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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做梦都想娶我为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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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坦白

  然而与卫莹设想的男人勃然大怒的场景不同; 面容冷峻的男人低下头; 却是捉住了她的手; 将掌心翻开,望着她微红的掌心; 却是轻轻揉搓着; 然后平静地说道。
  “所以我把他弄疯了。”
  “什么?”
  就如同面前的男人在陡然间变成了一条嗜血的毒蛇一般; 卫莹甚至不敢相信她听入耳的那番话是男人话中的本意,她瑟缩着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出; 男人紧紧将她的手十指相扣地抓入手中; 却是没有给她一丝一毫挣脱的机会。
  望着少女眼眸中出现的惊恐; 付峻顿了顿; 方才一字一句地再度重复着说道。
  “所以我把他杀了。”
  “他是你的父皇……”
  明明在知道前帝所作所为的那一刻,卫莹心底便对元安帝产生了厌恶至极的感觉; 然而当他的儿子面无表情地在她面前; 如同没有任何感情的石头一般平静而自然地说着是他将他父亲弄疯的事实时,不知为何卫莹心中竟隐隐产生了一种对于元安帝的讥嘲。
  纵使她的这位表哥为了保住自己的皇位不受威胁; 下手害了付峻,可那人最后却是没有料到,会死在他自己的儿子手上。而这位久居宫闱,不见于世人眼中的三皇子; 却没人料到他有这般大的手段; 能生生将一位帝皇弄疯。而付峻若是尚在,这位三皇子定然是不敢在他还活着的时候做出这般有违人伦的大事的吧。
  这个事实就如同这世上最好笑也最为冰冷的笑话一般,卫莹微微扯动着嘴角; 却连一点笑意都再挤不出来,而那与她十指相扣的男人面容陡然变得无比陌生,男人身上给她的一点安全和熟悉之感在这一刻荡然全无,甚至在想起自己前一刻还在男人怀中伏哭的场景时,卫莹甚至觉得有几分自嘲。
  能这般无动于衷地将自己的父亲弄疯的人,甚至还敢在她面前光明正大地提及此事,想必在男人眼中,她已经是个注定开不了口的死人了吧,所以便连刚才的那个拥抱,也不过是最后这高高在上之人难得从指尖漏下的一点怜悯吗?
  在心中浮现出这个念头之后,宛如心中终于卸下了一切的重任,卫莹甚至自嘲地想到,她何必再想那么多呢?元安帝落得这般下场,便也是自作自受,而付峻死了,元安帝染了疯病,对那人而言却也是比死更为折辱的折磨,而眼前这个人将她视若死物,她的家族又涉入前朝谋反的大事之中,这样一场死局,哪里还有什么挣脱的可能呢?
  她却也应该庆幸,便是自己终于可以毫无负担地与国公府的家人共赴完全了。
  可不该啊,她至少不该牵连国公府中那些和这些事无辜的寻常之人。
  少女的睫羽微颤着,星微的泪水悬在长睫之上,每一处颤动都让付峻感觉那长睫是在他的心头扫过。
  “殿下,我有一事相求,”卫莹咬了咬唇,心中却已将这一次开口作为自己最后一次开口的机会,所以没有任何犹豫,她便接着说道、
  “臣女和臣女的二哥虽是死有余辜,可国公府中的其余人都是无辜之人,他们什么事情都没有牵扯,也从不知道这些事情的隐情,求陛下网开一面,赐臣女和二哥死罪,就放过国公府中的其他人吧。”
  少女就要不管不顾地长跪而下,却被那早已握住她手的男人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说什么傻话,我就算是杀了天下人,也不会会动你。”
  终于不再有任何隐瞒的心思,付峻终于艰涩地开口说道。
  “莹莹,我,”在就要坦白之时,望着少女眼尾晕开的那抹胭脂泪红,付峻只觉得他的话语宛如被打了结一般,在那样一双眼深情望来之时,便连自己的些许隐瞒仿佛都会变为这世间最恶心的一点心思。
  然而既然在迈入这宫殿前已经做好了坦诚的准备,付峻此时自然也不会再有隐瞒的念头,终于男人眉宇黑沉着,在那冰冷而无人敢对视如寒潭的深眸中,望向面前的少女时,胸膛中的心跳却不能抑制地加快着,仿佛要涌到喉中,而他害怕自己的袒露,会有任何一丝惹得少女不快的男人。
