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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天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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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什么事?”老夫人听见关键地方,直接截了她的话。
  溪光自然也是一脸期待,却没想到秦华却是紧咬着嘴一幅不肯吐露真话的表情。“还望老夫人莫再问当年之事,民妇不能说!”
  宁老夫人闻言脸色几转,老二两口子失踪唯一能知些内情的便是这人,宁府前些年不知道花了多少功夫去搜寻此人。而如今,她却是半个字都不肯说。宁老夫人抬起手重重拍了一下桌面,“你若是不愿说,便请出府吧!”
  这话干脆果决,没有一丝一毫回转的余地。
  溪光也是没想到老夫人会这样严厉的结束说话,甚至立即就要送客。她再转过身看跪在地上的秦华,见她张了张口欲言又止,可终究没再出声。
  “小小姐……”秦华站起身,红着眼看着坐在宁老夫人身旁那个娇弱弱的少女,哽咽道:“奴婢走了,你保重。”
  溪光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沉默,只觉得……这人并不是不忠之人。刚才听她所言,是早就脱了奴籍的,甚至当着老夫人的面,也只称自己为“民妇”,可对她却用了“奴婢”二字。可见,在这人心中,是十分看重当年与她娘的主仆之情的。
  “都是些忘恩负义的!”老夫人恨恨的骂,俨然被刚才离去的人给气狠了。她转过身,对着溪光则又多了两份愧疚,搂在怀中宽慰道:“她这是有事来求咱们的,等过两日没法子了,自然会再上门。到那时候,不怕她不说。”
  溪光胡乱的点头答应,可这心中却不这般认为。瞧刚才秦华的行为举止,只怕是有过今日这一回,后头她就不会再上门了。
  今日所发生的事,叫溪光上了心,从老夫人那回去后,她就让盼兰去打听秦华出府后的去向了。一则是她也想知道当年那段往事,另一则是她稀奇为何秦华眉心会有一团乌黑,且只她一人看得见的样子。
  溪光总以为这事并不难办,一个刚出府的人要去追踪迹想来是简单的。却没想打听出秦华下落,已经是在五六日后了。
  “小姐,那人这几日躲躲闪闪,怕是有见不得人的事呢。”盼兰回了探听到的消息,又不无担忧的开口。


第25章 
  溪光倒是觉得这在她意料当中。若不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恐怕这人前几日也不会出现在宁相府。“去准备下,过会你随我一道出趟门。”
  盼兰闻言寻思她家小姐恐怕已经是拿定了注意,应了“是”后便转身出去办了,并未多纠缠着问溪光为何非得去寻人的缘故。
  可当日午后,这两人收拾妥当正打算了出门,偏巧宁檀带着丫鬟过来。
  “三妹妹这是打算出门去了?”
  溪光甜甜一笑,对着宁檀点头,语气娇软:“是呀——”
  “……那我来得不巧。”宁檀莞尔,见她这的三妹话止于此,便心中有数了。“三妹忙自己的去,我改日再来同你说话。”说了也没多逗留,立即就带着丫鬟离开了。
  盼兰跟在溪光身侧往府外去,忍不住低声道:“自从宫中回来,二小姐同小姐亲近了许多呢。”
  “二姐、很好呀……”溪光神情愉悦,宁檀那日那般的维护她,她肯定也是愿以同样的真心来对待她的。可好似,这两日宁檀来找她,总是有意无意在提及那日宫宴时出手相助的四皇子。
  溪光心中默念,怕是她这二姐动了爱慕之心。也不知道刚才找自己又是何事,撞上了她急着出门见秦华,溪光想着也只好等回来后再去问了。
  出府后,这主仆两人坐着宁府的马车穿街过巷,行了好长一段时间。溪光有些心急,撩起帘子往外看了一眼:“怎么……走、走了这么远?”
  “小姐,那人住在西市,从咱们府过去要穿过整个京城呢。”盼兰也跟着朝外看了看,忽然指着一处道:“小姐,快看那儿!”
