火炕,上头搁着明黄色龙纹的御垫,可见康熙经常来,以至旁人都不敢往炕上坐。宫女捧上茶,弯眉笑道:“奴婢原本想给福晋冲一碗昨儿皇上新赏的龙井,但又想福晋有孕在身,不宜多喝茶,便给福晋换成了酸梅子茶,福晋若吃不习惯,奴婢再给您换旁的。”
连丫头都说话伶俐又讨人喜欢。
我并不讲究,遂笑:“酸梅子茶很好,你想得很周到。”宫女垂眼一笑,福了福身,便恭谨退下。石常在看着我的肚子,道:“听说这是福晋的第二个孩子了,可真好,我若能有个一儿半女就好了。”我笑道:“你圣宠优渥,想必不过多久,就会有生育,只管放心。”
石常在浅浅一笑,唇边的弧度像极了一个人——良妃,她道:“太医也帮着瞧了,药也吃了,却总不见有消息。”
我安慰道:“孩子也是看缘分的,来缘分了,三四五个都能生。”
才说了一会话,就有太监击掌而来,跪在廊下道:“启禀石常在,皇上已经到永和门,让您准备接驾。”石常在应了一声,扶我起身,道:“和福晋说话真舒服,下回有机会,咱们再多聊一会。”我点点头,笑道:“甚好。”说罢,便扶着玟秋从偏门出去。
回到正殿,十四站着月台上等我,一见我出来,立刻迎上前牵住我的手,问:“怎么这样快?”我低声道:“皇阿玛往偏院去了。”圣驾临幸,正院竟无人传话,可见德妃最近确实是有些失宠了。我与十四进屋给德妃跪了安,方坐轿子出宫回府。
一进贝勒府,我就让秦大管事将库房的账本册子拿来,秦大管事有些为难,道:“不知福晋有何用?总共有四五十本呢。”我又想了想,道:“账本不拿了,你去把库房里所有送子观音像找出,用箱子装好送到西小院。”秦大管事应了是,带了钥匙开库房去了。
舒坦的换了身衣裳,盘膝坐在炕上,端着热茶暖胃,十四问:“你打了什么主意?”我道:“石常在寿辰,我想着预备两样东西。”
十四来了兴致,歪在迎枕上饶有趣味的望着我,道:“哪两样?”
我道:“一样是送子观音,依我看,石常在眼下什么都有了,就缺一个可以仪仗的孩子。另一样,我想送一桌川菜进宫贺寿。”十四翘着二郎腿,捧着茶慢慢喝着,道:“送一桌菜?宫里什么没得吃?还得你送?太小家子气。”我挺着肚子趿了鞋,不顾形象站在屋中央伸懒腰,拉通经络,道:“宫里菜品虽全,但多半依着皇阿玛的口味。。。”又刻意小小声道:“你皇阿玛快五十岁了,又注意养生,平素吃得清淡,石常在跟着他吃,心底肯定不乐意。”
十四撂下茶盏,翻着白眼横我,一字一顿道:“鬼机灵。”
秦大管事搬了两箱子送子观音进屋,有金的,银的,瓷的,玉的,还有彩色的,玻璃的,各式各样,数一数,竟有七八十座。我禁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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