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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追爱,腹黑娘子坑爹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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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姨太被他一声大吼惊得浑身一颤,随即瑟缩着肩膀,小心地恳求道:
“老爷,求你快点派人去找找烟儿吧,妾身,妾身也是才知道烟儿一晚没回来,她从未在外面过过夜的,这一大晚上的,一个姑娘家可不要出了什么事才好。”
木海清瞪了四姨太一眼,转身命令丫环阿米:
“你说,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原原本本一五一十的说,为什么烟儿回了府后又冲出去了,守门的小厮可是看见她哭红了眼睛跑出去的。”
“老爷,昨天下午小姐突然回了府里,精心打扮一番后,高高兴兴地出去了,小姐没带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半个时辰后,小姐哭哭啼啼地又跑了回来,将房里的衣服、被子和床单统统剪了个稀烂,奴婢怕小姐出意外,好不容易才从她手里抢下剪刀,结果趁奴婢转身整理屋子的时候,小姐一眨眼就冲出了房门,等奴婢赶出院子,小姐已不见了踪影。”
阿米战战兢兢地将昨天下午木凝烟离家前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既然如此,那昨晚小姐一晚上没回,你为什么不早点报与我知道?非要拖到今天这个时辰瞒不下去了,才来汇报吗!我养你们这些下人有什么用!”
木海清说得火从心头起,一脚蹬向阿米,将这个瘦弱的丫环踢翻在地,“拖下去,打五十板子,卖入窑子,以后还有谁敢瞒报的,照此办理!”
他又回转身,朝四姨太咬牙切齿地说道:
“还有你这个当娘的,自己的女儿一晚上没回来,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当娘的!你最好是祈祷烟儿没事,若是烟儿有个三长两短,你在府里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四姨太连哭也不敢了,被木海清骂得一脸愧疚,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都给我滚!”
盛怒过后,木海清挥退众人,联系到昨天在琉璃塔内木凝烟说的话,直觉断定,昨天下午他的烟儿是在姽入云那儿受了委曲和打击后,才跑出去的。
这事还得找姽入云去问个清楚。
当他去找姽入云了解情况时,国师大人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将他噎得不轻:
“凝烟小姐昨天下午突然跑来表白说,她喜欢我,我只不过说了句不会喜欢她,凝烟小姐就哭着跑了。木城主,依我看你也不用着急,日光城城主的女儿谁敢欺负她,八成是躲了起来,想让我们这些大人着急吧,这个年龄的孩子,稍不如意,最爱闹离家出走了,过个两天,她就自己主动回来了。”
从姽入云那儿碰了个软钉子回来,木海清吩咐心腹随从:
“阿狼,你去城外联系阿豹他们,让他们分别带一队人马秘密寻找小姐,记住,不要声张,要暗地里查找蛛丝马迹,不可放过一切可疑之人。”
“是,属下马上就去通知他们,请城主放心,我们一定将小姐完好地带回来。”
阿狼走后,木海清思前想后,总有个不好的预感,这次他的烟儿只怕凶多吉少。
到了晚上的时候,他基本上已经确定木凝烟是出事了,她不会无缘无故离家这么久的,这不是她的性格,他的女儿,他了解,她太像他了。
木海清焦躁地在大厅里走来走去,一张脸阴沉得可怕,下人们都不敢近他的身,整座城主府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中,令人压抑。
究竟是谁竟敢挑战他木府的权威!整个日光城在他二十多年的治理下,外松内紧,井井有条,人民安居乐业,治安状况相当好,作奸犯科者几乎绝迹,除了城外五十里处的一线天处有土匪,方圆百里内再无乌合之众。
至于聚义寨的土匪,也对他上贡孝敬有加,所以平时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他们的存在,毕竟那也是条财路。
朝廷几次要他围剿清除掉一线天,他派官兵装模作样进山搜捕了几次,然后以兵力不足、不熟悉山形、一线天太狡诈为由来解释为何每次都扑了个空。如此几回后,朝廷也就听之任之了。
木海清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眉头不由紧锁起来,背着手在大理石的地板上踱了几步后,他猛地停下来,拍拍手掌,立即从角落里走出来一个全身黑色劲装的暗卫,躬身静候他的指示。
木海清招手将他叫到跟前,小声吩咐了几句,那个暗卫点点头,一闪身,便悄无声息地不见了。
现在,他能做的安排都做了,剩下的唯有等——等消息,各种消息,不管好的还是坏的,但愿他的烟儿没事。
这个最像他的女儿也最得他的心,他甚至考虑,如果他的夫人们再生不出一个继承人来,他会将城主之位传给她,他不会让她嫁出去,他的烟儿只能招婿。
这样的女继承人,他怎会允许她出事!绝不允许!
