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想当年,本宫还是个狗奴才的时候-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敢说出口。
  屈檀栾脸色有些冷淡,“五子棋和跳棋也是小孩子下的?”
  “咦……不是,老少皆宜吧。”
  “那我们来下就是,可要绘棋局?”屈檀栾摩拳擦掌。
  “五子棋在围棋盘上下就可以了,”赖明明道,“跳棋的话要准备棋盘,还有六种不同颜色的珠子,每种颜色各十颗。”
  “那先下五子棋吧,跳棋的话下午你让段念去准备。”
  “好吧!”赖明明上了棋榻,盘腿坐好。
  五子棋,屈檀栾只和赖明明下了几盘便没兴趣了,毕竟二人不是同一个境界的;而到了晚上,屈檀栾去找虞不医下,二人连下数盘,每盘皆下得棋子布满棋盘,也分不出个胜负,一连的和局,屈檀栾又失了兴趣。
  数日后,书房中很是热闹,棋榻上坐满了人,屈檀栾、赖明明、红桑白菱、凌霄段念,六人围着中间的一个六角木棋盘,这正是跳棋,棋盘上摆着六种不同颜色的木珠子,大家下得兴致正好。
  赖明明一手下棋,一手抓着鸭脖子在啃,辣得嘴唇红红的,屈檀栾看着她,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怪异,他竟然觉得她……有几分妖娆?不不不,屈檀栾闭上了眼,依稀觉得有些辣眼睛。
  再睁开眼时,便见隔壁的凌霄一手抓着鸭翅,因下棋下得有些认真,鸭翅都移到他跟前来了,难怪觉得眼睛微辣,屈檀栾眉一挑,看向了他。
  觉察到他的祖母,凌霄动作一顿,微垂眼眸,连忙收回鸭翅,有点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低声道:“爷,味道不错,要不……您也试一下?”
  屈檀栾一脸嫌弃,“才不要!”脏了他的手不说,辣得都熏眼睛了,他才不吃。
  话虽如此,可除了他之外,其余五人都吃得津津有味,屈檀栾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好像真的挺好吃的?毕竟连向来斯文的白菱都小口小口地吃着,红桑更是吃得直吐舌头。
  红桑见他看着自己手中的鸭翅,笑道:“爷,要不待会儿让小福给您做个不辣的,您试试?”
  “唉呀,不辣的就不好吃啦!”赖明明听到这话,随口道了一句,又看了一眼屈檀灯,一下子就笑了,“爷,您不会吃辣呀?”那眼神,仿佛在对一个小孩子说“这道加减乘除你不会啊?”
  “哈哈!”不知道为什么,屈檀栾不会吃辣莫名其妙戳中了赖明明的笑点,她笑着用手肘撞了一下隔壁的段念,“爷不会吃辣呀!”自来熟得很。
  屈檀栾的脸色沉了下来,觉察到空气一冷,段念连忙专心致志地盯着棋盘。他觉得,这安小福大多数时候都是很聪明的,可是脑袋常常会突然短路。
  在意识到在场氛围一变后,赖明明连忙乖乖坐好,低头抿了抿唇,小小声道:“吃辣的话皮肤不好,爷不爱吃辣,难怪皮肤会这么好,一颗痘痘都没有,就像剥了壳的鸡蛋,简直羡煞小的了。”
  屈檀栾一声冷笑,“你觉得你现在说这话有用?”
  赖明明耷拉着脑袋,“爷,小人对您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屈檀栾唇角一勾,就在赖明明松了口气的时候,却听得他冷冷的声音响起,“这盘要是输了,罚一两银子。”
  赖明明下巴掉了一掉,祸从口出,果真!当真!于是很快,她的一两银子便送了出去。
  散场后,段念搭着凌霄肩膀出去,走远后,小声道:“凌霄,你觉不觉得爷今天的脾气来得有点莫名其妙啊?”小福不过就笑了他一下,他怎么就生气了?
  凌霄摇了摇头,兀自走了。
  段念原地摸着下巴沉思,平日里没人敢笑爷,可是今儿个小福不就随口说了一句笑,爷怎么就……段念忽地想到了什么,好像爷是因为被小福嘲了才生气的吧?
