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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职场升职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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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给臣妾?”白筠筠端起他的茶盏清饮一口,眸子里闪着小星星,“臣妾不做白莲。”说罢望着他一笑,转身出了帐篷。
      萧珩没听懂,白莲可是池塘里的白莲花么,与此事有何干?
      很快,外面传来了女子的声音。
      “楚贵嫔可是诚心道歉?”
      “自然是的。白妹妹,昨日姐姐被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说了不该说的话,还望妹妹大人有大量,莫要与姐姐计较。”
      白筠筠蹲在地上,与楚贵嫔平视,小声说道:“若是姐姐有这般觉悟,那这会儿便该去妹妹的帐篷那里谢罪,而不是在这里给皇上看你可怜的样子。”
      楚贵嫔猛地抬起头,眸子中的阴狠犹如毒蛇,满脸的不可置信。这女人不按套路出牌是怎么回事?
      这会儿不应该你一言我一语的和解么,在皇上面前表现自己的善良大度不是每个嫔妃都在做的事么。
      白筠筠没有漏掉那一闪而过的眼神,正是往日背后那股子阴鸷的劲儿。
      之前在宫里,虽然言语中对她不善,可是也没有阴狠到这般地步。与九江王对峙的几次,楚贵嫔的话里满是机锋,恨不得陷她于死地。
      变化这般大,世间之事哪有无缘无故。
      楚贵嫔瞬间止了泪,神色变得清冷,收起眸中的不甘,扬声道:“白妹妹,姐姐知道错了,还望妹妹不要生气,原谅姐姐这一回。”
      做戏?
      谁怕谁。白筠筠也扬起嗓子,“楚姐姐啊,妹妹何时怪过你啊。妹妹一向仁善,连蚂蚁都不舍得踩死,又怎会将这事放在心上。姐姐纵然错的离谱,让皇上龙颜有损,皇上至今还生姐姐的气。放心,妹妹一定会为姐姐说情的。”
      说完低声问道:“这话你信不信?反正妹妹我是不信的。”
      往日瞎了眼,竟然没看出来此女比泥鳅还滑。楚贵嫔强忍着怒意,低声问:“你想怎么样?”
      “没打算怎样。”白筠筠低声道:“看在楚家的面子上,皇上忍着你,可是妹妹凭什么忍你?楚家跟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凭你长得好看么。
      “白嫔,你的家族不给你撑腰,皇上也就是宠你一时,大把的苦日子还在后面。今日你我握手言和,来日我也许能帮你一把。”楚贵嫔阖着眼帘,掩起眸中恨意。
      白筠筠轻轻笑出声,“皇上宠我这一时,我便用好这一时。来日的事,等来日再想也不迟。”说罢起了身,扬起嗓子道:“楚姐姐非要跪倒明日这个时候,妹妹实在心疼,疼的妹妹心肝肺疼。姐姐如此一片诚心,且等着,妹妹这就去再为姐姐说情。”
      楚贵嫔紧咬红唇,一丝血迹自唇上流下。
      白筠筠前脚进了帐篷,只听皇上怒道:“让她去一边跪着,别挡了路。楚氏恃宠而骄,行为不端。即日起,着降为嫔,在宫里好好反省。”
      楚氏面色惨白,浑身发抖。慢慢起了身,跪到帐篷一边。阖上眼睛,铺天盖地的皆是恨意。楚氏皇族当年被害的几乎全军覆没,至今仍是苟延残喘,活的人不人鬼不鬼,一切都拜萧氏所赐。
      这等嵌入骨头渗入血液的深仇大恨,楚氏的每一个族人都忘不掉。她是楚氏一族的希望,九江王如今是她最大的筹码,她费尽心思撩拨这个男人,就为了有朝一日能够让他们自相残杀。
      九江王反心越来越盛,这一天快到来了。念及此,楚绣的恨意似乎少了些,浑身也不再紧绷,唇角抿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微笑。
      再次见到白岑是在围场。
      白筠筠没想到白岑竟然这般厚脸皮的找上了她,更没想到的是,白岑一改往日下垂的老脸,此刻目光慈祥的看着她。
      白筠筠一滞,白岑难不成被她娘附了身?

