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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反派的乖宠[穿书]-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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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个黏人精。”赵媚戳了戳她的头,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打定主意要将她送回去了。
  晚上,秦樱樱久久不能入睡,她还在想着白天的事情,从霄说她是中了催眠术,那是什么意思?难道现在她的所思所想都不是出自她的本心吗?可是她明明觉得她本来就是这样的呀。
  屋子里的烛火幽幽晃动,外间传来轻微的声响,她知道是他进来了,她下意识地侧过身子朝着里面,不想面对他。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她感觉到他上了床,盖上了被子,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腰身,她瑟缩了一下,终究没有躲开。
  “还没睡?”
  他低沉的声音传到她的耳畔,她没有回话。
  她察觉到他靠近了她些,他的身子好热,紧紧地贴着她,让她的心跳得好快。好想把他推开,可是却莫名的并不想动。
  从霄的手放到了她的小腹上,那里孕育着他们的孩子心儿,可现在的她并不知道。
  秦樱樱觉得奇怪,他这算什么癖好?她不过就是上次肚子疼了一会儿罢了,他就惦记上了?
  她胡思乱想着,脑袋里乱糟糟的,直到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她一愣,旋即就像被雷劈了一般大脑一片空白,一下子坐了起来,面对他气红了脸:“你干什么!”她的声音都颤抖了。
  始作俑者却撑着头眯着眼凝视她羞红的面庞,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反而唇角勾出了一丝笑意,魅惑至极,看得出他心情不错。
  从百媚阁出来后,他明显感到她乖顺了许多,对他不再那般疾言厉色,再加上方岩昭离开,没有人从中作梗
  ,让他可以省心不少。
  “你回你房间睡去!”她知道那是什么,可她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毫无顾忌地对她、对她这样,太过分了!
  “我的房间没有你的房间暖和。”
  暖和得让你兽性大发?做梦!秦樱樱拼命地推着他,想要把他推下床,可她这点力气哪里推得动他,只是徒劳。
  从霄顺势将她抱在怀中,不让她动弹,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不要伤到你自己,快睡吧,我不碰你。”
  她趴在他的身上,对上他幽暗的眼睛,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脸更红了。
  “你说话算话?”
  “嗯。”他调整了下呼吸,抑下内心的冲动,缓缓说道,“明天我们就要离开颍都了,好好休息。”
  “要去哪?”
  “云仙宫,你我的师门。”他将要为五皇子取药的事情同她说了,但并没有提到其实是为她腹中的孩子取药,毕竟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他不想吓着她。
  “还要参加玄斗大会?”她有些担忧,“那若是赢不了怎么办?”五皇弟乖巧懂事,对她向来尊敬,她对这个弟弟还是有些感情的。
  “这不是你要担心的问题,你只要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会得到元灵丹,这就够了。”
  “知道了。”
  云仙宫只有本门弟子才能进入,届时便只能他和樱樱前去,他必须趁这段时日让她习惯待在他的身边,习惯他的照顾。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她没有其他依靠。
  他正思量着,却发现她就这么伏在他身上睡着了,他轻轻抚着她的发,看着她沉睡的容颜,目光柔和下来。


第93章 
  二月的阳光温暖许多; 虽然还捎带着春寒料峭; 但沿路走过满眼新生的嫩绿让人心情大好。
  从霄一行人已经赶了十多天的路; 再有三五天便能到码头,乘船前往蓬莱岛。
  这几天,秦樱樱总觉得身子疲累,躺在马车里的榻上,话也不怎么说,只是时常掀开帘子; 看着外头沿路的景色发呆。
  自从那日被那乾坤八卦镜的光刺入眼睛,她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一开始她记不得是什么梦,只知道是和从霄相关,渐渐地那梦中的景象开始清晰,他似乎受了很重的伤; 而她在一旁看着,无能为力。
  心情因此而落落寡欢;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可一想到他身负重伤; 性命垂危; 她便觉得心头一阵发紧; 哪怕那只是一场梦。
  “在想什么?”坐在身旁的从霄问她。
  马车平稳地向前驶去,“嘚嘚”的声音听得秦樱樱心中更为烦闷,她冷着一张脸没有答话,侧过身去,只留给他一个纤弱的背影。
  从霄的眸子暗了暗; 薄唇紧抿,没再开口。他看得出来她心情不好,几次问她,她都没有说出缘由。难道,她还是不愿意与他一起吗?
