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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皇后出宫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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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眼。”
蓝齐无声地笑了起来,一向悠然的语气里带着仿佛濒临绝望的无奈:“皇上,你好狠的心啊!”
这句话,与其说是蓝齐说的,倒不如说是真正的袁若梅对林冰澈所说的。身为蓝齐,被林冰澈抛弃时她求之不得的事情了。而身为袁若梅,失去林冰澈自然是心疼难当,一百个不乐意。很显然,再说这句话的时候,袁若梅的意志占了主导地位。
“朕没有时间跟你扯这些毫无意义的话题。”顿了顿,林冰澈又继续问道,“你说,吟妃流产的事情,究竟与你有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蓝齐只是淡淡地吐出四个字。
“一向忌妒心作祟的你又怎么会与这件事情完全无关呢?”蓝齐的淡定让林冰澈的怒火更加被挑起,喷涌而出时,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林冰澈的胸膛微微起伏,勉强地弯起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微笑,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怒火,退一万步讲,即使这堕胎药不是你下的,你就敢保证自己从来没有动过谋害那孩子的念头?“
一阵沉默之后,蓝齐掩嘴而笑,雪白才袖子掩着纤细得几乎可以被阳光穿透的指尖微微地晃动着,映在她精致的面上,更添清冷:“她那短命的孩子没了,臣妾还真的很高兴呢!不知道这样的答案,皇上是否满意?”
蓝齐的回答让林冰澈俊美的脸上迅速积累着狂风暴雨,当他开口时,声音已冷冽如冰:“你这心如蛇蝎的女人。”
说话间,林冰澈便抽出手来,扬手给了蓝齐一个巴掌,蓝齐一个没有站稳,就这么倾身倒在地上。
在蓝齐失去平衡向地上的时候,长长的甲套不经意间竟然划伤了林冰澈的脸颊。一瞬间,林冰澈原本细致的肌肤就被划上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顿时,鲜血沿着脸颊缓缓地流下来,犹如一条血红的小河。
站立在一旁的宫人们都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惊呆了。
“陛下,您的龙颜流血了。”大殿太监立即冲上前,拿出干净的棉帕捂住林冰澈缓缓流出血的伤口,“来人,快点儿传御医。”
“你……袁若梅,你真是太放肆了!竟敢弄伤朕的面容?”林冰澈直直地看向蓝齐,而她并未躲开他的目光,坦然地接受他的窥视。
“臣妾不敢?哼,朕看你‘敢’得很呢!”望着蓝齐黑色的眼瞳里有着火焰一般的灼热,心思百转之间,林冰澈已近做了决定,“来人,将这个jian人关进天牢,日后再定其罪责!”
“是,皇上。”
天牢里永远都是灰暗的。
四面的墙壁已经有条条又粗又深的裂纹,墙角蜘蛛网丛生。四面东西都没,唯独一张小桌,两张长凳,和一堆枯黄的干草被人堆砌咋牢室的一角,占据了整个囚室的大半。
几只老鼠,蟑螂仿若无人地从草堆中穿来穿去。叽叽喳喳地叫嚣似乎习惯了有陌生人的存在。
早在被软禁的别院的时候,蓝齐就跟老鼠,蟑螂打过交道,所以这会儿见着“老朋友”并没有表现出一般女孩子大声尖叫的反应。
至始至终,蓝齐都没有半点儿吭声,显然和这些老朋友相处得很融洽。这场景,让她莫名地想到《还珠格格》之中,小燕子的那首惊天地泣鬼神的经典诗句——抬头见老鼠,低头见蟑螂。
当然这一次,也是身为21世纪新新人类的蓝齐第一次接触到监牢。果然有着阴森,沉重之感。
天牢阴湿的墙壁上,蓝齐有气无力地靠着。天牢的门被缓缓打开后,一束并不明亮的光线照亮了明暗而又死寂的走廊。在黑暗中一时无法适应的蓝齐急忙用双臂挡住了被刺的双眼……
“砰”的一声,死牢的门又被重重关上。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感笼罩住蓝齐的身影映入眼帘——一个衣着光鲜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她的对面。
“我的女儿,你还好吗?”眼前的中年男子沉默而严肃,当他与蓝齐的视线相叠的时候,他这是微微点了一下头,薄唇向上弯起一条优美的弧线,细长的眼角长出现了几丝纹路,虽然掺杂着几分无法掩盖的孤独,但是却依然有着贵族的优雅。
闻言,蓝齐一楞。
难不成,这个中年男子就是传说中的宰相,袁若梅的亲生爹——袁清?
