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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安皇后看戏记(纯属)-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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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看一眼二公主,瞧她眼睛红红的,脸上仍有泪痕,心一下子软了,拍拍二公主肩膀,“起来去看皇额娘吧。什么大事儿,从小到大,要什么东西,朕没给过?也就是太贪心了,朕才说几句,略施薄惩。这还值得哭了?传出去,叫笑话天家薄情。”
  二公主撇嘴,“不要叫载清。”
  康熙冷哼,压不住火气,直接赶,“走走走,找皇额娘去,别朕跟前烦。”对葆初摆摆手,“等休假完了,先别急着回青岛。石达开他们西安建了个陆军军校,去瞅瞅。二妞不是说宫里闷地慌吗?顺便带她去散散心。”
  二公主听了,这才高兴些。站起来对着康熙福身,扭头对载淳点点头,伸手拉着葆初出了大殿。殿外葆初不好意思,“赶紧放开吧,这么多呢!”
  远远地就听二公主娇嗔:“老实点儿,再闹拿狗链子锁着。”
  载淳噗嗤一笑,抬头见康熙冷脸看着,不敢放肆,急忙摆出一副恭敬嘴脸,好生跪着。
  康熙叹气,“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来着?”
  载淳急忙回答,“他娘给他起名,叫载涟。”
  “载涟?”康熙摇头,“不好,三妹妹就叫这个名字。回头叫他改了。另外,曹寡妇虽然口口声声说,他是龙子。毕竟没有直接证据。更何况,外头生的,怎么能比得上咱们家正经孩子。若是不管不顾直接认了,皇家脸面暂且不说,就是单单一个皇子名头,对而言――未必是什么助力,不是什么好事。”
  载淳低头,“圣祖爷爷说的是。”
  康熙想了想,“他不是想要咱们家接济接济,给娶个媳妇吗?回去,跟媳妇商量商量,找户清白家闺女,家道差不多就成,给他娶来找座院子,让他们一家住上……另外,京里找个营生,让他做着。看他能力吧,能做什么就做什么,别勉强。有空就常过问过问,京里头,他能依仗的,也就只有了。”
  听康熙这么说,载淳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总算没往死了训。刚想应下告辞,就听康熙阴森森交待:“这是最后一次。媳妇虽然没生养,到底是贤妻,家里一个通房丫头,上不得台面,生了一子一女,足够了。丫头那通房愿意养着就养着,大阿哥溥信朕是见过的,媳妇养的好,母子感情也好。往后注意点儿,别让那上不得台面的贱婢轻易跟大阿哥说话。家里那点糟心事儿朕懒得管。可要记住,孩子是的根本。要是孩子养歪了,或者,再来个什么还珠阿哥、沧海遗珠,啥也别想了,带着一家老小回盛京给太祖、太宗守陵吧。”
  载淳听了这话,赶紧磕头应下,回府安排曹氏母子。等到夜晚,跟福晋说一声,独自来到大阿哥生母通房刘氏屋子外头。
  屋里燃着蜡烛,丫鬟们站门口做伺候。刘氏正抱着大格格说笑,教她明日给福晋额娘请安,见了哥哥,要记得叫,记得把刘氏给的荷包偷偷交给哥哥溥信。
  大格格点点头,“记住了,额娘。”
  刘氏笑笑,刚要夸女儿聪明,就听哐当一声,门被踹开,门口站着的丫鬟猝不及防,给门扇拍了一下,倒地上。
  刘氏大惊,站起来就骂:“谁?作死了?”
  载淳冷笑着进来,看一眼地上倒着的丫鬟,问:“能站起来吗?”
  丫鬟不敢抬头,“回爷的话,能。”
  载淳点头,“去,把大格格抱到福晋院子里。”
  刘氏大吃一惊,看清来是载淳,不知出了什么事,居然一改往日温存,不容多想,抱着大格格不松手,“爷,大格格是奴才的命啊!”
  载淳不理,丫鬟们无奈,上前掰开刘氏,抱走大格格。临走时,载淳怕大格格哭闹,特意哄道:“到额娘院子里,去找哥哥好不好?”
  大格格点头,趴丫鬟怀里,不吭一声。
  载淳满意了,叫丫鬟赶紧走,回头也不坐,冷笑着问刘氏:“一心一意想着儿子,把闺女也当成枪使,臊不臊。福晋也是绵软,这几年都容着放肆。要不是外头说起,爷还真不知道,爷这府里,居然还这么个愚蠢的贱婢。额娘?大阿哥、大格格叫一声姨娘,都是抬举的。”
  刘氏跪地上痛哭,“爷,奴才是大阿哥、大格格的亲娘啊!”