  马车突然停下了,时晋在马车外禀报:“大人,京城有消息传来。”
  从霄看了秦樱樱一眼,掀开帘子下去了,交代车马原地休整。
  秦樱樱在马车内呆得无聊,也下了马车,丁虞赶紧上前伺候,为她披上了御寒的斗篷。
  他们停在了一处小河边,马儿吃着岸边新长出的嫩草,悠然自得。河边柳树抽出嫩芽,河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泛出粼粼波光,偶尔还有鱼儿跃出,扑通一声响。
  秦樱樱在树下站定,觉得有些冷,紧了紧身上的斗篷。
  泥土的芬芳扑面而来,她的心情略微放松了一些。她往远处看了一眼,从霄和时晋正在说着什么,她看了一会,移开了视线。
  “公主,一路上您都闷闷不乐的,是有什么心事吗?”丁虞问她。
  “没什么,只是觉得身体有些犯懒,不想说话也不想动。”她淡淡地说道。
  “可要让大人为您请个大夫瞧瞧?”
  “不必了,没什么大碍,许是春困罢了。”只是一个梦罢了,能说明什么呢?她也不想让人知道她每晚都会梦到他,好似她有多么在乎他似的。
  两人正说着,从霄走了过来,丁虞退到了一旁。
  看到他,秦樱樱下意识地想躲开,可是被他一把拉住手腕,带到了怀中。
  从霄低头看她,语声沙哑地问道:“躲去哪?”这些日子她虽不再对他疾言厉色,却明显不想和他太过亲近,她总是在躲避他的视线,躲避他的碰触。与其让她对他这般疏离,还不如让她对他发发火,反倒没那么令人燥郁。
  “你放开我吧,这么多人看着。”秦樱樱低着头推他,他身上迫人的气息让她觉得心慌。
  “你是怕人看,还是怕我?”
  “谁怕你啊!”秦樱樱恼怒地脱口而出,“你是本宫的驸马,是大祁的国师,出门在外难道就不顾礼仪规矩了吗?本宫记得你以前并不是这般孟浪之人。”
  孟浪?听到这个词,从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她竟是这样想他的?
  “在你的记忆中,我是一个怎样的人?”
  “骄傲自负,手段毒辣,不近人情,不喜女色。”
  又是一组四字词语来形容他,却没有一个是好的。罢了,他不急着让她对他改观,只要催眠术解去,她自然会记起他们的过往。从霄放开她,改为拉住她的手,拉着她走
  向马车。
  京城,怕是出事了。
  时晋方才告诉他,他们与京城的联络中断了,问他要不要赶回京城。
  京城那边再无消息传来,若不是生了变故,绝不会如此。但,会是怎样的变故?是谁有那个能耐控制政局,控制了他的人?
  其实,早在前几日他便占了一卦,卦象显示前路大凶,于他不利。只是,现在就算他赶回京城也来不及了,而他断不会放弃即将到来的玄斗大会。
  他让时晋飞鸽传书通知虎骁营的人,让他们暗中查探京城的情况,及时汇报。
  国师府,桐园。
  从宇端坐在书案后,正在写信,他已经写了很久,但写来写去,改来改去,一封信写了一个时辰还没有写完。
  他烦躁极了,脸上神情苦闷,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若是大哥在,他怎会落入这样的处境?
  “宇儿。”
  门口一声呼唤,他惊得一下站了起来,将面前的信纸团成一团,藏在手心,负手于身后。
  一个身着蓝灰色长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眉宇间和从宇有几分相似,相貌不俗,神情冷肃,脸上有着几道历经沧桑的纹,看上去老于世故,
  看到他,从宇有些发憷,呆立在原地,嘴唇动了一下,却没能说出一个字。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辈子他还会冒出一个爹来。是的,眼前的这个男人,据说是他的亲爹,从玄泽。
  当年从家被灭门之时,他不过五岁,十五年过去了,他早就忘记了爹长什么样子。他一直都疑惑,爹不是在十五年前就死在了那场屠杀之中吗?可是,爷爷当年的旧部、那些跟随爷爷和爹出生入死的将领们肯定了他的身份,而且他们似乎早就知道这件事,并一致以他马首是瞻。
  本来这是一件喜事,可他却发现这个爹的目的并不单纯,他回来似乎在进行着某项计划。
  “宇儿在写信?”
