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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做梦都想娶我为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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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小姐,我们走吧。”
  此时她们中任何一人都没有再想到那画舫已经离开岸边的事实,这间屋子就如同一座仿佛能择人而噬的牢笼一般,卫莹表露出的恐慌情绪轻而易举地感染着眉烟,让她也生出仿佛后面有什么异兽追赶的不安来。
  她们顺着来之前的道路急忙跑开,沿途守卫的兵卒仿佛视若无睹一般地放任她们离开,就在她们以为能够逃离的甲板之上。
  仿佛雕像一般,已经久久伫立在甲板上的男人缓缓地转过身,说出的话语如同经年久积的冰川一般严寒。
  “你们要去何处?”
  这冰冷和阴沉使得仿佛男人先前的所有温和深沉,仿佛只是她的一时错觉。
  然而令卫莹感到奇异的是,明明先前男人温和而仿佛蕴藏着极为深沉的感情的话语,让她吓得魂不守舍,如今迎着三皇子冰冷的质问,她心中的恐惧与波动,却陡然如同云烟遇着阳光一般消散不见,甚至还泛起一股可以说得上轻松的惬意来。
  她的脑中也终于能够恢复了以往的平静,甚至开始为着自己先前莫名的波动产生可笑和警惕来。
  少女不慌不乱地福了福身子,心绪不知为何便平静了下来,她没什么情绪地说道。
  “那间房里没有一点人声,我和我的侍女便有些害怕,便想出来看看,让殿下见笑了。”
  三皇子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
  付峻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却是转过头,声线平稳低沉地说道。
  “我有东西要给你。”
  卫莹生了些许疑惑,倒是不明白三皇子这句话是何用意,然而左右她们已经到了此处,自然不可能再退回屋中。
  她上前了几步,仍是与三皇子隔了较远的距离,然而此时她略微低头,便能将江上如同星芒般在水波上微漾的,在画舫旁边围着的许多河灯看了个清楚。
  “给你。”
  男人偏过头,那目色如同黑夜般沉沉,然而他定定地望着她,那黑沉的眸色中便蕴藏了常人难以轻易捕捉到的温柔。
  河灯的烛焰摇曳着,明灭不定的橘黄暖光映照上男人的面容,那冷硬的轮廓便现出了微不可见的柔和来。
  那是——她的河灯?!
  卫莹有些惊讶,却不明白三皇子此举到底是什么意思,然而他微微低下头,视线却是专注无比地停留在她面上。
  “喜欢吗?”
  少女微抿着唇,却不知道该答些什么来。
  她低低垂眸间,却是望见男人的脚步已在她面前停下,入耳便是他低低醇厚得仿佛美酒醉人的声线。
  “明灯节的旧俗,传闻若是男子能捞上心爱女子的河灯,他就可以——
  去向她提亲。”
  男人握着河灯,广袖中露出的手修长而广厚,缓缓地便要要触上她的面具。
  卫莹厌恶似地偏过头,她慌乱地退后几步,扬声说道。
  “请三皇子自重。”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27956224】的地雷

  ☆、触碰

  然而不知何时; 男人竟已将她逼到了角落。
  他身形颀长; 一头墨发被白玉发冠束得整整齐齐; 散发出的寒意和身上若有似无的月华似的冷香丝丝缕缕地缠绕在一起,此时低下的眼冷冽而黑沉; 深邃专注的黑瞳仿佛将她重重卷入。
  而那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 此时已经点在了她眼角旁的面具之上。
  哪怕隔着冰冷的面具; 卫莹也仿佛能察觉到他指尖那一点温热的触感,仿佛透过酥麻的微星震颤; 仿佛已经透过面具点在了她的眼角之下。
  卫莹厌恶地撇过头; 面具之下她不悦地紧蹙着眉; 她的声线略微扬高着开口问道。
  “殿下竟是如同市井无赖这般的孟浪之徒吗……”
