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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娇宠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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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闺誉还要不要了?嗯?”
    她喝了一口茶水,继续说道,“这不知根不知底的,你胆子可真是大。你若是当真是不忍心,何不将娘唤来?你说说你,为着救那么一个人,还将自个儿弄伤了,你有没有想过,娘和你爹还有你兄长知道你伤着手了有多着急。”
    “你三哥尚且四处去给你寻摸些好药来,深怕你留下了疤痕,你呢,你个糊涂东西!”越说,安国公夫人便越气。
    在她心中,救个来历不明的人已经没什么了,甚至是闺誉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是妩儿她竟是为了救人自个儿划了自个儿一刀。
    多疼啊,那瓷片也算不得锋利,这样一刀下去得有多疼啊。
    她很恼怒,可更多的是心疼。

  ☆、第92章 九十心意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谢嘉鱼也不是蠢人,自然懂了话里的意思。
    她娘这是直接告诉她,燕致远的事儿她已经知道了。
    谢嘉鱼在心中叹气,隐隐有些愧疚,她甚至都不怎么敢去瞧娘的眼神。当初的事儿是她理亏,她也不知道怎么脑子就一时起了这个念头,便也顺从了那念头。
    “娘……”她喏喏叫道,语气中有些委屈。这若是放在平日,安国公夫人早就心肝肉似的将人搂在怀中了,可此时此刻,她显然是下了狠心了,不打算理会她了。
    安国公夫人将手中的茶盏往桌子上一放,茶水有些荡了出来,她也顾不得这些,便放下话来,“你若是还叫我一声娘,便听娘一句话,好生反省反省。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样简直是用刀子在戳娘的心肝啊。”
    说完她疲惫的挥挥手,“祝嬷嬷留下,你们都退出去。”虽都是两人的心腹,可有些话她们不知道反而比较好。
    丫鬟们应声退下,神情肃穆的守在门外。平安和喜乐瞧瞧对视了一样,都看出了对方心中的惊涛骇浪。
    “娘,我知道错了。”谢嘉鱼明白呵退下人的举动,也算是她娘给她娘的一点面子。她索性干脆的认错,随后便二话不说的跪了下来。
    “娘,我不应该不相信你们,我知道你和爹是对我最好的人,我是应该相信你们的,可是……”可是那个人偏偏是燕先生,偏偏是上辈子教导她的燕先生,那个她曾在心中仰慕的燕先生。
    有些话,从上辈子留存到这辈子,她一直未有张开口说过。燕致远是一个像风一样的人,就像三月里的春风,那么的温暖,同时也那么的飘忽。
    他教导她的同时,难免就带出了他对很多事的见解。也许上辈子十三岁的谢嘉鱼不懂,可是这辈子十三岁的她却懂了。
    那是个向往自由的男子,她对他的恋慕也是因为她心中对自由的向往。
    她不能束缚他,所以不能喜欢他。
    “妩儿,你给娘说句实话,你是不是不喜欢瑾之。”安国公夫人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她,叹了口气,将这句积压在她心头多日的话问了出来。
    谢嘉鱼心中蓦然慌乱了起来,随后抬头瞧着她娘,眼神是安国公夫人从未瞧见过的坚定,“是,我不喜欢他。他对我很好,处处体贴我,得了什么好的第一个想到我。你们都说他与我幼时便有情谊,可我却什么都不知道,在定亲之前我甚至都不认识他,他便说心悦我,可他心悦我什么?”
    她的面上带着些许讽刺的笑,“他心悦我什么?幼年我最多也才三岁吧?他与一个三岁的幼童有什么情谊?娘,说白了,我根本不信他真的如同他表现出来那般心悦我。”
    这话一出,安国公夫人也愣住了。她满心满眼的觉着瑾之是喜欢妩儿的,瑾之也亲口承认他见着妩儿第一面便喜欢上了她。也许正是因着先入为主的这种想法,府上的人竟是都这般觉得了。
    若是今日不是将她逼到了这个地步,也许她永远不会开口告诉自己她觉着瑾之并不喜欢她。
    安国公夫人心中感慨万千,谢嘉鱼却丝毫不在意,接着说道,“你们都觉得他心悦我,我便欠了他了,我究竟欠了他什么?外边的人都说他冷酷嗜血,最是冷淡。这些话我统统都没有信过,可他从不这样对我,总是笑着,很温柔,就像是……戴着一张面具一样!”这些话也堆积在谢嘉鱼心中很久了,今天总算是说出来了。
    是的,谢嘉鱼她觉得在她面前的苏瑾之好得太不真实了,就像活在虚幻里的人一样。不是她觉得自个儿不好,可她也没有好到让人沉迷深陷的地步吧。他根本不了解她,凭什么就那么喜欢她了?