      第42章是他

      眼前的白岑神情激动,脸颊的肌肉一抽一抽,连带着花白的胡须也一撅一撅。尚未说话,两行浊泪便淌了下来。
      白筠筠瞅着这位名义上的爹爹,心下唏嘘不已,传说中猫哭耗子的来了。吃过午膳本想小憩片刻,有个面生的小太监前来传信,说白侍郎在林中等着她,还交给了她一封亲笔书信。
      信上写了什么不重要,反正传达的意思就是她爹正等着她。以信为凭,如假包换。
      “筠儿,一进宫门数月,爹爹想死你了。”白岑颤抖着双手上前,想来一番父慈女孝,奈何白筠筠神色太过清冷。“筠儿,爹爹知道你是个孝顺女儿,不会与爹爹怄气。以前爹爹对你关心不够,现在爹爹后悔的很,后悔的很呐…”
      林中寂静,甚至竞得有些诡异。除了白岑一人声泪俱下,连只鸟儿的痕迹都没有。
      白筠筠不着痕迹的打量林中,并未看得出什么不妥。可是本该有鸟儿的地方却不见鸟,那便是有人在林子里藏身,吓走了一群群的鸟。
      只怕还不是一两人…是谁呢?
      她就知道这爹不地道,只是她来就是为了看看这爹想怎么不地道。想想身后的小路子和春杏,心里略微踏实了些。
      “爹爹,有话直说罢,不必绕弯子,女儿知道你挺忙的。”
      白岑脸上一抽抽,伪装起来的爱女之心瞬间碎成渣,“你——”一想到身后有人正看着他的表演,白岑强迫自己收起怒意,“爹爹来,一是想看看你过的好不好,二是想让你跟皇上求求情,不要让你兄长道北边那等苦寒之地。你继母她为了建儿的事,眼睛都快哭瞎了。”
      “兄长之事,恕女儿帮不上忙。皇上最不喜欢后宫干政,爹爹是知道的。”
      白岑眼珠子一蹬,再也演不下去父慈女孝,“筠儿,你在宫中说的那些话实在没个样子,你可知自己说的那些话传到了外边,朝中的同僚如何笑话我。念在你年幼无知,不受教化,爹爹也不和你计较了。”
      白岑说的是,她曾在宫中言及侍郎府里受虐待之事。白筠筠面上风轻云淡,好似眼前这个人与她没有丝毫的关系。
      “爹爹,你可知女儿的生辰是几时?可知母亲的忌日是何日?你可知柳氏如何欺辱女儿?可知白梅白建如何辱骂羞辱女儿?可知白梅流连在建安城贵女中赴宴时,女儿正蹲在地里种瓜种豆,担心自己下一顿吃什么?你可知白梅身着华贵衣衫的时候,女儿发愁打补丁的破布都找不到?你可知数年来,女儿过得是连寄人篱下都不如的日子么?”
      白岑一脸恼怒,“之前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你兄长马上调任北地,你为他说句话能死么?”
      白筠筠轻笑一声,“爹爹说的是。”
      “你——”白岑气的两腿打颤,“宫里的嫔妃,哪个不是凭借家族之力?爹爹和你兄长好了,你便跟着好。若是梅儿与你都在宫里,你还有个帮手,岂非两全其美么?你又何必计较以前的事。就算爹爹以前忽视了你,这不也没饿死你么?”
      呵!
      脸面是个好东西,可惜白侍郎不配拥有。没饿死她就是恩德,没饿死她就要求她为家族做事,那脸怎么那么的又大又圆?
      白筠筠看着他,道了句:“白侍郎,你胖了。”
      白岑一愣,伸手摸上自己的脸,“爹爹胖了么?”
      “不,是肿了。”
      白岑不明何意,继续摸着老脸,“爹爹并未伤着脸皮,何来的肿?”
      一阵粗狂的大笑声自林中传来,只见九江王身披玄色披风,携着佩剑走过来,身后跟着七八名侍卫。
      “想不到白嫔曾有过这般不堪的日子,本王听了实在心疼。白侍郎,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白岑犹如一只听话的猎狗,忙附和道:“王爷说的对,都是下官的错。”说罢双手抱拳,对着白筠筠躬身一礼,“都是爹爹的错。”
      原来背后之人是九江王。白筠筠对着九江王行了个礼,“没想到在此遇见了王爷,倒是让您见笑了。不打扰王爷清净,嫔妾这便告退了。”
      “白嫔见了本王何必着急走?”
      不走还留着喝茶么!
      “嫔妾怕皇上找不着,还是回去的好。告辞。”
      九江王扬声大笑,“白嫔放心,只要你兄长到了北地,那便是在本王的手中。你若对他心存怨恨,本王随时可以砍了他。”
      拿白建要挟她?
