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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籍女官-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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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多放肆一下。
  她受不了离开这个人,不知何时起,西已经慢慢成为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这样的分别好像生生剖开一对连体婴,撕心裂肺的痛。

☆、第一五一 初吻

  过了好久,青儿渐渐收了眼泪,又耍赖地在西的衣服上乱蹭。没几下西的前襟被她蹭得又湿又皱,才吃吃地低笑起来。
  西见她的样子心都要化了,觉得他怀里抱着的是只调皮捣蛋的小坏猫,他轻轻捧起青儿脸,本来清秀的脸都被她哭花了,满是泪痕,头发也乱蓬蓬的。
  他取出手绢,一边轻笑一边帮她擦眼泪,擦鼻涕,宠溺地笑道:
  “还记得咱们在古庙重逢时的样子吗?那时你也是这样,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的。呵,不过那时更丑一些,整个脸被打得鼻青脸肿,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姑娘家。”
  青儿皱了皱鼻子还嘴道:“那是你少见多怪……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更丑?我现在很丑吗?!”
  西噗嗤一笑,帮她拢了拢头发,故意打量了一会儿才柔声道:“粗服乱发,不掩国色。”
  青儿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打掉他的手,一边用手指梳着头发,一边撇嘴道:
  “少贫嘴,国色就长这样?让人笑掉大牙!”
  西却认真地看着青儿的眼睛,定定地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没听说过?”
  青儿闻言羞红了脸,皱了下眉头气鼓鼓地嘟囔道:“你心情不好,少拿人家开心!”
  西扯了下嘴角,一本正经地说:“谁拿你开心,我早就求过婚的。”
  “那不算!什么叫负责?负什么责?咱俩清清白白的,哪个要你负责?!”
  西没想到青儿突然翻脸,完全搞不懂她的想法,明明一切很顺利。
  她心里要是没有他怎么会哭成那样,她要是对他无情为什么这么舍不得他走。可现在……
  怀中乖巧的小猫突然炸了毛,西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为什么每每一提婚事就发脾气?她到底是什么地方不满意?
  西狠狠地闭了下眼,暗暗地调整了一下情绪,柔声哄道:
  “离别在即,我们不要吵了好不好?我对你的心意从没变过,我现在只想知道你的想法。”
  青儿的眸子慢慢柔了下来。半低下头。用手指不停拔着西前襟上的盘扣,沉默了半天才皱皱鼻子,嘟着嘴轻声问:
  “什么心意?我不知道!”
  西挑了挑眉。等了半天居然等来这么一句——不知道?!
  是人都看得出他对她的情义,连夫子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认为他有龙阳之好。
  唯独她,却不知道!
  西气得牙根直痒痒。安慰自己青儿晚熟,不懂男女之情。
  他强压下心头的委屈。继续哄道:“我的心意是带你回中都见伯父,把咱俩的亲事定下来,三媒六证娶你过门。我说过的,你忘了?”
  青儿侧过脸不看他。兀自和他前襟的盘扣较劲,紧咬着下唇不开口。
  西不错眼珠地盯着怀中人,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已经说得够明白了,她还犹豫什么?
  不同意的话。没理由这么由着他抱在怀里;若说是不好意思点头,又不是这丫头的作风。
  一时不由暗叹私定终身原来这么难,难道有什么方便法门他不会的?
  这方面他的确没有经验!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青儿突然问:“那你伯父要是不喜欢我怎么办?”
  听了这句话,西的心才又定下来,用额头轻轻抵住青儿的额头,嘻嘻笑道:
  “呵,原来是丑媳妇怕见公婆啊!放心,我伯父是开通人,他会体谅咱们的苦衷。况且人已经进门了,不娶你岂不是陷我于不义?”
  青儿闻言冷了脸,把公孙向后一推,跺着脚哭道:
  “不义?!说来说去还是要负责,我又没大肚子,谁稀罕你负责?!不稀罕!不稀罕!就不稀罕!”
  西打了个晃才站稳身子,他又急又气,焦躁地看着哭闹的青儿,见她抹了把眼泪突然转身就要走,忙一把拽住她的胳臂。
  青儿甩臂喊道:“你走!现在就走,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了!”
  一句话把西彻底激怒了,他一把将青儿拽到怀里,却对上另一双冒火的眼睛。
  西恼羞成怒,突然按住青儿的后颈恶狠狠地亲了下去。
  “哎哟!”
