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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虐文里磕糖[穿书]-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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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边马上的矫健苗条人影,穿了一身上京城不常见的品红色直裾深衣,脚蹬麂皮长靴,五色丝绦带勒出了细腰,似乎急着赶路,在御道上一路打马狂奔。
  从背影看起来,确实像极了洛臻。
  周淮打量了几眼,唇边露出细微的笑意。
  视线无意间转向落在后面的那骑,从背影看去,却不是经常跟随洛臻出门的矮小精干的小何,依稀是个高挑的少年郎。
  他的目光顿时凝住。
  “——那人是谁?”
  ………
  洛臻一路纵马,从城南奔回了城西,踩着泮宫闭门的点儿挤进了大门,在逐渐点起的灯台烛火中快步外东台馆学舍方向走去。
  安莳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跟在后面在山道上疾走,半条命都快被他喘掉了。
  “慢些!脚下慢些!”他喘着气扶着山道石栏杆,小声抱怨道,“今日累死我了。以后我、我再不同你去花鸟市了。”
  隔了七八步距离,洛臻听得清清楚楚,不客气地嘲道,“好好一个从小练习骑射长大的公子,逛了趟花鸟市便喘得跟老人家似的。难怪你家小妹整日里笑话你。哎!我说小安莳儿,你喘气归喘气,别扔了我的鱼啊!还是活的呢!”
  安莳累得发晕,早就分不清哪包里是带水的鱼,哪包里是鱼食了。
  他往地上统统一扔,趁势坐在了山道上,嘴里只道,“不行了,不行了。难怪小何不愿意同你去逛花鸟市,那么多人,那么多摊子,那么难闻的味儿,你居然能逛两三个时辰不带歇口气的。——还买那么多!全叫我拎着!”
  洛臻走回来,捡起扔了满地的大包小包,“行了行了,别抱怨了,下次买的东西我拎,全部我拎还不行吗。”
  安莳住的是玄字学舍,和洛臻的天字学舍不在一起,两人在岔道处分开,洛臻刚往前走了几步,就被身后的安莳叫住了。
  “今日约你出来,本是有个东西给你,偏你拉着我去花鸟市……差点把正事忘了。”
  安莳从怀中取出一张式样雅致、边角勾勒处一枝粉色桃花的请帖,郑重交付给她。
  洛臻看清了那支粉色桃花,顿时眼前一亮,拿过来翻了翻,大感惊喜,“小安莳儿,你居然帮我备下了!我原以为今年去不成了!”
  浓黑暮色盖住了安莳微红的脸色,他轻咳了一声,掩饰地道,“敬端公主那边,三爷想必早就备下了。今年五爷出京办差,上巳节只怕回不来,我就想着,你这边的请帖或许没有着落……”
  洛臻笑得合不拢嘴。
  “岂止是没有着落!子昂那边托人走动着,本来已经帮我弄来了一张请帖了,不知哪里走漏了风声,被三爷得知了,硬生生将请帖又抽走了!消息传出来,谁还敢帮我张罗今年上巳节的请帖!我有心想同我家公主抱怨几句,叫公主当面去同三爷讨一张,却又怕他们为了这点小事又大吵一场。——如今倒省事了。”
  她掩饰不住雀跃的心情,挥舞着手里的请帖,把好好的请帖挥舞得同蒲扇般,
  “幸好有你弄来了这张请帖。等上巳节当日,三爷得意洋洋接了公主去宴饮,席间坐下,左右一看,我就坐在他们对面!哈哈哈哈我就等着看他那时的脸色了。”
  安莳想了想那种场面,也笑出声来,随即迅速收了笑容,故作镇定地道,“上巳节宴饮事小,得罪三爷事大。还请洛君帮我保密,切莫供出请帖来处。”