  载淳哼一声,“愚钝!”扭头出来,对着外头管事太监吩咐,“明天一早就送她去庄子上。好好养着,省的到时候落了大阿哥、大格格埋怨。”
  管事太监应下,送载淳出门。妍儿后堂正院得知,幽幽叹气。照顾溥信兄妹睡下,回到屋里,问王府老儿,“那个刘氏当初最得爷宠爱,还没进门,就让她怀了大阿哥?”
  老嬷嬷微微一笑,“福晋您进门六个月,就添了大阿哥了。”
  妍儿叹气,“早知如此,那个刘氏就该收敛收敛啦。”兔死狐悲,可惜立场不同。妍儿叹息一回,变放下来。收拾睡觉,准备明天给曹寡妇母子盘下个院子,送他母子去住。
  这边暂且告一段落,永寿宫外宫巷里,二公主遛着葆初,趁着四下无,小声问:“说,皇阿玛居然那么反常,知道是了,还轻轻松松几句话,就让回来了?竟然骂都没骂,打也没打?好生反常啊!”
  葆初想了想,“大概不知道,今天事情不止是忠顺王府添了曹寡妇母子。重华宫里,又闹事了。”
  “哦?闹什么?”一提到重华宫,二公主想到的,就是那位家世显赫的六福晋。“该不会又有吃醋吃到桌面上来吧?”
  葆初笑着摇头,“载澄不愧是咸丰皇帝亲侄子。”
  二公主闻言垂眸,“难道是――载澄又去偷了?”
  葆初微微点头,“他还不如咸丰皇帝。家偷,不过是偷寡妇。传出去,再难听也不过如此。载澄倒好,偷家有夫之妇。据说,那妇还姓爱新觉罗。”
  “爱新觉罗?”
  葆初点头,“是康熙爷皇九子的四世女孙,没落皇族。受不得婆家没钱没势,载澄一勾搭,就主动出主意,叫载澄把她‘抢’回来,放到重华宫一处小院子里。几乎天天跟载澄腻歪。这事宫外头都传遍了,偏偏宫里一无所知,重华宫六爷、六福晋那边,更是瞒的不透一丝风。”
  二公主皱眉,“怪不得,皇阿玛今天好像很失望,很生气。有这样的世孙、世女孙,要是,也气死。比起他们来,还真是顶顶好呢!”
  葆初笑笑,“回去可别说。这事御史受了载淳挑唆,壮着胆子挑到皇上那儿。到现还压着没发呢。”
  二公主咯咯笑笑,“不说?别不说,难道,三公主也不说?或者,去叫阿克敦说?”
  “三公主?”葆初想想,摇头苦笑,“呀,三公主要是知道,圣祖爷九阿哥后办出这么不要脸的事,不给气死?”
  葆初无奈了,“就省省吧。三公主生气不要紧,万一她要气急了,跑到重华宫去捉奸,漏了馅儿,叫老爷子认出来。最后挨骂的,可就成了三公主了。她挨骂不要紧,等她缓过来劲儿找报复,不是让心疼么?这事儿迟早纸包不住火,何苦给自己添仇家呢?”
  二公主瞥葆初一眼,“好吧,看担心的份上,回去不说。”
  大摇大摆,拉着葆初胳膊,接着遛“额驸”。
  二身后宫巷拐弯处,四公主推推三公主,“三姐姐,别趴墙上了,多凉啊。”
  三公主狠狠往墙上撞撞鼻子,“不肖子孙,一个个的不肖子孙!气死了。”
  四公主抱着胳膊吹凉气,“那怪谁?谁让没事儿来看家遛‘额驸’。得,现自己落难受了吧?”
  三公主咬牙,“别叫看见们,一个个的不肖子孙!丢死了!”
  四公主叹气,拍拍三公主,“走了,再不回去,咱们就该丢了。瞧鼻子上那一团白,啧啧!”
  三位公主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康熙带着随从,到寿康宫静坐。独子坐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吩咐崔玉贵,“请皇后来吧。”
  梅梅赶来,看康熙脸色疲倦,小心上前,柔声问道:“皇上,可是有什么事吗?臣妾看您好像很累?”
  康熙点点头,指指身边明黄垫子,“坐吧。”
  梅梅侧身坐下,面朝康熙,很是不放心,“您没事吧?”
  康熙摇头,“朕没事,有事的,是朕那些不肖子孙。”
  梅梅轻叹,“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做父母的,总想着把最好的给她们,可是她们――咱们给的,却未必是她们想要的。”
  康熙点头,“可不是,一个个的不知感恩,白眼儿狼!。”
  梅梅听了,咯咯笑了,“这几个孩子还算好的。您是没见过父亲跟哥,自从记事起,就没见俩好好说过话。谁看谁都不顺眼。”据说,那俩一个是多尔衮,一个是顺治帝,能顺眼就怪了。扯远了,不多说了。
  康熙奇怪了,“哦?家也这样?”
