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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存档有点卡-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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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太子赏的字帖临摹。

    理论上来说,这样抄写字帖是最不用动脑子的,也算是可以帮助静静心,然而纪青盈写了几页,还是满心烦躁,自己的字怎么就写不好呢!

    “唰”。又团了一张。

    “小苜蓿!”纪青盈也不知道自己的火气从哪里来的,头也不抬,直接叫了一声:“再给我拿一盏秋梨膏。”

    “这时候还吃?”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纪青盈愕然抬头:“殿下?”

    太子上前看了看她手中的字帖,鄙夷道:“写得这样难看,是该静静心。”

    纪青盈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心里越发轻松起来:“殿下这个时间过来?丹霞殿那边……”

    太子绕到她身后,握了她的手:“孤只是过去坐坐。到底梅氏如今料理东宫事物,也是辛苦的。”

    纪青盈唇边的笑意不由自主地绽开,但还是垂下眼帘,撇嘴道:“殿下好狠心,人家梅侧妃这么辛苦,可不是盼着殿下坐坐而已。”顿了顿,“哦不对,现在还是祭期呢。”

    太子左手环了她的腰:“真的?你觉得孤不该只是坐坐?”

    纪青盈轻轻哼了一声:“殿下喜欢就好。”

    “口是心非。”太子也哼了一声,握着她的手去拿了笔,一笔一划地写了两行,“孤先前教你的,全都忘了么?”

    纪青盈顺着他平稳修长的手写了两行,果然笔力完全不同:“记得是记得,可是总写不好。”

    “写的太少了,自然不好。”太子又握着她的手写了几行,“多练就好了。”

    “殿下,梅侧妃写字是不是很好看?”纪青盈忽然心里一动,侧头去问太子。

    太子想了想:“梅氏笔力尚可,比你写的好多了。”

    纪青盈不由撇撇嘴:“人家是才女的。殿下何必拿我相比。”

    太子的左手紧了紧:“纪小怂,你如今是越来越不讲理了。这话原是你先问的。”

    纪青盈低了头:“是我问的呀,想问问殿下喜欢她哪里。”

    太子将笔放了,拉着她转过身来:“你这个小醋坛子是要变成小醋缸了?孤都说了,只是过去坐坐。”

    “梅侧妃也是殿下的妃嫔,也盼着殿下垂怜。”纪青盈还是低着头,“我心里也明白,殿下……不是我一个人的……可我就是忍不住……”

    “什么?”太子目光微闪,伸手去挑起她下巴,“你再说一次。”

    纪青盈也说不清楚她此刻的心情,她真是不想跟人抢东西,尤其是不想跟人抢男人。

    一开始穿越到这么个坑爹的宫斗系统里,虽然步步惊心的总在生死边缘挣扎,但是她内心其实没那么多纠结。因为总得先活下来再说,其他一切都是浮云。

    可是经历了那么多起起伏伏之后,不知不觉地,太子掉进了坑里,她好像也没能幸免,那她的心情就又跟之前不同了。

    “我说,我知道梅侧妃……”

    “不是这一句。”太子望着她的眼睛,“后面那句。”

    纪青盈看着他日渐熟悉的面孔上满是温柔的神情,抿了抿唇,还是说了出来:“我明白,殿下不是我一个人的。”

    “怎么不是?”太子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孤满心都只想着你一个,今日去丹霞殿,也是耐着性子将该说的话说了,便匆匆过来看你了。”

    “真的么?”纪青盈心里微微一震,抬头去看他。

    太子低了头,刚要吻她,这时便听外头的脚步声与谢允的声音同时响起:“殿下,陛下在猎场遇刺!”

 第68章 12。22
这消息当真石破天惊,莫说太子情意全消,连纪青盈都是头皮发炸,整个人激灵一下就将太子推开了半步:“殿下!”

