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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重生之赢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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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台前的脚踏石板上,高声问道,“敢问这儿可是刘记?可有个刘大娘?”
坐在高高柜台后的老汉穿着寻常布衫,枯瘦面容,眉眼耷拉着,满脸的纹路深深刻画着愁苦,双手拢在袖里,如同木偶泥塑般,半天不动一下,见有客问也是慢吞吞地,木着脸应道,“诶,是哩,客人要挑些什么?”
“这位大叔,请你家掌柜的刘大娘出来,有人托我给带信,要当面交呢。”
那汉子见寻对了地方,不由得喜形于色。
老汉面露狐疑,这人满口的东北口音,他们家又哪里认识东北地界的?
“我闺女眼下却是不在,这位客人有信就给我吧?”
那汉子把头摇成了拨浪鼓,“那可不成,托我送信的人可说了,当面交给刘大娘,还要让刘大娘给我三两银子当酬谢哩!”
他们这些做小行商的不容易,风里吹,日头晒,几百上千里的路啊,都是腿儿着来的,这还得是太太平平没遇上盗匪的好时候。所以除了来回贩运货物之外,私人再接几个送信的活儿贴补一下,那是再寻常不过的了。
“三两!走走走!这信俺们不要了!”
老汉听着就倒抽气,两手乱摆驱赶着送信汉子。
这些天,家里头男的女的都是兵荒马乱的,连正经生计都顾不得了,一天也不知道损失多少银钱,偏他又不掌权说不得嘴,正烦恼呢,这还有个上门打秋风的!
“呀,你这老汉怎么不讲道理,我也是千里迢迢,好心好意地送信上门,收三两银子是那寄信的客人说的,又不是我浑讹来的,既是嫌三两贵,那便有话好说,少些也是可以的~”
汉子接了这单活儿,听那寄信的汉子交待要收三两银子才能交出去,本以为是个好买卖,谁知道却碰上个一毛不拔的抠老汉?
“一分银子也没有!快走快走!”
老汉越发觉得这是来骗人的,抄起了柜台边上的一把鸡毛掸就要动手轰人。
汉子吓得后退一步,下了脚踏石,然而倒底还是舍不得说好的酬劳,“老叔有话好说,这信万一是有要紧事……”
二人正捌扯着,打从街口拐进来位中年女子,头也不抬,脚下生风地大步走,恰好听到这边动静。
“爹?你们这是做什么?”
“诺,就是这封信,这位大姐看是收还是不收吧?”
几句话交待了原委,眼瞅着中年女子眼神骤然发亮,汉子心中亦是一喜。嘿,有门儿!这趟没白来!
中年女子两眼紧盯着那封信上的提字,激动得声音都抖了,慌里慌张地扯下自己的荷包来就塞了过去,“收!怎么不收!劳烦这位小哥把信给我吧!”
不说荷包的重量,就是光这个绣着金线缀着绿松石的荷包,那也是挺值钱的,汉子心花怒放,眼珠一转却道,“哦,人家寄信的客人可说了,还要问他的生辰日子,对的上才能给信哩!”
那女子赶紧报出了日子,没等汉子松手,就一把抢过了那封火漆封口的信。
几下扯开,看了两眼,便惊喜得大叫!
“老天有眼!小公子有消息啦!”



第19章寡妇鳏夫

学士府内一处外院里,绕墙而栽的花树绽芳吐蕊,微风吹拂,便是满院闻香。
花厅内轩窗自外敞开,露出厅内陈设清雅,茶气氤氲。
厅内一主一客,俱是各居其位。
主人是位二十余岁的男子,素衣长衫,顶戴白玉冠,相貌本自昳丽,却是形容消瘦,眉眼之间掩不住的疲倦,薄唇紧抿,目光也并没看向客人,而是只盯着窗外,仿佛神思不属。
而坐在客位上的是位年轻女郎,鹅蛋脸儿,杏眼长眉,妆容精致如画。身穿着正红色绣襦加十二辐的织锦湘裙,窄紧的腰封勾勒出细细的腰身和丰润的峰峦,乌发上戴着精致繁丽的黄金嵌宝花冠,把整个人衬得更是光灿夺目,浓丽美艳。
“郦郎,听说昨夜风寒加重,咳了好久,我这才想过来看看,怎么郦郎却不在房中养病,还要到客厅里来相见?”