    难道……真的像有的人说得一般,因为这张脸吗?
    谢嘉鱼想着想着,便不由自主伸手摸了摸脸庞。她的皮肤很好,就像牛奶一般丝滑,没有上妆的脸滑不溜丢的,手感倒是极好。
    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自个儿的脸生得好。可也许这也是很多长得好的人的通病,虽然自个儿长得好,却不希望别人喜欢自己完全是因为这张脸。
    “妩儿,瑾之不是这等人,他说心悦你,那必然就是真的心悦你。”安国公夫人想了许久,还是不觉得她认识的苏瑾之会那般糊涂。他能开口说心悦妩儿,那就是真的心悦,否则哪会这样说。
    那么倔强的一个孩子,根本不会委屈自己。
    “他心悦我……是因为我的……脸吗?”谢嘉鱼也有些糊涂了,她的脑袋里面就像是塞了一堆浆糊一般,什么都想不灵醒了。
    这话说得不像样,安国公夫人却早就有准备了。她叹了口气,觉得当初便不应该早早的将亲事定下来。
    “你糊涂了,这天下长得漂亮的女子并不少,可是你有听见瑾之干过什么腌臜事儿吗?”她拍了一下桌子,瞧着跪在地上的闺女儿,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妩儿,你知道你救的那个人姓甚名谁吗?”她想着索性先打消她心中那些不该有的念头算了,便将话题一转,询问道。
    “他说他叫燕致远,就住在城外的桃花居。”
    姓燕,却又什么消息都查不到,这人倒是够神秘的。对这个叫燕致远的人,安国公夫人心中是一点好感也生不起来,只在心中磨牙,“燕可不是一个常见的姓,瑾之的娘便姓燕,当年燕家是大昭赫赫有名的人家。按理你还应该叫瑾之的娘一声燕姨。”
    燕……难怪这么熟悉,谢嘉鱼这才回过神来。
    她的手有些抖,觉得仿佛有什么迷障就在眼前,她却堪不破。明明就只差一步,可她就是想不明白,好似差了什么关键的一步似得。
    她的眉头紧皱,神色很肃穆。安国公夫人还以为她没有想通的时候,她开口了,“您怀疑他居心不良?”
    “你知道就好,怎么就恰好手上进了你的屋子?堂堂国公府,娘自认咱们府上的防御还没有这般差劲,不至于连一个受伤昏迷的人都防不了。妩儿,你知道什么叫一叶障目吗?你现在就是一叶障目。”固执的觉得那燕致远是什么好人,却瞧不见苏瑾之的好。
    这样一说,谢嘉鱼才发现当时的确有很多说不过去的地方。她的院子在正院旁,这可是内院了,周围大大小小的院子还有很多。而正院恰好又是府上家丁巡逻得比较仔细的地方,他伤得那般重,又是怎么进到她屋子的?
    而她遇见他的时候,这人原本握住了她的手腕,眼神中明明弥漫着杀意,可瞧见是她之后,竟是放心的晕了过去。为何这般放心她?他瞧上去可不像是那般没有警惕性的人,只能说明一点,他认识她或则他了解她。
    姓燕,又一副认识她的样子。再一联想当年燕家的事儿,她心中悚然一惊,莫不是这是当年哪位燕家郎君在外遗留的儿子?他这般光明正大的回长安……是不是有所求?
    谢嘉鱼就是再不懂政治,也知道燕家当年那般显赫,就算是最后只剩了燕姨一人,也一定还有遗留的势力,且那势力应该不小。而燕姨去了,那势力现在在谁的手中不言而喻。
    那么燕致远究竟在图谋什么?她遇见他真的是偶遇吗?谢嘉鱼越想越深,她忍不住想到上辈子,他进府教导她也真的只是单纯的教导吗?