    “具体些。”太子面色一寒,却镇定的很,直接推门出去问谢允。

    “陛下只受了轻伤。”谢允躬身禀报,“贵妃娘娘也有轻伤,但恭郡王救驾及时,未成大祸。现刺客已然伏诛,陛下令调冀州军护驾防守。”顿一顿,又道,“皇上很震怒,命即刻监。禁了小寒统领,也撤换了猎场的羽林营晏郞将。大殿下如今加封恭亲王,暂领猎场兵务。”

    一字一句,谢允说的很清晰也很平稳,除了一开始过来的脚步稍微有点急之外,其余的每一句就完全像太子平素的作风一样,稳健非常。

    纪青盈站在太子身边,心却一点一点地沉下去。

    虽然她对政治和军备的事情并不太了解,可那有限的信息里,她已经听出了巨大的不祥气息。

    譬如,小寒统领,就是那位太子曾经传书给他,请他清查东宫的铁面统领

    另外,朝元猎场在京北,距离朝元猎场最近的应该是京城的驻军,也就是京策军,但是肃帝在应对之间调动防务的却是冀州军,也就是京城之外最近的一支地方驻军。

    还有,傅贵妃与肃帝一同受伤,意思也就是说肃帝遇刺的时候傅贵妃是与肃帝在一起的,那么就有极大的可能性傅贵妃护驾有功。

    原本就盛宠不衰这样久的傅贵妃,经此一事,或许离后位相差多年的那一步就真能跨上去了。

    而最最要紧的,恭郡王救驾及时,被加封为恭亲王,统领猎场军务,而翊卫和羽林营的现任统领都被监。禁罢职,那么恭亲王此时此刻手中就有翊卫、羽林营以及冀州军三支兵力。

    刺客伏诛,岂不就是死无对证?

    若是这一切最终将矛头指向太子……那么滔天之祸,就在眼前!

    “知道了。”太子淡淡应了一句,转身望向纪青盈,“你好好休息,晚上少吃些。更要少些胡思乱想,知道么。”

    纪青盈完全怔住,没料到太子竟在此时说起琐事。

    然而下一刻,又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深呼吸了一下,才主动握了太子的手:“殿下安心处理公务就好,记得休息才是。”

    “啰嗦。”也不顾忌谢允和德海公公此刻还在场,太子便伸手揽了她,轻轻吻了她的额头,才放手转身去了,一边走一边吩咐谢允:“传旨宫中翊卫,清查六宫;传旨京策军,封锁京城周边官道。传旨阁臣并中书省……”

    纪青盈看着太子的背影,只觉得整颗心都悬在了嗓子眼。

    月华如练,清辉泻地,这会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见么?

    她知道不是,肯定不是,她还有存档呢。

    只是他刚才说话的方式,真的让她觉得,此事一出,或许便是倾天覆地之祸。

    她想信任他,便如在夏苗的猎场中,看上去生死凶险,其实都在他掌握之中。

    但是她怕,她真的怕。

    如今才刚刚二十一岁的太子,真的能算无遗策吗?

    他真的能在这样刚愎自用、暴烈偏执的肃帝面前、一力自保吗?

    朝元猎场之事很快传遍六宫,而因着翊卫与京策军的调动与清查,阁臣与中书省重臣紧急入宫而带来的惊动,整个禁宫在惶惶之中度过了十月十五的夜晚。几乎没有人能够再安然入眠。

    而次日一早,天才刚蒙蒙亮,原本就不曾安眠的纪青盈就直接起身,向外看了看天色。

    晨曦如雾,窗外的新梅在初冬时分已经开始灿烂盛放,然而花树之间掩映的不是中官宫女往来的身影,而是银甲卫士的兵甲粼粼,银光闪烁。

    她再次意识到,昨晚整夜的惶惶惊动,只是一个开始。

    三天之后,也就是十月十八,肃帝的御驾回到了宫中。

    在这三天之内,朝堂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其实纪青盈并不是很知道。但是她可以想象得出,太子是如何不眠不休地预备着应对之策。

    因为当肃帝回到宫中之后,局势居然就转为了暂时的平静。除了蘅芳宫傅贵妃再次独掌统领六宫之权之外,竟然并没有什么其他太明显的动静。

    而太子也在这一日,再度来到梦蝶轩。

    纪青盈一见他的模样便心里一抽——天青团龙袍上玉带勾珮一丝不苟,鬓发齐整,衣饰端庄,从这方面来说,还是那位清华高贵的储君殿下的惯常作风,然而他眼里的红血丝和眼底的乌青,面色的灰白,样样都显示着过去三日里的不眠不休。

    而最让她心惊的,还是太子左颊上微微的红肿。

    那不是好像之前他发烧生病之时的潮红,而是外伤的结果。

    纪青盈连问话都顾不上,便连声吩咐小苜蓿等人为太子预备沐浴的热水。

    太子摆摆手,直接到她寝阁里,勉强喝了两口水,便斜倚在床榻上睡着了。

    纪青盈看着太子的疲累模样,心里实在酸楚难受,吩咐小苜蓿等人去预备些好消化的轻软膳食之外,又拿软凳坐在床边,轻轻给太子按摩头颈。

    太子这一觉睡了一个多时辰才醒来,睁眼看见纪青盈在床边,便去拉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什么时辰了?”

