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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道吉日:夜帝,来接嫁-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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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上,湛离跟在夜初鸢身边,却见她绕了个弯,跑到摘月楼隔壁的客栈开了间房,他有些惊讶:“你要干嘛?”
夜初鸢瞥了他一眼,伸手放到腰带上,语气凉凉道:“脱衣服。”
湛离一噎,不等夜初鸢扔他出去,自觉溜出门外。
等在门外一会儿,湛离忽见门开了,只见一名身穿深褐色短袍,看起来干净利落的少年走了出来。
少年长发散披而下,过耳部分用一根黑色缎带系起,却留了一些懒散披下,盖住了左眼,不显突兀,倒有种慵懒美。
“走。”
少年开口,却是清雅幽静的女声,不是夜初鸢又是谁?
可话锋一转,又变成了淡漠的少年音:“应该还来得及。”
来得及?来得及什么?
湛离一愣。
夜初鸢却没解释,身形化为一缕风,消失无踪。
摘月楼,后厨。
“你在这里蹲着干什么!偷懒啊?赶紧的,把酒水给孙少爷他们送过去!”
大厨踹了一脚一个蹲在地上的小二。
小二捂着肚子,艰难站了起来,白着脸道:“知道了。”
他接过酒壶,一步一瘸的朝外走。
“唰!”
小二上了三楼,刚路过一扇雅间门,那门忽然开了,一只手将他拖了进去!
他还没来得及尖叫,一把匕首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视线一转,就看到一名左眼被挡住的少年站在他面前,露出来的右眼如墨幽深,冷冽至极,几乎要冰冻他的灵魂!
“英……英雄饶命!”小二赶紧求饶。
可话刚说完,他就觉腹部一阵痛,腿一软,朝地上跌去!
☆、第两百七十一章 既然如此,那我们为什么不能相见?
“呃!”
小二白着脸朝地上倒去。
夜初鸢一惊,伸手扶住他,见他捂着肚子表情痛苦,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你受了内伤?”夜初鸢问道。
小二闻言,想到先前在大堂内的事,一时间竟忘了害怕,苦笑一声:“小的今天迎了位客人进来,被另一个公子哥看不顺眼,踹了肚子,疼到现在。”
没错,这名小二正是之前接待夜初鸢,被孙伏录打骂的那个!
夜初鸢眯了眯眼,屈指一弹,一点白光没入小二的肚子。
小二顿觉一股暖意从体内蔓延,一下子就不痛了!
他吃惊的看着夜初鸢,随即跪下磕头:“多谢英雄救命之恩!”
感激之余,是疑惑,夜初鸢为什么要劫持他后,又帮他疗伤?
莫非……
小二眼珠一转,反应过来,立刻道:“英雄若是有事,尽管吩咐小的,小的能做到的,定会竭尽所能。”
“你家可有老小?”夜初鸢忽道。
小二摇头:“小的孑然一身,没什么牵挂。”
没牵挂,好办事。
夜初鸢掀唇一笑,手中出现一黑一白两个瓷瓶,递给小二。
“吃下黑瓶里的药,把白瓶里的粉末混入酒里,端到孙伏录的房里。”
夜初鸢说道,“等他们喝了酒,你就离开客栈,出城躲到五里外的废弃城庙里,今夜子时会有人带你离开。”
小二没有犹豫,立刻吞下黑瓶里的药丸,将白瓶里的粉末融入酒里,把瓶子还给夜初鸢,端着酒离开了。
夜初鸢关上门,刚准备从窗户跳走。
可就在她转身之时——
“呼……”
一阵风,从窗户外吹来。
夜初鸢瞳孔一缩,她记得她进来时把窗户关好了!
为什么会有风?
难道——
夜初鸢转身站定,就看到窗户半开,窗框上侧坐着一名黑袍男人,微敛着眸,懒懒盯着她看。
权慕夜?!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什么时候来的?看了多久的戏了?
“你……”夜初鸢瞳孔一缩,沉了脸色,“你什么意思?说好的不相见呢?”
“是啊。”
权慕夜跳下窗户,逆着光,在屋内站定,看不清神情,只能听见他语调慵懒:“权慕夜,与夜初鸢,别再相见。所以……你是夜初鸢?”
我当然是!