      白筠筠看了一眼白岑,见他面色紧张但并不十分害怕,知道九江王做戏给她看。只是做戏也好不做戏也好,白建在她心里算个毛。
      回头甜甜一笑,道:“那便多谢王爷了。若是王爷什么时候想砍了他,托人给嫔妾带句话,嫔妾愿意为王爷递刀。”
      这句话里满满的刺,可是九江王仍笑的开怀。这般鬼灵精怪的女人怎么就到了萧珩手里。
      白筠筠的身影消失在林子尽头,九江王的眼神仍挂在她身上。
      白岑见状,笑道:“臣家中还有一女,无论相貌还是才艺,皆胜过白嫔数百倍。”抬头见九江王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白岑试探道:“小女知冷知热,伶俐乖巧,愿意为王爷红袖添香,伺候左右。”既然听命于九江王,当然盼着九江王龙登九五那一天。自己的女儿漂亮聪慧,就算当不上皇后,捞个贵妃当一当也是好的。
      无论如何,都比大女儿那个白眼狼强得多。
      九江王睨他一眼,“白侍郎好福气,两个女儿貌比天仙。”
      说罢打马进了林子。
      白侍郎摸摸鼻子,这是收了还是没收……
      待林中不见人影,萧珩与几名暗卫走了出来。得知九江王与白岑约在此地密谋,他早早的藏身在此,只是没想到会见到白筠筠。
      这一世他所遇见的白筠筠,与前世截然不同。她不是九江王的细作,她没有盲从父亲的指令。
      萧珩心中闪过一丝甜蜜,仰头看向高耸的林木。难道是老天爷也觉得她上辈子亏欠了他,这辈子的她脱胎换骨重新来到他身边么。
      若是如此,他必将宠她如珍宝。
      心情格外好,萧珩打了许多猎物回到营地。烤了一块上好的野猪肉,命福公公送去给白筠筠。
      福公公是个嘴巧的,收了白筠筠的金豆子,笑道:“小主是最有福气的,虽说每位小主各得一份,可是唯有您的这份是皇上亲手烤的,小主您…”
      福公公瞅着她,只笑不语。
      白筠筠了然,找出纸笔划拉一通,折成一只千纸鹤的模样交给福公公,还包了一份干橘子皮,请他转交给皇上。
      福公公将两样东西塞进袖子,笑眯眯的往回走。这白嫔小主钟灵毓秀,一点就透,真是令人省心的主子。就算知道皇上心里有她,也从不见她打骂下人、恃宠而骄。
      刚这么想着,旁边的帐篷里传出女子尖利的叫骂声,隐约听得出什么“姓白的贱人”。福公公撇撇嘴,何贵人又在打骂下人出气了。
      有什么本事,去皇上面前使去。福公公晃晃圆溜溜的脑袋,何贵人跟贤妃的性子差的可太多,亏得白嫔小主跟她同住这么久,竟然从未听白嫔说过一句怨言。
      到了皇上面前,福公公没有辜负袖中的金豆子。转递上了橘子皮和信笺,还顺嘴替白嫔美言一番。
      “皇上您是没看见,白嫔小主一听是您亲手烤的肉,感动得不得了。连写信的手腕都是颤抖的,眼圈里噙着热泪。要不是您说不让她白天过来,人多眼杂的,白嫔小主立刻飞奔过来给您谢恩呐。”
      萧珩把玩着千纸鹤,这个倒是新鲜,还从未见过。拆开看到里面,萧珩顿时笑得开怀。
      将橘子皮放在鼻尖轻嗅,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那个女人呐,花样比后宫所有人加起来还多。说的臊人的情话,坐着臊人的情事,偏偏他喜欢的不得了。
      萧珩唇角含笑,看着纸上再拙劣不过的画。一个圆圈代表天上的月亮,寥寥几笔画出一匹马,不得不说,这马画的太像一条狗,全然没有马的气势。马背上有两个人,后面那人两条大长腿踩着马镫,前面的人眼睛里是小星星。最为经典的是后面那人,腿之间用浓墨点了一笔……
      是拙劣了些,但是点睛之笔足以弥补所有的拙劣。
      又觉得小火苗在身子里乱窜,萧珩将橘子皮交给福公公,“朕渴了,煮茶。”
      福公公将茶壶里上好的大龙袍倒掉,笑眯眯的换上一把橘子皮。
      帘子一挑,进来一名暗卫。福公公见状,自觉的退了下去。暗卫上前跪倒,禀道:“皇上,您身边的细作查出来了……”
      *
      白筠筠将猪肉分作三份,自己留下一份,给了春杏和小路子各一份。今天的事她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似是抓住一点眉目。
      之前一进宫,萧珩对她百般刁难,那时便觉得是白岑的缘故。今日白岑与九江王同时出现绝对不是偶然,可能萧珩早就知道了他二人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一个是猖狂有野心的王爷,一个是心术不正的兵部侍郎,这二人但凡擦出点火花就足以让萧珩对她的信任全无。
      转念又一想,为何萧珩今日亲手烤了野猪肉给她……难不成,今日她对白岑与九江王说的话,尽数进了萧珩的耳朵?