    纪青盈轻轻抚了抚他的右脸:“大约申时了。殿下要起来吃些东西么?”

    “倒是不饿。”太子叹了口气,“过来陪孤躺一躺。”

    纪青盈轻手轻脚地到他身边,熟练地钻进他怀里:“陛下那边没事了?”

    太子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搂得结结实实:“这事不是陛下的手笔。揭破了也就罢了。”

    “殿下的意思是——恭亲王?”纪青盈在过去的三天里已经将自己所知的政局线索思索了无数次,听太子一提,便大约能够明白。

    肃帝倘若当真遇刺身死,那么当中最大得利之人当然是太子。

    储副青宫,拾级而上。

    所以出事的第一个瞬间,肃帝肯定是要怀疑太子的。

    同样的,太子也会怀疑肃帝,是不是肃帝故意做出此局,陷他于不孝不忠、万劫不复的罪人之地。

    若真的是肃帝为了陷害太子而做出此局、又或者顺水推舟地将嫌疑扣在太子头上,那么太子除了造反之外就只能束手待毙了。

    但如果肃帝此时还无此意,太子还是有反击之力的。

    “都一样。”太子含糊了一句,又有些昏昏欲睡。

    都一样?纪青盈却又迷惑起来。

    她想了又想,这里头的逻辑是这样的——肃帝若是遇刺身亡,最大的得利者应该是太子,但其次就是恭亲王。

    因为肃帝如果真的是被刺杀死在了朝元猎场,那么同样在朝元猎场的恭亲王其实还是可以声称是太子指使人刺杀肃帝,从而调兵逼宫。到时候肃帝已死、福郡王年纪小,太子只有名分,那么军功卓著的恭亲王身为皇长子其实很有一博之力。

    毕竟太子辅政这几年来的口碑其实也很不错,虽然在宫里人人都觉得太子阴晴不定,冷酷无情,但在政事上的勤政英名却还是积累的很好。

    储君的废立可不比妃嫔的升迁起伏,只看皇帝的好恶便可随意处置,青宫太子的地位一旦确立,只要没有谋逆犯上之类的大罪,还是不能被轻易动摇的。

    而反过来说,肃帝只是遇刺却未曾身故,那么最大得利者自然就是恭亲王了。

    因为太子背上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而恭亲王却得以进爵,又增添了兵权。

    从纪青盈的猜测里,认为若不是肃帝想要布局废弃太子,就是恭亲王的谋算。

    可是太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还有其他的可能性?

    “纪小怂。”太子又模糊唤了一声。

    纪青盈从他怀里抬起头,太子便闭着眼睛低头亲了下来。

    “殿下——唔……”

    纪青盈更没料到太子这个时候居然有这样的心思,可是推了两下推不开,便只好由着他去了。

    但是……

    过了一会儿,纪青盈就觉得不对劲了。

    太子的吻也太长了,一个接着一个,他的手也不老实地滑进了她的衣襟,紧紧扣着她,好像要将她揉碎了,而某个位置更是……

    “殿下!”纪青盈撑住太子的肩,“如今还是祭祀之期呢!”

    “祭祀之期又如何?”太子睁开眼睛,唇边是无限的讽刺,“若不是他,二皇兄何至于早亡,母亲又怎么会这样病故。如今随口吩咐一句大祭,他就抱着傅贵妃风流快活去了,倒要孤这样守着?”

    纪青盈心里一震——这个“他”,自然就是肃帝了。

    难不成栾皇后和二皇子的早亡,是跟肃帝的家暴有关?

    怀渊太子是栾皇后的子女之中身体最好的一个,也是唯一活到二十岁之后的一个,难不成是因为从小就在夏淑妃的宫中、没有什么机会见到父母,所以也就幸免于难?

    这……肃帝才是真变态啊!

    “可是,”纪青盈咬了咬唇,“殿下若是为了跟陛下赌气才不守祭期,那将我当做了什么?”

 第69章 12。23
太子皱眉道:“你这是何意?”