  “别动。”
  男人平静地出声; 纵使指尖仍是仿佛描摹般地停留在她面具上的眼角旁,最终却没有再做出过分的动作来; 仿佛已经满足于止于这般地步。
  “刚才我看见这里有些异样; 就以为——
  你在落泪。”
  这般理由分外唐突,然而从男人口中说出; 却如同天经地义一般带着让人难以生出违抗之意的平淡来,他眉宇间的戾气不知何时消散开来。
  而在褪去了那一分仿佛与这世间隔离的戾气后,三皇子的面容上虽然仍是如同积雪经年不化的冰川一般,让人一望便觉得难以亲近; 但又仿佛游离世人的凶恶野兽; 终于寻到了自己独一无二的安心之处一般,他身上的如同刀戈般让人难受发寒的血腥之气似乎不知不觉间便消淡了些。
  特别是在现在,当他专注地看向一个人时; 仿佛凶兽心甘情愿地就此垂首臣服,所以他口中说出的每一句哪怕是再如何荒诞不经的话,在专注的神态中,也很难让人生起丝毫的怀疑和防备来。
  付峻的面色冷淡却显得格外专注,仿佛面具之上的那一角,真的存在他说的什么异样,而他此时,便是在认真地将那处异样清除干净罢了。
  然而只有他清楚,自己握住河灯的那双手在多么不稳地颤抖着,为着这在少女眼中清晰可见的接触而心绪激烈波动着,甚至让他恍惚觉得,在他和他的莹莹只隔着那扇面具接触的刹那,日月开始颠倒,仿佛自己脚下踩着的画舫,都有些让他难以稳住身形的摇晃来。
  然而江面之上风平浪静,那双手极其平稳地触在她面具上的眼角处,男人的视线冰冷中带着难以忽视的炙热和专注,少女咬唇想要避过那接触,最后身子只能退无可退地停了下来。
  而在那一刹间,无数悲凉自弃的念头在她脑中闪过,却是终于出现了她最初便想过的一个念头。
  左右她都是不能反抗的,便让他如愿以偿又如何?
  或许在他拿到手后,他便能停下这般戏弄她的举动……
  卫莹尽量地找着说服自己的说辞在脑海中挣扎着,不让自己去想那最悲凉的那一种可能。
  她用力地闭上眼,至少不想再看着他这般如猫戏鼠一般自在的神情。
  面具之下,她的眼角已有绯红泪意生出,贝齿紧咬着唇珠,已经在口中散开了淡淡的血腥味来,心底的惶恐在面具上那一点的颤动和男人气息的包裹中不断扩散来,只是紧咬着唇,不让自己的泣音散出。
  不知过去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间,又或许过去了很久。
  “我擦拭净了。”
  男人暗哑的视线缓缓沉下,却如同这黑夜下晃荡的江水一般,给人难以抗拒的温和如微风吹拂而过的感觉。
  迎着她的目光,男人的手缓缓垂下,他转身退开一步,面容冷然而从容自若,仿佛刚才的一切动作只是出于一片好意。
  就在他退开的那一刻,卫莹也急急地走远几步,似乎再怕继续陷入刚才那莫名的暗流翻涌的氛围中一般,低头不去看他,只是望着那漫江中晃荡着的江水,心里说不出的异样生出。
  这个夜晚对她而言过于光怪陆离,而她也从未想到过,能和传闻中难以攀近的三皇子有这样……这样奇怪的相处。
  而这位三皇子给她的感觉竟会这般离奇,有时他像一个登徒浪子,有时却像一个给她十分亲近之感的熟悉之人,有时他的神态冷淡,视线却是说不出的灼热和专注来,这让她心中的感觉万分混乱。
  卫莹闭上眼,却是掩下了心中的一切混乱情绪,而作为这一切的起因,此时她只想远远地逃开那三皇子,不要再有任何靠近。
  而在这般寂静中,卫莹能感觉到,背后一道灼热的视线缓缓地停注在她的身上,而这道视线的主人是谁,自然是用不上怀疑的。
  然而她并不想回望那道视线,此时更是不想与那道视线的主人有任何的接触。
  就在这般她望着江水,而那道视线的主人已经开始静静望向她的怪异局面中,卫莹蹙眉,却是不回头地说道。
  “殿下既然已经醉了,不妨送我们回岸吧,而且这夜色已经深了,宫中应该有宫禁落锁的时辰……”
  然而答复她的,却是男人简短得仿佛吝惜着不愿说一字的低沉话语。
  他望见的少女身上,仍带着些许的重影,然而付峻却是坦然地说道。
  “我的酒已经醒了。”
  圆月早已高高地悬挂在夜空之中,碎星的光点缀在这华美黑沉的夜空之中,却没能分到男人的丝毫注意。
  “而且时辰还早。”
  少女垂下眸,望见画舫下如星般挨着的河灯,却是没有心思揭穿他的任何一道谎言。
  她带着些许冷意地笑道。
  “那殿下,是打算和我看一夜的河灯吗?”