      细作这事儿是相互的,皇帝身边有九江王的细作,那么同理,九江王身边也有萧珩的细作。
      她不相信巧合!
      再看盘子里的野猪肉,白筠筠微微蹙起眉头。她得提前下手,与侍郎府划清界限,得到萧珩的进一步信任。万一哪天侍郎府玩火完蛋,可别扯上她的后腿。
      这表忠心也是个技术活儿,既要无痕无迹的自然,还要让他深信不疑,怎么表呢……

      第43章涌动

      萧珩不过是送了块野猪肉,哪想得到小女人会想那么多。翌日就要拔营回宫,萧珩专门拿出时间带着白筠筠去林中体验打猎。
      白筠筠挺兴奋,骑马她会,射箭是真不会了。以前顶多玩个飞镖,还是往墙上扎针的那种。
      两人同乘一匹马,萧珩手把手的教她射箭。一个前胸一个后背隔得再近不过,贴身贴的没有缝隙,一擦一磨,彼此感受到了对方的火热……
      那也不能在马上胡来,四周可都是侍卫。
      每到一处,林中的鸟儿便成片的逃命。两人有说有聊,很是惬意。只是小女人平日里聪明的很,今日却是一箭也射不中。
      萧珩了然,宠溺的笑道:“筠筠不忍心射死飞禽走兽。”
      白筠筠也随之一笑,并不否认,只道:“是不忍心亲手杀死它们,不过臣妾也不是个善人。”
      萧珩一挑眉,“怎讲?”
      “臣妾虽没有打杀猎物,可皇上昨日亲手烤制的野猪肉臣妾也吃了,还吃的挺香。可见,臣妾上没有仁善到不吃肉只吃菜的地步。”
      萧珩大笑,这话实诚得很。若是换做别的嫔妃,怕是要讲一番如何仁善如何不忍了,说不定还会落几滴泪。
      小女人往他怀里一靠,慵懒道:“臣妾虽不是善人,但也绝不是什么坏人。人家不来惹臣妾,臣妾断断不会主动招惹。”摸摸他的手背,继续道:“臣妾一颗心日夜都在萧郎身上,哪来的闲工夫去记挂别人,只有记挂萧郎。”好话是不要钱的,天下收买人心最实惠的东西。
      萧珩轻吻她的额头。她对他的牵挂,尚且不如他对她的多……看在甜言蜜语的份儿上,萧珩也不计较,左右他爱听的很。情话这东西不是膳食,多吃有益。
      “筠筠昔日在家里受苦了,你可有外祖家的消息?”
      白筠筠想了想,“臣妾并没有外祖家的消息。许是母亲亡故的早,又与父亲不和,外祖家便失去了联系。”
      不知他为何突然想到问这个,不过外祖家确实没有什么消息。既然说到了此处,白筠筠借机表白一番。
      “对于侍郎府,臣妾不过是他们借以攀附权势的纽带。爹爹在家中尚且如此糊涂行事,在朝中想必也不会是贤臣。天下虽然讲究个‘孝’字,可是臣妾的父亲是个拎不清的,臣妾听从自己的心。”
      “皇上对臣妾百般厚爱,臣妾心里怎会不知,愿用所有以报君恩。臣妾以后没有爹爹,没有侍郎府,没有兄弟姐妹,只有皇上一个人。”
      这话说到了萧珩的心坎里。上一辈子,她为白岑做牛做马当细作,最后不得善终。这辈子,他最怕的就是她同上一辈子那样,一味的愚孝,一味的听从白岑的指挥。
      萧珩紧握她的小手,耳边沉沉道:“朕不会辜负筠筠。上辈子不会,这辈子也不会。”
      上辈子?
      白筠筠轻笑摇头,这个男人也会说这般的情话。上辈子她还站在讲台上面对万千听众侃侃而谈,还辛苦还着房贷呢。
      上辈子谁认识谁……
      *
      回皇城那日下着毛毛细雨,空气十分湿润。白筠筠惬意的躺在马车里打着瞌睡。
      中午停车用午膳的时候,小路子一脸故事的凑过来,神秘兮兮的说道:“小主,福公公被打了。”
      嗯?
      白筠筠睁开双眼,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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