  溪光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一个衣着富贵的女子怀中捧着一物慌慌张张的急行,不留神撞了两人正被纠缠着讨要赔偿。
  那女子好似极不想被人瞧见自己的容貌,一直低着头,显得无措而慌乱。不过仅仅是这样遥遥瞥了眼侧脸,溪光已然认出了那个不是旁人,正是的裴家的大少奶奶余氏。
  前些日子,溪光一通鬼话蒙骗此人,就吩咐了盼兰留心此人。这会看见,盼兰下意识就指了出来要喊她家小姐看。
  正这时候,余氏脱下头上带着的两只簪胡乱塞了两个纠缠着她的人,自己飞快离开了。
  溪光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纳罕,心中不解为何此人会忽然独自一人出现在这,神色这样的古怪。只是不等细想,马车已经转入了小巷,而余氏的背影也消失不见了。
  不一会,马车终于是停了下来,“小姐,到了。”
  这趟同行的还有个打探出秦华这落脚处的小厮,之前同马车一起坐在前头。这会子见宁三小姐下了马车,很是殷勤的引着人去前头的房舍去。“那人就住在这,小的亲眼见到她进出的。”
  溪光站在门外驻足凝眸,这屋舍实在破旧,就连木门都的破烂缺损了。从破洞的地方往里头看,几乎都能看见里面中庭大半的情况。
  小厮接连敲了几次都没人应声,改由大力拍打木门。“砰砰砰额”的将木门上的碎屑和灰尘,齐簌簌的拍落了下来。
  “怎么回事?”盼兰掩着鼻子皱眉问,“你不过是说她白日都在这,晚上才出去的?”
  小厮也着急,差事办好了自然有赏,可若是办砸了还让主子白跑了一趟,这就他的过失了。“这……这小的也不知道!”
  “小姐,小的真是跟这周围的都打听清楚了的。”
  盼兰看了眼她家小姐,知她是不方便说话的,便追着问了一句道:“可是你不小心惊动了她?”
  “……”小厮挠着头苦恼,紧皱着眉头不吱声。
  这时候,隔壁屋舍却有个中年男子探出了身,“你们找那个高瘦的妇人?”
  “是她。”溪光见他一幅知情的模样,十分知趣的让盼兰给了这人一块碎银子。
  住在这的都是些贩夫走卒,这银子几乎都能抵得上他整家老小两三个月的口粮了,哪还有不欢喜的道理。因此一改之前旁观的神色,热情开口说道:“她晌午就叫几个壮汉给抓走了!听说是在赌坊里头输了钱,那些人要卖了她抵债。”
  盼兰听后一脸鄙夷,直道:“原来是个烂赌鬼!”
  那小厮在旁也跟着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附和道:“肯定是的,我就说她怎么每回都是夜里头出去,肯定是去赌坊的!”
  溪光没做声,沉吟着回想起了那日在宁老夫人那看到她时的情景。倘若秦华真是这样的人,当日入府只怕也不会那般死守当年那些秘密,早就该以此为要挟同老夫人换取钱财了。她看向那喜不自禁的中年男子,微蹙着眉头问:“何处?”
  这儿都是些粗人,文绉绉的话根本听不懂,男子只能是茫然的看向另外两人。
  “我家小姐问你,那人是被卖到哪儿去了?”盼兰解释。
  “哦哦……”男子恍然,连连点着头道:“知道的,知道的! 听说那妇人会谈琵琶,说是……卖去了闲风楼了。”
  闻言,溪光忙上了马车,交代直接往那地方去。盼兰跟着上去,脱口问:“小姐难道是要去救她?”
  溪光思付着点了下头,从口中缓缓吐出了两个字:“古怪。”究竟哪儿古怪,她也说不清楚,总之心中就有这么一股强烈的念头,催着她要去找到此人。
  “那奴婢问问那是什么地方。”盼兰将帘子半掀开了条缝隙,就问了刚才的同他们一块来的小厮。言谈了几句便进来跟溪光转述道:“闲风楼在城南,在京城里也是数一数二的风雅去处……”说到这,她忍不住有些恶寒,“风雅去处”这四个字是刚才那小厮丁福说的,她不过是照着复述。可实际上,谁不知道这就是卖笑卖酒的地儿。
  好得很,溪光本来还没注意这,倒是被她提醒了,瞧着那神情模样不由好笑。然而转瞬,又忽然想到一事,问起道:“有何人、去那?”
  “京中好些达官贵人都爱去的,毕竟是“风雅去处”么!除此之外寻常人可去不得,那里头东西贵着呢。”守着盼兰拿手指了指外头,末了添了一句道:“都是刚才丁福说的!”
  今日出门,溪光特地是让盼兰准备了银子的,初心是为了防着见了秦华后好给她应急,没想到也算是歪打正着了。她拍了拍盼兰腰间挂着的那只鼓囊囊的荷包,挑了挑眉一脸的娇俏:“有钱!”