木凝烟全身都痛得厉害,她被蒙着眼,嘴里塞着一堆发臭的破布条,手脚被捆绑着,看也看不见,叫也叫不出,走也走不了。
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也不知道她是在哪里。
只记得当时她满脑子都是姽入云那绝情的声音:“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恍恍惚惚走到一个人少偏僻的巷子的时候,猛地被人用一记手刀砍晕了,醒来的时候她就在这间黑屋子里了。
从小到大,她木凝烟都是被阿爹捧在掌心娇惯大的,整个城主府乃至日光城,没人敢惹她这个小公主,她过的就是锦衣玉食众人呵护的生活,哪受过今天这等委曲与折磨!
身上痛得厉害,她只得侧卧着,脑子里却在快速运转。虽然在面对姽入云的时候,她的智商常常不在正常状态,但只要离开姽入云,她的脑子却是很好使的,连阿爹都赞她聪明。
绑匪们将她的眼睛都给蒙上了,是害怕她认出他们来吗?难道是熟人?可声音不像她听过的,那么有可能就是认识但不熟的人。
他们为什么要绑架她?仇人?阿爹的政敌?还是为了赎金?
不管绑匪们的目的如何,她现在都不能被困在这儿,她必须自救,否则,她的下场只怕是只有死路一条。
首先得解开手上和脚上的束缚。
木凝烟侧耳倾听了半晌,很安静,她又故意弄出点声音,房间里依然静悄悄的,也许是晚上了?都睡了?
放下心来,她将侧卧的身子扳平,变成横趴在地上,双手被反剪在后背,双脚自膝盖以下朝上弯曲在大腿上。
她不禁庆幸为了讨阿爹欢心她曾经练习过很长时间的舞蹈,所以她的柔韧性相当的好,她不仅能反弹琵琶,甚至能将身体蜷成一团钻进米桶里。
像现在这样趴在地上,跷起头胸和脚,只用腹部贴地做支撑,双手在身后的空中紧紧抓住双脚,用人体搭成一个圆的事情,她就经常做。
木凝烟吃力地用手腕被绑着的双手去解脚腕上的绳子,这样的姿势很累,她不得不好几次停下来喘口气休息。所幸,最终她成功地解开了脚上的束缚。
脚获得自由后,就好办多了。
木凝烟将腿伸直站好,弯下腰,上半身紧贴着双腿,头几乎触到脚踝了,反剪的双手尽量扩开到最大,慢慢从臀部往下移。
不一会工夫就将绑着的双手从臀部上移到了大腿处,再移到膝盖处,绕过双脚,最后,将反剪的双手转到了身前。
不敢歇气休息,她一股作气用手扯掉嘴里的碎布条,然后用牙齿一点一点解开手腕上的绳子,当完全解开束缚后,她甚至来不及扯掉蒙眼布,一下子高兴得瘫在了墙角。
木凝烟不断告诫自己要镇定,现在高兴还为时过早。等完全平复心情并休息好后,她一把扯掉蒙眼布,打量起所处的地方来。
这是一间不大的空房间,有一扇门和窗,没有点灯,外面有余晖照在窗户上。木凝烟走到窗边判断了下,现在应该是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
她试着推了推门,推不动,门被从外面锁了,她又去推窗户,窗户也被钉死了。
怎么办?木凝烟有些着急,绑匪们有可能是去吃饭了,搞不好很快就会回来,她必须尽快离开这间囚牢。
正在她焦急想办法出去的时候,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夹着几人骂骂咧咧的说话声传来。
“妈的,这外面似乎风声很紧啊!老子们出去吃个饭也不安生,不断有人来盘问检查,这城里的暗探似乎也一下子多了很多,还让不让人好好地吃个饭了!奶奶的!”