有些紧张看着长凳上安坐的中年男子,蓝齐的心里其实是吃惊不已的,原本想着袁若梅的爹肯定是位脸上有着奸邪之气的大胡子,可是谁知道,权倾天下的宰相袁清,原来是个几乎可以称得上美丽的男子,几乎完美的五官,如果不是岁月留下了细细的纹路,和冷漠的毫无感情的眼神,蓝齐一定会以为面前的只是一个清冷的翩翩公子。
不知道为何,蓝齐从袁清的眼神中看不到该有的温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袁若梅不是袁清唯一的女儿吗?难不成他们的父女关系冷漠得几乎没有什么感情吗?
蓝齐的心里很是疑惑,但是她还是装作声音哽咽地叫了一声:“我还好,爹。”
“你放心,老夫会帮你的。”闻言,袁清神情一愣,方才还泛着些许冷淡的眼神忽地一收,顿时变得凌厉起来:“尽管你不是我女儿。”
这一下,轮到蓝齐愣住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中年男子还没说几句话就把她给揭穿了。
他究竟是真的知道他已非他的女儿?还是有意诈她的话?
还是不能轻举妄动,还是暂时先沉住气,探探他的口风再说。
思及此,蓝齐佯装听不懂地傻傻一笑,道:“爹,您这是什么意思?”
袁清叹了一口气,长吁一声,低语道:“老夫还没有老糊涂,不会连自己的女儿都认错。”
听着铿锵有力的话语,看着袁清炯炯有神的双眼,蓝齐知道自己是瞒不住了。
于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卸下脸上的伪装,道:“你是怎么看出来我不是袁若梅的?”
“虽然,你的容貌,身材都跟若梅几乎一模一样,甚至就连若梅的性格,你都模仿的惟妙惟肖,但是,有一点是绝对骗不了人的。”袁清说话时神情非常的淡漠,淡得如同冬末的美枝上融化的最后一捧雪,可是蓝齐却能体会到其中的严厉。
“哪一点?”闻言,蓝齐下意识地便问出声。
“眼神。”袁清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坚定地点了点头,袁清继续说道:“是的!每个人的眼神都会不一样。你和若梅自然也不例外。若梅心高气傲,眼中永远都是盛气凌人,而你,你的眼中除了平和之外,根本没有戾气。”
“……”蓝齐沉默了,不置一词。
不是因为她不想说什么,而是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这时,面对蓝齐的沉默不语,袁清也不恼,只是,他的眼角上已经没有任何的笑意,并且掺杂着几分无法掩盖的冷酷:“如果单靠眼神不同,老夫还没有十足把握证明你不是若梅,那么,就在刚刚,老夫可以完全肯定你一定不会是若梅。”
伸出手,蓝齐点了点自己的鼻子,问道:“刚刚?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举动泄露了这个秘密?”
“正是!”袁清优雅的眉不禁蹙起,“若梅从来都不曾喊过我‘爹’!”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闻言,蓝齐终于恍然大悟般地说道,“不错,我确实不是你的女儿——袁若梅。”
“接着说。”纤细的双手很有规律地点着破败的桌子,袁清道。
瘪了瘪嘴,蓝齐知道自己在这个老狐狸面前恐怕占不到半点儿便宜。为今之计,还是老老实实地说出真相比较好。
思及此,蓝齐嘟了嘟嘴巴,继续道:“至于我是谁?你可以把我看成是个幽魂,无意间进入了你女儿的身体。真正的袁若梅现在在哪儿,是不是还在这个身体中,我无从得知。我只想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人,所以,你无须刻意地防备我。当然,如果你觉得我的存在有碍你的生活的话,你大可将我‘咔嚓’了!”
蓝齐说的一气呵成,几乎没有喘过气。
良久,袁清的眼中突然露出些许赞许的目光:“嗬,你很有意思,不得不承认,你比我那愚蠢的女儿聪明多了。”
“何以见得?”再一次耸了耸肩膀,蓝齐问道。

袁清似笑非笑地说道:“如果不聪明,又怎么会把当今皇上耍得团团转呢?你故意在皇上面前表现出泼辣、刁钻的一面,只怕是为了与皇上划清界限吧?”
蓝齐咯咯地笑了起来:“哼,既然都被你这个老狐狸给看穿了,我也就承认吧!没错,我确实是在林冰澈面前故意上演那些好戏的,我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被废黜出宫,从此过我蓝齐自己的生活。”
在一次点了点头,袁清自顾自地说道:“哦,看来老夫没有看错人,只怕假以时日,你将重新成为这天下的女主人。”
见袁清完全不把她的话听到耳朵中,蓝齐有点生气地站起身,双手叉腰,吼道:“喂,大叔,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话啊?我才不要当什么劳什子女主人呢!我只要自由,自由,你还懂啊?”