  洛臻自然当场答应下来。
  两人在山道岔口处分道扬镳,各自回各自的学舍。
  洛臻闹腾了整天,晚上便有点睡不着,不顾乍暖还寒的天气,把两扇木窗大开着,在冷飕飕的早春里,抬头看天上的一轮弯钩。
  上弦月在云中若隐若现,逐渐爬上了树梢头,月上中天。
  她在窗边托着腮看了一会儿,手指摸着安莳弄来的请帖,想起去年是祁王带自己去的上巳节宴饮,走进去的时候也没人问她一句请帖的事儿,备下的都是最好的席位。
  今年祁王领了皇差,前脚离了上京城,后脚楚王就放话出来,‘一帖一席,无帖者无席’,‘君子重颜面,还请诸位爱惜羽毛,切莫做出那无帖赴宴的丑事’。
  洛臻啧了一声。
  ——存心针对她的。
  朦胧昏暗的夜色中,她抬头凝视着头顶弯月。
  天涯四海,共此一轮明月。
  不知五爷此刻身在何处,可曾睡下。今年的上巳节,又将在何处度过。
  说起来,许久不见他了,有些想念。


第78章 
  天涯四海,共此一轮明月。
  城南祁王府的书房内,周淮开了窗,靠在窗边,仰头凝视着头顶浅淡的月色。
  顾渊站在身后,低声禀告着。
  “洛君赶在亥时泮宫闭门前打马回返,我们在御道上看到的,应该是她不错了。甲字学舍值守的汪统领说,洛君同安莳安公子下午去的城南花鸟市,回来时拿回个帖子,是明日城外上巳宴的请帖,说是安公子替她弄来的。汪统领还问,明日五爷去不去上巳宴,我没有直接回他。”
  周淮听了‘请帖’二字,眉头细微地皱了一下,“上巳宴什么时候需要请帖了?三哥今年怎么回事。”
  顾渊尴尬地咳了一声,回道,“三爷那边……和敬端公主,近日似乎又起了争执。只怕是借着帖子发作呢。”
  周淮听明白了,失笑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随即把‘安莳’这个名字念了一遍,“她近来与安莳走得倒是近。”
  顾渊是知根知底的亲信,开口劝慰道,“五爷别多想,洛君东台馆相熟的同窗,穆公子,章公子他们,这两年大都离了馆,入朝为官了。只有安公子年纪小了几岁,依旧还在泮宫。洛君与他走得近些,也是正常。”
  周淮听了,思忖了片刻,点点头。
  “这些日子忙,若不是今日撞上,差点忘了明日便是上巳节。说起来,我有没有请帖?”
  顾渊急忙出去找冯大管事询问。
  片刻之后,冯大管事手里捧着一封勾勒出朵朵桃花的雅致长方请帖,匆匆进了书房,双手奉给周淮。
  “前些日子五爷不在京城,三爷遣人送过来的上巳节请帖。确实还是在外城河边,落英桃林下。”
  周淮接过来,随意翻了翻,递给顾渊,
  “明日午后的安排都推了。早上先入宫,把丁向乾的案子结了,之后随我去赴宴。”
  ……
  又是一年三月三。上巳节。
  城外宴饮入席处,洛臻当众亮出了请帖,在筵席操办人、如今已入了礼部任职的华正筠华主簿的震惊眼神里,得意洋洋跟着宣芷往河边走。
  华正筠站在原地,反复查验洛臻的请帖无误,一时也弄不清楚她究竟是怎么弄到手的。
  但如今人已经来了,也入席了,她如何把请帖弄到手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三爷发了话,今年上巳佳节不要看见姓洛的出现在公主身边。
  如今三爷人还没到。
  在三爷到场之前,他务必要想方设法把姓洛的弄出场外去。
  华正筠回过神来,急忙小跑着拦住了洛臻,把她拉到旁边去。
  “洛君。你糊涂啊。”
  他小声道,“每年三月三的上巳宴席,你都吃过两回了!有什么新鲜热闹,你全都瞧过了!今年五爷不在上京,你独坐无趣,又何必跑这么大老远的来碍三爷的眼呢。洛君,我劝你一句,趁人还没有来齐,告知公主,自己去找旁的地方玩儿罢!”