一个粗嗓子大着嗓门发着牢骚,另一个斯文的男声附和道:
“是啊,是啊,这小肥羊的爹老肥羊发现自己的崽不见了,当然是要大肆搜捕的了,没有全城戒严就算不错了,这得感谢这次的火把节啊,办得正是时候,人多活动多,老肥羊要找起人来也是不容易的。”
“别叨叨了,小点声,老大叫我们回来看住那肥羊,可别让她给溜了,就指望她翻身哪。”
一道妖气的女声提醒着两人。
糟糕!
有几人进了院子,正在往她所在的屋子走来!
第55章 谁来当爹?
木凝烟急得在小屋子里团团转,几个绑匪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怎么办?再不想办法,等他们开了门,她只能再次束手就擒。
她绝不允许自己再次被他们那般屈辱地对待!
情急之下,她偶尔一抬头,看到房顶是简易的“人”字形,檩子上覆盖着一层厚瓦,不禁一喜。
有办法了!
天无绝人之路啊!来不及多想,习过武的木凝烟借助墙壁和门窗,三蹿两蹿就爬到了房梁上。
她刚想歇口气,门外却传来了绑匪们掏钥匙开门的声音,吓得她赶紧站了起来,顾不得休息,伸手就将房顶上的瓦片揭开几片,双手攀在檀木上,一个提气就将人翻到了瓦屋顶上。
终于逃离那间屋子了!此时底下的房门也已被打开,绑匪们进来没看见肥羊,疑惑地互相望了一眼。
“羊呢?怎么不见了?这不可能!”
就听那个女声小声而快速地说道:
“别发呆了,她从房顶逃出去了,快追,她还在屋顶上。”
木凝烟来不及去看绑匪们什么模样,赶紧猫着腰跳到另一家的屋顶上,顺着屋檐跳到地面,慌不择路地就往一个方向跑。
在酒楼吃过晚饭出来,千陌和夜枭选了条人少清静的路,边聊边走,两个小包子手牵着手在他们身后一丈远处跟着,时不时地咬咬耳朵,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包子们的身后跟着保镖兼车夫兼随从张强。
话痨小包子千浔悄悄对千羽诉苦:
“哥哥,你觉不觉得枭叔叔好象很喜欢娘哦,从昨天到今天,一直和娘在一起,就没分开过,害得宝宝们想要牵下娘的手,都没机会。”
“也没一直在一起,昨晚上枭叔叔就没睡在我们的床上。”千羽想了想,觉得有必要要纠正千浔的不实说法。
“诶,那算什么啦,一个晚上眼睛一闭就睡过去了,宝宝们什么都不知道,那不算的。”
千浔嘟着小嘴,看着前面两个人越走越挨近的身影,继续八卦,“哥哥,你说,娘到底喜不喜欢枭叔叔呢?”
“应该喜欢吧。”千羽不太肯定地回答。
“浔宝也这么觉得。唉,可怜的九弦叔叔,娘居然趁他不在的时候,招风引蝶、朝三暮四、红杏出墙……还有什么?”
千浔歪着头,搜肠刮肚地将一切听来的或学来的成语随口说了出来。
张强在后面听得忍不住想笑,却又不敢,都快憋成内伤了。
前面的夜枭似乎听到了小包子们的对话,回过头来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千羽看见了,赶紧严肃地对弟弟说道:
“浔宝你小点声,枭叔叔要是听到你这样说娘,会生气的!万一他生气了,将娘拐跑了,宝宝们就成了没娘的孤儿了!”
“啊!是哟,这个枭叔叔,不,刀疤脸叔叔,武功好高强的样子,宝宝们现在打也打不过他,跑也跑不过他,毒也毒不倒他,真是好可恶啦。”
千浔睁着乌溜溜的大眼,两眼亮晶晶地继续话痨:
“浔宝好想九弦叔叔,九弦叔叔又漂亮,又有钱,又潇洒,又喜欢浔宝,又……嗳哟,总之,九弦叔叔比刀疤叔叔好很多,娘最好是选择九弦叔叔,浔宝不要刀疤叔叔当爹!”
千羽摇摇小脑袋,一只手牵着千浔,一只手学着夜枭背在身后,迈着雄赳赳的武步说道:
“九弦叔叔是很好,可羽宝更喜欢枭叔叔,枭叔叔多威武霸气啊,更像个大英雄,羽宝只要天下最大最大的大英雄给娘当相公!”
“九弦叔叔好!”千浔急了。
“枭叔叔威武!”千羽毫不相让。
“弦叔叔!”