“自由?老夫没有必要懂。”闻言,袁清紧蹙眉头,眼中似乎泛着波光,眼角的皱纹像在诉说着他的无奈,“老夫只知道,即使你现在被废黜出宫,将来的某一天,你还是会回到宫中,将皇上收服得服服帖帖。”
听罢,见老狐狸依旧沉浸在自己美好的想法之中,蓝齐不由得低咒出声:“切,真是懒得理你!神经病。”
“老夫先走一步,你如果要找老夫帮忙,可以尽管说,不必客气。”袁清对蓝齐不文明的咒骂也不恼,仅仅是口中重重吐出一口气,继续道,“哦,对了!再过三日,皇上会在大理寺,协同三司大臣,亲自提审你,你可有做好准备。”
“…………”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三司会审”?蓝齐不耐地道:“大叔,谢谢你的好意,我想,我蓝齐无须你的帮助,谢谢!”
闻言,袁清轻蔑地笑了笑:“哦,你确定不需要老夫的帮助吗?”
“是的!”坚定地点了点头,蓝齐道。
不知道为何,她总感觉这个老狐狸的笑容中多了几分诡异,没事还是离他远点儿为好。
听罢,袁清背手转身欲走,忽又想起什么,猛地转身,一双鹰眼死死地盯住蓝齐:“那好吧!老夫到要看看你如何自保!还有,不管怎么说,都不要承认是你下堕胎药给吟妃吃的,记住了吗?”
“切。”蓝齐直接将他的话当做放pi,她依然挺直了腰,斜眼看着这个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大叔慢走,好走,不送。”
三天后,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晴空万里,万里无云。
大理寺,刑部,都察院总称为三司,遇到大案要案,要三司会聚同审,时称三司会审。今天是大理寺足可载入史册的一天,当朝宰相唯一的女儿,曾经的国母,如今的皇贵妃袁若梅将要接受彩云国律法的审讯。
当蓝齐被御林军“请”到审判殿时,大理寺一片寂然,林冰澈也已经坐在龙椅上,一副等得不耐烦的样子。
蓝齐随意地往四周一扫,不由得冷冷一笑。
这场面,还真是不看不知道,就连不知名的三公九卿各路外臣官员们也都到齐了。而大理寺卿与刑部,都察院的要员都已在场,衙役与书记也一应俱全,院内数十人,人人面色肃然,全都一言不发。
他们一个个似模似样,眼中对蓝齐都充满了鄙视和厌恶,瞧那一副副“正气凛然”的假样,看得蓝齐都想吐。他们这些当官的。哪个人没有做过亏心,缺德事?他们又凭什么鄙视袁若梅?跟袁若梅相比,他们自然不比她强多少!
冷漠地看了看殿上为数不少的人,看来,评判袁若梅的场面还真是空前的壮大,那她蓝齐是不是该“自鸣得意”一下?
“大胆,看见皇上,还不下跪?”站在一旁,有一位肚大腰粗的朝臣对这蓝齐突然呵斥道。
蓝齐冷冷地瞥了那个朝臣一眼,没有说话。她总不至于跟他说,看到如此隆重的场面,一时发呆忘记行礼了吧?
正当那位朝臣又想说什么时,林冰澈摆手阻止了他。
“袁若梅,你可知罪?”林冰澈看着蓝齐,沉声道。
微微地皱起没有,蓝齐道:“臣妾不知何罪之有。”
闻言,林冰澈冷着一张脸,没有再说什么。反倒是站在一旁的刑部大臣突然开口道:“皇贵妃娘娘,你为何会伤了皇上的龙颜呢?”
“……”蓝齐翻了翻白眼,不置一词。
然而,蓝齐的沉默不语让在场的刑部大臣更加嚣张,只见他咄咄逼人地道:“与皇上大声吵闹都嫌不够,还胆敢伤了陛下的龙颜,你这样的行为还有资格做皇贵妃吗?”
蓝齐毫不畏惧,只是大胆的陈述事实:“本宫是像皇上解释误会时不小心弄伤的,不是本宫有意而为,请你不要误解了。更何况,是皇上先动手推搡本宫的,如果他不这样粗鲁,本宫也不会在无意间伤害了他。”
忍气吞声向来不是她的作风,更何况,在这个严肃的场合如果依然盛气凌人,不给皇上面子,说不定皇上在一气之下真的将她赶出皇宫也说不定呢!
而且,她即使闹得再大,也有袁清那个老狐狸帮她善后,所以,蓝齐根本不必担心自己会不会行动太过火,从而激怒了林冰澈,直接把她给“咔嚓”了!