  洛臻来都来了,自然不可能几句话被人哄走。
  她叹了口气,“华公子,讲讲道理,我是跑过来碍你家三爷眼的吗。我是来提防着他和公主又吵起来啊。”
  华正筠陷入了沉思。
  齐鸣站在旁边桃树下听得分明,见老华居然被姓洛的说动了,冷笑一声,吩咐几个英国公府亲兵过去,直接就要动手把人往场外赶。
  华正筠这下真跳脚了,心里大骂老齐不够义气,借着公事发泄私怨,赶紧左右阻拦。
  但齐鸣与洛臻宿怨已久,借着这个机会发作起来,又哪里拦得住。
  跟随洛臻来的听风卫也不是吃素的。汪褚一声令下,两边人马隔着三步距离排开,各个摩拳擦掌,袖子捋起,目露凶光。
  好端端一处筵席场地,顿时成了武斗场。
  参与的世家子弟们也不急着入场吃席了,三三两两围在河岸两边看起热闹来。
  楚王刚下了马车,顺着流水走过宴席处,在拥挤的赴宴人群之中,一眼见到宣芷独自坐在河边桃林下一处风景绝佳处。正红带帽披风下露出了一半白玉般的侧脸,人面桃花,相映争红。
  细算起来,周浔已经整个月没有见到宣芷了。
  他们新年时相约元宵夜游,不料在满街花灯之中大吵了一架,两边都憋着满腔怒火,互相给对方吃了一次闭门羹。之后便冷战到现在。
  二月初准备上巳宴的时候,周浔故意把洛臻的请帖抽走,并且放话出去,‘无帖者不可赴宴,’然后他就安心坐等宣芷上门,与他讨要请帖。
  没想到等来等去,等了整个月,宣芷都没有登门。
  周浔最近夜里辗转反侧,却又抹不下面子,主动去泮宫找人。
  今日前来城外河边的路上,他原本担心公主此次爽约不来,猛然间却见到了佳人端坐水边,顿时喜出望外,不假思索,快步走了过去。
  便在这时,宣芷有所察觉,转过头来,隔着数十步距离,远远瞥见了大步走近的楚王。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对视了片刻,周浔顿时想起元宵灯会时挨的一记耳光,憋了整个月的满肚子火气升腾起来,盖住了初见时的喜悦。
  他停下了脚步,背着手嘲道,“原以为公主今日是不会来了。想不到却提前到了。幸甚幸甚。”
  宣芷的脸色登时一沉,原本情绪复杂的两道目光变成了冷飕飕的刀子。
  “这么说来,楚王殿下是不想看到我来了。那我走便是。”立刻起身就要走。
  洛臻远远地一看这架势不对,好嘛,又是见面就大吵的征兆。
  她赶紧冲过来拉住公主的衣袖,“今日才入席,怎么就要走了。如果是有人不会说话惹公主生气,别看人了,看风景,风景!”
  那边华正筠见势不好,也冲过来扯住周浔,小声埋怨道,“三爷费了整个月心思准备的宴席,怎么见面就要把人逼走!”
  河边一片混乱、周围无人注意时,一辆不起眼的青篷马车平稳行近,停靠在上巳节宴饮场地外侧。
  两个便服矫健汉子跳下马车,左右掀开了车帘子。
  周淮披着黑色鹤羽大氅,下了马车。
  “今年的上巳节宴饮,倒是热闹的很。”他站在宴饮入口处的绢花楼处,驻足注视河边片刻,如此评价道。
  把守在入口处查验请帖的两名楚王府长随正拽着脖子看河边的热闹,听了随口道,“可不是!今年的热闹大得很!对了,阁下请帖?”
  一封雅致桃花请帖轻飘飘地落在了摊开的手掌上。
  那名长随低头翻了翻,“请帖无误。一贴只能进一人,还请随行诸位留步,阁下请进——”说到这里,他随意地一抬头,来人清雅的面容落入了眼中。
  那名常随的舌头立刻打了个结。
  “祁、祁王殿下?!您怎么来了?“
  周淮没有说话,他身后已经有人阴恻恻接口道,“笑话,祁王殿下为何不能来了。”
  那名长随看清了说话那汉子的面容,顿时浑身打了个寒战,说话都不利落了。
  “韩、韩副使!您、您也来了。”
  跟随在周淮身后的两名亲信,一个是祁王府亲卫统领顾渊,另一个正是近来在上京城内家喻户晓的皇城惊风司副使,掌管刑狱的韩铮。
  周淮伸手点了点请帖,语气温和地询问,“果然是一贴只能进一人?小王今日只有一个请帖,但他们两个是需得同我进去的。”
  入口处两名长随齐声道,”不是!不是!可以一起进的!殿下大驾光临,请进,快请进!”
  毕恭毕敬地双手将请帖合起送回,急忙转过身去,扯着嗓子往筵席处高声喊道,“祁王殿下——到!”