  两个人的鼻子却比嘴唇先一步撞到一起,西只觉“嗖”的一下,从鼻梁到脑仁传来一阵巨痛。
  盛怒下的他也顾不得这么多,在青儿的脸上着急地蹭了几下,终于寻到她的唇,霸道地压了下去。
  他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是凭着本能,恣意掠夺、任性的侵占……
  过了良久,他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青儿也随着他睁开迷离的双眼,一脸娇羞地瞪了他一眼,半握着拳头捶了他好几下,才揉着肿胀的唇娇轻声骂道:
  “你疯了?痛死我了,都咬破了!你是小狗吗?!”
  西凑过去细看,果然有些微微地红肿,下唇的内侧还破了个小口子。
  他歉意地笑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哄劝,就被青儿又不依不挠的捶了一通,只是那力道小得不过像蚊子叮了几下罢了。
  西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不由心头一热,低下头又补了几个吻。这回他吻得小心翼翼,十分轻柔,生怕再弄痛她。
  青儿陷在他的温柔攻势中,酥软无力地瘫在他怀里,任他挼搓,少时情不自禁地发出嘤咛之声。
  伴着这声音,西只觉得浑身肿胀难忍,差点克制不住做出更冲动的事。
  他用最大的毅力才强行压下冲动,停下所有动作,把头抵在青儿胸前粗喘。
  这时,头顶却传来青儿的低笑,抬头只见她一脸幸灾乐祸地坏笑,促狭地说:
  “活该!让你由着性儿胡闹,难受了吧?快放开我吧。”
  西却猛得收紧双臂,用鼻尖在她脸上乱蹭,沙哑地低声说:
  “就不,我乐意!”
  青儿笑吟吟地由着他闹,西试着各种方法取悦她,趁她意乱情迷之际,貌似不经意地在她耳边轻声问:
  “刚才好好的,发什么脾气?”
  见青儿不理,西突然咬向她的耳垂,青儿轻叫了一声向后就躲。西却不肯放过,用牙不停地轻啃,见她还是不肯说,索性含在嘴里轻吮。
  青儿被他纠缠不过,闭着眼意乱情迷地低…吟道:“娶就得爱我……才不要……硬着头皮负责……饶我了我吧!”
  西眯了一下眼,再次覆上了她的唇……

☆、第一五二 蚕豆症

  公孙西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终于放过了青儿,不过他还是弄不明白这臭丫头到底在纠结些什么。
  女人就是事儿多,不过也无所谓,既然“负责”这个词她不喜欢,以后少说就是。
  他恋恋不舍地放开青儿,心里一万个不乐意,可他明白再这么腻歪下去会出人命的。
  青儿红着脸,半侧过身去梳头发,西看在眼里却觉得和往日不同,别有一番风情。
  他使劲甩了甩头,调整了几下呼吸,却不禁又回味起刚才的情形……
  此时,突然什么东西打了过来,西下意识地挡了一下,却见青儿的那只木梳在他腿上蹦了几下,又掉到了地上。
  他不明所以地看向青儿,却见她满面潮红,瞪着杏眼骂道:
  “你个讨厌鬼,就知道不正经,你刚才说的正经事儿怎么办啊?”
  西心里暗笑,却用手扶着头不说话,果然青儿很快的爬了过来,拔开他的手关切地察看。
  因灯光昏暗,青儿看了半天也没找到伤处,心疼地念叨着:“到底打到哪儿了?疼吗?你傻啊,也不知道躲一下!”
  “嗯。”
  西扁着嘴哼了一声,把额头凑上去乖乖地给她看,双臂悄悄地环住了她的腰,两手悄悄游走起来。
  “啊,你装的!讨厌,不理你了!”青儿半羞半恼地推开他。
  “再亲一口,乖,就一下……”
  青儿的唇上好像涂了蜜,西品尝得欲罢不能,直到他难受地快要炸开还是舍不得松手。
  看着在怀中娇喘的青儿。西第一次感到心里没底。
  女人原来是这个味道,尝一口就会上瘾,再这么下去他真不知道能不能像以前那样把持得住自己。
  突然一个响亮嘴巴,两人都是一愣,接着一只手覆了上来,青儿怯怯地看着西小声问:
  “疼吗?我没使劲,真的!”