  从宇心慌意乱地摇头否认:“练练字而已。”
  从玄泽走到了他的身边,他赶紧把位置让出来,让他坐下。
  “宇儿可知霄儿的兵符放于何处?”
  从宇愣了一下,答:“不知道,这么重要的东西大哥怎么可能告诉我呢?”
  从玄泽冷笑了一下:“确实,你与他终究不是亲兄弟,他又怎会相信你?枉你喊了他这么些年的大哥,一个庶子而已,他的身份又怎能与你相比。”
  听到这样的话,从宇心中一阵震颤,爹对大哥似乎怀着很深的敌意,可他从五岁时便是由大哥养大的,这么些年都是大哥护着他、教导他,如果没有大哥,他又怎会有今天的一切?
  “若非为父筹谋大事,无暇顾及你,又怎会把你留在他的身边这么些年,本以为他身为你的兄长必会好好栽培你,没想到他只顾他自己,把你惯成这般浪荡纨绔的样子。”从玄泽的语气中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从宇浑身都冷了冷,终是一句话都没有辩驳。
  “从今往后,为父会好好教导你,你是为父的独子,将来必定要承袭为父的一切……”
  他说了些什么,从宇听不下去,也不想再听。他想起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大哥,不知道大哥现在怎么样了,如果大哥知道这件事,又会如何处理?
  到了码头以后,从霄包下了一条船,带着秦樱樱赶往蓬莱岛上的云仙宫。时晋和丁虞他们没有同行,就近找了客栈住下,等待他们回来。
  从没有乘过船的秦樱樱到了海上才发现自己晕船晕得厉害,不过短短一天时间她已经吐了三回
  ,吐得浑身都没了力气,只得在船舱里躺着,偏偏海上风大浪大,她躺也躺不安稳,整个人都觉得天旋地转,后悔跟着从霄一起去蓬莱岛了。
  她想不明白,她什么都不会,从霄为什么非要带上她?他就不能让她和丁虞他们呆一起,自己去参加玄斗大会吗?
  “樱樱,喝点水。”从霄端了一碗温水进了船舱,坐到她的身旁,扶她起来,喂她喝。她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还吐得这么厉害,他怕她撑不住。
  秦樱樱勉强喝了几口,抬头看他,看到他脸上的关切之情,她却更加恼他,拉过他的手就在他的手腕处狠狠咬下。
  “你……”一阵钻心的疼痛从手腕处传来,从霄皱眉,但并没有移开手,任由她咬着。
  直到口中泛出腥甜的血味,秦樱樱才松口,看到他的手腕上一圈深深的牙印,已经破皮渗出血来。她愣愣地看着,眼睛一阵湿意,猛地放开他,抽泣着窝到了角落里:“我难受……”她只是想发泄一下,可是看到他腕处的伤,她却觉得更加难受。
  “我知道。”从霄放下了手中的腕,过去将她搂在怀中,心一阵阵抽痛,“你想咬便咬,我不疼。”
  她饿了,可是吃不下;她渴了,却不敢喝太多的水;喉咙口时时刻刻泛着酸,似乎随时随地都会呕吐出来;胸口闷得发慌,几乎要窒息。这样的感觉折磨她快要崩溃,可偏偏还有好几天的路程,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熬过来。
  她紧紧地抱着他,闷头在他胸口,闻着他身上的气味才好受一些。此时此刻,她顾不得其他了,她只想找个依靠,让自己不那么难受。而除了他,她还能依靠谁?
  两个人在海上足足飘荡了三天三夜才到达蓬莱岛,当秦樱樱一脚踏上蓬莱岛,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可她刚刚松懈没多久就骇然瞪大了眼睛:这、这是什么鬼地方?