  而今日在登基大典上,面容冷冽近乎一力压下了所有反对意见,以着镇定而冰冷的姿态登上皇位,身着九爪龙袍的新帝在此时,也不过是一介诚惶诚恐着等待着面前少女的口唇中吐露出对他最终判决的男人,付峻终于下定决心说道。
  “我不是三皇子。”
  这一句话甚至比他杀了元安帝时,在少女眸中荡开的惊讶更大,宫殿之中气氛寂静着,卫莹眼中含着的泪意仿佛随着那寂静陡然消散着,以一种带着惶恐甚至隐隐含着畏惧的神情定定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今天卫莹得知的消息太多,这一个接一个的消息砸来,几乎便连她的思绪仿佛也就此冻结。
  面前男人冷峻中含着柔情望他的面容似乎在刹那间变得更为陌生,心中隐隐摸到了那个可能的答案,然而就如同一脚踏在深渊的边缘一般,卫莹此时只感觉到彻骨的寒冷来。
  终于,她看见男人抿成一条直线的唇开合着,几乎是让她完全置于冰窟之中的可怕话语从男人翕动的唇中开阖着说出。
  “早在三皇子跳水发病之时,三皇子便已经死了。莹莹,我是——
  付峻。”
  少女的面容上的神情缓缓地凝固着,宛如不愿接受这个心里头已经有隐隐出现的答案,又觉得与常理相悖,简直如同天方夜谭一般,少女如水丸般清澈分明的瞳眸中眼波微颤着,却是以着一种极为抗拒的态度轻声开口说道。
  “陛下,莫不是也疯了不成?”
  而最难的那句话已经说出口之后,似乎接下来哽在胸中许久的话语似乎也没了顾虑的念头的。
  付峻在此时甚至对少女面容上宛如冰湖般无波的平静感到了一丝恐惧,仿佛眼前之人就要从他面前消散开的恐惧攫取着他的呼吸,而他只能用力着,平稳着微颤的吐息,然后将少女的手再度牢牢扣紧在手中,方能抚平自己心中那些微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惧。
  “我们第二面见面时,你和着侍女出门,我就在你身后远远跟着你,那时我尚未有太多战功,也不过就是你父亲之下的一个小卒。卫国公将你引见给我时,那时我便觉得是自己在做一场不愿醒过来的美梦……”
  心中几乎所有的滚烫感情在那一刻在付峻心中滚沸着,他几乎是恨不得将自己的胸膛撕开,方才能让胸膛中那如岩浆般涌动着的情绪完全袒露在她的少女眼下,那一件件他至今都记忆犹新的往事,在不被他再压制地提起时,仍有让他几乎觉得现在能站在这里,和当初拥有她一般,是一场害怕再醒过来的美梦。
  “那时车马慌乱,你回头看见了我,便只是嫣然一笑,然后问我是否同行,我当时便已神魂颠倒,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已记不清了……”
  男人自嘲一笑,却是小心翼翼地再抚着怀中少女的秀发,仿佛借此才能平静自己心头涌动的那股不安。
  “那时一辆马车从人群中冲出,我自觉自己如淤泥般,毫无能和你相碰的可能,却没料到竟能借那机会拥你入怀,就如同是上天补偿给我的一场恩遇一般,我当时面色羞窘,却只能庆幸自己来之前已经沐浴更衣,没有将你弄脏……”
  ……
  那一件件似乎已经是极为遥远的往事从卫莹的耳中涌入,以着男人真情吐露时的动人而低沉嗓音时,就仿佛是在做一场便连自己都不敢深想的美梦。
  而在付峻死后,这样的一场奢望那人能死而复生,并且再将自己拥入怀中的美梦到底做过多少次了,卫莹现在竟也有些记不清了,而她看着男人的嘴唇开阖着,然而那冷峻的面容之上,黑沉的眉宇定定地微微柔和着望向她时,仿佛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一腔隐藏在心中的情意要向她吐露而出。
  卫莹的目光久久停留在男人的面容之上,然而她的心中不知为何,面对这几乎在梦中方才能出现的荒诞不经的一切时,几乎是平静得甚至泛不起一点儿波澜。
  那对她的柔情,或许是像的,然而也只有那一点儿柔情,能让她将他当作是那个人了。
  在那幅日思夜想的熟悉面容,以着另一幅完全不同的面容,向她吐露着神情时,不知为何,明明在先前许多时刻都要将陛下和付峻联系起来,觉得相像的时刻,然而此刻再看,卫莹却只觉得心中微凉着,一时竟找不出那北岷国新君面容之上,已经有何与付峻相像之处了?