  既然有钱,出入那么个“风雅”的闲风楼就不是问题。盼兰本还有些犹豫,待到马车停在楼外见还有旁的女子也进出后,却是心下松了口气。
  溪光才刚下马车,在门口迎来送往的小二便殷勤的迎了上来。
  在这闲风楼的门口当差的,没有几分眼力劲着实不行。此刻一见了马车上刚下来的少女的容颜,便痴了半晌,回过神时再见她通身穿着,便晓得不是寻常人。他前后围着不放,赔笑着哈腰:“小姐您往里边请……”
  “去去去!”宁府同行的小厮丁福板着脸儿将人从她家三小姐身边往外赶,“我家小姐可不是你能靠近的!”
  这小二也不气恼,依旧笑得卖力:“晓得晓得。”说着便比划了一个“请”的姿势,叫人遂他一道入内。
  溪光本打算是进去里头坐下来,再开始询问有关秦华的事,可没想到她才刚入一楼大堂,便听有道女子的哭声隐约传了来。
  这闲风楼自是不同于旁的那些酒肆茶馆,里头布置清雅,即便在大堂饮酒的人也十分安静,并不喧杂。时不时还有悠扬的丝竹相伴,别添一股风雅。
  所以,这一道女子声音混在其中,刺耳得很,显得十分格格不入。何况,溪光也一下子就听出了这声音……正是秦华所发出的——绝望而悲怆。


第26章 
  紧接着便又听有男子怒道:“信不信我教人把你也投进大牢!”
  溪光停下了脚步,循声朝着二楼看去,恰好在这时候见有道身影撞开一间雅室的门从里头摔了出来。盼兰在旁边吓了一跳,神色有些担忧:“小姐,咱们还是先回去吧。让丁福办这事……”
  可还未等她将话说完整了,溪光已经挪了步子沿着漆木楼梯往二楼去了。盼兰发觉忙跟了上去,又回过头瞪了一眼还在那呆站着的小厮丁福,“还愣着干什么!”
  丁福被提醒,三两步越到了最前头开路。
  小二跟在后头喊道:“不如小的带您去后头的厢房?”对他而言二楼那地方也不知出了什么事,自然不想这位娇滴滴的小姐过去,免得卷入了其中。
  溪光步子很快,显然是丝毫没有将他的劝阻听入耳中的,刚上了二楼就将秦华侧倒在地上,模样十分痛苦。
  而从敞开的厢房内又出了个带刀的彪悍男子,恶狠狠的对着地上那人道:“今日是我家大人请裴公子喝酒,别给你脸不要脸,不弹曲儿就给老子滚!”说罢,他便将手中的提着出来的琵琶砸在了妇人的身侧。
  这人手重,东西又是被高高举起后砸下的,琵琶落地时候瞬间就碎成了几段。断开的琴弦发出“嗖嗖”的清啸。
  那秦华闷哼了一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当即便有鲜血从她指缝当中流了出来。正是刚才的琴弦断裂时划伤了她的脸。可这时候她却好似全然不顾自己的伤情,还挣扎的起身想往厢房内去。
  “好呀,真是个不要命的!”带刀的男子正打算回去,刚转过身就发现了这妇人的动向。他猛的一弯下了身,拿手死死掐住了秦华的脖颈,面容狰狞可怖,实在是个狠厉角色。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发生了这么多,溪光拧着眉头,眼光越发冷了下来。
  “住手!”
  “……你是什么人?”那带刀男子闻言慢慢侧转了头,上下打量了溪光之后冷面问道。
  盼兰瞧着他那凶样就有些害怕,想着可别对她家小姐有什么不利的,忙自报家门了道:“我家小姐是宁相府的三小姐。”
  那人起先一怔,随后笑了起来:“原来是宁三小姐。不过,在下在替辅国大人办差,小姐就别搀和进来了。来闲风楼该喝茶就喝茶,该听曲儿就听曲。”
  溪光轻轻抿着唇皱眉,反倒更是缓步往前进了几步:“这些……都不如看戏。”她咬字出声不如常人通畅连贯,为说这话心内早就有了准备。岂料刚刚一出口,除了最开始有些阻滞,竟是意外的流畅。
  难道她的口吃毛病,好了不成?
  “……”那侍卫被此话气得瞪眼,“胆大!误了辅国大人的事可不是你一个相府家的小姐能担待得起的!”