“枭叔叔!”
……
说着说着,两个小包子居然为谁更好谁来当爹,小声争执了起来,这可是小哥俩自会说话以来,第一次意见不合吵嘴哟。
“好啦好啦,两个叔叔都好,小公子们就不要争了,再在后面磨蹭,就追不上小姐了。”
看见两个小包子为了一个准后爹谁来当的问题,争执不下,张强赶紧上前分开小哥俩,带着他们紧走几步,跟上千陌两人。
包子们的对话,因为是咬着耳朵悄悄说的,千陌自然听不到,再说她现在心不在焉的,哪里还会去管小哥俩在后面说些什么。
但夜枭却是听得到的,方圆三丈内再细微的声音都逃不过他的耳朵,何况两个小包子自以为很小声的悄悄话。
原本他没在意小哥俩的讨论内容,一直都专注地盯着千陌的侧颜,默默地听她聊着家常,只是当小千浔说喜欢九弦叔叔当爹时,才引起了他的注意。
子九弦!
哼,这个男人还真能见缝插针,这么快就搞定一个小包子了,还好另一个小包子支持我,看看我们俩个谁笑到最后!
夜枭将视线从后面的两个小人儿身上收回来,又专注地投到了千陌的脸上。
千陌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语气轻柔地道:
“枭公子怎么都不爱说话的,是我讲得不好么?”
“啊,哪里,阿陌不要想歪了,我很喜欢听你说话的,你的声音很好听。”
夜枭赶紧说明,生怕引起美人的误会。
“枭公子,那……”
“不要叫我枭公子,阿陌,叫我枭好了,我喜欢听你叫我枭。”
夜枭打断千陌的话,纠正她的称呼。
千陌红着脸点点头,“枭。”
“嗯,阿陌,你刚才想对枭说什么?”
夜枭双手负在身后,老神在在,气定神闲地掌控着聊天的局面。
“哦,我想问枭的家里还……”
“救命,救命啊,有坏人要杀我!求求你们救救我!”
千陌的话才说了一半,又被一个焦急惶恐的女声给打断,一个衣衫零乱不堪、钗斜鬓散的少女,赤足向他们几人的方向奔过来,少女身后三四步远处跟着几个人在追着她。
此时天色已暗,这条街又比较偏僻昏暗,稍远点就看不太清人的模样,但少女呼救的声音却在这安静的街上显得格外刺耳,路上仅有的几个行人见状纷纷避开,唯恐祸及自己。
“你们别跑啊,求求你们救救我,我是城主木大人的女儿,救了我,阿爹会有重赏的!”
木凝烟见路人远远的听见求救声就躲开,急得顿住脚,将木海清和她的身份搬出来,以期获得援手,哪料刚一停下来,就被身后的一个大块头绑匪给逮住,一双大手捂住她的嘴,将她夹在酸臭的胳膊弯里就往回拖。
“住手!放了那姑娘!”
随着一声娇喝,三个匪徒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一个玄袍男子一一给撂倒,浑身的骨头像被拆了似的,如一堆烂泥瘫在了地上,不停地哀嚎。
“呜啦,枭叔叔好棒,好厉害!一招就打倒三个人耶!”
两个小包子奋地跑过去,围着夜枭崇拜地闪星星眼,千浔甚至忘了就在不久前他还在嫌弃他的枭叔叔不好看呢。
三个匪徒哼哼唧唧地抬起头,不由愣了,“是你们!”
“对,又是我们!怎么样,这才几天不见啊,聚义寨的土匪们就跑到日光城来当街抢劫少女了!你们这是越混越差了啊!”
千陌将木凝烟拉到一边站好,俯视着地上三个倒霉催的笨蛋——正是钱娘子、孙秀才和赵武几人——语气不无嘲讽。
张强一个没看住,千羽和千浔就跑到三人前,对着三人的屁股,狠狠地各踢了一脚,千浔还用脚去踩大块头赵武的脸,操着一口软糯的童音,欢快地道:
“踩花你的脸,看你还欺不欺负女人!这位烟姐姐是宝宝们认识的人,你也敢抓她,我踩、踩、踩!”
千陌没去管调皮儿子们,木凝烟在一旁抽抽哒哒地将大概经过叙述了一遍,听得她是义愤填膺。
“经过就是这样,我偷偷跑了出来,要不是遇到姐姐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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