  “是啊。皇上,父子跟父女关系,他本来就不一样。何况,孩子到了十五六岁,大到了四五十岁,都是比较敏感,容易生气的时候。您呐,别跟他们一般计较了。”
  康熙摇头,“朕哪里是想跟他们一般计较。他们闯出祸来,朕能不计较吗?”
  “那怎么办呢?拉出来,打一顿?”

☆、121、春夏秋冬

  出继嫡子
  康熙听了这话,呵呵笑了;“朕说二公主脾气随谁呢?感情跟了你;面子上端庄贤淑;背地里,也是个捣蛋的丫头。”
  梅梅有心宽慰康熙,也不分辨;笑着回答:“那是;我小时候啊;谁敢欺负我;我就抓谁。一个个抓得他们满头血印子。您道我为什么现在不留长指甲了;都是小时候挠人挠坏了。”
  康熙笑的开心,拉过梅梅的手放在膝上,揉了半天,方说:“朕自记事以来,身边女人无数,儿女无数。可也只有你,才从来不会算计朕。虽然你对朕,不像前几位皇后那般深爱着,但朕知道,你心里有朕。梅梅,谢了。”
  梅梅抽出手来,咬着唇看康熙一眼,低头回答:“不用谢。你这样的男人,不由人不喜欢。况且,我本是个懒人,与其没事算计别人,不如自己好好过日子。更不用谢。”
  康熙笑笑,“知道朕怎么猜出你闺名的吗?”
  梅梅想了想,“小三儿?”
  康熙更加可乐,“费扬古就费扬古,还小三儿,这名号,得多难听呐。还亏他把你这个姐姐放在心里疼。”
  梅梅瘪嘴,“谁叫他排行第三,又比我小,总不能叫他老三吧?”
  康熙笑着摇头,“你呀!排行第三就得叫小三儿?”
  梅梅睁大眼睛,“不叫小三儿,还叫小厮?”
  康熙无奈了,看在梅梅哄他半天的份上,忍下心中怨气,“好吧,反正是你的弟弟,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话说开了一半,奈何没明着说自己也是排行第三,康熙只得暂时忍着。
  这边帝后二人闲话家常,那边二公主遛额驸,三公主撞墙,四公主等着“收尸”,紫禁城里皇帝一家忙地不亦乐乎。重华宫中,可就没那么安宁和睦。
  载澄跪在地上,身边是一个美艳妇人。上面主位,分坐着奕D、六福晋。二阿哥载滢扶着生母薛佳氏侧福晋,站在六福晋身后。整个正殿,再无外人。
  良久,才听奕D说一句,“载澄,你跟、跟这位爱新觉罗氏,打算怎么办吧?”
  载澄抬头,看六福晋一眼,六福晋心疼的直落泪,偏过头去不理。载澄这才对着奕D磕头,“孩儿知错了,请阿玛责罚。”
  奕D闭眼,“你呀,如今谈什么责罚,于事无补,还有什么用?”
  载澄听了,趴到地上,呜呜痛苦,“孩儿知错了,阿玛您想想办法,饶了孩儿这一回吧。”
  奕D摆摆手,“纵然我饶地了你,这祖宗家法,也饶不得你呀。”
  地上跪着那位爱新觉罗氏低头,陪着嘤嘤痛苦。奕D看了,恨不得一脚踹过去。扭头给六福晋使个眼色,六福晋得了奕D默许,伸手一个茶杯砸过去,嘴里低声骂道:“不守妇德的东西,你有什么委屈,给我闭嘴。再听你哭一声,扔到八大胡同里去。”
  爱新觉罗氏听了,这才老实下来。伸手去拽载澄衣角,载澄往一旁挪挪,不予理会,只顾对着奕D苦苦哀求。
  载滢见兄长这样,于心不忍,跪到一旁跟着请求,“阿玛,您就看在大哥年幼,帮他这一回吧。如今,重华宫里,只有大哥与孩儿兄弟两个,实在是经不起折腾了。阿玛不看别人,也要看重华宫将来呀。”
  奕D听了这话,老泪纵横,“重华宫将来?有他这么折腾,八旗都知道重华宫大阿哥乃是京城纨绔之首,还有什么将来。”
  薛佳氏听了,跪在亲儿子身边求情,“爷您千万别这样说。您纵算不心疼大阿哥,也要心疼几位小格格。这件事,无论如何得保住大阿哥。如若不然,将来,几个小孩子的前程,可就跟着毁了。”
  奕D听了薛佳氏一番话,扭头去看六福晋。六福晋只有含泪点头,再看载滢,倒是敦厚刚正一个孩子。只可惜,因是庶出,往年都被载澄光芒打压。如今看来,即便是庶出,也是不错的。想了想,伸手叫载滢母子起来,“罢了,为今之计,只有弃车保卒了。”叹口气,拉住六福晋的手,“你我结发夫妻,嫡子于我,跟于你,是一般重的。多少年,我为他操的心受的累,跟你一般同的。福晋啊,不管怎样,你都要记住,我这样做,不仅是为了保全重华宫,也是为了保全咱们的儿子。咱俩唯一的嫡子啊!”