    是啊,他这般风华绝代、知识渊博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落魄的秀才。这些话,也只有她才会傻乎乎的信了。
    “他会不会对……苏郡王爷不利?”他终究是她的未婚夫,她知道他一路走来很是艰难,她不能害了他。
    纵然觉得苏瑾之有些虚假,不够坦诚,可她也不能自私的去害他。
    听了这话,安国公夫人眼睛一亮,觉得妩儿心中肯定是有瑾之的,只是她自个不觉得罢了。这样倒还好,多接触接触就好,她让他们订婚是希望两个人都可以幸福,而不是为了这世间多一对怨偶。若是这样,还不若毁了这婚事。
    “你能想到这儿,说明你还没有糊涂到底。你和瑾之的事儿,娘会和你爹好好说道说道,你心里也别积着事儿。伤害自个儿的事儿可一不可再,你身上哪怕破了点儿皮,娘也是会难受的,知道了吗?”说完她眼神一凛,“那燕致远的事儿,娘也会处理的。”
    “我知道错了,不会再这般鲁莽了。”她的身子不单单是自个儿的,也是她爹的,她娘的,她兄长的。他们从小把她当眼珠子一般疼爱,她实在是不该。
    “祝嬷嬷,去将娘子扶起来。虽是烧了炭,可这儿地上到底凉,知道错了就行了。”
    祝嬷嬷早就想插话让夫人松口了,这下子夫人自个儿松了口,祝嬷嬷自然欣喜的将谢嘉鱼扶了起来。
    待她坐下后,祝嬷嬷不知又从哪里寻来一个手炉,递给她抱着。
    “平安和喜乐到底年纪小了些,不知道规劝主子,便罚她们三个月的月银。”这个惩罚说来实在是很轻了,谢嘉鱼心中也松了口气。这事儿就怕娘心中有疙瘩,连累了她们便不好了。
    说到底也是她一意孤行。

  ☆、第93章 九十一暴露一

燕先生的存在就像是一根刺,狠狠的横隔在谢嘉鱼的喉咙里,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却又让人很是不好过。
    这事儿涉及了燕家,便没办法盖过去了。事情闹到最后,安国公还是知晓了。
    没有多久,关于燕致远的事儿便承在了安国公的案桌上了。这是个没有过去的人,说来好笑,一个什么过往都查不出来的人却穿着一身夜行衣出现在了他女儿的房内。
    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阴谋。
    有什么阴谋谢嘉鱼不知道,她只知道现在正院都快闹翻天了。在她闭门反思的这些日子里,当年老太君那几个贴身丫鬟的去处终于查了个清楚。
    谢嘉鱼坐在下方,她不知道她娘究竟查到了多少东西,想来是不少。府上多了好些养花草的匠人,也许其余人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可她却知道,她爹娘这是下了狠心要将这事儿查个一清二楚,这就好,这她才能放下心来。
    她知道,甚至去每一个埋尸之地瞧过,无一处不是花草丰茂,在有心人眼中,那异状其实很明显。
    “将东西拿去给娘子瞧瞧。”安国公夫人也没有废话,事实上,她瞧见了那份调查报告,心中都有些惴惴不安。这世间没有那么多巧合,当巧合越来越多,便一定有什么问题。
    望琴应下,用双手捧着那几张薄薄的纸,那小心翼翼的态度仿佛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说来这都是好多年前的事儿了,她耗费了不少人力物力才调查出来的,可不是珍贵得很嘛。
    谢嘉鱼接过那几张纸,没有说什么,仔细的看了起来。
    老太君当年有四个贴身丫鬟,都是一等一的受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她怀上谢二爷前后,这四个丫鬟先后被嫁了出去。不知情的人以为她这是怕贴身丫鬟爬床,可是谢嘉鱼知道远远不是这样的。
    果真,据她娘派出去的人查访回来禀告说,那四个丫鬟早就死了,现在早就化作了白骨一堆了。明面上她们是被主子嫁出去享福去了,也不是没有人怀疑为何这四个丫鬟嫁出去了便再未有上门过,但也权当是嫁远了,又不念旧主,便作罢了。
    可是事情并不是这样的,当年来迎娶这四个丫鬟的那些人,背后的主子统统都是老太君。出了门了丫鬟们,最久的一个也不过活了一年。
    这事要说不是老太君动的手,说出去三岁的小孩儿都不信。
    可是问题就来了,为何老太君要害死她信重的贴身丫鬟?难道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被这几个丫鬟知道了吗?可这也说不过去吧。
    纵然安国公夫人聪明绝顶,也想不到这世间还有换魂这等离奇的事儿。她想,莫不是那法阵可以求子,老太君便使了她的丫鬟去布阵,随后又将人灭口了。
    那么布阵的尸体又是谁的?不知道为什么,安国公夫人想到了失踪了的如云。
    谢嘉鱼和安国公夫人对视一眼,神色沉重。
    “娘,这事儿爹知道吗?”知道那个披着她祖母身子的人是这样一个恶心下作的毒妇吗?