  付峻的重点在于“一夜”上,他心中生出欣喜,刚要答应下来时,却猛然想到了留在宫中的布置仍是有不全之处,至少在他哪怕是最美好的设想中,也是没有妄想过能在他的少女清醒时,陪她整整一夜的。
  这宛如从天降下的惊喜砸中了他,让他惊喜之余,却不由想到了他在宫中留下的准备,是不够他在这画舫之上呆上一夜的。
  而若是要改动这后手,在他本人还要留在这画舫上时,在皇宫之中暴露的风险自然是要加大数倍的。
  然而这点风险与一夜相比而考虑,甚至不足以在付峻心中停留,乃至于有半刻的权衡和犹豫。
  此时男人面容微冷,直接跳过权衡和考虑的阶段,微微偏过头,朝着画舫中的暗处叫了一声。
  而就在那仿佛只有影子存在的暗处,有一人恭敬地快步赶到,付峻低声吩咐了几句,没有让他的莹莹没有听到半分来,毕竟他现在的布置危险万分,他不想将她牵扯到这件事上来,
  那人领了命,疾步退下后,付峻心中再盘旋了自己的布置几次,确定已经尽力做到最好,如果这般低的可能还会被发现,那也只能说一句天意使然了。
  既然将此间事情了断,付峻便将所有心神重新放回到他旁边惊疑不定的少女上来。
  男人的眉宇放松开来,半边面容在逆光下深沉难测,半边面容却在烛火的耀动下显出常人难见的专注和温和来。
  “好。”
  卫莹难以理解地望向他,却是不明白他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男人却是将他的话郑重地解释了一般。
  “我陪你看一夜的河灯。”
  这话无疑是极其难让人理解的,卫莹自然明白对于一个有心于朝局政务的皇子而言,在皇宫外白白耗费一夜陪她看河灯是如何不可理喻的举动,而她先前所说的常人应该能听明白不过是一句负气的话,然而这位三殿下,却是真的将她的这句戏言当真,而从他刚才的举动看来,也真的是要禀告一声宫中,方才能陪她呆上一夜。
  她不明白这位三殿下用的是何种法子,但宫禁之所以为宫禁,便连当今圣上作为太子时也被宫禁烂过在门外,想必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违抗的吧。
  卫莹按耐下心中莫名的担忧,她只觉得与这位三皇子在画舫相见的这一晚,委实发生了太多她心中没有丝毫预料会发生的事情,而她现在,自然也不想和他继续进行这种莫名的对话。
  “殿下……”
  少女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手上仍然捧着她的河灯的男人此时已经沉沉地开口。
  “不准。”
  而那双如渊般深沉难测的瞳眸已经对上了她的眼,如同玉石交击的寒冽声线中透露着可以窥见的不容置疑的坚决。
  从两相心悦变成如今冰冷对视的地步,付峻只感觉自己心中,仿佛无声地裂开了一道缝隙,寒寒的江风吹进这缝隙,仿佛也将他的身体吹得冰凉了一般。
  然而那冰冷坚决在对上少女的眼时,缓缓融成了江水似的温和。
  

  ☆、夫君

  付峻不愿和她再就着这点对峙冷眼; 这些时日朝中动荡; 他的许多布置都需要他亲自在场; 而接下来的一段时日内,他便没有再和她见面的时机; 因此今夜短暂; 却是他唯一能偷闲与她呆在一起的时机; 这让他如何能轻易放弃。
  如果醉意没有上头,他或许会绕些内敛不让她看出端倪的法子好好让他的莹莹呆在他的身边; 然而江风冰冷; 他体内却因着他的少女的存在; 源源不断地生出一股火热暗流翻滚着; 灼沸心中的这一腔热血,仿佛连仅有的一丝神智都烧为乌有; 而刚才勉强着控制自己退开; 已经是他最大的自控力的体现了。
  少女清亮的话语涌入他的耳中,仿佛是一涌温温柔柔的清流; 能够稍微平复下他已经烧灼不堪的心头上的灼热来,却又仿佛是在那熊熊大火上浇上的一瓢热油,让他除了靠她近些,再靠她近些; 要么让那清流完全平息他的灼热; 要么要么让这热油干脆地将他灼烧成灰烬,除此之外再不能生出些别的念头。
  然而付峻也明白,这般恐怖而炙热的感情只怕他稍有流露出; 便会吓到他的莹莹。
  然而无论怎么隐忍,怎么退让,如今哪怕她让他去摘星星摘月亮,只怕他都会毫无神智地听从的,只有离开这一点,便是让他此时在这里死了,也比要再一次放走她简单一些。
  三皇子长袖下的手不知觉间已经紧攥成拳,指尖刻入肉中的微痛让他稍微清醒了些来,为了避免自己再说出一些惊吓到他的莹莹话语,他的喉头滚动着,按耐下自己不管不顾想要搂着少女入怀的冲动,只能装作风轻云淡地强行岔开话题。
  “还记得那件雨蓬吗?”