年轻女郎望向男子的神情,是掩不住的情意绵绵,声音里也是关心中带着点点痴怨。
那男子正是京城第一美男子郦松风,郦星河的亲爹,还是昭文阁大学士,曾经的文状元。
当今华昊帝登基之后,郦松风也成了昭文阁最受皇帝青眼的学士,不少圣谕政令都有他的润色参与,算是清贵之极的文官。
郦松风的视线略从窗外的花树上收回一些,双手拢于袖中,淡淡然道,“多谢姒小姐关怀,不过小小风寒,礼不可废。”
侍立于花厅门口的中年男仆嘴角轻扯,目光盯着地板。
小少爷丢了快一个月,如今府里一天天都是愁云惨雾,大爷这段时日都是告了长假,多方奔走设法却只听到些不好的消息,都急得病了也不肯歇着,还打算卖掉府里的产业,准备多雇些人往更远处寻小少爷。
这位姒宁小姐么,是承恩公姒家的大小姐,早年自家大爷未成亲时,那也是大爷的爱慕者之一,不过后来大爷不愿意入赘,宁愿娶远房的表妹,也就是仙逝的夫人,姒小姐就跟京城里那些众多爱慕者一般,死了心另外婚娶了。
不过两年多前,姒小姐的夫郎打猎意外坠马而亡,姒小姐就成了新寡。
而三个多月前,皇夫姒宇做的大媒,给姒小姐和大爷定了婚事。
姒小姐那可真是热情似火,不过大爷这边却是若无其事地冷淡……定婚之事,郦府里只有老夫人在热络地张罗吧?
小少爷丢了,老夫人整日以泪洗面,求神拜佛,这不,带着几个下人长居莲台寺,为小少爷能平安归来诵经祈福呢。
而自家大爷就更不用说,几乎把府里所有的人手都派出去寻找线索,他自己也是三天两头地往京城府尹那儿跑,除此之外,京城的各大镖局,甚至黑道江湖人物,他都去送过礼求过人情,就是为找到小少爷,这一个月来,小少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煞是愁人,瞧着大爷那真是活生生地瘦了好几圈儿啊!
姒小姐起先也挺热心的,派着家丁帮忙出力寻人,不过瞧瞅着这一个月都过去了,各家帮忙的亲友们都暗暗觉得是没啥希望了,都不跟着参和了,反而还有那些不识眼色的,来劝说大爷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如早点娶姒小姐进门,早日开花结果,两家可是商议好了,将来的子女一半姓姒,一半姓郦来着。
小少爷几乎是夫人拿命换来的,从打出生就是大爷亲手养育,除了有乳母喂奶之外,那就是夜里睡觉,都是大爷亲手哄的,从一个小肉团养到六岁,聪慧识礼还长得极好,活脱脱是缩小的大爷,这猛地丢了,可不是如同割肉剜心一般的疼?咋会才两个月不到就要另娶好早些再生?
大爷本来就不怎么对这门婚事上心,这下可不更是冷淡了?
而姒小姐却是不死心,动不动就找借口上门……又是送吃食,又是送药材的,估计还在大爷的院子里收买了眼线,不然怎么大爷昨儿才咳得重了,今儿就知道了?
姒宁听了郦松风这很是冷淡的回答,眼神不由得一黯,语带幽怨。
“郦郎,你我都定了亲事,何必这般见外?”
这跟她想得可不一样!
她想的是美公子病体支离地倚在床头,她这个未婚妻亲至榻前,不假人手,亲自服侍,朝夕相对,耳鬓厮磨什么的来着,哪里想得到,如同嫡仙般的男子,竟是这般的冷清,怎么也捂不化!
不就是个小屁孩子吗?
当谁不会生似的!
“姒小姐,当初星河生母离世之际,我曾经答应过她,要好生抚养他长大成人,如违誓言,人神共愤……咳咳,如今我儿失踪,一日不寻回,我便一日无心再谈婚嫁,为免耽误姒小姐青春,我想,这桩婚事,还是解除了的好……”
郦松风因着风寒,说话的声音略有些中气不足,然而吐字清晰,足以让盼着刷好感度好早日得偿所愿的姒小姐听得明白,如受雷击。
“不行!”
姒宁那温柔带笑的神情瞬间大变,失态地从座椅上跳起来,“郦松风你……”
不这幸好她还有些理智,把类似你失心疯了是不是蠢这种诟病的咆哮给压了下去,要特别努力才能挤出一个善解人意的关切表情,“郦郎你不要这样,我愿意等你心情恢复了再谈婚事,等多久都成的……”
郦学士苦笑着挥了挥手,“咳咳,恕在下病体不适,就不留姒小姐了,郦福送姒小姐出府!”
他就知道有皇夫做大媒的婚事,不是那么好退的,可他也是下定了决心,决不会让这个女人闯入他们一家的世界。
一个月就花去了几乎郦府所有的现银,这些银子自然不是全打了水漂的。
星河被掳,这事儿背后怎么会没有姒家的影子?