  ☆、原因

  
  而她是否要喜悦; 喜悦那人死而复生?又是否要欣喜; 为了他们能够有再续前缘; 终老相伴一生的可能?
  可在他以着三皇子的身份醒过来之后,为何不来找她呢?
  当这个念头在心中升起时; 卫莹几乎能为眼前男人想到无数个回答。
  他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光是要应对宫中的险局; 应对元安帝和宫中嫔妃,身边之人的怀疑或许便已经用尽他太多精力了; 而将元安帝弄疯; 这一件事看来简单; 若是没有专心到极致的谋划; 和几乎不能露出一丝破绽的小心谨慎,眼前之人今日也不可能穿上这套九爪龙袍的。
  可是; 在那人终于能来找她之后; 却为什么还要选择隐瞒呢?
  卫莹仍能找到为他辩解的答案,或许是那人顾虑的太多; 或许是他担忧着前路的危险太多,若是过不了那一个个难过便只有死路一条,于是为了不让她难过,最终便只能选择隐瞒吧。
  而那人露出的破绽如此之多; 她却一直傻傻地被瞒在鼓里那么久; 或许就只有怪她自己没有再往那方面深想吧。
  毕竟从未出过宫闱,也没有过任何名声和教导的三皇子为何能陡然越过这诸多皇子,登上无人敢置疑的储君之位?又为何一介不能出宫的皇子; 会和士卒之身起家,并且长住军中的付峻结为好友?
  再细想着,卫莹几乎要觉察出自己竟没有再深究下去这诸多疑惑的可笑来,付峻向来性格沉稳,却不可能是愿意将私事事无巨细地告诉给另一个人的性子,而他哪怕有关系再如何深的好友,也不可能将她的事情全部告诉给另外一个人。
  而三皇子与她素不相识,却在第一次见面时就知道她的一切,包括她爱吃的菜肴,包括她喜欢的花灯样式,还有在她最为无助之时,永远是这般第一而且唯一会将她这样牢牢庇护于身下的样子。
  这样的付峻,这世上还有几人,当初她有了这般猜测,为何却是没有深想下去呢?
  仿佛一层冰融化在了眼中,泪水分不清已经是冰冷还是火热,望着面前容貌轮廓冷峻得让人心惊的男人,那九爪龙袍之上耀动着灼目光线的男人,仿佛一切问题都有了答案,卫莹笑着,眼泪却不禁落下来了,她伸手去探眼前之人,是第一次柔软而不带任何利刺地回报着他的样子。
  “你,终于回来了,你为何到现在才回来……”
  少女哀哀的哭声在他的怀中响起,那一声声比较刚才更轻得多的哭泣仿佛在他心头划开了无数口子,付峻却在鲜血涌出的疼痛中,终于有了自己隐藏起来的一切终于得见天日的感觉。
  他的莹莹仍是相信他的。
  他抱着少女,那一刻恐惧得仿佛刑囚的心情就在少女依赖之中仿佛终于得到赦免,而他与这尘世间始终隔着的灰蒙蒙难以破灭的隔阂,就在少女依赖着抓紧他的衣摆中如见天日般被拂开。
  “我回来了,”付峻抱紧卫莹,从未有一刻他会如此刻这般词穷,甚至不知自己能给出怎样的承诺才能让怀中少女的哭声停止,然后向他坦露出以往一般依赖而柔软的笑容。
  “这一次没有人能将我们再分开了。”
  付峻慎重地承诺道,他从来都是一诺九鼎的,除了那次出征时没有如约回返,他每一次答应她的承诺,无一例外都是做到了,而现在他也确实是做到了,在除掉了那与外族私通的元安帝之后,他正式登记为北岷国新帝,这一次,无论何种力量,都不能再将他们分开。
  “占星监和礼部都商量过了,下月十四宜嫁娶,到了那时——”
  男人的眉宇黑深着,冷峻得如同冰川般的面容上望着少女时眉宇微柔着,显出别人难得一见的专注和柔和来,就如同他在望着这世上最独一无二,也最不可替代的珍宝一般。
  如同自己梦中才能出现的话语此刻在她耳边响起,字字句句都带着卫莹心头一颤的深情和平静。
  “嫁我可好?”