    这个鬼灵精,安国公夫人摇摇头,“还没有告诉你爹,这事儿,真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她一个做人媳妇的,说这些似乎有些太过大逆不道了。虽说这事儿是夫君全权交给自个儿的,可这也得看查出来的是什么事儿啊。
    她娘这是当局者迷了,“娘,你尽管将这事儿给爹说,爹绝对不会怪您的。对了,我不是记得当年还有一位姑娘客居在祖母的院子中吗?说是和祖母情同姐妹的,叫什么来着。。。。。。”她眉头微微皱起,一副苦恼的样子,片刻后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是叫如云吧,这位如云姑娘又去了哪里?”
    安国公夫人叹了口气,“她失踪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查到。娘怀疑。。。。。。怀疑她也死了。。。。。。”她瞧着妩儿一副仔细聆听的样子,实在没有办法将后面的话吐露出来。
    她要怎么对自个儿十三岁的女儿说,你的祖母或许杀了人,然后摆了个大阵求子,那求来的儿子说不得就是你二叔。
    事实是,安国公夫人这番猜想已经很接近当年的真相了。
    那位苗疆的圣女试了手段和真正的老太君换了魂,成功害死了那个曾让她羡慕嫉妒的女人,并将自个儿伪装成老太君的样子。
    可是不是就是不是,那段时间老安国公正是最繁忙的时候,平日不是宿在书房便是过来瞧瞧她和大郎,故而最先察觉她的异样的反而不是老国公爷,而是如云。
    如云和老太君情同姐妹,自然懂她。当一个人连一些小动作都变了的时候,纵然她伪装得再像,也有人觉得不对了。随后那四个大丫鬟也觉得主子有点不对了,再到后来老国公也也觉得妻子不太对。
    这位圣女也是个狠人,她察觉到了之后,立马便向如云下手了,随后她的那四个丫鬟一个也没有幸免。这还不算,她还设计怀上了谢二爷。
    日子一久,老国公再傻也知道不对劲了。那个时候异人还不算彻底的销声匿迹,还是能寻到两三个的,换魂的事儿彻底掩盖不住了。可他又能怎么办?他知道妻子已经不是他爱的那个妻子了,可世人不知道,他的大儿子也不知道。况且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那个孩子究竟是他和妻子的,还是和这个毒妇的,他也不知道。
    老国公也只得亲自教养长子,对次子也是淡淡,不纳妾却也从不搭理老太君。死后,他与妻子的衣物饰品合葬了,却没有将这件事告知安国公,这个秘密也被带进了地下了。
    这个决定害苦了安国公。老国公也不知道谢二爷算谁的,可老太君知道啊。在她心中,只有谢二爷才是自个儿的儿子,安国公却是她最恨的女人生下的儿子,她焉能让他好过。结果不知道是不是报应,她自个儿的儿子人到中年了,却连个嫡子都没有。
    自此,她看不顺眼的人便从大儿媳变成了二儿媳。可这不妨碍她对大房下手,安国公的三个嫡子都住在外院,她手没有那么长,可谢嘉鱼却住在内院。
    瞧着大儿子和大儿媳将这么个黄毛丫头当成宝贝一般,她就心气儿不顺,于是便使人将她推下了水。谁能想到,亲祖母会害人,出事之后,谁也没有往老太君身上查,自然是查不到真相。
    这事儿最后是三姨娘背了黑锅,她虽是没有动手,却也见死不救了。她为她的私心付出了代价,老太君也休想跑掉。事隔多年,还是被查了出来,这也是为什么这两口子对老太君都淡淡的原因。
    同样见死不救的还有谢婉情,她是怎么想得安国公夫人不知道,可知道这一件事足以。知晓过后,她待这侄女儿的心就淡了,也不想为她张罗什么了,也正是因此,她才嫁了那么个人家。
    这些事,有的是谢嘉鱼知道的,有的是她不知道的。但是有一件事儿她是一定要抖搂出来的,“娘,那日。。。。。。盒子里的。。。。。。是不是就是那位如云姑娘。”这分明应该是疑问的语气,她却说得那般肯定。
    见闺女儿已经猜到了,安国公夫人也只得点点头。当年失踪的,可就只有这位如云姑娘,听说那时候那姑娘年纪也不大,当真是作孽了。
    “娘,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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