  卫莹不是愚钝之人,她蹙着眉,立刻便反应了过来。
  “那雨蓬,是殿下托人给我的?”
  能用玉盘作为装盛一件雨蓬的大手笔,在宫中也只有不多的几人能够做出了,而那红血玉,联想到在静柯寺中时旁人告诉过她的——三皇子是那人旧识的说法,明明是疑惑的问句,说到最后,卫莹心中便已经生出了些许肯定来。
  迎着少女清透的视线,付峻心口涌动着的热血激烈地搏动着,让他恍惚以为下一刻自己的心脏便会不受控制地跳出来。
  男人点点头,定定地望着她,似乎在等着她的下一步反应一般。
  然而想到那红血玉,卫莹就感觉自己如同被冰雪浸润着一般,在这微凉的春风中从心底便生出了些许凉意。
  “那红血玉,也是他让殿下给我的?”
  少女隐在袖下的手已经扣入了血肉之中,此时她安静地抬起眼,那眸中悲冷似的平静如同能够刺痛他心肺的冰冷利箭,付峻一时竟被她看得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那殿下可知——
  自己在做什么?”
  少女的面容在刹那间冰冷如霜雪,仿佛就在这刹那间,他和她不过咫尺的距离,已经隔了难以翻越的层层千山阻隔。
  而看着她那冰冷甚至隐隐带着些许厌恶的眼神,付峻在刹那间竟生出不管不顾说出一切实情的冲动。
  然而他的喉头不安地滚动着,却仍是吞下了口中的解释,他还不打算在自己的谋划没有成功之时,便向他的莹莹说出实情。
  毕竟鬼神之说太过荒诞,在他还没有经历之前,只怕他也是不会信的。
  而埋藏在付峻心中,最大的,也最不愿意让他吐露出实情的担忧便是——
  哪怕他说了,他的少女也信了,可有朝一日,若是他这个侥幸能够重返世间的恶鬼终于要被幽冥带回,他又怎么忍心,让他的莹莹再经受一次和他的生离死别?
  他对于世间的一切人物,都是可以残忍的,然而他怎么忍心再如此残忍地让他的少女再承受一次这样的折磨?
  或许最好的办法,便是在他事成之后,他远远地离开她,给她一世的荣华庇护,让她能够挑选,嫁予自己的心悦之人,而在他还能够留存在这人世的一日,他便庇护她安康顺利地嫁人生子,不让她承受外界的任何风雨侵袭。
  然而,怎么可能呢?
  一个幽冥之下便应该身死的厉鬼,怎么可能在失去并重新拥有自己视如性命的珍宝后,再尝试放开甚至看着她被旁人夺去呢?
  男人的眸陡然变得极黑极沉,光是想到那个将他的莹莹拱手让人的可能,方才饮下的酒就如同无数锋锐的利刃一般烧灼撕裂他的身体,让他几乎回到被困在墓穴中不见天日的感觉来。
  而面前的少女,递给了他从幽冥爬回人间的绳索。
  所以,他怎么可能放手?
  他爱她,已经是恨不得能将她融入骨血之中,再不分离的了。
  既然这样,他身死之时,自己能不能够压抑得住将她一并带走的可怖占有欲,望呢?
  付峻的面容隐于逆光之下,他一转不转地盯着他面前的少女,脑中所有属于人类的理智怜惜情绪,仿佛在刹那间便被一直压抑着的属于厉鬼的恐怖强大的占有情感牢牢翻覆上来。
  仿佛于暗不见光的深渊下滋生出的阴暗情绪肆意地生长着,让他几乎要忍耐不住心中的晦暗恐怖情绪,脱口而出所有实情。
  然而若是将这实情告出,付峻清楚,如果他看见了少女有一丝一毫的欣喜之情,那么这辈子,哪怕他身死,他都不会再让她独留一刻。
  男人的目光一转不转地望着少女,仿佛怜惜,又仿佛最冰冷的无情般的情绪在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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