  溪光闻言不怒反笑,“你家大……人就是这般叫你仗势欺人的?”她心中尚存着疑虑,不知道刚才语句通顺是不是只是凑巧。所以,这次再开口时就带了两分疑虑。
  不过这结果,溪光自己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为何她的这毛病现在又不显了。
  往常搬出辅国二字,人人就要避着走了,这男子还是今日头一回碰着这么个不知死活的贵女。“在下劝你,闲事莫管。”他目中陡然现出凶光,仿佛宁家三小姐再靠近一步,就真要不客气了。
  可溪光实在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又最厌恶别人仗势欺人了。她不置可否的轻笑,鼻音里似乎发出不以为意的“哼”声。“皇城脚下,你倒是好大的口气。今日这人的事,我是管定了。”
  “外面什么事?”厢房内蓦然传出了一道声音,听着像是个常年身居高位的中年男子,声音当中带了一股叫人难以描摹的气韵。
  “回大人,有人扰事!”这侍卫松开了秦华,朝着敞开门的厢房内抱拳颔首,紧接着又侧过头斜视了一眼溪光,咬牙威胁着道:“是宁家的三小姐,扬言管定了此事。”
  隔了片刻,屋中人笑了两声,仿佛很有兴致一般的反问:“哦?可是……宁相的那位孙女?”
  “正是。”
  溪光在这时候弯腰将倒在地上的秦华扶了起来,而秦华见了她眼中也全是意外,讷讷的说不出旁的话来。两人才刚站住了,屋中就已经出来了一人,站在门框处捻须,面目端正,却也不是十分的刻板严肃。甚至……他脸上还带了几分平和的笑意,叫人看了只觉得他是个好说话的主。
  这人一出来,那侍卫方才嚣张的气焰就完全收敛了起来。
  溪光抬眸看了眼,这恐怕就是刚才被提及的辅国大人了。她正寻思要如何开口时,却听另有一人开口道:“这是辅国梁大人,见了还不行礼?”
  说话之人是跟着辅国梁之奉后面出来的,人还未到,声音却已经传了出来。这声音溪光并不陌生,脑中一闪又想到之前侍卫曾经提过“裴公子”三字,就更不怀疑了。此刻见裴溯站在中年男子身后,她脸上半丝惊讶都没有。
  却是秦华先打破了气氛,“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对着梁之奉哀求道:“大人,民妇外子一案确有……”
  梁之奉不等她将这话便已将之打断了:“朝廷自有办事的规矩章程,老夫速来不插手大理寺办案,倘若为了破了例,岂不是人人都要道老夫徇私枉法?你既有冤,自去寻衙门申冤就是了。”
  秦华满心期翼被这冠冕谈话的三两句话给轻飘飘的打得没了踪影,犹如一盆凉水从头淋到了脚。
  溪光目睹这一幕,约莫也知道了这秦华根本就是故意来闲风楼接近此人的。原来,她如此奔波都是为了想法子救她的夫君。刚念及此,她忽然听人问道:“宁三小姐,你可是认得此人,是要替她向老夫求情?”
  梁之奉此刻脸上正带了些许温和笑意,同溪光说话也是十分的闲适随意。可溪光却直觉他这话……问得古怪。他刚才既是如此义正言辞的拒了秦华,又何必再回过头来将这话递给了自己?
  “梁大人,溪光并不是认得此人。大概是她碰巧撞见,动了恻然之心才会出声的。”裴溯开口,他声音波澜不惊,一面说一面目光告戒似得凝视着宁溪光。
  溪光有些惊愕,再被裴溯这么一盯着整个人都不自觉的紧张了起来,只觉得即将要出口的每一个字都须得斟酌二三了。她不过才张了张口,那裴溯已是眉头轻拧了。实际上,他这忽然接了梁之奉的问话,已经让她心中生出几重谨慎。
  “……回大人,小女不认得。”溪光摇了摇头,眼眸真诚。
  梁之奉笑了笑,又低头问跪在地上还未离开的秦华:“是吗?若你是宁侄女有故交,老夫或许可以为了你一条路——”
  这秦华原本一直低垂着头,听了这话猛的抬起了头,仰望着梁之奉后又侧过身看了看溪光。
  不知道为何,溪光这时候觉得自己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口,越发觉得这梁之奉实在古怪,不似好人。可秦华同自己还真有几分关联,而她又是有事相求梁之奉,此时道出实情……
  “民妇……不认得这位小姐。”秦华哽咽,可语气透着几分淡漠,好似当真是不认识宁溪光的。
  梁之奉抚着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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