  这边,痛失了一两银子的赖明明夜不能寐,寻思着什么时候再挣回来。
  忽地,她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连忙爬起,点亮烛火,将自己之前用过的一块旧裹胸布翻了出来,她的裹胸布是很大一布,平日用才折成长条状的,这样晾晒的时候不会引起别人怀疑。只见她手抓炭笔,勤勤恳恳地绘了一份初稿出来。
  落笔时,窗外呜过一道闪电,照出了一张略有狰狞的笑脸。
  第二天下午,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屈檀栾招呼着几人来下跳棋。
  赖明明从怀中抖出了裹胸布,“爷,咱们今日来玩个刺激的吧!”
  “哦?又有什么棋?”屈檀栾兴趣地看着她手中之物。
  “这不是棋,这是一种非常具有挑战性的游戏——大富翁!”赖明明将自己的裹胸布铺在了榻几上,又掏出了几颗骰子,指着上面的地图道,“这是起点,丢骰子,骰子是几就可以朝前走几步,走到哪就必须得按上面写的做,第一个到达终点的是为赢。”
  屈檀栾撑起身子,仔细看着,这地图是一格格的,途中有一小半是数字,还有一大半记载着小事,譬如后退五步、前进三步、回到起点、直达终点、再摇一次、暂停一次、罚款一两、罚款二钱、十个俯卧撑、唱歌、弹琴、跳舞、亲一口、搂一搂、真心话、大冒险……
  “亲一口?搂一搂?”红桑看得掩嘴直笑,勾栏院里的都没这么好玩呢,“这是要亲谁搂谁呢?”
  “嘿嘿,”赖明明直搓手,“优先前面的,若前面没有人,就后面的。”
  红桑娇俏一笑,若不是她知道小福是个姑娘,她还以为小福要打她和白菱的主意呢。
  “那这真心话和大冒险是什么?”屈檀栾问道。
  赖明明解释道:“真心话就是:如果走到这,前面的人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什么问题都可以,你必须要回答真话;大冒险就是:走到这,前面的人可以命令你做一件事,什么事情都可以,比如说今儿下雨天出去外面跑三圈。当然,如果做不到,直接交一两银子,到时累积的这些银子,是给第一个到达终点的人!”
  屈檀栾眸中有了笑意,“这是拼运气了。”看样子是挺好玩的。
  赖明明欣然颔首,哼,这是赌博,她拍了拍腰间的钱袋,她已经将全副身家都带来了!
  “开始了不?谁要玩?”赖明明拍拍手,“一人拿一个小东西代表自己。”她说着从腰间摸出了一块之前在竹林里捡到的小石子。
  屈檀栾笑,将腰间的一块羊脂白玉玉佩放在了地图上。
  红桑和白菱分别将自己的红玉耳坠和珍珠耳坠放了上去,凌霄段念二人也放上了自己的贴身玉佩。
  “来啊,剪刀石头布,赢的先走!”赖明明吆喝道,“剪刀石头布,谁敢跟我赌!”动作十分熟练。
  屈檀栾瞄了她一眼,怎么这个丫头,这么有市井混混的感觉?真的是个姑娘?
  一切都进行得很是顺利,屈檀栾被罚了一两银子,赖明明被罚了二钱,红桑跳舞,白菱唱了一支小曲儿,直到……段念走到了“亲一口”,然而他前面是屈檀栾,众人沉默了一会儿,忽而爆笑了起来,红桑笑得身子都歪了,和白菱抱在了一起。
  段念很是为难,“爷,要不……你让我亲一口?”
  屈檀栾面无表情,“你试试?”
  段念叹了一口气,老老实实交出了一两银子。
  接下来,赖明明走到了“搂一搂”,她前面是凌霄,赖明明笑笑,挠了挠头,正欲过去搂他一下,凌霄却伸出手,一脸正直地拒绝了她,从怀中摸出了一两银子给她。
  “不是,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赖明明觉得有些伤自尊。
  凌霄沉默片刻,“我不喜欢被人搂。”
  “可是我经常看见段哥搂着你呀。”
  凌霄不说话了。
  段念拍了拍赖明明的肩膀,“人家都给你台阶下了,你何必这么较真。”
  赖明明抿了抿唇,“好吧。”
  “呀,”红桑凑了过来,不怀好意地问赖明明,“他们两个经常搂在一起呀?”