夜初鸢无语,这男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可她还没回话,权慕夜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
“原来夜初鸢要谋害孙伏录以及一众贵族公子,这事若是传出去,定会很有趣吧?不知夜初鸢还能守住她那破败的夜府吗?”权慕夜声音不轻不重,却一字一语击打在夜初鸢的心上!
夜初鸢表情僵了僵,随即冷着脸又道:“我不是夜初鸢。”
所以,不是夜初鸢要谋害孙伏录,也不会发生其它事端,给夜府招祸。
“既然你不是夜初鸢……”
权慕夜朝她走来,身后光影渐弱,夜初鸢清晰看到了一张勾魂夺魄的妖孽俊脸,嘴角噙着淡笑,朝她倾身靠来,语气放轻,带着愉悦:“那我们为什么不能相见?”
不能相见的,只是权慕夜与夜初鸢啊。
你既然不是夜初鸢,我们凭什么不能见?
☆、第两百七十二章 我想知道,你是谁?
不再相见的,是夜初鸢与权慕夜。
若你不是夜初鸢,权慕夜见你又如何?
夜初鸢听到这些话,顿时愣住。
“你——”
夜初鸢反应过来,有些恼羞成怒的跳脚:“你跟我玩文字游戏?!”
“吃早饭了吗?”权慕夜却不理她,而是换了个话题。
“我走了!”
夜初鸢正觉一肚子气,吃什么吃?
她绕开权慕夜,打算从窗户离开。
“啪。”
可还没走出两步,胳膊就被权慕夜拉住,哪怕隔着衣服,夜初鸢也能感觉得到男人掌心惊人的温度,滚烫滚烫。
“你干什么?”
夜初鸢浑身一颤,好似触电一般,想要甩开权慕夜的手。
然而,权慕夜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长臂一捞,便将夜初鸢抵在门上。
“你……”
夜初鸢一惊,想也没想就一脚踹去!
权慕夜却不紧不慢,长腿一曲,就压制住了她踢过去的脚。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男人的膝盖顶在自己的小腹处,尽管没有用力,可夜初鸢只觉那里一阵发麻,有点痒痒的,一阵阵蔓延全身,使她双腿有些发软。
夜初鸢感觉身体也变得怪怪的,周围的空气温度像是上升了不少似的,她浑身燥热。
阵阵暖意从两人身体交接处渡来,沁得夜初鸢面颊一阵发烫,她仰头瞪着权慕夜,却在抬起下巴时,嘴唇蹭到了一片软软的皮肤——
她亲到权慕夜的下颚了。
该死!
怎么一遇到这个男人,自己就容易失误?
夜初鸢心中暗恼。
“放开我!”夜初鸢不想再纠缠下去,以免失误更多,“我与你又不认识,对第一次见面的人如此纠缠,你就不怕传出去遭人耻笑吗?”
“那你呢?”
权慕夜眼神深沉,“对第一次见面的人就亲脸,小兄弟口味挺别致啊。”
一句“小兄弟”,叫得格外暧昧,又带着一丝调笑的意思。
夜初鸢一噎——
这个男人!是故意在调戏她吗?
“权慕夜,你够了!我是谁你心里不清楚?既然说了不相见,就别耍这些有的没的!放开我,我要走了!”夜初鸢心里头憋着气,语气也不善起来。
“是吗?”
不知怎么,权慕夜竟然真的松开了夜初鸢的手,话锋一转,问道:“那你说说,我心里清楚你是谁?”
这又是什么怪问题?
夜初鸢被他绕晕了,只能闷声道:“还能是谁?我是夜初鸢!”
说着,她推开权慕夜,朝窗户走去。
“原来,你是夜初鸢啊。”
可还没走两步,权慕夜的声音轻飘飘的绕到她的耳边——
“若是我现在去找孙伏录,告诉他酒里有东西,是夜初鸢干的,会不会有有趣呢?”
夜初鸢身子一僵。
“吱呀——”
下一秒,传来了开门声。
夜初鸢一惊,转身就看到权慕夜一只脚都踏出去了。
这个恶劣的男人,真的打算去告状?!
夜初鸢吓得冲了过去,一把扯住权慕夜的胳膊,将他拉回,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你到底想干什么?!”夜初鸢面色阴沉得快滴出水来,死死盯着权慕夜——
这个男人,又想耍什么花招?!
“我?”
权慕夜面上一片淡然,看得夜初鸢心中更气。
这时,权慕夜反握住夜初鸢扯着他的手,不紧不慢的将夜初鸢逼至角落,他眯了眯眼,道:“我想知道,你是谁?”