    纪青盈垂下眼帘:“为君一日恩,负妾百年身。从来赌气也好,负气也罢,只听过出去浪荡的,却少有跟……跟家里的人不尊重。在殿下心里,是只将我当做一件一时心爱的玩物么?”一字字说到此处,她竟害怕起来,便将头转开。

    太子是何等敏锐之人,自然立刻明白纪青盈言下之意——少年子弟若是与家人赌气或是故作放荡,不免便有出去眠花宿柳的,却断然没有在孝期祭期里头与正室妻子沉迷风月的——这也是大家族之中教养良好的女眷断然不肯之事。

    耳听太子沉吟不语,纪青盈只觉自己的心便一寸寸沉了下去。

    她果然不该说出这样的话,到底她心里在渴求什么呢?

    是不是太傻了些!

    眼泪不自觉地便沿着眼角流淌,纪青盈还是只望着太子有些散乱的发丝,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哪怕是一丝丝的轻蔑或是讥讽,她都觉得自己承受不来。

    即使她能用读档重来而避开这层尴尬的窗户纸破裂瞬间,心里的伤口还是要很久才能修复。

    或许,她不该问的。

    太子的手僵了一下,又慢慢放松下来:“孤——并不是这个意思。”他轻轻放开纪青盈的身体,转而去拢她的鬓发,让她与自己正面相对,“今日,孤是有些急躁了,但心里并没有叫你不尊重的意思,怎么这样爱哭。”

    纪青盈垂了眼帘,将心里的一片冰凉尽皆藏了去:“臣妾只是——”

    “什么臣妾,又赌气是不是?”太子按了按她的手,“好好与孤说话。”

    纪青盈并不抬眼,咬了咬下唇道:“只是我怕得很。殿下今日一时冲动不要紧,将来若是后悔了,我便万劫不复了。”

    “胡说什么。”太子眉头微蹙,“孤怎么会如此。”

    纪青盈慢慢道:“如今殿下或许觉得我有几分趣味,自然觉得君子之德不偏不倚。只是将来若是此事提出成了殿下生平的污点,那我这般身份低微的妾室,便是狐媚惑主的罪魁。两厢权衡,殿下不舍也要舍。殿下于我,如天如地,我于殿下,不过蝼蚁,到时殿下若是‘忍痛’挥挥手,我也就灰飞烟灭了……”

    “纪小怂,你整日里就都是在想这些?”太子的左手原本就是环在她身后,此刻重新收紧,将她姣好柔软的身体拉进自己怀里,完全贴紧。

    两个人的距离这样近,近得纪青盈已经无法看见他的脸,只能感受到太子的身体是这样的火热,他的怀抱又是这样紧。

    “我并不想去想,可是……我到底没有傻得那样有福气。”纪青盈任由太子动作,心里却是空落落的毫无着力。她安身立命,可以说是靠系统和存档,然而本质上却还是太子的一念之仁。

    她怎能不怕,怎能不想。

    “你说的是。”他竟也犹豫了片刻,才在她耳边喃喃低语,“你是孤最心爱的玩物,孤从来也没有拿你当过妻子。”他的手臂紧紧地锁着她,完全不给她任何抵抗和挣脱的空间,“从前读史书,只道那些女色误国之君何等愚蠢。如今……如今才知幽王何以戏尽诸侯,陈王何能再围一猎。可是,纪小怂,你心里又将孤当做什么?”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太子的字字句句皆带着低沉的残忍,听在纪青盈耳中便如黑暗中盛放的罂粟,仿佛是爱,又仿佛是决绝。

    她也不知道太子对她而言是什么,是系统任务攻略的对象,是每日里吐槽的主题,还是日日夜夜在她心里越来越清晰的人。

    她看着他越来越喜欢她,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他。

    她怂,她怕,只是她也知道自己同样在沉沦。这场系统中的奋战已经很辛苦,她保命都左支右绌,保住心实在太难。

    “我如何看待殿下,要看殿下允许到哪里。”纪青盈也阖上了眼帘,眼泪越发奔涌,“一入宫门,此身便非我有。我就是想以妻室之心敬爱殿下,也没有那份资格。”

    “孤没有拿你当做妻子,因为孤也不知旁人的好夫妻到底该是什么样子。”太子与纪青盈贴得这样近,她的眼泪落在他胸前,仿佛都是烫的,烫得他的心都痛起来,“旁人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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