  赖明明没有回答,段念白她一眼,“到你了。”
  红桑笑,抛了个骰子。
  赖明明一路遥遥领先,眼见即将到达终点,却是不慎走到了“回到终点”这一格——一朝回到解放前,急得她都快哭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再一走,竟不是罚款一两,便是罚款二钱,搞得她都不敢抛骰子了,最后,竟是屈檀栾第一个到达终点,而赖明明的全部身家只剩了二两一钱。赖明明懵了,有一种倾家荡产、风雨飘摇的感觉。
  屈檀栾开怀大笑,数了数银子,竟有四十余两。
  赖明明低着头,有些红了眼眶,抓起自己的小石子跑了出去。
  “这是……生气了?”屈檀栾有些发愣。
  “好像……是吧?”段念道,“唉,姑娘家嘛,就是小气,输不起。”
  屈檀栾皱了皱眉,好像赢得也没那么开心了。不过,他的目光落到了这张大富翁图上,若有所思,他仿佛从中窥到了一丝闪亮的商机。
  赖明明跑回柴房后,忍不住痛哭了一场,真是亏大发了!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省吃俭用存了这么久的银子,只剩了二两一钱!
  “小福,你怎么啦?”多福见她跑回屋里,忙跟了进来。
  “我的钱没了!”赖明明坐在床边抱头痛哭。
  “你被人骗了银子吗?我带你去报官!”多福连忙道,小福以前陪他报过一次官,他要报答她。
  赖明明摇头,哭得更厉害了,“不是,钱拿不回来了。”
  “那怎么办啊?”多福见她难过,在她身边坐下。
  随着多福的落坐,床猛地摇晃了一下,赖明明吓得连忙将多福拉了起来,“你别坐啊!等下……”塌了。
  “为什么多福不能坐啊?”多福挠头,忽地,眸色有些受伤起来,“是因为多福太……”
  “不是!”赖明明连忙打断他,“我饿了,有吃的吗?”
  “有啊!”多福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烤鸡!”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吃烤鸡,一只鸡吃下去,心情就会好了!
  “那……我等一下回去了,我出府给你买。”
  “好啊!”赖明明擦了泪。
  多福嘿嘿直笑。
  很快,便到了黄昏,晚膳后,多福和赖明明提着馊水桶去倒,多福倒完馊水桶,赖明明提着空桶回去了,多福去买烧鸡。
  多福买完烧鸡回来已经有些晚了,一入府,便听门房说他爹找他,他连忙回去找他爹。
  殷管事见他来了,问道:“你出府干嘛?”
  “买烧鸡啊。”多福提了提手中拎着的油纸包扎好的烧鸡。
  “买烧鸡?不是叫你少吃点了?”
  “不是多福的,是买给小福的,小福今天哭了。”
  “他哭什么?”
  “不知道。”多福摇了摇头,按照自己的理解道,“他说他的钱被人骗了,要不回来,不能报官。”
  殷管事皱了皱眉,“这样啊,先不管了。明儿咱爷俩儿休沐,我带你去相看,就初一那日,郑婶儿家的小丫头,叫欢欢的,生得白白净净,虽然是个哑巴,但孝顺得很,你喜欢不?”
  多福仔细想了想,摇头,“不喜欢。”
  殷管事板着脸,“为什么不喜欢?”
  “她太胖了!”多福老实道。
  “人家有你胖?屁股大好生养!”殷管事没好气道,给他看了那么多家,就只有这家肯松口和他相看,他倒好,敢嫌弃人家。
  “多福不喜欢她!”多福别扭道。
  “那你喜欢谁?”殷管事怒道。
  多福想也不想便道:“我喜欢小福!”
  殷管事听得一愣,忽然猛地跌坐到了地上,放声大哭,“这真是造孽啊!孩儿他娘,我对不住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收藏一直上不去,没收藏的妹子帮忙收藏一下,谢啦!


第22章 19。3
  晚间,烧鸡来了,不过不是多福送来的,而是大福送来的。
  大福担忧地看着赖明明,“你怎么了?”
  “我没事啊。”赖明明冲他露出一个笑脸来,接过了他手中的烧鸡,油纸包一打开,喷香的烧鸡味扑鼻而来,还热乎乎着,赖明明直咽口水,撕下一个鸡腿,递给大福。
  大福摆了摆手,“我不饿。”
  “哦。”那她就不客气啦,赖明明咬了一大口鸡腿。
  “我听说……”大福有些谨慎问道,“你被人骗了银子?”
  “啊?”赖明明一愣,继而一笑,摇了摇头,“没有啦,就是……输了点钱。”
  “你赌钱?”大福微讶。
  “不是,就是玩个小游戏,谁知道少爷是个小气的!”赖明明撇了撇嘴,心中有些不痛快,可是不想让大福担心,便用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没事啦,千金散尽还复来!”
  大福微微抿唇,没有说话。
  赖明明吃了半只烧鸡,大福才问道:“在这里可还习惯?”