如果不是儿子还在他们手里,郦松风不好跟他们撕破了脸,他就算冒着抗旨的风险,也要退掉这门令人恶心的亲事!
姒宁神色变幻,目光幽怨,然而郦学士却瞧也不瞧她一眼。
姒宁咬了咬牙根,她就知道!
不行,她要回去跟……说,那小崽子什么时候弄死不行?干嘛非得在她没成亲之前?
“大,大爷,有,有小少爷的消息!”
一个小厮脚下如飞般地跑进了院门,嘴里忙不迭地嚷着。



第20章虎落平阳

不到一个时辰的工夫,郦松风已经坐在了大将军府的迎宾院内。
待客的仆人倒是很客气,请他上坐并且倒了上好的香茶。
“郦大人稍待,小人这就去禀告将军大人。”
中年仆妇叉手行礼,这才转身出了会客厅。
临去时无意一暼,但见这位曾经的京城第一美公子容颜憔悴,神色焦急,两手紧握,瞧也没有瞧那盏泡好的香茶,不由心下微叹,大步走了出去。
会客厅距离将军所在的满春园不过只有几百步远,才走到院子门口,就听见里头乐音阵阵,正唱着小戏。
仆妇溜着边儿快步疾走,绕过了正在庭院花树下载歌载舞的两个小戏子,略抬眼,就看到自家将军披发跣足,半倚半躺在回廊上。
木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狼皮褥子,将军大人外袍散乱,内袍也不整齐,月白色的里衣松松的掩着,露出了脖颈下一截玉色肌肤,一手抱着个酒壶,另一手支着头,眼神惺忪,似醉非醉,也不知道是否在听着戏文?
”启禀将军,郦学士郦大人求见。”
女子仿佛没听到似的,仍举起酒壶往口内倒,却不想玉壶已轻,几滴就干了。
“来人,换酒!”
女子眉心一蹙,把酒壶随手抛开,幸好是在狼皮褥子上头,那玉壶倒还未破,自有身边侍者默然接了退下。
中年女仆目光闪了闪,又把方才通报的话传了一遍。
她身为将军府里的管家,如今将军不大管事,这一应事宜可不就落在了她的头上?
虽说将军这一年越发不见外客,偶而见一两位客,也是从东北翼州城那边过来军中旧部,京里这些人情往来,官场应酬,简直是理都不理。
若是寻常官吏,她依着将军的意思随便打发了也就是了。
可这位郦学士,那可是皇帝身边的近臣,据传说,当今皇帝当初只是个不怎么受重视的皇女时,那也是这位郦学士的痴心爱慕者之一,只不过郦学士才高心傲,并不肯入赘,这才失之交臂,但当今上位之后,明显得对这位年轻的鳏夫大学士更为青眼有加,诏书政令皆倚重郦学士润色添减,正可谓是深得圣心的天子近臣!
而且坊间传闻,皇帝对郦学士,压根就没断了当初的痴念,只不过碍于皇夫姒宇,这才没能跟郦学士重续旧情,但时时地放在眼前身边,多瞧上几眼也是心旷神怡的。
如今自家将军的处境本就微妙,怎么好再得罪了皇帝跟前的大红人?
管家嬴刚正待多劝上两句,却见将军把手一挥,声音微哑,“停了吧!”
乐音和唱腔戛然而止,小戏子们安静地退下。
“嬴刚你说,郦松风求见?那个京城第一美男子?”
赢展飞醉眼横斜,“听说他才定了亲事?这都要成亲的人了,来见本将军作甚?不见!”
本朝民风开放,这未婚的男女,若是看对了眼,也不是不能来往一二的,只不过,若有一方是定了亲事或是成了亲的,那就大大的不妥了!
嬴刚膝盖微软,差点就给自家将军跪了。
“回将军,郦大人定亲,那都是三个月前了,这回来求见将军,怕是有什么疑难紧急之事。将军还是见见为好……”
嬴刚说着话,都为将军有些心酸。
明明是一头猛虎,却有志难伸,为肖小所乘,为上位者所忌惮,还有那……
莫怪如今只寄情美酒声色呢,不然天天要憋屈死!