  西看着她诚惶诚恐地样子不觉好笑。其实这下的确没什么力道。只是偏巧很响罢了。
  他故意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看来选了你,我能不能撑到活着拜堂的那天都不一定呢!”
  青儿哼了一声。气鼓鼓地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骂道:“活该,谁让你占便宜没够,乱摸……”
  说到这她的脸又红了红。轻轻地捶了西一下,咬牙切齿地说:
  “人家都急死了。和你说正经事,你却老打岔,你真的要入乡学?那以后怎么办?”
  西故意揉揉左侧的脸,胸有成竹地说:“当然不去!我得在这儿看着你。不然你这个笨丫头让人捌跑了可怎么办?”
  青儿哼了一声,却不敢再凶他,只催着他接着往下说。
  西轻松地笑笑:“我有病。只要病得下不了床就行了。”
  “对,装病!”
  西轻轻摇了摇头。狠狠地点了青儿脑门一下:“装病?前院好几个大夫,装得再像一把脉就露馅了。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死个人和死只蚂蚁没分别,要是被发现只怕保不住命。”
  青儿听罢不由想到为采巴旦姆被人害死的那位学生,他的死无人闻问,但要是敢和学舍对着干就不一样了吧,尤其还是他们认为的“好事”。
  她沉吟一下说:“那容易!你不穿棉衣在院里冻上一个时辰就行了,就你的身子骨儿一准会病!”
  西挑了下眉,凑到青儿的眼前凶了她一眼,又笑嘻嘻地调笑道:“要谋杀亲夫啊?还没过门儿就想当小寡妇了?”
  “是你说要真病的,又连这点小苦头都舍不得吃,还想骗大夫?哼,就知道你一心想入乡学,圆你的仕途梦,又何必在这里用好话诳我!”
  “你啊,说你笨,你还就真笨!假鱼符谈什么仕途?我还想留着这条命娶老婆呢,嘿,你这辈子跟了我就再别做当官夫人梦了。”
  他叹了一口气,恋恋不舍地把手从青儿腰间抽回来,坐正了身子认真地看着青儿问:
  “青儿,说实话,你会不会嫌弃我,我有病?”
  青儿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白了他一眼,笑道:“这个院儿里谁不知道你是个病秧子!”
  “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一种怪病,等我说完你再决定,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西阻止住青儿的话,抓起她的手,自嘲地笑了笑,缓缓开口道:
  “太小的事我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养父收留后,就常得一种怪病。病起来呕吐、发热,甚至尿血,最重的一次大夫都摸不到脉了,好几次差点死掉。直到十岁那年遇到一位高人,说我得的蚕豆病,血脉相传。青儿,你现在还要我吗?”
  青儿闻言怔了怔,站起身把西揽在怀里紧紧抱住,过了半晌才说:
  “我从来不知道我是喜欢你的,直到刚才听说你要走,我的心就像被撕碎了似的,才知道心里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了你。好在你也是!西,所谓覆水难收,把你从心上挖出来难道不疼吗?总之日后无论多难,我们一起闯就是了!”
  西别开眼,激动地说:“我对不住你!”
  “傻瓜,又不是你想得病,有病咱就好好治。”
  西把头埋在青儿怀里不敢和她对视,心中满是愧疚,他不该对青儿使手段的!
  他不是不了解青儿的品性,只是他怕有意外,还是耍了心机。
  自夫子和他说完这件事,他的脑子就一直在疯狂的运转,他当然不想离开青儿。
  但他先要确定青儿对他的心意,再定下终身,虽不能做出太过逾越的事,却要让她无法反悔,最后再激她说出不离不弃的话,一步步、一环环计划得天衣无缝。
  只是,青儿刚刚这两句话,让他惭愧得无地自容。青儿的心像赤子一般,好像金光灿灿的阳光,把他内心的污秽照得分外分明。
  公孙西在心里暗暗决定,自此以后对青儿永远赤诚相待。
  他抬起头,一字一顿地说:“西对青儿的心天日可鉴!你今日不弃我,日后无论贫穷富贵,咱们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青儿听了嫣然一笑:“啊,甜言蜜语真好听!我喜欢,以后你多说说。”
  西见她并未当真略略有些失望,想到这种事多说无宜,就说回正题:
  “蚕豆病虽不能去根,倒很好防止,日常只许谨慎些就不会出事。其实很简单,只要不吃蚕豆,远离蚕豆花粉就不会发作。因此我有把握大病一场,逃过经此劫。”

☆、第一五三 聚会

  公孙西讲出他的蚕豆病计划,就遭到青儿的强烈反对,她担心会出意外:
  “你这个馊主意还不如我的,感冒发烧所有大夫都会治,再怎么说也不至于出人命。可你那个蚕豆病都没人听说过,这里缺医少药的,万一弄假成真怎么办?”