第94章 
  蓬莱岛是传说中的仙山; 可眼前的蓬莱岛哪有一点仙山的样子?入眼皆是怪石嶙峋; 杂草丛生; 荒芜得可怜,只有一条堪堪两人通过的石板阶梯森森然通向远方,看不到尽头。
  更可怕的是在那怪石堆上居然有……狼!虽然只是为数不多的几只,可是也足以让人心惊胆颤。
  她悄悄往从霄身后躲去,抓住了他的衣服。
  “别怕,没事。”从霄拉过她; 将她搂到怀中,带着她一同往前走去。
  “为什么会有狼?”这地方和她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荒芜得令她害怕。
  “为了防止不相干的人擅闯,走过这段路就好。”
  石阶漫长,两旁山石间的狼慢慢迫近他们,秦樱樱紧紧地抓住从霄的手; 看着那目露凶光的狼,双腿有些发软。她长在深宫; 何曾见过这等可怕的动物。
  “不必理会它们。”察觉到她的不安; 从霄的手指轻轻敲了下她的手背; 安抚她; “我背你吧,你闭着眼睛。”前路漫漫,他怕她走不动。
  秦樱樱抬头看他一眼,却又移开了视线,摇了摇头:“不用; 我自己可以……”走字还没说出口,她的眼睛倏地睁大了,一脸惶恐地看着他身后,吓得说不出话来。
  豹子,一只通体全黑的豹子,为什么这里除了狼还有豹子?对上那豹子绿幽幽的眼睛,她几欲昏倒。
  从霄顺着她的视线回头看了下,淡然一笑。
  “你还笑!”秦樱樱低喝一声,她都害怕极了,难道他不怕被豹子吃掉吗?难道他打得过豹子吗?
  “它叫玄元。”
  “什么?”
  “我们家养的。”早在他离开京城前就派人把玄元送到了蓬莱岛,让它适应岛上的生活。如今看它膘肥体壮、威风凛凛,应该适应得不错,
  我们家养的?听到这句话,秦樱樱的心里怪怪的,我们家……这几个字她听着总觉得别扭。他怎么会养这种猛兽?
  她又看了那黑豹子一眼,看到它圆滚滚的脑袋凑过来让从霄摸,忽然间觉得它可爱了许多,没那么可怕了。而且,好像似曾相识呢。
  因为玄元的出现,原本靠近的灰狼一只只地夹着尾巴逃走了,他们一路走着,玄元一路跟着,似乎在为他们开道。
  走了一段路,秦樱樱终于还是走不动了,不得不由从霄背着继续往前走。伏在他的背上,她初时很不习惯,两只手不知往哪放,怎么都觉得过于亲昵了。
  而从霄一直没有说话,只是背着她默默地往前走。
  路还长,她没办法,只好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双手悄咪咪环上他的脖子,头也靠到了他的颈窝,然后赶紧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
  感觉到她的动作,从霄心中一动,她身上清幽的香气传到他的鼻间,她温热的鼻息就在他的脖颈处,呼吸之间让他觉得有些酥麻有些痒。
  她不说话,他也沉默着。在海上飘荡了三天,她吐得厉害,没有睡好,正好趁现在休息一会。
  秦樱樱本来是假睡的,可不知不觉中竟真的睡了过去。这岛上的气候比外界要暖和一些,走过乱石坡,竟是另外一番景象。入眼一片桃林,桃树上满是粉色的花苞,粉嫩可爱,约莫再过一晚上便能悉数绽放。桃林静谧,偶有飞鸟扑翅冲天。再往前去便是雾霭沉沉,过了桃林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云仙宫便在山的最高处。
  今天是二月二十七,再有六天玄斗大会便开始了。
  “还没到吗?”秦樱樱醒了,睁开眼四处看了看,发现已经进入山中,四周是郁郁葱葱的高大树木,遮挡住了阳光。
  “快了
  ,你再睡会。”
  “不了,我睡好了,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他背着她走了很久,不可能不累。
  “那好。”从霄放她下来,看着她,问,“渴了吗?饿不饿?”
  他这么一问,她还真的觉得又渴又饿,轻轻点了下头。
  从霄解下了腰间的水囊,打开塞子后递给她。
  秦樱樱喝了几口,又见他从怀中取出一个油纸包,从中拿了一块烙饼给她。
  “先垫垫饥,等到了云仙宫,我再让人给你准备你喜欢吃的。”
  秦樱樱“嗯”了一声,接过烙饼,把水囊递给他,说道:“你也喝一些吧。”看他额头有汗,她掏出帕子上前一步,为他轻轻擦了一下。
  从霄微有些愣怔,看着她,心中似有一股暖流淌过。
  秦樱樱被他看得有些结巴:“你、你出汗了,你、你不要多想。”看在他背了她这么久的份上,她才对他客气些的。
  “嗯。”从霄笑了笑,没说什么,仰头喝了几口水,将水囊收了起来。
  秦樱樱吃着烙饼,突然发现方才离开一会的玄元居然口中叼着一只灰兔子轻快地跑了过来,看到那已经死去的兔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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