☆、第两百七十三章 你亲了我,得补偿我
我当然是夜初鸢了!
夜初鸢刚想这么回答,可嘴才刚张开,就对上了权慕夜深沉的视线。
她心脏一停——
等等!
如果她承认自己是夜初鸢,岂不就是变相承认,“孙伏录被人下毒,是夜初鸢主使的”,这件事?
刚才权慕夜也拿这个威胁了她!
不,不能这么回答,不能留下把柄给别人。
“我叫初九。”夜初鸢干脆拿了前世的代号做名字。
“原来你叫初九啊。”
权慕夜微微一笑,脸上冰雪消融,杀伤力巨大,夜初鸢都为之晃神数秒。
“我叫权慕夜。”权慕夜又道,“你大约听过我的名字。”
这个男人,又在搞什么鬼?
夜初鸢一阵迷糊,她不想与权慕夜多纠缠,直接道:“你闹够了没有?可以放我走了吧?说好了不相见,就不要再纠缠这些有的没的了。”
“我们难道不是第一次见面吗?我何时与你说好了不相见?”
权慕夜眯了眯眼,道:“与我有约定不相见的,只有一个叫夜初鸢的女子,而你是叫初九的男子,我为何不能与你见面呢?”
听到这话,夜初鸢瞪大眼睛,脑中轰的一声的炸开——
好你个权慕夜!竟然给我下套!
她可算是明白权慕夜为什么一而再的问她是谁!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中套呢!
“你、你……”夜初鸢被这个狡猾如狐的男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亏她昨天还以为,这男人总算老实了一回,愿意放过她。
可没料到这男人早就算好了,给她玩文字游戏,给她下套!
夜初鸢与权慕夜不再相见?
都是屁话!
换个名字,换个身份,他们不就能再相见了?
原来这才是权慕夜那句话的真正含义!
靠!又被这个男人耍了!
气死她了!
权慕夜挑挑眉,看着被自己逼到角落里的小“少年”气得浑身发抖,恨恨盯着自己,仿佛是想把自己吃掉似的模样,他心情大好——
夜初鸢,你说你身上背负太多,不能与我纠缠,那我就遂了你的愿。
我与初九纠缠,总可以了吧?
“……你可真是好样的!”
夜初鸢最终憋着一口气,咬牙道:“我认栽!”
是她不谨慎,让权慕夜钻了空子,她认了还不行吗?
用力抽回被权慕夜抓着的手,夜初鸢瞪了他一眼:“现在我的名字你知道了,你的名字我也知道了,我们还见面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可谁料,权慕夜却对她露出一个又迷人又欠揍的笑,不紧不慢的问道:“吃早饭了吗?”
“你还想跟我吃早饭不成?”
夜初鸢第一次见识到权慕夜的厚脸皮,她气道:“我早吃过了!”
“那就请你吃午饭吧。”权慕夜从善如流。
夜初鸢语气一噎:“我要是拒绝呢?我跟你又不熟。”
“可你亲了我。”权慕夜一开口把夜初鸢堵死,“你得补偿我,听我的话。”
夜初鸢:“……”这!只!千!年!狐!狸!精!
又在算计她!
最终,夜初鸢在权慕夜的威逼利诱下,随他出了雅间,朝三楼尽头的一扇门走去。
路过走廊时,左侧的一扇房门砰的从里面被撞开,一名公子哥把一个小二踹了出来。
那公子哥打了个酒嗝,傲慢哼道:“看你识相,就不跟你计较了!你可以滚了!”
☆、第两百七十四章 原来你是干做这种事的?!
“是、是……”
小二爬了起来,擦了擦嘴边的酒渍,连连哈腰:“孙公子吃好。”
门口的公子哥——
孙伏录,他对小二嗤鼻一笑,然后拎着酒壶转身朝屋内道:“让他试过了,酒没问题,我们接着喝!”
“砰!”
说着,孙伏录反手摔上门。
小二见门关了,立刻直起身子,全无刚才的谄媚,眼中甚至还有鄙夷,他朝门口啐了一口,转身就要走。
一转身,小二就看到了一名俊朗如天神的黑袍男子站在前面,身后还跟着一个不情不愿,面色僵硬的少年。
看到那少年,小二瞪大眼,这不是刚才帮了他的恩人吗?