  “这世上的红血玉,我已经都为你取来了,到了那时,凤冠和凤袍之上,你想要如何改动便如何,天下无人能再能置喙你半分。”
  他已经拥有足够不让她受任何人欺辱的能力了。
  ……
  仿佛只有在美梦之中方才出现的场景此刻便出现在卫莹的眼前,看着男人定定伏下头,将再柔和不过的吻轻轻落在她唇角时的样子,卫莹便感觉如同全身都漂浮在虚幻的泡沫中一般,一切都离她极为虚渺而极其飘远。
  “不好。”
  只有她自己的声音,平静而清醒,就如同是置身这美梦之外神智唯一清醒的之人一般。
  “付峻,你不能娶我。”
  宫殿中久久的寂静,男人黑深眉宇间的柔情在听到她话语的那一刻,宛如被无尽深邃的深渊吸入,他与她十指交扣的动作仍是极为轻柔的,就连声音也放得极轻,就如同害怕是吓着她一般。
  “为什么?”
  奇异的是,听到少女回答的那一刻,付峻的情绪并没有太过翻天覆地般的变化,宛如被一碰凉水浇醒自己所有的侥幸和美梦一般,从少女的依赖和亲近中醒来,他在不真切的幸福之中浸润的那一颗高悬着的心,似乎终于为着这美梦的破碎而终于能完全坠入深渊来。
  也对,就算他一直努力向着目标行进着,这世上何曾有过宽待他一分一毫?何曾有过一次能让他美梦成真?
  所以他哪怕为了他的莹莹,忍耐住了这无边的痛苦和黑暗的囚禁,他也终究还是不能得到她。就如同一个可悲而可笑的宿命一般,也许是老天也觉得这场笑话太过可笑,便要继续看他绝望地继续挣扎着的样子。
  确实可笑。
  付峻在心中对自己的行为冷冷评断道,他本是做好了要交一切决定都交给他的少女处置的念头,然而在事实就这般摆在眼前的那一刻,他方才明白,他做不到。
  他真的做不到。
  他不可能看着他的莹莹改嫁他人,他不可能让她孤独终老,他不能容受自己每天醒来,都在想着今天到底有没有见到她的可能,就如同徒劳地追逐着火焰的飞蛾,他心中那一直如同淤泥一般恶臭的心思便连他自己都是厌倦的。
  因为无论少女的反应如何,他的内心都在诚实地告诉他。
  留下他面前这个人,不惜用一切手段地留下他面前的那个人,哪怕是让她厌弃,哪怕是要一直在她怨恨的眼光之中将她牢牢地锁在他的身旁,他也要不择手段地留下她,哪怕他会变成他最厌恶的那个人
  而莹莹,她知不知道,一个被着她吸引从深渊中爬回,不仅是躯壳腐臭,便连心中每一寸血肉都是腐臭至极的恶鬼,是如何悍不畏死的?所以哪怕失去了一切的光亮,失去了这人间能见到的一切尊荣富贵,眼中从来便只有自己小心翼翼呵护珍宝的恶鬼,从始到终,想要的都不过是那守护着的珠宝罢了。
  而若是他的莹莹不愿意,哪怕冒着死的危险都想要摆脱他,那么那恶鬼也是可以丝毫不留恋这人间一切,纵身陪她跳下黄泉的。
  明明是她答应了生生世世的,所以哪怕他真的要缠着她直到生生世世都毫无尽头,也是她,先答应他的。
  一直提心吊胆着宛如处在虚幻美梦中的一颗心,在真的听到了那拒绝之后,反倒真的安定下来了。
  因为无需再心怀卑微的她可能爱上他的可能,无需再抱着本就不该有的侥幸,那只从一开始便锁上沉重枷锁的恶鬼,却是终于可以用尽自己一切手段,将自己唯一的光留下来了。
  若是不能让他的少女心甘情愿地留下,那么就只能用尽他毕生之力,编织一个最大也最华美的囚笼将她永永远远地困在他的身边,谁也不能再见,谁也不能逃脱,这样她就再也不能用这般清澈得甚至望着他让他心痛的眼神,说出那么干净而柔软又信赖的拒绝了。
  脑中在一刹那闪过不知多少甚至让他自己都觉作呕的恐怖念头,付峻的眼陡然变得如深渊般黑沉,他望着面前的少女,就如同久处深渊者望着面前最后一丝燃尽的光亮,就如同久处冰川者望着手上最后一丝温暖即将殆尽,那一刻,他的心中仿佛已经被望不尽的寒冰冻结,而那唯一一点的希望,随时都有从他手中逝去的可能。
  “莹莹,为什么?”
  男人黑深至极的眼神让卫莹不知为何挣扎着想从他怀中挣出,然后后退一步,然而付峻的铁壁宛如圈锢在她腰身上的束缚一般,没有让她有任何让她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你是这北岷国的新君,”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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