  六福晋不知奕D做了什么决断,听着这话,知道不好。只能低头看着二人相握的手,哽咽不止。
  薛佳氏红了眼圈,扭头去看载滢。只见他皱着眉看着兄长,薛佳氏淡淡点头,陪着六福晋哭泣。
  重华宫正殿这番动作,后院静谧安宁,众位侧福晋、庶福晋、格格对前面处置大多不怎么在乎。这些年来,相对于东西六宫不住裁员,重华宫则是不断减员。奕D六位格格平平安安长大,只是侧福晋相继去世,仅仅留下一位乌雅氏,也是成天病病怏怏的。没了儿子,任何宠爱都是浮云。
  乌雅氏心情好时,带着几位格格到院子里看花。偶尔看到前面宫殿殿角,乌雅氏想起当年在皇后宫中伺候时,皇后曾问她:“出宫吗?”
  当时她的回答,是好好伺候主子。呵呵,那时候,皇后劝她,“紫椹,你可想清楚了?”
  那时候,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乌雅氏不知道,不过,现在她明白了,东西六宫里的皇妃,能够离开这个四角天空,该是多么的幸运……
  咸丰三十一年,皇太弟奕D上表,坦诚教子无方,长子载澄顽劣且不知悔改。请求万岁责罚,并将载澄交予宗人府管教,管教之后,将其过继到圣祖爷九阿哥宗下。坦言重华宫不能再叫这样的逆子安生。
  康熙还未回应,三公主不依了。不管不顾跑到康熙跟前跳脚急,“我不要。儿子长脸了捧着,不长脸就出继。过继给谁不好,这么个丢人东西,非要过继到我名下。成心了吧。皇阿玛,你要是敢答应,我,我宰了那俩不肖子孙去。”
  康熙淡淡瞥了三公主一眼,心中那股疑问终于得到答案,“若不是你那位不肖世孙女勾搭人家儿子,人家会逼得出继嫡长子?”
  三公主顿时没了气势,支支吾吾、扭扭捏捏半天,最后说了句:“皇阿玛我要出宫开铺子。最近关税先别涨呢。”
  康熙白三公主一眼,“你大姐到外交部任职了。有什么事,你去问她就好。荣禄会混,居然升了户部尚书。你不是最喜欢跟聪明人来往吗?荣禄那厮情商忒高,老二没那么多时间跟他折腾,你去搞定。搞定了他,往后,想把生意做到南极洲去,朕都不管。”
  “给企鹅卖火柴呀?”三公主嘀咕一句,抬起头来应下。接下来,父女二人就没话了,相对沉默了半天,康熙问:“你都来了,老十呢,没跟着来?”
  三公主一听“老十”二字,含泪而泣,“他是费扬古家阿克敦。皇额娘说,有不易婚之嫌,不让我俩太过亲近。”
  康熙就看不得她装相,“滚滚滚,骗谁呢?你还能听别人的?赶紧走,爱做什么生意做什么生意。爱跟谁私奔跟谁私奔。横竖咱们家公主抢额驸也不是头一遭了。”
  三公主抬头笑嘻嘻回道:“谢皇阿玛。”老爷子今天怎么这么开明?
  不管了,三公主说一阵生意经,直把康熙思维说跑了三百里地,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想着去找阿克敦。这才放心跪安,回永寿宫找梅梅要出宫牌子。话说前几日看中一家铺子,得赶紧盘下来,再过几天,朝鲜、小日本儿大使来朝,赶紧赚钱才是硬道理。
  康熙给她这么一绕,载澄出继之事,也顾不上管了。奕D等了半个月,不见康熙回话,叫来次子载滢,商量一番,换好衣服,到养心殿求见。
  未等多久,就有崔玉贵亲自来请。进得殿内,二公主正站在御案前面磨墨,看见奕D进来,笑一笑收了手,退后一步,站在康熙身边。
  奕D心中奇怪,不敢多看,对上磕头问安。康熙也不多话,“起来吧,坐。”
  奕D扶着地站起来,顺着崔玉贵指引,到台阶下太师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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