思及此,蓝齐用余光瞟了瞟袁清那个老狐狸所坐的位子。只见他镇定自若地喝着手中的香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完全不受大理寺中沉闷气氛的影响。
哼,没想到这个老狐狸还挺会享受,挺会装模作样的。
蓝齐在心中狠狠地将袁清鄙视了一把。
…………
听闻蓝齐的话语,三司的成员皆一愣。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袁家小姐能够泼皮到直言不讳当今圣上的过错,看来,她果然如同传闻中的一样,骄横姿雎,目空一切,心胸狭窄,欺君罔上。
“难道只要不是皇贵妃有意而为,伤害陛下的龙体也不算是过吗?”顿了顿,刑部大臣才终于回过神来,继续质问道,“皇贵妃娘娘,你居然如此大声说出皇上的不是,时不时太过分了?”
“在本宫看来,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看着面前肃然的面孔,蓝齐冷哼道,“皇上有错在先,难不成本宫说不得?”
“皇贵妃娘娘实在是太过傲慢与放肆了!”刑部大臣用着官腔,不无厌弃地说道,“这样下去,您也没有资格坐稳这后宫第一把交椅。”
丫丫个呸的!以为自己是三司大臣,位居一品就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敢评论起她的未来了?
思及此,蓝齐倨傲地看向刑部大臣,眼中尽是不屑:“本宫会不会失去如今的地位,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官员所能够决定的!哼……”
就在这时,突然,一直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袁清突然开口提议道:“皇上,微臣认为,微臣的女儿有点儿冥顽不灵,还是给点儿苦头吃兴许有用。”
闻言,在场所有人都一惊再惊。
谁又能想到宰相大人会主动提出给自己宝贝女儿一点苦头吃的。
恐怕这种事情也只有向来不按牌理出牌的袁清老狐狸能够做得出来。
听闻袁清的要求,不要说所有人吃惊不已。即使是刚刚还盛气凌人的蓝齐也不由大吃一惊。
丫丫个呸的!她可么有料到这个老狐狸会出这么个损招。
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蓝齐睁大这眼睛瞪向袁清的方向,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一丝戏弄之色。
丫丫个呸的!敢情这个老狐狸是为了上次在牢里,她对他颇有不敬而怀恨在心,所以伺机想恶整她一下?
意识到有这个可能性,蓝齐的脸都黑得快跟锅底一样了。
哼,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在这种场合下,她居然还这么狂妄自大,不给点儿教训恐怕难以服众。
想到这儿,林冰澈慵懒地点了点头,到:“哦,爱卿看着办吧!”
得到圣上的默认,刑部大臣又转身献媚地看向袁清,见他不像是说着玩的,便放下心来大胆去做了。
刑部大臣一声令下,立即命令侍卫一拥而上,七手八脚,顿时把蓝齐的手脚捉住。
蓝齐只觉得小腿上一阵疼痛,一头秀发被揪住狠命一拉,不由扑倒在地。刑部大臣只管叫侍卫上捋子,立马就有一副硬木的捋子套上她的纤纤十指。这种酷刑叫捋指。
捋子是专为审讯女犯时用的夹手指的刑具。在以往的古装剧中,蓝齐可没少见过这种东西。依稀记得当初《还珠格格》风靡时,紫薇格格可是在这个捋指上吃了不少亏。
时至今日,蓝齐从没有想过自己也有幸福能够亲自尝一下这种酷刑的味道,唉!
就在蓝齐还有空自怨自怜的时候,刑部大臣已经发了一声喊,将绳子用力一收,硬竹棒便夹紧了手指。那捋子坚如铁石,手指哪能顶得过,十指连心,顿时疼的蓝齐面色苍白,张开嘴巴想喊又喊不出来。
这是,侍卫又用力一收,这一疼更加是撕心裂肺,立即就面如土色,疼出一身冷汗,浑身一个劲儿微颤,眼前突然一黑,竟疼昏了过去。那些侍卫们见状,不慌不忙,将捋子一松。
不多时,蓝齐悠悠醒来,只觉十指跟断了一般,剧痛难耐。那侍卫们冷情地看这受刑的蓝齐,见捋到快痛昏过去时就略松一松,不等蓝齐缓过气来,便又收紧。这样连捋数次,直整得她一颗心如同被千百根钢针刺穿,死去活来。这十指连心的锥心之痛,一般人挨不到一时半刻,就忍不住大声哀叫出来。但是,蓝齐至始至终都没有吭一声。不是因为她有气节,而是她早已疼得没有力气去喊了!
丫丫个呸的!疼,疼,真疼!
现在蓝齐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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