赢展飞眼皮不抬,似乎在心头略斟酌一番,这才坐起身,摆了摆手,懒洋洋道,“行啦,叫他过来吧?本将军可懒得挪窝。”
“呃……是。”
赢刚咽下劝将军前往正式的会客厅见客的说法,领命而去。
反正将军已是喝的半醉,把实情告诉郦学士,见与不见来与不来,都随郦学士去。
至于说鳏夫寡女,美酒醉人,若是能发生点什么,让自家的将军有点快活消遣的事也好。
桌上香茶渐冷,郦松风正襟危坐,两手捏成拳,手心渐湿,全神贯注地听着院门口的动静。
忽地窗棂作响,郦松风抬眼望过去,正好对上了一双银蓝色的双眸。
郦松风心头顿时大震。
当他走到窗前的时候,就发现了异眸的主人……却是个四五岁的男童,生得漂亮,两只眼睛瞪得极大,几分好奇,几分阴郁和自得,神情间仿佛带着未经开化的蛮横。
身为一个独自把幼子照顾长大的鳏夫,郦松风见了别人家的孩子,特别是差不多年纪的,都有种天然的亲近感,可不知为何,对于这个男童,却完全例外。
“大胆?见了本小将军,怎么也不给小爷行礼?”
男童跟郦松风对视了几息的工夫,忽然抬手指着郦松风,大声尖叫了起来。
郦松风眼中的惊骇一闪而过,原来,那些传言,果然是真的!
他半天没反应,男童却是烦燥起来,从窗边花树底下抄起一粒土坷拉,就要朝郦松风砸去。
“诶!诶!我的小爷呀,快放下快放下!来来咱们回院里去啊!”
幸而男童还没付诸行,就有两个中年仆妇,冲上来一个抱腰,一个抱脚,麻利地把小童给带走了,临出院子的时候还不忘记冲着客人表示道歉。
“这位大人莫怪,我家小少爷年小还不大懂事哩。”
赢刚进到会客院的时候,正瞧见那两个仆妇抱着小少爷急急忙忙往外走。
见着她这位大管家,二人都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赢刚瞪了二人一眼,心里直叫晦气。
小少爷顽劣,将军只让他呆在春草院里,除非年节才让出来,但这小祖宗却跟个猴儿似的,自己会时不时偷溜出来,本来偷溜出来玩耍也没什么,只不让将军瞧见就行,可这回居然闹到客人面前,还是天子近臣郦学士面前,这就很尴尬了。
“郦学士来得不巧,我家将军今日喝了点小酒,有点醉了,此时正在园子里坐着醒酒,虽是有心招待郦大人,只怕有些失了仪态……郦大人您看这……”
赢刚把话都点到,这去不去,介不介意,那就全看郦松风自己了。
郦松风如今正是心急火燎,哪里还顾得上仪态礼节,直接就迈步,“这些倒是无妨!还请赢管家带路。”
跟他亲儿子郦星河比起来,什么将军醉酒,将军府小少爷居然生着异瞳这些事,那都如天边浮云,不值得挂心……
脚下匆匆地进了园子,郦松风瞧见披发赤足的赢展飞大将军,还是略有些无语,强忍着不快坐在了廊下设的矮凳上,“见过赢将军。”
这哪里是一剑光寒十四州的大将军,这分明是个沉湎酒色的惫赖之徒!



第21章互惠互利

“呵,郦大人……光临,是来做什么的?”
嬴展飞靠着身后的软垫坐着,身子微斜,目光依然迷离,酒气升腾,玉面微酡,嘴角的笑容既有不羁,亦带微讽。
“某欲求将军救我幼子。”
在朦胧的视线中,这位京城知名的第一美人,居然离座而起,长跪在了狼皮褥子上,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言辞谦卑而恳切。
嬴展飞仿佛吃了一惊似的瞪圆了双眸。
”郦大人这话何意?你家儿子丢了,应该找京城府尹,怎么跑到我这闲散人家里来了?”
郦大学士独子失踪,这一个月以来,多方奔波寻找,就算是不问世事的赋闲大将军,也略有所耳闻,不过她也没当回事,毕竟,郦学士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啊……上赶着拍马屁的人多的是。
”不瞒将军,这些日子能用的办法都用过了,该找的人也全都找过,然后今日突然得了消息,小儿竟然是被人绑架到了东北边境,翼州城内。”
嬴展飞原本昏昏欲睡漠不关心的神情忽然一变,眉头微拧,”翼州?”
不过是一个官家小儿,或是图财或是情仇,只在京城闹闹也就罢了,怎么会牵扯到千里之外去?
”正是,”
郦大学士小心的从衣袖内掏出了一封信,”将军请看。”
嬴展飞随手接了过来,展开一看。
纸是寻常的桑皮纸,东北边境盛产,比京中常用的纸要粗糙坚硬一些。
”……爹爹,儿在这儿一切安好,等爹爹来接我回家……”
纸上字迹端正,一笔一划,已是颇有风骨,略带的稚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如果不是事先说明,完全可以看做是一个十几岁书院少年的笔迹。
而信上的内容也跟一般的家书没什么两样,就仿佛是个离家远行的少年,提笔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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