  西见青儿说着说着眼中又泛起泪花,忙捉了她的双手放在他的腰间,轻轻拥着她,柔声劝道:
  “别急,这不是和你慢慢商量呢吗。傻丫头,我可不像你,动不动就拼命乱来,我是不会随意犯险的。”
  青儿轻轻点了点头,却紧接着反驳道:“可吃蚕豆就是犯险……”
  西用一个吻成功的止住了她下面的话,过了半晌才说:
  “你就是太担心我了,关心则乱。其实你细想想,感冒发烧那种病根本不能阻止出发,病中长途跋涉才更要命。反倒是蚕豆病因无人会医,加之病情凶险,我才能真的留下来。那药方我用过多年,万无一失的。这条路看似危险,实则安全,明白吗?”
  西见青儿没说话,眼神似乎有些动摇,又乘胜追击地劝了半日。
  青儿一直很认真地听着,没插嘴,等他停下来才开口:
  “西,那药方你才用过两次,我还是不放心。要不……你就去吧!我一定会好好学,到时也考进乡学找你。”
  “不行!”西突然决绝道,“到现在咱们还搞不清这里是怎么回事,要把我们这些人怎么样?这样分开只怕这辈子再难相见。况且你的基础太差,要是没有我的辅导,你真得能跟上大家吗?”
  公孙西放开青儿。提笔写下一张方子递给她,嘱咐道:
  “这件事我们还有两天时间商议,在有更好的方法之前,我的命全系于此,你先收好。还有,你要切记两件事:第一,这件事出自我口入于你耳。万不可再告诉第三个人。第二。别人的药千万不要给我喝。”
  青儿看他说的郑重,明白干系重大,认真地点点头。却还是忍不住劝道:
  “我知道你担心我成绩不好,怕我考不进乡学。其实往开处想,我就是到了军前也没什么。至少我会骑马,会射箭。又有得是力气,说不定还能混个小头头当呢!”
  西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冷冷地说道:“我希望这些话你只是用来安慰我的,如果你真以为能一直瞒住身份就实在……青儿,没有你我不是死在西京的路上,就是死在戈壁滩。现在的日子每一天都是赚来的。我不想过自己不想过的日子,你明白吗?”
  青儿还想再说什么,却一眼瞟到门口的叶二郎。嫌恶地瞥了他一眼,背过身把药方贴身藏好。
  叶二郎反客为主。热络地向西躬身行了个大礼笑道:
  “恭喜西老弟,贺喜西老弟!啊呀呀,如此天大的好消息也不见你提起,真是太过低调了。我这才听说你就要入乡学了,特来祝贺!呵呵,你可真沉得住气,要换做我早放炮庆祝了。”
  西礼数周全地和他攀谈了一阵,青儿冷眼看着,觉得西的态度比平日里客套了几分,明白他是有意掩饰。
  叶二郎似乎也看出西的变化,愈加卖力,阿谀之言一串串地从他那不值钱的破嘴里奔涌而出。
  他可能说习惯了不觉得如何,青儿却听得一阵阵起鸡皮疙瘩,最后实在听不下去,只好躲到水房里找活儿干。
  叶二郎走后不久,狗儿和董森也一先一后过来恭喜,顺便打听聚会的事。
  青儿本没心情再办什么聚会,但现在西要去乡学的事已经人尽皆知,少不得要办个聚会掩人耳目。
  两人为了不让大家起疑,决定在三天后请所有人一起热闹热闹。
  只是谁都没心情操持这件事,为了图省事,便议定把钱交给牛大买只羊,再交给负责伙食的几个同学去打点,给大伙打打牙祭。
  牛大动作麻利,第二天就牵了头大羊拴在院里。
  院里的人死里逃生,马上又有羊肉可吃,最重要的是公孙西要入乡学,大家的日子也都有了盼头,院子人人都喜气洋洋的。
  唯独青儿冷冷的,连点儿笑模样都没有。
  大家表面视若无睹,私底下却难免风言风语更甚于往日。打从青儿他俩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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