夜初鸢也见到了小二,对他使了个眼色,小二立刻明白他该跑路了——
那酒,绝对有问题!
他喝下去没事,因为夜初鸢给他了解药。
至于孙伏录那群人?
呵呵。
想到这里,小二不敢耽搁,立刻躬身,装作不认识夜初鸢的样子,跑走了。
“不走吗?”权慕夜瞥了眼站在原地不动的夜初鸢。
“走。”夜初鸢泄气,只怪她不谨慎,被权慕夜看到了这种事,只能受制于人。
同时,夜初鸢也觉得头疼——
权慕夜,为什么就盯着她不放了呢?
哎,罢了,反正她现在是初九,不是夜初鸢,就算被人看到她跟权慕夜走在一起,也没什么问题。
夜初鸢自我安慰着,跟权慕夜进了走廊尽头的门。
一开门,就看到齐听潮一个人凄凄惨惨戚戚的夹菜品酒,听到开门时,齐听潮朝这边看来,惊讶的盯着夜初鸢,对权慕夜道:“你从哪里拐了个孩子过来?”
权慕夜憋笑。
夜初鸢嘴角狠狠一抽,没有说话。
对齐听潮,她心里是有怨的。
孙伏录是归齐听潮查的,可齐听潮把孙伏录给放了!
而且……还是这个男人指使的!
夜初鸢看了眼身边若无其事的权慕夜,眼神凉了些。
尽管与权慕夜接触了一些时日,她还是看不懂这个男人。
说讨厌她,又缠着她,来缠着她,还给她添堵。
她就不信权慕夜不知道孙伏录对她做的孽!
为什么,要放了孙伏录?
夜初鸢真想抓着这男人的衣襟,好好问一问。
可是不行。
她现在不是夜初鸢,是初九。
心中一叹,夜初鸢默默与权慕夜拉开了距离——
她现在什么都不能问,总能发点脾气吧?
离这个男人远点,免得把自己气死了!
权慕夜察觉到夜初鸢的小动作,立刻长臂一捞,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朝饭桌走去。
“啪嗒。”
齐听潮手里的筷子掉了下来,看着自己昔日好友,正抱着一个雌雄难辨的少年,淡定坐到椅子上,他张大了嘴:“你、你……这、这个人……是、是谁?”
他虽然知道他这位好友不近女色,可也不至于……
齐听潮盯着夜初鸢,傻了。
“路上捡的。”
权慕夜一脸淡定,压制挣扎的夜初鸢坐到自己边上,他道:“捡回来陪我吃酒。”
夜初鸢瞪了他一眼。
齐听潮吓得“花容失色”,看着夜初鸢,惊道:“原、原来……原来你是干做这种事的?!”
☆、第两百七十五章 故意调戏
说着,齐听潮捂住自己的胸口,那模样,好似良家妇男防范不良公子哥。
夜初鸢:“???”
“我不是!”
夜初鸢恨恨刨了边上某个看好戏的男人一眼,咬牙切齿:“别脑补太多,我与权兄只是萍水相逢。”
“是啊。”
权慕夜一本正经的点点头,然后淡定道:“我们一见面,就觉有缘,于是我请了这位小兄弟陪我吃酒。”
有缘个屁!
明明是你逼我来的!
夜初鸢在心里愤愤,可面上只能配合的笑:“是啊。”
笑得格外勉强。
齐听潮听了这话,半信半疑,视线在夜初鸢与权慕夜身上来回扫了数遍。
最后,他轻叹一声:“权兄,你若是喜欢……罢了,我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这不算什么。”
“我真的跟他什么事都没有!”夜初鸢差点捏断了手里的筷子。
权慕夜则是笑而不语,还很淡定的往夜初鸢碗里夹了一根青葱小白菜,水灵的跟夜初鸢的小脸似的。
齐听潮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捂了眼——
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这就是活脱脱的一对,炸毛幼稚年下受X腹黑宠溺年上攻啊!
“小兄弟。”
齐听潮想了想,放下手,一脸认真对夜初鸢说道:“我都懂,你不用害羞,也别再说什么你跟权兄没关系这种话了,容易伤权兄的心。”
夜初鸢:“???”
妈哒!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你到底脑补了什么东西!
最后,夜初鸢也放弃了挣扎,任由齐听潮去说了,她只想快点吃完,然后跑路。
权慕夜一个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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