  入口处的一声响亮通传有如晴天惊雷,喧闹的河边筵席处顿时安静了下来。众人带着吃惊的神色,各自回身张望,无数道视线齐齐望向此次宴饮的绢花楼入口处。
  在众人的视线,祁王带着顾渊和韩铮两人,缓步穿过绢花楼,走近河边。
  那道玄色大氅的颀长身影映入眼中时,无数人同时倒吸一口冷气,纷纷起身行礼。
  就连乒乓打斗个不停、旁人如何劝也劝不住的斗殴众人,也停手了。
  楚王转过头来看清来人,深吸口气,顿时收起了原本阴云密布的神色,脸上露出了笑容,大步走过去迎接。
  两人在距离河岸数十步的地方相遇,周浔亲热地握住周淮的手臂,上下摇了摇。
  “听说你这些日子担着皇差,一直在外省监察,本以为你赶不及今年的上巳宴饮了,没想到居然赶回来了。好事,好事!”随即大声吩咐加席。
  侍从在席间来回奔跑着,迅速地在正中央主位的左下方加了个席位,摆放瓜果酒品。
  周浔当先带路,亲自领着周淮前往主客席,边走边笑道,“对了,老五,当着众人的面,有件事哥哥可要先跟你说好了。今日是上巳节的好日子,大家只管郊游宴饮,赏花散心,你可千万别作出‘金杯掷地、当场捕拿’这种煞风景的事儿来。你先应下了,哥哥才敢请你入席。”
  周淮跟随在他身后,微微一笑,“三哥说笑了。怎么会呢。”
  楚王哈哈大笑起来。
  席间众人也都凑趣地大笑了起来。
  只是那些刻意的笑声里终究缺了些底气。
  祁王入席后,在场众人纷纷坐下的时候,心中不约而同想着:
  前一刻还在好好地坐在一处谈笑风声,下一刻‘金杯掷地、当场捕拿’的事儿,祁王殿下这两年做得还少么。
  原本喜爱闹腾的人不敢四处闹腾了。
  原本喧哗的人也不敢放肆喧哗了。
  交头接耳,私下议论?
  没看到祁王身后站着的那个满身煞气的‘鬼见愁’韩铮么。看你不顺眼,密报一句‘私自交结,有不轨之心’,入了他的刑狱,他要你开口说什么,你就得说什么。
  上去给祁王殿下敬酒拍马屁?省省罢。
  你自以为不过是与祁王殿下说几句场面上的恭维话,说着说着,就进了套儿,心里盘算的意图被他三两句套个干净。
  这两年来,官场上与祁王殿下打交道的人多了,总结出一句极有用的话来:
  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
  得了,今天的上巳宴啥也别说了,喝酒罢。
  喝酒总不会错。
  原本是一年之中最为随意的上巳节宴饮,如今席间诸位世家子弟正襟危坐,闷头喝酒,场面顿时显得诡异起来。
  安静吃喝之中,周淮自己也有所察觉,放下酒杯,低声笑叹了一句,“以后的上巳宴是不得来了。”
  身后守卫的顾渊听得分明,小声劝了一句,“不来也罢。不过是些吃吃喝喝、儿郎们胡乱游戏的节目,咱们王府难道还缺这些么。”
  韩铮乃是寻常市井出身,并非世家大族子弟,看上巳宴饮更不顺眼,接口道,“五爷早就不该来了。什么世家高门子弟,都是一群怂货,见了咱们个个闷头喝酒,连个敢说话的都没有。”
  周淮拿起长筷,在他手背上敲了一下。“慎言。”
  韩铮不服地冷哼一声,还要继续说话,眼角却瞥见有人拿着酒杯过来了。
  “嘿,也不都是怂货。”他低声自语道。“还有敢过来同五爷喝酒的。”
  周淮也有些意外,抬头望去,顿时笑了。
  来人原来是洛臻。
  洛臻一脸正经表情,右手端着个大方杯,过来按规矩行礼,“五爷安好。”
  周淮也按规矩回礼道,“洛君安好。洛君的左手藏于身后,不露于人前,可是带了什么好物件过来。”
  洛臻露出一个坏笑,把酒杯往他的案上砰得放下,将背在身后的左手,连同手里的物件一同露出来——
  那是个细编竹席。
  她把自己座位处铺着的竹席提溜过来了。
  “喝酒喝得气闷,过来说说话儿。”
  她熟练地在周淮身侧找了处干净地儿,把竹席左右摊平,盘膝坐了上去,歪着头,打量了周淮几眼。
  “整个月不见,似乎清减了些,气色也不大好。此行车马过于劳顿?”
  周淮颔首道,“行程是有些匆忙。”打量了洛臻几眼,“你倒是没瘦。过了个年,似乎还胖了些?”
  洛臻吃了一惊,“不会罢!又胖了?!我最近没放开肚皮吃啊!”她惊疑不定地捏了捏自己的下巴。
  周淮笑了起来,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臂,“别捏了。虽说胖了些,但还不至于吃出双下巴来。等天气再转热,多上几趟骑射课,便又恢复原样了。”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起先还互相问候,越往后来越是废话,就在洛臻说到‘柳祭酒偷偷摸摸遣人拔了棋室外的两亩迎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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