  “习惯啊!大家都挺好的。”
  “那就好,凡事……小心些。”大福犹豫了一会儿,低声道,“存够银子,早日赎身为好。”
  赖明明一怔,咬唇点了点头,有种如梦初醒,她好像忘了自己的初衷了,都怪被钱财迷了眼。
  ***
  金灿灿的别院里。
  屈檀栾指着大富翁地图,一一给虞不医解释着,整个人容光焕发。
  虞不医摇了摇头,叹道:“我都要怀疑,这安小福是有心人派来让你醉生梦死的了。”自从这安小福到了他书房后,屈檀栾是整日寻欢作乐,极为堕落。
  “非也,”屈檀栾笑道,“我看这大富翁是个极好的商机,你看,倘若将这些作乐性的格子划掉,保留后退五步、前进三步、回到起点、直达终点、再摇一次、暂停一次,再在这一路设定不同金额的罚款,还有不同金额的奖金,把这个运用到赌场中,你觉得如何?”他在京中有大大小小的赌场七八间,当然,他只是幕后的主人。
  虞不医一听,隐约觉得这是条发财的路子,神色认真了起来,“你想如何谋利?”
  “所有参加这个游戏的人缴纳一定银钱;另外,设定前三名到达的人有不同的丰厚奖励。”
  虞不医点了点头,“可行。”
  “所以,我们得好好算算,设定每一个步骤和金额。”这地图得重绘,根据当中的机率设定金额,保证他们庄家只赢不赔。
  屈檀栾有些兴奋,平日里他都会和虞不医到后面的武场练两个时辰的武功,可是今夜,二人却秉烛商谈计算了将近一夜,见天色将亮,屈檀栾才从暗道回了疏竹斋,不急,这个地图得慢慢完善,倘若运用得当,似乎能挣不少银钱。
  银子嘛,他从来不嫌多。
  这么一想,这点他倒和那个小财迷挺像的,想到今日她那委屈巴巴的模样,屈檀栾觉得有些好笑,不就输了那几两银子?值得她这么哭鼻子?明日,寻个借口赏她一笔银子就好了,包她破涕为笑。
  次日,赖明明来到书房,愁眉苦脸,整个人都打不起精神。
  “这是怎么了?”屈檀栾心中发笑,明知故问道。
  赖明明瞥了他一眼,满脸写着“你欠我钱”,口中却是疲惫道:“没什么,昨晚没睡好。”
  屈檀栾低头偷笑,突然不怎么想那么快给她银子了,就想逗逗她。
  他抬头,正色道:“准备一下,我要作画。”
  赖明明闷闷不乐,取了画毡铺在画案上,又准备好一系列颜料和梅花碟等作画工具。
  屈檀栾提笔作画,赖明明则抱着水盂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屈檀栾低头落笔,可是无形之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他头顶不断地徘徊响起:你欠我钱……你欠我钱……
  如此循环播放,自带回音。
  “咳咳,”屈檀栾抬起头来,“你之前说,你识字?”
  “回少爷的话,识一点。”赖明明态度恭敬,却是疏离得很。
  屈檀栾摸了摸鼻子,这小丫头真是认钱不认人,“那这样吧,写个字我看一下,写得好,我有赏。”
  赖明明眼睛微微一亮,很快又黯淡了下去,道:“少爷,我的字写得不好看。”赏?能赏多少?能赔她之前输掉的那些吗?
  “没事,写就是。”屈檀栾搁笔,让位给她。
  “好吧。”赖明明上前来,心中暗道:看我不亮瞎你的狗眼!
  赖明明这么想着,干脆从笔架上取了一只最粗的笔刷来,蘸了墨,大笔一挥——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狂草,一气呵成。
  屈檀栾看得目瞪口呆。
  赖明明唇角一勾,泛起冷笑,心道:颤抖吧!愚蠢的土著们!
  屈檀栾咽了咽口水,第一次觉得这具小小的身体隐藏着巨大的能量。半晌,他回过神来,“你这字……写得不错,跟谁学的?”
  “跟以前戏班里的一个老师父。”肯定是书画社的学长学姐们啊,傻!她加入书画社一年,就苦练了这一句诗。对,她只会写这一句。
  屈檀栾摸了摸下巴,“会画画不?”这丫头,总是能给他带来惊喜。
  “不会。”赖明明老实道。
  “别谦虚,画一个我瞧瞧。”
  赖明明心中气未消,干脆提笔画来,边画边道:“一个丁老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